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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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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瀚一下就猜到
,必是颜静书发动了,当即顾不得其他,跑到马房牵出自己的马翻身而上,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
而也是赶了巧,又或许是天意,就在江成瀚到达家门口之时,谢焕也再次一身风尘的赶到了江家。
不过此刻江成瀚却已无心去问他关于颜静书身世的事,只匆匆叫了谢焕一声‘舅舅’,又告诉谢焕,颜静书已经准备要生了的事。
谢焕一听,也瞬间将心中的纷杂抛到了脑后,没再多说什么,快步就同江成瀚一起进了门。
颜静书已经进了提前准备好的产房里,颜老夫人除了派人去通知江成瀚外,也早已将稳婆和大夫请了来,此时都在产房里守着颜静书,无需江成瀚再去做什么。
而江成瀚虽然心中对这一刻早已有所准备,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了,他还是有些紧张不安起来,颜静书还没有怎么样,他自己倒是先出了一身的大汗。
夏日本就闷热,产房里也不算多宽敞,又已有了江成瀚还有稳婆和丫鬟们,是以颜老夫人和谢焕虽然也担心颜静书,但也不好都挤在里头,便到了外间等着。
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折腾了整整一宿,直到凌晨天光乍破的那一刻,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颜静书终于顺利地生下了孩子,一个娇小又柔软的双儿。
只有江成瀚两个巴掌大小,小小的身子软得仿佛是一团云。江成瀚双手托着小娃娃,呼吸都近乎止住了,好似生怕自己一口气将小人儿吹没了一般。
“……成瀚,祖母和舅舅还在外头等着,你抱出去,给他们看看吧。”孩子小,颜静书生得时候也少受了些罪,此刻虽然有些气弱疲惫的样子,但精神尚好,见江成瀚抱着孩子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不由有些失笑。
“啊,对,是要给祖母和舅舅看看。”江成瀚这才回神,又道:“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颜静书笑着点点头,江成瀚看着他心里一阵阵地发软,忍不住地低头在颜静书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才起身小心地托着孩子,慢慢地挪到了外间。
颜老夫人和谢焕都早已等候多时了,江成瀚才一出来,两人便快步朝他走了来,看着他手里的小娃娃,都喜欢的不行,笑得合不拢嘴的。
颜老夫人见江成瀚不会抱孩子,还把他训了几句,随后顺势就将孩子抱到了自己怀里,然后就不撒手了。虽然小孩子听不懂,但还是“曾孙孙、曾孙孙,太奶的乖曾孙”不住的叫着,稀罕的不得了。
江成瀚想抱孩子,又不会抱孩子,也怕孩子被自己弄得不舒服,所以孩子被颜老夫人抱走后,他也是有些松了一口气的,然后就看到,谢焕呆呆地看着颜老夫人怀里的孩子,眼睛已是红了,不由心中微叹。
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江成瀚便当什么都没看到。孩子交给颜老夫人他自然是在放心不过的,随后就转身又进了产房里。
虽然开着窗,但产房里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江成瀚便将颜静书用棉被裹好,把人抱
到了两人的卧房里,这样他晚上也方便照顾颜静书。
颜静书顺利生产,又请大夫给看过,大人孩子都没有一点不妥后,江成瀚便取出提前备好的酬金,给了稳婆和大夫,将人送了出去。
剩下收拾打扫的事自由丫鬟小厮来做,江成瀚就去了卧房里看颜静书。
颜老夫人和谢焕此时也来到了卧房里,两人一个抱着孩子坐在床边,一个独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孩子好,长得像你,同你刚出生那会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颜老夫人虽然稀罕曾孙孙,舍不得撒手,但看着颜静书躺在床上,眼睛却时不时看向自己怀中的襁褓,便还是将孩子放到了颜静书枕边。
江成瀚进屋的时候,听到颜老夫人这句话,下意识地就看向了谢焕,果然就见谢焕出神的看着襁褓中的小婴儿,面色恍惚,眼底却隐有苦涩浮现。
“对了,你们想好给孩子起什么名字了吗?”颜老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颜静书和江成瀚问道。
江成瀚已走到了床边,和颜静书彼此笑着对视了一眼,便才道:“祖母知道,我和静书都想出了好几个名字,只是最后到底也不知选该哪一个好,不过静书知道舅舅来了以后,想着舅舅学识渊博,或许能想出比我们想的那些更好的名字来。”
颜老夫人有些意外,没想到江成瀚和颜静书竟是打算让谢焕给孩子取名字。但她虽然不喜欢谢氏,也不喜欢谢父谢母,但却也不曾迁怒什么都没做过的谢焕,且既然谢焕还认颜静书,那她自然也是认这个亲家小舅子的,便没有多说什么。
谢焕却是已经完全呆住了,“你、你们是说,让我,我来取名字?”
