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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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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瀚是个军人,军令如山,颜静书早就知道会如此,自然不会怪他什么。只让他放心去就是,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他会在家中等着他回来。
虽是十分不舍,但定好的日子到了江成瀚还是离开了家中,随着寇世均以及长长的队列出了城。
送走了江成瀚,颜静书却没有就此回家,而是又先去了善堂里。江成瀚这次一走二十来日,也要同孩子们说一声,免得他们苦等人却来不了。
在去善堂的路上,颜静书也没忘买了些糕点小吃一并带过去。
和数月前第一次来,善堂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它本是为收容无家可归无亲可依的孤幼寡老而建,是以这两个月里,堂中又多了两个孩子和一位老人。
至于黄三娘,如今她对着颜静书已不似前两个月般那么回避,说话神态都如常的许多。而赵大娘在得知黄三娘拒了江成瀚说得媒后,又给她介绍了自己的一个远房侄子,虽比不得肖庆丰有前程,但也是个家境殷实本分勤快的后生。
这次黄三娘竟是没有马上拒绝,还由赵大娘牵头和她那远房侄子见了一面。依着赵大娘所说,两人对彼此印象都不错,只是眼下临近年关,待过了年,就要办喜事了。
见黄三娘终于想开了,又好事将近,颜静书自然也很是为她感到高兴。只是眼下江成瀚已经离开了宁城,这个好消息也就只能等到他回来才能告诉他了。
陪着善堂的老人孩子说话玩闹了一天,中午也是在善堂用的饭,待到傍晚的时候,颜静书才乘马车回到了家中。
虽然对江成瀚离家早有准备,但过去几个月两人一直是同吃同睡,眼下只剩下颜静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还是难免感到了些许的孤单,吃饭都觉得没什么胃口了。
不止如此,不过几日之后,颜静书更是突然发现自己变得有些心浮气躁起来,连平日里最喜欢看得书都有些看不进去了,不免唾弃起自己的无用来。
觉得自己继续这样下去是不行的,颜静书强打起精神来给自己找事情做。如此忙碌了几日后,精神果然变得好了很多,只是却依旧没什么胃口,更是在江成瀚走后的第十日,他在午间用饭时,才吃着吃着竟不慎吐了出来。
纹锦纹绣等人自是都吓坏了,颜静书也觉得自己是真的有些不对劲。眼下腊月里,又不是盛暑的天气,他饮食也一向清淡,怎么无缘无故先是食欲不振,眼下竟吃都吃不下,直接吐了起来。
颜静书到底没什么经验,一开始还只以为自己是太过思念江成瀚,但等郑二请的大夫来一把脉,听完大夫的话,霎时人就呆住了。
“……大夫,你没把错吧?你是说我、我怀孕了?”颜静书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不是说双儿不易有孕吗?他都最好了这辈子□□的打算了,结果他们这才成亲不过几个月,就已经有了?
大夫行医多年,见惯了各种病患,对于颜静书的反应并不意外,笑着道:“老夫行医三十余年,只是滑脉而已,还是诊得出来的。而且你的身孕已有将近三个月了,恭喜啊。”
三个月?颜静书眨眨眼,那不是十月初的时候就有了?
