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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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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姑娘是?”
“小女子叶芷茹,在叶家排行老二,因近日家中突生变故,不能好好招待楼公子,还望公子见谅!”
如果有一个娇弱的美人楚楚可怜的出现在你面前,欲言又止般似有求于你,你会不会心生不忍,于情于理都要帮助她一番?美人相求,自是相帮,何况是楼清尘这样一个温柔多情的情场浪子。
“二小姐不必多礼,楼某曾与令尊相交多年,他府邸之事自是我楼某之事,小姐如有什么难题尽管讲便是,楼某定当尽全力达成。”江湖涉世多年,爱管闲事的毛病未改。
“芷茹先行谢过楼公子了!”
“怎么不见令尊大人?还有府中尽显萧条之意,这些是怎么回事?”三年前他曾到叶家堡到访过,那时堡内集结群豪,热闹非凡,今日场景实在太不寻常,有说不出的古怪之处。
“不瞒楼公子,家父他已经失踪了两个月之久。”
“什么?”
“楼公子,这里并不是说话之地,请跟我来。”
跟随叶芷茹穿过院子内的长廊来至一处厅堂内,刚刚踏进,便有细心的丫鬟关紧了门,此时房中只有楼、叶二人在。
“这堡内出了什么事?”楼清尘问道,尽管他此行目的是寻找另一个女人,不过此刻叶家如此光景,他只得忍下心性,至少也得关心一下眼前满面愁容的叶家二小姐。
“楼公子可曾听说过无忧堂?”
“岭南无忧堂,那是个诡异而神秘的组织!”
“无忧堂的范围不仅屈居岭南之地,在我们蜀中也出现了,那是在两个多月前,家父有一天接到了无忧堂的信物!”
“那是什么?”
“一方白色缎子,上面用黑色丝线绣着‘无忧’两字。”
“可否给在下一见?”
叶芷茹从袖口中掏出一块白色之物,展开一看,正如她所言,约二尺见方的丝帕,与坊间女子所用并无不同,只是雪白的缎面上绣着两个黑色的大字倒是令这个帕子平添了几分诡异。
“令尊大人就是接到这方帕子后失踪的?”
“不错。素闻楼公子才智胜于常人,此番还要劳烦公子替我查清此事!”
“那是自然,不瞒姑娘说,我此次前来贵府,也是因为无忧堂一事,而且据我查知,此事跟贵府大小姐有着密切的联系!”
“楼公子此言何意?”
“有一个人我想叶姑娘一定不陌生吧,无双剑派的楚浩天!”最后几个字楼清尘特意放慢了语速。
“他是我未来姐夫!”
“那么姑娘也一定知晓他现在在无忧堂一事了!”
“楚公子名门正派却甘与邪魔为伍,我在为姐姐不值,只是,此事与我姐姐有何关系?”
“看来叶姑娘并不知道在人发现楚浩天出现在无忧堂之前曾重伤昏迷过,不过,我却知道,因为楚浩天在去无忧堂之前曾留有一幅画。”
“什么画?”
楼清尘将昨日自风菀毓手中获得的那张画摊开呈现在叶芷茹面前。
“这画又能说明什么?”
“姑娘仔细看这幅画中有什么?”
“是一树盛开的海棠!”
“而且是花叶并存的海棠,熟知海棠生性的人都知道,海棠是花开败后叶子才渐渐长出,楚浩天特意将这海棠花与叶子画在一起正是在向我们说明这叶中海棠有问题,而我又恰好知道叶家堡大小姐的名讳刚好就叫做叶晓棠!”
“按照你的分析,那我姐姐跟无忧堂有关了?”
“是否跟无忧堂有关,我不知道 ,但是她一定跟楚浩天曾经的重伤昏迷有关,所以,不如请叶大小姐出来一见,如果此中真的有什么误会也好当面解决。”
“你要见姐姐,我带你去便是!”叶芷茹的语气渐有冰冷之意。
只见满室白色幡帐随风摇摆,洁白蜡炬无声燃烧着,正中央的鲜花床却生机盎然,前几日那个一身红装泼辣凌厉的姑娘此刻正静静的在鲜花床中安然入眠,真希望她只是在睡觉而已,只是房间正中大大的“奠”字却真实的告诉每一个人叶晓棠此生是永远醒不过来了。
“大小姐去了多久了?”尽管平时这张嘴如何讨得女人欢心,此刻却实不知该如何说一些安慰的话,只好选择问对整个事件最有用途的话。
“七天!”
