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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宁折不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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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入座,宴会开始,梁思齐现在是跟着王爷的下人,所以被安排在偏殿等着。傅中书这边如坐针毡,按着梁思齐的嘱咐,应答了几句皇上的关切之语,便借口告了个假,来偏殿找梁思齐。
  出了清政殿,在太液湖边找了个花繁柳茂之地,看着周围没人,傅中书这才松了口气。
  “在下刚才身在宴席之上,深觉惶恐不安。皇上语气关切,对王爷多有安慰之语,我们这般欺君罔上,糊弄世人,实在不该。”
  梁思齐不以为意:“莫要在意这些。我问你,今日御膳味道如何?”
  傅中书略略摇头:“色香味者,色美而食无味。”
  “不是无味,是难吃。本王最不喜欢吃御膳,宫中的厨子是好厨子,可惜宴会的菜要好看,往往只注重了摆盘,倒没有府中的味道好。”说完嘿嘿一笑,“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找点好吃的东西。”
  “不用了,不如回府吧。”傅中书待在这里很不习惯,也不知梁思齐能去哪找吃的。
  梁思齐却道:“难得来一次,这太液湖的风景倒是不错,你在这好好赏景,我去去就来。”
  临走时又嘱咐道:“如遇到人,你不必理他。有人行礼,你只需点头即可。”
  来不及阻止,梁思齐消失在一条小路上。
  傅中书见周围没人,而天朗气清,不远处太液湖平如镜面,偶尔微风拂过,皱了春水,右边几株西府海棠开得正盛,正是“朱栏明媚照横塘,芳树交加枕短墙”。
  美景如斯令人醉心,傅中书不由自主走到那几株海棠树下。
  其中一株,花大多都开了,红粉娇艳,阵阵清香。另一株还有未开的花蕾,间或在蝶粉之间,更有一番别样的景致。
  树下正好有石桌凳,傅中书心想,便坐在树下等王爷回来吧。
  李良谊眼看着傅中书离开宴席,但周围同僚都在,他不便离去。酒过三巡,皇上也离开了,李良谊这才得空出来。
  拂开条条垂下的柳枝,便看到海棠树下坐着的那人。
  繁花盛开,香随风动,他还记得五年前的那天,也是在海棠树下,那人对他说:“良谊,你可愿意?”
  他答:“王爷,我不愿意。”
  原以为若是记在心里,刻在骨子里,总会忘得慢一点。谁知,再想起来,却不记得那天天上的云飘过几朵,树上的花都开了么,树下的王爷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只那句“你可愿意”说得情真意切,而他是那样决绝地“不愿意”。
  傅中书心情大好,忽然瞥见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柳树下,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宴席上见过的那位李大人。
  刚一站起,才想起来梁思奇的叮嘱,莫要理其他人。可是这位李大人很和善,是否应该上前打声招呼。傅中书这边正犹豫着,却见李良谊朝他走过来。
  “王爷,怎么一个人在这?傅公子呢?”
  傅中书吞吞吐吐道:“本王,本王在这等傅公子。”
  李良谊淡淡地道:“傅公子初次来皇宫,王爷便这么放心他一个人到处走?”
  “本王,本王,这个,傅公子说他去去就回来。”
  李良谊上前一步:“王爷今日怎么与我生分了,以往王爷总会和我说许多事。”
  傅中书脚下不由自主退后一步:“本王,我,没这回事。”
  “哦?王爷一向唤我良谊,今天怎么称我李大人呢?对了,我上次给王爷出的对子,王爷对出下联了没有?”李良谊再进一步。
  “啊?”傅中书连退三步,对李良谊的问话不知如何回答。
  李良谊满脸怒色,本来淡然的语气徒然凌厉:“你是什么人?胆敢假冒王爷!说!”
  傅中书吓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这个,没有,没有,在下没有假冒王爷。”
  “还要狡辩,王爷与我相识多年,他的神态语气我了解的很,你绝不是王爷!”说完又道,“你若不说,本官便要抓你去见皇上。”
  傅中书急忙辩解,“在下,不能说。”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李大人,在下真的不能说。要不然,一会让王爷说吧。”
  李良谊听到这话,心道,此人老实呆愣,不像奸诈阴险之人。他说让王爷说,那王爷应该没什么事。
  “王爷现在在哪里?”
