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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弑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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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宿当时是什么心情
薛朗忽然想到,前世凤宿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就是在他强迫凤宿之后。
他当时说了什么他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骂凤宿利用了他的感情。
凤宿当时,又是什么心情
前几天,凤宿淡漠的说出“朕将你流放是因为鸟尽弓藏,你心里不就是这么想的么”时,凤宿又是什么心情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朕没想到你竟然一直是这么想朕的,你觉得要不是你,朕就登不上皇位,所以你心里一直希望朕报答你你想要朕怎么报答躺在床上张开腿给你干么薛朗”凤宿眼神如刀,直直的看向薛朗,“朕当时本打算封你官爵的,却没想到你罢了。”
薛朗身子一晃,甚至有些站不稳。他一直以为他前世对凤宿,有求必应,唯唯诺诺,是无辜被骗的那一方,却没想到,竟曾对凤宿做过这等畜生不如的事,凤宿当时却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将他流放边塞
“那你后来又为何杀我是因为这件事么”薛朗艰涩道。
“都过去四年了,该放下的早放下了,朕只能说不是。”见薛朗还要再问,凤宿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朕只能在你回来后告诉你,我们说好了的。”
因为现在告诉你了,你就不愿意帮我了。凤宿心道。
薛朗茫然的点点头,他有很多话想对凤宿说,却又说不出来,他想对凤宿道歉,却觉得凤宿并不需要他的歉意。
“如果我今日没有逼迫你,你是打算一辈子都不说了么”
凤宿颔首。
“你就打算忍着冤屈,也不愿意说”薛朗不可置信。
凤宿抬起眼看他,“因为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难看。”薛朗喉头一梗。
凤宿“有的事能说,有的事死都不能说,冤枉了就冤枉了,朕也并不是为了看你悔过才告诉你这些,说实话,你是否愧疚,跟我无关。”
薛朗悲哀的一笑,他终于明白凤宿给他下跪时,他说“你这一跪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值钱。”凤宿却回,“我觉得比我的命值钱。”是什么意思了。
对凤宿来说,尊严比命重要,所以宁可受着冤屈,也不会向他解释一个字。
薛朗沉默的上前,解开了他右腕上的铁链,凤宿抬着左手示意,薛朗摇了摇头,凤宿便作罢。
“薛朗。”凤宿突然道,“我跟你不一样。”
这一刻凤宿的表情分外认真,没有讥笑,也不冷漠,只是在淡然的陈述一个事实。
“你从少年时便跟着我,我知道你是哪种人,你为儿女情长所束缚,你做事随心所欲,你有没有发现,你做的所有事,都是为我打转的。”凤宿道“可我跟你不一样,我得报仇,报完了仇,又得想着怎么去做一个好皇帝,怎么稳固这个江山,我没有那么多的空闲去纠结这些事。”
薛朗承认,凤宿说对了。
“所以,前世我知道你对我其实我当时不是觉得愤怒,我是害怕。”凤宿定定的望着薛朗,眼里似有悲哀,“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感情,那时候我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可我真的给不了你你想要的。”
薛朗再也忍不住,将凤宿抱在怀里,颤声道“不用,你不用回应我,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好。”他竟从不知道凤宿当时经历过这样一番挣扎,原来前世凤宿并没有利用过他,是他自己庸人自扰。
