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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皇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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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也不知道天上的神佛有没有听到自己心中的愿望,也不知道宫里的那位怎么样了,一想到那天夏明秋缓缓倒下的画面,李熠就觉得心脏好像被一只手猛的攥紧那般,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施主,醒了就喝药吧。”
  李熠被打断思路,睁开眼睛,发现是位穿着干净的灰色僧袍的师父端着药碗站在床边。
  “敢问大师,我这是怎么了?”
  “不敢妄称大师,贫僧法号悬灯。施主唤我悬灯即可。施主在药师塔前跪了两天两夜,昨天清晨贫僧去清扫药师塔前的枯枝时发现施主昏倒在地,所以贫僧做主把施主背了回来。”悬灯边说边把药碗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又扶着李熠坐起身。
  “小可感谢悬灯师父救命之恩”李熠做了个礼,接过悬灯手中的药碗。
  “无需客气,贫僧能救助施主都是我佛的指引。只是施主双腿寒气入侵,可能要好生修养一阵了,否则以后阴天下雨必定疼痛难忍。”
  “谢过悬灯师父,小可想跟师父打听个事。”
  “施主请讲。贫僧知无不言。”
  “小可想问···近两日,近两日皇宫中有没有流出什么消息?”
  李熠看着悬灯皱眉思索的样子,心微微提起,手都有点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明明捧着有点烫手的药碗,却觉得手心里都是黏腻的冷汗。
  “最近好像是宫里的哪位贵人病了,正贴皇榜招医术了得的大夫进宫呢。”
  李熠一听,手一抖,药撒了不少出来,灰色的被子瞬间漫开一圈氤氲的水渍,看起来就好像鲜血染透了布料一般。看着这圈污渍,李熠突然觉得自己坐不住了,自己昏迷两日,京中竟然还在粘贴皇榜,莫非皇帝此时还未脱离凶险?!李熠将药碗往床头一放就要强撑着下地。可双腿一动就是一阵锥心剧痛,恨的李熠狠狠的捶了两下床铺。
  “唉”悬灯见此,摇着头念了声佛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李熠也勉强冷静下来,端过冒着一丝热气的药碗一饮而尽。心知自己现在的身体根本走不了太远,还是按捺下来养伤,何况自己并非大夫,去了也无用武之地,说不定还会碍手碍脚。更何况自己连宫门都进不得。
  依李熠的身板,再加上这两日思虑重重并不能好好休息,身体短期内应该是无法恢复自由行走。然而可能是心中的一口气撑着,第二日便能下地。
  清晨,李熠早早起来,把禅房收拾规整,候在雷隐寺僧众上早课的地方,一见到悬灯就迎上去说明来意,感念悬灯近来的悉心照顾和救命之恩,也跟悬灯打个招呼,即将离开。
  悬灯知道李熠的身体距离恢复还差的远,但知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声保重。
  辞行了悬灯,离开了雷隐寺,李熠一路赶往盛京的安平王府。
  “王爷,门外有人求见。”
  夏明清此时正坐在书房,一脸倦容的闭着眼捏着眉心。
  “何人求见?”
  “此人自称翰林院编书李熠。”
  “不见。”
  “是。”
  夏明清在书房处理了半天这两天堆积的事务,好不容易歇口气,又看到夕阳西下,想着今日也不知道夏明秋恢复的怎么样了,又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进宫。
  一顶蓝色的银顶小轿早已掀开帘在王府门口恭候,夏明清刚要抬脚上轿,旁边就冲出一个人来,王府周围的士兵刷刷刷的抽出泛着寒光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夏明清不紧不慢地入到轿子里坐下才问道:“什么人?”
  “请王爷恕罪,微臣乃翰林院编书李熠,斗胆请王爷带微臣进宫见驾!”李熠一文弱书生陡然之间被数把刀架在脖子上,一时心脏狂擂,再加上夏明清厮杀疆场久居上位的气场,一时有些腿软,但是一想到小皇帝软软倒下的身影,一口气上来强撑着他站直了向夏明清述说请求。
  “你回去吧,陛下是不会见你的。”说着夏明清就放下了轿帘,示意轿夫起轿。
  李熠看着那顶小轿越走越远,然而身体受限,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看着那顶小轿,不顾身份的大喊“王爷!王爷!”可惜轿里的人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不一会儿就从视线中消失了。架在脖子上的刀也随之卸了力道,李熠忙挣脱开去,跌跌撞撞地跑到皇宫门口。皇宫大门早已紧闭,守门的将士看到他的形容,均用警惕的眼神望着他,好像只待他做出什么就像狼一样扑上去,将危险瞬间消灭。
  夏明秋的寝宫里
  “陛下今日感觉怎么样?”夏明清坐在龙床旁边的圆凳上微微俯下身子问道。
  “大皇兄,寡人早就没有事了!那个····李熠有没有受伤啊?”
