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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帝王攻的重要性-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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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你觉得那人是无尘楼中之人。”
  “若是那人平时没有隐藏实力的话,那也只能是那两个人其中一个了!”
  那两人——支农子和无图子:支农子之前与他们分手自己回了无尘楼,有可能就是瞒着他们转道到了这边;至于无图子他一直待在无尘楼,也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偷偷潜出来。
  那人的实力明显比这囚壶和午冰高上一层,明明可以轻松地解决两人,但是他留了手,不知道是不是怕暴露身形的缘故,反正他的招数都有些生疏。
  囚壶真人提出了这个问题,闰旻点了点头。
  “你们先与我回皇城,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由我处理,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死人就好。”
  两人还想再说一句,但是该说的也都说了,所以就闭上了嘴。
  皇宫,浩琅宫
  “你就把他们安置在自己宫中?”对于闰旻大方地让出自己的居室,楚归不由得多嘴道。
  “不然?”闰旻看了他一眼。
  “乾明子在鹊璃殿,你可以让他们一起聚一聚。”楚归提议道。
  “你别忘了,他们现在是死人!”
  楚归也就瘪着嘴摇了摇头,一脸可惜模样。
  “你之前说有事要与我说?”虽然对于楚归主动告诉他消息表示怀疑,但是这不妨碍闰旻打听。
  “啊?哦,对,是有这回事!”说着,楚归就笑了,很是开心的样子。
  “嗯?”
  “你家那位要选妃了,你说若是我去,能排上妃位吗?”
  楚归的眼一刻不停地盯着闰旻看,就要看他又什么反应,就见他面色一顿,然后又快速收敛眸中快要溢出的情绪,冰冷的目光又一次地扫在了他的身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他片刻,道:
  “论容貌,还能排得了末数。”
  “竟然还有如此好的名次!”楚归似乎已经很满意了,“看来真人还是能看得上楚某人的。”
  闰旻也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楚归看着他的背影,笑容却是慢慢消失了:至少人家是两情相悦而不得善终,而他呢,单相思半天还不敢告诉人家。看来,他和衾囚也没有多大的不同啊!
  这该死的命数!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开学报名,只能熬夜赶稿……
    
    ☆、第八十八章

  “殿下,闰晗那贼人受闰旻的指示弑父夺位,您不可姑息啊!”
  “你们要我怎样?”
  “殿下,陛下这么多年来是如何待您的,您自己清楚。闰晗十多年前就离开皇宫,陛下怎么会把皇位传给他,皇位的最终归属者应该是殿下。还有那闰旻,简直就是妖星,当初迷惑先皇陛下差点夺了陛下的皇位,如今又操纵闰晗夺位,简直不可饶恕……”
  “我会听你们的。”
  “殿下,属下们一定会为您夺回属于你的皇位的。”
  轩平宫
  “陛下,皇太卿贵人求见。”
  “卿贵人?”闰晗当即就皱起了眉头,“不是让你们将所有的人都打入冷宫吗?”
  感觉到帝王的不悦,亓观立刻就跪下了,“陛下,您是说起居注记录在册的都打入冷宫,这皇太卿贵人并没有与先皇……”莫名的羞耻感是怎么回事。
  没有承幸?看来是个不受宠的货色,既然无权无势又有何事需要见他?
  “进。”说着,闰晗便继续看自己的奏疏。
  人进来的时候脚步声沉稳,并不像一般女子的轻浮之感,没有刺鼻的脂粉味。
  “陛下。”
  闰晗一听这声音便抬起了头:男人?!
  卿狄将闰晗脸上的诧异都收入了眼底,他这时才一拜,“臣拜见陛下。”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动作也不拖泥带水,故作娇柔扭捏,和平常男子无异,和他记忆中的那些男宠娈童还真是不太一样啊!而他的面容绝对算是上层,难怪会被选进宫,甚至没有承宠便得了贵人的称号。
  “竟然还有留下的!”闰晗嗤笑一声,不明用意。
  “臣与先皇道不同。”这是在说明自己和闰泽翰没有关系?如此一上来就撇清关系的也不多见啊!
  “那卿与谁道同?”闰晗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意思,问道。
  卿狄被他这么一问低下了头,不多说一句。
  “呵,”闰晗轻笑一声,放下了奏疏,站起走到卿狄的身边,“皇太卿贵人?原名为何?”