颜静书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着看着,就露出了傻笑来。他有孩子了,江成瀚的孩子,他和江成瀚的孩子……
老大夫对此依旧见怪不怪,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等颜静书初时的惊喜过去,再次抬起头来,才又对他嘱咐了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事情。
颜静书认真的听着,还让纹锦拿纸笔记了下来。
老大夫很是医者仁心,见颜静书上面没有公婆长辈,知道他对于孕育孩子的事肯定是毫无经验的,所以说得很是细致周全,足足说了有小半个时辰才结束。
颜静书自是受益匪浅,谢过大夫,又给了一笔不菲的诊金后,便才让纹锦将人送了出去,又特意嘱咐郑二,用马车将老大夫送回医馆里。
丫鬟和大夫都离开后,颜静书也起了身,到了书房里打算写信告诉祖母自己怀孕的事。虽然很想将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江成瀚,但此刻江成瀚有军务在身,便只能等他回来之后再说了。
不过信件从宁城到京城就算走官驿,也得半个多月的功夫,江成瀚那边若是顺利的话,应还是能够比颜老夫人早知道这件事的,也不知他知道自己有孕时该会多么吃惊欢喜。
第46章 年后
第46章
对于可能是这辈子唯一的一胎,颜静书在得知了自己怀孕,又是还没过最不稳定的前三个月,虽然老大夫说他胎像安稳并无大碍,但他行动坐卧间还是万分的谨慎小心。
过年的事他也不再事事亲力亲为,只自己一样样吩咐下去,让下人们去办,自己只安心的养胎。
也因着有了这个意料之外的孩子,所带了的惊喜抵消了江成瀚不在身边的孤单和思念,颜静书的心情也大好了许多,再加上依着老大夫所说,每日时时吃着有益胎儿的膳食,人便肉眼可见的气色红润,更是丰盈了些许。
待到腊月二十八江成瀚终于归来之时,看到就是一个和自己分别了将近一个月,竟是明显胖了一些的颜静书。
之前刚成亲的时候,江成瀚就觉得颜静书身子太纤瘦,想要给他喂胖一点,但颜静书本就饮食清淡胃口小,又是不易胖的体质,便是每日被他哄着多吃了一些,但最终也没能如愿的让颜静书多长些肉出来。
而如今,在江成瀚早已经放弃了原本的想法后,颜静书却是突然给自己来了一个大惊喜,在他没在身边的时候,竟然如他所愿的自己给自己喂胖了。
看着颜静书气色红润,下巴也圆润了一些,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也过得很好,江成瀚自是十分的高兴,而分开许久,他也是十分想念自己的小夫郎的,所以一见到颜静书,就忍不住把人搂进怀中,稀罕地抱了又抱,好一会儿都不愿意撒手。
颜静书对江成瀚自也是十分想念的厉害,双臂紧紧地坏在江成瀚腰间,头埋在江成瀚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呼吸间满是独属于江成瀚的气息,一颗心才真真切切的安然了下来。
“……我不在的这些天,家里一切都还好吗?”抱了好一会儿,稍稍纾解的相思之苦,江成瀚才放开了颜静书,但却没有撒手,只牵着颜静书的手两人一起坐到了榻上说话。
“都好,什么事都没有,善堂那边也没事,你放心就是。”颜静书轻声说道,随后又想起黄三娘之事,也告诉了江成瀚。
江成瀚一听有些意外,但也总归是高兴的。
正说着话,纹锦端了茶水上来,但却只有一杯,是给江成瀚的。
虽然不知道纹锦怎么就端了一杯来,但江成瀚还是将茶水给了颜静书,让他先喝,不想颜静书却摇了摇头,看着江成瀚笑道:“你喝吧,这茶是给你的,我现在不能喝茶了。”
江成瀚一听这茶更喝不下去了,忙问:“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喝了?是生病了吗?”
颜静书面色微红,双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眉眼弯弯满是喜悦和满足,又带着些许的不好意思,对江成瀚道:“我没病,只是茶水喝多了对孩子不好,我就暂时忌了,不喝了。”
江成瀚一开始还没太听懂,茶水对孩子不好?什么孩子?哪里来了孩子?颜静书喝茶关孩子什么事?
