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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弑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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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宿笑道“多亏有薛朗在,学生今天才能站在您面前。”
邓学士神情复杂的点点头。
凤宿道“先生快跟我们走,皇叔拖不了多久。”
邓学士迅速道“我留在这里,免得太子知道后打草惊蛇,你们快去救婉儿,我担心太子要对她不利。”
凤宿道“我已经安排人去救您的家人了,先生放心。”
邓学士松了口气,低声道“我必须留在这里,稳住太子,太子给了我三天时间,我怀疑他三天之后就要对我下手,所以你们的动作一定要快,遗诏就在”邓学士说出了遗诏的地方。
凤宿颔首,示意知道了,仍然觉得不放心,“要么您还是跟我们走”
邓学士打断道“办你的正事去。”
凤宿皱着眉头凝视着他久久,双膝跪下,对着牢里的邓学士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先生大恩大德,学生永世难忘。”
末了,凤宿站起身,便欲带着薛朗离开,邓学士在他身后忽然道“小心肃王。”
离开的脚步一顿,凤宿微愣,便听到邓学士接着道“我不知道肃王给我的信是怎么到太子手里的,太子又是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我总觉得这件事万分蹊跷,保险起见,你还是小心肃王为好。”
凤宿仅仅愣了一瞬,便神色如常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邓学士继而对薛朗道“保护好殿下。”
薛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凤宿笑着拉过薛朗的手,“可别赴汤蹈火啦,先生您不知道,上次他为了救我差点没命,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而邓学士的关注点,却定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殿下和薛公子关系这么亲近的吗
释清直到死,也没有想到,他所效忠的陛下千方百计要找的遗诏,就藏在护国寺。
就藏在他日日对着诵经的佛祖金身里面。
凤宿双手颤抖,从佛祖金身里拿出了被油布层层包裹的遗诏,热泪盈眶的捧着遗诏跪了下来。
父皇、湘嫔、邓学士一家、牵扯到这件事的其他人、还有当年惨死在宫里的宫人们,这张遗诏沾染了无数人的鲜血,如今,终于物归原主,即将结束这一场看不见的杀戮。
两人找到遗诏后,趁着夜色加紧赶了回去。
“怎么没听你提过去救邓先生家眷的事。”薛朗淡淡道。
凤宿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忙忘了,你猜谁来了”
俩人并肩踏进屋子,陈清羽正低声安慰着低头抹泪的邓婉淑,见凤宿进来,“呦”了一声,“可是许久不见了。”
凤宿笑道“有半年了,舅舅呢这位是邓姑娘”
陈清羽道“刚救出来,吓坏了,叔叔方才出去了,饿了么我熬了粥。”
薛朗的眸色在那一刹陡然变深凤宿没有跟他提柳君泽他们要来的事。
邓婉淑眼角还挂着泪,站起身对凤宿盈盈一福,“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凤宿托起邓婉淑一臂,将她搀扶起来,“要不是因为我,先生也不会遭此劫难,我发誓,一定会将先生救回来的,邓姑娘请放心。”
邓婉淑沉默的点点头,薛朗目光沉沉的盯着邓婉淑,上一世,凤宿便娶了她做皇后,这俩人啧。
凤宿笑着走过来拉了一把薛朗,将他拉出门,“给你说点事看人家邓姑娘作甚。”
薛朗“说什么”
这是一间小院,这间院子位置偏僻但装潢精致,也没有仆从,应是陈清羽和柳君泽过来临时租下的落脚之处。
月上琼梢,皎白的月光将院子里照得亮亮堂堂,凤宿拉着薛朗走到院中,开始给薛朗赔罪,“这事我忘了告诉你,我舅舅他们查出来当年青衣门覆灭的幕后之人了。”
