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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的漫漫复仇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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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仙居所在的巷子很僻静,少有人至,季萧下了马车,一路走去一个人也没遇到。他想着颜青把店开在这么个鬼地方,怕不是已经倒闭关门了吧?
待走近了,才发现它还是老样子,虽然一眼望去整个大堂里空无一人,但招牌没换,还是十分□□的立在门边。
季萧迟疑了一下,敲了敲门框:“请问……有人在么?”
过了片刻,内间厨房里才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面容和善的老大娘走了出来,她看到季萧似乎愣了一下,随后大喜起来,拿布巾擦了擦靠窗的桌椅,热情的道:“公子吃饭么?快进来坐,您想吃什么,我这就给您做去。”
季萧有些不好意思的走过去,问道:“这里就您一个人么?”
说实在的,让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辈专门去给他做饭,季萧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大娘上了点年纪,但手脚十分利落,她把桌椅擦了又擦,笑道:“可不是嘛,平日里就老妇一个人在这儿,反正地方不大,一个人绰绰有余。公子若是喜欢这里的饭菜,可以常来,要是实在没空,小店也可提供外送。”
季萧失笑,看来他们这个店真是常年没有客人,才有时间提供外送。他想了想,随意点了几个小菜,这些都是颜青以前常给他做的,做法也不复杂。
大娘大概是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客人,心里高兴,进进出出的,脸上都笑个不停。待菜上齐之后季萧尝了一下,发现虽然跟颜青做的有些不太一样,但至少也有七八成像了,看来他是真的特意教过这个大娘。
季萧心满意足的吃了一顿饱饭,结账的时候他把身上的银钱都掏了出来,想了想,又把腰间坠着的玉佩也解了下来,对那老大娘道:“之前因故欠了你家老板一些银钱,一直忘记还他,这玉也值些银子,今日寄存在你这里,等他回来了,劳烦您帮忙转交一下。”
当初在妖族圣节时,颜青帮他拍下了他爹的玉佩,之后也不知怎么的,季萧总是忘记把钱还给他。
那老者拿着玉佩有些犹豫:“这……”
季萧却不等他推辞,兀自出门去了。来了这里他才知道,原来人的味蕾真的是有记忆的,吃着这些熟悉的饭菜,他总是会忍不住想起颜青。
看来,以后还是少来这里为好,他师父说的不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在真相未明之前,他不应该让感情左右了他的判断。
新年将至,在季萧从端王府回来之后不久,就是一年一度的年终祭了。巫离国王身体不堪重负,难以支撑整个繁琐冗长的祭祀礼,所以只在祭典刚开始时出现了一小会儿,之后就一直是由国师主持,太子代天子行礼。
那几日季萧忙得不可开交,也没空多想其他。腊月二十八那天,巫离国王的精神不错,就招了皇室成员在宫中小聚,季萧和他外公吃过了饭就早早离席,回了国王寝殿中聊天。
他们聊到一半,突然有宫女来报,说端王府来人了,说是端王独自一人在家中喝闷酒,让国师赶紧去劝劝。
季萧不得已,只好连夜赶往端王府,他到时,端王的酒都已经喝了好几坛了,酒坛子滚得到处都是,那老头子一头花白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抱着酒坛坐在地上,背靠着桌案。
季萧从没见过端王如此狼狈的样子,不由得皱眉:“叔公这是怎么了?”
