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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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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随着这道圣旨一起被送到宁城寇世均手里的,还有一道皇帝亲笔手书的密旨。密旨上,皇帝让寇世均表面从丹奴收回援兵,但同时暗中派兵至北狄后方。

无论真正的目标是丹奴还是大祁,北狄都不会没有动作,而只是北狄一出兵,不管他攻打的丹奴还是大祁,寇世均便也同时出兵,从后方给予北狄重创。

若刺客之事乃是北狄所谋,那其目的便是里间大祁和丹奴,既如此,当大祁的援军因此而撤出丹奴时,他们必回趁机攻打丹奴。而若刺杀乃是丹奴和北狄两国一起谋划,那两国便会同时进攻大祁。

届时,大祁派人丹奴境内的增兵夹在北狄和丹奴之间腹背受敌,必然危矣。与其再废时间和兵力去营救,不由直捣黄龙,趁北狄不备从后方偷袭,令其也尝尝腹背受敌的滋味。如此,也可拖延北狄的进攻步伐,令大祁有更多的应对时机。

因为皇帝发的是密旨,京中的朝臣和诸皇子等人都不知道这些,直到一个月之后宁城传来战报,北狄未曾

进攻大祁,而是在寇世均收回丹奴的援兵之后就直接大军再次攻进了丹奴境内,并且一路势如破竹,直接打到了丹奴王城之下。

眼下丹奴即将覆灭,而就在这个时候,寇世均在派兵偷袭北狄后方的同时,见北狄的目标的确是丹奴,而并非丹奴和北狄合谋算计大祁,便再次出兵增援丹奴,令北狄前后同时受到了攻击。

但虽然如此,北狄在耗了这么多时间,折损了许多兵力之下,也难以甘愿就此撤兵放弃,是以依旧抗衡着,最终还是攻破了丹奴王城。但丹奴人早已弃城而逃,他们也只是得到了一座空城,最后还是不得不撤回了北狄。

将近一个月的交战,最后的结果是北狄战败损兵折将,而丹奴虽然保全了下来,但也损失惨重,数年内难以恢复元气。大祁军队虽然受到了一定的折损,但和北狄以及丹奴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以丹奴所奉上的数百箱珍宝和牛羊马匹便足以弥补。

而除了那些珍宝以及牲畜,经此一战,丹奴自不用说,北狄在未来的几年内也再无起兵生事之力,大祁边境也将迎来数年的和平和安宁。

得到了这些消息,朝堂之上自是一片哗然,病愈重登朝堂的皇帝也在这个时候才说出了密旨之事,朝臣们自是又纷纷跪倒,直呼圣上圣明。

刺杀之案至此也算是有了了解,既然此事并非丹奴所为,自事发后就被关押起来的丹奴婵雅公主也就被放了出来,后还被接入宫中,封为了雅妃。

同时的,江成瀚也被放了出来。不过他到底有着疏忽失察之责,最后被罚打了五十板子,军阶也被降了两级,从将军又变回校尉了。

板子也是在稽查司里打得,因为穆崇衍的关系,行刑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五十板子含含糊糊就过去了,只是降级这事是从兵部明面上走法令文书的,不说穆崇衍,就是身为兵部尚书的安国公也不能做什么。

江成瀚被放出来的当日,提前接到消息的颜静书就来接人了。虽然板子打得不重,但也不能让人看出来,所以最后江成瀚还是被人抬出来的。

颜静书不知,一看眼睛就红了,最后还是江成瀚被抬上马车后,赶紧麻利的坐起来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才知道江成瀚之前都是在装样子。

虽才一个月不见,和之前在宁城驻守天明关根本没法比,但江成瀚还是对自己的小夫郎想念的厉害,心里想,身体也想。虽然在马车上不好做什么,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便将人压在车厢上,狠狠地亲了个够。

虽然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隔着一层木质的车厢还能听到外头传来的行人说话和小贩的叫卖声,但颜静书此刻却升不起丝毫推开江成瀚的力气,甚至被江成瀚的气息笼罩熏蒸着,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直到江成瀚估摸着应该快到安国公府了,才将人放开,而颜静书已经是双眸湿润,面上满是情动的潮红,手脚虚软无力的靠在江成瀚的肩头不住地喘着。

江成瀚也微微喘着,一手将人揽在怀里,一手轻轻抹去颜静书

唇边的湿痕,柔声道:“快到国公府了,还好吗?”

