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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大人是个间谍[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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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田单将军的性格和对王上的忠诚,做出这种冒进的决定,是大概率的事情。”苏秦看着小王上的脸色,轻声道。

齐抿王看着苏秦,眼神闪了闪,心下在思考着如果是眼前的人,会怎么做。

【王上成熟了,学会了冷静思考,好、好、好。】

听到了苏秦的心声,齐抿王也未抬头,刚被夸成熟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地稳不住呢。

“来人,传触子。”在心里权衡了好几遍的齐抿王,终于抬头,高声朝内侍喊道,并用眼风,瞥了眼苏秦。

苏秦先生眼角带笑,满脸的欣赏。

齐国在和燕国的战争中打得很吃力,田单新败,触子增援,匡章被高高供起闲置,这些消息,随着在齐的各国间谍的情报,迅速传达到了各国君王那里。

齐抿王还专门请稷下学宫的大才们,写了两封国书,一封直接发给燕王职,一封发给燕大将军乐毅,内容一模一样,那便是若我齐国的上大夫秦园少了一根头发丝,我齐抿王将率五都之兵,踏平燕国。

一如即往的齐王风格。

但这两封信,却带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效果,对燕王来说,一个齐国的上大夫,即比不上一百里地,更比不上一座城,对这位最近刚打败过田单的将军,倒也不愿意太过苛责,只是下了旨意,也派了使官,去前线让乐毅放人,给足了这位新晋将军的面子。

但他的将军却在这件事上拧得很,本来对齐国齐人就有很大意见的人,在接到齐抿王的信时,差点气炸,他把信撕碎,扬向天空,自己提了酒,走向那个囚禁秦园的帐篷。

看到乐毅提着一罐更大的酒走进来,秦园欲哭无泪,本以为田单将军很快赶上来救走自己,却不料这短短百里地,攻了小半月了,却就是攻不进来,罢罢罢,那就让自己以身殉国吧。

但这位显然对自己对齐人甚至整个齐国都很讨厌的乐毅将军,不但没把自己杀了,就连饿一顿,都没有。

唯一的惩罚,便是每天逼着自己喝这青梅酒。

“来,今天要多喝几杯,你家王上要为你兴举国之兵呢,不遥敬三杯?”乐毅一边温酒,一边扯开一个讽刺的笑。

秦园昂了昂下巴,捂住了胸口。

我的亲亲小王上。

一双手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纤细白皙的下巴,另一只手端着酒杯,怒气冲冲地往他嘴里灌酒。

秦园边挣扎,边来了句国际娘骂,但一出声,夹杂着空气的酒便呛在了喉咙里。

激烈的咳嗽声,让那只疯狂灌酒的手停了下来。

秦园望着这位黑脸将军,心下正狂喊王上救命,却猛然看到这人又发了疯地往自己嘴巴里灌酒,边灌边狂笑,边狂笑边咳嗽。

“哈哈,这个世上,还真有卖忘情药的啊,哈哈哈。”

秦园像看鬼似地看着这人。

田单大军的新兵们,这几天有点忐忑,自家小将军自征战以来,虽然没经历过大战场,但无论是驰援韩魏,还是与燕交战,从未败过,这次,不但丢了王上特使,还中了那个黑脸燕将的埋伏,这王上的赏赐到了,送赏赐的人却还被囚敌营。

这不是打脸打得啪啪响吗?

触子到的时候,田单正一丝不苟地坐在大帐里,两人都清瘫着脸,行了礼,触子便不声不言地把王上写给田单的信递给他。

“静心应战,触子为副,你仍为统帅,孤在临淄,等你迎回秦大夫。”在看到帛书上的字后,田单闭了眼睛,昂起了头,良久后才睁开,朝着临淄方向,拱手行礼。

“哈,你这做埋伏的高手,竟然让人家埋伏了,哈。”触子虽然长着一张枯井脸,但在总是整整齐齐像个税务官的田单面前,自以为还算活泼,看到这位齐整将军眼眶发红,想出言调解一下气氛,不料,话出口后却发现又捅了人家的伤疤处。

田单看了他一眼,嘴角扯起一个标准刻板的笑,尬回道:“哈,既然蒙将军称为做埋伏的高手,那就再埋伏一次,如何?”

