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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帝王攻的重要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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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琦也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时候,立刻放开了闰晗,手中一握绝尘剑就握在了手中,然后与闰晗一同向还欢腾的黑狼而去。
手起剑落也就是眨眼间,修为摆在那儿,所以两人很快就解决了一圈围上来的狼。
这玩意为什么怎么打都打不完呢!
闰晗又起了怀疑,这当真不是障眼法?
心疑之际,闰晗回头看去,便见那只倒在地上狼妖王的身影渐渐虚化,闰晗心中一怔,似乎明白了什么。
随后,他一跃,跳到高处,仔细地看着四周。
“莳琦,我们怕是被阵法困住了!”
阵法?!妖族还会阵法?!
这就有点瞧不起妖族的意思了。其实说到底妖族应该是比人类更适合修炼的,因为其最初原形便是万物之灵。相较于凡俗的人类,动物更贴近于自然,对灵的感悟自然无法与人类相比。只是有一点,动物实在是比不过人类,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动物后来演变成的妖族也渐渐不受自然偏爱了。
没错,那便是脑子。
步入修炼之路的动物便已经脱离了自然造物的身份而挤入妖的行列。但是前半生一直处于自然之间的它们难免未开化,所以空有脑子,而没两商,所以除却拥有传承记忆的大妖和天生妖灵外,一般小妖难免会走上歪路。
以伤害普通人为修炼手段的妖日益增多之后,再加上正邪不两立的价值观作引导,修者也就与妖结下了不可多言的仇恨。
其实说到底妖也分好坏,毕竟妖界也类似于人界,总有高高在上的皇者并不是与这些小猫小狗一同的。
只是这黑狼妖这半年的作风实在是惹人匪夷,如今又会阵法……闰晗忽然觉得有些豁然开朗,只是还有一件事他不明白。
闰晗一阵大脑风暴,手上的剑招也不落下。
莳琦经他的提醒,那双眼的余光就不住地往边上瞟。他只是觉得很不对劲,倒是没有多大的发现。
这也不能说莳琦迟钝,竟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毕竟相较于闰晗这种全面发展的,莳琦向来专攻剑术,所以就算他仅是已出期的修士,但若是高他一个阶级的修士想要与他对战也绝对讨不了什么好处。
说善于阵法这也绝不是闰晗。闰晗也就是当年因着那本《迷阵解记》而顺道了解了些许关于阵法的知识。但是如今想来,他知道这些东西也是阿青的故意为之。
可幸,这阵法就在他的知识范围内。
只是闰晗或许今生都不可能知道《迷阵解记》虽然看起来只是一小本,记载的似乎也都是所谓的迷阵,但是其内容包涵的却是各式各样的阵法典型。所以除却上古大阵以及禁术中的阵法外,他不清楚原理的阵法着实在少数。
若不是荒废了几年“学业”,闰晗也不会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的。
好在,这阵解起来并不难,主要是寻找阵眼麻烦。
双手结印——乱风争。
乱风骤起,就连湖面上都惊起了一阵阵风,看着波纹就知道这风到底有多乱,这边波纹还没有扬起,那边就是一浪盖下,又要摇摆之时,另一方又是推来了一股浪。
设阵一般需要用到法器和灵石,法器一般为阵心,灵石则化作阵眼。而在阵中,当阵法开启之时,除却刻画外,灵石也会化作阵中的某一物。至于阵心,则是不在可见范围内。
所以闰晗这一招有使灵石离开原位的嫌疑。
只是,一般而言,阵眼的移动极有可能影响法阵的性质,就比如现在,这阵本是困杀之阵,若改变阵眼位置极有可能就直接成了杀阵。刻画同样因阵眼不同而效用不用的阵法也很多。
但是同样,也有一定的几率直接破阵的!
若说闰晗把性命交给了老天,那还是小看了他。
便见他眼睛余光扫遍四周,眸光瞬间一亮。
“快,那六个方向!”
莳琦反应快,他话音刚落,六把虚剑就横空飞出。
速度着实是有些快,就像是同一时刻,地面出现了荧光,那些荧光组成令人眼花缭乱的花纹,但是也就一眨眼,那些花纹消失殆尽,那些围着他们的狼也一并消失了,同样,乱风和灵剑跟着一起消失了。
“噗!”
