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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敌总想和我he-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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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真是好意么?
唐见看了他一眼,李德连忙低下头默不作声。
“哈?这种废物你也要?且不说爷我也不稀罕,可凭什么我要卖给你?”褐衣地师虽是后悔自己倒霉买了这么个没用的猪猡,可忽然有人来自己手里要去,心里边有种被挑衅的滋味,于是话语间透露出几分不客气。
就算要卖,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妥协。
褐衣地师继续说:“瞧你的打扮也不像地师,你是何人?”
唐见:“我也是无相的人,但不是地师。此次外出回乡,只是从此地路过。”
“路过?”地师有些不相信,“听你口音不像这一带的人,你且说说你家住何方?”
他这一言,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唐见身上。
唐见自是早就准备好了说法,遂不急不躁慢慢道来:“王城人氏。”
“王城?!”
听是王城,那几人脸色都变了。
王城离此地甚远,故很难遇到来自王城里的人。而能在王城居住的人定是非富即贵,连地师也要一品以上品阶才可获得王城居住权利。
而他们竟然说是从王城来的?还想买这么个没用的猪猡阴兵?
褐衣地师疑心重重,盯着唐见看了好久,终是直了脖子如同气势昂扬的公鸡,质疑道:“冒充王城之人可是死罪,小心我告发你们!”
“就是就是!”
“证据呢?拿出来!”
见这几人并不被自己所骗,唐见咳了咳,打算拿出杀手锏。
“你过来,我给你看一个宝贝。”
。
走在不知通往何处的小路上,李德在他们二人身后埋着头不敢说话。
唐见在驿站租了一辆牛车,也没请车夫,自己拿着皮鞭慢悠悠驱使老牛前行。柳铭雪坐在他旁边,路过一棵矮树时摘了叶子做叶笛,奏着宛转悠扬的曲子。
“梅心那边有消息了吗?”唐见问。
柳铭雪放下叶笛,“师兄可以把钥匙拿出来么?”
唐见不疑有他,将盘龙钥从怀里拿了出来。目前为止他们只得了一把钥匙,还有两把仍是下落不明。而每把钥匙间会有呼应,若是离得近了,盘龙钥则会发出淡淡微光。
而此刻,钥匙上面正蒙着一层弱弱白光。
唐见沉思,“第二把钥匙应该不会在这里,那么说是王储……”
“钥匙有反应,说明李玄策还活着。而从光源来看,他们距离我们还有好些路程。”柳铭雪用指尖轻点唐见手里的钥匙柄部,“看样子,他们是被付神思送去了王城。”
唐见忽然问:“地在抖?”
柳铭雪疑惑,“并无。”
“奇了怪,那为何我总觉得车子在抖动?”
说罢,唐见和柳铭雪齐齐往后看去,正瞧见那名阴兵双手抱头埋在双膝之间,身子止不住颤。
原来是他在抖。
“你怕什么?我们又不会吃了你。话说回来,你可有名字?”唐见笑问。
“李、李、李德。”
李德刚刚听见他们的谈话,知道原来他们根本不是无相地界的人!一个时辰前这名叫唐见的男子一掷千金,甩了好几大王城金锭子出来,把那几个三流地师吓得掉头就走。毕竟王城的钱币,不是普通人可以使用的。
他们的身份不言而喻。
可现在,他分明就是上了贼车!
“说来我还有几件事想请教你,希望李兄可以告知一二。”
李德听到“李兄”这个称呼,顿时有些受宠若惊,连忙道:“不敢当不敢当,主子有话直说,奴必定知无不言。”
唐见:“我们并非坏人,只是替朋友求药故来此寻医。但我到了此地才得知,我的朋友和你是一样的。”
“一样?”李德疑惑不解,“怎会一样?若他真是阴兵猪猡,是根本出不去无相的。甚至……活不到出去的那一天。”
说到这儿,李德面如死灰。
唐见追问:“请细说。”
李德看了看他们,默默叹口气,“哎,主子你们是有所不知,但凡生了这条贱命,我们的性命就不在我们自己手中了。一直以来无相便是强者为尊,新出生的婴孩若有残缺或心智不全,便会被生父母遗弃到御禽坊换取钱币,留作以后为人效命的阴兵。”
“可我朋友并无任何残疾。”
“一样的,只要他比其他兄弟姐妹软弱,依然逃不了被贱卖的命运。”李德抹了下眼角,“我就是这么被父亲送到御禽坊的,那时的我只有七岁,只是赢不过我的两个哥哥就被送到了这里。”
柳铭雪指了指他身上的印记,唐见明了,接着问:“那这个……”
“这个啊,”李德将灰扑扑的袖子卷起,露出大片丑陋的印记,“是咒印。变成阴兵的人,通常活不过二十五岁。因为在那之后,这咒印会侵蚀全身,成为真正的尸体。”
唐见觉着无相此“铁律”当真残忍,“那能解开这个咒印吗?”