管家叹息一声:“自上回您来了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这不是接近年三十了,王爷今日不让我们伺候,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个人吃了一顿饭,想是心里不好受了。”
季萧心里有些自责,这是他的责任,作为端王现在仅剩的一个晚辈,是他没有考虑周到,忽略了叔公的感受。
他让管家退下了,独自穿过到处乱滚的酒坛子,在端王旁边坐下来。
端王醉眼朦胧的看他一眼,认出了他,突然笑了起来,拿起酒坛晃了晃:“萧萧啊,你来了。”
季萧把他手里的酒坛子拿走了:“别喝了,您喝了这么多,明天该头疼了。”
端王轻哼一声:“我每天都头疼。”
季萧也不知怎么劝他,起身试图把他扶起来:“我扶您去睡会儿吧,今日我就不走了,明天也留在王府陪您。”
端王挣开了他的手,坐在原地纹丝不动,也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没头没尾的说道:“萧萧啊,不是叔公不愿意告诉你,只是当年的事情,实在让人寒心,知道也没什么益处。你看看你叔公,这几十年来过得是什么日子,心灰意冷啊,连血亲都不可信,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值得珍惜的。”
季萧闻言手抖了一下,心中不由得想到,他叔公果然知道当年的真相。他不知道端王是真醉了还是在装醉,但这机会难得,当年的事情,他必须要知道。
季萧站在他面前,认真道:“叔公,不是我想知道,而是我必须要知道。墨城那么多条人命,你总得让我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更何况,还有些人,被迫背负着这些罪恶,背了二十几年。”
端王轻笑,然后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叔公也老了,这些日子我想了许多,这件事情,总不能真的跟着我带进棺材里去,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吧。”
二十一年前,季萧的皇伯父季景成登基刚四年,天下太平。端亲王季景轩作为众人宠爱的么弟,一直无忧无虑的长在皇城里,封王之后也没有像其他王兄一样被派往各个封地,而是被季景成留在了皇城。
端王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他在皇城中没有封地,也没有多少权利,但一直过得挺开心的,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年节之时,偶尔散布各地的王兄们也会一起回来聚聚。
端王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直到有一天,他偶然发现哥哥们之间生了嫌隙。之后他不止一次,听到他们在在议政殿里当场吵了起来,有一次大哥二哥甚至拔刀相向。吓得端王顾不上隐藏自己,连忙冲出去阻拦。
这样的冲突越来越多,端王终于忍不住向王兄们问出心中的疑问,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的兄友弟恭都是假象。
二哥瑜亲王善名在外,声望极高,民心所向,却暗中谋权,多次派人潜入皇宫刺杀大哥,封地靠近墨城的四哥也站在他那一边。而登基为王的大哥,也为了不让远在墨城,威望日盛的二哥势力扩张,一直以来多方打压,各种为难从不间断。
端王发现他大哥多次想对二哥动手,终因为顾忌二哥的势力和他那个在仙门中的大儿子,也只能暗中派人刺杀。
两人暗中试探数次,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但是比起瑜亲王来,国王还是稍惨了一些,他在皇宫之中,多重守卫的保护下还多次因此受伤。这种无力感更加加深了国王对他的忌惮,最后终于决定狠下杀手,无论如何也要除掉瑜亲王。
只可惜瑜亲王府坚若铁桶,季景松手里还握有季留亲自给他画的护身符,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阵法,可以抵御一次致命攻击。
数批杀手都因此无功而返之后,国王愁的头发都要白了,终于寻思着找个修行之人来处理此事。只是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实在不好去找名门大派,恰好当时的王后沈氏有个小侄子在千山派修习,与当时的柳真有过不少接触,大致了解他的一些为人,那小侄子便把柳真请进了皇宫。
国王以重金诱之,请他帮忙除掉瑜亲王。柳真原本兴致缺缺,但听到他提起瑜亲王时却突然来了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忘记让萧宝宝把钱给还了……
P:这章磨了好久,还是让我强行讲了一波故事……_(:з」∠)_
☆、第 45 章
