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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大人是个间谍[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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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也累了,回府歇息吧”,齐抿王淡淡地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来到了内宫。

内宫内一片喜气洋洋,大殿上的话,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这里的角角落落,就连贴身跟随多日从来没说一句话的一个侍卫,在看到齐抿王停住的时候,都走上前来,了然地问道:“王上,是不是要去宿司农的花园?”

一脸迷茫的齐抿王看了他一眼,木然地点了点头,机械地迈着步子,来到了花园。

已经收割了一茬种子的花园,又重新整理好,准备播种第二季的作物,与平时不同的是,总是弯着腰,忙活在田间的宿司农,竟然破天荒地坐在了地头上,认真地发着呆,在看到出现在花园门口的齐抿王时,脸色有点不太自然。

这位在当前社会,年龄都可以做半大小子娘的女子,看着俊美的王上朝自己歉意地笑了笑,然后,坐在了自己身边。

自从在大年初一的清晨,那幅百子图被塞到了自己手里,宿司农的心,就随着那一声声越来越频的春雷,乱了。

在无数个春风沉醉的夜晚,她闻着花园里泥土的清香,望着天上那弯清秀的月亮,彻夜无眠,想着早就超过少女年龄的心事。

这位如同那轮明月般皎洁的王上,给了她尊重,给了她在这个时代,作为一个女子,可遇不可求的舞台。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是她的良人。

月亮便是月亮,它永远高高地挂在天上,它可以温柔地照着你,但,它永远不可能,跑到地下来,跳到你的怀里。

只有那个像大树一样茁壮的郑国,才会陪着自己,在清冷的月光下,细心修着水渠,体贴地帮自己,拭去额头的细汗。

想到那张黑里透着红的脸,宿司农温柔地笑了笑,转头,对着王上,坚定地摇了摇头。

齐抿王被宿司农拒绝了,这个消息,乘着春风的翅膀,迅速在大齐的土地上,跟刚传出的王上爱上了宿司农一样,传遍角角落落。

这少不了田文及那帮鸡鸣狗盗的煽风点火,在几次朝会时,田文那一身鲜艳的服饰,那眼角处掩藏不住的笑意,都在说明着,他很爽。

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花瓶就是花瓶,怎么会被智慧的宿司农放在眼里,想起自己府里争先恐后往里挤的美貌小妾,田文更是觉得自己魅力值差点炸裂。

就是那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荀子,在跟王上说话时,都不自觉地带了点同情的味道。

全天下,大概就两个人,不,确切地说是一人一鸟,对这件事是发自真心实意的赞同,并且坚信,不是王上不好,是宿司农,有自知知明,深感配不上王上,而识趣地婉拒。

一个就是那个天天在海螺里发花痴的上大夫秦园,另一只,就是现在,一脸笑意站在面前的小花鸟。

“喂,不用这幅要循情的样子吧,你跟她,也就只有一世的情缘,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再者,君子,当成人之美,喂,你不会不是君子吧?”小花鸟心情愉悦,苦口婆心地劝着看起来蔫了一早上的王上。

“作为一只鸟,你怎么能懂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怎么,君子,君子就不要面子啊?”,齐抿王从地头上扯了根小嫩草,咬在口中,蔫蔫道。

“你当真喜欢她,还是单纯地觉得被一个女子拒绝了,面子上过不去?”小花鸟落到他肩膀上,笑嘻嘻地问。

这个问题让齐抿王愣了片刻,他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刚想回答,一斜眼看到小花鸟那一脸的嬉皮笑脸,便没好气地答道:“当然喜欢她,不然呢,还能喜欢你?”

小花鸟面不改色,伸出翅膀,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戏谑道:“喜欢我呀?我可是个男人,怎么,跟刘家男人茶喝多了,袖子也断了?”