  “臣卿狄。”
  “哦?”闰晗伸手就是挑起了他的下巴,那双眼看着他的眼,好似想要从中看出什么一样。
  就在这时,殿门被推开,闰晗皱了皱眉,亓观什么时候这么胆大了!
  没有松手,闰晗继续看着卿狄的眼睛,思绪却是飞到是谁推的门这件小事上。
  “王爷,您……”
  闰旻来找闰晗说无尘楼的事,而他以往的特权也准许他随时进入轩平殿,但是今日亓观却把他挡在了外头。他一下不悦就径直进了门,看见那一幕,真的很让人火大呢!
  但是他似乎没有生气的资格。
  闰晗看着闰旻,眸中闪过一丝趣味,竟就伸手将卿狄一搂,然后向闰旻挑了挑眉。
  闰旻知道他是在报复,虽然这种报复的手段幼稚到不行,但是他却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恨不得立刻提剑把那人给杀了!
  “哟,我们的王爷怎么有时间来见朕了?”
  卿狄离得闰晗很近,他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闰晗眼底深埋的是什么,而本想要伸出推人的手一下子就僵住了,然后顺手一勾,就是依偎在闰晗的怀中。
  闰晗被他的动作弄得一吓,就要推开就接受到了卿狄的目光,瞬间便明白了!
  “我把那两人带回来了,你该去查清楚真相了!”
  很是平淡的语气,真的是平淡得让人想要发火,闰晗笑笑,“嗯,朕忙着呢,要查的话,王爷代劳吧。亓观,送王爷回去,怎么说点苍国可还靠着王爷呢!”
  对方的冷嘲热讽在过去的几年中闰旻觉得他已经听习惯了,但是这一刻,他却有种难以抑制的怒火。他想冲过去撕裂那个抱着闰晗的人,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告诉闰晗他的心思。
  但是,仅是想罢了!
  “谢陛下牵挂。”说着,闰旻便转身离开。
  闰晗愤恨地咬住了唇,手已经下意识地推开了还靠着自己的卿狄,卿狄可不是他这种练家子,而且闰晗的力道也实在是大,就是这么一推就够卿狄狠狠摔在地上了。
  怎么说,刚刚对方也帮着他合力气了闰旻,虽然效果不明显,但是刚刚至少是合作关系吧!
  闰晗伸手想要将他扶起,便见卿狄那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也没有伸手,便仅是看。
  “你想干什么?”闰晗皱着眉,他很不喜对方的这种目光。
  “陛下喜欢煦王殿下,喜欢自己的亲叔叔?”
  “飒——”
  出剑也仅是个眨眼的功夫,闰晗的剑尖便指向了卿狄,那双眸子也眯了起来,“你知道的太多了!”
  卿狄却是一笑,带着一种书生专有的清俊明朗,他伸手去碰离天剑的剑身,却还是被离天剑无形的剑气伤到了手,血汩汩流出,他却也不皱一下眉。“陛下没有杀臣的心,也就不要再吓臣了!”
  闰晗冷哼一声,然后手腕一转,收剑。
  “嘶——”剑身入鞘。
  “你当如何?”
  “若是陛下用得到臣,臣便助陛下一臂之力,若是陛下不需要,臣自会当个哑巴。”
  闰晗也就是看了他一眼,便走回了自己的龙椅,坐下,“你方才来此所谓何事?”
  “承陛下荣恩,臣得了后宫凤印,而陛下莫不是忘了您准许了选妃之事?”其实知道了闰晗的心思以后,他开始怀疑这一场选妃的必要性和闰晗做此的目的。
  其实目的挺好猜,便见刚刚闰晗那个对待闰旻的态度,便也可以知道一二了。
  但是有些不甘心呢!这样的人,怎么就看上了那样的人呢!
  “你既然执掌了凤印,那有关于选妃的事宜便你全权负责,怎么说朕这个当皇帝的,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妃子,实在是寒碜呢!”
  您不寒碜的话,可就苦了那些姑娘了!
  “是,臣会办妥当的,必然给陛下选出美人的来。”
  闰晗听着他这么一说却是抬头看了他片刻,最后道:“记得,要一半男人,一半女人。还有,朕不需要不男不女的!”
  原来,他们的皇帝陛下不喜欢这个型的呀!
  卿狄一笑,点点头,“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
  ……
  将卿狄送走了之后,闰晗便叫亓观去宣莳琦。
  显然,他虽然嘴上说叫闰旻自己处理这件事,但是最终还是不可能的!