薛朗“嗯”了一声,他并不意外,因为消息就是他透露出去的。
凤宿神秘道“你猜是谁”
薛朗配合道“谁”
凤宿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肃王。”
薛朗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凤宿按了按额头,“就在你受伤的那几日,我收到了舅舅送来的信,所以肃王后来跟我说遗诏在邓先生手里的时候,我并不太信,打算和舅舅将计就计看看他要搞什么,却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抱歉,当时的事情很多,我就忘了告诉你。”
薛朗沉默的看着凤宿,没有说话。
凤宿意识到薛朗生气了,连忙赔罪,“是我不好,当时确实是忙忘了,光想着和你说咳咳。”
凤宿说的是和薛朗表明心意的事,当时俩人闹得非常尴尬,凤宿没有对他提这件事似乎也能理解
当然是不可能的。
凤宿会为了儿女私情忘了正事
薛朗神色晦暗难辨,唇角嘲讽的勾起,“没关系,这样正好。”他本来要做的,就是在拿到肃王的兵权之后,再要借青衣门除掉肃王。
凤宿微微蹙眉,有些懊恼的按住了额头,他知道薛朗还是不高兴。
因为在薛朗昏迷之时,手下向韩生汇报,表示无意中看到薛朗暗中见过什么人韩生便派人去查,却查到薛朗见到的人正是肃王。
韩生向他汇报之后,凤宿本能觉得不妥,但是并没有往其他地方多想,再加上薛朗醒来之后俩人发生的事凤宿便不想再提肃王的事,俩人也很少交流,自从上次表明心意失败,他俩的话便少了很多,凤宿也尽量开始没有重要的事不找薛朗说话。
凤宿微微侧头,虽然薛朗表现的不明显,但眼神里的戒备却是藏不住的凤宿忽然有些难过。
“我不是故意要”话说到一半,凤宿便再也解释不下去了,他忽然觉得有些没劲,反正怎么解释薛朗都不会信,算了。
如果计划能成功,等他登基,就封薛朗做一字并肩王吧。
与他平起平坐。
既然薛朗不信任他,戒备他,那他就竭尽所能,去打开薛朗的心防,让薛朗知道,他是可以信任的。
薛朗啊就跟个小姑娘一样,看起来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但是内心却敏感纤细的像个小姑娘,哎,还是得拿哄姑娘的手段哄他,改天找个人请教请教
邓婉淑站在门口轻声唤道“殿下,粥热好了。”
凤宿笑着回头答应了一声,一转头却发现薛朗已经走了。
第一日,八月十三。
京城的树不像蜀州四季常青,一到秋天便落叶纷纷。
正午,秋风徐徐。
凤延从临香苑里出来,一头扎进了门口的马车里,楼里的姑娘们纷纷挥手绢送别,落叶打着旋儿自帘外飘进车里,凤延宿醉的脑子尚未清醒,把叶子拨了下去,昏昏沉沉道“回府。”
一声鞭响,车子走了起来,凤延略躺了一会,车便停了,车夫低沉陌生的声音在帘外响起,“到了。”
凤延掀开帘子,面前却是一栋陌生的小院,凤宿站在门口,笑盈盈的望着他,“二哥。”
第二日,八月十四。
这是柳君泽到京城后凤宿第一次看见他,只因柳君泽太忙了,自从查出肃王与青衣门覆灭有关,柳君泽便一直马不停蹄地四处奔走,搜罗肃王的底细。
凤宿看见他便知道事情办妥了,“人手安排好了”
柳君泽颔首,“肃王豢养私兵,大量屯粮草和兵器的地方也找到了。”
凤宿笑吟吟道“这下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午后,凤宿拿着邓学士给他的亲信名单,一一敲响了那几名文官武将的大门。
第三日,八月十五。
中秋佳节。
凤怀城理好龙袍,走出寝宫,亲信随即跟了上去。
凤怀城问“第三天了,邓学士还没有给回应”
亲信道“一声未吭。”
凤怀城“他的家眷找到了么”
亲信“像是凭空失踪了一般,奇了怪了,那些贼人只救家眷不救邓学士本人么”
凤怀城冷笑“邓学士和她们不在一个牢里,地牢守卫森严,恐怕救不了吧。”顿了顿,凤怀城又道“罢了,待会宴会结束后,我亲自去地牢提审他,不能再拖了。”
中秋宴,宫里要先设宴,然后百官才能回家与家人相聚。
午时过后,秋风徐徐,宫内时刻有人打扫,是以落叶并不多,只偶尔见到枯黄的叶子被风卷落下来。
肃王警惕的东张西望,一面数落着左手边的侍从,“头低点低点,想让别人看到你么”又对右边那位人高马大的侍从道“腰弯下去,长这么高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你是吧。”
第53章 登基