李德自嘲道:“活人的待遇远不比死人,地师就喜欢死人。这个东西是我们同无相神明之间的契约,只有王城顶级地师方可解除。没用的,没人能请动王城那位。”
听完,唐见立刻转向柳铭雪,恰好他也看了过来。
“他说要顶级地师才能解开咒印。”
而无相地界里,最厉害的地师只有一位……
“付神思。”
柳铭雪说出了答案。
难怪付神思到现在还不出现,原是料到他会亲自前去找他。
想来王城是不得不去了。
“出了这个路口,再走几里路就有一处村落。那儿没人认识你,这是些盘缠,你且将就着用。”唐见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些钱币和旧衣物递给李德,对方一瞧,顿时脸色大变直直跪了下来。
“主子你别赶我走,既然您救了奴,奴必定会好好服侍您的。”奴性使然,他不想再被主人抛弃。
唐见挠挠头,“我不需要别人伺候我。”
李德抬头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冷峻公子,又惶恐别开眼,道;“奴没有要代替夫人的念头,只要能为主子端茶递水,奴就心满意足了。”
“噗——”
唐见险些被口水呛着。
李德此人模样不算难看,甚至有些秀气,柔弱得像一个姑娘。
而无相这边一直都有男妻一说,也不乏色迷心窍的人专门娶有先天“残疾”的阴兵为妾室玩物。
还好柳铭雪听不懂无相语言,不然李德怕是小命不保。
“我们不是夫妻关系,我只是不习惯有人跟着我。”唐见下意识偷偷瞥了眼旁边人,而柳铭雪不知何时沉了脸,但也看不出其他情绪。
其实他从一开始并不想让自己救下李德的。
可李德仍是不依不饶,说着说着眼泪就啪嗒下来。
“奴知主子嫌弃奴卑贱,可奴……呜呜”好不容易碰到如此心善的主子,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哎呀,怎的男子还能哭成这样?
正当他焦虑不已时,但见柳铭雪忽然弯下腰,用力捏住李德的脸使其不得不与之对视。接着,唐见听到柳铭雪用似要杀人的语气威胁李德,“再哭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李德当然听不懂大封的话,但他看得出对方脸上的森森杀意,当即停止了哭声呆愣住。
“主、主子,这位贵人方才说什么?”
唐见知道柳铭雪只是吓唬他,于是笑得和蔼可亲,却不知嘴里说着令外人丧胆的话。
“他说要挖了你的眼睛。”
“……”
呜呜呜。
为什么这个人要用如此温柔的脸说这么狠心的话?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唐见没想到柳铭雪这一招当真管用。
还没等他继续相劝,李德便主动提出离开牛车前往村落住下。
“说来,师兄是从哪里得到王城的金锭子?”柳铭雪看着李德消失在路的尽头,问道。
“以前存的。那时候只觉着稀罕,离开前便收了些放着,怎想还有用武之地。”
唐见扔掉牛鞭,跃下牛车。
“好了,眼瞧着把人送到,我们也赶紧赶路吧。”
为了送李德,他才雇了这辆牛车。现在,就用阵法快速抵达王城。
柳铭雪点头,朝唐见一翻掌心,“劳烦师兄给我一样王城的东西。”
唐见:“好说。”
接着,他把一大坨沉甸甸的金子放在柳铭雪手中。柳铭雪见状,嘴角露出一丝笑,看得唐见莫名心悸。
“师兄真大方,那这路费我就不还了。”
与此同时,远在王城的一处私宅内琴音袅袅。
汤泉四周冒着暖暖白烟,恍如仙境。十几名美丽少女身着轻纱,端好果盘甜品站在一旁安静服侍。透过薄纱不仅能看到她们姣好的身形,还能看见轻纱下隐隐显现的咒印。
软榻上,卧着一位比她们还要美艳的青衣公子。
无相就是这点奇怪,男子多数生得比女子还要美,而眼前这位就是了。
七分美艳,三分英气。
青衣公子披散着墨发,支着头,闭眼细细聆听琴姬绝响。
而就在琴姬正卖力演奏时,琴弦却忽然断了。
一曲天籁就这样戛然而止。
着实扫兴。
“少国主饶命!少国主饶命!”