  知道是闰晗要见自己,莳琦马上就进了宫。
  也就是看十几份奏疏的功夫,莳琦就出现在闰晗的眼前。
  “子晗,你找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许久未叫的称呼又是出了口,似乎是觉得这样亲切一些吧!
  闰晗全然不在意他的称呼,便道:“有人袭击了囚壶和午冰,你现在去浩琅宫看看他们,记得,他们现在是‘死人’!”
  浩琅宫,是闰旻那里?若是闰旻的话,小师叔为什么不自己去?
  心中是有疑问,但是莳琦也不会真的说出口,便道:“既然如此,子晗可能判断出是谁下的手。”
  “连囚壶和午冰都对付不了的,无尘楼高层也就剩下那三个了。灵玄子身为掌门,实在是没有必要给自己麻烦,那么便只能是支农子和无图子了!自然,是那个人在无尘楼的身份没有隐瞒实力的情况下。”
  “之前我与师叔祖去别碧峰,见到了二师叔和韩师弟。但是后来师叔祖带着楚归三人来皇城,并未与师叔一路,所以他有作案的时机。”
  “你为何不怀疑无图子?”
  “三师叔在宗门中颇具声望,他的行事作风也很是公正严明,但是二师叔却有些刻板,门人弟子中有许多都很怕他。”
  闰晗一笑,“连你都说了他刻板,既然是古板而墨守成规的人,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莳琦一讶,“子晗,你怀疑的是……”
  “支农子身居高位,但是他的才能性子却与自己的地位不符,再加上他的性格,虽然有可能一切都是装的,但是终归可能性不大。而无图子受门众爱戴,又有那个实力,可是有动机的呀!”
  “你的意思是……”无图子觑觎掌门之位?!
  “你先去浩琅宫看看两位长老的情况并探探实情,朕会继续探查消息。毕竟两位长老已死的消息若是传回无尘楼,那可是一场好戏啊!”闰晗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名为趣味的笑容。
  莳琦道“是”离开,走在殿门前却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闰晗已经继续看奏疏了,并未见他的举动。
  “你就那么喜欢他?”
  这么一个身影在耳畔响起,莳琦一惊,视线就要移过去,便觉什么东西往他脖子上一圈,然后他便被某人强硬地半压到怀中,接着便直接被半拖着带出了浩琅宫。
  闰晗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虽对楚归的举止很是不悦,但至少他没有多放肆,那么就由着他们了!
  “楚归,放手!”莳琦可没有多少好气。
  楚归一脸无奈,放开了他。莳琦一得了自由,手中绝尘忽现就是向楚归刺去,然后莳琦直接瞪大了眼——楚归不挡不避,直接就挨了这么一下。
  莳琦一皱眉,看着楚归胸口衣袍上渐渐晕开的血红和空中若有若无的腥味,他还是收回了剑。
  剑尖刺入不深,但是绝尘可不是一般的剑,就是被轻轻刺上那么一下,也能要了命。毕竟对于正道来说,那剑身上所带的丝丝魔气若是入了体,那就是狼入羊圈啊!
  “你不想活了!”莳琦没好气地上前,立刻拿出丹药让他吃下。
  楚归却是伸手就把他抱住,莳琦本想挣开,但是伸手碰到他胸口的湿润便僵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楚归,你趁早放开,要不,我要你好看!”
  “我知道。”他温柔的一笑,没有往日的虚情假意,“莳琦,闰晗要选妃了,你放手吧!”
  楚归明显地感觉到所抱之人身子一僵,然后便是听到冰冷的两个字:“放开!”
    
    ☆、第八十九章

  “莳琦,你怎么来了?”
  闰晗第一反应是奇怪,也着实是该奇怪,闰旻的事情在晚膳之前他也回复于他了,如今又是过来干什么?
