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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帝王攻的重要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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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一箭射日般,然后外道光芒就同时炸开,向四周摔出。
  莳琦看到这一幕就立刻转手抱住闰晗,把他护在怀中。闰晗一个劲地皱眉,虽说他实力确实比莳琦低,但是这接二连三的保护姿态,真的让人很不悦,即使他知道对方是为了他好。
  真的怪罪不得。
  只是一片沉寂后,什么事都没有。
  闰晗一凝眸就是直接挣开了,往莳琦后头看去,一瞬间就愣住了,连话都忘记说了。
  莳琦察觉到他的异样,也回头看去——
  一把散着红光的剑悬浮在空中,而那把剑就在他身后。
  闰晗不瞎,就看着这些剑都掉在地上,只有它浮在空中就知道这剑必是神兵利器。也算是下意识的动作,伸手就要去拿。
  莳琦如今比闰晗就是多一分谨慎,看着他如此直觉不妥,阻止了他,“小师叔,我看这剑血光之气甚重,还是不要轻易触碰为好。”
  闰晗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只是这红光就是血光之气?完全不相信好吗!是这家伙自己想要吧!
  这一刻,被冲突了利益的闰晗不遗余力地用最大的恶意揣测莳琦。
  其实,闰晗还真的是误会莳琦了,当时他是真的担心闰晗出意外,并且佩剑的话他师父给他的也不见得是次货,所以他并没有抢剑的心思。至于血气不血气的,确实是编的,但是看着这剑的模样就不觉得是什么纯善之剑,所以这样是说法也不算是错得太离谱……吧!
  “那你说怎么办?”闰晗将这个问题抛给了他。
  “这,这……”
  闰晗见他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伸手就是要拿剑。莳琦没法,只好伸手去挡住。
  但是那一刻,他的手指不受意识驱动地一收——他握住了剑!
  “我……”
  一句话还没有出口,一股强大的电流就贯穿全身,然后剩下的便只有迷糊的视线和痛到麻木的身体,最后一切归于黑暗与沉寂——
  闰晗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莳琦握上剑的那一刻,一股气浪自莳琦身上散开,直接把他轰到了两丈开外。而等他再看过去时,莳琦已经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真的有危险?!
  但是看着他手里的那把剑,真的好想要,怎么办?
  还不等闰晗想出个应对的方法,就感觉到一阵迫人的威压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谁?
  闰晗转头看去,白色衣袍映入眼帘。
  往上看去——闰旻?!
  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真配这衣服,白得像鬼一样!
  只见,他后面还有人悠哉悠哉地靠近,一身青袍,是阿青!
  “你当真就那么想要修剑。”闰旻没有疑问也没有感叹,仅是陈述而已。
  闰晗回答他的欲望都没有,只是目光总是不由得往莳琦那里瞟。
  “哈,你徒弟竟然管都不管你,看来现在他姘头已经比你重要了!”阿青嬉笑着,步子却不肯落下,立刻走到莳琦身边查探情况。看了半天后就朝着闰旻摇了摇头。
  闰旻眸色微闪,“麻烦师父把莳琦带上去交给灵玄子了,徒儿先带子晗回去。”
  “哦?”阿青抬头看去,看了闰旻一眼,随后又闷笑着垂下了头,“好吧好吧,为师就听徒弟一次吧!”
  这话说的,好像从来就没有听他的过一样。
  “这是你七师兄。”闰旻看着闰晗一直盯着某人打量,便好心地介绍一声。
  七……师兄?
  闰晗看着那人——与旁人谈话之时目光总是无神的,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即使是闰旻与他说话也半天才有回应。似乎跟别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精力。他的表情也很简略,面无表情或是敷衍一笑,就算对面那个人在身份上是他的师叔。
  “这位就是师叔新收的弟子啊,师弟好,我是你五师兄,无尘楼的五长老,乾明子。”说着,对他一笑。
  好敷衍,就好像是有两只无形的手使劲提他嘴角才有的这笑容,皮笑肉不笑的,怪慎人。
  只是,刚刚都给他看了那么久了,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是他的师弟?!
