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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帝王攻的重要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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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无非是交由皇后扫尾,这也让皇后不得不亲自去浩琅宫一趟,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然后把鹊泸安排到闰晗的宫里,好让她陪着闰晗。
说真的,闰晗并不如所见的那么在乎鹊泸。最初相遇时的好坏参半,让闰晗并不是太想见到她,但是换句话说,看见了他的难堪又那样对他的人,在他的记忆里,也仅有这么一个。鹊泸或许是特殊的,但又并非非要不可。就好似那天他离去前说再寻她玩,但隔日他就好像忘记了此事一样。
若不是那天在浩琅宫看见了鹊泸,这事又和闰旻有关,鹊泸根本就没法进菡昙宫。同样,若不是因为闰旻有意把鹊泸安在自己宫里,他也不会有意地就要留下鹊泸。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和闰旻作对。
闰晗还是孩子,做事全凭当时的想法,他又是润泽翰如今唯一的儿子,点苍国尊贵的太子殿下,所以他可以无所顾忌,即使对方是他的皇叔,他也照样针对。
鹊泸看起来傻傻的,心思却灵透,与闰晗玩了几天便发现闰晗似乎很不喜欢闰旻。鹊泸虽也有些怕闰旻,但是她又知道闰旻其实是个好人,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晗哥哥,皇后娘娘叫我们去浩琅宫。”
听着这话,闰珉一脸的笑容就立刻消失了,本来听到闰旻后天就要离开了,闰晗是近乎雀跃的。但皇后却让他去浩琅宫,因为依礼他得去那拜见他的皇叔大人,就如践行一般。
闰晗自然不会听话,拖着鹊泸就是出去玩,可是鹊泸竟然说了这样的话。
“母后吩咐你说的。”经过几日的相处,闰晗和鹊泸处的融洽,也就渐渐像他说的那么回事儿:皇后会暗自吩咐鹊泸一些事儿,就比如监督他好好学习。
“皇后娘娘什么都没说,是我想。”
“你想?”闰晗更加不高兴了,心想这白痴到底会不会看人脸色?
“晗哥哥,王爷其实挺好的。就像上次我犯了错,他也并没有怪我。我摔在了地上,他还亲自扶我起来。晗哥哥,王爷就要走了,我们去看看他吧!”
闰晗满脸的阴霾,真是想象不出一个小孩子还有如此阴郁的时候。
最后他“哼”了一声,道:“你既然那么喜欢他,就滚去浩琅宫好了,留在本宫的菡昙宫做什么?”说着,他便气冲冲地快步走了。
鹊泸一脸迷茫,不知为何闰晗就凶她,一双眼水灵灵的,就要落下泪来。
“好女孩儿可不能经常哭,会变丑的!”温柔的声音直击心脏,鹊泸一时间连刚刚的伤心都忘记了。
“王爷……”
☆、第三章
“谁?谁在那里?”警惕的声音在寂夜响起,不由让人心神一紧。
接着就听到几声猫叫,还有什么东西翻到的声音。
顾浅走去窗前关窗,目光有意无意地向窗外看去,但是四处漆黑一片能看到什么。他转回身,向正在看书的闰旻走去。
“主子,既然太子爷来了,你又何必‘吓唬’他?”
“他虽然聪明,但还是太稚嫩了。”
顾浅听他这么一说便有点猜到他在担心什么,便道:“主子放心,属下已再次核实了一切待在太子爷身边的人,没有危险。”
“说我何必,你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润泽翰也称不了多久的。”前半句轻笑,后半句不屑。
“主子说的甚是,属下也就是以防万一。”话是如此说,但顾浅心里明白,闰晗在闰旻眼中是绝对特殊的存在,这种特殊在他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
“那个鹊泸呢?”
“身家清白,主子在怀疑什么?”
闰旻眯着眼摇了摇头,目光深沉,好似在算计着什么。
闰晗回菡昙宫的时候,哭肿了眼的鹊泸已经等得快要睡着了,一见到他,就立刻奔了上来。
“晗哥哥,鹊泸知道错了,鹊泸以后再也不说让你不开心的话了,你不要丢下鹊泸好不好?”