齐抿王伸手,一巴掌打掉它那只骚气十足的翅膀,嫌弃地看着它,半天没吭声。

“好吧,好吧,我向你道歉,不过你也值不得为这点事瞪了我半天,你调戏人家苏秦先生时,比这还大胆吧?”,小花鸟举起两支翅膀,做投降状。

“那可不一样,那事是我故意的”,齐抿王气哼哼道。

“哇,你以为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喜欢你,像那个上大夫一样?”小花鸟大笑道,听起来非常放肆。

齐抿王猛地站起来,满意地看着被一下子闪到地上的小花鸟,闪出了空间。

齐国的王上做了一次彻底的君子,他亲自给宿司农和郑国先生赐婚,并送了司农女官不亚于公主出嫁时陪送的聘礼。

一桩灰突突地被甩事件,在稷下学宫士子们飞至沓来的歌诵美德辞赋中,生生变成了君子成人之美的典范。

那位燕公子倒是又来过两次,直接了当地提出,既然王上无人可娶,我王妹又还未嫁,天作之合嘛。

齐抿王在他第二次来的时候,没回答他,只是拿眼睛,一个劲地瞅着他身后的那个侍卫,悠悠说道:“孤是真的无人可娶,但公子王妹,却未必是真的无人可嫁,公主,孤说得,可对否?”

英俊潇洒的侍卫走了出来,朝齐抿王抱拳施礼道:“谢王上的珠宝大礼,您是一国之王,富有四海,一定会娶到那位如意的美人做王后,王上侠义,如不嫌弃,可愿与在下交个朋友,认个义妹,也可”。

于是,另一个准王后,又摇身一变,华丽丽地成了王上的义妹。

齐抿王又恢复了黄金单身汉的日子,每日里上殿享受着上大夫的花痴,下殿后还被远在天边的田沙送来的示爱情书围绕,让他恍然觉得,自己真得快成了一只花瓶。

但他小看了田沙的智慧,这位美女蛇,为了让各国跃跃欲试的送公主联姻齐王的计划彻底落空,她施出了以劳永逸的绝招。

不出一月,列国君王皆在感叹,可惜了这年少的齐王,可惜了那富甲天下的姻邦。

齐抿王,被断袖了。

这个传遍天下的消息,最后一个,传到了当事人的国家,又是最后一个,传到了当事人的耳朵。





第23章 被强行断袖的王上
虽然猗顿的火狐狸情报网消息灵通地很,但这种事情,他也不好把列国的评价传回来,毕竟,这是王上的私事。

臣子们倒是也陆陆续续地从来来往往的各国商人口中,得知了此事,但个个也是饱学儒雅之士,总不好在大殿上,对这个问题提出讨论吧。

最后的最后,总是关健时刻挺身而出的上大夫秦园,这次也没让王上失望,他在某一个明亮的春日早议,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向王上宣告了他终于有机会追求王上的兴奋之情。

【想不到心中的神仙王上,竟也是同道中人,老天甚幸秦园啊,苍天啊,秦园向您发誓,若成不了王上的入幕之宾,秦园便跳入大海,变成一个绿王八】

齐抿王直接绿了脸。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位热气腾腾看过来的上大夫,在差点被烫着时,迅速调转目光,看了眼一直一脸好奇,盯着自己的苏秦,拼尽了全身力气,笑了笑。

大将军【哈哈哈哈,这小王上,虽嫩,心倒挺大,还一下子撩俩】

老国相【先王啊,老臣对不起您啊,如果您地下有知,托个梦过来,我那七八十个儿子孙子,看中哪个,拿去,过继到您名下,田家,不能断后啊】

田文【喜欢男人?不行,改天我也得找两个小清倌试试,不能让这个死花瓶落下】

苏秦【据我的消息,这是那个美女蛇的计策,这小齐王,能得这天下第一美人如此费尽心机的惦记,还挺让人意外的】

听到苏秦心声的齐抿王颇为意外地又看了他一眼,果然,这人的消息还是那么灵通,连田沙的存在,他竟然也知道,那自己在燕国朝堂做得那点小动作,看来也是没瞒过他的眼睛。

苏秦的间谍身份,齐国上下,只有自己一人知道,在猗顿那里,这个人,是王上倚重宠信的大才,他应该不会去主动探苏秦的事情,甚至于,有许多事情,他在做的时候,根本就没想瞒着他。

这是自己的失误,齐抿王有点后悔,他是不是当初跟猗顿彻夜长谈的时候,还应该更进一步地敞开心扉,把苏秦为燕使齐的间谍身份告知于他和田沙。

但,这也意味着,在不久的将来,苏秦间谍的身份会成为不是秘密的秘密,迅速流传在各国的斥侯系统中。

齐国的五国合攻之危机已经化解,也许,苏秦对齐,不存在会好于存在,毕竟,一个离心离德却又满腹谋略的人,说到底,是个危险的存在。

齐抿王没有信心,在未知前事的情况下,觉得自己的脑子要比苏秦厉害,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齐抿王考虑了三个晚上,最终,他还是派斥侯通知了猗顿,让他加强对苏秦先生在六国活动时的异常之处进行探察,特别是在燕国时。