  傅中书结结巴巴:“我也不知道。”
  “胡说八道!你假扮王爷,怎么会不知道王爷在哪?”
  “在下真的不知道。”
  李良谊看他说的恳切,便也不再逼问。这人长得与王爷毫无二致,只是举手投足之间谦和礼让,语气也非常温和,不似王爷傲气凌人。
  “王爷可好?”
  傅中书忙道:“好得很。”
  李良谊放下心来,问道:“那你是何人?为什么和王爷长得如此相似?”
  “这个,这个,在下,不能说。不过,李大人放心,在下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危害朝廷社稷的事情。王爷,他最近挺开心的。每天饭也吃得香,觉也睡得好。”
  傅中书句句诚心,他本来就不会说谎骗人,叫他说谎比杀了他还不容易。若不是王爷早有嘱咐,只怕李良谊问第一句的时候,他就说出实情了。
  “你……”
  李良谊还待再问,却被一个惊喜的声音打断。
  “哎呀呀,李大人原来在这里,叫我好找啊。”那人说完看向傅中书,才慢吞吞地道:“齐王叔也在这里。”
  李良谊在傅中书耳边轻声道:“这是梁瑞文,王爷的侄子。他说什么,你都不要回答。”
  傅中书抬眼打量梁瑞文,他看起来刚过二十,五官端正,衣饰华贵,手执一把鎏金镶玉的扇子,下面坠着一块祖母绿的扇坠儿,边说话边摇,但说起话来趾高气扬,让人不想与他亲近。
  李良谊上前一步,行礼道:“不知郡王找本官有什么事?”
  梁瑞文却不回答,将扇子一收,在左手上一打一打的:“齐王叔真是令侄儿佩服,听说你半月前收了一位书生,今天还把他带过来了。只是,不知这位书生哪去了,而齐王叔你,竟然在这与李大人私会。”
  说完似乎十分哀叹的模样:“侄儿真替那位书生难过。王叔,你也是,既有了新人,怎么还在这与旧人拉拉扯扯,藕断丝连。”
  李良谊始终不置一词,神色平淡。
  傅中书就坐不住了,全然不顾李良谊的阻拦。
  “你,你胡说八道。在下,本王,与李大人在这偶然遇到,说了几句话而已。那个傅公子也不是什么侍妾女子,王爷也没有收他。只不过,萍水相逢,志趣相投,说得上话而已。你怎可,那个,说些莫须有的事?”
  “啊,哈哈哈哈……”梁瑞文大笑道,“王叔不要着急,慢慢说,你看,你脸都急红了。往日,王叔可不是这幅样子,今天,有趣得很呐。”
  李良谊沉声道:“郡王出来的久了,想必秦老将军一定在找你。郡王还是快回宴席上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朱栏明媚照横塘,芳树交加枕短墙
  是宋代郭稹的诗,全诗如下:
  朱栏明媚照横塘,芳树交加枕短墙。
  传得东君深意态,梁成西蜀好风光。
  破红枝上仍施粉,繁翠阴上旋扑香。
  应为无诗怨工部,至今含露作啼妆。


第4章 王爷,你是有多讨人厌(四)
  “你少提我外祖父,李良谊,我的耐性有限,今天是第三次了,若你还是不给面子,那就不要怪我说话难听。”
  只听李良谊缓缓说道:“郡王快回吧,本官还有些事,告辞了。”
  “李良谊,你敢!”梁瑞文怒骂道,“我看得起你,才想和你交个朋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伺候了梁思齐一晚上而已,怎么,你伺候得了他,伺候不了我。工部侍郎,哼,娼妓而已。”
  李良谊紧握拳头,手指在掌心划出血痕,他长吁一口气,松开拳头,正待离去。
  “梁瑞文,你又是什么东西?”
  傅中书,李良谊,梁瑞文三人齐齐回头,只见手提食盒的茶白色长衫男子讥讽道。
  傅中书一喜,王爷总算回来了。
  李良谊一愣,这个书生?
  梁瑞文呆了片刻,暴喝道:“你!”
  “我?我怎样?李大人高中榜眼,有才有德,忠君爱国。为官五载有余,上,为皇上修了清政园、廉政园;下,为朝廷百姓修建水坝,河道,使黎民百姓不受困于天旱,不受灾于洪涝。他身为工部侍郎,乃是皇上的旨意。你竟敢质疑皇上?”
