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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帝王攻的重要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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闰晗开始用手拍着灵柩,像拍门一样,带着一种急躁和紧张。
最后,他好像是拍累了,侧头靠在灵柩上,手抚着灵柩。
“母后,母后……”
眼泪从眼角划过,最后在灵柩上画出一道道水痕。
母后……
闰晗伸手放在灵柩上,虽然他现在修为不够,但是他打算试着给宣榕凝聚灵,即使那样他会因过分消耗灵气而修为倒退,即使这么多天过去聚灵成功的可能已经微乎其微。
只是闰晗身子忽然一僵。
等等,不对!
闰晗立刻用神识感触着灵柩内部。
通常普通人身上都是有着一股比较混浊的灵气,而当人死后,大部分的灵气会随着魂魄离体而逐渐消散,但是还是会有少部分灵气一直跟随着身体。
可是如今——灵柩内一点灵气都没有?!
怎么可能?
除非灵柩内什么都没有,毕竟按照时间来计算,宣榕凝的魂应该没有尽散,灵气不可能是几乎为零。
闰晗勉强地找回了自己原先在情绪操纵下的脑子,一瞬间就发现了很多不对。
作为一个修灵者,开了有如天眼的神识,还怕感触不到灵魂的存在吗!
但是,他就是感触不到宣榕凝的魂魄。
宣榕凝才离开三天,魂魄不该这么快消散啊。
其实在凡人界流传着人死了就要去冥府的故事。而在修灵界,修灵者可以用神识感触到灵魂的存在,但是毕竟生和死之间本就是一道鸿沟,除非天生具有神眼的人或是修为极高的修灵者才能真正看见鬼魂。
所以,低阶的修灵者虽然也能感触到鬼魂的存在,却也不能与其接触,更不能与其言语对话。
而闰晗如今也不过是雨没期,怎么说也是修灵的刚刚起步没多久,所以怎么可能有能耐见到鬼魂。
可是,感触也没有那么难啊!
并且,储存灵魂的容器又不是没有,若真是想试着救回宣榕凝,也不是无稽之谈啊!
这些他刚刚都没有想过,他一个劲地沉浸于痛苦悲痛之中,恰恰忘了他其实有能力让他母亲活下来。就算他不行,还有潼长老,肆长老,阿青,还有闰旻。
闰晗皱着眉,也不管什么大不敬了,直接推开棺材板——
外面出现了些许混乱,好像有很多人往这边过来了。
“皇上驾到——”
闰泽翰进堂一看,闰晗正靠着灵柩哭,眉目一沉叹了口气,“晗儿,你不能这样。”
闰晗看过去的目光有些失神,最后擤了擤鼻子,“父皇怪我不懂礼数吗?可是母后从来不信佛啊!要那些和尚诵经有什么用?母后会回来吗?母后明明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继续呢?父皇……没有想过吗?”
闰泽翰摇了摇头,走过去抱起闰晗,“晗儿,父皇爱母后,但是父皇还是一个帝王,帝王要做的事有很多是身不由己的。”
“但是晗儿如今只有父皇了,母后走了,不要晗儿了。”
“没关系,晗儿还有父皇,父皇会给你你母后能给你的。晗儿,以后你有父皇就够了。”
说着,闰泽翰就把闰晗抱走了。
闰晗看着离着自己越来越远的灵柩,垂下眼,将头埋在闰泽翰的颈窝。
闰晗不知道为什么他刚刚没有告诉闰泽翰棺材里面根本没有人。这是他下意识的举动,在听到宦官的那一声叫唤时便做出的伪装,想要告诉闰泽翰真相却又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而就连后面的那些话都带着一种莫名的虚伪。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好陌生,那一瞬间他想要离开这里,离开皇宫,他想回到无尘楼,最好,带着母后。
他不清楚不过是三年时间为何什么都好像不一样了。
明明什么都是一样的,后宫还是那个后宫,还是有着那些讨人厌的贱人;父皇还是那个父皇,会抱着他温柔地和他说话;身份还是那个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是,为什么感觉真的不一样了。
是因为母亲死了没有归属感了吗?他不是还有父皇吗?还是因为什么都没有变,只是他之前并没有看透?