  出于礼节,闰晗还算是乖地唤了一声,“七师兄。”
  然后某位七师兄也不应一声,就直接转头看向闰旻,道:“师叔,师弟没有大碍。之前被剑气伤了,所幸吃了丹药,并没有邪气入体的现象。”
  “那你去看看莳琦吧,他那边好像不妙。”
  五长老先是自己收拾了一会儿东西,后来才反应过来闰旻说话一般,回道:“其实我之前已经去看过了。”
  乾明子很是自然地说着,完全感觉不到这是给闰旻“打脸”了!
  “是吗?有什么情况?”闰旻笑意不变,还是那么温柔缱绻,好像不知道尴尬为何物。
  这回五长老的反应快了些,好像是因为手头暂时没有事情做了。“醒了,但是莳琦师侄好像认定了那魔剑一般,就是不肯让我们毁了那魔剑。”
  “你们还是劝劝他吧,莳琦一身道骨,如此毁了着实可惜。”
  “师叔说的是,师侄会继续劝莳琦师侄的。”
  居然还能赶回正常频道的反应速度!
  而完全沦为背景板的闰晗此时也管不得什么反应速度了,微微偏头,想要听得更清楚一点,但是谈话已经结束,乾明子已经打算离开了。
  这时候,鹊泸走了进来。
  “晗哥哥,你醒了?”鹊泸刚刚为闰晗去拿药,并没有在鹊泸醒来的第一时间在现场。
  闰晗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言。
  “徒儿,药拿来了吗?”看见自家徒弟,乾明子的表情一下子鲜活了,就好像行尸走肉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救赎一样。
  “嗯,师父过目,是不是这些。”
  鹊泸其实很想立刻奔到闰晗身边嘘寒问暖,但是乾明子和闰旻都在呢,也没有出现什么要紧的情况,并且乾明子又叫住了她!
  乾明子看着点了点头,一脸欣慰。
  闰晗这才发现,原来他这七师兄也有表情如此生动的时候……等等,徒儿,师父——鹊泸什么时候拜了师父?
  但是话说回来这人是无尘楼的五长老,鹊泸跟着他,应该不会有问题。
  他们都说鹊泸是他带上山的,那么他是不是该对鹊泸拜谁为师负起责任呢?
  在闰晗思绪间,鹊泸已经和乾明子说好,终于可以上前查看情况了。
  “晗哥哥,你还好吧!”
  为什么感觉这句话最近总是在他耳边刷存在感?
  “你拜他为师了?”显然思绪还在这上面。
  “是,师父是药堂的长老,鹊泸可以和师父学医,这样以后晗哥哥受伤就不用担心了。”
  闰晗一时间竟哑口无言。
  这时候乾明子忽然满脸委屈地看过来,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是被抛弃了一样。
    
    ☆、第三十二章

  “师父,就当徒儿求求您好吗?”莳琦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徒儿从来都没有求过您,现在徒儿求您留下它!”
  “逆徒,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灵玄子若是能够再冲动一点的话,真的可能一掌拍下去,直接拍死这个不懂事的徒弟,“这可是把魔剑啊!”
  “可是您也说过剑在人在,剑毁人亡,况且,这把剑选择了我。”
  “为师知道你是被迫与他定契,没关系,师父不会怪你的。”
  被迫?
  莳琦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
  在千百年前,修者界存在这么一群人,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与剑为伍,他们是天生的剑修。又因为他们对剑的熟悉,他们可以锻造出各种宝剑,所以人们也称这群人为炼剑师。
  炼剑师在修者界极少,所以凡是出现极有天赋的炼剑师,便会受到许多剑修的追捧,而灵修也乐意与这种人交往。
  而在过去的某一个时期里,炼剑师盛行一时,而在那个时候,其中一个数一数二的炼剑师宗门中出现了一个天才。
  什么算是天才?
  还未成年就锻造出了三把天下名剑的人算不算天才?
  只是时代太过久远,这位天才的原名已经不可考了。
  那个时候,修者界的诸位有名之士都以能拿到这位天才手中的一把剑为荣,这就是风尚,直到有一天天才开始闭关——
  人们猜想这将会是一把神兵。
  但是,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等修者界的新人代替了老人,天才终于出关了。
  那一刻,天空被血气笼罩!
  ——徒儿,趁魔灵还未复苏,毁了这把剑吧!
  ——师父,这是我为自己炼的剑。
  ——徒儿,我知你对它难免有感情,但是为了一把剑毁了你一身的修为真的值得吗?