第50章 取名
第50章
见江成瀚和颜静书双双笑着点头,毫无准备的谢焕顿时手足无措,一时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道:“这、这怎么好,毕竟是你们的第一个孩子,要不,要不还是让老夫人来取吧。”
长辈就在一旁,谢焕不管心中如何激动,却也不好意思将这么大的事就这么答应下来。
没等江成瀚和颜静书说什么,颜老夫人便和蔼地笑着道:“我就算了,当初书儿的名字就是我取的,这回我就不再讨这个差事了。亲家他舅舅还是你来吧,这也是书儿和成瀚的心意,你放心取就是。”
当初颜静书大哥的名字,因为是颜家的长子,便由家主安国公来取的名字,等到颜静书出生后,安国公本是让谢氏为他取名字的,但谢氏却推给了颜老夫人,直到后来生了颜静玉,才没能安国公说什么,她就自己给女儿取了‘玉’字为名。
本来江成瀚和颜静书已提前给孩子取了好几个名字,只是直到孩子出生的这一刻,也都还没有最后决定下来。他们倒也不着急,左右在孩子上户籍之前定好就行,只是没想到谢焕竟正好在颜静书生产这日赶了回来。
颜静书不知内情,只以为谢焕是惦记着自己才特意赶回来的,心中十分感动,便在产后同江成瀚商议,想让谢焕帮忙选定两人想出来的那些名字。
江成瀚自然没有意见,甚至还建议直接让谢焕来给孩子取名,颜静书虽是有些意外江成瀚如此大方,但最终也还是同意了他的意思。
颜老夫人都这么说了,谢焕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便答应了下来。虽然他一开始有些推拒,但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是很为此感到高兴并且乐意的。
也因为太过高兴和激动,谢焕有些按捺不住地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去看自己的孙子。小小的人儿包在大红的襁褓之中,皮肤白嫩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稚嫩小巧的眉眼,和颜静书很是相似。
看看孩子,再看看颜静书,想起刚刚颜老夫人说得那句话,谢焕心中微涩,嘴唇动了动,轻声如喃语一般,念出了两个字来——“容嘉……”
谢焕的声音虽然很轻,但屋子里本就安静,是以江成瀚和颜静书以及颜老夫人都听到了这两个字。
“容嘉?”颜静书轻轻念了念这两个字,不知怎的,竟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忍不住道:“这是舅舅给宝宝取的名字吗?可是从容的容,和‘以奉嘉觞,以膺多福’的嘉?”
谢焕有些讶异地看向颜静书,旋即神色微微动容,道:“没错,就是这两个字,我希望你、你和成瀚的孩子,将来无论遇到什么事,什么样的困境,都能够从容应对,拥有美好的人生。”
“谢谢舅舅,我很喜欢这个名字。”颜静书笑了开来,看向枕边的孩子,道:“宝宝,你有名字了,你叫容嘉,江容嘉,很好听对不对?”