  夏明清一听他嘴一张就是李熠,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昏迷了两天才醒还叫没有事?,操心操心您自己吧!”
  “那天都是寡人不好,是寡人要让他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到惊吓。”一想到李熠这两天可能过的并不好,夏明秋整个脸都皱了起来。
  “他好着呢!能走能跑还能喊的,您还是受累多考虑考虑您自己个儿吧。”夏明清见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为了区区一个男人这般牵肠挂肚,儿女情长,面色更是不佳。
  “那···那寡人能不能见见他?”
  看着夏明秋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想到那天他被侍卫急匆匆地抱进来,整个人一动不动,好像死掉了一样,太医来的时候剪开外面碍事的衣物,看到那被暗器刺伤的伤口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然后急促地命令学徒拿出压箱底的那根千年老参切片,抖着手放到夏明秋的舌根之下。看着那样脆弱的夏明秋,夏明清的心里一阵怒火上涌,当时要是夏明秋有个什么不测,自己铁定要让李熠来陪葬!好在这人也还乖觉,自己找了寺庙祷告,要不然现在不死也让他脱层皮,还能让他在外面蹦跶?现在还想来见面?想都别想!自古红颜祸水,蓝颜祸起来也能翻天!
  夏明秋本来想用可怜来取的夏明清的心软,结果看到夏明清不知道因为想起了什么,脸色开始阴晴不定,最后定位铁青····连忙收声,用没受伤的另一侧手悄悄地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下半张脸,只留一双滴溜溜转的杏仁眼。
  看到夏明秋这幅怂样,夏明清想气又想笑,但总归没那么生气,冷着脸说了句陛下好好养伤,臣告退,就毫无留恋的走了。
  看着夏明清的远去的背影,夏明秋在被子下面悄悄地吐出一口气,每次大皇兄只要一生气就太可怕了,虽然他也不会说些什么,但是自己就是害怕。气势太强了,自己这强行化龙的蛟还是赶紧按部就班退位,把位置让给这位真龙吧。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确实也不应该找见李熠,既然那天那个刺客都能发现自己看重利益,那些蛰伏在暗地里的毒蛇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在这多事之秋,如果要想保下李熠,只能暂时忍痛割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李熠:都怪我没用,竟然害得陛下受伤了!
夏明秋:没事没事,寡人不疼,爱卿帮寡人呼呼就好啦~

  ☆、第 35 章

  
  虽说夏明秋打算暂时忍痛割爱,但是对李熠的安危还是牵挂在心。夜深人静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李熠,根本睡不着,索性轻轻敲了两下床板,一个呼吸的时间就有一道人影静静出现在明黄色的床帐外。
  “但请陛下吩咐。”
  沙哑的声音一出现,夏明秋就知道是他回来了,顿时心中一暖,“啾啾,你帮寡人去看一个人,翰林院编书李熠,你看看这人有没有受伤,现在在哪里?”
  “是!”
  “诶,等等,他在哪···还是不要汇报了,你只要告诉我他受没受伤就够了···嗯····就这样吧,你去吧。多事之秋,注意安全。”
  “陛下···也切切保重身体!快快好起来!”说罢转身离去。
  啾啾办事效率很高,夏明秋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枕边有一张纸条,上面只有“无恙”两字,落款是一枚印章。
  夏明秋记得这枚印章,那时候先皇还好好的,自己在母后的庇护下活得无忧无虑,啾啾是自己少时玩伴,就连“啾啾”这个名字都是自己起的,可惜后来啾啾长大了就接受母后的旨意转成了自己的暗卫,不再跟自己一起玩耍,为此夏明秋还生了好久的气,可是学会刻章之后,还是忍不住给啾啾刻了一枚印章,不过一直没见他用过,夏明秋都以为被啾啾丢了,毕竟那个时候刚学会,手法很是幼稚粗糙。时间长了,夏明秋都忘记自己曾经刻过这个章,没想到多年后又见到了。料想啾啾应该不会因为当了暗卫就忘记他们那段总角之情,想到这里,夏明秋阴了多日的心情总算开心了点,看到“无恙”二字,更是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叩叩”夏明秋敲了两下床板,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
  “啾啾,这次你一去就是一年多,有什么要跟寡人说的?”