当时千山派掌门刚死不过半年,柳真在派中不能服众,其他弟子中也没有可堪大任之人。千山派内斗不断,众人走的走散的散,派中渐渐地消耗亏空,急缺银两,处境十分艰难。而杀了他们掌门人的颜青又恰好是瑜亲王的义子,若是接了这个活,还能顺便帮他那便宜师父报个仇,倒是一举两得。
柳真便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欣然答应了国王的请求。
之后不久,便是震惊世人的墨城惨案,国王得知消息之后同样十分震惊,他只是想要季景松的命而已,最多……最多牵扯上几个季景松的家人,而不是贸然搭上了这么多无辜之人的性命。
可惜柳真犯下这样的罪行之后就带着银钱消失了,再也联系不到他。从那之后,国王就夜不能寐,日日噩梦缠身,季景松和那些无辜惨死之人,每天都出现在他梦里,纠缠不休,不依不饶。那段时间里,他瘦了许多,一有空闲就叫端亲王进宫陪他喝酒。
当时端王还不知道事情原委,只是突然收到消息说二哥全家都没了,也终日沉浸在悲伤之中,所以大哥叫他去喝酒时,每叫必应,也从不曾怀疑他的表现。
直到有一次,大哥喝得大醉,不自觉的哭喊着把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叫他全部听了去。
端王说道这里顿了一下,笑笑道:“就像我今日这样,待我明天酒醒了,也不知是要松了一口气还是要后悔。”
端王就是从那时候渐渐的变得沉默起来,不愿意再接触朝事,与几位皇兄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冷淡起来,有了一些现在的模样。
之后数年,他好不容易从那件事情中走了出来,而他从小尊敬的郁封大哥,又起兵造反了,他们不得已站在了对立面。
当时知道墨城之事真相的不止是他一人,其他的皇兄也隐隐有所察觉,所以行事都有许多顾忌。最后导致了安晋国彻底覆于郁封之手,大哥被斩杀于王宫,三哥战死,四哥病逝,他们的王朝,终还是走向了灭亡。
从那以后端王就心灰意冷了,再不愿意搭理任何人,也不想再提起旧事,终日玩花逗鸟以度日。
季萧没有兑现在王府陪叔公一天的承诺,因为实在难以面对这样的真相,况且,想必叔公酒醒之后也不想让他陪着的。
他从王府走出来的时候,几乎已经到了午夜,天上又开始飘起了雪花。他抬头看了看,第一次觉得,原来皇城的冬天确实是有些冷的。
过了二十八,除夕转眼就来了,除夕夜那天,季萧他外公的病情又严重了,只在吃团圆饭时出来露了一会儿面,喝了些汤就让人扶回寝殿去了。外公一走,季萧也没了兴致,他与其他皇室成员关系并不亲密,于是就提前出了宫,去了端王府。
端王府中并不热闹,反而因为给大部分仆从放了假,显得更加冷清了。端王把下人都打发去一起守岁去了,一个人在屋子里自饮自酌,只留了一个琴师给他弹弹琴,聊以解闷。
季萧带着小黑和小白来陪他守岁,两人默契的没有提前两天的事情,只是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些家常。一直到过了午夜,季萧他们才回了皇宫,这时小白早已困得睡着了。季萧把他放在床上,起身准备去洗漱,转身时不小心带倒了一个架子,发出哐当一声,把小白吵醒了。
季萧拍拍小白的被子,把他又哄睡了才把架子扶起来,也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有些不安。远远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疑惑的打开窗往外看,隐隐看到一个提着宫灯的侍从远处疾步往这边行来。
季萧心里咯噔一声,穿了外袍匆匆下了一楼,迎面看到那侍从在藏空楼前跪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道:“国师大人,陛下不好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季萧的手微微发抖,有些慌乱的快步越过那侍从,往国王寝殿赶去。如今已至凌晨,但整个寝殿内外灯火通明,宫女侍从们行色匆匆,个个表情惶然。内殿中已经聚集了太医院的全部太医,众人面色凝重的跪于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不远处太子跪在床边,握着国王的手低声呜呜哭泣着。
季萧见这阵仗,一时愣在门口,大总管在他旁边叹息一声道:“国师大人去跟陛下说几句话吧,刚刚他还念着您呢。”
季萧走到龙床边坐下,郁封虚弱的挣开了太子的手,微微挥了挥,示意他们都下去。太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众太医去殿外等候了。
郁封这才虚虚握住季萧的手,蜡黄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来,声音微弱的道:“萧萧啊,外公要走了,以后这巫离国,还有你那不争气的表叔们,还劳烦你多多照看。”
季萧没说话,握住他的手,试图把灵气输入他的体内,但可惜运行滞碍,收效甚微。
郁封却像是有了些精神,又道:“前两日听说端王在府中大醉,你去看他了,他跟你说了什么吗?”