触子走到军事沙盘前,拿着小马鞭,很随意地指了几处地方,然后看向田单。

田单也拿起一根整齐的小木棍,在思考了良久后,郑重万分地在触子指的几处地方,用那根小木棍,戳在了一处。

“地方不错,但那个乐毅,不一定上套,与你交战几个月,对方的招法,也摸得差不多了吧?”触子看着那个地方,斜了眼睛,看着田单。

田单没说话,指了指主帐外刚俘虏的那几个燕军斥侯,提高音量大声喊道:“我王贤明,天下无双,秦大夫身陷囹圄,王上寝食难安,正快马加鞭,率军五万来援,得此明主,老天佑我大齐呀。”

触子睁着两只枯井眼,面无余波地看着田单皮笑肉不笑地完成了表演,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看到田单拼命地指外面,便也挂上了一个同款的笑,走到大帐前,高声吩咐道:“传令,准备好酒肉,王上明日午时便到。”





第54章 燕公主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王上的即将到来令士兵们热情很是高涨,两位将军也叫了酒肉,在主帐内喝得风生水起。

几个燕国斥侯被绑在那里,已经两天两夜没吃没喝了,此刻,看到当值的齐兵吃着香喷喷的烤羊腿,馋得直流口水,好歹齐人中还有好人,在一众年轻侍卫酒醉睡着后,一个老年伙头兵悄悄塞给他们两条羊腿。

几个人啃完羊腿,用两条腿骨在空中狠狠一击,每人迅速拾起碎骨片,相互割开绳子,趁着浓浓的夜色,逃出齐营,连夜奔向燕大营报信。

 虽然田单和齐抿王表现出来对秦园的重视,让这位燕国的将军一再炸毛,他在与本国王上的路线上,一意孤行地越走越远,但田单触子歪打正着的一招,却让这位正对着秦园大夫把他家王上夸成花的醋海中引了出来。

“哈哈哈,你家王上还真来救你了啊,等着吧,我这就去把他抓来,让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喜团圆哈。”乐毅撂下这句话,点了兵,在打听到的齐王来时路线上设置了伏兵。

乐毅刚走,燕国的传旨使团便到了,正使找不到将军,便老老实实地坐在帐内等着,但他身边的小侍卫,却四下里瞧了瞧,抽了个空,偷偷溜了出来。

走出帐外,机灵的大眼睛转了转,正要四下里逛逛心上人大营的燕国公主,突然看到几个士兵边说着话边走过来,忙闪身到帐逢一角内。

士兵甲:“将军大概是看上了那个齐国的大夫了,整天跟他在一起喝酒,有时还共用一个杯子呢。”

士兵乙:“可不是吗,有次我还看见将军好像趴在那个上大夫的嘴巴上喂酒,也难怪,那个上大夫,长得比我们燕地的女子还要清秀好看。”

士兵丙:“这可不得了,听说这人是齐王的心头好,刚才听说齐王为他发兵十万来救,将军刚才听到消息后,发了泼天的大火,提了兵便去捉齐王去了。”

士兵丁:“要完,看来我王派来使团,让将军释放这个上大夫的旨意,将军应该也不会理了,咳,要坏大事啦”!”

“带我去见那个上大夫,快点。”燕公主从暗处闪出来,挡在了目瞪口呆的四个士兵面前,拿出了使团的腰牌。

秦园坐在一张虎皮大垫子上,正在为他家小王上担心,突然帐帘一掀,一个英俊的侍卫走了进来,抱着两只膀子,横眉冷对地对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地相了好几圈。

“哈,这俘虏,还坐在柔软的虎皮垫子上,喝着昂贵的青梅酒,倒真是令人意外啊?”侍卫不但举止无礼,语气也相当冲。

听到这人的声音,秦园心下不由地想笑,这燕国公主,怎么这么喜欢女扮男装,上次,是在齐国的大殿,这次,又混在这燕国的兵营中。

“是燕国的公主吧?作为我王的义妹,眼睁睁看着自家将军囚禁我王的臣子,不大好吧?”秦园端起青梅酒 ,抿了一口,笑着说道。

燕公主挑挑眉,快步走上来,边走边从靴子上抽出一把匕首,明晃晃地,直指秦园。

“这位上大夫,你的艳名冠绝天下,我虽为宫帷女子,也是有所耳闻,一个齐王为你癫为你狂还不够,当人俘虏,也要勾引我家将军吗,留你这种人在世上,会祸害多少好男人,去死吧,放心,我的刀很快的,没有痛苦,若胆小,就闭上眼睛吧。”

秦园看了眼被她上下翻飞玩得很溜的匕首,面不改色地又抿了一口青梅酒,然后,伸手,在细长白皙的脖子上指了指,笑着说道:“这把匕首,是叫‘徐夫人’吧?能死在它的手里,是秦园的荣幸,请吧。”

