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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敌总想和我he-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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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厚的力带起一股劲风。
  地师们不敢大意,一手做法,一手拿出一根木杖,将强劲掌力化为无形。
  “告辞!”
  就是这个时候。
  唐见趁他们化解自己攻击的空隙,飞速朝地上扔了一道土地符,整个人眨眼就被转移到地师身后百步之外。
  他打不过这么多地师,只能抓紧时间将他们甩开。
  “得告诉阿雪让他别过来。”
  风吹得他衣袖呼呼作响。
  唐见咬破手指,将血点在一张符纸上,随即扔向了天空飞了去。
  “天师大人,请留步。”
  他们离自己还有些距离,可唐见却觉得话是在他耳边说的。
  一回头,但见他走过的路面上,冒出无数只张牙舞爪的鬼爪,伴随着刺耳的尖叫朝他追来。
  “这就是你们的请客之道?”
  讽刺一句,唐见奋力一跃,将路线移去了塔楼。
  “天真。”
  地师这个身份特别依赖自身的生存环境,这也是他们不轻易离开无相地界的原因。一旦他们去了外面,便不能像现在一般追着天师打。有了地势加持,自是如鱼得水。
  几十位地师同时做法起阵。
  唐见瞬间察觉脚下的塔楼开始变形,仿佛被人拧成一股麻绳,扭曲得让他根本无法在塔楼上行走奔跑。
  周遭的一切全部被地师扭曲了。
  “唔!”
  过于专注如何行走,却没料到有个地师趁机偷袭他的脚踝。
  刺痛袭来,唐见身子没站稳,登时摔落下地。而下面的鬼手早就等待许久,伸直了坚硬的爪子,朝唐见的身躯竖了起来。
  “掉下去就要变筛子了。”
  唐见自是不愿坐以待毙。
  他抽出腰带,欲将其缠绕上店铺门口挂招牌的竹竿上。但这一下愣是没给缠上,而腰带的另一头却被人狠狠拽住,来人含笑道:
  “我抓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奖竞猜:是哪位好心人抓住了小唐?_(:з」∠)_

  ☆、入秘境

  “你怎么来了?!”
  唐见不曾想,上一刻他刚刚同柳铭雪送了消息警告他别过来,怎的这么快他就赶过来了?他竟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自己的所在?
  惊讶归惊讶,疑惑归疑惑。
  唐见心里边儿还是高兴的。
  柳铭雪抓住他的手,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几个起落间,他们落足于不远处还没被地师“污染”的房屋上。
  “白头发,妖怪眼。原来是大封的天师来了,可惜我们少国主有令,今日定是要好好‘款待’二位的。”
  地师们整齐地说着相同话语,就像是一个人和他无数的影子。
  “敬谢不敏。”
  唐见欲继续赶路,怎料一黑雾袭来,落在他身后三寸之地。被黑雾沾染的石砖上,瞬间被腐蚀出一个大洞。
  他们动作迅速,所有人举高手中法杖,登时滚滚浓雾从塔楼、砖缝、杂草里冒出,眨眼就弥漫在他们四周。
  避无可避。
  若是沾上一星半点,甚至不小心吸入体内,下场便和方才的石砖一样。
  唐见脑中极力思索着万全之策。
  至少得保护柳铭雪平安无恙。
  下意识看去身边人,而柳铭雪此刻的神态丝毫不见紧张焦虑。就连方才地师发出挑衅,他也没有动怒。
  “你还好吗?”
  唐见担心道。
  毕竟他方才一人缠斗数百阴兵,千万别负伤了。
  就这么一句话的时间,地师们瞬间发起了进攻!
  柳铭雪还来不及回答他,立时将他挡在身后。双指并拢,指尖冒出一点光团后随即将其打入黑雾之中。
  小小光点很快就被浓雾吞噬消失不见。
  突然,但见浓雾深处白光大作。黑不敌白,反叫其净化,直至四周连一丝黑雾也寻不得!
  “这……”
  地师们举着法杖呆愣在地,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毒雾是如何消失不见的。
  唐见亦再一次被他惊住了,地师此招对他们天师而言很是棘手,因为属性相克加之地势不利,故很难有他们的发挥余地。
  “你是如何……”
  “走。”
  还没说完,柳铭雪忽然拉起他撞向后面的空气,果不其然又是一面镜子。
  望着二人远去的身影,一个地师问:“祭司大人,要追上去吗?”