季萧觉得现在实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他外公却喘息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萧萧,当年的真相不解开,我就是死,都不能瞑目啊。”
这几日郁封身体极差,醒来的时间不多,加上正是新春佳节之际,季萧也不愿这个时候提这些不让人开心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有跟他提这件事情。只是没想到,他外公居然这么突然的就病重了,如今他都这么说了,季萧也实在不能再瞒着他,只好一五一十的把端王所说都告诉了他。
郁封一边听一边落下泪来,他喃喃说了一句:“果然……果然是权势害人呐。”他说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脸色瞬间苍白下去,候在殿门外的太医们听到动静连忙赶了进来。
季萧退后几步给太医们让出了位置,眼看着他外公陷入了昏迷之中,突然觉得在生死面前,每个人都显得那么无能为力。
寒冬之际,一众太医愣是紧张出了一身汗,一边给他灌药一边给他针灸,但到了破晓时分,郁封还是去了。
消息从殿内传了出去,宫女侍从们陆续跪了一地,嚎啕大哭声响彻皇宫的天空。
皇宫中的塔楼开始鸣钟,片刻之后城中寺庙,道观也反应了过来,纷纷开始鸣钟,在新年第一天破晓之际,丧钟响彻全城,久久不绝。
国丧之下,忌舞乐,忌嫁娶,这个年,所有人都注定是过不好了。
之后就是繁琐复杂的丧仪,文武百官进宫吊唁,皆行三拜九叩之礼。季萧作为国师,也有许多礼节需要他来主持,但他同时也是晚辈,在夜深人静时,他也要穿上孝衣去灵堂守灵,一跪就是一整晚。
丧礼之后新皇登基,一众事物同样繁琐,季萧担着外公临终前的嘱托,事必躬亲,几乎没有休息过,如此过了大半月,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好在一切慢慢进入正轨,这天好不容易有了些空闲,季萧正在藏空楼里握着季白的小手,一笔一划的教他写字。而小黑和小黄则被季萧关在一楼,随它们追逐打闹,因为要是让他们上来了,季白写字会分心。
在他忙得不可开交的这些日子里,一直是宫女帮忙看着小白和小黑,在端王府的小黄也被他接了回来陪他们玩,就怕他们寂寞了。
如今在小黄的不懈□□下,小白说话已经非常顺溜了。他认真的随着季萧的手劲写着字,写着写着突然发现了不对,严肃道:“爹爹,这个字写错了。”
季萧刚刚有些走神了,听到他说话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发现确实写错了一个字。他笑了笑,左手捏了捏季白的小脸:“不错呀,还能看得出来我写错了。”
小白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个字昨天写过。”
季萧带着他的手在那个错字下面重新写了一个正确的,小白这才满意起来。窗外有小鸟“啾啾啾”的发出声声鸟叫,季萧不以为意,根本没有理会,直到一只小胖鸟扑通一声砸在他们练字的桌案上。
小白惊讶的道:“呀!小鸟!”他说着放下了笔把小鸟捧了起来。
那小鸟显然被冻得不轻,扑扇着翅膀哆哆嗦嗦的往小白的毛领子里钻。季萧对这小胖鸟挺眼熟的,之前他们见过两次,每次它都是来给颜青送信的……
他起身在桌案上和地上都看了看,却意外的没有看到小鸟叼来的纸张。他想了想推开窗子往下看,果然看到一楼的地上掉了一个用黑色油纸包裹的小东西。
他下了一楼把那东西捡了起来,把油纸撕开,就见里面是薄薄的一张纸。上面的字迹与之前宇文情一贯的豪放派完全不同,小小的一张纸,上面用漂亮的瘦金小楷密密麻麻的写了长长一段话。
季萧看着这字迹端正的小楷有些难以置信,这真是颜青写的?转念一想又明白了,当年季萧小的时候,为了教他写字,颜青也是刻意练过的。以前他不是不能写好,大概就是懒得费神而已,天生的散漫性子,
这时小白从楼上谈探了个头出来:“爹爹,我养这只小胖鸟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丢开大纲,放飞自我,写着写着总有一种完结在望的感觉哈哈哈哈……
PS:这两天……随时可能断更_(:з」∠)_
☆、第 46 章
这只鸟是颜青的,等它缓过来了肯定会自己飞走,季萧也懒得跟小孩子解释,十分随意的应了一声好。小白闻言高高兴兴的就把小脑袋收了回去。
季萧把那封信细细的看了一遍,一开始颜青就是絮絮叨叨的写些他养伤期间的经历,告诉季萧他的伤已经全部痊愈,让他不用担心,然后又写了一些妖族那边的情况,妖族突然缺了两王,情况有些混乱,让他别往那边凑。也许是知道季萧肯定不会给他回信的,所以信中颜青一句也没问他的近况。
季萧也不知颜青突然抽什么风,这封信不仅字迹端正,内容也十分正经,一句调侃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杂事说完之后,他还不符常态的表达了思念,酸了吧唧的用词愣是把季萧雷了个外焦里嫩。
在信的最后,颜青告诉季萧,他要去找柳真了。
季萧脸上的嫌弃渐渐淡去,他抿了抿嘴,知道最后这句才是这封信唯一的重点。柳真自年前那次之后受了很重的伤,现在也不知痊愈了没有,颜青贸然闯进封魔山去找他,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往楼上走去,二楼上小白正趴在案前用果仁喂那只小胖鸟。季萧也看了看这只小鸟,圆圆胖胖的体型,个子也不大,显然是不能进行长途跋涉的,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一动,难道颜青就在皇城中?