  梁思齐炮语连珠,站着的三个人听得目瞪口呆。
  梁瑞文虽然心虚,但嘴上仍不服输:“哼,你一个无品无级的庶民,好大的胆子,敢教训我!”
  李良谊朝傅中书使了使眼色,却见他不明所以,只好小声提醒道:“王爷。”
  傅中书会意,连忙说道:“这个,傅公子说得很有道理。梁……郡王,李大人身为朝廷大员,你不可说这些话污蔑他。而且,郡王,你说话太过欺人,非君子之道。君子当如玉,温厚,随和,谦虚,谨慎。”
  “好笑!”
  傅中书自觉说得很在理,冷不防这么一句话飘来,令他错愕不已。
  梁思齐听到这声音,似是想起什么痛苦的事情,眉头紧蹙。
  说这话的人语气充满鄙夷轻蔑,傅中书望去,看到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
  天下竟有这般的男子,眉上风采动人,眼中星光点点,一步一动,一凝眉,一抬眼,翩翩君子,仪表堂堂,气质之潇洒,世间无可出其右。
  李良谊倒先拱个手:“章大人。”
  “李大人。”这位章大人还了个礼,瞟了一眼另外三人,道:“君子如玉,这句话天下所有人都可以说,唯独你齐王爷,说不得。自己身不正,却在这教训别人,真是好笑!大大的好笑!”
  说完又看向傅中书,傅中书只好也拱手道:“章大人。”
  章大人见他如此,更是不屑:“听说你前几天死了?上天有好生之德,阎王爷都不收你,可见你是多么令人生厌可憎。”
  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气性”,就算不是真的王爷,傅中书听到这话,看到这幅神情,也十分生气:“章大人,你,你怎能如此说?”
  还待辩驳,却被梁思齐拉住,梁思齐道:“李大人,章大人,我们王爷大病初愈,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便拉着傅中书快步走远。
  李良谊也道:“告辞。”
  海棠树下,只剩下章大人和梁瑞文。
  梁瑞文笑道:“骂得好!章淼,没想到,你骂他,他都不敢还嘴。还以为自己是多尊贵的王爷呢,什么玩意!”
  章淼冷哼一声:“我骂他是我骂他,与你何干。他不是玩意,你还不如他。”
  “章淼,你!”
  不理会梁瑞文气得铁青的脸,章淼甩袖而去。
  鎏金扇摔在地上,祖母绿的扇坠儿四分五裂,梁瑞文眼中透着恶毒,恨声道:“你们都给我等着!”
  梁思齐一反常态,坐在马车中不言不语,傅中书几次想要开口问他,看他一副郁郁不乐的样子,都没问出口。
  今天遇到的人,都很讨厌王爷,看来王爷往日做事的确过分了。以王爷的性子,别人若是惹了他,他一定要教训别人的。可今天,那位章大人指着王爷骂,王爷却带着我躲开了,想来是王爷曾经得罪过这位章大人。
  傅中书又一想,王爷好龙阳,有断袖之癖,而世人认为阴阳相合才是正道,所以才议论王爷。
  自从来了京城,一直住在王府里,虽说王爷偶有混语,倒真是没有逼迫过自己。既没有用身份,也没有用权势,对此,他一直很感激王爷。而且,与王爷相交谈心的那段日子,让他觉得王爷是个可以相交的人。
  若自己能帮着王爷断了这龙阳之好,于王爷是有大大的益处,自己也不用再担心王爷强迫自己。
  一举两得,妙哉妙哉。
  只是该如何做呢?逍遥子道长行走江湖,见多识广,周老久经世事,回去要好好请教他们两位。
  回到府中,正遇上逍遥子神情严肃的出门,说是遇到一位故人,要去处理些私事,便急匆匆走了。
  两人也没在意,打算吃饭,周叔忽然来报,李良谊李大人来了。
  傅中书惊呼出声:“这可如何是好?今天,在太液湖边,李大人好像发现在下不是王爷。”
  梁思齐轻叹道:“不必担心。李大人与我……有些交情,就算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
  暮色渐沉,夜风微凉,亭子里坐着一位面带微笑,不然纤尘的书生,手捧茶杯,怡然自得。
  李良谊缓缓步入。
  书生道:“良谊,许久不见,可好?”
