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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正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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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至于严昀为什么签字画押的原因,他也说了,但是我告诉你们之前,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这也是我答应了严昀的”
  祁渊想了想道“好”祁澈也点了点头。
  “我答应了严昀,保吕淳不死”
  “只要吕淳未曾作奸犯科,朕便没有杀他的理由”
  梅轻寒看了看祁澈,道“吕淳并不是吕大人的儿子,吕大人确实有一个儿子,身体一直不好,死了。吕淳的生父,我想你们都知道”
  三人被梅轻寒的话震惊,满朝文武都知道,吕庭对吕淳比对吕鸢和吕童都宠溺,而且吕夫人也是一样。
  “吕淳是先帝的弟弟,平南王祁连宿的儿子。”
  祁渊看了一眼祁澈,祁澈摇头道“不可能,平南王造反,举家被抄,全家一百六十一口,无一幸免。”
  “王爷,你如今城外的别院,本是平南王的别院,皇上继位后赐予了你。平南王时常去郊外的别院狩猎,而且基本只带近身的随从,所以,连先帝也不知道,平南王有一位宠姬住在那里,那名宠姬本来只是一个丫鬟,平南王看上了之后,并没将他带回府,而是让她一直住在别院。”
  梅轻寒看他们都皱着眉不说话,便继续道“安平四十年,平南王造反,率兵逼宫,先帝受伤,皇上和王爷便是借此时,带兵反击,压制住了叛军,所以先皇在垂危之际,口述遗诏,传位三皇子祁渊,我说的没错吧”
  祁渊和祁澈的脸色都变了,祁渊过了好一会儿,艰难开口道“是,但清寒,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严昀要让我们保吕淳不死的原因。平南王造反,有五成的兵力,便是皇上和王爷为他征集的,只是他没想到你们会螳螂捕蝉。吕庭是经平南王提携入的朝,平南王对他有提携之恩,所以平南王失败后,他的宠姬带着孩子找到了吕庭,求他□□,为的就是不让人查出,平南王还有个孩子。刚好,吕庭的长子吕淳亡故,吕庭便答应了”
  汤仡也从未听祁渊提起过这些事,此时也是很惊奇的看着祁渊“所以,皇上和王爷算是吕淳的杀父仇人,而吕淳或许是如今世上除了我们四个和严昀,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人?”
  “不”梅轻寒看向汤仡“还有郑故”
  祁澈捏紧拳头“所以,郑故找到了吕淳”
  “是的,郑故如果要造反,需要一个有祁家血脉的人继承皇位任他操控,皇后的儿子太小,又未立为太子,郑故完全可以说平南王之子更适合。这件事吕庭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杀吕庭却不是因为这件事。你们或许也不知道,严昀,是个莲儿“
  “什么?”三人齐声惊讶道。
  严昀身量比梅轻寒高很多,而且没有莲儿的艳丽,看上去就是长得儒雅的男子。
  “我本来也不相信,严昀给我看了他腰上的荷花纹路,他确实是个莲儿,也是吕淳心仪之人,正确的说是他两互相爱慕。因为吕淳的身份,吕大人一直不让他入仕,吕淳在严昀高中之后,也同意不入仕,随严昀去笤州。当年笤州水坝建立,户部拨了五万三千七百两,到了严昀那里却只有三万两,被贪污的这部分银两,邹柏,刘嗣同和宁华樵都有份,因为当时皇兄便是命刘嗣同和邹柏作为钦差押送的银两。”
  当年,右相在朝中的势力不比如今,祁渊和祁澈并不知他已经招揽了那么多人。
  祁渊冷笑一声“没想到,当时觉得甚好的觉定,害了一名清官”