闰晗一下子就不知如何反应了。这女孩子哭了,又苦苦央求着他,这种副本他可从来没刷过。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在那双眼开始掉金豆子之前闰晗及时制止了。
真的是不知道鹊泸之前哭了多久,眼睛居然这么红,此时眼睛又因为逗留在眼眶里的眼泪变得水灵灵的了,
“晗哥哥……”
“你不要再哭啊!再哭的话,我就真的不要你了。”闰晗真的很焦灼,手足无措地甚至连自称都忘记了。
鹊泸擤了擤鼻子,点了点头,模样乖巧极了,闰晗则皱着眉头,满脸苦恼样儿。
近日,闰泽翰很忙,忙什么闰晗也不知道,就知道自己父皇忙得连他都见不到。要是以往,闰泽翰可是恨不得天天来见他的。
闰晗再见他父皇时是在闰旻要离开的时候。
听说这一次煦王离开,帝王搞了很大的排场,什么意思明眼人都明白。
宫宴什么的,闰晗自然不可缺席,只是到了一半的时候闰晗就拉着鹊泸逃走了。
说是践行,那么践后就该行了。
帝王一路送到宫门口,一群人站在城墙上,宫门内外都有重兵把守,怕生了什么事似的。都说宫门千重,此处距离外宫门尚有三重。
那场景就别说多隆重了,差点就要和送将军出兵时一样了。
“皇兄不必再送下去了,玘焱还想在日落前出皇城呢!”闰旻微微笑着,好不多情。
“你多年都不知回家,朕此时若不多看几眼,下一次你回来都该忘了你是什么模样。”
闰泽翰向来以温润如玉著称,如今对着闰旻柔声细语,眉宇间的柔和更似能流出水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闰泽翰情深几许呢。
“皇兄若是想见玘焱,书信一封,玘焱必快马加鞭赶回。可惜了玘焱自幼多病,不能久居皇城,不然怎舍得离开兄长,远离故土!”说着,他似有伤感,便敛了笑容。然后又因着一阵凉风袭来,咳嗽了几声。
“你这身子啊!”闰泽翰皱起眉,一脸担忧,“是朕任性了,明知你受不了朔北的寒气还召你回来,看你这般……唉——”
“皇兄不必自责。”闰旻又是淡淡一笑,似在表示自己无碍,旋即看了一眼天边的太阳,请辞道,“玘焱真的得走了,皇兄就不要多留了。”
话落,闰泽翰还没有应一句,闰旻便是领着顾浅下了城墙。背后看起来,闰旻孱弱的身躯似风一吹就会倒一般。
看着这些,闰泽翰又是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
“陛下,城墙上风大,您先回宫吧!”
闰泽翰摇了摇头,“你们先退下吧,朕在这里再看看。”
众人也就叹闰家兄弟间的手足情深,想想也是,当年的那一场夺嫡大戏也就剩下他们兄弟了,更何况两人还是同胞兄弟。只是煦王自幼体弱,受不了寒气,常年住在南方,这两兄弟几年也不能见上一面。
闰泽翰看着闰旻出了宫墙,再也见不到一点影子,突然就笑了一声。
“陛下。”
“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再活着了……谁?!”
闰泽翰神情一束,杀气立刻就露了出来。下属更是迅速,眨眼的功夫就把某个“小贼”给擒到了他面前。
看到人的那一刻,闰泽翰杀气一收,“晗儿?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闰晗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话,要他亲自送闰旻那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但是他又偷偷跑了出来,藏在暗处看着这一场送别。
若不是闰泽翰人前人后的反差过大,让他一讶而露了气息,这里的人怕是还不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只是现在该怎么办?
“父皇,晗儿讨厌闰旻,晗儿再也不想看见他了!”目无尊长地直呼姓名这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具备的。
“晗儿讨厌他,又为什么要来呢?不喜欢不见就是了,不是吗?”闰泽翰温柔地说着,伸手抱起闰晗,目光却是有一些低沉,很危险的感觉。
“晗儿想让他当众出糗。”
孩子是什么逻辑闰泽翰并不知道,但是他明白闰晗从不会向他撒谎,就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以做安抚,一并让他看向外宫门的方向。
“晗儿,你将来也是要做帝王的人,你要知道帝王无情,手足亦可残。”闰泽翰是用温柔的语调说的,就像往日指点闰晗写字时的那样。
“但是晗儿没有兄弟姐妹啊。”
这一点却是让闰泽翰冷了眼,但是他脸上还是温柔的笑。
“晗儿,父皇忘记和你道歉了,那一天父皇不是故意凶你的。”然后,他话音一转,“那么,晗儿既然这么讨厌闰旻,父王就帮你杀了他,让他再也不能让你讨厌,再也不能出现在你的面前烦你,好吗?”