闰晗听得没错的话,这还是吐血的声音。
刚刚他用“乱风争”看似是在搞乱阵眼,实则不过是刺激设阵“人”尽力保护阵眼。他本也就是抱着一试的态度,没想到设阵者如此给面子,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感叹它还是不太了解法阵,还是该欣悦对方这么相信他的能力,认为他这么一下就能破阵呢!
“小心,魔气,是魔修!”莳琦的低音在耳畔响起。
似乎是在验证莳琦的这句话,便听一个声音在寂夜传入耳中:“嗬嗬嗬,没想到你这两个无尘楼的小娃娃还能识破本座的阵法!”
闰晗眉目一凝:这种被别人知道身份,却不清楚敌人分毫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啊!
莳琦则是暗自戒备,反正不管怎么样,他的小师叔不能有事!
此时,水波已然平静,月亮也已经跳脱出了乌云。眼见着就是一个黑斗篷的人,身旁蹲着一只黑狼。
这头黑狼与刚刚他们看到的都不同,他通体乌黑,额间则是一簇金色的毛发,那双眼蓝幽幽的慎人。
这个想来就是狼妖王了,只是,它似乎没有受伤啊!
没受伤?闰晗不由打量了一下那个黑斗篷魔修。
话说回来,刚刚他强行破阵,会直接影响到设阵者的性命。所以这个魔修看起来硬气,其实应该早已中气不足了。
不知道为什么,闰晗就是觉得这阵法不是狼妖王设的。
唉,这样带着有色眼镜,真的不好啊!
失神也就是一瞬间,闰晗好像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切——
或许最初开始就是这魔修受了伤,然后赶巧到了这黑山,过程中他把黑山上的黑狼妖一族给“驯服”了,并让狼妖王成了他的“奴仆”,后来甚至让黑狼妖去抓孩子,黑狼妖也就机智地寻了黑山寨合作……如此,也便有了如今的这一幕。
所以,先下手为强!
离天剑破空飞出——
只是在离那魔修还有一尺之时,闰晗却是一挥手,将那剑术卸了。
莳琦也没想到会如此,他刚刚与闰晗一样出剑,险些一剑刺死了他的小师妹,虽说这小师妹仅是他最小的师叔的徒弟而已。
“鹊泸?!”
鹊泸怎么会在他手里。
☆、第四十九章
鹊泸怎么在他手里?!
刚刚鹊泸一人断后,他们两人又陷入阵法之中,鹊泸怎么可能不被他擒住!
“小娃,若是不想让本座伤了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就给本座束手就擒。”
人质,威胁?这魔修……
闰晗二话不说就是捏诀而上,那魔修一惊,叫道:“小娃娃,你不要这小女娃的命了!”
“要动手动手,我哪里说过一个不字。”闰晗这样回道。
莳琦也是一愣,但是手上动作也跟着闰晗,招呼上了那魔修和真正的狼妖王。虽然他内心有一丝的不解:闰晗真的不想要鹊泸的命了吗?
若是肯定的答案,莳琦才不相信。
鹊泸从一开始就很安静,她又不傻,这魔修论修为也就和莳琦堪堪持平,虽然他有狼妖王相帮,但是莳琦还有闰晗呢,所以魔修必输无疑。而若此时她大喊大叫,哭爹喊娘的反而会扰乱了闰晗和莳琦的心神。所以,她尽量保持安静,一并也窥视着时机可以帮两人给魔修一击。
战局时有变化,如今莳琦主站,闰晗作辅。
“你们,你们……本座真杀了这小女娃了!”
威胁越来越弱了呢!
闰晗面上一狠,与莳琦一起的最后一击发出——一声闷哼虽然不响,但是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狼妖王重伤倒地,魔修也是脚步有些虚浮地后退几步,刚好就站在狼妖王边上。
闰晗挑了挑眉,这会儿看他还那么大口气。
在最初闰晗就不相信可以战胜他们的人需要一个人质,还发出那样的威胁,所以他故意表现出不在乎鹊泸的样子,这显然使那个魔修慌了神,这虽然不能让他们不战而胜,但是至少可以赢得简单些。
随后,忙着应付闰晗和莳琦,魔修就难以顾着鹊泸,也可以理解成是因为觉得无用而间接地自主遗忘这个“人质”了。
只见那魔修伸手一抓就把鹊泸抓在手里。闰晗眉一蹙,以为他要对鹊泸下毒手,手上杀招顿现。想不到的是那魔修却是直接把鹊泸一丢,闰晗一惊,立刻把杀招卸去。
莳琦也是一愣,当即就认为这魔修是要逃,一个结界立刻设下。与此同时,闰晗接住了“飞”过来的鹊泸。
还没来得及让鹊泸放开,闰晗就一脸诧异地看着那魔修:黑色斗篷把他盖的严实,连双眼都不露出来,真是怀疑他是否看得见外面。他的手指很长,肤色很白,只是如今整只手都染上了鲜血的红色。他抓着一颗珠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它更显幽蓝。
狼妖王的内丹?!