但当他顺着颜静书的视线落到他的肚子上,再抬头看
看颜静书,再低头看看颜静书的肚子,慢慢地,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而后更是因为太过震惊,人也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倒是把颜静书小小吓了一跳。
“你、你、你——难道你是怀孕了?”江成瀚激动地都有些结巴了,再无了往日沉稳的模样,双手都有些无所适从起来,像是不敢碰颜静书了一般。
颜静书见他如此反应,不由失笑,眉眼弯弯地对江成瀚点了点头,轻声道:“……已经有将近三个月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江成瀚一下子就僵住了,只是眼睛依然瞪得老大,盯着颜静书的肚子,半晌无法回神。
他知道双儿能够生孩子,但更知双子孕子不易,多得是嫁人的双儿一辈子没能有孕的,能够怀上并且顺利生下来的,来十分之一都没有。
是以当初娶颜静书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两人无子的准备,甚至觉得这样也不错。这个时候医学技术落后,生孩子又是一件极其辛苦危险的事,颜静书能少受一份罪也是好的。
但却没想到,他们成婚才不过几个月,颜静书竟然突然的就有了……
颜静书只以为江成瀚是惊喜地呆住了,便拉了他的手将人拽回了身边坐下,又笑着道:“现在孩子还小,没有显怀,所以摸不出什么,等到再过两个月就好了。大夫说,咱们的孩子很健康,长得很好……”
“……那就好。”江成瀚看着颜静书难掩欢喜和满足的神色,就知道他有多重视这个孩子,而他如今能做的,也就只有照顾好颜静书,让他顺利的将孩子生下来。
心中的打算和担忧没有表现出丝毫,虽是颜静书说眼下未显怀,肚子还是平平的摸不出什么,但江成瀚还是伸出了手覆在了颜静书的小幅上,颜静书也任由着他摸了好一会儿。
江成瀚这次随寇世均外出巡边很是辛苦,路上还遇到几小股流寇和狄人的巡逻队,但最终并未出什么大事,全员未损的回来了。短期内应是起不了什么大的战事,宁城的边民们今年也能过个安稳的年了。
江成瀚以及其他几个随寇世均巡边的将领都被放了年假,可以在家中同家人过年,不似其他人大年夜还有值守戒防。
如今颜静书怀孕了,江成瀚不在家里便罢了,既然他回来了,家里大小的事情自然都要他来处理。
不过早在他回来之前,家里该准备的东西颜静书已经让人准备齐全了,再加上家里还有不少下人在,便也没有太多需要江成瀚做的,大多数时候都还是以陪着颜静书为主。
宁城虽是边境城镇,但过年是大事,城里也很是热闹,还有不少诸如舞狮舞龙等新年特有的杂耍可看,和京城里的相比,也是别有一番趣味。但眼下颜静书的胎未满三月,为保稳妥,江成瀚便没有带颜静书出去。
不过颜静书却并没有什么遗憾的,上辈子宁城他生活里将近三年,已是再熟悉不过,该看该玩的都已看过玩过了,更何况对于他来说,眼下什么也都没有他的孩子最
重要。
江成瀚在家中待了五天,待到正月初三的时候,便离开家去了都督府。之后的日子和往常一般,江成瀚上衙下衙,每日中午只要无事就回来陪颜静书吃饭,饭后在扶着他在小花园里散散步,待颜静书有些困了,就送他回房间午睡,自己才再出门。
年味渐渐地由浓转淡,不知不觉中就出了正月。
颜静书有孕是喜事,再加上因为要回家照顾颜静书,江成瀚也没办法再同张钊他们出去打猎或是喝酒,便在颜静书孕期满了三个月后,告诉了寇世均还有自己的朋友和同僚,又送出去了不少喜蛋。众人自是都很为他感到高兴。
北地苦寒,京城的二月里已是桃李吐芳的时节,而宁城却依旧残留着冰雪的凌冽气息,等待进了三月里,这股气息才慢慢散去。河水开始解冻,院子里的柳树也纷纷吐出了青色的嫩芽,显出了几分春日将近的生机来。
天气转暖,颜静书便也将身上厚实的棉衣换成了薄一些的夹衣,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炭火还是不能撤的。
如今他已怀胎五个多月,已经开始有些显怀,但是并不太明显,穿上衣服也让人看不出什么来,只晚上睡觉的时候,隔着寝衣一层薄薄的布料,能够看到他小腹有些微微的凸起。
虽然按大夫所说,满了三个月胎儿稳定之后,便可以进行适当的房事,但江成瀚本不是重欲的人,又想着颜静书怀孕辛苦,哪里舍得折腾他。