他想好了一个周全的法子,苏秦毕竟是当世名扬天下的大才,是鬼谷子的弟子,是各国君王争相重金相聘的人物,若自己弃了他,不但于齐国礼贤下士的传统不好,更会为得到他的其他国家如虎添翼,谁知道这个能合纵六国的人物,那瘦弱的身体里,到底蕴含着多么巨大的能量。

齐抿王在最近的朝议上,总是眉头微蹙,有意无意地看向苏秦,这让包括当事人在内的一干众臣,觉得莫名其妙。

苏秦在他第一次对着自己蹙眉的时候,很是小心快速低头检查了一遍衣服,发现没什么不妥,便又继续自归齐以来的保持着沉默。

第二次的时候,他正在走神,突然警觉王上的目光又甚是幽深地射过来,吓了一跳,扭头看向挨着自己的上大夫秦园,想问问现在正在议什么,却发现人家秦大夫正满眼春色地瞅着王上,嘴角都差点流下哈喇子。

第三次的时候,他自觉并没有什么失态或失礼之处,但王上的目光却又一次地投射过来,眉头皱得更紧,他面无惧色地回望着王上,并抬起胳膊,拱了拱手,温柔地表达了对这种无缘无故的敌视的不满。

齐抿王看着苏秦理直气壮的目光,觉得有点不可理喻,现在的间谍,都如此地有恃无恐吗?

“对齐军队的改革,苏秦先生怎么看?”齐抿王虽然不愿意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但也不代表着,他就愿意高官厚禄地养着一个心在燕国,进了齐国的朝堂,不献一计的人。

苏秦站了出来,一身月白锦衣,束着一条墨玉腰扣的淡绿色腰带,显得整个人如一抹早春,照进了这庄严肃穆的朝堂。

他朝王上拱手,神情淡雅,语气更是淡雅:“军队改革,由匡老将军一手操刀,更有大小田国相从旁协助,秦职客卿,司外事,不敢越俎代庖,望王上见谅。”

早春的风也带着刺,而且这刺,还直接刺向了王上,这意思,嫌自己封他的官,太小了?

齐抿王看着他,蹙着眉头,不悦道:

“先生师从鬼谷子,天下皆知,所学所知,神鬼莫测,我大齐,好歹也出过孙膑这号人物,试问哪个鬼谷子门下,会不懂兵?那孙膑先生,在我大齐的朝堂上,又是任何职?大齐客卿,可为王咨天下事,孤问的,可有一点令先生为难了?”

一堂的老狐狸,立马从这只言片语的对答中,闻到了这对君臣间的不对付。

大将军【几个意思,风刀语剑地,是小王上表白,不但遭拒了?还把人得罪了?,嗨,还是太嫩呀】

老相国【毛燥了,毛燥了,对待这种人物,要春风细雨,慢慢湿透,才能最终窥得绝妙处,小子哎,离你爹,差远喽】

上大夫【王上这两天眉头紧蹙,好生令人心疼,王上啊,我该怎么帮你呢,好想上去,轻轻地抚平那深藏的忧愁,王上啊,你被人拒绝的痛,臣懂,放心,那个苏秦,臣定会为你调/教好的,啊,我可真是贤惠,感动啊,嘤、、、、】

田文【花瓶就是花瓶,瞧那个怂样啊,直接上啊,我都拿下两个小清馆了,你这,还在这里清纯地相互试探,曲折回还,累不累呀?】

齐抿王看着满脸正气的一众臣子,心下哭笑不得,这可是朝议,是大殿,今儿议得,可是严肃地不能再严肃的军事改革,这一水的花心思,怪不得前世被人家六国数日之内破国,能不破吗?

他冷了冷脸,端了端了身体,朝苏秦伸手,示意他上前答对。

苏秦看了眼今日分外不爽的小王上一眼,一时也猜不透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只好也板起脸,举重若轻地说道:“敢问王上,敢问匡老将军,五国攻宋时,对秦将白起以八万战五国二十万之事,如何看?是将厉害,还是兵厉害?”

匡章哈哈大笑,一手叉着那粗壮的腰,一手摸着花白的胡子,不以为然道:“白起嘛,是当世为数不多的,几个能入得了老夫眼的年轻人,但对于常胜将军的封号,有点过早了,没遇上老夫,着什么急呢?”

