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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特万的祈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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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会对你们负责,不会对你们始乱终弃的,但是王子殿下,想得太多从来都不是好事。”他头一回用这么强硬的态度回答伊斯特万。伊斯特万看起来也并不生气,反而微笑了起来:“陛下教训得对,是我想得太多自寻烦恼了。已经是深夜了,陛下还是请回吧。”
他身上忽然散发出一种有些危险,令人捉摸不透的气息。曼努埃尔一时也无法判断出他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想来他在皇宫里,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监视之下,也出不了什么意外。
目送着他的背影远去,伊斯特万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那是从小养尊处优的曼努埃尔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被抛弃的恐惧和绝望。
第十三章
夜深人静的时候,伊斯特万吹灭了蜡烛,房间里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户斜照进来。
他就这样双手交叠平放在胸口,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缓而轻柔,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静谧。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然一个纸团从窗外扔了进来,像是等待多时一般,他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坐了起来,身上早已经脱下了睡袍,换上了出行的便装。
他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决绝又悲哀的神采。
皇帝刚刚凯旋归来,尽管遭遇了皇后和小公主双双去世的悲恸,但大多数随行的朝臣们总体而言心情还是不错的。一个西欧人皇后,一个还未足月的小公主,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就连皇帝自己不也看起来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吗!大家还都沉浸在击退匈牙利以及塞尔维亚入侵的喜悦之中,就连马棚的看守也不例外。几个马夫聚在一起谈天说地,甚至还喝起了几杯小酒。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马夫和同伴们提出要到外面方便一下,他虽然步子已经有些踉踉跄跄的了,但和他一起的同伴也只顾自己高兴,并没有多在意他。他来到马棚外面,沿着外墙来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自顾自地解决起自己的生理问题。忽然他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头一看,脖颈上已是挨了一记重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拉兹洛有些费力地拖着这个马夫来到宫墙的拐角处,那里赫然还歪歪斜斜地躺着他的一个同伴,只不过身上的制服已经被扒了下来。他同样手忙脚乱地脱下这个马夫的外衣给自己换上,然后有些紧张地抹了抹头上的汗水。
“哥哥,你说这样我们能混过去吗?”
“每个马夫都有自己对应负责的马匹,你看他腰上的腰牌,去马棚里找到就好。现在大多数人都喝得昏天黑地的,谁会管两个小马夫的到哪里去了。”伊斯特万冷冷地看着他,“你该不会是舍不得离开这儿了吧?”
“不是这样的,”拉兹洛急切地解释道,只是还有些欲言又止,不过看伊斯特万的神情,他也不打算继续说下去,沉默了许久他坚定地补充道:“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然后回身返回了马棚。伊斯特万有些复杂地望着他的背影,沉默不语。他当然知道拉兹洛想说什么,他的弟弟还太年轻,从来都藏不住心事,对希腊人的皇帝那种毫无抗拒的依赖与信任让他感到恐惧和不安。
长夜将尽,远方天际辰光渐明。两匹骏马从君士坦丁堡的正门中奔驰而去,渐渐消失在路的远方,化成一个黑点,只能远远听见融入萧瑟风声中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密布的云层间星辰洒下微弱的光芒,晚风吹拂着发丝,带着大海的咸湿气息。昏暗的海面上,这艘算不上豪华的游轮似乎成了唯一的光源,撕裂了浓重的黑暗。拉兹洛挽着哥哥的手来到侧舷的甲板上,冬夜的海风冷得刺骨。月光照着伊斯特万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颊,他们倚在桅杆上听着海浪拍打着船舷的声音,海面上映着破碎的烛光,像是一场凄迷的虚幻的梦。
这是他们从士麦拿出港的第三天了,对于自幼甚至没有离开过塞克什白堡的兄弟二人来说,大海是一个多么遥远的名词。他们的国家不是没有海,但那还是属于克罗地亚的领地,无论是斯普利特还是杜布罗夫尼克,甚至是达尔马提亚,它们从来都不欢迎马扎尔人的踏足。
拉兹洛看得出来他的哥哥一直心事重重,甚至比从塞克什白堡出逃的时候更加忧郁了。没有人喜欢这样东躲西藏到处流浪的生活,他知道他的哥哥渴求的不过是安稳宁静的生活,甚至只是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曾以为希腊人的皇帝可以给予他们这些,但望见伊斯特万心碎的神情时他知道一切都不过是他们的痴心妄想。
那么远的路走下来,依然什么都没有,最后还是只有他们兄弟二人紧握住彼此的双手,仅此而已。
“哥哥,见到索菲娅以后你有什么打算?”他开口问道。索菲娅是他们的妹妹,就在他们出走前不久,她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巴巴罗萨的堂弟亨利订了婚,现在已经去了神罗境内,待到成年便可完婚。他知道伊斯特万此去是想借由这层关系求得腓特烈的支持,但他们都知道,这只不过是最后的挣扎而已。
他依然不怀疑曼努埃尔会支持他们夺回匈牙利王位,是他自己想要的太多,亲手葬送了来之不易的希望。而如果腓特烈也拒绝了他,他们还能去哪里?