“可是我见大小姐脸色红润,发泽光亮,依旧栩栩如生,让在下一度认为她只是睡着了。”
“我叶家后方的山谷中生长着一种四季不败的四叶影,这种花可令尸体长久不腐,姐姐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我实在不愿她过早的与虫蚁为伴。”
“这四叶影可是茉莉的一种吗?”空气中有着浓重的茉莉香气,楼清尘不由的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这香味着实浓郁。
“四叶影没有味道的,公子方才嗅到的是我身上的熏香。”
“哦,原来如此。大小姐正值青春,何以短短数日亡故?”本以为见到叶晓棠事情可以有所眉目了,没想到这唯一的线索变成了这具冰冷尸体,楼清尘不由感叹道世事难料啊。
“楼公子,姐姐匆忙离世,我实在伤心,还请楼公子看在我一弱女子份上,暂时不要问这些问题了。”
“原来我猜的不错,大小姐果真不是正常亡故了?”
“楼公子,我累了!”
“姑娘难道不想查出所有真相,让你姐姐瞑目吗?”
“没有什么真相,楼公子,我身体不适,恕不奉陪,我会叫下人好生招待你。”
望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白色身影,楼清尘感觉这个谜团仿佛越来越大了,失踪了的叶家家主,不明死因的叶晓棠,以及这个举动异常的叶家二小姐,看来这次的浑水实在不易蹚清呢。
许是蜀中的春天未曾真正到来,相比江南的鸟鸣虫啼,叶家堡的夜晚倒是安静极了,叶家二小姐为人性情多变无常,待客倒是极好的,楼清尘此时早已沐浴完毕,正舒服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望着房梁发呆,时下已近三更天,他却没有丝毫睡意,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而这件案子却还没理出一点头绪。想起跟风菀毓的那个赌约,不禁失笑了,他还从未想象过如果哪天不能再见到西月会是什么样子。自己与西月少时相识,随后的每一年不管他浪迹在天涯何处,总会去见西月,大部分时间是在他的西月楼喝着他酿造的酒,听他抚琴,当然偶尔他与西月也会策马崩腾游览名川大河。细细算来,自己与他相识已达十一年之久。
那一年,楼清尘十四岁,还是个初涉江湖的青葱少年,迷失在江南的天姿国色中,在一个夏季的午后,被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的他无处可躲径直飞入了宜河边上的小楼中,堂中的少年当时还在抚琴,丝毫没有被满身泥水的他吓到,甚至还温和的叫他换件干净的衣裳,雨太大,当年的楼清尘没有如今的高强武艺护体,瞬间发起烧来,足足在西月楼里躺了三天,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知道了,面前这个只有十一岁的孩子已经独自在这个小楼里生活了一年之久。其实当时他是满腹疑问的,比如,西月的家人,西月满身武艺的师承?只是他也明白,以西月的性格即便他问了也未必肯告诉他,同样,西月也从来不去过问楼清尘的过去,于是在那十一年里他与他彼此不过问对方过去,倒是通过年复一年的相处、相知,现在的两人已是十足的默契,曾经为不知道他的过去而遗憾,但是如今看来已不重要了,只要自己每年都可以见到他,可以品尝到他的佳酿,这便是知足了。
还陷在回忆中的楼清尘是被一阵哭声打断的,天性好奇的他不由的寻声音找寻。远远瞧见假山后有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姑娘正跪在那里低声呜咽,看其打扮应当是这府里的丫鬟。屏住气息靠近那个姑娘才发现,她面前有一个火盆,正在燃烧着纸钱,旁边还有一沓还未烧着的纸张,随着夜里的微风上下翻转着。
“你在祭奠谁?”不知大半夜出声会不会吓晕这个小姑娘,但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实在难以控制自己。
果不其然,小姑娘顿时摊到在地,楼清尘赶紧前去扶起,随后又充分发挥了他最擅长的一面,哄女人开心,对于眼前这个稚嫩的小女孩而言,光是他迷人一笑便有足够的杀伤力了。
“姑娘莫怕,我叫楼清尘,是这府里的客人。”天生俊逸的他特意将声音放的柔情百倍,原本吓得哆嗦的小丫鬟此刻已全身放松,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英俊公子了。
“敢问姑娘芳名是?为何一个人在这里祭奠死者?”