“那你杀我之事我不多问,我只问一句,是否其中另有隐情”薛朗骐骥的看着凤宿,凤宿点了点头。
薛朗笑了,“好,那等我将四公主救出来,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凤宿颔首。
薛朗乐呵呵的笑了几声,找来手帕垫在凤宿的手腕儿上,免得他被铁链磕到,他只解开了凤宿的一个铁链,在所有答案未证实前,他不能放凤宿走。
他又找来厚厚的褥子将坚硬的床板铺得柔软无比,还给凤宿找了书,让他无聊的时候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讨好凤宿。
凤宿看着他忙完这一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其实,我曾写了一封诏书,立你当并肩王的,可惜没来得及给你就被你关在这了。”
薛朗呆住愣住,凤宿轻轻道“可比你那个镇国大将军官大多了。”
那一瞬间,薛朗似哭似笑,愧疚里又夹杂着喜极而泣,凤宿道“就在御书房的柜子里。”
顿了顿,凤宿又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对不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又利用了薛朗。
过了片刻,薛朗急匆匆的出门,应当是找诏书去了。
凤宿这才松了一口气般躺倒在床上。他一番真假掺半的花言巧语,便薛朗哄得满心愧疚,心甘情愿开开心心的为他办事,帮他打突厥人,在这件事上,他对不住薛朗。
等到薛朗救凤容锦回来他便会告诉薛朗第二个答案。
等薛朗知道自己的身世,便会知道今日他说的话有多卑劣,便会知道他是如何利用薛朗的愧疚之心,骗得薛朗将长刀对准自己的族人
可他真的没有办法,他不能在这时候说出薛朗的身世,因为这样一来,把持朝政的薛朗或许就不会帮大启抵抗突厥人了,他不能拿大启人的性命开玩笑。
等到他说出第二个答案的时候,他和薛朗,便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第62章 风起
宫内树木俱已枯黄,落叶纷飞; 薛朗疾步如飞; 穿过回廊; 沿途洒扫的宫人纷纷低头行礼。
薛朗推开御书房大门,假凤宿睡眼惺忪的从翻开的书中抬起头来; “薛大哥”
薛朗走上前,径自拉开柜子在里面翻找起来,假凤宿看着薛朗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的翻,登时有些心惊胆战,“薛大哥在找什么”
直到将御书房所有的柜子都翻遍了; 薛朗也没有找到所谓的诏书,他顿了一会,走到假凤宿身侧,蹲下身,拉开了案下的抽屉。
抽屉里依然没有诏书。
薛朗盯着抽屉,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卷轴,明黄色的。”
假凤宿心如擂鼓; 僵笑道“啊没; 什么卷轴”
怎么会没有呢薛朗皱起眉; 凤宿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薛朗手指无意识的在抽屉边缘敲击着,抬头看着假凤宿,怀疑的问“真没有”
假凤宿颇有些迷惑道“真没见着; 那是什么对薛大哥很重要吗”
“也不是很重要。”薛朗想了一会; 缓缓道。
凤宿跟他说了那么多; 诏书的事比起凤宿说的其他话来,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凤宿根本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骗他,因为凤宿知道他肯定会去找,如果凤宿说的是假话,那这假话也太容易揭穿了。
薛朗准备合上抽屉,忽然目光一凝,从抽屉角落缓缓的抽出一根坠着金穗子的金线来。薛朗捏着金线,把它垂到假凤宿的面前,目光阴沉。
假凤宿被薛朗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抖,“薛、薛大哥、这是什么”这是用来捆诏书的金线,他当时愤怒又慌张,只烧了诏书,却忘记烧金线了。
薛朗的声音冷如寒冰,“你把诏书藏哪了”
假凤宿慌忙摇头,“我没有”
薛朗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假凤宿,将金穗子缓缓放在假凤宿面前的桌上,“诏书在哪”