“不错,是个好名字。”颜老夫人虽不比谢焕读书多,但也知道‘容嘉’这两个字的寓意极好,更是想着,谢焕不愧是当
世大儒的弟子,竟这么快,就想出了一个这样好的名字。
而江成瀚看着谢焕落在颜静书身上半晌没有移开的目光,心里却和同颜老夫人想的正好相反。‘容嘉’这个名字,怕不是谢焕才刚刚想出来的,而是早在十八年前便已准备好了的,但却到今日,才有机会说了出来……
颜静书生产一场,到底是有些疲倦的,孩子的名字定下后,没再多说几句话,人便有些想睡了。颜老夫人和谢焕便让颜静书好好休息,起身放轻脚步离开了卧房。因为孩子也到了该喂奶的时候,便也一起抱了出去。
江成瀚则留了下来,打算陪着颜静书,等人睡着了再离开。
如今正值仲夏,宁城虽是地处北方,但也十分炎热,好在江成瀚在冬天的时候存了不少冰块到家中的冰窖里,如今便在屋里摆了好几盆,让屋子里不至于太过闷热。
颜静书很快就睡着了,江成瀚见他睡了安稳,便轻手轻脚的放下了窗幔,随后又命纹锦在屋中守着,才离开了卧房里。
简单地吃些东西,又看了看孩子后,眼看时辰不早,江成瀚便急急忙忙地朝都督府而去。
小厮来给江成瀚报信的事,都督府里不少人都看到了。此时见江成瀚来了,不免询问起来,待得知乃是江成瀚的夫郎顺利地生下孩子后,自是又纷纷对他恭贺道喜。
在都督府里转了一圈,又去见了寇世均,见没别的什么差事,江成瀚就去了新兵营,继续操练那些新兵,这也是他现在主要的差事。虽然这差事有些无聊,对他来说也有些大材小用,但谁让这是他自己当初主动讨来的,自然也得认真的干完才是。
整整一个下午,将近三个时辰,将新兵们再一次折腾地都哭爹喊娘的,江成瀚才满意地离开新兵营,回到了家中。
这个时候颜静书早已醒了过来,只是生产的不适还在,不宜下床,颜老夫人和谢焕便都还是到卧房里陪着他。
江成瀚进家后,没有马上去看颜静书和孩子。跟着那帮新兵晒了一下午,他也已是一身的汗。怕熏到了老婆孩子,江成瀚就先去了浴房里,好好给自己洗了洗,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然后才清清爽爽的去了两人的卧房里。
“在说什么,这么高兴?”江成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颜静书满是惊喜的声音。
他脚步不停,拨开门帘走了进去,就见颜静书靠坐在床头,怀里抱着孩子,盛满欢喜的眼睛却是看着谢焕,道:“舅舅,你刚刚说得是真的吗?”
江成瀚心头一跳,目光就落到了谢焕身上,莫非谢焕已经说出了颜静书身世的真相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颜静书一看到江成瀚进门,就忙对他道:“成瀚,你回来的正好,舅舅说,他打算在宁城里办一间学堂,短时间内不会再离开了。”
虽然猜错了,但江成瀚没有显出什么异样,更是适时的露出意外又高兴的神色,道:“果真?那这真是太好了。
”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看颜静书这么高兴的样子,便也是觉得高兴的。
谢焕看了江成瀚一眼,他还没忘记,当初他就是因为江成瀚的话才对颜静书的身世起了怀疑,而江成瀚更是拜托了他这件事。只是,他怕是不能如江成瀚所愿了。
这么想着,谢焕微微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复杂和苦涩。
江成瀚虽不知谢焕心中所想,但见他来了这半日,都并未同任何人提起颜静书的事,便隐隐猜到了什么,只是就算如此,话也还是要说清楚的。
略作思衬,江成瀚便对谢焕笑道:“舅舅初来宁城,想来对城里并不熟悉,若是开办学堂,也总要有个合适的宅子才行。不如趁现在天还亮着,又十分凉爽,我带舅舅到城里各处转转,找寻找寻。”
谢焕看着江成瀚,像是知道江成瀚要干什么,但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颜静书也希望学堂的事能够尽快办好,这样谢焕就真的不会再走,他也就能彻底地放下心来,对于江成瀚的提议自是再赞同不过,还让他们不必急着回来,若是逛累了,就在外头酒楼饭馆里用饭便是。
江成瀚虽是有着别的目的,但也是真的想要帮谢焕找房子的。只是他没有带着谢焕到处逛,而是直接领着人到了牙行,请牙行里的人按谢焕的要求,来帮他们找房子。
等从牙行里出来,江成瀚便对谢焕道:“舅舅,前面有家饭馆,大师傅的手艺很不错,静书也很喜欢吃他家的菜,要不要去尝尝?”
谢焕看了江成瀚一眼,想说不需要用颜静书做诱饵,他也会去的,但听江成瀚这么说,他也不由的有了几分期待。他已错过了颜静书的一切,如今能有机会找回一点点,也是好的。
江成瀚特意要了一个僻静的包厢,又依着颜静书的口味让小二上了菜,在等菜的途中,他没有再多耽误什么,直接将他此行最终的目的说了出来。
“舅舅,不知关于静书的身世,可有查到什么吗?”
