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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帝王攻的重要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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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阿青呢?青穹上仙怎么可能让他死!”怎么说也是师徒,作为师父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看着自己徒弟去死。
  “上仙从来都不管凡尘之事,此番又是主子一意孤行,上仙又凭什么来救主子!”顾浅越想越气,闰旻明明做了那么多事,但他不说闰晗还真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有时候甚至可笑地和主子作对,这人还有没有脑子?
  “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主子会出无尘楼?主子明明说好不再管皇家之事,当初也是因为你再次下山,还一手创立昱门……”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_(:з」∠)_看着自己可怜的点击,所以一直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看,哼唧一声也行啊(? ○ Д ○)?嘤嘤嘤,若是写得不好,也可以哼唧一声啊→_→就像这样:哼唧……
    
    ☆、第六十一章

  嘉平元年,闰晗出生那一年,闰旻偷偷遣回皇宫,并一手创办昱门。
  昱门最初不过是一个影子组织,为的不过是保证皇子闰晗的安全。但是渐渐发展壮大,昱门也开始走上了江湖这个大舞台。明面上昱门也经商,收揽门众,参加江湖活动,但是其最核心依然还是绕着闰晗转,顺带的,也解决一下闰泽翰手中的暗中势力,以及宣家堡内站在闰泽翰那一方的势力。
  嘉平二年,闰旻被邀请参加闰晗的太子册封大典,那个时候闰旻看似从江南千里迢迢赶来,其实他这一年间一直都隐在皇城中。
  那一年,闰旻进宫,闰晗对闰旻表现出了狂热的喜爱,惹来闰泽翰的疑虑。
  闰旻无法,只能让闰晗讨厌自己以避开闰泽翰的“眼睛”。
  嘉平五年的中秋,闰泽翰又请闰旻回宫,而闰旻也成功地让闰晗讨厌了。
  嘉平八年,闰泽翰遇刺,强拉着自己儿子当挡箭牌。
  闰旻一得到消息就赶往了皇城,所幸中途收到宣榕凝的来信,便也堂而皇之地进入了宫中,再之后带走闰晗,也成了理所当然之事。
  只是闰旻不知道救闰晗会使自己重伤,甚至还不得不闭关三年。
  嘉平十一年,宣榕凝再孕,闰晗因宣榕凝的信欲要回宫。
  闰旻得到消息,明明需要继续闭关冲破瓶颈晋升漫心界却强行出关,甚至压制修为。
  除却暗中派顾浅等人一路护卫,自己甚至亲自出马,在闰晗和鹊泸离开皇宫的时候可以吸引帝王的注意力,充当闰晗的挡箭牌。
  一并还将宣榕凝的尸体带回了无尘楼。
  只是没想到因为一场病,闰晗忘记了一些事,所以宣榕凝的遗体一下子变得毫无意义。
  同年,因宣榕凝产故,闰泽翰改年号为宣凝。
  宣凝七年,闰旻让闰晗下山历练,闰晗负气离开。
  宣凝八年,林家庄之事,闰旻故意为其扬名而惹来楚州刺史怀疑让其不得不暴露自己太子身份。所为的也不过是让这八年间在政治上一片空白的闰晗以另一种方式让百姓知道他的大名,好让闰晗未来继承大统并没有那么多的波折。
  再之后的一路扬名为的也不过是如此。
  虽然此番作为有可能会暴露了闰晗的坐标,让闰泽翰的人得手。但是相较于那些会点阴损招数的普通人,闰旻自然选择了闰晗的大业。
  这回除魔大会,闰旻现身也不过是为了吸引闰泽翰的目光,让他暂且给闰晗一个喘息的机会。
  只是宣家堡和邪教的事情还真是有点难以预料,而他也是没有算到闰泽翰竟然联手邪教来了这么一个后招。所以闰晗中计了,闰旻也不得不明知道是陷阱还硬着头皮踩进去、
  后来或许还算近人情,闰旻把闰晗救出来了,而他虽然重伤却也可以疗伤恢复。
  只是忽然之间,闰旻却是倒下了,肆长老给出的结果是旧疾复发,而所谓的旧疾,该知道的人自然会明白,不知道的人也无所谓明不明白。
  ……
  顾浅也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真的把这些都说出了口,虽然还有一些小动作没有说。