颜静书没说话,只垂眸轻轻地点了点头,眼角泛起的红晕,衬着他如玉的面容,越发的生动好看。

马车终是停住了,颜静书又缓了缓,确定自己应该不会被看出什么,才先下了马车。随后又命人将重新趴好的江成瀚抬进了国公府里。

江成瀚是直接被抬到颜静书所住的明轩里的,颜老夫人和安国公以及大嫂沈氏接到消息都赶来看望。这次江成瀚没动,只装成真的被打了的模样。

看望问候了一番,又放下了一些伤药补品,沈氏便先离开了。江成瀚这才起了身,让颜老夫人和安国公得知自己无碍。

颜老夫人和安国公虽是意外,但也彻底放了心,很快也就离开了。走的时候,颜老夫人还将嘉嘉和小皇孙也一起带走了,留颜静书和江成瀚独处的时间。

江成瀚好好的洗了一个澡,颜静书本来是想帮他理下胡须,但衣裳却被江成瀚玩闹着弄湿了,之后人更是被江成瀚直接捞进了浴桶里,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浴,并且一洗就是一个时辰。

最后等两人从浴房里出来的时候,颜静书浑身酸软,是被江成瀚抱进卧房里的。

卧房的床榻之上,颜静书靠在江成瀚身上,江成瀚靠着床头,边把玩着颜静书纤长莹白的手指,边听颜静书给他说他在牢里的这一个月外头的事情,尤其是宁城的战事。

江成瀚一直静静地听着,直到颜静书说得差不多了,他突然问道:“静书,你喜欢宁城吗?”

颜静书不知道江成瀚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有些莫名,便道:“还好。怎么了?”

江成瀚想了想,又问:“那你是更喜欢在宁城的生活,还是京城?”

颜静书听出了什么,忍不住直起身抬头看向江成瀚,带着几分认真道:“宁城也好,京城也好,或者是其他的任何一个地方也好,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只要和家人,和你在一起,在哪里生活我都喜欢。”

“……我知道了。”江成瀚笑了,低头在颜静书唇上亲了一下。

颜静书不知道江成瀚为什么要同他说这些,但没等他问出来,江成瀚先一步开口,又说起了别的,道:“那个楚湘王,听说是舅舅少时的朋友?”

江成瀚的话题转的太快,颜静书一时没跟上,听到江成瀚这么说,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

江成瀚就又问:“我在牢里,也打听不到什么,你还知道关于楚湘王的其他的事吗?”

颜静书这时已经被江成瀚带的忘了自己刚刚要问的事,闻言想了想,便道:“我那时知道你被带到稽查司的时候就去打听楚湘王了,不过那时人人都说楚湘王威严冷漠不好接触,但后来舅舅带着我真的见到楚湘王,才知道他根本不是外头那些人说得那样。楚湘王明明很温和,说话也很和善,可能是因着舅舅的关系吧。不过我听说楚湘王也是一个专情之人呢……”

听到这,江成瀚来了点兴趣,不由道:“专情?怎么说?”

颜静书便道:“楚湘王妃很早就去了,听说是在与楚湘王成婚后不过三个月人就得了急病没得。但楚湘王对楚湘王妃一往情深,楚湘王妃薨逝之后,他不但没有再娶,身边也一个妾室都没有收,将近二十年来都是孤身一人。听说曾经一次朝廷选秀时,皇帝特意招了楚湘王过去,让他在所有待选的闺秀中任意挑选,无论挑中了谁,挑中了多少,都全部赐给他,但楚湘王却丝毫不为所动,直接拒绝了……”

颜静书的语气中带着浓浓地感慨和喟叹,江成瀚此时心里却想着,算算时间,颜静书今年二十岁,差不多正是楚湘王娶妻之后不久出生的,而那个时候,正好是谢焕离京的时间。

想到昨日楚湘王特意命人将自己从监牢中带出,又屏退了其他人私下同自己说得那些话,江成瀚觉得,他还是得先同谢焕谈一谈,再做决定。

第65章 仇家

第65章

江成瀚没有立刻去找谢焕,而是在国公府里住了几日,待‘养’好了伤,一家搬回他们自己的宅子时,才寻了个空独自将谢焕约到了一家茶楼之中。

“说吧,想要问我什么?”谢焕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江成瀚,他还没有忘记,当初就是江成瀚的几句话才让自己对颜静书的身世起了疑心,并因此而得知颜静书就是自己的亲骨肉,虽然自己最后并没有坦白出真相,但他总觉得江成瀚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信了他的话。