闰晗坐下没多久又起身,菡昙宫和三年前一样,但是他总觉得待不下去。
但是他该去哪儿,觅箩殿吗?
觅箩殿现在应该挂满了白条,如今入夜,那里应该是白晃晃的一片,尤其是在惨白的月光的照耀下。
以闰晗如今的身手,武功上虽然不敌宫中的一些侍卫,但是用上灵力,绝对是可以脱身的。
所以多了个心眼,施了一个障眼法,闰晗就如同隐身一般出了菡昙宫。
只是刚走出几步,闰晗又回去了。
刚刚太快,他没有看清,但是能肯定有什么东西偷偷遛进了菡昙宫。
现在这个时刻,会是什么人。
秘密潜回自己的寝宫那处,什么动静都没有。难道他感觉错了,是他多疑了?
但听一声惊呼,闰晗也是行动快于思绪,直接就往那边去了。
一个长得白净的少女团横冲直撞地在菡昙宫中的花园跑着,一边跑一边惊呼着“救命”。
奇就奇在往日守卫最是森严的宫殿之一的菡昙宫如今过了久竟一个侍卫都没有来。
怎么会这样?
等等,这些人——手上的刺青,好熟悉,在哪里见过?对了,那一夜……
闰晗瞬间就皱起了眉头:那天夜袭他的人有和他们一样的刺青——狰狞的狼头!但如今他们正追杀一个女孩,这个女孩身上……
闰晗折了一根树枝,先来了一个出其不意,就在那三个黑衣人的腿上来了几招。
黑衣人不得不跪下,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攻击能力。不要说闰晗厉害,其实不过是在打到他们的那一瞬间以灵力裹挟着树枝,让他们暂时失去腿部的知觉罢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若是黑衣人真的说了,闰晗就不会因当初逼不得已的落荒而逃迟疑了一路了。
只是这一瞬间想起一路的经历,闰晗不由得开始迁怒,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他可能早就回到皇城了,他也就不会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不会连相见的机会都没有。
都是他们,是他们!
都是他们的错!
闰晗一时间红了眼,自己的所为已经不再由脑子掌控。
修灵者和普通人之间有什么关系?
普通人视修灵者为神;
修灵者视普通人为蝼蚁。
所以修灵界有规,修灵者不可轻易杀害普通人,除非你封住自己的灵气,与那人以武比拼,此时的死伤不算犯忌。
……
皇宫是红色的。
闰晗恢复心智时看着那一片血染红的地,内心油然而生出一丝恐惧,他后腿了几步,他想逃,离开这个地方,但是眼睛所见的地方都是一片血红,怎么抹也抹不掉,直到眼前归结于一片黑暗。
少女看着闰晗将那些人一个个杀了,躲在假山后惊恐地瞪大了眼。
闰晗的衣服都被染红了,在月光下是红黑红黑的。女孩虽然害怕,但还是决定走上前去。谁知刚走几步,闰晗就头一歪晕倒在地。
女孩立即跑上前去,蹲在闰晗身边看看他有没有事,看清闰晗面貌的那一刻却是泪花了眼。
“晗哥哥……”
女孩眼泪一时间止都止不住,一下子叫闰晗,一下子又拍拍闰晗,但是闰晗怎么也不醒,她就更是焦急,眼泪哗哗哗的。
“他没事。”
听见这一声,女孩转头看去。
“你是……”
“对。”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点,省得吓到了小姑娘,“给他吃下这个,他会好的。”
☆、第十九章
“太子殿下,您醒了?”
闰晗皱了皱眉,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对!感觉到从手臂传来的痛觉,闰晗当即就皱起了眉头,“本宫怎么了?”
“殿下忘了?昨日有贼人闯入了菡昙宫,殿下受了点伤。太医已经诊断过了,并未伤到筋骨。太子爷真是福大命大……”后面一大堆恭维的话闰晗根本没有听。
昨日,有刺客?
对,是有刺客,还有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记忆这么模糊,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对了,那个女孩!
“昨夜,除了刺客还有什么可疑之人吗?”