  就比如当初闰晗闯入皇宫,闰旻叫顾浅给闰晗吃下的丹药。那个克制心魔出现的丹药,闰晗那个时候的那个状态其实根本就说不得好,心魔隐现。所以这一颗丹药克制是克制了,但是后来那一场病,却是闰晗为了逃避自己的“心魔”而让自己忘了该忘的。
  其实还有很多很多的事顾浅没有说,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什么倒更像是邀功取宠了。
  闰晗若是现在还不明白也只能说是闰旻瞎了眼,就算是有违主子的命令,将来闰旻出了意外,闰晗承命继位,顾浅也不会把闰晗真的当作主子来看的。而闰晗若是明白了,也算是不废闰旻的一番苦心。
  毕竟之前闰旻做了也不说,闰晗只是看见了表面,看不透看不懂也在所难免。
  顾浅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解人意了,明明就是闰晗自己蠢,到现在还不明白闰旻的真正心意。
  闰晗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开心,还有一种莫名的气愤,这样一种复杂的感情揉在一起,他的神情还算是平和,只是看着闰旻的目光却是有些莫测了。
  “我想一个人看看他。”
  闰晗这样要求着,顾浅有些疑惑他如此的目的,但是还是转身离去。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在心中还是放着狠话:若是闰晗敢伤了他家主子,就算闰旻会怪罪于他,他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闰晗的。
  室内又恢复到了诡异的安静,闰晗坐在床沿上侧头看着闰旻苍白的脸。他的腰板挺得很直,就像后面有一条墨尺量着。就这样看着看着闰晗就忽然笑了起来。
  “我早就知道了啊,只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闰泽翰,为了宣榕凝,或者是为了肆长老和潼长老,还是仅仅只是因为他,因为闰晗?
  闰晗没有真问,闰旻没有醒来,一切答案也都尽数葬于空白和空寂中。
  其实说到底,闰晗最想问的一件事终究是:
  那一天,你为什么要亲我?
  如果闰旻知道了怕是就笑笑,本来就是做戏给某人看的,能有什么为什么?还是告诉他,作为一个太子,将来的皇帝陛下,有一件事很重要——绵延子嗣!
  “长老,你们知道当初闰旻发生了什么事吗?”
  闰晗想要顾浅告诉自己更多,但是顾浅却三缄其口,就是不轻易说出闰晗想要知道的。闰晗也难得拿出了小时候缠人的本事,所以硬是惹得顾浅烦了,告诉他想要知道更多肆长老和潼长老或许知道。
  这个答案,闰晗是真的很不想听的,但是没办法,想要知道他还是得问,即使他真的很不想去问他们。
  “晗儿为什么想要知道?”肆长老微微一笑,眸光却有些深沉,“晗儿,直呼自己师父的名讳,可是大不敬哦!”
  “长老说不说?”
  闰晗显然自动将肆长老的后句给省略了。其实不管怎么样,就算闰旻一切都是为了闰晗好,闰晗也不愿意叫他师父,或是皇叔。
  肆长老明白闰晗的插科打诨,但此刻却没有硬是叫他改正,反而问道:“晗儿想起自己母后的事了,对吗?”
  闰晗点头。
  “那晗儿知道是谁杀了自己的母后吗?”
  肆长老说话也不迟疑,直接问出了口,也不管闰晗是否接受得了这再一次的心痛。其实有些事情就是该如此的,放着放着只会越放越烂反而不好处理了。所谓快刀斩乱麻,此刻或许就是该长痛不如短痛!
  “我知道。”闰晗答道。
  没有肆长老想象中的那么痛苦,这倒是引得他微微一讶。
  “当初闰泽翰就是用了对付你母亲同样的手段,对付了自己的母亲,为的就是除掉还在胎腹中的玘焱。我听说你母亲怀你的时候,闰泽翰也下手了,只是玘焱暗中守着才没有让他得逞。要不,你可能都不能出世了!”
  “……”闰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父皇怎么会如此狠心,不仅对自己的妻子和儿子下手还对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亲弟弟下手。闰晗着实是想不透闰泽翰为何要如此,“他为什么要如此做?闰旻是他的亲弟弟啊!”
  肆长老此刻已经不管闰晗对闰旻的称呼了,目光有些幽幽无神:
  “是啊,亲弟弟,但是自古皇家多无情,在他心中有登上帝位的欲望的那一刻起,皇家的所有人都成了他的敌人。不管是他的母亲还是弟弟,亦或是嘴里口口声声所说的爱人。”
  “闰旻与他年纪相差那么多,闰旻根本就威胁不了他!”