  “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
  外面月色朦胧,但是还没有到三更。
  “嗯,最近秋闱之事,朕需要好好看看。”
  “楚归给了我一瓶酒,我本来是想要找你喝的,但是如果你忙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就是来找他的原因?闰晗将奏疏一放,站起身走过去,伸手就拿过他手中的酒瓶,上下掂量了一下,然后又打开塞子,一股清甜的酒香瞬间飘了出来。
  “看了这么久早累了,正好来了瓶酒。”闰晗说着,就往着一边的桌椅走去,走了几步又觉得这地方真的不是个喝酒的好去处,便道:“走,我们出去喝,喝酒赏月。”
  落座萱苑的一处石椅上,这地方视野开阔,举头可以看见繁星弯月,垂头可以赏花闻香,而边上点着的灯也足够昏暗,可以掩盖眼底深埋着的情感。
  “你怎么会想到找朕喝酒?朕本以为你不是个会喝酒的人,也是,朕也以为自己是个不会喝酒的人。”
  闰晗说着就为自己倒了一杯,以他多年为阿青“偷酒”的经验来看,这确实是一坛好酒。
  “我想着这次无尘楼之事,我定是要回去,而这一番回去可能就再难见面了!”
  “你要走?”闰晗眯起眼,看着他,为他倒酒,在酒就要溢出来的时候才堪堪收手,意味深长。
  “我是掌门亲传弟子,理因永远守着无尘山,若是继任掌门之位的话,今生怕是再难下无尘山了!”
  “这样啊!”闰晗拿起酒杯喝下一口,“简霍不能当吗?他虽然小,但是天赋不比你差。”
  “你不想我走?”
  莳琦的眼眸忽然亮了一下,只是实在是昏暗,看不真切,就连夜能视物,也看不真切。
  “当然不想,朕还想你带着点苍的军队征战天下的呢!”闰晗一笑,似乎带着缱绻情意。
  莳琦的眸光瞬间黯淡了,他应该早就明白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抱有和他一样的心思。既然如此,还答应楚归来自取其辱干什么。但是不管是怎么样,十多年的守护,他还是放不了手啊!
  怎么办?
  “若是这是子晗希望的,我会为子晗做到。”而做到这些之后,就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我知道莳琦永远不会让我失望……”闰晗直觉眼前有些迷糊,连一直强硬地加着的自称也丢了。他觉得自己的酒力有些可笑,这才刚刚一杯啊!
  莳琦看着趴在石桌上睡着的闰晗,伸手就想碰碰他,但是某人的声音忽然想起:
  “真相就在眼前——怎么,不敢看了?”
  莳琦斜眼看了楚归一眼,呼出一口气,终究是捏诀结印。
  楚归看着这一幕,勾唇一笑,带着奸诈和势在必得。
  被晨钟吵醒,闰晗睁开了眼,一夜无梦,他还能记起他是喝醉了睡着的。想必是睡着以后莳琦把他送回寝殿了。
  只是,穿着衣服睡了一宿,好随便!
  闰晗起身,便看见枕边放着一封信,拿过打开,看了几眼便丢到了一边:
  莳琦走了,先行一步赶往无尘楼。
  闰晗不做何感想,既然昨天莳琦答应了他,便不会食言。莳琦的信用,他知道。
  只是,为什么楚归要跟着他一起走?闰晗忽然想起昨日两人“小打小闹”的场景,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对着楚归便更是敌视了。什么时候他们两个走得这么近了?
  今日早朝的话题是选妃,大臣们都在推销自己的女儿们,甚至有几个大胆的连儿子都推出来了。
  闰晗一皱眉:他就有那么欲求不满吗?赶着给他送泄、欲工具。
  只是,当初准许选妃也不过是怒气之举,如今却必须得硬着头皮上,好气哦!
  “等等。”在大家七嘴八舌推荐自己女儿之时,闰晗开了口。
  大殿一下子就息了声,一只只眼都看着帝王,但是也不敢多看。
  闰晗趣味一笑,“朕想知道一件事,之前朕将那么多后妃打入冷宫,其中可有众爱卿的亲人?”
  这个问题还真是有些敏感,谁知道闰晗是因为什么而问,又哪知道若是答得不好了,会是什么结果。
  闰晗见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笑意更浓,“爱卿不必拘谨啊,朕也不过是好奇罢了!”
  但是闰晗的鼓励显然没有任何作用,群臣一个个都把最近的头埋得低低的,就怕自己被帝王给揪到了。这样的场景和课堂上老师生气而明明是可以解释的学生却一个都不敢多说一句一样,即使学生自己真没犯错。
  “怎么都不说,朕可没有那么有耐心啊!”
  群臣还是不敢说话,这明显的就是帝王给他们下套啊,而他们也是后知后觉:那个他们以为好糊弄的因为长期不在皇宫而不清楚朝中形式的帝王,其实比他的父皇更难对付。
  闰晗见他们嘴闭得真心严,便也消了笑意,“这前人的尸骨还未寒呢,今人就想上位了?”