  “回陛下,奴才把这一年来调查到的信息都详细的写在这本册子里了,还请陛下垂阅。”
  夏明秋伸手撩开了一点床帐,细嫩白皙的手向上平摊着,“扶寡人起来。”
  啾啾应了一声,连忙上前撩起床帐挂到蟠龙纹的帘钩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夏明秋扶起来靠着背后又厚又软的靠垫上。
  坐好之后,夏明秋觉得不太舒服,又用没受伤的那边胳膊硬撑着让自己调整了下坐姿,衣领随着动作向外敞了一下。啾啾眼尖的看到里面白玉般的身体上裹了一圈明黄色的绷带,心中一痛,低着头跪下来。
  夏明秋好不容易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缓过那阵痛劲,刚准备伸出手接东西,谁知道旁边的人“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吓了自己一跳,好不容易缓过的痛又密密扎扎地疼起来。
  “你···你干嘛?吓了寡人一跳,痛死我了。”夏明秋哆哆嗦嗦地用手揉着自己受伤的地方,想揉又不敢揉的样子让啾啾有点想笑,想到那伤又冷下脸来。
  “奴才罪该万死,回来迟了,害得陛下受伤。请陛下责罚!”
  “唉,想什么呢,快起来把东西递给我才是正经的。”
  啾啾在袖子里摩挲了一下,掏出一卷小册子来。册子的边都被磨毛了,一看就知道经常被使用。啾啾见夏明秋靠在床头翻开了册子,连忙掌了一张灯过来,还细心地剪了灯花,让灯更亮些。
  夏明秋感觉眼前变亮,抬头一看果然是啾啾拿了灯过来,于是冲他一笑,复又低下头来接着翻看。
  这本册子是有啾啾自己在暗查期间一笔一画写就的,因此对册子上的每一个字都了熟于心,但看夏明秋越皱越紧的眉头还是忍不住想给他抹平。真是可恨这朝廷里的蠹虫,尽给陛下添事!
  过了大概两个时辰,这卷大概有两百页的小册子已经被夏明秋翻完了。当合上册子的时候,夏明秋只觉心中压了沉甸甸的一摊东西,即使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来,都无法让心头疏解半分。
  “陛下,现在可要用膳?您从睁眼到现在还滴水未尽呢,这还有伤在身。”
  夏明秋伸手打断了啾啾的话,“给寡人端张小案子来,备好笔墨。”
  啾啾听话的照办,但嘴上仍然劝着“陛下不急在一时,用过膳也是一样的。”
  “可母后说,刚记下的东西一定要及时写下来,要不然就会就着饭一起咽下去了。”说着挽起袖子在纸上写了一些人命和官职,彼此之间还用一些线连着。
  待夏明秋停了笔,示意撤走笔墨,并表示肚子有点饿了的时候,日头由中空开始西坠了。
  “啾啾”,本在跟门外的喜福交代传送御膳的啾啾听到声音立马出现在床前。
  夏明秋把自己刚刚写好的纸在空中抖了抖又吹了吹,这才略微痛苦的用双手把纸叠好,再痛苦的偏着身子塞到自己的枕头下。然后拿起了放在被子上的小册子示意啾啾天黑后送到夏明清的手上。
  夏明秋伸手拽了拽枕头旁边的摇铃,没一会儿喜福就拽着胖胖的身子进来了。
  “陛下”喜福行了个礼。
  “你····你去宫门口问问,李熠有没有来过。”夏明秋扭捏了一下,“这事你亲自去办,不要找别人。”
  “喏。”
  夏明秋一本正经的在看着手上的纸,可惜耳根的一抹红晕已经出卖了他。喜福不由感到一阵好笑,即使夏明秋已经由那个糯糯的小粉团长成了现在九五至尊的模样,也依然是个干净的容易害羞的孩子。
  过了一会儿喜福就回来了,带来的是夏明秋不太喜欢的答案。夏明秋失落的滑到被窝里,弄一只手把被子拉到了头上。
  “唉,他果然不喜欢我,即使我为了他挡了箭。”