  “是,他们相差二十岁,那时候先帝已经四十八了,玘焱算是晚来子而,其前十六年后宫中都未有所出,所以在先后怀上玘焱之时先帝就万分重视。巧在那个时候朝中还未选出太子,而这一份重视偏偏就是惹来了多人的眼红。所以他就对玘焱下手了。
  “可是玘焱命大,虽然先后最终还是难产致死,只是玘焱还是出世了,他是秋天生的,所以先帝给了取名为旻。只是因为还是胎儿时便身中剧毒,玘焱体幼多病。先帝只好拖着故人将玘焱秘密送往无尘楼。所幸玘焱天生灵根,被青穹上仙相中,收为徒弟,也救了玘焱一命。只是自小的病根仍在,若是无法晋升流空界而真正超脱,他极有可能旧疾复发而亡。
  “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凭着兴趣和上仙学了几天的医,若不是此,我还不知道还有这事。只是后来玘焱的这事就全权交由我处理了。有时候我问玘焱也会回答几句,拼拼凑凑了解了个大概,我也只能说当初还是小看了闰泽翰。”
  “长老当初也与他熟识?”
  “父皇”二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直接叫名字也过不去他心中的那一关,所以只能说“他”。
  “是啊,被他骗得好惨,为了让他登上太子之位还杀死了自己的亲身哥哥,甚至还差点杀了潼。”
  闰晗不知道该不该觉得惊悚,这个平日里总是可以笑得有孩子般天真的肆长老竟然为了闰泽翰杀了自己的哥哥。等等,为了让闰泽翰登上太子之位,和肆长老的哥哥有什么关系,还是说……
  看着闰晗的一脸震惊,肆长老也明白他猜到了,便是坦然一笑:
  “当初玘焱说我已经死过一回了,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了。” 
  所以说就不提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就此揭过?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我的原名叫闰肆,是玘焱的四哥,你的四叔。”
  心中怀疑是一回事,但是真的听到对方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是引得闰晗心神一震。
  “而你的潼长老,原名闰潼,排名第八,是你的八叔。”
    
    ☆、第六十二章

  “那是荣德三年,玘焱出世,先后不幸命丧。那时候的我十八岁……”
  荣德三年,帝王喜得贵子,然帝后产丧。帝王悲喜交加,对皇九子闰旻更是宠爱。九皇子体幼多病,帝王恐其有生命之危,不得不请求无尘楼出手相救,并将闰旻秘密送往无尘楼。
  逾月,帝王寻到幕后黑手,将皇妃肖氏打入冷宫。
  “那个时候我还不懂这些圈圈绕绕的,却不知道夺嫡之争已经开始了。朝中原来本是分得较为清晰的大皇子派和二皇子派,就因为闰泽翰嫁祸给二哥之母肖皇妃使其失势而有所动荡。”
  “二皇叔既然和大皇叔制衡了那么久,不可能没有作为啊!”闰晗虽然多年未经朝堂,但是肆长老和潼长老有时候还是会教导他政道与君道,所以这些倒是有所了解。
  “是,二哥既然与大哥争了那么久,绝不会这么快放弃。荣德四年的时候,北方有乱贼谋反。二哥就自请北伐……”
  荣德四年,北有匈奴犯境,帝王震怒,欲要铲除匈奴于点苍的威胁。皇二子自觉这可以成为自己翻牌的机会,便自荐北战。战事加急,皇二子多次险胜匈奴,于荣德五年冬大胜而归。
  帝王大喜过望,封二皇子为怀王,领北伐将军,常年驻守北境。
  “皇爷爷是想要放弃二叔了?”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只是荣德六年的时候,五哥在二哥回京述职之际检举二哥屯粮练兵,意欲谋反。父亲也不多查直接就将二哥贬为庶民,一并流放南蛮之地。”
  “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是真的谋反也该先查一番,难道他这是在给什么人让路。
  “那时候我不懂,以为父亲还是因为先后之事怪罪肖贵妃一并迁怒在二哥身上。直到后来我被玘焱救了,一并直到了一切的原委,我才想明白父亲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给玘焱让路。他从始至终最中意的继承者一直是玘焱!”
  “那为什么最后是……他做了皇帝?”