“我,我叫雀儿。”叫雀儿的丫鬟害羞的答道,并不时的悄悄打量着楼清尘。
“这些纸钱是你烧给你的亲人的吧?”
“这,这个,这个是祭奠二小姐的。”犹豫着还是将实情讲了出来。
“二小姐,哈哈,还是第一次看到给活人烧纸的,你可不要告诉我这二小姐平时总是虐待你,所以你才大半夜的咒她早死。”楼清尘越发的感觉这小姑娘可爱至极了。
“二小姐对奴婢情如姐妹,雀儿又怎会诅咒她,我只恨雀儿是个弱女子不能替小姐报仇!”雀儿擦掉了眼泪,话语间满是愤恨。
楼清尘有点摸不到头脑了,这小丫头到底在说什么呀。
“雀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许我可以帮到你呢。”
“真的吗”似乎看到了希望,雀儿的眼神变得希冀起来。
“不过你要先告诉我这一切的始末,不要错过任何的细节。”
“其实灵堂里躺着的,。。。。”雀儿停下了四处瞧瞧,见确实无第二个人,才将后半句讲出,
“灵堂里躺着的根本不是大小姐,大小姐还好好的活着呢,那里安息着的是我苦命的二小姐。”
“你说在那里躺了七天的冰冷尸体是你家二小姐,那大小姐在哪里/?”
“大小姐公子想必已经见过了,就是你眼中的二小姐,她如今不过是顶着二小姐的身份生活着的女魔头。”
“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因为她杀了二小姐,又不能让别人怀疑到她,她就扮成二小姐继续在这叶府里作威作福,然后对外宣称大小姐病亡以了结此事。”
“大小姐与二小姐生的很像吗?”他见过叶晓棠一次,因为当日只想躲着那姑娘,到未曾仔细瞧过叶晓棠的面貌,不过即便他阅人无数,也实在无法将白天那个阴阳怪气的娇弱女子跟那个红蝴蝶般的姑娘联系在一起。
“原本她们二人就有几分相像,再加上大小姐跟二小姐本就一起长大,十分的熟悉二小姐的生活习性,略微修饰自然就能将二小姐模仿的惟妙惟肖,一般人是根本瞧不出的,若非雀儿从小跟随二小姐,恐怕也被大小姐所蒙骗了。”
“你所言可都是真的?”今晚的信息量太大了,他不得不谨慎。
“雀儿发誓,今晚对公子所言句句属实,如有欺瞒定当死于非命!”
“好的,我信你便是,小姑娘家可不要随便发此毒誓,万一应验了就不好了。可是你家大小姐为何要这样做呢?”
“因为大小姐虽与楚家公子定下婚约,但真正与楚公子情投意合的是芷茹小姐,楚公子甚至还提出解除与大小姐的婚约改娶二小姐为妻,但大小姐是叶家嫡出,处处尊于二小姐,对于被人悔婚这事,她怎可咽下如此耻辱?”
“所以你就认为大小姐怀恨在心杀了二小姐?”
“没错,而且我听闻楚公子前段时日被人追杀,想必也是大小姐所为,她生性霸道狠列,得不到的东西便要毁掉。”
远处有枝叶抖动声音,怕是有人来了。
“雀儿,或许你所言是真的,我会查明真相,还你家小姐一个公道的,但是此事你一定不要再对第二个人讲了,以免给你带来杀身之祸,记清楚了没有?”
“嗯,我记清了。”
“有人来了,先撤离再说,如有需要,我会再来找你!”