  李良谊的心骤然缩紧,只觉眼前有重重迷雾,拨不开,看不清,想不透,理不断。
  傅中书远远望着亭子里的两个人,懊悔不已,觉得自己很不中用,让李良谊发现,惹了许多麻烦。也不知王爷和李良谊说些什么,但愿李大人能像王爷所说的那样,保守秘密。
  自责了好一会,才想起要去请教周老。
  周老碍于身份,对傅中书有话必答,但傅中书知道,周老并不喜欢他。
  “周老,在下,我,想请您老帮忙。”
  傅中书解释了半晌,说的嘴都干了,也不见周老有半点反应。
  “周老?”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我的意思,您明白了吗?”
  周老微微抬头,面无表情道:“明白了。”
  “太好了!”傅中书擦擦额头的汗,笑得开心,“不知您老有什么良策?”
  “傅公子,你觉得小王爷是个怎么样的人?”
  自从傅中书和梁思齐换了身体之后,周老从没有叫过他“傅公子”,咋一听,傅中书倒愣了一下。
  略一思忖,道:“王爷乃是性情中人,随心意而活,活得潇洒,是许多人奢望而不能,敢想而不敢做的。”
  周老点点头:“傅公子说得是。我一直希望小王爷能结一门好亲事,夫妻和顺,将来子孙环绕。只是……”
  周老似是无奈道:“傅公子有此想法,我很赞成。虽然老朽在王府里待了几十年,看着小王爷长大,但这事,我没有什么好办法。”
  傅中书看他欲言又止,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周老不说,他也不好问,看来这事还得请教逍遥子道长。
  可逍遥子去哪儿呢?
  逍遥子此时穿了件鸭暖青色的苏锦长袍,长袍上绣着绿竹,身形挺拔,像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站在长街上东张西望,他的三尺长须早不知道去哪了。
  苏锦长袍是从傅中书以前住的房间里找到的,说是梁思齐命人按照傅中书的身量做的,逍遥子穿上稍稍有点长,胖瘦倒挺合适。
  他在街上闲逛了一会,路过一家酒肆,打了一两酒喝了,味道够烈,可惜在酒窖里放的时间太短,不够醇。在另一家捏面人的摊上,捏了一只狗和一只猫,包起来,放在怀里。
  走到长街的尽头,脂粉的香气扑面而来,逍遥子眼睛一花,便感觉一方锦帕从脸上滑下,他抬起头一看——情人馆。
  二楼站着几位浓妆艳抹的女子,痴痴地笑,一人喊道:“公子,你拾了我的手帕,怎的不还我?”
  另一人噗地一笑:“好不害臊。公子,柳儿要手帕,你是给,还是不给啊?”
  逍遥子捡起手帕,道:“情人馆可是京城最大,美人最多的温柔之地?”
  “那当然!”
  “好得很。”
  门口的龟公谄笑着引路,逍遥子刚进门,一个满头珠翠的女子便欺身上来,扭着水蛇腰道:“奴家玉儿,见过公子。”
  逍遥子凝眉瞥她一眼,那女子便知趣地退下。
  龟公道:“公子可有什么喜好?”
  “这馆里最会弹琵琶的女子是哪位?”
  “是梨香姑娘。可不巧得很,有位爷已经要了梨香。馆里还有几位其他的女子也善弹琵琶,我替您……”
  “不必了,你替我找两位善舞的女子吧。”
  龟公答应一声,忙去安排。
  三楼的雅室内,两个媚眼如丝的女子扭动腰肢,舞姿动人。
  一舞已毕,逍遥子借口更衣离开房间。在走廊上一打听,便找到梨香的居所,原来是在后面院子的二层小楼上。
  楼上灯光点点,没有吵闹喧嚣的声音,琵琶声音清亮,这首曲子宛转悠扬,让人仿佛置身于幽静的深山中。
  逍遥子踏上楼梯,刚走到二楼,便听到里面说道:“师弟,你来了。”
  “师兄,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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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爷,我要把你掰直(一)
  逍遥子拨开珠帘,道:“师兄,好久不见。”
  玉清子躺在竹踏上,手里抓着一个酒壶,眼睛微闭:“梨香姑娘先去忙吧。”
  手持琵琶的女子对两人各行一礼,移步退出,替他们和上门。
  “师兄,倒是自在。”
  玉清子翻身坐起,灌了一口酒,笑道:“师弟若不追着我,师兄我还能更自在。”
  逍遥子就近找了个凳子坐了:“师兄,齐王爷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啊,是啊。师弟你不是救了他吗?”