琴姬吓破了胆,忙跪拜在地上求饶。
四周侍女互相交换眼神,心想这名琴姬怕是活不了了。而她们未曾料到,今日竟见不了血光。
“非你之过错,只是时机到了,地司神谕在告知我。”
青衣寥寥两句,留下了她的命。
琴姬大概是吓坏了,竟失了神抬起头大胆看向软塌之上的贵人,嗫嚅着多嘴,“什、什么时机?”
付神思睁开眼,笑意愈深。
“我的时机。”
☆、入王城
地流星织就的幕布下,是蜿蜒陡峭的地下山脉。无数尖尖塔楼稳稳扎在山脉之上,下方,是条条幽绿的怨灵河水“顺流而上”。
来到界碑所在,上面刻的“王城”二字飘逸大气,有种不容人蔑视的威压。界碑上已经有了细小裂痕,碑下还生出了杂草。
王城就在眼前,这里却无一人看守。
倏然,地上出现一大金色光圈。
不一会儿,两个人影自光圈中走了出来。
此次传送都是由柳铭雪一人操持,只用了半盏茶时间就找到王城所在。
唐见无偿坐了一趟“阵”,半点精力也没花,出来后仍精神奕奕。
“你竟用此阵,可吃得消?”唐见关切问。
“无碍,举手之劳。师兄你瞧,一别数年无相王城可有变化?”柳铭雪一指前方,巍峨高立的城池出现在他们眼前。
越是高级的殿堂越是会被建筑在高处,是以无相王宫就在这座城池的最顶端。
可他们还在“山”脚下,只能隐隐看见上面送出的微弱光亮。庞大的王城隐隐有股朝他们压倒包围之势,盯久了,唐见的心口闷得厉害。
唐见用力眨了眨眼,重新看回界碑之上,道:“你看此界碑,还有这荒无人烟的地界,我怎么看怎么觉着付神思就差把‘生人勿进’四字写在大门口了。”
想必付神思欲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明了摆出了态度。而明知如此,他们还是会不顾一切进去找他。
这就是那人的乐趣所在,而唐见至今无法理解其中奥妙所在。
柳铭雪被他此话逗笑了。
他从袖中取出一条细绳,再将它穿过一张符纸放在地上。很快,唐见就瞧着那绳子动了起来,像小蛇般弯弯曲曲快速爬去城中。
柳铭雪:“师兄真要进去?”
“他给了我别的选择么?”唐见耸耸肩,轻轻拍拍他的胳膊,跨步走了过去。
“唔!”
而就在迈过界碑的刹那,一股强烈的电流之感瞬间蔓延至全身,又在眨眼间消失不见。
那么快,仿佛是他产生的错觉。
这!这感觉,他在预见第一把盘龙钥时就出现过,但远没有像现在般明显、强烈!
“柳铭雪。”
听到他唤自己的全名,柳铭雪神色一凛,“师兄?”
唐见认真看着他,“你可有瞒我什么?”
闻言,柳铭雪面露疑惑,端出的是丝毫不知情的模样。
“我听不懂师兄的话。是不是师兄看到了什么?”
见他如此反应,倒真是毫不知情。可他也能感受到盘龙钥所在,怎仍是无动于衷?
“我方才在踏进地界之时,感受到了盘龙钥强烈的气息。可是很奇怪,我们都已经到了无相,为何只有在王城附近才能察觉到?”
柳铭雪牵了下嘴角,从容解释道:“因为三把之一的盘龙钥就在师兄身上,故而师兄的感觉更为强烈。至于为何,想必不是因为盘龙钥,而是因为王储在王城里边。不信的话,师兄可以将钥匙放在地上,盘龙钥的气息也就没那么逼人了。”
“嗯,你的话有道理。”
不过他心里仍不排除第二把盘龙钥或许就在此地的想法。也许这一次,是连柳铭雪也无法查出的所在呢?