闰晗全身一僵,然后就缩进了闰泽翰怀中,“父皇,冷!”
也亏得这风来的及时,闰泽翰是没有看见那一瞬间,闰晗眼中的灵动之色。
“来人,送太子殿下回宫。”
闰晗一回到自己的地盘,就机警地用余光看着四处,看着没有可疑人物就大摇大摆地又走出了菡昙宫,一溜烟又跑得不见踪影。
宣榕凝看闰晗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满脸疑惑地迎了上去,“晗儿,你怎么了?”
“母后快去救闰旻,父皇要派人杀他!快点,不然就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
宣榕凝倒是被他弄得糊涂了,前阵子闰晗还一个劲地说闰旻不好,这会儿怎么就……?
“晗儿,这话可不能乱说。”暂且放过疑虑,单是那话却引起了宣榕凝的机警。
“母后,相信我,要不真的来不及了。”
宣榕凝皱起眉,这个选择着实是为难她了。派人就说明她是要和闰泽翰对着干,但是闰旻也不得不救啊。最后考虑了一下闰旻的实力,她还是绝对先静观其变,便笑着跟闰晗说:“晗儿乖,母后其实早就派人去了,你放心吧!你皇叔不会有事的。”
“母后骗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母后,你就派人去吧,要不我再也不理你了!”
宣榕凝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似乎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最后伸手拍了两下。一个紫衣人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主子。”
“你派几人去看看,若真生了什么事便出手帮煦王。记住,不要暴露身份。”
“是,主子。”
闰晗看着那人走了才安了心,但是真的安了吗?
鹊泸看着闰晗看那一页书将有一刻钟了,不由觉得有些纳闷。最后她还是开了口,“晗哥哥,你真的在看书吗?”
“嗯?嗯。”闰晗点了点头,目光却有几息的无神。
“晗哥哥,你刚刚跑到哪儿了?怎么也不带鹊泸?”
闰晗没有应话。
“晗哥哥,你其实也舍不得王爷吧!”
“没有!”想都没有想话便说出了口,且不说那起强调作用的大分贝,就是那表情也是一副痛恨的模样。
鹊泸被闰晗吓了一跳,双眼湿润,差点就要落下泪来,但是就是这眼泪将落未落的模样才更我见犹怜。
可惜,闰晗并没有看她,更甚至,因为刚刚的不快,将书一放就转身走了。
觅箩殿
宣榕凝本以为会等很久所以就让闰晗先回宫,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样啦?”
“主子,我们在各线上都搜查了一遍,我等先回来汇报,还有部分人继续沿线搜查下去。”
“没有异样是吧!”
“无打斗痕迹,更没有煦王的踪迹。”
“什么?!不可能!”宣榕凝着实是被他的后半句给吓到了。
“属下心中怀疑,所以先回来汇报。但是我等在进城之前曾被一人拦下,那个人好像就是一直跟在煦王身边的顾浅。”
“他做了什么?”顾浅?若真的是他的话,那他的话不就是闰旻的意思吗。
“他让我们传话给主子,一并给了我们这个。”说着,他拿出一份信函。
所以说,前面都是废话。
宣榕凝拿过信函,一边问道:“说了什么?”
“他说:‘替我家主子谢过娘娘好意。’”
宣榕凝点点头,随后打开信函。看见内容之后,她的瞳孔微微放大,眉头皱了起来。
突然之间,纸面燃起明火。宣榕凝一惊就将信纸一丢。
“主子,您没事吧?”
宣榕凝摇了摇头,最后叹了口气:“他这是在试探我啊!”