  站在最前方的地师默默放下法杖,摇了摇头,用略微尖细的声音回答:“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还没想起来他是谁吗?”
  。
  这次,他们没有继续在王城里穿梭,反而去了下面的幽冥河畔,沿着森森鬼河赶路。这一点唐见发现了,只要他们在上面,就会继续不知不自觉陷入地师所布置的镜中,怎么逃都是陷阱。
  “方才你是如何做到的?我竟不知你的功夫已到了如此地步。”
  唐见和他并肩而行。
  不知为何,从方才逃出来到现在,他一直无法从紧张的情绪中抽身,必须得有了答复才能安稳。
  而柳铭雪似乎未听见他的问题,不知此刻在想什么,嘴里一直轻喃着二字。
  “师兄,师兄。”
  唐见停下来,疑惑道:“叫我作甚?”
  “无他,只是感觉好久都没见到师兄了。”他笑着说。
  唐见:“也不过小半个时辰罢了。你是怎么了?”
  “许是我太挂心师兄的缘故吧。方才的情形,确实是我对师兄有所隐瞒。地师的招数其实不难解……”
  他慢慢同唐见一一解释如何化解之前种种险境,以及如何克制地师才能将利益最大化。
  这些理论唐见以前从未听他说过。
  “我知道师兄一直以来介怀我与无相地界之事,是以不论何时提起都不是个好主意。只是刚刚情势危急,不得不为。”
  柳铭雪顿了顿,看了眼幽冥河内喧嚣的怨灵,转而对他道:“地师在附近。”
  唐见也看了下那些挣扎的怨灵,却什么也瞧不出来。可他相信他的话,故点头道:“上去?”
  “不能,得换一个地方。”
  现在除了这嗷嗷乱叫的鬼河,他们身边就只有一堵厚实的墙壁。若靠阵法转移,难免会与地师碰头。毕竟他们现在还没办法转移到王宫里面。
  “等等,我先来试试。”
  唐见将耳朵附在旁边的墙上仔细听里面的响动。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异常。
  “风声……水声……里面果然是空的。”
  得到这个结论,柳铭雪脸上出现讶异之色,随即化为轻笑,“师兄怎么突然去求证里面是空的?寻常人怕是没有此等心思。”
  唐见:“我听说无相王宫的贵族皇亲死后便会葬在地底之下。而要将皇陵放置在地底更深的地方,匠人定会打造通道运输建造皇陵的材料。只是这些路能通往陵墓所在,是以应该早就被封住了,有心人也不能追究到什么。”
  柳铭雪颔首表示赞许,“言之有理,用来暂时避难再好不过。”
  言毕,他一挥手,二人脚下顿时出现传送法阵。由于距离很近,下一刻他们就到达内部。
  “这里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黑,湿气也很重。麻烦师弟扶我一下。”
  原以为至少能有些许光亮透入,怎想直接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柳铭雪依言上前将他扶着,笑道:“毕竟与地宫相连,阴气自然是非比寻常。”
  前方有风吹来,自然是有路可走的。他们顺着风的指引,小心前行。
  “到了此刻我才发觉,我对现在的你一无所知。”想起目前为止发生的种种,这个师弟隐瞒他的实力比他想象中的高出太多。他觉得,也许他从未接近过真正的他。
  柳铭雪:“对于师兄,我何尝不是一样。我只知你拼命,却不想你这般不惜命,连地师也敢去招惹。”
  唐见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能根据往常情形猜测他的情绪。听他这么一说,想必心中又是不大痛快。
  于是,唐见话只能挑软的说道:“富贵险中求嘛,若非如此,我只能被他们困死在幻境之中。倒是你,又何曾为自己想过半分?明明早就告知你不要过来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用以往带笑的语气回道:“对有的人来说,有些东西比他的生命更为重要。想必这点,师兄是再清楚不过。”
  听完,唐见不免脸颊一热。倒不是觉得他这番话令自己难为情,而是羞愧更多。他自是再清楚不过,天命之道于他而言,比任何事都更为重要。
  如此,他不禁感到愧疚。
  难道他一直以来的信念是错的吗?
