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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宁折不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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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王爷以前是个混世魔王,只要是自己喜欢的,统统都要带到府里,不管是买来的,还是抢来的。
现在的御史章淼章大人,就是王爷五年前抢回王府的,后来闹出来挺大的,皇上斥责了王爷,而章大人也整日在王府与王爷作对,王爷又是伤心又是无奈,便把章大人送走了。
自这件事之后,王爷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沉稳了许多,也不像以前那么霸道。
其实周老第一次见到傅中书的时候,并不喜欢他,因为他太温和,而往往越温和的人遇到刺激反应越大,最后,只怕是伤了自己,也伤了王爷。可相处越久,却发现,傅中书不是那样的人。
因为,傅中书是真正的善良。
“周叔,”梁思齐一边喝粥,一边嘴里咕哝着,“中书还生气吗?”
“王爷放心,傅公子不生气了。”
“那我明天去找他,向他说几句好话,应该就没事了吧。”
周老点点头:“只要王爷去,傅公子必然会和王爷如以前一样。”
梁思齐放下碗,拿起手帕抹了嘴,笑道:“周叔,谢谢你!我知道,我不成器,母妃要你照顾我,约束我,可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你没办法向母妃交代。可是,周叔,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开心嘛。像父皇母妃那样,有什么意思呢。”
“王爷,先皇和先皇妃只希望此生王爷平安康健。而老朽,以前是有些僭越之语,但现在,已经想通了,愿王爷随心而活,幸福喜乐!”
梁思齐心里非常触动,他一直把周叔当做长辈亲人看待,能得到周叔的理解和支持,让他很安慰。
“我知道了,周叔,谢谢你!”
第8章 在下与王爷分居了(一)
东边天色微微透白,林现便穿戴整齐,站在傅中书的门外,他摸了摸还有些肿的左脸,轻声道:“王爷起了吗?”
里面传来几声响动,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傅中书神色憔悴,两个眼圈下面还有些发青。
“哦,原来是林兄。林兄好些了没有?”
“不敢劳王爷挂怀,我好多了。”
傅中书点点头,却见林现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林兄可是有话要说?”
林现看他一眼,似是在斟酌用词,好久,才道:“我在府里住了些日子,有些话本不该说,但不说又觉得对不起王爷的救命之恩。”
“但说无妨。”
“是。”林现抬起头,“王爷,外间对王爷有些传闻,但以我与王爷相交这段时间来看,王爷为人正直,秉性高洁,绝非外间传言那样。而傅公子……”
傅中书轻轻皱了皱眉头。
“傅公子他行为轻佻,不学无术,在府里作威作福,连累王爷名声受辱,实在不宜再留在王府。而且,听府里下人说,之前,王爷一直与傅公子同房同寝……傅公子这样纠缠王爷,王爷也太过心软。王爷一片诚恳之心,那傅公子未必领情。”
“……林兄不知,其实傅公子他,也是有难言之隐。”
林现忙劝道:“王爷莫要被他骗了!”
说着自觉情急,语气太凌厉,遂放缓了声音,“我知道,傅公子在京城无亲无故,王爷不忍心将他赶出去。在下倒有个法子,不若在王府外为傅公子寻个小院,一来,他不会再纠缠王爷;二来,傅公子也可安心温书。王爷,以为如何?”