  ——师父,剑修者剑在人在,剑毁人亡,炼剑师也算是剑修中的一种,毁了它与毁了我没什么区别。
  ——你当真?
  ——师父,你就当从未有过我这个徒弟吧。
  后来,天才消失了,带着他的剑。
  再后来,天才现身了,在修者为他举行的屠魔大典上——那时候的他自己取名为“思过”。
  “我思过一生为剑,从未杀过正义之士。然而天下人负我……”
  这是他的遗言,也是他的怨言,他在崖壁上留下“思过”二字,为的是告诉天下人,也嘲笑天下人:他的道无论正邪,都仅是为了剑。
  最后他以身祭阵,向那些负了他的人讨回了代价。
  只是他还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身陨而剑存。
  ……
  若有后人能领悟“思过”二字,那这把剑也该属于他。
  这是莳琦听到的,剑中残灵留存的记忆不多。匆匆掠过,就如同在看一张张画,翻页的速度着实快,但就算如此也深深映入莳琦的脑海。
  那一瞬间他好像成为了另一个人,被全天下所负,被全天下追杀,又拿那些人陪葬。
  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要天下人负我!
  那一瞬间,莳琦突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
  至于那把剑,莳琦真的不想抛下,虽然他并不是一个一心只有剑的人,但是这一切,作为一个剑修,他不该抛下这把和他已经定契过的剑。
  “你当真?”
  莳琦是说不出像思过那样的话的,但是为了这把剑他还是想要争取一把。
  “师父,封住剑中的魔灵吧!”
  莳琦是在表决心,封住魔灵,剑的能力就会被削弱,剑修的能力也会被压制。莳琦是想通过此告诉灵玄子,他并不是因为想要变强才留下这把剑,而是单单为了这把剑。
  灵玄子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妥协了。
  其实静下心来想,莳琦有被那些残损记忆影响的嫌疑。但是一定要莳琦给个答案的话,他也就是单纯的想,思过拥有这把剑都可以不入魔,他为何不能呢!
  闰晗还是第一次到莳琦的住处。
  “小师叔,你怎么来了?”莳琦还是有些惊喜的。
  闰晗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边上剑架上的剑。
  果然还是竟然,闰晗一时间也拿不准了。
  莳琦怎么能没有发现闰晗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见到的便是那剑。
  “小师叔,你愿意相信我吗?”
  为什么感觉这句话的氛围有点不太对?
  “那把剑,该是你的。”
  这句话算是表态。
  看见神兵想要那是一般人的正常反应,而闰晗自己也清楚他虽有那个天赋剑灵双修,但是就单是拿修剑来说的话,他的天赋绝对没有莳琦高,领悟剑义那件事就可见一斑了。
  而那时候莳琦也算是为了保护他,后来他被剑反噬昏倒的事他也清楚。
  所以,他们其实无需为这件事纠结。
  莳琦听了这话,轻轻一笑,这种笑容很少见,看着莫名还觉得有些帅气。
  看着莳琦没有什么问题,闰晗也便打算走了,反正也就是过来看看而已,无碍的话也不便多留。
  莳琦还想做挽留,但是看着闰晗脸上有些许不耐烦之色就不打算多说了。
  ……
  从莳琦那边回来,半路却是遇到了鹊泸。
  其实算是鹊泸有意寻他。
  “晗哥哥,鹊泸终于找到你了,你的身体没事了吗?怎么这么轻易就下床走动。”
  “你找我有什么事?”这几日看见谁都是被问这些个问题,闰晗都有些被问得烦了。
  “哦,是这样的,我在无潇峰看见了一点东西,我想晗哥哥会感兴趣,就和晗哥哥通风报信来了。”
  无潇峰是五长老的属峰,这个是闰晗最近了解到的。
  “哦,什么东西?”