面前的王城看似安静祥和,实则暗潮汹涌。
退路已无,只能前行。
踏着由坚硬岩石造成的路面,跟着地灯指引,他们进入到了王城。
无相王城没有城墙防御,只是大咧咧将里面的建筑就这么摆在众人面前。而以前虽无防御之墙,但是有重兵把守,也无资历浅薄者擅闯。
所以此刻,他们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顺利进了王城。
而在正式踏入王城的刹那,那种电流之感又再度袭来,与此同时,一股莫名寒气从唐见脊梁爬到头顶。
他做天师这么些年,何尝不知这是来自天道的一种警告。告诉他,这不是他能来的地方。
眼睛,又疼了。
“师兄若信得过我,就把盘龙钥暂时交予我保管吧。我答应过师兄,不会再与付神思有任何牵扯。所以,你大可放心。”
柳铭雪当即发现了他的不适,是以提出了这个建议想分担他的苦楚。
而唐见微微摇头道:“若换做是你,依然会受到它的影响。左右都需要有人来承受,大可不必这么麻烦。”
柳铭雪不好多说,但发觉了他话里的含义,眼底顿时有了笑意。
“师兄原是在关心我。”
“嗯?”唐见有些不明白他突然的开心,“师兄弟之间互相关照,是应该的。”
然他一说完,立马看见柳铭雪脸上的笑容僵住,随后又恢复常态。
头上由地师所造的地流星一颗颗划过,在“夜空”幕布尽头化为灰烬,接着又被下一颗所代替。
循环往复。
他们顺着石阶慢慢往上走,路过形状奇特样式却统一的塔楼,面前的路似乎亦无尽头。
直到现在,还没有事情发生。
而无事发生,就是最大的危险。
“我们到此已有一个时辰。可王城内,一个人也没有。”
唐见神情严肃起来,“你袖中是不是还有方才的半截绳索?”
“师兄聪慧。”柳铭雪依言拿出了半截被剪断的绳索,显然和他放出的原是一整条。
“绳子变短了。”
唐见一眼看出了变化,柳铭雪颔首笑道:“不仅变短了,还有……师兄且看。”
他将绳子递给唐见。
唐见拿起绳索的末端,发现那里黑黑的,有燃过的迹象。
引线自燃,不是好兆头。
唐见:“方才放出去的绳索你快试着召回来。”
柳铭雪照办,可过了半晌还是没有半分动静。见状,柳铭雪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原来如此。”
“师兄害怕么?”
“有何惧怕?”
“那就动手吧。”
话音刚落,但见他们二人背部相抵,各自面对一方纳气出掌,狠狠击向四周!
“嚓——”
一声清脆声响,四周的景象如同破碎镜面片片碎开。
原是空无一人的王城街上人声鼎沸,眨眼间竟密密麻麻挤满了王城阴兵,将他们二人团团困在其中!