傅中书心中思虑许久,想道,虽然林兄不知其中缘由,但他却说的没错。我一直苦于王爷的软磨硬泡,不知如何自处。而且,王爷也表露过要改的意思,我们的确不应该再同住一起。
虽不是王爷,但在王爷身体里,理应为王爷以后着想,倘若能为王爷去了这名声,岂不更好。
“林兄说的是,简直让我茅塞顿开。现在想来,以往的确是当局者迷。”
林现注视着傅中书,听他说出这句话,才笑着道:“王爷现在明白,也为时未晚。”
傅中书回身关上门,道:“这事还得去和周叔说一声,问问他老人家。”
林现心中不悦,嘴上却不说,只是奇怪,这个王爷和外人口中的王爷一点都不一样。
说来齐王爷是先皇老来得子,聪明机灵,且自小丧母,所以先皇十分宠爱,连当今皇上都让他几分。但齐王爷喜男色,众所周知。
林现原以为王爷对姓傅的书生很是上心,现在看来,只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而且,似乎那个姓傅的更像是这府里的主子。就像现在,这种事情只要吩咐就可以了,王爷却要去问府里的管家,仿佛自己是个外人似的。
“那就让周老为傅公子打理吧,王爷不要去了,免得傅公子又生气打人。”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摸了摸左脸,“傅公子一个书生,真是比王爷脾气都大。”
傅中书心道,哪是书生?那才是正经的王爷。
“林兄,我替他向你道歉了,希望你不要因此生了埋怨之心。那个,傅公子,他大约是有烦心事,才会这样。”
林现哪敢受王爷的礼,急忙回道:“不敢。而且……王爷对傅公子真好,实在是让我羡慕。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福气?”
说完心里一惊,懊悔不已,怎的随口说了出来!再一看王爷,不知在想些什么,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放下心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傅中书此刻正想着怎么搬出王府又不引起非议,一点都没注意林现说的话,他边想边自言自语道:“他认床,要住在府里。不知道周叔能不能找个理由,让我搬出去呢?哦,还有林兄。林兄,我想过了,傅公子继续住在这里,我们两搬出去。不知林兄可愿意?”
“这……”
林现心思急转,不知为何王爷竟然宁愿自己搬出去,都不愿意让姓傅的出去,实在是耐人寻味。
“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王爷的。”
“我不同意!”
林现和傅中书一起看向一边,原来是梁思齐,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
梁思齐从玉兰树后面疾步走来,地上树影婆娑,日光透过树叶的光斑照在他身上。
“你,”梁思齐右手毫不客气地指着林现的鼻子,“你给我滚!现在就滚!这里是王府,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林现强忍着怒气,转头去看傅中书。
傅中书道:“你今天还要这样不讲理吗?”
梁思齐气道:“他怂恿你,我怎能留他?”
“他没有怂恿我,是我自己想通了。我搬出去是为你将来好。”
梁思齐的心慢慢沉了下去:“你真的要搬出去吗?”
看到梁思齐的表情,傅中书竟有些不忍心,但想到要帮他断了念想,也帮他改了断袖的癖好,所以狠下心道:“不错,我确实要搬出去。”
“我不许!我能留住你一次两次,就有办法留住你三次四次。”
说出这句话之后,梁思齐一呆,是不是多年之前也说过这样的话,才会发生那样的事。
看着傅中书,想起第一次在街上遇到他的那天。
那天,是初夏时节,梁思齐还是王爷,他去城外山上游玩。
清楚的记得,穿的是那件秋香色绣海棠花簇的窄袖劲装,因为心情很好,所以回来的时候没有骑马,让周叔带着下人先回,他自己一个人从城门慢慢走着进城。
在城门口,看到几个官兵拦住一个人,那人穿一件蓝色布衣,是个书生的样子,背着一个小包袱。
这种打扮一看就是第一次来,守门的官兵不免要多盘问几句。
梁思齐闲得无聊,便站在不远处看着。
那人背对着梁思齐,说道:“几位官爷,在下来京是来参加明年大考的。”
“明年大考在秋天,现在才什么时候?何以来的这么早?”
“哦,实在是教导的夫子催促,希望我早来,在京城中住一段时日,温温书,结交些朋友。”
守门的官兵每日在门口见到各种各样的人,看这书生老实巴交,一副没出过远门的样子,知道他没有说谎。但每日守门无聊无趣,遇到这样的人,不免要寻个乐子,取笑他一番。
至于是否会得罪将来的贵人,那大可不必担心。看他那样,人情世故完全不懂,想来是没有什么有权势的亲戚。而且,在京城,天子脚下,到处都是达官贵人的地方,指不定守门官兵的二叔的三侄儿的六姨的女儿的丈夫的七舅爷是哪位高官的亲戚,所以,那领头的官兵就笑了。
“哎,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忙拱手行礼:“在下傅中书。”
“嗯,这名字起得,你肚子里都是书?”