“倒是有一个宫女,行了对太子大不敬之事。宫人先给扣下了,是留给太子爷您玩的,陛下那边我们没有说。”
他给了闰晗一个“你的意思我懂”的表情,闰晗却是皱了皱眉,总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什么不对。可惜又没时间细想,只道:“把那个宫女带上来。”
鹊泸是被推搡地进门的,她被推进门后门就被关上,房中,竟就剩下两人。
鹊泸本是毛骨悚然,心念她就要死在这里了。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四处还是菡昙宫的摆设,只是回头的那一刻一时间就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闰晗站在上头,微微垂眸看她,“你是什么人,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
“晗……哥哥?”
闰晗听到这声音时一愣,完全没反应过来,便听她继续道:“你忘了鹊泸吗?”
鹊泸?那个跟了他三年的白痴?
“你是鹊泸?”闰晗的记忆力一点也不差,但是他会选择性忘记一些自认为不重要的人。鹊泸有些特殊,介于重要与不重要之间,所以也是特殊的处理方式——只要提起她的时候,才会想起她。
这么仔细一看,还真的有点像呢!
“晗哥哥好了吗?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了呢。”后半句是鹊泸小声嘀咕着的,可是闰晗耳力好,所以这话分毫不差地落入了他的耳中。
“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闰晗皱起了眉头,总感觉这里有什么可以让他加以利用的。
“嗯?”鹊泸有些纳闷,“晗哥哥三年前不是为了治病离开的吗?”
“不,你说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他那时候昏迷着,就是一睡一醒之间,人就去了无尘楼,什么奇怪的味道他是不知道,但是他总觉得这里隐藏着什么,这是他的直觉。
“是啊,晗哥哥睡在那里一直不起来的时候身上就出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后来那味道越来越重,但是现在晗哥哥回来了,身上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了。”
闰晗当即就沉下了脸,反思刚刚的对话,“你在算计本宫?”
鹊泸这么一听,目光先是有些仓皇地移开,随后又强装镇静地看了回去。
“晗哥哥,鹊泸……”
“你不用再多解释什么,本宫只是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可以帮助本宫。”
“鹊泸想让晗哥哥知道鹊泸可以闻到旁人闻不到的味道。”
这算是什么能力?有意义吗?
闰晗下意识地用灵识试探鹊泸,惊奇地发现鹊泸虽身为凡人,体内的灵气却不比能做到引灵入体的修炼者差。并且她灵魄凸显,是个修灵的好苗子。可能真的与她说的那样,有着特殊的嗅觉。
“所以你想说什么?”
“晗哥哥,鹊泸在皇后娘娘身上闻到了……”
鹊泸还没有说完就被闰晗打断,“你这话什么意思?”
说话的同时,闰晗下意识设下一道隔音结界。这种事情他在和莳琦谋划着某些事情的时候经常用到,没想到这种防止“隔墙有耳”的小心机如今却为了这个。
“鹊泸不敢骗晗哥哥,晗哥哥是宫里待鹊泸最好的人,鹊泸最重要的就是晗哥哥了,晗哥哥相信我……”
这一番表忠诚的话闰晗不常听,但是也不是没有听过,但是一个女孩子如此声泪俱下的绝对是第一次。
所以闰晗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无可奈何地道:“我信你。”
鹊泸听着就笑了笑,但是脸上还是湿湿的,眼睛也水灵灵的。
“晗哥哥,你走后,鹊泸便去伺候娘娘了。”鹊泸看了看闰晗的脸色,然后快速决定是长话短说还是短话长说,“我刚刚开始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是娘娘有身孕后的第三个月。最初味道不浓,后来越来越重。鹊泸和娘娘说过这件事,但是其他人都没有闻到这味道,就说鹊泸是在说谎。鹊泸没有办法……”
“你的意思是:母后是被别人……下毒了?”
“鹊泸不确定,但是晗哥哥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所以你怀疑你被追杀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你从那一句话就想要引起本宫的注意?”闰晗眸光低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鹊泸怕自己直接说晗哥哥不信,所以……鹊泸不是有意的,鹊泸也是为了晗哥哥啊!”鹊泸有些无措,极力地为自己解释。
三年时间,一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儿?