雀儿压制住紧张而跳动的心脏,略一闪身,悄然离去,而楼清尘则用他卓越的轻功早早回到了房内睡觉,刚才一折腾,他着实困了,况且就算有什么事情要去求证,也要明天早上再说了。
第4章 有子青澜
一夜好眠,刚刚吃过早餐的楼清尘此时正在逗弄他居室厅堂中的一只鹦鹉。来人似乎刻意放缓了步伐,不过心细如楼清尘,凭他十几年的江湖经验,还是立刻察觉有人来到了他的身边。
“楼某不才,竟然不曾察觉二小姐有如此好的轻功!”那鹦鹉似是极不喜欢他,发狠的啄着他的手指,若不是他撤离迅速,他的那根手指此刻恐怕已是血肉模糊。
“不过是学了点皮毛罢了,跟楼公子这样的江湖高手是无法相比的,我的鸟儿性子烈得很,楼公子可要当心了。”
“确实啊,这鸟儿可是比它的主人更加狠毒啊!”他就不信他驯服不了这只可恶的鹦鹉。
“芷茹不过一弱女子罢了,公子此言恐怕严重了吧?”
“我说的是非与否,相信二小姐,哦,不,应该是叶大小姐应该再清楚不过了吧?”
“哦,我道楼公子为何一大清早便言语犀利咄咄逼人,原来是向我兴师问罪来了呢,定是这府里的哪个丫鬟多嘴向公子叨扰了什么吧?”
“叶大小姐不必再兜圈子了,我只问你一句,你真的杀了你的妹妹?”
“不错,我的确是叶晓棠,我的妹妹芷茹也的确是我亲手杀死的!”
“一母同胞的姐妹,叶大小姐却也真的下的去手!”果然女人都是不可相信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因为她们总在骗你。
“我也是迫不得已,楼公子,你可否听我讲一个故事?”
“你说!”
叶晓棠在庭院中的石桌前做好,倒了一杯清茶置于楼清尘面前,随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楼公子请坐,这眉山新茶清晨饮用最佳,公子可以一边喝茶一边听小女子叙述这个故事。”
“其实在下对品茶向来不精通,姑娘以后想要品茶可以去找另一个人!”
“公子说的是江西西月楼西月公子吧。”
“正是。西月酿的酒天下恐怕无几人能及,但他本人却更喜欢品茶,不像我,只喜欢喝酒。”
“蜀中早晨寒气重,叶家的酒却属阴冷之物,楼公子此番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好吧,对于女人的要求我是一向不拒绝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楼清尘身形移动,贴近了叶晓棠。
“叶家以轻功和剑术闻名武林,在蜀中更是响彻一方,到了我祖爷爷那一辈,在原有轻功的基础上加以改进,创出了一种独特的轻功,步姿优美,且更加容易击杀。”
“蝶穿百步!”
“正是。不过这一美丽的武功却也有着它的局限性,修炼它需要身体极度的柔软度方可将它的精髓发挥的淋漓尽致,因此,自祖爷爷之后,这门武艺只传于我叶家的女子。”
“哦。”楼清尘浅笑,若有所思状。
“几百年下来,我叶家也不似早年人丁兴旺。 ”
“到了如今,整个叶家后辈是否仅剩姑娘与芷茹小姐两人了。”
“眼下确实如此,但是楼公子可能不知道,甚至江湖中人恐怕也极少知道,我父亲早年是收过徒弟的,并且对这人寄予厚望,名为师徒,实际上叶家上下已将他当成叶家子孙看待。”
“这个人是?”
“叶青澜!”
“叶青澜,我倒未曾听说过江湖上有此号人物!”
“叶青澜你未曾听过,那么无忧堂堂主,楼公子应该就不陌生了吧?”
“你是说这叶青澜就是无忧堂堂主?”
“一点没错。说起来这叶青澜还算做我的师兄。父亲自他五岁从山下捡到他至他五年前离府,叶家足足养育了他十八年。”
“五年前他离开了叶家?”
“是,五年前他莫名其妙的离开叶家,之后便一无所踪,随后无忧堂便如雨后春笋般在各地兴起,直到一年前家父才从知情人口中获知,叶师兄便是无忧堂主,近些年江湖上的好多大案据查知大半是这无忧堂所为。”
“哦,看来你这师兄成了无恶不作世人谈之色变的大魔头!”楼清尘轻咂了一口杯中清茶,饶有兴趣的继续聆听着。
“我也不曾想师兄他会是这般模样。后来无忧堂四处做些伤天害理之事,作为武林正义之士,父亲曾准备带领其他名门正派亲自处置这一孽徒,如果不是后来那件事。”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有一位前辈,他也是我爹的多年好友。他说了一件陈年往事,是关于师兄的。”
“哦?”