都说命运的霜雪下总会隐藏着希望,可是他的梦想又何曾照进过现实?
一夜无眠。
“原来是小索菲娅的哥哥们,那就是我们霍亨斯陶芬家族的亲家啊。两位殿下,今晚我将准备盛大的欢迎宴会,为两位接风洗尘。”
和想象中威严冷酷的形象不同,有着一把浓密的红胡子的腓特烈和曼努埃尔一样,是个英俊又强壮的中年人。他热情地迎接了他们的到来,并为他们安置了舒适的房间。只是看见伊斯特万苍白如纸的脸色还有明显有些踉跄的脚步,他眯了眯眼睛。
“看起来伊斯特万殿下是不是有些身体不适?我可以请御医来诊治一下。”他表现出的亲切又得体的礼貌让伊斯特万对他多了几分好感,并且他从不以朕自称,自然地拉近了他们间地位的差距。但伊斯特万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是坐船来的,我还从来没有坐过船,难免有些不适应,多休息几日就好了。”
腓特烈通情达理地点了点头,继而向拉兹洛伸出手,邀请他赴宴。拉兹洛犹豫了一下,回头望向哥哥,得到伊斯特万鼓励的目光后,他这才接受了腓特烈的邀请,一旁的索菲娅顺势站到了伊斯特万的身边:“那就请陛下允许我来照顾哥哥吧。”她乖巧的模样落在伊斯特万的眼中,让他觉得心底微微有些酸楚。
腓特烈同意了她的请求,又差遣了几个侍女去为他们安顿住处。之后他带着拉兹洛去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菜肴不能说不精美,但不知为何,拉兹洛总是下意识地把在神罗见到的一切都与君堡的布拉赫奈宫作着比较。腓特烈看起来和曼努埃尔也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比曼努埃尔更客气——毕竟他可没有一上来就色眯眯地拉着他的小手问他要不要一起去洗澡。当时拉兹洛还不懂这些,但现在他仔细想想,觉得哥哥决定离开君士坦丁堡也许也有他的道理,说不定真的如他所想,曼努埃尔只是为了将他们俩当做自己的玩物。
腓特烈为他斟酒,劝他远道而来不如多喝几杯,他也就不再推辞,一连喝了好几杯葡萄酒,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了。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觉得有点热,索性把领口的扣子敞开,腓特烈的视线落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看着他的眼神不禁又灼热了几分。但神罗的皇帝攥紧了藏在衣袖里的拳头,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
“陛下,我可能有些不胜酒力,就先回去休息了……”拉兹洛站起身来,晃了一下扶住身边的椅子,“我和哥哥住一间房就好了,不用麻烦陛下操心了……”
腓特烈眼神示意一旁的侍从搀扶住他,将他送回了伊斯特万的房间,当房门带上的那一刻,他的脸上已是毫不掩饰的兴奋。
第十四章 这章有骨科的肉,虽然有外界因素不算完全自愿的ntr,但是介意的还是请谨慎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又把自己喝醉了?”伊斯特万托住拉兹洛的腰,让他平躺在自己身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就该少喝点。”他没有出席晚宴,不过刚才也随便吃了些食物,酒足饭饱以后也觉得有些昏昏欲睡,便决定把拉兹洛哄睡着以后就睡下。然而拉兹洛躺到床上后却皱起了眉头,被酒意熏得粉红的小脸露出了有些难受的神情。
“好热啊……”他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伊斯特万的腰,滚烫的身躯像蛇一样缠了上来,“哥哥好凉快,借我抱一会儿……”他的喘息逐渐变得粗重起来,滚烫的脸颊埋在伊斯特万的胸口,伊斯特万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慌张起来。
“你别乱动……”他想要伸手推开拉兹洛,但却已经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拉兹洛少见的有些急不可耐地撕开他的睡袍,双手胡乱地揉`捏着他浑圆的乳‘房。伊斯特万想要挣扎,却觉得浑身酥软使不出半点力气,甚至还隐约渴求更多的触碰。他抬头看向拉兹洛,眼睛里含着泪水,“拉兹洛你清醒一点,你怎么了!”