☆、遇地师
之前困住他们的镜面还在不停剥落,然而周围伺机而动的阴兵早已按捺不住,撞开易碎的镜片,朝他们冲来。
这些驻扎在王城的阴兵与他们在外所见的寻常猪猡全然不同。
它们是地师心血所造,无论是力量、再生、速度皆是高于常人。
旋身避过袭来的阴兵,唐见踩着阴兵的头跃上就近塔楼的二层。它们瞧唐见溜了,当即像看门犬迅速追了上去。
“烦人。”
饶是功体不全,唐见也能赤手空拳同手持冷器的阴兵一搏。虽分不了胜负,拉扯一番是没问题的。
因站得高,唐见在扭断阴兵脖子的同时,余光能探查四周地形情况。
西面的阴兵要比东边的少得多,可以去那边。
刚一想完,他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一个正欲偷袭他的狡猾阴兵。不过唐见有所感知,下意识仰身闪避,冰冷刀锋与他鼻尖只差毫厘。
“西面有出口。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唐见“被迫”掉下塔楼,稳稳落到地面与柳铭雪并肩而战。
“师兄想太多了。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走得掉呢。”
柳铭雪与阴兵对阵倒是游刃有余,对方连近他身的机会都没有。可车轮战轮番下来,亦使他前行受阻。
“那好,我去前方开路,一旦得了空你可不许恋战,马上赶过来。”唐见怕他和这些阴兵硬刚。
“去吧,不过师兄可要记得我。”
柳铭雪说的这句话,让唐见有些哭笑不得,“我不会丢你一人在此。”
这次,柳铭雪没有回答他。
他张开双臂,一道流风在他手边舞动。黑袖翩飞,兜帽被风揭下,束起的长发随风而动。
唐见往西面而去。
而就在他踏出第一百步时,身后突然拔地而起一道厚厚的结界将他与阴兵隔离开来,柳铭雪留在了里面。
唐见只是顿了顿,看了眼早就消失在阴兵堆里的柳铭雪的方向,然后全力朝西面奔去。
察觉到那人已走远,柳铭雪闭了眼长长呼出一口气。再睁眼时,眼里的画面并非面前的狰狞阴兵,而是无相王宫。
。
“这里就是去王宫的路。”
唐见努力回忆着王城地形,寻找那条真正通向无相王宫的路。
可没过多久,唐见便停在了一家茶馆边。
“到这里就没人了。”
并非指路人,而是一路上不知是付神思早已遣散居民的缘故还是其他缘由,唐见只看见塔楼内有灯光和人影走动,偶尔会有孩童笑声从不知名的地方传来。
而现在,连光也没有了。
空空荡荡,仿若无人之地。
“嘻嘻。”
“谁?”
甫一思忖完毕,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孩童嬉笑声。
很短,很微弱。
唐见回头,除了宽阔灰暗的大街塔楼之外,什么也没有。
“嘻嘻。”
又来了。
这次,声音离他近了些。好像在他身后的第二个小巷里,方才在第三个。
更近了。
唐见转身面向声音来处,仔细看着空荡巷口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身影。
可是等了一会儿,他却什么也没看到。
“嘻嘻嘻。”
突然,唐见瞳孔猛缩!因为他看见一道矮小的透明身影,当着他的面笑着快步跑去了他面前小巷中。
它马上就要到他的位置了。
孩童声音稚嫩雀跃,但在这空无一人之地就显得实为诡异空灵。
唐见定了定神,主动开口问:“想出来吗?”
这一问,对方却没有回答。
唐见迈开脚,慢慢朝巷子里走近。
“小孩儿,需要帮助么?”
唐见的语气很是柔善,尽量显得自己和蔼可亲。
而对方终于开了口,继续用笑声回复他,然依旧未现身。
唐见来到巷口,看到巷子深处站了个黑影。
矮矮瘦瘦,手里好像还抱着一个布娃娃。
“需要我过去吗?”
唐见一直扮演着仁慈长辈的角色。对方仍是未动,用笑回答。
这次,唐见加快了脚步。而在小跑的同时,他嘴里不停安慰着:“没事,我这就过来带你出去。”
他们越走越近。
而就在唐见即将到达它的面前时,孩童朝他伸出了手。
“小哥哥。”
唐见看了眼这只小手,眉眼里出现了笑意。
“别叫我小哥哥,该叫我爷爷!”
说完,他以惊人的速度错开它的手,单手捏住它的脖子将它用力往后撞击!
“啊!!”
一声惊叫,小鬼被他捏住撞碎了身后的空气。
熟悉的镜面再次碎开。
这次唐见面对的不是成百上千的阴兵,而是蓄势待发的地师!
“出来了。”
女人的声音。
“比我想象中的快。”
另一个男人附和道。
“怎么办?”
“抓了他给少国主交差。”
“我要靠他升官发财!”
地师们都穿着统一的黑色外袍,将身子从头盖到了脚。
唐见分不出谁是女人,谁是男人,谁又要抓了他去换官职。
只因他们全都是同一个模样。
“白日做梦。”
唐见手一紧,那只小鬼顿时灰飞烟灭。
与此次同时,人群里有个人轻轻闷哼出声。
见状,唐见立即起掌,朝那人隔空拍去!
浑厚的力带起一股劲风。
地师们不敢大意,一手做法,一手拿出一根木杖,将强劲掌力化为无形。
“告辞!”
就是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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