从一个爱装大人,被说白痴也不会真和你生气的小屁孩成长成如今这样一个无意就是有意为之的隐形凶器。
改变太大,闰晗差点就要弄不清楚这个人是不是还是那个他认识的鹊泸。真是除了长相外,什么都不像。
鹊泸看着闰晗沉默,眼中的光芒一瞬间熄灭了,这种时候往往是没有眼泪的,有的只有灰色的绝望。
“鹊泸。”
鹊泸又一次抬起了头,眸中闪现点滴光芒,但更多的却是灰败。
“本宫可以相信你吗?”
鹊泸瞬间跪下了,“晗哥哥……早在三年前,鹊泸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你了。”
三年前?
是在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本宫要你帮本宫找出真凶!”
“现在宫中如何了?”
“太子殿下已经无碍,鹊泸已经按我们的安排取得了他的信任。只是近日宣家堡的老太爷在寻主子。”
“他?我有很明确地说要帮宣榕凝吗?”
“主子忘了六年前……”
“不过是客气客气,他们也记得这么清楚?并且那次我们不损一兵一卒就让闰泽翰元气大伤,也完全不需要他们好吗!再说,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宣榕凝。只是她最后还是中了套,怪谁?”
看着又一次耍赖的主子,顾浅微微地有些无奈。
“您的意思是?”
“他们既然这么想找我就让他们找吧,反正我不管宣家堡的事儿。”
“可是……主子,闰泽翰若真的吞了宣家堡的势力,对我们着实有弊而无一利啊!”
“我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得不行!”闰旻轻轻一笑,似乎被他逗笑了。“从闰泽翰接触宣家堡到现在也已经有了十多年,他照样没有借宣榕凝的手掌控宣家堡。如今宣榕凝死了,你觉得老太爷会放过他吗?”
“……”
“别忘了,宣老太爷曾经那么反对这一场婚姻。要不爱女心切的宣老太爷怎么几年都不踏进皇城,还不是因为看见自己的女婿隔应。”
说着,闰旻自己就笑得不行,看得顾浅一脸无语。
“属下明白了。”
“除却母后身上,你就没有在任何人身上闻到过那股味道吗?”
“没有。”看着闰晗皱眉,鹊泸一时不忍,又道,“只是有一次,我在宫人呈上来的菜品上闻到那味道。后来为了娘娘,我只好装作不小心摔倒,打碎盘子。娘娘没有罚我,只是再后来我有一天醒来的时候并不是在自己房中……”
闰晗如今打着“不爽要散心”的名头四处“逛”,看见后宫嫔妃就是各种戏弄。以至于后宫又恢复到昔日的“危机四伏”,生怕一个不小心某位活祖宗就窜了出来。
其实,闰晗是在找线索。四处逛也不过是想让鹊泸闻闻,有没有谁身上也带着那股味道。
可惜的是,一个人身上都没有。
“你说的就是这里?”
闰晗侧头轻声问了一句,灵识立刻散开,发现这里面藏着一个人,难道就是……
没有等鹊泸再说半句,闰晗直接上前踹门。
踹门的效果无非是让人意想不到,那么接下去的争斗呢?
闰晗以为对方挥过来的是剑,仔细一看却发现并非如此,然后便听见一声有些许熟悉的声音,“住手,是我。”
谁?
闰晗停手,定睛一看,居然是领队,就是那个宣家堡车队的领队。
“是你?你怎么进宫的?”
“小主子,是老太爷派属下潜入皇宫的,老太爷怀疑小姐的死有问题。”
在说宣榕凝死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瞅了闰晗两眼,生怕闰晗像那天在外头一样暴走了。
闰晗则一点反应都没有,闰晗没有告诉任何人棺材中没有尸体的事,所以闰晗到现在深刻怀疑宣榕凝死亡的真实性。而他心中所抱的那点侥幸心理是让他觉得宣榕凝没有死的。
“你找到了什么?”
“这个……”领队有些迟疑,不知该不该说。
“如果你不说本宫就杀了你。”
“属下查了一遍自小姐有孕以来小姐宫里所有人的动向,唯独一人有些可疑。小主子应该也识得那人。”
闰晗凝眸看他。
“鹊泸。”
鹊泸?!
闰晗有意无意地回头看了看那个伪装成小太监跟在他身边多日的人。
此时鹊泸冷静极了,坦然对上闰晗的眼,一点惧怕都没有。
“为什么?”