  “确实是,后来刘嗣同负责调查严昀的案子,刘嗣同恰恰知道了吕淳的身份,以此要挟严昀,严昀怕一旦吕淳身份泄露,便是杀身之祸,于是承认贪赃枉法,发配羽西。吕淳自然要救严昀,于是严昀便活了下来。后来,刘嗣同染病,宁华樵又用了一招螳螂捕蝉,买通了御医,拖延病情,使用假药,害死了刘嗣同,成了礼部尚书。吕淳带严昀回京之后,吕淳想还严昀清白,宁华樵狗急跳墙,本来是要杀吕淳,不想事情被吕庭知道,他便想两人一起杀了。郑故自然不会让他动吕淳,所以吕庭便是他第一个动手的对象。”
  祁澈拍了一掌桌子“真是朝堂的好官,贪赃,杀害朝堂命官,想必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勾当”
  汤仡当年还是紫茶轩的展柜,听梅轻寒一说,想起当年吕淳确实和刘家公子吵了一架“吕淳当年和刘公子吵架,便是因为刘嗣同害了严昀。”
  “是”
  梅轻寒从怀中掏出一叠书信,交给两人道“这是宁华樵和死去的御医江猷来往的书信,足以砍了他的头,当时,严昀让我用懿献江山发誓,保吕淳不死,他说了,吕淳并不想再纠缠当年的事情,若是皇上同意,他们两将永远离开京城”
  祁澈和祁渊相互看了一眼,祁渊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想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到道“好,既然他不纠缠,留他一命也无妨,总归我们对不起王叔”
  梅轻寒将书信交给祁渊“其实,让他们走,不如将他们看在身边,不是更放心,毕竟江湖上还有平南王的旧党”
  祁澈自祁渊手中拿过书信,翻看之后,对祁渊道“我觉得清寒的方法可行”
  祁渊点点头,梅轻寒又道“这件事情过了,我们现在说说今晚这些事情的关系。“
  “我也觉得蹊跷,严昀,地震,城西的江湖人士,荣儿和汤汤中毒,军营,所有事情都一起发生了”祁澈看着梅轻寒,冷声道“我追到城外,发现记号还在一直往北去,以为他们的目的是你和皇兄,回到王府,便接到地震和荣儿万儿中毒的消息,急忙进宫”
  祁渊先梅轻寒一步开口道“来报的人说地震是五日前,他在来的路上,遭到人阻挡,也是江湖人士”
  “这就能解释了,郑故不与江湖人士来往,不代表天启和鲜于的人没有。他们先派人阻拦报灾,让其今日才到,有用普桥村江湖人士,将王爷引开,如此异动,王爷肯定会从军营调人,那尹将军和薛将军也就不在军营,防备松懈,再加上宫里出事,我们□□乏术,他们才好在军营纵火”
  祁澈一听,脸色更加不好“他们想烧了军需,筹集军需需要时间,这样开春懿献出兵便困难,天启和鲜于赢面便大了”
  “对,懿献今年收成不好,军需筹备本就困难,若是烧了,开春之时,天启和鲜于出兵,懿献起码有六成的几率战败”
  “哈哈哈,郑故正是好手段,拿朕的儿子下了手,还想坑了懿献的江山”
  祁渊和汤仡本因为孩子中毒,已经身心俱疲,此时知道这样的阴谋,更是打击甚大。汤仡咬着牙立在一旁,眼中仿佛燃起了烈火。
  “郑故是想好了要舍弃宁华樵,所以设法将吕淳引来,带清寒找到严昀”祁澈想怪不得自己回去时,宁芷会称病,去请大夫,怕是想设法拖住自己,让自己的父亲逃出升天。“宁芷也是孝顺,这种时候,还想保自己的父亲”
  “严昀将事情说出,我便想到他们的目的是军营,所以让人将薛云和尹越腾叫回军营,加强防备,进宫前,已经让卫玄带人去将宁华樵盯住了,不过带我找到严昀确是郑故没想到的,吕淳在郑故府上安插了人,以为江湖人士异动是要对严昀不利,所以跑回来了”
  汤仡赞赏的看着梅轻寒,笑道“这两兄弟拉你入水,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好在有惊无险”
  “这般赞赏我,快去看看孩子吧,我们回去处理严昀的事,我怕郑故会对他下手,吕淳的事情,皇上还请三思”
  “自然,吕淳也是聪明人,我们也算兄弟,我也希望他能想通。”
  “皇上和王爷可以去见见他,再决定”
  “也好,朕和你们一起去,汤仡你去照顾孩子吧”
  祁渊换了便装,和梅轻寒、祁澈一起出了宫,梅轻寒掀开车窗看了一眼外面“明日又要下雪了”