她转念又想到闰晗对闰旻奇怪的态度,便觉得她该愁白了头。
☆、第四章
“陛下。”
闰泽翰头也不抬一下,拿着朱笔继续改着奏疏,因为胳膊受伤了,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左手别在身后。要是这一幕被那些忠臣看见了肯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毕竟帝王都受伤了,还依然如此心系国家大事,实在是百姓之福啊。
“宫人来报,煦王求见。”
“谁?!”闰泽翰手一下就顿住了,抬头看向亓观。
“煦王殿下回来了。”亓观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欢笑吗,为何他感到了帝王的隐隐怒气。
闰泽翰神情一敛,放下朱笔就要起身,一位宫人就匆匆进来跪下。
“陛下,煦王殿下说陛下忙就先告退了。”
前一秒还让人通报说要面见,后一秒却又派人说走了,玩弄之意太过明显。
“他去了何处?”
“觅箩殿的方向,怕是去拜见皇后了。”
他哪是为了皇后,分明是为了闰晗。晚不回来,早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这件事和宣榕凝脱不了干系。
……
“玘焱你终于回来了,快去看看晗儿的情况吧!”
宣榕凝是真得忘记了礼数,更不等闰旻客套地回一句,径自将人领到了内殿。
粉妆玉砌般的小人儿乖巧地躺在床上。比起三年前,个子长了不少。脸上也不再尽是稚气,只是眉宇间的痛苦之色,怎么也淡不下去。眉心一点血点,好似观音痣般。若他此时微笑面目,那必是神佛身边的灵童。
“这血点……?”
“那日本宫并不在近旁,不知到底生了什么事。御医说晗儿伤了左胸,头上这血点好像突然出现了一样。本宫怕他是中了什么奇毒,御医们看了都说没有中毒。但晗儿伤都要好了却一直昏迷不醒——本宫查了古典,也没有相似的记载。本宫也无法,只好请你回来。”
现在宣榕凝也没有刚刚那么慌了,似乎觉得只要闰旻看了闰晗就不会有太大的事。所以,她尽量把语速放慢,话却也多了些。
什么问题看一眼就知道了,但是要解决的话……
“我需要把晗儿带去无尘楼。”
“不行。”宣榕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玘焱在此也无意义了。”说着,一副要告辞的样子。
“皇上驾到——”
宣榕凝神色一变就迎了上去。
“陛下,怎么来了?看晗儿吗?已经喂了药,但还是没有醒。”
“闰旻呢?”闰泽翰努力地把怒气隐藏,说话声音低沉而温柔。
“三年不见,劳烦皇兄挂念。”闰旻走出内殿,脸上出现了笑容,柔和得溺死人。
“你倒是知道回来,三年杳无音讯也不念家。”
“哪有不念家!这不,听闻皇兄受伤,玘焱就立刻赶了回来。只是后来又听说晗儿也受了伤,这才过来看看晗儿,没有先向皇兄请示之事还请皇兄莫要怪罪。”
“朕倒是想怪罪,可又怎么舍得。”
宣榕凝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没了:表面上看起来要多亲有多亲,但是私底下恨不得对方下一秒就死了。
“玘焱也是关心晗儿,陛下那么疼晗儿,怎么会怪罪?”
这一下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到了闰晗身上。闰泽翰一皱眉。
“玘焱看过了吗,可有什么发现?”
“外伤无恙,只是晗儿中了一种奇毒。若不是皇兄肯在晗儿身上花心思,晗儿怕是……可是我并不能解那毒,所以想让皇兄允许我带晗儿去煦王府。”
“这……朕不能允许。”
闰旻其实从一开始就明白,闰泽翰是如何都不会同意,就算闰晗马上就要死了。但是过程什么的在这场戏里还是得走一走的。
“哎,刚才问皇嫂,她也是这个答案,但是现在想想,也着实是我想不周到。晗儿是一国太子,怎么可以这样离开——但是晗儿的毒,我看看能否劝师父出山,毕竟这世上能救晗儿的,也只有他了。”
宣榕凝听了这话不由得神色一紧,刚要说什么,又突然止住了。
“你今晚就启程吗?你才刚回来。”闰泽翰皱着眉,好像不愿意闰旻走似的,也好像闰旻真的马上就要走一般。
逐客令下的这么不经意?