  真是冷淡啊!鹊泸微微失望,道:“鹊泸暂时不能告诉你,晗哥哥,你就信鹊泸一次,鹊泸又不会害了你!肯定是你想见的东西……”
  所以,闰晗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鹊泸半推半就地去了无潇峰。
  “弟子见过师叔,大师姐。”
  师叔叫的自然就是闰晗。这里的众多弟子,也就是无潇峰药堂中的部分弟子在名义上属乾明子的弟子,只不过是记名弟子,所以该叫闰晗为师叔。至于大师姐,那全然是因为鹊泸是乾明子的第一个关门弟子,所以辈分也就一瞬间上去了。
  有时候,无尘楼就是这么一个有趣的地方。
  而闰晗的身份,也因为坠崖那事而被传遍无尘楼,毕竟那件事不仅惊动了掌门,还惊动了青穹上仙和清渊真人,就连向来深入浅出的荣誉长老肆长老也现身过来,那可是有史以来最盛大的“集结”啊!只是知其长相的大多都是内门弟子,外门应该仅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鹊泸回应了一下,然后就一路拉着闰晗去了一地。路上也没人敢拦他们,毕竟他们的身份摆在那儿。
  只是他们走过去之后难免有些闲言碎语,鹊泸是听不见,毕竟他还没有引灵入体,修炼第一步都没有迈出。但是闰晗可不一样,所幸他并不在乎,看着鹊泸听不见也就哽没有在乎!
  “到了,到了,马上要到了!”怕闰晗不耐烦,鹊泸说着。
  闰晗只觉越来越冷了,这明明是要开春的季节,虽然山上是比较冷,但是就这么几步,不应该越来越冷啊!
  鹊泸停下,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地方说着:“看,就是那儿!”
  什么地方?
  闰晗移眸看去,和平常别无二致的屋舍,房前有一大石,石上写着“灵堂”二字。
  灵堂?还真是不吉利的名字!
  鹊泸领他上前,拿出怀中放着的一个玉牌。
  就在闰晗奇怪之时,便见那屋舍四周因为他们走近而出现了一层透明的结界。而鹊泸拎着玉牌,就堂而皇之地带闰晗进去了。
  “这是师父给我的,说是有了这个就可以随意出入灵堂。师父说要好好保管的,所以晗哥哥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哦!”
  这样真的好吗?
  闰晗看着那架子上的花花草草,都是由冰封着,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冰蓝色的琉璃盒——难怪这么冷!
  “晗哥哥,这边这边!”
  闰晗走过去,看着鹊泸指着的“东西”——是个女人?!
  他一定会感兴趣的东西,是女人?
  闰晗现在怀疑鹊泸的脑袋被门夹了,若没有,那一定是被驴踢了,再不是的话,那就是把脑子落在皇宫了。
  闰晗看了一眼就要走,鹊泸却是一脸惊奇,“晗哥哥,你怎么……他是你……”
  “你们怎么在这里!”
  很熟悉的声音,谁?闰旻!
  “你怎么在这?”闰晗反问,穆园和无潇峰之间也算有点距离,难不成他还散步散到了这里不成。
  “鹊泸,你知不可私自带外人进入灵堂还明知故犯?”闰旻看着鹊泸,一脸严肃。
  鹊泸记忆中的闰旻何时这样严肃对待过她,一下子便愣住了,不知如何作答。
  “是我自己想要进来的,关鹊泸什么事!”果然,不管是什么事,闰晗都喜欢和闰旻作对。
  “你自己想要进来,那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她?闰晗瞟了几眼那具冰尸,心中无数个可能性,但是那都是猜的,有半毛钱用啊!就连最离谱的这个女的被他杀了的假设都出来了,但是可能吗?
  “既然不知,你又为何要来?”
  “我……我对这些花草感兴趣。”
  “哼,狡辩。”闰旻直接一槌定音,管他到底冤不冤,“鹊泸,念你初犯不罚你,但是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了。闰晗,闭门思过三日。”
  又思过!闰晗用眼刀剜了闰旻一下,转身就走。
  鹊泸却是愣在了原地:为什么会这样?
  “师叔祖,晗哥哥他……怎么忘记了皇后娘娘?”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也不要再为他做这样的傻事了。”
    
    ☆、第三十三章

  厨房该是什么样的?
  闰晗在皇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偷偷地跑到过御膳房,只是无尘楼这种修者集聚之地,居然还有厨房的存在!
  虽然闰晗后来知道那不是厨房而是丹房,但是当时他就是如此认为的。
  闰旻把闰晗拽到那里时,闰晗内心是拒绝的。他这才从禁足解禁,转头又是要到“厨房”服役了吗?
  “我这次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你凭什么罚我!”
  “罚你?”闰旻却是被他逗笑了,“我可从未罚过你!”
  这句话是有多昧着良心啊!
  没有罚?