“对不起,哥哥……”拉兹洛低下头吻去他眼中的泪水,但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没停,“我忍不住了,我好嫉妒啊……明明哥哥是属于我的,我想要你,”说着他伸手探向他下‘身湿润的花穴,指尖撑开柔软的花瓣,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坚硬又火热的阴`茎在穴`口轻轻磨蹭着,“我会轻一点的,不会伤到你的……”
伊斯特万茫然地看着他,酥麻的快感逐渐也吞噬着他的理智,他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他没办法对自己心爱的弟弟说不,在得到他的默认后,拉兹洛欣喜地抱紧了他,然后缓缓地插了进去。
他实在太想念这种被填满的快感,以至于当拉兹洛完全插进去后,他的呻吟哽咽在喉间,只能小声地呜咽着。拉兹洛垫了一个枕头在他的腰下,然后扶住他的一条腿,抽出来些许又深深地插了进去。“哥哥下面真是又热又紧……”他挺腰向里顶弄了一下,收获了一声颤抖的呻吟。伊斯特万收紧了双腿,带着哭腔哽咽道:“再用力一点,我也想要你……”
这些日子来的悲伤全部化为疯狂的欲`望,让他情愿抛弃理智,只为沉浸在这片刻的快感中。拉兹洛托住他的颈子,滚烫的亲吻落在他的喉咙上,两人抵死缠绵着,放纵中又带着不顾一切的绝望。然而拉兹洛毕竟初经人事不久,又哪里能比得上曼努埃尔呢?又插了几十下,他便觉得尾椎有些发紧,一时没忍住,就都射在了哥哥的小`穴里。温热的液体涌了进来,然而伊斯特万的双腿仍然紧紧地钳在他的腰侧,就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能得到那极致的欢愉。他忍不住哭了出声:“求你……求你再插我一会儿,我想要……”
欲`望得不到完全的满足让他难受地颤抖起来,拉兹洛抱住他,刚刚射完的性`器还未软下来,就如他所言继续抽`插着。忽然伊斯特万僵直了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连脚尖都因为过分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在拉兹洛拔出的那一刹那,一大滩温热的液体瞬间从他的小`穴里喷涌而出,里面还夹杂着拉兹洛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他尖叫着搂紧了拉兹洛的肩膀,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鲜艳的划痕。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平复下来,然而温热的躯体依然时不时地轻微颤抖一下。
“哥哥刚才吓到我了。”拉兹洛吻着他的脸颊,现在他似乎清醒了一些,一边惊异于哥哥竟然同意了自己的求欢,一边又回味着刚才哥哥前面的花穴在高`潮中竟然能喷出水来,那样销魂的滋味让他惊奇不已。
“我……”伊斯特万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握住了拉兹洛的手,“我累了,睡觉吧。”
拉兹洛反握住他的手腕,然后拿出手帕分开他的双腿,仔细地为他擦拭着。丝绢细腻的触感拂过他被干得有些红肿的花瓣,让他不禁又是一阵颤抖。两人又拥吻缠绵了许久,伊斯特万见他还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便揉了揉他的头发:“我有点饿了,帮我去拿点吃的吧?”