“好,好,好,虽然长得娘气,性格倒利落得很,闭上眼吧,我成全你。”燕公主举起匕首,狠狠落下。

秦园没闭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刀起,发落,一缕黑呦呦的头发贴着刀峰,悠悠地飘落在虎皮地毯上。

“奉我父王命,你走吧,向我那义兄齐王带个好。”燕公主把匕首重新插好,皱着眉头,冷声道。

秦园站起,朝她拱了拱手,快步走了出去。

他埋伏了他,他埋伏了他,他又埋伏了他,他最终又埋伏了他。

秦园上大夫的这次使军,乱了很多人的心,成功地让两位这几个月来用兵冷静如游山玩水的将军,心急火缭地再三出错互中埋伏,就连两国的王上,也是书信之间相互恫吓,风刀雪剑地,差点就撕破脸皮,御驾亲征。

当然了,还有一个公主,后知后觉得发现了一件事,心仪好几年的将军,虽然打了败仗,但顾不上换下破破烂烂的盔甲,直奔齐国上大夫曾呆过的帐篷,在看到人去屋空后,一脸寂寥地把自己用匕首割下来的头发一根根地捡起来,像宝贝似地放进了随身的香囊里。

她的心,如坠冰窟。



触子和秦园同时回到了临淄,而田单和乐毅,又恢复了游山玩水般地互相骚扰战,继续在齐燕边境,相怨相杀。

秦园到达临淄的时候,齐抿王亲自率军开到城外,迎接他的归来,给足了这位大齐最高外事官的面子,让他在以后的使外活动中,不会因为这次的被俘而有一丁点的影响。

齐燕这边打得一波三折,荡气回肠,秦楚那边却是真心实意,每个时辰,都有数百数千的人死亡,每一天,都会有一座楚城,纳入大秦的版图。

“先生,难道就坐看着楚被灭吗?那我大齐的东南门户不是一样大开吗,那孤买的那块百越之地,又有何用处?”大殿内,望着不急不慢的苏秦,齐抿王有点小着急。

“王个不必着急,那块百越之地,用处大得很,现在时机也差不多了,请传触子将军吧。”苏秦笑着回道。

但触子将军来了,另一个人也不请自来了,左相大人田文。

田文的脸色很难看,这种重大的军事决策,王上竟然只和右相苏秦、当事将军商量,这不但不符合规定,更是有意冷落他,扶植新兴势力。

带着气的左相语言很冲,观点也有意无意地,全部与右相大人的完全相悖。

齐抿王看着两位国相,眉头微蹙,这种局面,前世也曾发生,但那时自己没心没肺地,完全倒在了苏秦这边,田文一气之下,才举家投魏,后来的事,便是穷尽毕生精力,与自己,与齐国,对着干 。

齐抿王肯定他的才华,但对他这种睚眦必报的个性,又有点犯杵,此次的两相之争,不只是助楚还是不助的问题,而是助楚还是助秦的问题。

左相田文要助秦灭楚

右相苏秦要助楚扼秦。

齐抿王虽然没有他二位的脑子,但他有前世的经验,若按田文的来,和秦一起灭了楚,那么,秦齐便接壤,再也不存在远交了,只有近攻,而凭齐国现在的国力和几乎没有的纵深领土,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

若不是知道田文在秦为相时弄得不大愉快,还真以为他在为秦国考虑呢。

最终,齐抿王还是一如前世,完全采纳了苏秦的建议,但对田文,也是礼仪有加,多加赏赐褒扬。

有了楚王横的求救国书和楚王后的家书,齐抿王又按一贯的套路,请稷下学宫的大才们发布了自己侠义为先,助弱扼强的仁义之心,不过这一切,都是在触子率领大军出发半个月后。

触子的军事才华,和他的枯井脸一样的古怪,到了楚秦主战场后,他没有如他的王上发布的讨伐战书一样,姿意张扬,而是悄没声息地绕到秦军背后,很是腹黑地掘了一条大河,把攻城累地睡死过去的秦军,一夜之间,淹死五万有余。