闰旻不由一笑,道:“没办法呀,晗儿的性命要紧。”
月色在灯光璀璨的宫闱,连点缀都算不上。
鹊泸趴在闰晗的床边睡觉,她今天有一种莫名的预感,它预感闰晗今天会消失不见。
她是偷偷溜进来的,但是她本想着盯着闰晗,不让他逃走的,却是在不经意间呼呼大睡起来。
她的鼻翼微微动着,似乎是闻到什么熟悉的味道,脑袋晃了晃。
“她怎么在这儿?”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在空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慎人。
“无碍。”这是一个低浅而温和的声音。鹊泸咂了咂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你真的能救晗儿?”
“我如今还好好活着,难道不能证明我的话?”
“本宫不清楚你和泽翰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但是晗儿是本宫唯一的孩子,你若伤了他,就算是死,本宫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伤他于我无益。”闰旻微笑,坦然以对。
“最好是这样。”
“当初你帮了我,如今我帮你,只是多说一句,不知皇后娘娘愿不愿意听?”
“你说。”
“虎毒未必不食子。”闰旻走到床边,伸手去抱闰晗,鹊泸却好似睡死了一般,这样都没有醒来。
宣榕凝忽然一脸戒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日的戏,闰泽翰今日是看不破,明日呢?”
宣榕凝刚想说什么,只见眼前一花,哪里还有闰旻的影子,就连鹊泸也不见了。
被那股苦甜味熏的,鹊泸伸手揉了揉手眼,满足地咂了咂嘴,睁开眼时全然愣住。
“王……王爷?”结结巴巴已经不能表明鹊泸此刻的复杂心情了。
“你这丫头,竟然还记得我。”
“鹊泸拜见王爷。”
没有真让人跪下,闰旻就上前去拉住了她。
这是一间驿馆,里头床上睡着的人正是闰晗。
“你很担心他。”
“晗哥哥是宫里待鹊泸最好的人。”其实不止是闰晗,她曾经还有奶娘。只是她的奶娘如今已慢慢从她记忆里消失了。
“但是我需要带他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治病。你知道的,他生病了,你闻得出来的。”
闻?
鹊泸承认,自闰晗趟在床上无法醒来的那一天起,她就嗅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而那味道就是从闰晗身上发出来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股味道也越来越重。但是现在看着闰晗,鹊泸发现那股味道淡了不少。
“王爷能让晗哥哥醒来吗?”
“我能,但是我需要你告诉我一件事。”
“只要王爷能让晗哥哥醒来,我什么都会说的。”
“那天,你看到了什么?”
哪一天?鹊泸还没有说一句话,就感到眼前一黑——
“母后,晗儿要去看赛马。”
“那些都是大人们的事儿,你去凑什么热闹!”这就是不同意的意思了。
“母后,我就去看看,就看看。并且,鹊泸跟着呢,不会有事的。再说了,父皇也在呢,若是怕有危险,大不了我使劲往父皇那边凑呗。”
宣榕凝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转头看鹊泸时见她一脸拘谨,她就真的是不明白了,自家这个淘皮蛋儿身边是怎么养成的这么个性子的人,但是鹊泸的存在也着实让她安心不少。所以最后她还是点了头。
马场在淮园草场附近,因为是宫廷举办的赛马活动,如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闰泽翰眼尖,一瞅见自家的宝贝儿子就让亓观把他领了上来。
闰晗虽然愿意领着鹊泸过去,但是鹊泸什么身份,怎么有资格上九阶高台。所以闰晗就让她呆在了一个不近不远的地方,好让她能看得见他又不至于僭越。
鹊泸心里难免有些难过,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都说女孩子比男孩子早熟,如今八岁的鹊泸也该明白了一些事实:她不过是一个太子爷看重的宫女罢了。说多了,是看中;说少了,那便仅是宫女而已。
这本该是一场无聊又有趣的马赛,偏天生中途生了事端。
御前受赏的人忽然拔剑而起,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且不说闰泽翰的功夫,如何便是这始料未及的情况,也是让他们的胜算有了五成。再加上杀手的武艺……
人群乱成一团,鹊泸并不能看清到底如何了,只是刀剑入体的那一刻,她看到了。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动不了了,看着闰晗晕倒在皇帝的怀中。左胸上插着一把剑,染红了他的明黄色衣袍。杀手被皇帝反手杀死,然后他二话不说地将闰晗抱走,让御医诊断。
有人从她身边经过,说了一些话:
“太子爷也真有孝心,也不亏皇上那么宠爱他。”
“太子殿下竟然为父以身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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