“我不知道薛大哥我真的”看着薛朗愈来愈冷的眼神,假凤宿吓得禁声了,他终于意识到瞒不下去了。
假凤宿立刻扑跪在地,两手抱住薛朗的腿,朝薛朗磕头,“我错了薛大哥,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
假凤宿哭得涕泪横流,“我以为是什么不重要的东西,就就把它随手烧了我知道错了薛大哥,饶了我吧。”
薛朗一手把他拎起来,假凤宿吓得浑身瘫软,又跪下了,“饶了我饶了我”
“你没看里面”
假凤宿疯狂摇头,薛朗眉头一皱,假凤宿慌忙道“看、看了对不起薛大哥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
薛朗一脚把他踹开,冷冰冰的盯着他,“不要在有下次。”
假凤宿忙不迭的点头,脸上糊满了鼻涕眼泪,薛朗忽然觉得他甚是碍眼。
日渐西斜,薛朗快马加鞭去了白石巷,张伯的馄饨摊开着,薛朗买了馄饨,用食盒一装,又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等薛朗将食盒在凤宿面前打开时,馄饨尚冒着热气,汤汁一滴未洒。
薛朗道“这是张伯家的馄饨,你不是最爱吃么尝尝。”
清澈的汤上漂浮着白皮肚圆的馄饨,上面还撒了翠绿的葱花。凤宿眨了眨眼,望着汤,却不动筷,“去找诏书了”
薛朗颔首。
“找着了么”凤宿随口问道。
薛朗顿了一瞬,答“找到了。”
凤宿点点头,拿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戳着馄饨,“其实我现在不爱吃馄饨了。”
“我想吃你做的鸡汤。”凤宿道。
薛朗眉开眼笑,风风火火的就要出门,“好,我去给你做,你先吃点馄饨垫垫肚子。”
凤宿颔首,看着薛朗出了门,才放下筷子,把食盒盖起来了。他只是前世爱吃馄饨罢了,这一世,他更喜欢薛朗做的鸡汤。
和薛朗逃亡那两年,寒冬里,只要喝一碗薛朗亲手熬的鸡汤,就能驱散浑身的寒意。
御膳房的宫人惊恐的看着薛大将军又是宰鸡拔毛,又是亲手炖汤,下巴掉了一地。
薛朗捧着碗七拐八拐回到了秘密关押凤宿的地方,这里是宫内最偏僻的地方,他将凤宿关在这里之后,周围还派了守卫看守,严密的滴水不漏。
在薛朗热情的注视下,凤宿喝完了汤,却仍觉得身上有些冷。
或许是今时不同往日。
薛朗往凤宿身上搭了一件衣裳,“越来越冷了,得把碳点起来。”
凤宿把空碗往桌上一放,随手从旁边抽了本书来,“你怎么还不回去”
薛朗道“我就在这看看你。”说着把凤宿手里的书抽走了,“天都黑了,灯太暗,别看书。”
凤宿莫名其妙的看薛朗一眼,“那做什么,我去睡了。”
“说说话呗。”薛朗笑道“你怎么不骂我了”
凤宿似笑非笑,“你想听我骂你”
“你要是高兴骂我也成。”
“”凤宿无语道“你是狗吧。”
“汪。”
“”凤宿扯了扯嘴角,“你要是真想让我高兴,就把链子给我解开。”
薛朗已经认定了当年之事是有隐情,是以轻松道“你把第二个答案告诉我,我就给你解开。”
凤宿扯了扯嘴角,不说话了,心说等把答案告诉你,你能给我解开就奇了怪了。
自此以后,薛朗便时常在凤宿处待很久,凤宿经常在看书,或者睡觉,并没有多搭理他,薛朗也并没有不自在,凤宿看书,他就在一旁研究行军作战图,凤宿睡觉,他便吹了蜡烛,在地上打个地铺,刻意与凤宿保持了距离,手脚规矩,听着凤宿均匀的呼吸声入眠。
几日后,与凤宿商议改动几遍之后,薛朗终于做完了与突厥人的战略。
现在就等着阿史那岱钦宣战了,他们只能等到阿史那岱钦宣战再动手,因为如果他们先开战,便是他们违反盟约,无论是军心还是民心,都不占优势。
薛朗集结好兵马,就等着阿史那岱钦宣战的那一刻,立刻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塞外寒风凛冽,帐篷里依然温暖如春,阿史那颜前几日忽然染了风寒,一病不起,凤容锦焦急的不得了,陪在阿史那颜的病床前,就是不见他有所好转。
赫珠在旁边咕咕叨叨,“您该去休息一下啦,这几日您一直吃不好睡不好,对身体不好的啦。”
凤容锦摇了摇头。
帐子被掀开,冷风刮了进来,来人是阿史那岱钦身边的侍女。
侍女轻声道“王妃,可汗传您过去一趟。”
第63章 找茬
帐内声音喧嚣; 凤容锦走到门口,隐约能听到里面不知谁说了一句; “本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可惜还有十年盟约; 贸然毁约只怕不好”
“想打就打了; 就一张纸而已; 怕什么”