“恭喜你呀花先生,你阴险家门下,终于有了传人啦!”在闪进空间后,一眼看到小花鸟在梳理羽毛,齐抿王兴奋地说道。

“那个小触嘛,还算机灵,你大齐,若想有奇战,还得指望他。”小花鸟梳理好羽毛,又趴在湖边转着圈地照。

湖面一阵波动,颜色变得黄而浑浊。

“这绿姑娘,我一照镜子,她就出来搞破坏,忒坏,怪不得活了一万年,也没找到个婆家。”小花鸟双翅叉腰,指着湖面,点着名地骂。

“她没婆家,你也没媳妇,你俩一对得了,哈哈哈~~哈……”正在狂笑的齐抿王,连同叉着腰的小花鸟,被湖面突然泼过来的一束大浪,弄了个自上而下,浑身湿透。

第一次做大媒的王上,被人家女方泼了脏水。

绿毛龟站在湖中央,抱着两个小短腿,瞪着两个小绿豆眼,气呼呼地看着小花鸟,骂道:“别以为我绿姑娘是个没人要的主,想当年,这个地方的各路妖魔鬼怪,见了我的化身,哪个不是被迷得三魂五道,不但差点失去修为,更是要失去元阳,一只破凶鸟,一个懵小子,在这里乱拉什么朗配。”

一人一鸟,两两对望,欲哭无泪,欲笑太惨,只好大眼瞪小眼,灰溜溜地离开湖边,一个飞往群山,一个闪出空间,着急忙乱地换好衣服 。

小内侍急惶惶地跑过来,在内殿门口的时候,差点被高高的门槛绊倒。

“右相大人出事了。”





第55章 右相大人出事了
齐抿王拔腿便朝外走,好在侍卫统领早就适应了这位王上说走咱就走的作风,王驾仪仗一直处于整装待备状态,看到王上急急走出来,忙一挥手,大队的侍卫迅速跟了上来。

苏府的大门还是大开着,曾经有多少人从这里未经主人的同意便直冲而入,有那些义薄云天的侠客杨剑阁,有惆怅彷徨的王上,现在,有了持有另外目的人。

刺客

齐抿王把马直接骑到了苏府的书房,空气中漂浮着丝丝的血腥味,让他几近晕厥,他扶住门框,看到苏秦先生坐在书榻前,好像还和从前一样。

但这个总是云淡风轻的书生,没有向往常那样转过头,嘴角轻轻翘起,眼神柔和地看着自己,举起手中的果子酒,轻轻说道:“王上?”

他的胸前插着一把匕首,脸色惨白,气息近无。

“先生!”齐抿王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一把抓起苏秦的手,书生的手苍白、无力,软软地垂在自己的掌心里,越来越凉。

“来人,快马接白神医来。”齐抿王把苏秦抱在怀里,用手死死按住他的胸口,朝门口高声喊道。

一个人影转瞬即至,齐抿王抬头,看到杨剑阁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青衣飘飘的老者,身上背着一个大医箱。

“这是白神医的爷爷,把先生交给他,王上。”杨剑阁看着齐抿王,走过来蹲下,帮着老者递医针。

“白神医,只要能救活先生,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即便是孤的血肉,也当亲手奉上。”齐抿王站起,朝青衣老人行了个大礼。

看着顶着一脑门大汗眼框通红的年轻人,老者点点头,拿起医针,飞快地在苏秦先生胸口处扎下,在清洗包扎完伤口后,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太晚了,老夫已尽力,听天由命吧。”

听到老者的话,齐抿王回头看着苏秦,书生的脸上一片死灰,细长的手突然垂下。

“先生!”一阵天眩地转,齐抿王双腿一软,晕倒在榻上。

他腕上的手镯突然白光一闪,旋即恢复平静。

青衣老者忙着为齐抿王试脉,杨剑阁也着急起来,快步走到外间为他端水。

“小田地还是那么容易晕倒。”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青衣老者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发现方才明显有魂魄离体现象的苏秦先生,脸上挂着清和的笑,满眼关切地看着小齐王。

“让我来。”看着青衣老者紧紧攥着齐抿王的手腕,苏秦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把齐抿王的手拿过来,握在自己手里,又在他的左耳处轻轻按了一下。

齐抿王悠悠醒转,看到苏秦,黑黑的双眸瞬间发亮,声音有点颤抖地喊了声“先生。”

“先生?”苏秦看着面前清亮幽黑的双眸,挑了挑眉,随即又笑道:“也可,都差不多意思。”

“先生,刺杀你的歹徒是谁?孤要把他碎尸万断。”齐抿王望了眼苏秦的胸口,那殷虹的血迹在那件锦白色的衣衫上,很扎眼。

“小毛贼而已,交给杨剑阁去查便可。”苏秦拿起枕头旁边的那把匕首,随意一扔,匕首便落到了正端了水往这走的杨大侠手里。

“哟,真乃一大奇事啊,连白神医都说救不了的人,你家王上一晕,先生便急得醒过来了,可真是君臣情深啊。”杨剑阁也是一奇人,对苏秦先生的起死回生,不但没感到一点奇怪,还挺有心思调侃人家。