  闰晗转头看向那一方堆得差点有半层楼那么高的木桩,谁能告诉他,叫他把这些木桩都劈成柴火的人真的没有在罚他?
  “说要修剑的可是你,这是第一步。怎么,不想学了?”
  闰晗心中冷笑:说得还真是冠冕堂皇,明明就是想寻着理由来戏弄他,却一定要说成是为了他好,这是多大的脸啊!他还真的就不知道了,剑修第一步竟然是劈材。
  但是转念想想这事倒是可以用灵力解决。
  闰旻却好像有读心术一样,伸手在他的额上一抹,闰晗避之不及。
  “你干什么!”闰晗瞬间炸毛,伸手还一个劲地擦着自己的额头,那表情真不知道有多嫌弃。
  闰旻不为所动,将一把斧子丢在地上。“斧子我已经给你备好了,至于你的灵气与内力,我也顺手封了。”
  “你……”
  “既然无力反抗就顺其自然,巡视机会再给出致命一击。像你如今这样只知道发脾气和摆脸色,在我面前,永远只有输的份。”
  闰晗真的不想理闰旻,但是这句话倒是入了他的耳。
  闰旻可不会在此多做停留,自认为一切都交代清楚就抬步离开。闰晗感觉到气息完全消失后,试探地抬头看去,果然什么人都不见了。
  闰晗闷哼了一声,垂头看向那把斧头,直觉嘴角抽搐,看着闰旻离开的方向都能喷出火来。
  这是几个意思啊,一拿把锈到烂的斧头要他劈材,劈到一半斧头真的不会断吗?还把他的内力和灵气都封了,这是要了他的命是吧。
  这梁子……
  闰晗显然还是有那股不认输的劲儿,如今面对闰旻给的难题,他的心底还真的还有一股劲,他就要证明给闰旻看一看,他到底有没有能耐。
  闰晗的耐心可以维持多久?
  那次他和潼长老犟的时候是接近三天,但是如今不到一天时间,闰晗便感觉到有点崩溃。
  他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那木桩也仅是留下一点浅浅的缝,这样便是极致了,根本就继续不下去。
  闰晗将斧子丢到一边,狠狠地跺了七八脚但是那斧子竟和那些木桩一样,自带防御加成,明明都锈腐得这么厉害了,怎么如今就弄不坏了呢!
  闰晗心里难免生出闰旻在斧头上做了手脚的心思。正弯下腰捡起查看时,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哎,年轻人就是心浮气躁。”
  闰晗闻声看去,果然,又是那欠扁的笑容。一时间,本想说什么话的也卡在了喉咙里。
  每次遇到这师徒俩就没有什么好事!
  “小晗晗怎么不理我了?把你拉倒这里的可是旻旻啊,和我可没有半点关系,只是小晗晗那么厉害,劈这点柴火又有什么难的呢!”
  阿青嬉笑着,好像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一般。
  闰晗轻哼一声,还是弯腰捡起斧子开始查看。
  手指弹了弹那腐朽的斧面,那红色的铁锈沾在手上一时间擦也擦不掉,刀刃则钝得不像话——没有一点异样,闰旻没有做任何手脚。
  怎么可能?!
  闰晗觉得自己魔怔了,又一次挥动斧头,一斧下去,还是和刚刚那样,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其他的一点动静也没有。闰晗又是来了几下,木头还是完好如初。
  没有被做手脚,却劈不开,是因为斧头太钝,还是木桩太结实,或者是……是他的缘故?!
  阿青如今则刚刚好充当着一个解密者的角色,看着闰晗如此就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开口道:“错了错了,小晗晗,劈材可不是这样劈的。”
  闰晗虽然没有精疲力竭,但是脸上也是布上了点虚汗。被阿青这么一说,虽然心中有点莫名的羞恼,但还是说道:“你来?”
  也不知道闰晗是不是装着“偷师”的念头,反正阿青接受得特别爽快。
  阿青伸手拿过了那斧子,先是将斧子依在木头上,眉目紧锁着斧头,然后抬高,蓄力——“嘭”的一声闷响,木头便被劈出来了?岂止是劈出来,闰晗都觉得腿上一疼,是被飞迸出来的木屑爆到了。
  这么厉害?
  “再来一遍。”
  阿青也依着他,又是这样相同的动作,一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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