  “故事还很长,你会知道的。”肆长老微微一笑,意味深长,今天他就把这一切都说了,反正这一切也该是闰晗知道的,“二哥名义上是被流放,在半路上却已被人暗杀——是闰泽翰下的手,你也该明白这件事一切都是他在暗中操手。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同年……”
  荣德六年,怀王谋反之事过去两个月后,忽然查明是五皇子谎报,帝王下令将其秘密处死。
  “既然皇爷爷都没有查,怎么又会查出五皇叔谎报之事?”
  “那当然是因为……”
  “因为那件事是我干的!”开门声响起。
  “潼长老?”或者应该叫八皇叔。
  “五哥与我交好,是我为了闰泽翰欺骗了五哥,先是让他报出二哥谋反之事,再在父皇面前说出五哥不过是因为嫉妒二哥获得怀王之位才假拟消息。我本想让父皇对五哥绝望,让其失去继承大统的机会。只是,父皇却狠心地秘密处死了他。”
  肆长老却是被他说得笑了,“你还真的装的像那么一回事,那时候害死五哥的人是闰潼,不是无尘楼的潼长老。外表无害,内心蛇蝎的才是闰潼,而不是潼长老。”
  那潼长老该是什么样的?
  时而腹黑,时而严谨,想要维持长者的风范却还是难掩其偶尔的“童心”,这才是潼长老。
  闰晗心中算是明白肆长老所说的“不再是”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不管如何,惹急了他们俩,那可会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哦!
  “只是……两个月,皇爷爷为什么会相信你?”
  “那是找证据的时间,两个月不算长不算短,虽然证据也半真半假但也足够让父皇相信我,也将我抽离出这件事。我那时候还自以为小聪明认清了这一点,以为闰泽翰是在为了我好。其实他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掌控我,让我好对他死心塌地。”
  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闰晗看着潼长老的目光有些莫测。
  “你这样看潼干什么?”肆长老猜中闰晗的心思,但就是故意不说,“还想不想听故事了。”
  “……”闰晗瞬间沉默了,微微低头,一副虚心听讲的样子。
  肆长老看了潼长老一眼,笑着继续说道:“再后来,他对付的是六哥……”
  荣德八年,风流成性的皇六子□□后宫。帝王封了他祁王位,但是却又罢免了他的一切职务,遣送他回府。表面上荣光,其实祁王不过是空有其位而无其实的摆设罢了。
  “皇爷爷不会被气病吗?”这一两年一两年的就是一个儿子犯了这些那些不可描述的罪责,怎么能不气,并且那个时候先皇也年过半百,难保不被气病了。
  “没想到还真让被你猜中了,父亲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所幸荣德十一年的时候,玘焱回来了……”
  荣德十一年,皇九子闰旻回宫,帝王大悦。见帝王身体有恙,闰旻献上灵丹,帝王食用过后容光焕发,好似时光回溯,帝王大喜。
  “其实后来玘焱告诉我们,父亲是被下毒了,那是一种慢性毒。”肆长老还算是平淡。
  “不用多想,那也必定是出自闰泽翰之手。”潼长老对闰泽翰的怨气似乎很大呢!
  荣德十一年,秋,皇家狩猎。
  皇七子被皇四子误箭射死,帝王大怒,责罪皇四子。
  闰晗咽了咽口水,之前肆长老说杀了自己的亲哥哥,不会就是这个七皇子吧!
  “你不要多想,这一回,是七哥欲要害我。倒是闰泽翰救了我,只是他也只是拿着这件事当借口,帮我杀了七哥。所以当时我就要被父亲责罚的时候闰泽翰倒是为我说话,只是父亲并不听。那个时候还是玘焱为我说了话,才让我免罪的。”
  “那时候的闰旻才几岁啊!”闰晗不由得有些感叹,直接用言语说动一代帝王而让帝王息怒并免罪,就算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孩子,但若讲不出理由来帝王也未必会听他的。
  “是啊,玘焱天生便是上天的宠儿。那个时候的他也不过八岁,举止动作,行事作风却绝对有帝王风范。他生来就是个王者,你绝对不会想象到那时候还小的玘焱是多么的完美,明明还那么年幼却也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玘焱越完美,闰泽翰便越想杀了他!”潼长老有些不屑的笑笑,是对着闰泽翰的。
  “没错,后来玘焱告诉我,那时候闰泽翰又对他下杀手了。玘焱也算是为了一个明白,装病离开,但是留着眼线在宫中至少能了解各方的动态以及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他没事吧?”虽然说是装病离开,那就说明闰泽翰也是有了一半得手的可能。
  两人一齐摇了摇头,然后潼长老说着:“我之前问过这,他说闰泽翰给他下毒,他没有中毒,但是却引发了他的旧疾。”
  旧疾,又是旧疾!