虽然早有预料,但真的听到这句话,谢焕还是心底一颤,掩在桌下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但在江成瀚的注视下,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而后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查了,但没有查出什么不对的地方,静书的身世的确就如我父亲说得那样。因为姐姐失子,怕她无法对夫家交代,便将刚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的他买了回来,并将他冒做了颜家的孩子,并没有任何其他的隐情。”
江成瀚一直静静地听着,面色平静,一语不发。
他早就听颜静书说过谢焕,同他一样是双儿,但却醉心于山水诗书,不满二十岁之时就离家外出游历,到如今已将近二十载,却依旧是无妻无子孤家寡人一个。
在猜测谢焕有可能是颜静书的生身父亲的时候,江成瀚对于谢焕始终未娶便不如觉得奇怪了。双儿虽然能嫁能娶,但或嫁或娶,一生也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因为嫁人的双儿便已无法再令女子或
其他的双儿受孕,而娶妻的双儿,在洞房后也无法再拥有受孕的能力。
若谢焕真的在十九年前生下了颜静书,这之后自然也就无法再娶妻生子。但既然他怀了孕,那便理应嫁给令他有孕的人才是,但结果却是他独身一人远走他乡,并且一走便是将近二十年。
江成瀚猜不出谢焕当初是怎么怀上颜静书的,但只看谢焕这二十年的孤苦,看他明明亲骨肉就在眼前却隐忍着不认,便知当年必是一段不算美好的回忆。
他无意戳痛谢焕的伤疤,一直对颜静书的身世刨根究底,只是心中有所怀疑,又担心将来万一真相爆出来,再伤害到颜静书,便想着若是能查出此事,也能防患于未然。
但如今谢焕宁可不认颜静书,也不愿说出实情,江成瀚又不能逼迫他,也离不得宁城自己去查,便也只得暂时到此为止。不过虽然谢焕不认,但他去而又反,还决定留在宁城的举动,却已足够让江成瀚确定他的身份。
一番折腾,最后虽然没有达成自己的全部目的,但也还是给颜静书找到了其中一个亲爹,也不算全无收获。
想罢,江成瀚微微露出了笑容来,道:“若是这样的话,也好。原来我还担心,若是静书的身世有什么别的隐情,将来怕是会闹出什么事来,对静书总是不好。如今舅舅这样说,我也能够放心了。”
谢焕微微皱眉,像是没想到江成瀚会这么说,沉默了片刻后,才道:“……不用担心,什么事都不会闹出来。”
谢焕的语气十分的笃定,江成瀚不知道他如何这般自信,但也没多问,便笑了笑,道:“那就好。”
该说的都说完了,包厢门正好被敲响,小二送了菜来,江成瀚便喊了人进来。随后他和谢焕没有再多说什么,吃过之后,两人便回了家中。
第51章 日常
第51章
回到家中,江成瀚没有像颜静书和颜老夫人提及在饭馆里同谢焕说得一切,谢焕也是一样,两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两天后,便是孩子的洗三礼,没有请什么客人,只把当初给颜静书接生的稳婆又请了来主持,一家人简单而不失温馨和乐的完成了仪式。
而和洗三礼不同,满月酒却是要宴请宾客大办的。嫌麻烦依旧没有在家中,而还是在席牧元的致远斋里摆了酒席。
席牧元早在二月开春之后就已经南下走商,走之前颜静书又将包括本金以及盈利在内,总共两万两银子又给了他,而就在满月酒的头几日,他也正巧赶了回来,不至于错过。
满月酒席上,自是一番热闹喜庆自不必多说。这时候颜静书身体早已养得大好,还和江成瀚一起去招待了宾客,倒是颜老夫人和谢焕,一个年纪大了不喜欢喧闹,一个生性清冷孤僻,便没有参加,只同江成瀚和颜静书在家中简单庆祝了一下。
在这期间,谢焕的学堂也办了起来,本来以他的才学,就是要府学里当先生都是完全可以的。但宁城乃是边防重诚,武盛文弱,将附近十里八成所有人加在一起,莫说举子、进士,就是最末等的秀才都才只有一手之数。
不过谢焕办学堂本意不过是找个可以永远留在颜静书身边的借口,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期许,也就并不放在心上。也是凑巧,他最终选定的开学堂的宅子,竟正好就在善堂的旁边,两处只隔着一条一米宽的巷道,是以第一批学生就这么有了。