他居然就如此夺了他同伴的性命?
方才闰晗与莳琦就是把狼妖王打成重伤,若是其好生休养,夸张一点也就十几二十年便可以养的安然无恙了,但是他们真的没有想到那个魔修会直接伸手挖了它的内丹,让狼妖王就此魂飞魄散,连堕回兽道的可能性都没有!
“快,阻止他,它要吞了内丹!”
莳琦立刻出手,但是还是晚了一步。绝尘剑直接削断了他的一条胳膊之时,他已经将那颗内丹喂入口中。
这下难办了!
鹊泸松开闰晗,就是看一眼便突然一笑,“他死定了!”
闰晗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她,吃了妖道的内丹对于魔修来说是修为大涨才是,鹊泸又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闰晗不懂,莳琦也不太理解。
便听鹊泸清丽悦耳的声音在寂夜响起,“那内丹上有妖毒——黑狼妖常年生活在黑林瘴气之中,血肉早已成了剧毒。他方才直接伸手取内丹,狼妖王岂会不明白,但是狼妖王无力反抗,只有把自己的妖毒快速引入内丹中。虽然那么短的时间难以使内丹成为一颗毒丹,但是就那点妖毒也够这魔修死一回了!”
所以……他们打了那么久,还没有game over,反而魔修与狼妖王自己一回窝里反,没有几息就解决了?!
闰晗不由有些恼意,虽说不出为何如此。
“我们快散开!”鹊泸叫道,“他要自爆。”
说实话,鹊泸刚刚那一段话就是故意说给这魔修听的,没想到结果这么显著,让其直接想要自爆来拖他们三个也下地狱。
闰晗和莳琦并不怀疑鹊泸的判断,闰晗也是直接设下三个结界,一个罩着一个,就怕他们错估了冲击力范围而被殃及到。
只是设结界也耗灵气,所以最后倒是莳琦一手拉着闰晗,一手拉着鹊泸,飞一般的跑着。
不是可以御剑吗?
笑话,堂堂一把可以毁天灭地的魔剑怎么能够容许除却其主人外的其他人踩在它身上。所以他们也只能如此了。可怜鹊泸没有学过江湖武功,练体也是不够格,几乎就是被拖着跑。
“嘭!”一声巨响。
夜很静,这一声响不轻,好在月亮半露半隐,看不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你听。”闰晗忽然来了一声,那一声自爆引发的巨响后,四周又变得很静。只是平白这么一声响难免引发一阵耳鸣,所以就算身为修士五感更加敏锐,闰晗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对了。
“兵器,打斗声?”鹊泸也听见了,然后她一嗅,“有焦味。”
“难道……?”莳琦看向闰晗。
“那个楚州刺史还真是一点都不信任我们!”闰晗一嗤。
鹊泸无趣地“嗯”了一声,随后道:“反正与我们无关,我们还是先下山吧,走那边,这个方向有瘴气。”鹊泸指了指,也不管夜这么黑,两人看不看得见。
其实在之前,鹊泸带路就一路绕开了瘴气,后来因魔修之故,无法在瘴气中来去自如的魔修把阵法设在了山巅天坑水池旁,也就让三人少了解决瘴气的麻烦。
真不知道这魔修知道自己自以为的妙计反而帮了三人良多后会不会气得从地府爬回来,不对,他可是灰飞烟灭了,连地府都去不了了。
好好地睡了一觉,闰晗睁眼时便见某小孩眨巴着那双眼看他。看着那棱角分明的脸,又想起对方的“骨瘦如柴”,闰晗直觉硌得慌。
闰晗决定,在找到他父母之前,要好好地投喂投喂他,尽量让他可以像其它普通小孩一样。
不知闰晗有没有想过或许不到一天,这个孩子就要被自己亲人领回去了。
“月末,饿不饿?”