季萧来不及多想,匆忙出了藏空楼,命人准备了马车就往城北去。到了逸仙居,季萧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那个招牌,有了手里这封信的对比,他这才发现,当时他觉得不错的字,大概就是颜青本人的笔迹。
逸仙居中,之前接待季萧的那个老大娘刚好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到季萧依旧露出一脸的惊喜的笑意,连忙把他往屋里迎。
逸仙居中照例是一个客人都没有,打理得干干净净,就是到处空荡荡的。
季萧环视了一下四周不见颜青踪迹,也不好直接往人家厨房里闯,于是问那老大娘道:“大娘,你们老板可在?”
老大娘摇头道:“公子是来找我们老板的么?他不在呢。”
季萧不由得有些怀疑,接着问道:“那最近他可有回来过。”
老大娘道:“前段时间回来过一趟,拿走了您留在这儿的玉佩,然后前几天又走了,他没联系您么?”
季萧抿了抿唇,道:“没有,他走了几天了?”
老大娘道:“有五天了吧。”
五天,他就是快马加鞭也追不上了。季萧有些沮丧的坐在桌边,叹了口气,他原本还想着,要是能见到颜青的话,可以告诉他当年墨城之事并不全是因为他,这样他也不会伤刚好就急吼吼的去找柳真了吧。
那老大娘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道:“唉我这记性,老忘事儿,我们老板留了样东西,公子您稍等一下,我去给您取来。”
那老大娘进了里间不一会儿就拿了个白色帕子包着的东西出来,季萧不禁有些好奇颜青给自己留了什么,东西有些沉,他打开一看发现是之前见过一次的那只红色玉兔。
季萧把兔子转着圈看了个遍,也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来,不由得茫然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那大娘笑道:“这我可不清楚,老板留下这兔子的时候也没说什么。”
季萧想不明白颜青的用意,干脆就当是他想物归原主了。
大娘见他没有追问,就转而道:“公子可要吃些什么?我今天刚做了烧饼,给您端点上来吧。”
季萧发着呆,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大娘于是回了厨房,随后拿了一小篮烧饼上来,不一会儿又上了一桌全是他喜欢的菜。
直到菜上齐了季萧才发现,愣了一下道:“不用这么麻烦,我吃不了这么多。”
老大娘笑眯眯地道:“这是我们老板吩咐的,说您都瘦了一大圈了,要是来了逸仙居的话一定要给您多上些菜。”
季萧又是一愣,原来这人来皇城以后偷偷来看过他,却不知为什么没有现身。季萧于是也不再推辞,他让大娘坐下一起吃,那老人家却只是笑眯眯的摇头,坐在他对面看他吃,自己并不动手。
季萧看着这常年生意惨淡的餐馆,不由得问道:“你们这餐馆一直这么少人么?我每次来都没有客人。”
大娘被他问得愣了一下,脸色有些怪异的说:“公子,我们这家店的东西不卖给别人,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自然不会有人上门。”
季萧也愣住了:“那你们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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