倒是颜静书,不知是不是有孕的缘故,身子变得异常敏感,更是经常心潮起伏的难以自拔。他面对江成瀚一向再坦诚不过,察觉了自己的渴求,就搂着江成瀚不放手。
而江成瀚被颜静书身子紧紧贴上来,自是立刻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再想起大夫说过,孕夫在有孕期间的确会偶尔比较容易情动,适当的纾解对孕夫本人和孩子也都是有好处的,自然不会推开颜静书。
只是顾忌着颜静书的身体,他也不敢像往日那般随意尽兴,动作间更是谨慎小心,等到结束的时候,不光颜静书全身湿哒哒的一片,他自己也是出了满身的大汗,却是强自忍耐出来了。
颜静书还不知江成瀚的辛苦,他发泄过后身体满足也是疲惫的,很快就睡了过去。江成瀚看着他恬淡的睡颜,身上虽然憋闷的厉害,但心里却是满足的。低下头轻轻亲了颜静书一下,随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自己去外头解决去了。
……
江成瀚曾听颜静书说过,自小因为母亲谢氏的不喜,颜静书很少去外家,和外家的人一年到头也见不了两次,自然也完全不亲近,但这其中有一个人却不同,那就是颜静书的舅舅谢焕。
虽然自打颜静书出生后不久,谢焕就随自己的恩师离京游学,已多年不曾归家,但他却偶尔会给颜静书写信。
知道颜静书喜欢读书,还时常托人给他送些京城里寻不到的书本来,更是连当年颜静书能够得以入暮山书院读书,都是谢焕替他写了举荐信,还助颜静书拜了自己的师兄王石杰为师。
虽然如今亲缘上说,谢焕和颜静书或许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从师门上说,谢焕也还是是颜静书的师叔,依旧让颜静书十分敬重。
当初在得知自己并非谢氏的孩子后,颜静书便想告诉谢焕这件事,这之后不管谢焕还认不认他,他都甘愿承受。
只是谢焕在大祁各处游历,行踪一向不定,从来都是他主动联系颜静书,而颜静书却无法找到他,便一时无法告知。
好在颜静书还记得,前世也差不多是他嫁给江成瀚次年的春天三月份的时候,谢焕曾来过宁城看过他一次,便没有派人特意去寻谢焕,想着等谢焕来宁城时再说这件事也不迟。
虽然可能说了之后他就会失去这个舅舅,但颜静书敬重谢焕,更不想欺骗隐瞒他。
江成瀚早知道此事,是以当某日下来回来,却见家中堂厅中坐着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青衣面容俊美,眉心一点暗红色米痣,气质却淡漠疏离之色的清臞男子时,一下子就猜出,这人应就是颜静书的舅舅——谢焕了。
而谢焕出众的丝毫不逊于颜静书的脸,引得江成瀚的目光忍不住多流连了一阵。
第47章 相貌
第47章
江成瀚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屋子里无人说话很是安静,颜静书微微垂着脸,神色有些黯然无奈,谢焕则是满脸惊怒交加又不敢置信的模样。
“静书,这位是?”江成瀚像是没发觉两人的异样,进了屋子便露出些许疑惑地笑着对颜静书问道。
虽然猜出眼前的男子应就是颜静书的舅舅谢焕,但眼下两人还是第一次见,谢焕却还不认识他,总是得先互相介绍一下才是。
“你回来了。”听到江成瀚的声音,颜静书抬起头,露出一双有些泛红的眼睛。
“怎么了?”江成瀚见此一惊,忙走到颜静书身边,道:“可是身上难受了?孩子闹你了?”
当着谢焕的面,颜静书有些不好意思,推了推江成瀚,道:“我没事,只是刚刚被风沙迷了眼,没事的。”
江成瀚才从外头进来,当然知道今日是一丝风也无得,但看着颜静书向谢焕那边投过去的目光,猜测应是同谢焕有关,便没有再多问。
倒是谢焕,他刚刚因为颜静书说得那些话久久无法回神,直到江成瀚回来才惊醒了他。
虽然他不曾见过江成瀚,更不认识他,但见江成瀚待颜静书如此关切惦念,而颜静书同江成瀚也很是亲密的模样,便知他就是颜静书的夫君了。又见两人彼此之间很是融洽亲厚,完全不似自己来之前所想象的模样,眼神中不由浮现出些许复杂的情绪。
不想下一刻,就听到江成瀚口中‘孩子’两个字,顿时一下子瞪大了一双几乎和颜静书一模一样的眼睛,目光随之也落到了颜静书的小腹上,失声道:“你怀孕了?”