“官爷取笑了,自然不是真的肚子里是书,乃是夫子要我多读书而已。”
也不知书生是真不在意官兵的取笑,还是怎么的,竟认真解释起来。
说着领头官兵旁边的一个小个子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两人忽然大笑起来。
那小个子说道:“书生可有婚配?”
傅中书迟疑片刻,心道,怎的入城还要盘问家室吗?想起临走时夫子嘱咐,京城规矩多,要我少说多学,想来皇上在京城,确实要仔细些。现在官爷问起,我自是该答的。
“回官爷,在下未曾婚配。”
那两个官兵又一阵耳语,边说还边看着傅中书偷笑。
傅中书不明所以,低头将自己打量一番,也未看出不妥。
领头的官兵好不容易忍住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好心给你提个醒,走路小心着些,免得步了别人的后尘。”
傅中书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想着应该是好意,所以忙谢道:“在下记下了。”
两个官兵看他这样,也不再说什么,一起走了。
待走得远了,小个子才道:“头儿,你看到没有,齐王爷一直站在那看着呢。”
“看到了,唉,我看那个书生要倒霉了。”
“不是说自从那位章大人之后,齐王爷再没有过,那什么吗?”
领头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人才道:“是啊。不过,今天这书生,一看,就对王爷的胃口。可惜了……”
“上次那事闹挺大,皇上都出面了,听说章大人以死相抗,差点不可收拾呢。”
“不要胡说!”
小个子嘻嘻一笑:“知道了。”
说着又一惊:“快快快,齐王爷找上书生了。”
领头歪着脖子撇过去,果然,书生没走几步,就被齐王爷拦住了,那书生彬彬有礼,两人不知说些什么。
小个子又问:“头儿,为啥不能说章大人?”
“那是宣武侯的孙女王宛如小姐未来的乘龙快婿,宣武侯是何许人也,你不知道?得罪了他,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小个子撇撇嘴:“当权的人天天换,今天是他,明天指不定是谁呢?”
“话是这么说,谁当权关你我屁事,但无论谁当权都不能得罪。”
第9章 在下与王爷分居了(二)
傅中书见两位守城的官兵走远,这才回过身,没走几步,听到有人说:“这位公子留步。”
他回过头,便看到一位器宇轩昂的公子。
“公子,可是新来的考生?”
傅中书施礼道:“正是。不知阁下有何指教?”
“咳咳,指教倒不敢。不过,我住在京城,喜欢与有才学的人打交道,看到公子温文有礼,不免想与你交个朋友。”
傅中书那时有点惊讶,又有点欢喜,点点头道:“在下傅中书。”
“傅公子有礼,我叫梁思齐。”
梁思齐对那时的傅中书一直记忆深刻,他比自己略高一些,长发也是用蓝色布带束起,脸型消瘦,却非常清逸,眉形平而长,双眸清亮,睫毛比常人长一些,唇色很淡。
他看着梁思齐轻轻抿了抿嘴,然后嘴角微扬,笑得像是刚开的木兰花。
那时正好是四月份,清风拂过,傅中书的衣摆随风飘了起来,梁思齐就那样看着他,甚至看到了他眨眼时颤抖的睫毛。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梁思齐动了心思。
在城门口的那条长街上,一个是背着灰色小包袱的蓝衣书生,一个是刚游玩归来的劲装小王爷;一个文质彬彬,清隽雅致,一个玉树临风,俊朗英气。
两人就那么站着,这就是初见了。
明明才过去几个月而已,却像是已经过了几年那么长。
梁思齐回过神,看着傅中书轻声问道:“你一定要如此吗?”
傅中书摇摇头:“我只希望你断了念想。”
梁思齐的心一点点沉下去:“这么久了,你当真对我没有一点点……”
“这么久了,我当真将你当作可交的知心好友,但却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中书看着梁思齐垂下头,转身慢慢离开,临走时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有一点点呢,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也可以。”
林现看着梁思齐走远,得意的神色一闪而过,回头去看傅中书,发现傅中书眼神迷茫,不知所措。
“王爷?王爷?”