宴席摆在正厅; 宴会还未开始,官员们各自小声聊着天,一派和谐氛围; 场中只有几名官员看起来颇有些心事重重。过了一会,凤延穿着深紫官袍; 昂首挺胸的走了进来。
官员们有些意外,凤延平日里很少参加宴会; 就算参加也是每次都迟到,喝得醉醺醺的; 专门给陛下闹个没脸,怎么这回竟如此知礼。
有人笑呵呵道“二王爷。”
按照平日凤延定然是眼睛长在头顶,睬也不睬他,却不料这回凤延竟微微撇头; 朝那人微微颔首,“张大人。”
众人纷纷惊奇。
片刻后; 肃王带着侍从也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众官员纷纷打招呼,一派和和乐乐的场面。
少顷,穿着龙袍的凤怀城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众人纷纷下跪相迎。
凤怀城眼底略有青黑之色; 明显心事重重,强撑着笑意吩咐开宴; 百官正襟危坐; 凤怀城举起酒杯; 按照惯例开始说开场词。
“中秋佳节,诸位爱卿不必拘束,可尽情”话说到一半,凤怀城的话忽然像卡在喉咙一般,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定格在肃王身后的侍从身上。
那侍从抬起头,露出一张令他常常午夜梦回都能惊醒的噩梦一般的面容,朝他微微一笑。
众臣略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望向他们的陛下,再顺着凤怀城的目光,看向了肃王身后的凤宿。
景阳侯来了京城
凤宿拿起案上的酒杯,冲凤怀城遥遥一敬,“臣弟恭祝大哥身体安泰。”
这一句话出来,群臣骚动,景阳侯明明是个哑巴,怎么这时候突然能开口说话了还有,景阳侯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入宫
凤怀城登时心如擂鼓,这么多人在场,他不能立即派人将凤宿拿下,他脑子转得飞快,沉声道“没有朕的诏令,三弟为何私自入京。”
肃王悠悠开口,“陛下呐,这种时候就不要装糊涂啦。”
凤怀城危险的眯起眼,“来人”
凤宿手腕一抖,从袖中取出一物来,展开,凤怀城的瞳孔倏然紧缩,吼道“来人将他们拿下”
“念朕御极以来,不敢称海宇生平,但欲致人民乐业”
围上来的羽林卫的动作微微一顿,满室皆静,凤宿声音在寂静的正厅里尤为响亮。
凤宿抬起眼,面色肃然的盯着凤怀城,“遂将皇位传与三子凤宿。”
百官哗然。
凤怀城强自镇定下来,冷笑道“荒谬”
“朕是先帝册封的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大启天子你拿着一封弄虚作假的遗诏,便想谋逆犯上还有你肃王你到底是何居心”此话一出,众人便噤了声,纷纷以审视的目光看着几人。
凤宿手腕一翻,将遗诏给众人展示出来,“先帝亲笔所书,又有传国玉玺盖章,你当如何解释”
有好事的大臣凑近了瞧,确实是先帝亲笔,印上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旁边一角的印记略有不同。
那是前朝曾有人篡权,逼孝元太后交出玉玺,太后怒而摔玺,将玉玺摔去一角,后用金子补上的。
凤怀城冷笑,“照你这样,人人只要伪造先帝笔迹便可篡权,这朝廷还像什么样子,还不把他抓起来”
“谁敢”
一声厉喝,只见禁卫军统领带着一众蒙面的禁卫军,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羽林卫齐刷刷的拦在禁卫军的面前。
凤怀城怒不可遏“你这是要造反”
凤宿笑道“不,是朝大哥讨公道。”
禁卫军押上一人来,凤怀城看清了,那人正是当年他派去乐城潜伏在薛少瑾身边的副将,他的心腹。
“两年前,大哥宫变谋害先帝和我一事所牵甚广,大哥当真以为所有人都处理干净了”凤宿冷冷道“还有,护国寺释清大师的尸体出现在景阳一事,你又该如何解释”
肃王悠悠道“释清忠心于陛下,这是满朝皆知的事情,却不知这释清大师,又为何好端端的去了景阳莫非是为了谋害三殿下”
凤宿“正是,想必各位大人也都知道,这两年我生了重病,哑了,那现在请诸位大人好好看看,我到底与之前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不是一个人。”