  闰晗忽然间很是厌恶这个字眼却又是对它万分的无奈。
  “你还想不想听了?”肆长老忽然嗔道,似乎不悦闰晗忽然转移话题不好好听他说。
  “听!”干脆的一声后闰晗又该进入了禁言的模式。
  “后来平静了几年,我曾怀疑是玘焱在背后插手了,直到荣德十八年……”
  荣德十八年,帝王遣派皇三子闰泽翰南下平乱。
  荣德二十年,皇三子大获全胜,班师回朝,带回了一个江湖女子,那个女子便是宣家堡少主宣榕凝。那年夏,闰泽翰与宣榕凝完婚,同年秋,帝王封大皇子为太子,改年号为重仁。
  就是那个时候他的母亲嫁给了他那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父亲吗?
  “为什么?”为什么先皇封大皇子为太子,肆长老之前说先帝为闰旻铺路,并且这时候闰泽翰也已经回皇城了不是吗?难道……
  “父皇是想叫闰泽翰和太子斗的两败俱伤,最后让玘焱渔翁得利啊!”潼长老感叹道。
  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怪自己父皇偏心至此了。
  “重仁一年,我害了潼……”
  “四哥,那件事你就不要说了。”潼长老忽然打断了他。
  肆长老却是一笑,很是释然,“为什么不说,终究是我做错了事,害了你,也亲手杀了大哥。”
  潼长老一下哽,看着肆长老的目光带上了丝丝怜惜,随后叹了一口气,终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晗儿,你也该猜出来了,没错,我爱上了闰泽翰。那时候潼也喜欢他呢!”
  闰晗那一瞬间是呆滞的,从知道肆长老和潼长老便是自己的四叔和八叔之后他便自觉地将曾经给他们下的“闰旻男人”的定义使劲地抹去了。只是如今他们却爆出,这两个人同时喜欢他的亲身父亲!
  闰晗真的不知道该不该赞叹闰泽翰的魅力。
  “你不知道,闰泽翰以仁德著称,容貌俊美,温文尔雅,曾是多少官家小姐心中的梦中情人。”肆长老一笑,很是自嘲,或许是在回想自己当初的傻吧!
  “所以?”
  “那时候,我没有潼的勇气,潼去和闰泽翰明说喜欢他,我听到了。所以我嫉妒啊,我下手想要杀了他。若不是后来大哥为我压下消息,我那时候该死的。”
  “四哥,其实是我。我知道闰泽翰喜欢你,所以想要利用这件事除掉你,只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潼长老一叹,“那个时候,父皇将玘焱秘密召回,我本是装病,很快就是被玘焱瞧出来了。但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暴露我,反而帮我隐瞒。后来想想,那个时候他应该是在调查真相了!”
  “是,他是瞧出来了,只是终究还是让我打乱了计划。”肆长老的脸上有一丝懊恼,“一切的线索都指向闰泽翰,玘焱也明明是可以抓住他的。但是那个时候大哥为了保住我,不惜要对潼下手。”
  所以发生了什么?
  潼长老接道:“那个时候我死过一回,但是因为在之前玘焱给我吃下了假死药,我便又‘重生’了。玘焱告诉我一切的真相,然后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离开。我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要如此做,但那时候也算是心死的我因为无处可去,答应与他一同离去。”
  其实还可以选择去死的!
  “你一定会奇怪我为什么不去死,因为那个时候我还鬼迷心窍地以为这是闰泽翰的安排,虽然后来玘焱告诉了我真相,但是我还是不敢相信,跟玘焱离开也是权宜之计,为的不过是再次回宫。直到我看见了四哥。”
  “那个时候闰泽翰花言巧语地骗我,是为了借助我的手除掉大哥,谁让大哥绝不会防着我呢!他先是假造现场让别人以为大哥禽兽不如想要……强、暴于我,父亲因此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再之后他让我杀了大哥,我竟然就真的听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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