“啊?怎么了?他怎的走了?”
林现回道:“王爷,傅公子自己走了更好,否则一番拉扯,传出去也对傅公子不好。”
“是这样么?”
傅中书本来心心念念着要离开,可现在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了,离开吗?去哪儿呢?
京城这么大,却没有去处。
没有他想去的地方。
逍遥子哼着小调,晃晃悠悠经过九曲回廊的时候,正遇上失魂落魄的梁思齐。看着梁思齐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逍遥子吓得小调都哼错了。
“哎,你没事吧?”
“哎!哎!哎!说句话啊!”
逍遥子追着他喊了好几声,梁思齐都闷头直走,没有回应。
这是出什么事了?难道是上次招魂招错了留下的后遗症?不应该啊?平时不挺正常的嘛。正想着,看到周老过来,逍遥子忙喊他,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梁思齐忽然对着周老开口了:“我去城外的香积寺住几天,你在府里多照应中书。”
“这?!周老,怎么回事啊?”
周老叹口气:“我知道了,王爷,小心些。”自知劝也无用,只有叹气了。
梁思齐点点头,骑了匹马疾驰而去。
周老又吩咐了两个小厮带着东西跟着去了,这才有空对逍遥子说了大概。
逍遥子听完笑道:“我当是啥大事呢,不就是闹别扭了。其实啊,你看,这事还真跟林现没什么关系,说到底,还是他们之前没说清楚。”
“道长说的是,只是王爷没有像这次这么伤心,老朽实在很担心他。而且,王爷对傅公子,完全不同于以前,是真的很上心。”
“呵呵,这事我们都帮不了,随他们吧。对于王爷,你是关心则乱,他的性子,不会想不开的。”
又劝了周老几句,逍遥子才回到房间,他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蒙头大睡。
天慢慢黑了,桌子上本来放着的面捏的一只狗和一只猫,不知什么时候,那只猫不见了,只剩下一只狗。
逍遥子醒来,看到桌上的狗,笑了笑,拿起来一边吃一边晃荡着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一些不可抗力,所以更新的字数比较少,但是还是会每天定时更新的,请大家不要放弃我!
~(~o ̄▽ ̄)~o 看我看我 ~(~o ̄▽ ̄)~o
第10章 在下与王爷分居了(三)
逍遥子在花园里晃了一圈,想着还是该去看看傅中书,只是不知道傅中书现在是在王爷的书房还是在自己的书房。
路上遇到几个下人,问了才知,傅中书在自己的书房。
踱步过去,看到一个男子从傅中书的书房出来,逍遥子略一思忖,心道,这就是那个林现了。
逍遥子笑着迎了上去 ,问道:“想必阁下就是林现林公子了?”
林现抬头打量一番,见是个长须道士,知他就是王爷口中的逍遥子了,便回道:“正是。道长有事?”
“哦,没事。我看林公子行色匆匆,神色焦急不耐,应该是有难解之事。而贫道占卜算卦,为凡人排忧解难,故特来询问。”
“确实是有件事令人烦恼。王爷精神不佳,心绪不宁,我劝了好久,也没有用。不知道长可有什么办法?”
“这个啊?”逍遥子手扶长须,望天思索,“法子么,是有一个,不过,贫道是个最公正不过的人,童叟无欺,这个法子要十两银子。”
“哼!”林现面有怒色,知道是逍遥子戏耍他,“道长的法子留着骗别人吧。”
说完气哼哼的走了。
逍遥子无奈道:“十两银子多便宜啊!而且我这法子,真的很管用。”
傅中书在书房站了许久,心里想着是该收拾东西了。
拿起一本书,一看,这是王爷两个月前和自己去养心斋买的。
又拿起一幅字帖,想起一个月前,下雨的那天,王爷从遇文坊跑回来,虽然打了伞,但还是淋湿了,病了好几天。
放下书,随手拿起常用作注解的这支笔,不自觉笑了起来。他刚进王府没几天,笔就丢了,便自己去街上的一个小店买了支笔,可新买的笔不大好用,一直掉毛,王爷不知怎的发现了,偷偷买了一支,换了他原来的。王爷还得意他没有发现,其实王爷换的时候,他刚好在窗外。
还有这方砚台,那天他和王爷在书香阁,王爷看到这方砚台喜欢得不得了,可他觉得贵了些,何况那店家也不愿意卖。
王爷虽平时架子大了些,可买东西从未用身份压人,是以花了好多银子,甚至还赔上一副王爷珍藏的字画,才买了回来。
环顾这间书房,从笔墨纸砚,到书桌椅凳,皆是王爷布置的,书架上的书都是他和王爷一起买的。
他要收拾什么呢?他又能带走什么?