凤延咳了两声,道“我自己的亲弟我还是认得清的,就算是相貌一样,但气质还是截然不同的,之前那假货”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一名官员怀疑道“敢问王爷,既然您早知之前那位殿下是假的,为何早不说”
凤延冷冷道“三弟当时生死未知,有凤怀城在,本王敢发话么”
凤怀城深吸一口气,表情沉痛万分,沉声道“这些都不算证据,二弟,三弟,你们,这算是打算起兵造反么”
就在众官员各自震惊的时候,终于有一位官员站了出来,“敢问陛下,邓学士和李大人等,结党营私一案,您还没有给我们交代,听说您近日一直在查抄邓府,可是在找什么东西”
凤宿“不错,遗诏开始是在邓学士手中保管,只不过后来被大哥知道,便派人查抄了邓家,却不想,我没有合他的意死在路上,反而回来了。”
凤怀城怒道“还愣着做什么景阳侯带头谋逆,不快把他抓起来”
羽林军游移不定,凤怀城勃然大怒,“怎么你们也要跟着贼人谋逆不成”
登时,羽林卫和禁卫军打的不可开交,热热闹闹的中秋宴登时成了战场,官员们纷纷退避,薛朗乍然出手,朝被羽林卫护在身后的凤怀城攻去。
凤延蹙眉道“李统领能带这么多禁卫军来”
凤宿摇摇头,“哪有,那些禁卫军都是皇叔的人冒充的,多亏了皇叔,也就骗骗他们了。”仅仅靠着一份遗诏,没有皇帝手谕,禁卫军统领就算是邓学士的自己人,也没有办法召集来这么多禁卫军,这里的禁卫军大多数则是由肃王的人冒充的。
当然,肃王的人,早就被他替换下去了。这个紧要关头,他哪里敢用肃王的人马。
肃王笑呵呵的。
凤延警惕的看了一眼肃王。
凤宿只装作看不见。
翰林院学士颤颤巍巍的抚摸着遗诏上的云纹半晌,终于断定“确实是先帝亲笔是先帝遗诏”
胜负已定。
因为遗诏一事,羽林卫本就心不齐,很快便被禁卫军擒住。
薛朗拽住凤怀城的衣领子,冷声道“该给个交代了吧,太子殿下。”
凤怀城撕心裂肺的吼道“朕才是天子朕是先帝亲封的太子你们这群逆贼”
“你们这群逆贼”
人群中,有一名蒙面禁卫军手腕微微一动,便立刻被一柄刀抵上了脖子,那名禁卫军登时满脸惊愕,被身后同样禁卫军装扮的人扣住了手腕,一个清冷的女声在他耳后轻轻响起,“别动。”
那名意图刺杀的禁卫军满头冷汗,微微撇头,却发现自己的同伙一样被人制服了。
这些小动作并没有被众人发现,因为大家此刻的注意力全在凤宿身上。
凤宿冷冷道“把他带下去。”
那名带头鉴别遗诏的翰林院学士率先跪下,“恭迎皇上回朝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百官齐刷刷的跪下。
凤宿站在他们面前,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他报仇了凤宿茫然的看向薛朗,薛朗冲着他微微一笑。
凤宿恍惚道“平身吧。”
人群背后,肃王慢慢沉下了脸。
他明明在禁卫军里安排好了手下,为何那些手下还不动手
第二日,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天下人都知道了,凤怀城是逼宫篡位,而皇位真正的主人,则是这位卧薪尝胆了两年的三皇子,凤宿。
凤宿以雷霆手段将凤怀城和一众爪牙关押起来,又将关在牢里的邓学士等人亲自请出来,当天夜里,有一众刺客意欲行刺,却被凤宿料到先机,抓了起来,所有人都以为,那是凤怀城手底下的余孽。
与此同时,肃王连夜带着手下出京,却被一伙人拦了下来,为首的,是青衣门这一任的掌门,柳君泽。
肃王这才知道,为何当初在宴会里手下没有及时铲除凤宿,今夜的行刺,又为何会被凤宿料到先机。
只因凤宿早与青衣门的人勾结起来
那凤宿和青衣门,又是何事知道此事的呢
肃王闭上眼,他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人背叛了他。
薛朗。
原来薛朗从一开始就是为了帮凤宿是他太自信于前世过往,认为薛朗定然对凤宿恨意未泯
肃王叹道“没想到,还是栽在了他俩头上。”
肃王本打算在中秋宴当日扰乱棋局,趁着凤宿和凤怀城斗争,放出暗箭假装是两人斗争中,凤宿被凤怀城的旧部所杀,届时,正主已死,凤怀城获罪凤家就剩下了凤延和肃王。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若果真如此,那肃王登基,简直是水到渠成的事。
可惜,棋差一招。
陈清羽道“杀了他”
柳君泽淡淡道“罢了,不给他添麻烦,送去牢里吧,等凤陛下提审后再说。”
然而肃王还是死了,在凤宿还未提审他之前,死在了牢里。