小孩呆呆地看着他许久,最后点了点头。
月末那双眼圆溜溜的,但是早已经没有了最初慎得慌的错觉。对嘛,这就是孩子最单纯无邪地注视,怎么能使人慎得慌呢!
闰晗先是给月末盛了一碗白粥,然后放在他面前。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是会自己喝粥了。
只是闰晗看了他半天,他还是没有吃,不由得皱起了眉。“月末不是饿了吗?为什么不吃?”
月末看他皱眉,那双眼似乎闪动了些许水光,但是也就是一点而已,然后他伸手拿着小勺子,就是舀了一勺,送入口中。也就是一勺,他就拧着眉咽下。
闰晗不由疑惑,真的有那么难吃吗?
还不等闰晗去试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很难吃,就见月末小脸拧巴了一下,歪头就是吐出了那口粥,然后又是干呕了几下,吐到没有东西可以吐了还是一副要吐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鹊泸,快过来看看。”正巧鹊泸过来,闰晗立刻叫道。
“怎么了?”
鹊泸靠近,看见月末那难受的样儿,还有地上的那秽物,因为匆忙而丢在桌上的勺子以及勺子上缓缓留下的粥,也就明白了些许,立刻上前把脉。
看了半天,鹊泸也没有半句,最后还皱着眉摇摇头,一脸不该。
这是什么意思?
“看出了什么?”
“没有中毒啊,脉搏上看也就是有些不足之症,应该不会这样啊!”鹊泸实在是有些不解,松开了手,然后看着月末好一会儿问:“你以前能吃东西吗?”
月末那双眼先是瞅了瞅闰晗,然后点了点头。
“后来不能了?吃到东西就想吐?”
月末点头。
“是什么病?”
“说不清楚,但是我在一本记载着疑难杂症的册子上看到过相似病症。也难怪他这么瘦,被抓到黑山寨后应该就没吃多少东西。我也不知这病该叫什么,反正就是不想吃东西,吃东西就吐,记载中差不多就是这般写的。”
“可能治?”没想到这么小就患上了如此的疑难杂症。
“不太清楚,但是既然他说以前能进食,如今又不能了,怕是在黑山寨上发生了什么导致的,晗哥哥或许可以……开导开导他。另外,我会练点丹药给他服用。如此也可维持他的性命。”
其实最好一直不吃,连丹药都不吃,死得一了百了。
这样的念头在鹊泸的心中一闪而过,随即又觉得自己怎么能够这样,怎么说这也就是个孩子,虽说这个孩子莫名其妙地就霸占了晗哥哥的温柔体贴,但是他还是孩子啊!
又是给自己做了一遍心里建设,鹊泸走了出去。早点也不吃了,反正没心情。
月末垂着头,那一副吃错样让闰晗怎么也怪罪不了,最终还是拿出一个帕子,给他抹了抹嘴角。
“肚子是不是很不舒服?”
看他刚才吐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虽然吐出来的就是一口粥和一些酸水,但是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月末抬头看他,摇了摇头,然后又是低头,让自己的小脑袋挤满闰晗的视线。
闰晗不由叹了一口气,伸手就是抱起他,然后伸手拿着一颗丹药往他嘴里一塞。
不等他反应,闰晗直接催动灵气使其在月末口中化去。然后一手轻拍他的背安抚着他,一手则捏诀引导丹药所含有的灵气游遍其全身。
人或许有时候就是有天赋。就比如如今的闰晗,他可从来都没有带过孩子,如今却是把月末安抚得直接让他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这是何等的天赋啊!
☆、第五十章
莳琦来的时候便见闰晗正看着床上的小孩,表情莫测。
“子晗?”