“喂,你站在这,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一会愁容满面,一会又莫名其妙地笑,难道是我招魂招错,你神志不清?”
傅中书收起表情,道:“道长,你回来了。”
逍遥子走进书房,往椅子上一坐,道:“嗯。王爷怎么了?”
“大约是我的错吧。”
逍遥子看他一眼,摇摇头:“还是师兄说得对,凡尘俗世,贪嗔痴,那都是毒,还是解不了的毒。”
“道长乃是世外高人,自然不在红尘之中。”
“王爷刚走了,你就先好好待在这。”
“啊?”傅中书惊呼道,“他去哪里了?他怎能走?”
逍遥子反问道:“他现在是‘傅中书’,当然是他走,难道是你这个‘王爷’走吗?”
傅中书一下子坐在凳子上,呆呆地看着地上,两手垂下,喃喃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竟把他逼走了,我夺了他的身体,夺了他的身份地位,还夺了他的王府。现在,我竟还把他从自己家逼走,我,我,我……”
逍遥子在王府待这一段时日,也知道傅中书的性子,看他这幅模样,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当局者迷”了。
“周老怕王爷钻牛角尖,我看钻牛角尖的是你。”说着摆正神色,劝道,“王爷他没事的,你也不要再多想了。”
“道长,我要一个人好好想一想。”
逍遥子摇头离去,独留傅中书一人在房中。
梁思齐这边策马疾驰,一路到了香积寺。
主持无垢大师说道:“梁施主心事重重,寺后面的山坡上的房子正好空着,施主去吧。”
梁思齐双手合掌谢道:“多谢大师。”
“大师,佛祖在上,可能保佑我得偿所愿?”
“施主,佛祖什么都保佑不了。佛祖只教人自渡,施主若能自渡,那便是佛祖保佑了。”
“大师可愿渡我吗?”
“不是老衲不愿,是施主不愿。”
梁思齐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对着塑了金身的佛祖说道:“我所爱所求,此生皆已遇到,为何偏叫我得不到,既得不到,为何叫我遇到?佛祖,你这般慈悲,俯视众生,可知众生心中所求?”
佛祖默然不语,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无垢大师口诵佛号,道:“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取蕴,人生有八苦,施主却都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每天,不是在上班,就是在码字,要不就是在上班or码字的路上
一天如果有30个小时多好,这样我就可以上班回来日万了
(/≥▽≤/)
第11章 在下与王爷分居了(四)
一辆马车停在香积寺外,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着湖绿色长袍的男子,他似是非常仓促,一下车就快步走进大门。
这男子拜会了主持方丈,被一个小沙弥领着向后山半山腰的那间房子走去,到了之后,小沙弥合礼:“李施主,就是这里了。”
男子忙谢道:“有劳小师傅,我自己进去吧。”
小沙弥离开,男子刚抬起手准备敲门,忽的顿住了,他慢慢放下手,整理了衣衫,又正了正发冠,使得自己看起来从容淡定,这才抬起手敲门。
“谁?”
“是我。”
门一打开,李良谊就看到对面憔悴失意的男子,他心里有许多的话想说,有许多的话想问,可到了嘴边,就只剩一句:“我来看看你。”
梁思齐眼神迷茫,衣衫不整,头发也半束着,身上还夹杂着酒气,他看着李良谊站的地方,眼睛里却看不到李良谊。
“怎么弄成这样?”李良谊心有不忍,扶着他进了屋子。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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