江成瀚却没有立刻就问出来,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道:“有件事我觉得舅舅可能是想知道的,就在我被放出稽查司的前一日,楚湘王曾派人将我带出牢房,私下里同我说了一些话……”

谢焕心头一跳,放在茶桌上的手不自觉的抓紧,带着些许紧张的语气追问道:“他同你说了什么?”

江成瀚便道:“楚湘王告诉我,就在他将我从刑部大牢带走的当天,大牢里先是给囚犯的饭菜被人投毒,紧接着大牢中更是失了火,其中曾经关押我的那间牢房火势最大,几乎被烧了个干净……”

不想江成瀚说得竟是这些,谢焕有些意外,但很快又蹙起了没,道:“这是……有人要害你?”

江成瀚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道:“按楚湘王派人所调查的,下毒之人乃是被镇国公世子所收买,他曾与我有过旧怨,应是冲我来的,但火烧牢房的,却是朝中四皇子康王的人……我不过是第二次来到京中,从未见过康王,实在想不起是哪里得罪了他。当然,火烧牢房的目标未必是我也说不定……”

谢焕静静地听着,满是凝重之色的脸上时不时露出深思的模样,待江成瀚说完,才缓缓道:“不过来京一趟,竟生出这么多事端,我看这京城实在不宜多待,眼下你既已养好了伤,还是早日收拾东西返回宁城吧。”

江成瀚却笑了笑,道:“这正是我今日要问舅舅的事。”

谢焕面露不解,等着江成瀚的下文。

江成瀚便道:“楚湘王殿下说,这次我侥幸逃脱,害我的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除了告诉我这些事外,他也给了我一个选择,他说他可以将我调入禁军之中,或是加入稽查司,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让我可以留在京城里彻底解决此事。”

其实楚湘王不只是说了这些,他还说,若是江成瀚有所顾忌也可以拒绝他,反正他只要躲回了宁城,在寇世均的庇护下,也不用再怕京城这边的报复了。

楚湘王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若是江成瀚拒绝了他的提议,那江成瀚就是一个胆小如鼠只知逃避的无能之徒。如此,但凡有一点血气的男人都不可能愿意被人这样说,也就不会拒绝楚湘王。

但江成瀚不是意气用事之人,比起镇国公世子和不知是敌是友的康王,他更好奇的是,他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和楚湘王更是没有任何的关系,楚湘王为什么这样费尽心思地想要让他留在京城里?

而若楚湘王是真

的想要将他留在京城里,那楚湘王说得那些话焉知不是为了留下他而故意所为?还有楚湘王留下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是他,还是他身边的别的什么人?

江成瀚想不透,而他身边唯一和楚湘王有些关系,也最为了解楚湘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谢焕,所以他便直接将自己所有的疑惑告知了谢焕,希望谢焕能给自己一个回答。

“……舅舅,楚湘王其人我并不了解,虽然我很感谢他曾对我的照顾,但留在京城里毕竟是一件大事,在完全弄清楚这些疑惑,弄清楚楚湘王的目的之前,我实在无法做出决定。静书说你和楚湘王是故交,应该比我更熟悉他,您觉得他说得那些都是真的,我该答应他,留在京城里吗?”

谢焕张了张嘴,但却没能说出什么来,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不敢脸大的说,楚湘王此举就是为了留下自己,但他又很清楚,楚湘王本就不是什么热心纯良之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去帮人,除了自己,他想不出楚湘王还有什么理由这么费尽心思的想法子游说江成瀚留京。

只是他若说出楚湘王此举乃是因着自己,那以江成瀚的敏锐,势必能够猜出自己和楚湘王的关系不同一般,甚至还能猜出更多,这让谢焕很是不安。

静默半晌,在江成瀚看似温和却难掩执着的目光中,谢焕只得道:“……我与楚湘王多年未见,对他如今已不慎了解,不过这件事的确不好轻易决定,也罢,我去见楚湘王一面,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来再说。”