“师兄他在来到叶家之前一直生活在曾经的西疆魔教中,他的母亲是我父亲的一位表妹。十八年前,我父亲及蜀中各大门派曾亲赴西疆剿灭了魔教。”
“于是,二十多年后叶青澜便自创邪派准备向蜀中各大门派复仇?”楼清尘不禁苦笑,这怎么又是个俗套的苦大仇深的往事。
“他若真的是那昔日魔教之子,如今复仇倒也无可厚非,可是他到底是谁的儿子恐怕只有我那死去多年的姑妈知道了。”叶晓棠冷笑道。
“那他不是魔教教主之子,如今行径倒是为何?”
“我那父亲的表妹,请原谅我实在不能将她看作姑妈,她本身也不是什么温柔贤淑之人,已经成家生子了却一点也不安生,在师兄满周岁时她遇到到了当年的魔教教主,然后事情便如同寻常的江湖儿女的爱恨情仇发展开来,父亲的表妹当年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可惜却没有好命,那魔教教主自始至终也不曾看她一眼,或许是可怜这样一个为了他抛弃夫君的女子吧,他并未赶走她,任其留在那教中倒也好生对待着。”
“后续的事情我大概明白了,定是这位表妹隐瞒了叶青澜的真实身份了。”
“没错,魔教剿灭没多久,那女子便自杀了,刻意教人将当年只有五岁的师兄扔在我叶家的山下,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当年只有五岁的孩子可以将这原本编造的谎言记得那么牢靠。”
“可能是别人给他灌输的复仇思想太过根深蒂固了。”
“师兄他的野心很大,不但要捣毁我们叶家,还准备灭掉这蜀中所有门派,一统蜀中地区。”
“可是这些与你杀死令妹有何关系?”最近总有人在讲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芷茹她一直喜欢着师兄,可惜师兄只是在利用她,刚才的故事师兄也讲给了她,只是故事中被捡到的不是他叶青澜,而是我那可怜的妹妹。”
“如此真是悲剧啊!”
“我的妹妹为了替她那凭空捏造的父亲报仇竟用毒酒毒死了自己的生身父亲。”
“你说叶老前辈是?”
“没错,我爹他不是失踪了,他是死在了自己一直以来捧在手掌心上的宝贝女儿手里。”
“即便是这样,她始终是你的妹妹,你或许不该?”
“那是个意外!”叶晓棠倒了一杯茶,继续讲下去。
“家门不幸,我已绝望,生无可恋,但总归该对父亲有个交代。我准备了两杯酒,两杯毒酒,准备连同妹妹一起去九泉之下见父亲,希望来生父亲可以原谅妹妹。”
“只是我没有想到,在我备酒之前,妹妹已经见过了师兄,残忍的是,师兄居然把事情真相告诉了她,于是,那两杯毒酒全部被她喝了下去,而我只能抱着奄奄一息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叶晓棠不禁落下泪来。
“你不要如此绝望,你还有未婚夫,听闻楚浩天是少见的江湖才俊,他定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托付终身?哼,世人皆知我与那楚浩天自小定有婚约,可惜他眼中只有妹妹,何曾正眼看过我一次。妹妹死的如此凄凉,他却与那叶青澜狼狈为奸,他的爱,竟然如此轻贱,可惜我一个人力量有限,实在不能够教训那两个贼人。”
“然后你便去寻我,请我出山,替你收拾那两个人?”想着她一路追寻自己的情景,楼清尘不由的感叹。
“我?你是说我一路追寻你?”叶晓棠喃喃道。
“姑娘你的记性似乎不那么好了呢。”
“虽然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我跟你发誓,叶晓棠绝对是昨日第一次见到你,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想必是我那师兄易容成我的模样去寻找你,想借你之手除掉楚浩天,然后嫁祸叶家,这样不但灭掉了他最大的仇家,而且还成功的端掉了蜀中最大的两个世家。”
“你说我那日见到的是叶青澜?”
“如此看来不会是其他人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这师兄擅长易容术及缩骨功,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模仿我自然不成问题。”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已经破解了楚浩天失踪之谜,与那魔女的赌约还是我赢了。”
“那么便恭喜楼公子了!”声音平静和缓,听不出有何情绪在里面。
“不知叶姑娘接下来有何打算?”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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