这件事发生时,距离中秋已过了几日,柳君泽也已经带着陈清羽回了锦官城,凤宿回朝后便忙个不停,忙着追查凤怀城余孽,忙着登基事宜,忙着颁布召令,宣韩生等人进京还有,将湘嫔的坟墓迁回皇陵。
这些事将凤宿压到忙得团团转,等他稍微缓了口气,才反应过来,他已经跟薛朗有近十天没说过话了,肃王也已经在牢里晾了十天了。
于是凤宿传令下去,打算提审肃王。此时他正坐在御书房,拿着将薛朗封王的圣旨,左瞧瞧右看看,看了半晌才拿出玉玺,盖了下去。
这时,侍卫走上前来,“肃王薨了。”
凤宿微愣,“什么时候的事”为何在他偏偏要提审肃王之时,肃王就薨了
侍卫道“是自尽,就在方才。”
凤宿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之前有谁去过牢里”
“好像是薛大人”侍卫战战兢兢道。
果然如此。
凤宿看着刚盖好章的圣旨,眼底痛色一闪而过,痛苦的闭上了眼,按了按太阳穴。
第54章 欺瞒
薛朗到底在瞒着他什么
一个念头自凤宿脑中一闪而过; 凤宿意识到什么,猛地站起身,“肃王的亲信关在哪”
侍卫道“陛下要提审她待臣去提人过来。”
凤宿大步流星的走出门; “太慢了,朕亲自去。”
凤宿心如擂鼓; 如果,如果肃王的死是薛朗动的手; 那么薛朗又为何要杀肃王是怕肃王透露什么吗薛朗对他隐瞒了什么
如果真是像他猜测的这样,那么薛朗下一步就要
凤宿冷冷道“薛朗; 你在这里做什么”
大牢内阴暗潮湿,凤宿方进入过道,迎面便撞上了薛朗。
一灯如豆,映照的薛朗的侧脸晦暗不明; 无悲无喜。薛朗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凤宿会来这里,沉声道“肃王的亲信逃了。”
凤宿微微挑眉; 冷冷的盯着薛朗; “巧了。”他头也不回,吩咐手下侍卫道“立刻去追,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
侍卫们领命而去; 凤宿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薛朗; 眼里尽是怒意,“你来这里做什么”
薛朗淡淡道“臣碰巧过来看看。”
凤宿“你去地牢; 肃王死了; 现在他的亲信又跑了; 怎么什么都让你赶巧了”
薛朗波澜不惊道“肃王死了”
凤宿紧紧闭上眼,复又睁开,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胸中的怒意全部压下来,近乎咬牙切齿道“薛朗,我能信你么”
昏暗的牢中寂静无声,是以即使是两人的呼吸声都能清楚的听见,所以此刻这一声轻笑在凤宿的耳里是无比的清晰和嘲讽。
薛朗轻轻道“陛下在怀疑我什么”
凤宿“你又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刚要提审,你便来了牢里,接着肃王便死了,你敢说肃王之死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
凤宿眼里尽是怒意,冷冷的瞪着他,薛朗复又道“陛下既然怀疑臣,干脆把臣一并抓了就是。”
凤宿“我不会抓你,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你和肃王之间到底有什么谋划”
这句话说完后,薛朗猛地凑近他,黑沉沉的眼里尽是冷意,盯的凤宿浑身一僵,“陛下怀疑臣跟一个反贼密谋这句话您可得想好了再说,仅仅就因为臣路过此地,您便把我归为了反贼一派”
薛朗的眼神仿佛寒冰,不带丝毫感情般盯着他,一阵酸楚和委屈瞬间涌上凤宿的心头,心口像是被人针扎了一下,不是很疼,但很难受。
凤宿声音微颤,“当日释清前来刺杀之时,你在哪你去了哪见了谁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么”
薛朗眼神微微一变,凤宿接着道“你那天去见了肃王,我一直知道,但是我从来没问过你,你不说我便不问;可是直到出了今天的事,我才知道你有很多事瞒着我,那我能不能问问你,你那天去做什么了”
他的声音带了些许苦涩,说到最后,甚至带了丝祈求的意味,他只想求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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