“哥哥想吃什么?”拉兹洛又舔了舔他的脖颈,这会儿不像个小猫,倒像只摇着尾巴的小狼狗了。伊斯特万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又不挑食的。”
得到哥哥的命令后,拉兹洛便从床上起身,草草披上外袍便打算出门。这时门外却传来了什么东西被碰倒的声音,然后是急匆匆的脚步声。拉兹洛愣了愣,回头却见伊斯特万还若无其事地闭着眼睛,心想大概是自己多虑了,便端着烛台推门走了出去。神罗的宫殿不比布拉赫奈宫排场小,但拉兹洛眼尖地发现在一些细节上的装饰里,日耳曼人的不拘小节显然是比不上希腊人的精雕细琢,他贴着墙轻轻地挪着步子,倒不是说他做贼心虚,只是如果让腓特烈看见自己半夜三更还溜到厨房去翻吃的,总觉得会有些尴尬。
到了厨房以后他吸了吸鼻子,流露出有些失望的神情,毕竟西欧人还是没有罗马人会享受啊。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想念在浴池里曼努埃尔喂给他吃的那种杏仁糖酥,还有那次狩猎里伊斯特万亲手烤的野兔,希腊人在香料方面的确很有一套……
唉,说来他也不知道曼努埃尔对哥哥到底是什么心意,但在君堡的那几个月里,他的确有了久违的,家的感觉。这是塞克什白堡也从未带给过他的感受。他看得出来,就算他们什么也不做,曼努埃尔也绝不会赶他们走,不过他知道伊斯特万是绝对不会接受这种没名没分的生活的。他的兄长虽然看起来柔弱又乖顺,但骨子里却比谁都要强,不然他们又怎么会从塞克什白堡逃出来呢?
他这么胡思乱想着,已经把厨房逛了一大半,依然没有找到什么非常勾起他食欲的食物。不过拿点烤肉回去应该总是没错的,于是他便装了一盘子的烤小牛肉,又勉强挑了两块不那么硬得难以下咽的面包。正当他准备回去的时候,一片阴影笼罩在了他手中烛台的光晕上,是腓特烈。
“啊,陛下,真抱歉,可惜我和哥哥都有点饿了,所以冒昧来拿些吃的,请不要介意。”他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讪讪地把手中的盘子放到一边。不过他也知道腓特烈不会真的怪罪他们,按照他的预料,他应该也就一笑了之了吧。
腓特烈的确是笑了,只是不再是之前那种礼貌又和蔼的微笑,而是一种让他感到有些危险的戏谑的笑容。他打量着拉兹洛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那样的眼神让拉兹洛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那是当然,运动得那么激烈肯定会饿啊。”腓特烈上前直接钳住了他拿着烛台的手腕,他脚下踉跄一下,直接被腓特烈抱在了怀里,“王子殿下想吃什么?我的寝宫里还有更多好吃的啊……”
“陛下请您自重!”拉兹洛憋红了脸,勉强甩开腓特烈的手,差点把烛台一并扔到地上。他感到有些害怕,颤抖着向后倒退了两步,但腓特烈却不依不饶地逼了上来:“哟,殿下这会儿倒是装起贞洁烈女了。刚才你和你哥哥在房间里玩的不是很开心吗?”
“你监视我们!你怎么能这样?!”拉兹洛吓得脸色发白,他只想赶快逃离这里,但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动弹不得。眼看着腓特烈一步一步地逼近,他知道被他抓住会有怎样的后果,他不想那样。
“拉兹洛~你去哪里了呀?怕不是被面粉给埋起来了吧?~”清脆的女声在门外响起,是索菲娅。两人同时都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的拉兹洛连忙夺路而逃,正好撞上了在门口的妹妹。
“哎你都多大啦,还这么冒冒失失的。哥哥让你拿点吃的你也要磨蹭这么久?”索菲娅虽然比他还小上几岁,却俨然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煞有介事地训斥着他。只是当看见他被吓得惨白的脸色时,索菲娅也不禁愣了愣。
“你怎么了啊?”