“没办法,阎王爷不敢收我,只能又回来喽。”苏秦对着杨剑阁,笑了笑,看起来,对这个说话不按常理的朋友,很是赏识。

苏秦站了起来,嘴角带着笑,从杨大侠手中接过那碗清水,走到了外间里,在里面又加了两勺糖,才端给齐抿王。

齐抿王眉头舒展地大口喝完了那碗水。

“白神医,杨大侠,今日秦身体不好,就不请二位喝酒了,改天,定要在天赐一味订一桌,与二位不醉不休。”苏秦轻笑着,朝青衣才者行了个礼。

看着白神医仔细地给留下去伤疤的药,杨剑阁挑眉道:“先生,真地不需要我留两个弟子在这,贴身保护?”

“用不着,王上会保护我的,放心吧。”苏秦对杨大侠的提议,连连摆手,并很殷勤地,亲自把二人送到大门口。

送客回来的苏秦先生脚步轻松,面带笑意。

“走,咱们去划船、游湖。”看到站在书房门口的齐抿王,苏秦走上前,一点也不见外地,拉着王上的手便向后花园走去。

火红的石榴开得正艳,青青的湖水映着一树树红花,衬得这个暮春越发热情浪漫。

苏秦看了眼青青的湖水,齐抿王下水救他那一幕便显了出来,他嘴角微翘,一丝温暖的笑意慢慢绽放,扭头,看到年轻人正从一棵老石榴树下解开那只从没用过的小船,身披火红披风的王,在火红的石榴花映衬下,分外风流俊美。

“还是那样至真至诚,这个傻孩子。”苏秦的目光粘在齐抿王身上,喃喃道。

“先生,孤不会摇船,这个…”在解完绳子后,才想起自己从来没亲自摇过船的齐抿王,有点不好意思地看过来。

“无妨,先生来摇,你坐好便是。”,苏秦快步走过来,一个弹跳,便到了小船上,又朝有点惊讶的王上伸出了手。

苏秦先生这弹跳力,真是越发地强啊。

齐抿王握住了苏秦的手,书生虽然弹跳力超好,但手的温度,却是冰凉一片。

“先生的手,怎么总是这么凉呀。”齐抿王使劲把这只手攥了攥,又无意识地放在手心里,搓着。

“见过铁匠铺子吗?再热的烙铁,放在冰水里,也会被变冷的。”苏秦没急着抽回他的手去摇船,而是看着齐抿王,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瞬间冰冷一片,但在年轻人抬头看他的时候,马上又恢复了清明温暖。

齐抿王心思转了好几转,难道是自己年前派他使燕和东胡时,在冰天雪地里冻的?还是年少寒夜苦读时冻的?

“孤定要再为先生,寒冬来临之前,缝制一件白狐狸长裘。”齐抿王看着苏秦惨白的面孔,像是发誓。

【这孩子,总喜欢发誓。】

突然响起的苏秦心声,不但把齐抿王吓了一跳,也把苏秦吓了一跳,他看了眼年轻人手腕,伸出手,不着痕迹地在某个地方按了一下。

“这个镯子,很是漂亮,哪里来的?”苏秦伸回手,笑着问。

齐抿王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虽然性格极易冲动且执拧,但撒谎这件事,却是万万做不来的。

这个手镯,是地府是那个来自现代的年轻人给的,莫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未来社会,就单是从地府重生这事,就很令人难以置信了,若照实说了,他怕吓着面前病弱的书生。

但苏秦先生好像忘了刚才的问题,他走到船头,熟稔地摇着橹,还时不时地噘起嘴巴,朝第一次见到浪花而飞旋在湖面上的鸳鸯,吹了个轻快的口哨。

今天的苏秦先生很跳脱,这难道是经历过生死,一切都看开了吗?

齐抿王想起上次在苏秦家的书房里与杨剑阁拼酒,那位大侠还开苏秦的玩笑,说别到时游湖时,只和自家王上,和他杨兄,早就相忘于江湖了。

现在,虽然不是相忘于江湖,但的却是苏秦先生把人家赶走了。

“早知道先生要游湖,就不让杨剑阁走了。”齐抿王想到此,便说出来。

“苏秦这具病弱身子,可载不动这么多人,王上,现在虽然没有知了,但湖中却有鱼,等着啊,先生为你钓条鱼烤烤吃。”苏秦摇着橹,转了个方向,朝最深处划去。

齐抿王站起来,走到船头,不顾苏秦的再三保证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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