老国相田婴出列,脸上挂着朝堂多年的微笑,朝老将军拱手道:“匡老将军当年攻燕,可谓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与那铁血秦军,确实值得期待一战,但两国之战,将重要,兵重要,而老臣觉得,最最重要的,还要当数国力,若没有强大的粮草作后续供应,将如何心无旁袤地深入作战,兵如何身强力壮地参入拼杀?苏秦先生,您觉得呢?”

苏秦点头微笑,朝他拱手回礼。

匡章眉毛抖了抖,斜眼看过来,对田婴多年的笑里藏刀了如指掌地翻了个白眼,昂着头,看向听得认真的王上。

齐抿王朝他笑了笑,安抚道:“匡老将军纵横沙场四十余年,未尝败绩,心胸更是大得很,手下培养提拔上来的将军更是不计其数,来,上次参加五国攻宋战役的年轻将军们,都出来说一说,老将军,您说呢?”

匡章看着王上,缓缓点了点头,这小王上,虽然不止在一个场合,表达了要提拔年轻将军的意愿,但对自己,还是很尊重的,不说赏赐经年不断,在很多事情上,都是发自内心地与自己商量着办,这对于一个在糖水里泡大的王来说,犹为不易。

一个青衣将军跨出来,来到大殿中央,向王上和大将军施完礼后,对着田婴,拱手道:

“田国相的国力说,当然重要,但在相同国力下,拼得,便是为将为兵的能力了。臣觉得,一支强大的军队,要想纪律严明,战力强悍,必须要有条理分明的赏罚制度,有功必重赏,有过必重罚,士兵才有强烈的立功斗志和心愿,军队的战力,自然便会得到很大的提高,这,可参考秦的军功制,以敌首为立功的唯一标准,虽然显得野蛮而血腥,但正是这种拿头颅换军功的制度,才造就了这只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大秦锐士,我齐军,不缺粮草,不缺人才,缺得,是一个赏罚分明的制度,一个能激励将士拼死沙场的缘由。”






第24章 军事改革会议
达子,这位齐国最具悲剧色彩的将军,和自己一样,死得惨不忍睹,当年的济西之战,他在上司触子离去时临危受命,前世也是如此,最最看重对将士的奖罚,临出战前,惊慌无措的自己,把他视为唯一的依靠,但他临出战前,不是鼓励,而是讨要金银珠宝,作为将士死守的奖励。

当时可真是搞笑啊,外面联军都到了济水了,这里三军统帅想出的方法竟然还是在抵抗前,先发钱,后作战。

他没法怨抛下大军离去的触子,更没法怨最终战死的达子,齐国以商立国,人人以利衡量事情,这种短浅的见识别说普通的士兵,全军的统帅,即便自己,齐国最高的王上,不是也只看到宋国的珠宝,却看不到背后的危险吗。

当时的齐国,全都病了,得的,是一种目光短浅却又贪婪的病。

齐抿王朝他点点头,笑了笑,示意他退下,又看了眼他前世的上司,触子。

黑甲的青年面色冷峻,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看起来并没有发言的打算,在看到众人都随着王上的目光看过来,才不大情愿地跨出来,站到大殿中央。

这是一个骄傲而又敏感的青年,他,以及他的家族,在齐国,都是最特别的一个存在。

世代为将,只食王禄,名下别无余资,但代代皆出猛将良帅,全是人才,只是性子都古怪得很。

一直到现在,齐抿王也没搞明白,当初是自己在慌乱时的哪句话,让这位当时身为三军统帅的触子,在身后是二十万大军,身前是二十万大军的情况下,连战未战,自顾自地驾一辆马车,如烟散去。

混乱无帅的齐军,军心涣散,不然,也不会那么快便会国破。

齐抿王挑了挑眉毛,满眼期待地等着触子的开口。

“请问王上,一头猛虎,后面若跟着一群羊和一只羊后头跟着一群猛虎,去跟一头狼领着的一群狼打架,哪种情况会赢?”触子也不看别人,抬着头,昂着下巴,眼睛眯着,直视王上。

又来了,前世是,第一次相见,他也是提出了这个问题,等等,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他没有回答,他睁着天真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脸色由期待变得平淡,再然后,薄薄的嘴唇两边,爬上一丝嘲弄的笑。