“我们赶快回去吧。再不回去哥哥要担心我了……”拉兹洛还是有些神情恍惚,然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索菲娅的手,快步走了出去。索菲娅见他精神有些不对,好奇地往厨房里张望了一下,当她看见那个身影的时候,她也禁不住惊呼了一声,跟着拉兹洛赶紧小步跑走了。
第十五章
房间里很静,拉兹洛在伊斯特万的床前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平静地吻了他疲惫的兄长,他柔顺的金褐色头发在黯淡烛光下有一种令人心碎的光辉。即便是索菲娅也不能打扰他们,午夜才刚刚开始,昏暗的烛光让苍白的天花板反而显得更加阴森。
“我知道了。”伊斯特万握住他的手。他蜷缩在被子里,看上去已经疲惫得昏昏欲睡,只是天蓝色的眼睛依然清澈明亮,“他想要的是我,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他喃喃自语着,更是像在试图说服自己。
“你以为我会坐视他为所欲为吗?!兄长,你也真是难得糊涂,如果你不从君士坦丁堡离开,会有现在的麻烦吗?”拉兹洛显得有些激动,他此刻的话语虽然听上去不近人情,却指出了关键问题。只是一旁的索菲娅听后吃了一惊。
“你们不是从塞克什白堡来的?!”她紧紧地扯住了拉兹洛的袖子,“你们还去了君士坦丁堡?为什么不告诉我。”
拉兹洛摇了摇头,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妹妹,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伊斯特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同样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指了指边上的水杯。他为他斟上一杯凉水,细细凉凉的水流沿着喉咙坠下,寒意随之渗透全身,这也让他更清醒了一些。
“我说了,他想要的是我,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伊斯特万平静地说。
“不,你不能这样。”拉兹洛有些绝望地抓住他的手,“你别忘了,他还在君士坦丁堡等你……”
伊斯特万只是一根一根手指地把他的手松开,之后双手交叠平放在小腹上,闭上了眼睛:“我是你哥哥,你得听我的。”然后他不再言语,俨然一副不愿再搭理他的模样。拉兹洛望见自己的哥哥这样,只觉得心如刀绞。
“您应该来找我的,小拉兹洛什么都不懂,您吓着他了。”
晚餐后伊斯特万主动拉住了腓特烈的手,投以一个温柔的微笑。腓特烈对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虽然有些惊讶,却也乐见其成,顺势搂住他的腰:“那王子殿下会给我什么好处呢?”
“您想要的一切,”伊斯特万抬起头,那种乖顺的模样让腓特烈不由地一阵心动,低下头想要亲吻他湿润的唇,却被他暧昧地轻轻躲开了,“不过您得稍微等一阵日子,您知道的,我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是拉兹洛的吗?他可真不爱惜自己的孩子。”腓特烈取笑道,“你也真是饥渴呢,看来以后我得好好喂饱你。”
“一切都随您的心意。”伊斯特万咬了咬牙,勉强让自己继续将这虚伪的面具维持下去。腓特烈认为他的孩子是拉兹洛的,这很好,他既然什么都看见了,自然就不会再怀疑什么。而且有了这个孩子做筹码,他暂时还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毕竟他想要他活得好好的去服侍他,出了什么差错,对他来说也不划算。
腓特烈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伸出手来,隔着外袍覆在了他的胸口。
“我总得先拿一点奖励。”他有些急不可耐地将伊斯特万压在了楼梯的大理石栏杆上,扯开他的领口。伊斯特万有些局促地别过头,发丝在肩头如流水般披散下来,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他的胸柔软又富有弹性,手指放在上面只会留下短暂的压痕。伊斯特万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尽管眼泪不住地想要流出,但他还是强忍着,喉咙里发出柔媚又温顺的低吟迎合着他。腓特烈忍不住揉搓着他的乳‘房,然后用舌尖包裹住了他的乳‘头。口腔的热度让乳‘头上的小孔略微张开,香甜的奶水很快溢了出来,一点一点地往嘴里流淌。
“不要……陛下,不要在这里……”伊斯特万背倚着栏杆,只觉得双腿发软。他浑身发热,苍白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腓特烈吸了两口以后,手指抚摸过肿胀的乳尖,它们可爱极了,像草莓一样娇艳欲滴。他心满意足地看着微微颤抖的伊斯特万,又凑上前亲了亲他闭上的眼睛。
“殿下的身体可真是极品啊,我可是越来越期待以后的日子了。”说完他心情很好地打了个响指,大摇大摆地走下了楼梯。只留下伊斯特万一个人抱着被扯坏的衣服,靠在栏杆上无声地微微啜泣着。
那天再晚些的时候,腓特烈又摸到了他的房间里来,刚刚沐浴完的伊斯特万慵懒地斜靠在枕头上,手里拿着本厚重的书,披散在肩头的金褐色头发间还充盈着氤氲的水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柔软又甜美。
腓特烈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他的身旁,凑过去瞧了一眼他手中的书,毫不掩饰地嘲笑了出声:“殿下居然还有看圣经的习惯,是嫌自己还不够堕落吗?”
伊斯特万皱了皱眉,“啪嗒”一声把厚重的书合上放到一边,重又换上讨好又娇媚的微笑:“那我岂不是在勾‘引陛下堕落了?我可真该死。”他的眼睛本来是通透的天蓝色,这时候却带上了一点令人不易觉察的阴郁。摇曳的烛光给他的笑容蒙上一层阴影,让他看起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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