颜老夫人本来只是不放心颜静书有孕,才不远千里来看望看顾,本来颜静书生产之后就打算离开的,但她实在是舍不得刚刚出生的曾孙孙,而颜静书也舍不得祖母,于是返程之期便一拖再拖。
直到入了秋,人也还是没走。等入秋后,天一天冷过一天,也就更不好上路远行了,于是归期便一下子就推到了明年春天。
至于京中的安国公府里,颜老夫人既然敢来到宁城,自然也是一切都安排好了的。长孙媳妇沈氏本就出身名门,以前因着丧夫悲痛,孩子也不在身边,还一直被婆母压制,心情抑郁以至于缠绵病榻。
后来得颜老夫人派人安慰开导,慢慢养好了病,又有了儿子在身边,虽然要管着整个国公府,人多事杂,但精神确实极好。她本身就是聪慧能干的,被颜老夫人和安国公指派的安嬷嬷以及颜管家帮衬了两个月,人便很快能够独挡一面了。
也是因着如此,颜老夫人才放心将国公府交给了她,自己则来了宁城。
至于安国公,他虽在政事上还算能干,但对于家事却着实十分糊涂,又耳根子软,被谢氏哄着,对她是全身心的信任支持,却没有看出谢氏的真面目来,以至于最后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颜老夫人自然也是对安国公不满的,但看他因为家中的一系列变故,头发都一下子白了许多,人也仿佛一夜之间老
了数岁一般,更是因为谢氏的欺瞒而受到巨大的打击,不说再续娶,就是纳个妾室,抬个通房都一副唯恐避之不急的模样,像是给他的不是女人,而是什么怪兽一般。
看着安国公才四十来岁就打算过起一人独居,修身养性的生活,颜老夫人也没有多管,只随他的便去了。
颜老夫人就这么在宁城长长久久地住了下来,颜静书高兴,江成瀚也很高兴,但却不仅仅是因为颜静书高兴。
原本去年的时候,江成瀚因为腊月里丢下颜静书一个人在家十分愧疚,就打算年后春暖花开之际,带着颜静书外出玩一玩。宁城虽是边防城市,但也是有着不少京城里看不到的好景色,还可以去郊外的林子里打猎。
不过不想颜静书突然怀了孕,自然是不能随便出门的。
本来他还想着,等颜静书把孩子生下来,家中又没有人可以帮忙照看,怕是几年里不等孩子长大,两人是没有办法独自外出游玩了的,便只得暂时打消了这个计划。
但眼下颜老夫人在,将孩子交给她照顾自然是再让他们放心不过的。
是以在之后的日子里,每到旬休的日子,若是又正好是个好天气,江成瀚便带着颜静书外出游玩。
两人或是去山中泡温泉,或是去道观里吃点心,或是去林子里打猎,偶尔还来次户外烧烤。直到入冬以后,天气渐渐变得严寒了起来,宁城周围的景致也看得差不多了,两人才慢慢减少了出门的次数。
家中一切平静而安稳,军中江成瀚对假赵大力的监视却没有丝毫的懈怠。
经过三个月新兵的训练期,假赵大力因为在弓箭上出色的能力,已被分配进入了弓手队中。但这之后,他始终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动。
江成瀚经常去打猎,他知道,若想获得足够多的收获,就必须要有足够多的耐心,所以他并不着急,继续暗中监视,等着假赵大力露出马脚。
在这期间的某一日,寇世均突然找到了江成瀚,问起了他关于善堂的事。江成瀚和席牧元合作的事寇世均是知道的,还知道善堂的存在,还曾给善堂资助了些银钱。
江成瀚便将善堂的现状告之了寇世均,而寇世均在听完后,便也同江成瀚说了,他问善堂之事的缘由。
原来寇世均有一个多年的世交,但却意外遭祸全家罹难,只余下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被仆人拼死护着逃了出来。后又送到了寇世均这里,寻求庇护。
只寇世均一个大男人,怕照顾不好这个孩子,且也太过扎眼,世交家的仇人还在,担心被引了来,就想给这个孩子寻个安稳的去处,但毕竟是世交家唯一的一点血脉了,不好找人收养,便想起了江成瀚开的善堂来。
在善堂里有吃有住有人照料,如今还能习字读书,又有很多同龄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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