  “师兄,”逍遥子苦笑一声,“救是救了,但出了点意外,所以来请师兄帮忙。”
  “不帮。”
  “师兄……”
  玉清子放下酒壶:“我收了人家的钱,不能帮。”
  “说到这个,是什么人想要齐王爷的命呢?”
  “管它呢。”玉清子摇摇晃晃,“名利权势,荣华富贵,痴男怨女,那都是些没意思的事。”
  逍遥子又问:“以我对师兄的了解,师兄若是出手,齐王爷断没有活的可能,但是……”
  “唉,别提了,半路来了个不知所谓的人,结果弄成这样。”
  玉清子说完朝逍遥子笑了笑:“江疯子怎么没跟着你?”
  “子枫他有事。不过,若是子枫在,师兄,你早就逃之夭夭了吧。”
  “若是江疯子在,你能进来说这一堆话,他肯定抓住我严刑拷打。嘿嘿,既然江疯子不在,那师兄我就先走了。”
  看着逍遥子起身,玉清子又道:“师弟,别费精神,你挡不住我。”
  “怎么会呢,师兄慢走。”
  逍遥子笑意相送,望着玉清子的背影,喃喃道:“不知道子枫怎么样了?”
  傅中书早起就拉着逍遥子问个不停,逍遥子了然一笑:“这个容易,男人么,都是喜欢漂亮女人的,你只要带着王爷天天往那烟花柳巷转悠,教他尝到甜头,他自然就不喜欢男人了。”
  “这个,这个,在下只怕……”
  “怎么,风流才子,秦楼名妓,这乃是佳话。”
  傅中书摇头道:“在下深受夫子教导,从不曾寻香窃玉,况且,秦楼楚馆中的女子,也不见得喜欢逢迎男子,只不过为生活所迫,我又何必为难别人。”
  “你可真是……”逍遥子不以为然,又想到一个,“再过一月,城中有灯会。那时,街上多得是妙龄女子,想法子让王爷相中一个。”
  “好倒是好,我只担心,王爷不愿意相中。”
  傅中书心道,不如我多劝劝王爷,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夫子以前常说我耐性好,我日后要常与王爷论道,王爷耳濡目染之下,必会有所改变。
  “在下知道该怎么做了,多谢道长。”
  “好说好说。”
  早起吃完饭,傅中书对梁思齐道:“王爷,在下要去读书,准备明年的大考,不知王爷可愿意一起?”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
  书房中,傅中书手持半卷书,道:“王爷你看,外面日头刚起,正是白日里人最有精神的时候,而昼夜相间,是世间规律。日升月沉,日落月升,天地变化,自有其奥妙。因此,人才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中书说的甚是。”
  傅中书欣慰不已:“有白昼才有黑夜,白昼为阳,黑夜为阴,阴阳平衡,方为世间正道。若是没有黑夜,那人如何生活,王爷,你说是吗?”
  “嗯,中书对天道和人道颇有心得,本王受益匪浅。”
  傅中书像学堂里的夫子似的,觉得王爷虚心受教,且十分赞同,令他信心倍增。
  傍晚在院中品茶,天上湛蓝澄清,没有一丝云彩,傅中书心有所想,又道:“王爷,这茶如何?”
  梁思齐拿起茶杯,闭眼轻嗅,然后尝了一口:“入口微微有些苦,但喝下去之后,后味甘甜,只觉得唇上舌尖都清香不已。”
  “正是。王爷且抬头看。”
  梁思齐抬头一看,“王爷看到了什么?”
  “天高任鸟飞。”
  “那王爷再看这地。”
  梁思齐不解:“中书这是何意?”
  傅中书站起身,上指天,下踩地,道:“王爷,天地乾坤,天为阳,地为阴,天地之间,山川河流,人畜鸟兽,若只有天,没有地,那便不成天地,便没有这天地之间的万事万物了。”
  “中书说的甚是。”
  傅中书欢喜不已。
  晚上就寝之后,梁思齐在床上睡不着,却不敢动,担心吵醒傅中书,耳听他呼吸均匀,才轻轻翻了个身。
  “王爷。”
  “……中书,你没睡啊?”
  傅中书道:“王爷,须知……”
  “本王知道,食不言寝不语。中书啊,本王这就睡。”
  “王爷,”傅中书从床上坐起,“这段日子,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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