“咱们草原男儿言出必践; 跟那些阴险卑鄙的汉人可不一样。”
凤容锦心中一跳; 门口的侍卫掀开帘子,凤容锦略有些忐忑的走了进去。
宽敞的帐子内碳炉烧得通红,阿史那岱钦坐在主位上; 怀里还抱着一名妖娆的舞姬; 底下坐了十余名突厥将领,酒喝得正酣,衣着暴露的舞姬们扭着水蛇似的腰; 或是在厅中起舞,或是依偎在将士们的怀里劝酒; 整个帐子里一派热闹的景象。
凤容锦一进来; 所有将领的目光便都不怀好意的盯在了凤容锦身上; 瞬间哄笑出声,凤容锦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阿史那岱钦跟舞姬亲了个嘴,看也没看凤容锦; “大启公主; 我这些弟兄们还没见过汉人跳舞; 想看看大启公主是何等舞姿,公主可否赏脸一舞”
凤容锦扫视一眼众人,将士们以轻佻的目光打量着她,有人开口,“公主跳一个给我们开开眼。”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凤容锦怒道“你弟弟还生着重病,你便让你弟弟的妻子xxxxxxxxx”
“我相信伟大的狼神一定会让我亲爱的弟弟大病痊愈,康复如初。”阿史那岱钦浑不在意道。
凤容锦冷冷道“那就托狼神的福了,我该回去照看我丈夫了。”
凤容锦转身便要出门,门口侍卫将刀一横,将她拦在了门内。凤容锦回过头,阿史那岱钦唇角谢谢勾起,正笑吟吟的望着她。
账内一片静寂,所有人都看着她,凤容锦抿紧了唇,冷冷的盯着阿史那岱钦,手上动作飞快,将狐裘扯下来,露出内里的红色袄裙来。
她是在嫁给阿史那颜很久之后,才知道阿史那岱钦和阿史那颜的关系并不和睦。
阿史那岱钦当年为了夺得可汗之位,杀了除阿史那颜之外的所有弟兄,而阿史那岱钦之所以没有杀阿史那颜,一是因为对方身有残疾,突厥人最崇慕身体强壮之人,是以残疾的阿史那颜在突厥人眼里如同废人;二是因为阿史那颜智计过人,又对阿史那岱钦马首是瞻,是以阿史那岱钦才将阿史那颜留了下来。
然而
阿史那颜曾跟她说过,他的腿并非天生残疾,是在他小时候学骑马时,被阿史那岱钦从疾驰的马背上推下来所致。
凤容锦面无表情,抬起手腕,挽了个漂亮的手势,莲步微移,大红的裙摆翻出一朵浪花来。
汉人的舞和突厥人的舞大不相同,汉人讲究柔美,边塞民族的舞则更为奔放。
一曲舞罢,众将领颇为新奇,他们虽瞧不上汉人惺惺作态,但又觉得这半遮半掩的柔美舞蹈别有意趣,凤容锦敛衽一礼,“舞跳完了,我回去了。”
“啪”“啪”两声鼓掌,阿史那岱钦哈哈大笑,一面抚掌一面推开怀里的舞姬,下了台子,“没想到公主舞姿如此动人,我那好弟弟可从没跟我说过。”说着就搂着凤容锦的肩将她半拖半带的往王位上面走,其余将士跟着起哄。
凤容锦又惊又怕,不住的挣扎,然而阿史那岱钦比她高了一大截,力气又大,牢牢将她箍在怀里。
原本座位上的舞姬已经自觉地离开了位置,阿史那岱钦带着凤容锦回到了王位上,揽着凤容锦坐在他腿上,下颚微微一扬示意桌上的酒壶,“倒酒。”
凤容锦要站起身,又被阿史那岱钦给按下去了,于是冷冷的瞪了他许久,才拿起酒壶,倒了一盏,杵在了阿史那岱钦面前。
其余将士已经各自搂着舞姬调笑,有人说了句,“这汉人的女人就跟水做的似的,看得我也有些心动了,到时候我们打下大启,再掳个公主回来”
另一个人笑道“不是公主也行,听说汉人官家的小姐,个个都肤白肉嫩”
凤容锦听得心里一阵厌恶,然而紧接着便意识到,从自己没进门开始,他们就在说盟约,现在又说打大启这样想着,凤容锦忽然觉得满身寒意。
这时,阿史那岱钦把手肆无忌惮的伸进了她的衣襟里,凤容锦“啊”的一声,惊慌的挣扎起来,然而阿史那岱钦力气大极了,凤容锦的挣扎对他来说几乎一只手就能按得住,还得时刻小心别把这柔弱又瘦小的大启公主给捏死了。
阿史那岱钦的手愈发肆无忌惮,底下将领们大笑着,凤容锦尖叫着挣扎,惊怒间扯下了发簪对准了阿史那岱钦的胸膛,“你你你别动”
帐内诡异的沉默一瞬,紧接着爆发出了更猛烈的大笑,阿史那岱颇有些惊讶的看着凤容锦,好笑道“大启公主,你要用这东西杀我”
凤容锦浑身剧烈发抖,几乎要哭出来了,但仍紧紧的握着发簪,“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有将领直接笑得弯下了腰,疯狂的拍着案几。
阿史那岱钦笑着握住了凤容锦的手,凤容锦感到自己的手骨几乎要被捏碎了,生疼生疼的,凤容锦惊恐的看着阿史那岱钦,不知道对方下一步打算如何。