  唐见脑海中正进行天人交战。
  柳铭雪半天听不到他的回应,便说些宽慰之语:“过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师兄,前面有光。你能看见吗?”
  “光?”
  “没错。”
  “我瞅瞅。”
  他试着寻找柳铭雪所说的光源,可看了许久也没看见他口中所说的光。
  这双眼睛越来越不好使了。
  “看不见,还是劳烦你带我去吧。嗯?你做什么?”
  话说到一半,顿觉胸口一阵痒意。竟是柳铭雪将手探入他的衣襟,将他怀里的药膏取了出来。
  “这个药是谁给你的?”
  唐见虽看不见人,但还是象征性的白了他一眼,“除了那个大将还会有谁?你不会这么快就把人给忘了吧?”
  不过当时那位医者将药给他时确实柳铭雪不在场,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多谢师兄提醒,我确实忘记了。”柳铭雪打开瓶塞子,放到鼻息下一闻,“这药虽不能根治你的病,但有缓解痛楚的功效。我替师兄抹上吧。”
  然而唐见却拒绝道:“无碍,现下眼珠子没什么痛感。是药三分毒,就省到下一次吧。”
  柳铭雪没有强求,顺手将药重新放回了他的怀里,无视了唐见伸出接药的手。
  “……”
  就不能好好给他吗!
  直到他们到达石室里面时,唐见才感受到有微弱光亮充盈着四周。
  “这是哪里?”
  “让我看看,”柳铭雪松开了他,往左边走了几步,“这里应该是以前墓室匠人休憩的场所。”
  休憩?
  唐见仿若一个瞎子,伸直了双手探寻眼前的路。没多久,他就摸到了一面凹凸不平的墙。细细感受来,果真如他预想般大不一样。
  “你且同我说说,墙上刻画的是什么图案。”
  柳铭雪未动身,而是问:“师兄有何高见?”
  唐见:“高见说不上,只是些常识罢了。且不说别的地方,但说无相,若要造地下墓穴必是件大工程。而现在你我也能感觉到,此处湿气重,蚊虫多,构造图纸定是难以保存。”
  柳铭雪:“所以,你的意思是匠人们就将墓穴结构全部刻画在了墙上?”
  “是的,但也不是。”
  唐见又仔细摸了一处,“关乎到墓穴机密的定是留不得。就如同为历代皇帝修建陵寝的匠人一样,陵寝建成之时,就是匠人殒命之日。皇家的隐秘,不容外人泄露。所以就算有,也定是早被毁去了。”
  “那我不懂师兄的意思了。”
  “你能看到的不是吗?”唐见继续,“若非机关阵法,这面墙上的东西应该就是匠人的‘随笔’了。陵墓路径复杂难走,匠人也是会给自己留条后路的。或许秘密就在上面。”
  “哈哈,好。我就来替师兄琢磨琢磨。”
  趁他思考之际,唐见静心继续聆听风的走向。他从怀里取出一张符纸折成纸鹤,咬破指尖将血点在纸鹤眼睛处,悄声嘱咐:
  “去找找。”
  “师兄?”
  “嗯?”
  唐见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回头道:“可是有何发现?”
  对方靠近他,用指腹轻轻抚了抚他的右眼。唐见想躲开,但是很快那只手就离开了。
  “确实是暗藏起来的机关图。虽然这里不比地下复杂,可还需留神。你跟着我。”
  “好。”
  一路上弯弯绕绕,唐见紧随其后不敢分神。
  耳边时不时传来柳铭雪拨动机关的声响,一道道千斤石门在他们面前打开又重重落下。
  遇到里面,唐见越是呼吸困难。
  这表明他们已经更为深入了。
  唐见觉着不对劲,按理说该是往地面去的,怎的还……
  “我们不会是走错了吧?”
  此话一出,柳铭雪却没有回答他。
  “师弟?”
  “柳铭雪你还在么?”
  明明身旁有人。为何就是不出声?
  等他差点就要憋不住时,只听对方沉沉道:“不是我们走错了,而是无相的陵墓看来只有进,没有出。”
  

  ☆、读壁画

  “意思是,只有往陵墓去了么。”
  得到这个结果,唐见并不意外。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们就遇上了阻碍。要原路返回已经不太可能,这里并没有出去的机关。
  柳铭雪:“没关系,有我在师兄不会受伤的。”
  对于他,唐见向来是很信任的。只要他的刀尖不对着自己,他可以说是个相当强劲的伙伴。
  “你可有妙法?”