平心而论,谢焕是不想留在京城里的,但如今知道了颜静书是他的孩子,他又无论如何不会再离开他,自然颜静书在哪他就在哪。楚湘王虽然还不知颜静书和他的关系,但想来或许也看出了他对颜静书重视,才会有这一番举动。既如此,那他就再去见一次楚湘王,同他把话说清楚就是。

“也好。”江成瀚点点头,没有什么异议。他也知不可能直接将谢焕的实话问出来,那就慢慢来就是。

从茶楼里出来,谢焕没有片刻的耽误就去了楚湘王府。

他到时穆崇衍并不在王府里,但他依然被得了老长史吩咐的守门侍卫直接放了进去。待略坐了坐,喝了半杯茶后,就见穆崇衍手里还拿着马鞭,大步流星从正门的方向而来,明显是被人特意叫了回来的。

“真的是你!听下人来报,我还有些不敢信。”见到谢焕,穆崇衍显然很是高兴,笑声爽朗而透着开怀。

谢焕放下茶杯没说话,过去的这段时间,他虽然因为不好拒绝穆崇衍偶尔同他见过几次面,但再没有来过楚湘王府,这还是除了江成瀚被关入稽查司那次之后的第一次。

“正好昨个宫里刚送来了一些南边进贡来的鲜荔枝,我记得你小时候可爱吃这个,我都给你留着呢。”穆崇衍说着,就吩咐下人,将荔枝端上来。

谢焕神色微动,但想到自己的来意,抿了抿唇,还是直言问道:“真的有人要害江成瀚吗?”

穆崇衍似并不意外谢焕知道这事,只是笑了下,道:“那小子倒是精乖,知道同你说那些事。”

随后不等谢焕说什么,穆崇衍又接着道:“这事是真的,我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撒谎,而且据我所知,因为之前刑部大牢的谋害未成,镇国公世子已经安排了人手,准备在你那外甥一家回宁城的途中再次动手了。”

谢焕闻言,脸色立时凝重了下来,“真的?!”

穆崇衍点点头,又安抚道:“不过你放心,京城里是我的地盘,只要你那外甥一家留在京城里,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谢焕却并没有被安抚到,此事一日未解,他就一日无法心安,而且这样一来,江成瀚他们也无法轻易的离开京城,那他也同样不能离开。

想到这,谢焕抬眼看了穆崇衍一眼,正对上穆崇衍专注而温柔看着自己的眸光,不由顿了一顿,随后则道:“既如此,看来我是不能与他们同行了。”

穆崇衍没听明白谢焕什么意思,便问道:“什么意思?”

谢焕不动声色道:“我在宁城开着一间学堂,这次因为母亲病重才临时闭刻休学赶了回来,如今母亲已经病愈,我自是也该回去了。”

穆崇衍知道谢焕在宁城开了学堂,但他不觉得一间学堂在谢焕的心里还能比颜静书重要,尤其颜静书一家现在还被人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盯着,便道:“回宁城?那你不担心你那外甥一家吗?”

谢焕却露出一个无奈的神色,道:“担心又有什么用,我一介白身,又无半点武艺,留在他们身边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若真的出了事,反而还会成为拖累。不如先回宁城,等见到了寇将军,同他商量一下,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让江成瀚他们顺利离开京城也好。”

穆崇衍为江成瀚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留下谢焕,眼下谢焕要走,他当然是不甘愿的,忍不住就道:“你那不过只十来个学生而已,随便派个人回去再招个秀才教着就是了,至于你那外甥一家,有我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况且安国公府和谢家都在京城里,他们也留在京城里,一家子团团圆圆的岂不是正好……”

穆崇衍絮絮叨叨的说着劝谢焕留下的话,谢焕只一直静静地听着,直到穆崇衍说完了,才幽幽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宁城的学堂里只有十几个学生?你派人监视我?”