颜静书如今虽已显怀,但却并不太明显,再加上如今虽已入是暮春,但早晚间还是有几分寒意,他便多穿了几层,如此也就更看不出什么来了。
而不久前谢焕一见到颜静书,就先问起了他嫁人的缘由和经过。颜静书不愿隐瞒谢焕,便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都讲了出来,除了颜静玉对自己的陷害,谢氏的包庇和算计外,自己并非是谢氏之子的真相也都告知了谢焕。
江成瀚回来的时候,颜静书才刚刚说完,至于他怀孕之事,却是还没来及说出来。
此刻被谢焕问了出来,颜静书便才点点头,道:“……已经有五个月了。”
谢焕闻言,面色不禁更为复杂。看了看颜静书,又看了看江成瀚,一时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
倒是颜静书想起了什么,忙道:“舅舅,这是成瀚,我的夫君,成瀚,这是我舅舅。”
虽然自己不是谢氏的孩子,自然也就不是谢焕的外甥,但现在谢焕还没有说不认他,就让他再厚脸皮叫一声舅舅好了。
江成瀚早已猜到,并无意外,当即便同谢焕见礼,也随着颜静书的称呼也唤了谢焕一声‘舅舅’。
“不必多礼。”谢焕对江成瀚倒还算和颜悦色,也没有不许江成瀚这么叫。
江
成瀚第一眼看到谢焕的时候,就觉得谢焕有些眼熟,后来又看向颜静书,立刻就发现,两人的相貌竟是十分的相似,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不过谢焕年纪大些,眼角已经有了些许细小的纹路,周身更有一股岁月沉淀下来的脱俗气质,显得斯文清雅又从容沉凝。只是同性情一向温润柔和的颜静书相比,看起来有些不苟言笑的谢焕显得更为冰冷疏离一些。
若是颜静书是谢氏孩子,是谢焕的亲外甥,那两人相似的容貌自是没什么问题,毕竟自古就有外甥似舅的俗语,但偏偏谢氏并非颜静书之母,那谢焕也就理所应当不是颜静书的舅舅,而两人的相貌却又这么相似,就不由的不让人多想了,尤其谢焕还并不是普通的男子,眉心暗红色的米痣显明他乃是一名能够生育子嗣的双儿。
再想起颜静书曾同他说过,在他出生前,谢焕都是在京中的暮山书院读书的,但在他出生后不久,就离开了京城虽恩师外出游学,而此刻对于颜静书并非谢氏亲子的真相,谢焕也是一副完全意外而震惊的模样。
江成瀚心中一时千回百转,隐隐有了些许不可思议的猜测。但猜测终究只是猜测,他没有任何的证据,而眼下颜静书又怀着身孕,最是不能劳思伤神,受刺激的时候,所以他尽管心中已经暗暗打算了起来,面上却是没有显露出分毫。
谢焕本来来之前是有些打算的,但来了之后显示知道了颜静书被迫嫁人和身世的真相,又见到他和江成瀚夫夫恩爱的模样,尤其颜静书又有了孩子,原本的那些话就说不出来了。
沉默了半晌,眼看颜静书不安忐忑的模样,谢焕暗暗叹了一口气,终是缓和了神色,温声开口道:“……如今看你过得很好,还有了……孩子,我也能安心了。至于别的,你也不要再多想,虽然姐姐不是你的亲生母亲,但只要你愿意,舅舅就永远都是你舅舅……”
虽然血缘上颜静书和谢焕算不得舅甥关系了,但为了颜谢两家的颜面,颜静书的身世势必是不能公开的,而本就对颜静书有几分喜爱,又因为谢氏对颜静书的苛待而心生愧疚的谢焕,也不想颜静书再因为自己而伤心难过。
颜静书闻言先是一怔,随即便露出了欢喜之色,道:“当然是愿意的,舅舅永远都是静书的舅舅。”
颜静书高兴了,江成瀚自然也是高兴的,心里还想着,谢焕虽然是谢家的孩子,和谢氏是亲姐弟,但这品性却是相差不小,但想起之前自己的那个猜测,又觉得这或许是天性也说不定。
江成瀚从都督府回来本是陪颜静书用午饭的,眼下见话都已经说开了,正好纹锦也来报,午饭已经准备好,可以开饭了,几人便起身前往饭厅用饭。
用过饭后,江成瀚陪着颜静书坐了坐,又同谢焕说了会儿话,眼看时辰不早了,便才起身出了门。
颜静书倒是有不少话想同谢焕说,只是他如今身子一日重过一日,精力便有些不济,等江成瀚走了没多久,人就有些开始犯困。
谢焕见此,顾念他的身体,便让他先去睡一会儿,又说自己会留下一段时间,日后有的是说话的机会,颜静书这才放下心来,乖乖的回房休息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果然如谢焕所说,他一直留在了江家,又因为颜静书怀着身孕不便,两人也就不曾出门,只大多待在颜静书的书房里说话。
过去谢焕虽然给颜静书写了不少信,还送了不少书来,但因为他行踪不定,颜静书却是找不到他无法回信的,眼下见到了真人,自是要将多年积攒下来的话都说出来。
颜静书将自己曾看过还标了注解的书拿给谢焕,询问谢氏的看法和见解,又给谢焕看自己修补的残书,两人都是爱书之人,兴趣相投,一时便几乎有着说不完的话。
便是晚上江成瀚回到了家中,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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