  “臣惶恐。”群臣纷纷跪下,有的被吓得不轻,跪在地上也磕得不轻。
  “朕便不觉得你们有什么可惶恐的。朕好心给你们指条明路,如今后宫当权的是卿尚书的小儿子,你们若是真的想要为自己的儿女讨个好一点的名分便好好巴结巴结卿尚书吧!或许卿贵人看在父亲深受各位帮衬的份上就拖个人情了呢!”
  闰晗不屑的笑笑,若是这话说完还有人敢在他面前提选妃的事,那个人也就没有必要占着那个位置了,至于会不会拖出去斩了还得看闰晗当时的心情。
  “臣不敢。”此起彼伏的声音很乱。
  “不敢?”闰晗觉得吓一吓人其实挺好玩的,“有时候朕在想是不是该动动你们了,毕竟这样众爱卿才能清楚朕的秉性啊!但是后来朕又想朕的爱卿可为朕着想了,所以啊,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爱卿们懂了吗?”
  “臣明白。”这时候大家的话也就难免的言简意赅了,就怕多一个字都可能被帝王揪住不放。
  “其实朕挺失望的,……”
  闰晗突然又是这么一句,所有人的心也就又一次提了起来,本以为刚刚那段话已经是结局了,谁知道还有后浪——简直不能更刺激!
  “这么好的一个日子偏生要说这么一个不得劲的话题,唉,退朝吧!”
  群臣刚要松一口气,闰晗又道:“对了,卿爱卿需要留一下哦!”
  闰晗觉得还是用这种态度和这些大小狐狸打交道的好,不算太过于侵略,又让群臣不敢进犯。嗯,以后就这个模式上朝好了,可不,比昨天退朝早了两刻钟呢!
  卿尚书一路被宦官带到轩平殿,他其实真的很惶恐,自己儿子掌权后宫之事他是知道了,但是今日帝王所言却好巧不巧地把他们卿家推到了风口浪尖,谁知道帝王是抱着什么态度封的他的儿子。并且一个男人掌管后宫——他明白自己儿子并不是愿意卷入权力中心之人。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隐情?想着,卿尚书便不由得冒冷汗。
  “陛下,卿尚书到了!”
  卿尚书刚要跪下,闰晗则言语阻止道:“爱卿不必多礼。”
  “臣,臣……”卿尚书紧张得有些结巴,他兢兢业业为官多年,不敢贪更不敢结党营私,如今却有一种死到临头的错觉,甚至就连心也不由得虚了几分。
  看他紧张成这样,闰晗就笑了出来,卿尚书诚惶诚恐地抬头却见到笑得像个没心事的少年的帝王,一时间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爱卿紧张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闰晗说道,这卿岱还真是有趣!
  “臣,臣,臣不知陛下宣臣有何吩咐。”前面结巴了半天,但总算是捋顺了舌头。
  闰晗支着下巴,看了他许久,看得卿尚书后背都发凉了才道:“卿贵人要过来了吗?”
  亓观一愣,便也明白帝王的意思了,当即就和帝王唱和道:“想必是让选妃之事绊了手脚,奴才这就派人去催催。”立刻招来一人,却是去宣卿狄的。
  闰晗点点头,便随口和卿尚书“唠嗑”,“卿尚书,众爱卿都叫朕选妃,那爱卿觉得朕该选什么样的妃呢?”刚刚卿岱可没有推销自己的亲戚啊,就这一点来看,闰晗觉得该对他宽容一点。
  似乎是提到正事了,卿尚书的脸色好看了些许,但是却也令人担心他是否真能撑过这一场谈话。
  “要作为陛下的妃嫔,琴棋书画必不可少,帝王后宫千百,便还需要气度。容貌尚在其次,有才能理事才应该是陛下的上上之选。”说到正事,卿尚书可不会看闰晗脸色,觉得该是什么就说什么,这也是他为官多年,虽不受人待见却也高位稳保的原因,因为这样的人帝王喜欢。
  “说的有理。”闰晗点点头,似乎是觉得卿岱说得很对,随即又道:“那爱卿觉得卿狄如何?”
  卿狄?卿尚书的脸瞬间就白了,心中陡然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当年他是拿儿子当质被迫将自己的宝贝儿子送进宫的,那时帝王也给他面子,赏了贵人的称谓——自古有男妃,但是真正得到封号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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