相隔两千多年,齐抿王奇怪地发现,这个人,带着大军灭了宋,他没印象,撇下大军自己逃走了,他也忘了当时的情形,唯独当时这个笑,时不时地跳出来,印象越来越深 。

但现在,那个笑还没出现在面前这张冷咧的脸上,那双细长的眸子静静地看过来,里面好像什么都没有。

但齐抿王却看出来了,那里面的最深处,有一股炽热的东西,那种叫期待的情感。

齐抿王看了他一会,嘴角绽开一个刻到骨子里的这个人前世的那个嘲笑,向他挑眉道:“要对付一头狼带领的一群狼,为什么不是一头猛虎带领的一群猛虎呢?触子,难道你觉得,我大齐如今,将军暗弱,兵士逞私强,还是将军狂妄,兵士无斗志”。

触子唇边很明显得,又绽开了一个笑,一直盯着他的齐抿王没有错过,不过,那里面没有嘲笑,有的,只是一丝丝放心和解脱。

那是一种走遍万水的劫难,跨越千山的阻隔,终于找到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家园的感觉,这里,有理解,有为之付出一生才华的舞台。

齐抿王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他看懂了他,自然要保护他,刚才自己的问题,无论他怎么回答,不是得罪这方,便是得罪那方。

他要保护这些军事上的天才,政治上的迟钝者,让他们做应该做的,远离应该远离的。

他微笑着歪头,看向笔直地立在自己左侧身后的田单,示意他到武将那边去。

田单朝王上拱了拱手,大步来到大殿中央,他没向匡章行礼,也没向国相行礼,而是直视王上,朗声说道:

“秦之锐士,在于军纪,在于严苛的奖赏和更严苛的处罚,而秦人立功长爵机会并不多,上阵杀敌是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一,而我大齐,士农工商,皆可升官封爵,比起上阵杀敌,其他的路子显然更符合过着富裕生活的百姓更愿意的选择,所以,一般的奖赏惩罚,是成就不了一只可与秦军相媲美的大齐军队的。”

匡章斜眼看着这个出身小市瑑的田姓统领,目露不屑。

老国相田婴倒是一直笑着,看着这个实力最为单薄的田姓旁枝,满眼是对后辈的爱护之意。

田文更是没把这个远房的堂弟放在眼里,寡言木纳,无趣地很。

全大殿,大概只有齐抿王和触子目光认真地瞧着田单,满眼期待地等着他说下去。

“大齐,需要建立一支有着独一无二的,有着崇高军魂的军队,一支为了理想和荣耀,学会合作,学会永远向前进的军队,他们不会惧怕胡服骑射的赵军,不会惧怕粗犷雄壮的燕军,不会惧怕配备精良的楚军,更不会惧怕铁血冷酷的秦军,他们,会为了大齐而战,会为了家人而战,会为了王上而战,更会为了,天下太平而战,只有拥有强大意志和远大理想的军队,才会真正意义上做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王上,我大齐,有国相所说的,强大的国力,有匡老将军所说的,卓越的将军,也可以做到达子先生所说的,建立赏罚分明的纪律,更有触子先生所期待的,英明远见的王上,田单相信,全天下,只有我大齐,才能建立这样一支军队,独一无地,傲视天下诸国的军队。”

全大殿,一片寂静。

“啪啪啪……”一阵清脆激越地,节奏分明的掌声,从容不迫地响起,齐抿王站起,朝田单伸出了手。

田单缓步走上前,没有握住王上那只手,而是在距离他两步远的时候,扑通跪下,磕头,口中喊着“愿为王上效死!”

触子跨出武将列,跪在田单身后,也高声呼道“愿为王上效死。”

那几个被王上亲自提□□,指明要跟着大将军亲历秦军攻五国的新兵家弟子,纷纷出列,跪下,高呼“愿为王上效死。”

齐抿王站在那,他没急于吩咐这些新秀们起来,他在等一个人,他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但匡章的脸却越来越黑,他昂着头,到底没在这位自己一直觉得太嫩了的小王上面前,跪下。

“诸位,大齐的统帅,还要劳烦匡老将军亲自掌舵,但刚才田统领的军队建设见解,着实令孤惊艳。自即日起,从军中挑选十万人,组成新军,田单、触子各率五万,加封二人为骁威,骁武将军,位居副帅,与匡老将军一起,执掌大齐的军队,三年后,希望呈现在孤面前的,是一只骁威将军口中的,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战无不胜的齐军。”齐抿王淡淡地笑着,淡淡地吩咐着,却浓墨重彩地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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