然而,阿史那岱钦却只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力气小的跟猫儿似的,就这样还敢杀我”
阿史那岱钦笑问道“你知道岱钦是什么意思吗”,凤容锦一脸惊惧,阿史那岱钦本也没打算听她说话,接着道“在我们这,岱钦是战神的意思,所向披靡,从无败绩,尤其是对你们大启。”
凤容锦“呸”了一声,阿史那岱钦握着她的手,轻蔑的看着她“伤人不是这么伤的,大启公主,看好了。”话音刚落,阿史那岱钦便握着凤容锦的手,在凤容锦惊恐的眼神下,朝自己的胸膛刺去
初冬里,京城下起第一场小雪,突厥人朝大启开了战,理由是大启公主刺杀突厥可汗,违反了盟约。
朝中由左右丞坐镇,薛朗率军北上,凤延自请随军北上,一起讨伐突厥。
薛朗临走前将凤宿转移到一座秘密的地下暗牢里,将里面安置得舒舒服服的,四面点了许多油灯保持牢里光亮,但仍以铁链束缚着凤宿,令一名哑奴每日送饭。
薛朗走后十几日,地牢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凤宿扫了一眼那张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但也只是扫了一眼,便又低下头看书,假凤宿终于耐不住性子,率先开口,阴沉沉道“总算找到你了,没想到薛大哥居然没有杀了你。”
凤宿翻了一页书,淡淡道“你挡着光了。”
“”假凤宿怒不可赦,一把抢过凤宿手里的书,狠狠掷在地上,并踩了踩,“装什么装装一副清高样子给谁看呢”
凤宿隐隐觉得好笑,他被薛朗羞辱完不够,如今还要被这个假货羞辱。
于是凤宿冷眼看着假凤宿在牢里乱转,将里面薛朗给他放置的器物砸的稀里哗啦,还将方才哑奴送来的饭也倒了。
哑奴一天只来两次,假凤宿把饭倒了,也就意味着凤宿要饿半天肚子。
假凤宿的神情似是有些崩溃,愤怒的吼道“我以为薛大哥早都将你杀了。”
没杀就没杀,他急个什么劲凤宿颇为迷惑。
“薛大哥,叫的真亲。”凤宿似笑非笑,依然坐得四平八稳,“可惜他没杀我,他都不着急,你着急个什么劲。”
然而这句话说完,似乎让假凤宿更愤怒了,“你对他这么不好,凭什么占着薛大哥,你这种人早就应该去死”假凤宿愤怒的将墙上挂的字画撕了,本朝画圣顾临渊的画,千金难求,就这么被撕成了碎片。
凤宿冷冷的看着假凤宿发疯,“薛朗都跟你说什么了”
假凤宿“他只说了你利用他”
薛大哥教他学凤宿的字,学凤宿的姿态,谋划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夺凤宿的皇位报复凤宿
“结果看你现在这样子,他还是心软了。”假凤宿低声道“他满心满眼都是你,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么”
凤宿不是很懂,现在连被报复都会被人嫉妒么
于是凤宿诚恳又无奈的问,“东西摔完了可以走了吧。”
假凤宿愤怒的朝凤宿吼道“你根本就不配让薛大哥喜欢”
凤宿“”
这假货喜欢薛朗
凤宿再也忍不下去看这个假货发疯了,他被薛朗闹完,好不容易薛朗走了,如今这个假货又来,一直骂个不停,谁受得了
“这话轮不到你来说。”凤宿脸带嘲讽的看着他,道“我求着他喜欢了么没有。薛朗于我来说,就是我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凤宿笑着做了个挥手的手势,“你看,我从没把他当过什么玩意儿,倒是你,扑着赶着黏人家,人家看你了么”
“愁啊,我将他弃如敝履他却死活要黏上来,有人视若珍宝却得不到对方一点垂青,你说可怜不可怜。”
假凤宿咬牙切齿道“你果然是个畜生。”他火冒三丈的一巴掌朝凤宿挥去,却被凤宿瞬间抓住胳膊,反扇了回去。
假凤宿愕然的瞪大眼,脸上还留着微红的巴掌印,凤宿放下手,铁链仍在哗啦作响,一时间,静谧的牢房里只有铁链摇晃的清脆声。
“薛朗都不敢扇我巴掌,你算什么东西。”凤宿冷冷道。
第64章 回家
地牢处在荒废的景阳宫内; 景阳宫原本是冷宫,自从湘嫔离开之后; 再也无人居住,彻底成为了一座废弃的宫殿。
宫内有为数不少的殿宇; 都已经年久失修; 杂草丛生。然而就在这废弃的景阳宫内; 还建有几座暗牢; 是前朝时期建立的; 如今俱已荒废,薛朗便将凤宿藏在翠竹轩下面掩藏的地牢里。
假凤宿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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