  “恩,城外北风凛冽,大雪还在后边”
  “去严昀住的地方,此时吕淳一定在那里”
  三人到了小巷,薛云带来的骑兵还冒着寒风站在门口,见了三人,齐齐跪下“参见皇上,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祁渊抬抬手“平身,尽忠职守,不愧是安王麾下,柯安,赏”
  柯安拿出银子,按照规矩,每人十两,守着的骑兵又齐声道“谢皇上“这十两银子,对于普通骑兵来说,足足有一年的俸禄
  三人进了屋,薛云也在屋里,吕淳和严昀正在下棋。严昀坐在轮椅上,只是抱拳行了礼,祁渊也没怪罪。
  “参见皇上”
  祁渊摆摆手“想不到再见到严爱卿,是这番光景”
  严昀笑了笑“皇上严重了”
  “当年朕以为刘嗣同是忠臣,却不想,害了一个忠臣”
  严昀低着头想了片刻,挣扎着要跪在,吕淳忙起身扶住他,严昀挣开他的手跪下道“皇上,严昀不求什么,既然皇上能来,想必清寒已经将真相说了出来,只求皇上,莫要追究当年的事情,吕淳当时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孩子,从未出过别院,这些纷争不该把他牵扯在内啊”
  祁渊看吕淳紧紧抱着严昀,心中感概,看着吕淳道“当年的事情,你也知道,皇族向来是这样,但也有兄弟情深,我与安王不也是兄弟,我今日只问一句,你若是放得下,我便饶你一命”
  吕淳抬头正视祁渊,笑道“严昀为我弄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为何要去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我只想安安心心的和严昀在一起”
  祁渊大笑“好,有情有义,严昀是个清官,如今懿献正需要人才,你们可愿意留在懿京,为朕效力”
  吕淳看了严昀一眼,眉间露情“严昀一辈子想的都是为国为民,他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祁澈和梅轻寒相视一笑,祁渊也大笑起来“好一个为国为民,不辜负清寒为你们求情,起来吧。”
  吕淳将严昀扶回轮椅,心中总算放下心来“当年造反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我在别院十一年,仅见过祁连宿寥寥几次,我娘也不喜欢我,严昀是我唯一的依托,我只要严昀好好的活着”
  “如今懿献的局势,杀了你们,并无益处”
  祁渊和祁澈先转身离开屋子,梅轻寒跟在后边,严昀叫住他道“清寒,谢谢“
  “无需说谢谢,谁说好人不长命的,好人就该长命,早些休息吧,今日想来你们都要进宫一趟”
  宁华樵还没有正法,梅轻寒让骑兵和薛云继续保护严昀,然后祁渊回了宫,梅轻寒和祁澈也回了王府。
  

  ☆、三喜临门

  祁渊将一叠书信扔在宁华樵跟前,怒道“宁爱卿好心机,谋害朝廷命官,人证物证俱在,还妄想脱逃”
  宁华樵看着跟前的书信,看了一眼右相,瘫软在地,祁渊接着道“严爱卿,将当初他和刘嗣同如何诬陷你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给众位爱卿听听。”
  严昀坐在轮椅上,旁边跪着吕淳和宁华樵,严昀抱了抱拳,高声将宁华樵勾结刘嗣同诬陷自己的事情原本说了出来,宁华樵整个过程一直瘫软在地,不发一语。
  右相一派的人听着一语不发,而不是右相一派的人,有的小声议论严昀居然是个莲儿,有的议论宁华樵人面兽心,祁澈一直含笑静静的站在首位。
  “如何,宁爱卿可还有话可说?”
  宁华樵将官帽摘下,看着郑故道“右相也是好心计,舍车保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边说边向郑故扑去,被身边的禁军按住,不能动弹。
  祁渊看向郑故道“哦,这件事情和右相也有关系“
  郑故跪下,不卑不亢道“皇上明察,宁大人前日去我府上,说让微臣保他不死,微臣未曾答应,宁大人这是乱咬人呢?吕大人死时,皇上是知道的,微臣不在懿京”