  唐见现在感知不到方才他放出去的纸鹤灵气,好像已经飞远了。眼下……
  “咚。”
  “咚。”
  “咚。”
  是水声。
  “师弟,你听见了吗?”来的时候还未注意,直到刚刚他才敏锐捕捉到滴滴水珠掉落之声。仿佛是在他们到达这里后,才开始有的。
  柳铭雪:“在前面。但此路口狭窄,只容得下一人进去。你把手递给我。”
  唐见略微尴尬地笑了笑,“我拉着你的袖子即可。”
  说完,他本以为柳铭雪会出言讥讽他两句,没想到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
  “那师兄抓紧,别叫料子滑落了手。”
  感觉到柳铭雪往自己手里塞了小半截袖子,唐见很配合地紧紧攥住。
  果真如他所言,这个入口只容得下一人通过,还得侧身通行。
  柳铭雪走在他前面,他们只隔了一步。
  “这口窄道不似寻常入口,更像是被人偷偷开凿出来的。”
  潮湿微臭的气息从脸前这面石墙里散发出来,唐见不得不屏气慢走。不知墙里边是不是也放了阴兵。
  柳铭雪:“师兄说得没错。但看着墙面如此粗糙,想必当年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宽裕。”
  唐见不由有了感慨,“那些匠人委实可怜,本不该命丧于此。”
  柳铭雪:“不见得他们需要别人同情。有的人就是为了家人儿女能无忧度过下半辈子,才主动请缨修建陵寝。王宫里拨下来的抚慰金,足够那些平民百姓下辈子接着用了。”
  “话是这样没错,只是难免痛惜。”
  “师兄是天师,自然自相信每个人都有既定的命数,旁人不可更改。”
  听完,唐见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知道于此事上,他是理亏的。
  “如果说……”
  他虽沉默,柳铭雪却低低出声,问:“如果说,有一天我命悬一线,师兄会舍身为我改命、救我吗?即便你知道,若我活着,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这个问题……
  见他没回答,柳铭雪笑道:“这只是假设,你不用放在……”
  “会,但我也会尽量阻止你,不再让你迷失歧途。说实话,我做不到看着你继续杀人,我也不想你消失。”
  思索片刻之后,他得到了这个结论。
  这次,换作柳铭雪那边久久没有回音,只留下滴答水声和他们浅浅的呼吸声。就在唐见以为他没听见时,柳铭雪才用似乎略带自嘲语气笑道:
  “真好啊。”
  唐见对他话中情绪有些不明所以。
  高兴?还是不相信?
  算了,信不信也不是他说了算。自己的话能给他听到,就好了。
  “我说得皆出自内心,”唐见还是没忍住解释到,“只要你手里不再犯杀孽,过去的罪我陪你一起还。我和你之间,没有永远的仇恨。”
  “没有永远的仇恨……哈哈,师兄,你真好。”
  听他竟然笑出声,唐见心里不大痛快。这些都是他的肺腑之言,绝不是随便说说。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遂打消了这种微怒的情绪。
  “是啊,我是你的师兄。”
  柳铭雪第一个出了窄道。
  他抽出衣袖,主动上去扶助唐见的手臂,“都说兄弟如手足。虽你我并非血缘相连,却也比这世间太多兄弟之情更弥足珍贵。只是师兄,有时候不要太轻信一个人。”
  “就算是你也不可以么?”