  “是不是喜福在撒谎?不会的,那是不是····其实他受伤了,来不了?不会的,啾啾跟我说过了。唉····果然还是因为不喜欢吧····”夏明秋想着想着,一颗又一颗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一边流眼泪一边又自我唾弃“有什么好哭的?丢人,不就是不喜欢吗?寡人一国之君,还怕没人喜欢?”夏明秋发狠似的用手狠狠地擦掉眼泪,结果动作过猛扯到伤口,眼泪淌的更凶了,“呜~疼死小爷了”。夏明秋索性不再擦眼泪,借着伤口疼的借口哭的肆无忌惮,好似这般哭着,就能把所有的喜欢都排出体外,从此又是一个一身潇洒的夏明秋。
  傍晚的时候夏明清过来看看夏明秋,刚走到寝室门口,喜福就走了上来,做了一个礼,拱着手低着头道“陛下哭了一下午了,刚刚才睡着,殿下请回吧。”
  夏明清点点头转身走了,心想这哭肯定不是因为伤口,估计还是为那书生呢。看样子,大事在前,必须隔开,以防生变。
  夏明清回府之后就让人把李熠找了来,幽禁在王府的一处小院子里,嘱咐下人好吃好喝的伺候,但是不许他踏出院门一步。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朝廷命官!”
  “哼,这可由不得你,带走。”
  “你这么做,陛下知道不会放过你的!”李熠刚说出口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然后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呵,看样子你知道陛下对你的态度?那更不能让你见到陛下了。带下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给我严加看管!”
  话音一落,就有侍从冲上来连拉带拽的把李熠带下去了。
  “本王留着他还有用处,不许苛待他,他要什么给什么。但是他的院子里不许出去任何东西,包括他本人,也不许任何人透漏出院子里住的是谁。出了差池,本王惟你是问!”
  那座院子管事的听了连连点头,待出了厅堂到外面,赶紧抹了下额上沁出的汗,安平王殿下的气势太骇人了,这死人堆里杀出来的确实不一样,而院子里的那位文弱书上看样子也是座惹不起的大佛。

  ☆、第 36 章

  夏明秋虽然心里说着不要再喜欢李熠了,不要再关心李熠了,但是仍忍不住让喜福偷偷去宫门口问问李熠有没有来过,可惜一次都没有。
  说不失落不难过是肯定不可能的,说慧剑斩情丝,但从古至今几乎没人可以做到。不过这样也好,从那次行刺可以看出,敌人已经开始挑李熠下手了,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再跟他有什么联系,反而容易致他于死地。所以····就这样吧····不要再抱任何期望了!
  随着伤口渐渐愈合,朝廷的局势也越来越严峻,夏明秋知道,自己该出手了。
  为了以防李熠逃跑,小院子里管事的嘱咐小厨房每天给李熠的饭食里面加点助眠药物,既不伤身体,又让他嗜睡,没有逃跑的力气,方便自己看管。
  这天,李熠好不容易从重重叠叠的梦境中挣扎醒来,可能是因为睡的不踏实的缘故,醒来之后感觉身体格外疲惫,心脏也跳的厉害。李熠不是傻子,他知道最近的嗜睡一定是谁动了手脚,但现在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反抗可能连这片刻的清醒都会被剥夺,还不如静观其变。
  李熠抚着躁动不安的胸口坐起,靠在床头,周围安静的很,只能隐约捕捉到一点人声,估计又是在聊一些无聊的事。李熠捡起床头的书打算看一会儿,渡过这漫长的囚禁时光。可天不遂人愿,“陛下”这个词像针扎的一样冲进耳朵里。让李熠屏着呼吸,轻轻地放下书,赤着脚悄悄的地走到外间,附在门上仔细的听外面人的谈话,什么非礼勿听的君子之礼都被抛之脑后。
  “哎呀,当皇帝就是爽呢,前面还喜欢我们这位爷,为他挡箭挡刀子的,现在好了几天就开始转移目标了。”
  “你怎么知道?”