  祁渊面上笑了笑到“也是,朕知道右相自然是忠于懿献的”
  “多谢皇上”
  “来人,将宁华樵收押天牢,择日斩首,本该株连九族,朕念在严爱卿尚在人世,宁氏一族,流放淆关,终身不得入仕”
  宁华樵大笑道“郑顾,你不得好死”被禁军拖了下去,祁渊看了一眼郑故,对柯安道“宣旨”
  柯安展开圣旨,高声道“奉天承运,原笤州知府严昀,清正廉明,为国为民,才高八斗,因受奸人陷害而流放羽西,,险些枉死,今查明,继吏部尚书宁华樵之职,即日上任,钦此。”
  “谢皇上”
  严昀含笑看了一眼吕淳,脸上露出多年未见的笑容,吕淳也对他笑了笑。
  祁渊示意,柯安又拿出一道圣旨,高声道“吕淳接旨”
  吕淳迷惑的看着严昀,严昀对他点点头,他顿了顿道“草民接旨”
  “奉天承运,原吏部尚书吕庭之子吕淳,经查明,乃先皇之弟平南王之子,平南王造反,满门抄斩,唯余一子,今朕念兄弟之情,皇家血脉单薄,且吕淳查宁华樵一案有功。今恢复其身份,还其原本姓名祁浔,入皇室族谱,封文王,赐住城东府邸,钦此”
  吕淳听完,犹如五雷轰顶,耳边嗡嗡的鸣声。曾近以为自己这辈子无法入仕,且永远只是吕淳,没想到,峰回路转。
  想到祁连宿对自己不管不问,娘亲对自己的不喜,还有吕夫人暗中对自己的冷淡,心里乱麻麻的一片。
  柯安在上边轻声叫“文王,还不谢恩”
  吕淳又愣了愣,才恍惚道“谢皇上恩典”
  祁渊笑了笑道“以后要改口叫皇兄了,皇家最难得的便是兄弟之情,切记”
  “是”
  群臣相继跪下,高呼“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郑故咬着牙不情愿的跪下,嘴上却没有一起高呼。
  “安王刚刚成婚,今年懿献天年不利,朕觉得喜事还可以再多一桩。柯安,宣纸”
  柯安拿出第三道圣旨,张开朗声道“奉天承运,礼部尚书严昀德才兼备,知书达理,文候刚刚恢复身份,家宅空虚。两人天作之合,朕成人之美,将严昀许给文王祁浔为正妃,于腊月十五完婚,钦此。”
  如果前两道圣旨对两人来说,是喜事,那这道圣旨可谓是大喜,严昀木木的看着祁渊,久久不能回神。吕淳反应过来,忙拉着严昀的手,激动道“吕淳谢……不,祁浔谢皇上隆恩”
  祁渊看郑故精彩的脸色,心情颇佳“哈哈哈,皇弟,接下来可有的忙了,朕十五的时候亲自去吃皇弟的喜酒,起来吧”
  “谢皇上”
  “众位爱卿可还有事启奏”
  柯安见没人上奏,便高声道“退朝”祁渊起身离开大殿,柯安也跟在后边离开。
  郑故率先转身离开,其他人也陆续跟在后面离开,梅岭和梅南烨对祁澈抱拳点了点头,相继离开大殿。祁浔起身推着严昀的轮椅,祁澈在身后轻声道“晚上带严昀来王府用饭,清寒说想与严昀聚聚”
  祁浔回头微微笑了笑“好,我先带严昀回去喝药”
  “嗯,早些过来,和清寒聊聊”
  “我哪需要喝药,晚上我会早些过去,王爷要回府吗?”
  “我先去汤仡那儿看看荣儿和汤汤”
  祁浔推着严昀离开,祁澈立了片刻,才离开大殿。
  走到紫竹轩,祁渊也在,正坐在软榻上哄汤汤,汤仡在给昏迷的祁枫荣喂药,低声问“祁浔回去了?”
  “回了,我让他晚上去王府用饭,清寒可能有事和他们说”
  祁渊帮汤汤掖了掖被子道“祁浔不能全信,下旨宣布他的身份,主要还是告诉郑故,祁浔是我们的人,严昀也是”
  “嗯,孩子怎么样”
  祁渊捏捏汤汤的小脸,汤汤在被子里抬头恹恹的说“皇叔,汤汤已经不疼了”
  “嗯,汤汤乖,等你和皇兄好了,皇叔接你们去王府玩”祁渊走到软榻边,也捏了捏他的小脸,心中想,自己和梅轻寒的孩子是不是也这么可爱。
  祁澈同意和梅轻寒成亲,本不打算真的坐实夫妻之实,日后梅轻寒好在觅他人。可祁澈没想到,真的情难自禁,现在更加放不开,便会想有一个孩子,一个留着自己和梅轻寒血液的孩子。
  祁澈摸着汤汤的小脸出神,汤汤看了看自己的父皇,奇怪的看着皇叔,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皇叔这样出神。
  “好,皇叔带我们堆雪人吗?”