闰晗看过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莳琦这才发现,月末是在睡觉。莳琦也便点点头,回身出去,闰晗起身跟上。
“之前我过来的时候见着鹊泸了,月末没事吧。”虽是问月末,莳琦那双眼却直盯着闰晗打量,好像他才是身有顽疾的那一个。
闰晗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是又明白他是在关心自己,便是轻咳一声,说道:“应该没多大问题,若他真的以后不能进食,还可教他修灵,如此也就可以……”
“子晗,他有自己的亲人,他要离开你的。”
闰晗一怔,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一般。然后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般地说道:“对,我有事找你。”
莳琦明白闰晗是转移话题,也不继续让他不悦,只是心中却不由得一惊,不过就是一天一夜的功夫,闰晗为何如此看重那个孩子?这太不像闰晗了,岂止是不像,就连他对待月末时的态度也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般。
“什么?”终究,莳琦选择不开口。
“我之前下过山?不对,是七八年前,就是我去无尘楼的第三年,我下过山,你知道我去了哪里吗?”
闰晗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如今甚至能清楚记得这将近八年间的一些大事,但是为什么八年前那一次下山他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他们都说那一回他带回了鹊泸,那么那次下山一定发生了什么,要不他不会那样做。鹊泸好好待在宫里,他为何要带她出来。
等等,皇宫,他是回宫了?
那么为什么回宫?为什么又走了?若是可以回宫他为何还要回无尘楼?那时候明明因为闰旻,那时候他明明再也不想见到闰旻了的!
对了,他为什么不想见闰旻?闰旻做了什么?
画面一闪即逝,闰晗脚下一软,伸手按住生疼的头。
莳琦立刻上前扶他,“子晗,你怎么了?”
说话间,莳琦下意识地给闰晗探脉,然后一惊,“你的灵气?!你是不是耗费自己的灵气给月末……你昨夜耗费了那么多灵气,现在又如此,不要命了吗?”
“你这是什么话!”闰晗当即有些不悦,虽然对方是关心,但是把他看得那么柔弱是几个意思,“我那样做我愿意,我也没到耗费一点灵气就得死的地步!”
莳琦知闰晗是气了,刚想说什么补救一下,闰晗就一甩手挣开他,自己回房去了。
“子晗。”莳琦又是叫了一声,闰晗依然没有理他。
“小师叔?”
闰晗被这一声弄得脚步一顿,不是因为莳琦的放低姿态,而是……
“你再敢说我小!”闰晗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的,他如今已经十九了,是哪只狗眼看见他小了?!
莳琦使劲憋着笑,但是话语中还是难掩笑意。
“师叔恕罪,是莳琦逾越了师叔看在莳琦近日来安分守己的份上就饶了莳琦吧!”
闰晗有时候还真的就是吃软不吃硬,莳琦如此一说也就轻哼一声便没了后话,但是莳琦明白危机已经过去了。
在这员外府中,若要吃午膳的话,自然是要聚在一起的。
所以林员外可算是终于又见到了忙碌的三人。
“老夫先向三位赔罪,今晨才知三位的大功。这杯酒先干为敬,也算是谢过三位对林家庄的大恩!老夫那宝贝疙瘩能找回来也多亏了三位。”林员外煞有其事地起身,拿杯,然后一口饮下。
大功,大恩?
难道是说救孩子的那件事?
“林员外言过,本是举手之劳,无足挂齿。”
“岂敢岂敢,三位的事迹如今怕是要传遍林家庄了,怕是不出三日就该传遍林县了。如此,老夫又怎敢怠慢三位?再说,三位先是救老夫女儿,而后又搭救犬子,这样的大恩,老夫又怎么敢怠慢三位!”
说的这么“严重”,不接受都是不给面子了。
闰晗看着莳琦和林员外各自的打太极,心中莫名有种不祥之感,但是想想也没什么,只是真心有点敬佩林家庄流言的传播速度。
回头想想又觉得不该,但是哪里不该呢?
同样是那个习惯,每样东西吃一口,若是真的能入他的口的就多几口,可惜的是员外府的吃食有些不济呢,导致闰晗都吃了一口后就打算起身离开。
月末并没有来,不是说他身份特殊没有资格来此一聚,只是就算他来了,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不是,所以就不来成为话题了。
只是闰晗体贴,让人煮了清粥,打算怎么样还是让月末喝下一点。毕竟一直不吃东西太伤身子,尤其月末还是个孩子。
提前离席什么的林员外不好拒绝,但是心里却是不由得在闰晗身上又画上了许多大叉叉,这样的人怎么能做他的女婿。
闰晗回到房中,便见月末乖乖地坐在凳子上,桌上摊着一本书。显然,他刚刚是在一边看书一边等闰晗。
“月末在看什么?”闰晗走过去,随意地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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