还在想着说些什么劝谢焕的穆崇衍这才发现自己急切之下竟说漏了嘴,下意识地否认道:“怎么会?我……”

他还想否认,但对上谢焕澄亮的眸子,顿了顿,最终还是承认了下来,只是却不说是自己是监视谢焕,而是道:“你一个斯文书生,连点防身的功夫都没有,你那师傅也已年迈,身边虽有几个小童服侍,但若真的遇到什么强人,也不抵什么用。我是担心你,怕你出事,才一直派人保护你……”

他没说的是,他派去保护谢焕的人还会时不时的将谢焕的近况给他传回来,谢焕到了什么地方,有没有生病不适,做了什么事,又见了什么人等

等。

谢焕觉得自己应该是要生气的,但不知为何,对于穆崇衍派人暗中跟着自己的事,他并不多感到意外,且这次入京以来,穆崇衍帮了他不少忙,他偿还还来不及,又哪里好意思责怪穆崇衍。

只是,虽然他无心责怪,但得知了这件事,他蓦得有一种天上地下无论他到了哪里,都躲不开穆崇衍的无力感,又想起来之前江成瀚同自己说得那些话,本来还不想把有些事挑明的谢焕,忍不住干脆就问了出来。

他道:“你说了这么多,又那般的为江成瀚安排,其实就是想将我留在京城里对吧?”

本来就因为谢焕没有因为自己监视他的事而发怒,反而惴惴不安的穆崇衍听到谢焕直接将自己真正的打算说了出来,也愣了一下,但很快,他也干脆地点头承认了,道:“没错。”

这件事总是有要挑明的一天,虽然比穆崇衍计划的要早,但既然谢焕主动说出来了,他也不会否认。

“从你来到楚湘王府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这二十年来从未变过。我们曾经是最了解对方的知己,也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还有过一个孩子,我们本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人。但那时你拒绝了我,我也不想强迫你,所以我放你自由,让你去追寻你想要的东西,或者是人,但二十年过去了,你却始终孤身一个,从未再接受过任何一个人。而如今你更是回到了京城,回到了我身边,我又怎么可能再放你离开?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弃你。”

被穆崇衍已毫不掩饰的炽烈的目光注视着,听着穆崇衍温和却决然的话语,谢焕终是感到了无措,他无言以对,最后沉默地起身,有些逃避似的,离开了楚湘王府。

第66章 逼问

第66章

心乱如麻的离开了楚湘王府,谢焕独自走在街头上,整个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和茫然,还有不知所措。

当年,他意外和穆崇衍发生了关系,致使体质改变,他无法再娶妻,科举,出仕,还被家人所厌弃,唯一的孩子也才出生就夭亡,而穆崇衍那时却成婚娶妻,连番打击下,万念俱灰的他对京城再无半点留恋,就此随着恩师离开了京城,并且一走便是二十年。

曾经,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回到京城,但在从师兄送来的信里得知外甥颜静书竟然嫁到了宁城后,他不放心颜静书,便前去看望,不想却就此得知颜静书竟就是自己当年那个以为夭亡了的孩子。

干枯死寂的心瞬间仿佛活过来一般,谢焕感激庆幸的同时,更是发誓,就算无法认回颜静书,就算无法听到颜静书叫他一声爹,他也将永远的留在他身边,看着他,守着他。

至于颜静书的另一位父亲穆崇衍,他那时想着,颜静书是在颜家长大的,便是他都没有资格将颜静书从颜家要回,更遑论都不知道颜静书存在,更是已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穆崇衍。也为了不让颜静书现在安宁的生活受到影响,他原本是打算永远不让他们知道彼此的真实关系。

但这次来京,先是江成瀚出事,令他不得不再次和穆崇衍有了接触,而穆崇衍更是在过了二十年后的如今,仍旧没有放下对他的执念,甚至这一次还想将他彻底的留在京城。

穆崇衍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却能够感觉的出来,就算这次江成瀚拒绝了他,还是决定返回宁城,只怕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必会再想出别的可以留下自己的法子来,到时候不知道会对江成瀚和颜静书做什么,这是谢焕完全无法接受的。

但若是顺了穆崇衍的意留在京城,那么两人的关系早晚也是瞒不住的,他又该如何面对颜静书,面对父母?亦或者他自己留下,让江成瀚和颜静书得以离开,可这样他怕是再难见颜静书了,他又哪里舍得……

谢焕越想越为难,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一直到次日到了和江成瀚越好再见的时辰,他都没有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江成瀚是提前到茶楼的,谢焕一进来,他看着谢焕有些憔悴的神情,便已恍然明白了什么,但还是起身请谢焕做,又给谢焕倒了茶,才问道:“舅舅可是已见过了楚湘王?”

谢焕点了点头,随后才道:“有人要害你之事,的确是真的,据楚湘王所说,那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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