  “把你瓜子给我点,我再跟你讲。”
  “讲个破故事还要求这么多。”
  “你给不给,不给拉到,那我可就不讲喽,毕竟我表哥嘛,你也知道,在皇宫里当侍卫的那个,他跟我说的,让我不要外传的。”
  “诶诶诶,小五哥,我这有瓜子,吃我的,跟我讲讲呗。”
  “哼,还是我们小面有礼数,来哥跟你好好讲讲。”说着这位被称为小五哥的人声音就低了下去。
  李熠听的心头火起,听了半天什么有用的都没听到,正要转身回内间,就听到另一个有点气嘟嘟的声音又附身回去。
  “好嘛好嘛,我给你一点就是了,小五哥,你也讲给我听听呗,天天看着这位爷,哪都去不了,怪无聊的。”
  “这才乖嘛。我这也是听说啊,你们可千万不要乱传。”
  “嗯嗯,晓得晓得。”
  “就是,小五哥你快别卖关子了。”
  “我听说宫里的那位爷最近招了李太师和中书令家的儿子进宫呢。”
  “切,这有啥好听的,把瓜子还我吧你!”
  “别急呀,就这点事我也不至于找你们要瓜子啊。你知道陛下在哪召见他们的嘛?二位兄弟?是在皇帝陛下的寝宫里啊,二位兄弟!”
  李熠听了也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想说什么呢?
  “笨!”小五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透过香檀木的门缝传了进来,“在皇帝寝宫里彻夜不出,你猜是干啥的?据说两人第二天被请出寝宫的时候脚步虚浮啊!二位兄弟!”
  “天呐!陛下果然是陛下,就是威风!”
  “可要我说这有什么好,还是温香软玉在怀最让人舒服了,宫里的那么多个妃子姐姐哪个不比糙老爷们稀罕,再说了,就咱们里面那位也要比那些糙老爷们细皮嫩肉多了。那二位说不好听的,再早生几年都能当宫里那位的爹了。”
  “诶诶,小五哥,你说这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嘛?”
  “诶,这你可算问对人了,当然可以,而且据说销魂的紧呢!这不,那两位已经好几天都没出宫了,每晚都要被请到寝宫去呢。有时一人,有时啊,嘿嘿,还是两个人呢!”
  外面几人的聊天越发猥琐不堪,然而李熠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他想,那自己又算什么?挡的那把箭又算什么?自己这段时间被囚禁的时光又算什么?什么喜欢?什么倾心,什么心悦,都是狗屁!都是狗屁!幸好自己还不曾喜欢他,不曾喜欢!这么想着,李熠的胸中不禁涌起一股恨来,想把眼前的所有东西都毁掉!砸烂!
  “啊!!!!!”一声尖叫让李熠冷静下来,自己都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房间里一片狼籍,基本上没有完好的东西,那重达百斤的紫檀木镶白玉的小圆桌都已经掀翻在地,更不要说桌上的各种名贵器具。而自己的手里还握着一个茶杯,正举着手做投掷的姿势····
  管事的听到里面的声音的时候就已经跑去禀告夏明清了。此时夏明清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皱起了眉头。最近自己已经为了宫里的事闹的焦头烂额,这里也还要烦自己。
  李熠看到夏明清之后,扔掉杯子走过来,望着他,不卑不亢道“下官已经知道了,也不会再闹着要去皇宫了,还请王爷放行。”
  “你知道什么?”夏明清皱着眉头。
  “呵,都是黄粱一梦,有什么好说的。还请王爷放行,要不然下官死在这里可就不好看了。”
  “放行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你不去找他。”
  “下官保证,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发誓就算了,既然如此,你就回去吧。”说完,夏明清一挥手示意放行。
  李熠行了个礼就走了,夏明清看他飘飘荡荡的背影,上面涂满了落寞,“情“这一字,害人不浅呐,还好自己和王妃一直顺顺当当的。待夏明清转身看到眼前的一片狼籍的时候,又不禁搓了搓牙根,好一个读书人,看把自己这房间都糟蹋成什么样了,就这样还想做我们夏家的媳妇儿?做梦!这种有暴力倾向的人可不能和我们明秋在一起!自己还派了人暗中保护他?真想撤回来!

  ☆、第 37 章

  独自一人在街上走着走着,李熠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何生那么大的气,自己并不喜欢陛下不是嘛?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握紧的拳头依然不能放松。
  “嘿,你听说了吗,宫里那位还真是个兔儿爷嘿,据说这段时间招了李太师的儿子和中书令的儿子进宫呢,嘿嘿嘿,据说都好多天没看到他们出来咯~”
  “切,你这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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