  “带”祁澈下意识回了一声,根本没在意两个孩子的身体这个时候不能堆雪人。
  祁渊对宫女道“去把三皇子的药端来吧”
  宫女应声去端药,汤仡摸摸还在昏睡的祁枫荣“荣儿可能暂时醒不过来,宫外的事情交给你和清寒,宫中也该动手了”
  祁渊转身对汤仡道“不,皇后还动不得”
  “对荣儿和汤汤下了手,还让我不为所动”
  祁渊走到他身边,坐在床上从身后搂着他,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心里怨恨,可如今懿献局势不稳,我们不能逼右相反。”
  “对,清寒也是这个意思,就算现在查,也只能查出一些喽啰,若真动了皇后,把右相逼急了,我们分身乏术。”
  汤仡咬咬牙,闭着眼点了点头。躺在软榻上的汤汤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祁澈“皇叔,是不是有人要杀了我和哥哥。”
  祁澈微微笑了笑,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谁说的,有皇叔在,谁敢欺负你们,蛇跑到你被子里冬眠,刚好咬了你一口,你皇兄是吃坏了东西,等他醒了,你要看着他,不能让他乱吃东西。”
  “汤汤知道了,下次皇兄乱吃东西,就让父皇打他屁股。”
  “嗯,所以汤汤也不能乱吃。”
  “汤汤才不会呢”
  祁澈摸摸他的头,起身对祁澈道“赈灾的事情就按昨晚所说,派赵将军押解银两,从军营调五百精兵,再挑五百禁军,不能让人对灾银下手。”
  “今日早朝,你也看到,沈鞍也自请前往,右相已经在设法对灾银动手,将薛云也派去,以防万一。”
  “这样也好,不过下旨的时候别说薛云在内”
  梅轻寒醒来时,感觉头晕目眩,胸口沉甸甸的像压了大石,心想可能天快亮才歇下,所以才不舒服。
  唤了卫荨,洗漱完后才觉得好了一些,昏昏沉沉的问卫荨“王爷回来了吗?”
  “王爷早就回来了,看公子没醒,去了一趟南苑,现在在北苑书房呢。”
  “我去看一看,不用端早饭了,午饭一起吧”
  “好,公子你等等,我去拿伞,外边下雪呢”
  外面正在下小雪,台阶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卫荨撑了开伞,梅轻寒抬手接过“你就别去了,和眉竹熬一些驱寒的药汤端到北苑来,王爷肯定是冒雪回来的“
  卫荨将伞递给梅轻寒,又给她拍了拍飞到披风上的雪“可不是嘛,进门的时候,衣服上都是雪”
  梅轻寒撑伞从小门一路走到北苑,披风上又落了一些雪花,有一些飞进领口,冰的梅轻寒一个激灵。
  北苑院子里的梅花刚刚绽开骨朵,覆了白雪,颇有些美人多娇的意思。
  祁澈的书房开着门,尹越腾和薛云都在里面,还有赵闵。正中烧着火炉,眉兰正蹲在地上挑火,让火烧的更旺,可梅轻寒进门没感觉到丝毫的暖意。
  “怎么门也不关,屋里这么冷”
  梅轻寒将伞收了立在门口,薛云,尹越腾和赵闵纷纷向他行了礼,梅轻寒关上门道“赵将军是为了赈灾的事情来的吗。”
  “是,皇上先前传旨让我今日即可押解灾银前往季山。”
  梅轻寒走到祁澈身边,想了想道:“天寒地冻,路途不便,灾银又重,不如将银两换成银票,不仅可以减轻负担,押送的人也可以减少。”
  祁澈会心一笑“我们正在商量这个,带银票到季山,然后在附近的银号换成银两,至于粮食,季山知府已经从附近调粮,现在应该已经就位。”
  “是,和王爷商量过后,我便去户部找邹大人。”
  “皇上是如何安排的?”
  祁澈将祁渊安排五百精兵和五百禁军的计划说与梅轻寒,祁渊的旨意上只说让赵闵押解灾银,却没说薛云协助。
  梅轻寒摇摇头道“不,从邹大人那里调银,不要说银票的事情,今日晚间,赵将军秘密从京中的永记银号和胡记银楼将其换成银票。一半交于薛将军,天黑时秘密从城外带五百精兵连夜赶往季山。赵将军在箱子里装上石头,城门关闭之前带另一半银票,皇上安排的五百禁军和五百精兵出城。”
  祁澈赞赏的看了一眼梅轻寒,对赵闵和薛云道“按王妃说的做,薛云尽快赶往季山,快马加鞭,三日便可到季山,先将一半银票交于知府,亲自监督他赈灾。赵将军也要尽快赶往季山,若是遇到变故,万万不可恋战”
  “是”两人齐声称是,便离开书房,到户部清点银两。
  “恩,如此下来,时间可大大缩短,而且银两分散,不易下手。”
  梅轻寒又对祁澈道“让你的一个亲信易容成薛云的样子,与赵将军一起押送银两。”
  “嗯”祁澈知道梅轻寒这样做是以防万一,万一出事,还有薛云的一半银两可以送到季山“永记和胡记是怎么回事?”
  “这两家银楼,永记是我爹爹的嫁妆,胡记是我爹爹娘家的产业。”
  “嗯,这样就比较稳妥”
  祁澈和梅轻寒说完,又吩咐尹越腾“你按我说的,和赵铭烈一起将吕童送到城外的别院,多带几名侍卫,然后回军营严防”
  “是”
  尹越腾相比薛云,话少一些,领了命便离开了。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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