  “不行。”
  一束白光从顶部照射下来,成为这里唯一的光亮。
  白光映下的尽头之处,有张石桌。
  石桌上,摆放着一口“木鱼”。
  水滴从高处的缝隙坠落,掉在下面的“木鱼”上,一分一毫都不曾有偏差。
  “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唐见想靠近看看能否瞧清楚,却被柳铭雪拦住。
  “这种小事就让我来。”
  上前看了一眼,柳铭雪大概有了数。
  唐见:“如何?我听着像是庙里诵经用的木鱼,不晓得此物在这里有何妙用。”
  柳铭雪:“师兄的猜测没错。只是这‘木鱼’与外边儿的不太一样,是用头骨做出来的。”
  一想到那个画面,唐见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其实你可以不用说得那么仔细。”
  “没错,我就是想故意吓吓你。”
  “……”
  玩笑过后,柳铭雪接着道:“西域流传着一种记载时间流逝的宝具,名唤‘钟表’。可惜西域一直以来难与屴洲互通商路,故并无多少人可见可用。是以,无相匠人便想到了用滴水来计算时间的办法。”
  唐见眯起眼,稍稍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他看到柳铭雪伸手接住一滴浊水,在指尖捻开细看。
  “上面应该是一口盛满水的器皿。配合着门口的机关,只要有人进来踩到了那个机关,这水自会自己开始往下滴落。待到里面的水完全干涸,时间自然也就到了。”
  唐见点头表示认同,“地下险情种种,防不胜防。忘了时间才是最可怕的事情。不过这里的水并没有被用完,说明……”
  “他们没有逃出去。”
  唐见疑惑,“水不是还有吗?若没有成功出逃,里面自然是没水的。”
  柳铭雪转回来,又扶助他的手臂将他往前面带,语气有些无可奈何又带了点宠溺的味道。
  “你是看不见,而我方才也没同你说。过窄道的时候,师兄想必也闻到了一股腥臭味,其实那是……”
  “好了好了我求求你别说了!”
  他方才可是差点贴着脸过去的啊!
  听到对方传来阵阵闷笑,唐见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耍了。心中顿时郁闷无比,又无处宣泄。只得重重哼了声,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往里面走吧。此路不通,只得另做打算。”
  “有路的,还挺宽敞的。”
  说完,柳铭雪带着他往前慢行。
  离开了白光,唐见又只能靠耳朵“走路”。
  “很奇怪,明明路上我们所遇到的机关不多,即便有,也被你很轻松解决了。一点不像是快接近王室陵寝的样子。”
  柳铭雪:“那师兄可曾想过正因为无相地界鲜少有人侵犯,故没几个人在意它的陵墓里藏了什么宝贝。所以想法也不像其他国家那般缜密?”
  唐见笑了笑,“你这话我可不信。没有人会放过自己的所有物,更别说是手握一方霸权的王族。”
  感受到眼前有昏黄的光亮,唐见心中冒出一丝欣喜。
  处在黑暗中的日子着实难熬。
  “前面。”
  “是长明灯。”
  他们来到一间更为宽阔的墓室,大得能听见他们自己的回声。
  这能说明两点。
  第一,这间墓室里面没有几件陈设。
  第二,它是用来放更大的东西的。
  唐见思忖后很快得到一个结论。
  “我们周围全是壁画吗?”
  闻此,柳铭雪明显有些惊讶,“没想到师兄目不能视竟也能猜出。没错,是壁画。”
  王室的陵墓壁画通常用来记载墓主人一生的光辉事迹。有时是单个的,有时是整个家族的兴衰。
  对于了解无相王族而言,这无非是个很好的机会。
  唐见:“我看不见,只能瞧到团团花花绿绿的颜料。麻烦师弟多多替我留意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柳铭雪看得比他早的缘故,他似乎并不是很想去钻研墙上的东西。说话的语气也带着排斥。
  “师兄不会想知道这些的。无相的历史,只会令你恶心。前面会有更好看的东西,我带你去看那个吧。”
  唐见不肯离开,“看得出你不喜欢无相,所以我更要去了解它,好知道为何会招惹我师弟如此的厌恶。”
  “哎,真真是狡猾的师兄。”柳铭雪叹气,“你这话叫我怎好拒绝?想听,便听吧。”
  他们来到就近的一副画面前,“此地还不是任何王族人氏的墓室,所以只是大概讲了讲无相历朝历代之事。”
  “无相地界在几百年前只是些三流地师盘踞的窝点,没事炼化阴人出来抢人财物维持生计。而后得一高人点化,悟出自我道行,想靠着炼化阴兵这一技之长圈地为王。可是不想,那时候的屴洲正值战火交接之时,不是惹上麻烦的最好时刻。是以,领头的地师决定带人转入地下,建立他们的地下王朝。”
  说完,柳铭雪带着他往左边挪了一步。
  “地下资源短缺,只有强者才能拥有水和食物。无相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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