“属下怀疑当初小主子出事就是这个人搞的鬼。并且自小姐出事以后这人就一度失踪……”
“既然她失踪了,你为何不去找她,到这里来做什么?”
“小主子不知,这是鹊泸最初进宫居住的地方,而且这里如今还住着一手把鹊泸带大的嬷嬷。”
这里……是鹊泸原来的住所?!
☆、第二十章
相较于闰晗此刻的冷静,鹊泸却一瞬间僵住了,然后没有和闰晗说一句就直接往外头走去。
闰晗看了她一眼就要跟上,领队却一手拦住了他。
“小主子,那就是鹊泸对吗?小主子把她护得挺紧的!”
闰晗懒得在意他的阴阳怪气,皱着眉就道:“让开。”
“小主子,她可有可能是杀你母亲的凶手,你还护着她?”领队显然是有点激动,手都要去拔剑。
闰晗看着他如此怪异,冷眼一盯,“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让开。”
领队却是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直接拔剑一边还正气凛然地说着:“小主子,我今天就要手刃这妖女,为小姐报仇。”
这是什么发展?
闰晗皱着眉头,赤手空拳而上就开始了对他的拦截。
刚刚是领队拦他,如今倒是他开始拦领队了。
领队则好像被仇恨蒙蔽了眼,竟开始对闰晗大打出手。如果不用灵气的话,闰晗根本就撑不了不久。
不知道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对会不会太晚——这个人的三魂六魄竟然只剩下三魂三魄了!
若不是察觉到不对时闰晗下意识地用了灵识,恐怕到现在还没有察觉到不对吧。
这个人怕是被什么人控制了。
那又是谁呢?
不对,鹊泸有危险!
心中想法出现的那一刻,闰晗就听见一声尖叫响起,是鹊泸的声音没错。
立即用灵力击中领队的额头让他暂时陷入昏迷,闰晗顺手就抽走他的剑,用了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尖叫的方向而去。
……
鹊泸倒下的时候,闰晗上前,把她抱住。
她的腹部被刀剑洞穿,而那个下手的人此时正晕倒在地,要不是闰晗赶在最后一刻让灵力击中那杀手,刀剑就该直入鹊泸的心脏了。
鹊泸的小脸已经惨白,就算如此,她也哆嗦着手要将什么给闰晗。
“晗,晗哥哥……鹊泸可能不能陪你继续找凶手了……晗哥哥,鹊泸什么都没有骗你……但是,晗哥哥,你不要太轻易相信自己的眼睛……凶手,凶手……”
……
闰晗拿着鹊泸交给她的东西看了又看——那是一只锦囊,锦囊中有着很多……指甲?!
这些指甲并不是完整的,而是被剪下来的部分。除却这些指甲大小不一外,闰晗没有发现这些指甲有什么不对,更别提找到一点他想要的东西了。
其实除了指甲外,还有一大堆谜题等着他呢?
就比如是谁抽走了领队的四魄,让他来挑拨他和鹊泸。并且领队居然知道那个地点,又提前在那里布置等候——到底是谁把他们的动向和想法掌握了?
还有那个伤了鹊泸的人——虽然如今被闰晗绑在宫中,但是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说,后来一探,果然也失了四魄,根本就问不出什么。
所以这两人到底是奉谁的命似乎已经成了关键点之一。
其实最重要的是离开的那一会儿鹊泸去了哪里,看见了什么,又是为什么只给了他这指甲。还有,她最后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想问鹊泸吧,可是……
闰晗把眉头皱得紧紧的,他忽然发现,这宫中,他竟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不对,他还有父皇!
可是,皇帝真的能信吗?
“殿下,殿下……”
思绪被外面的叫喊打断,闰晗有些烦躁,也有些终于解脱了的欣悦。
“干什么?”
“殿下,陛下来了。”
“什么?!”
闰晗第一个反应就是给房中藏着的三个人设下一个隐身结界。然后走出内殿,走出去时又谨慎地回头看了一眼,以防有纰漏。
闰晗没走几步,就见闰泽翰从外殿走进。
“父皇。”闰晗开心地叫唤了一声,然后快步跑过去,然后伸手就抱住了闰泽翰的腰。“父皇怎么来了?”
“父皇来看看晗儿好点了没。”闰泽翰上上下下打量了闰晗片刻,又道,“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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