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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师妹围观谈恋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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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却也未必是真的开心。一切,端看你如何选择。”
时析垂眸点了点头:“儿子明白。”
时父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自己好好想想吧。待你娘回来后,你若是想要留在他身边,便同他们一起去江湖上走走。若是不想,就安安分分留在家中。为父虽无大能,却也会竭尽全力替你医治。”
“多谢父亲。”
屋中烛火很快被挥灭,坐在房顶上的人沉默了许久,突然躺下无声望着夜空。遥三同情地拍了拍自家二少爷的肩,也跟着一起躺下。
二少爷真是可怜,明明喜欢人家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却还是被喜欢的人拒在心房之外。偏生还怕惊到人家,硬憋着什么都不敢说不敢做。
次日初晨,近乎一夜未睡的时析独自从床上下来,顺便冷眼看着进门来的遥三遥七。
遥三遥七一直在近身保护他,昨日一番对话定然是听了个全。若是闻人语听到什么风声,也必然是这二人传出去的。
遥三遥七浑身一僵,立刻做了个闭嘴的姿势。随后面色怪异的对视一眼,将对方眼底的意思看了个明白。
我们闭嘴有个什么用哟,主角可是听了个清楚明白,如今怕是只等大少爷您表态的那天了。
浑然不知的时析满意地眯了眯眼,随后疲倦地靠在椅背上任由两人替他整理。
☆、第二十四回
京城,司徒家。
身着深色锦袍的男子翻身下马,目中无人的直奔府内而去。
司徒家时常与宫里打交道,下属一众小厮侍卫自然认得来人是谁,见状亦不敢拦着,趁着来人不注意,一个机灵的小厮赶忙一路小跑进府内通报。
司徒宇闻言一顿,抬眼看了看昨日刚刚到了京城的司徒唯。
司徒唯轻咳一声:“估摸着……应当是来兴师问罪。”
司徒延失笑摇头:“你先避一避,大皇子这边我与祖父去应对。”
司徒唯点点头,起身回了房。司徒宇随即也站起身,同司徒延道:“走吧,且去看看这位大皇子又要作什么妖。”
大皇子段天啸近日快被气出病来了。本身一片大好的形式,仰仗着刚刚投靠他的谋士献的计策,初现成果的安排让他尝到了不少甜头。
不想还没到丰收结果的时候,就被几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搅了局。最让他恼怒的,是这里面竟然还有司徒家的影子。
有人借着司徒家的名义来破坏他的计划,无论怎么看,司徒家都脱不了干系。
几次示好却没有得到回应,甚至隐隐与自己划清界限的司徒家无疑是段天啸现在颇为忌惮又十分垂涎的势力。但这次事情里头隐隐约约有了司徒家的影子,纵然身边谋士一而再再而三让他冷静,他却已然咽不下这口气,终于还是登门来质问。
眼瞧着司徒家下人郑重恭敬的接待了他,不过片刻一老一小便到了他面前行礼,段天啸那口恶气总算是缓和一二。只不过也仅仅是缓和,依旧不能让他彻底释怀。
故此,虽然身在别人家中,段天啸却仍旧不忘记摆着皇子的谱,任二人行礼过后迟迟未准许人入座。
司徒宇几不可见的凝了一瞬眉,随即面色恢复自然。
即便是在当今圣上面前,作为当年全力扶持先帝打天下,付出过不小代价的司徒家主都没受过这般待遇。而今却被一个小小皇子为难,司徒宇多少有些不舒坦。
段天啸没有发现司徒宇的异样,打量了二人半晌才幽幽道:“听闻,令孙前些时日出现在了浩澜城?司徒家主可知道此事?”
司徒宇脸上带着些许茫然:“回殿下的话,草民并不知晓此事。长孙一直在草民身侧侍候,嫡孙又远在深山学艺,并未传消息来说明出山一事。”
段天啸挑了挑眉:“那就奇了,本殿倒是听了个有趣儿的消息。有人以司徒家小公子的名义招摇撞骗,手握司徒家祖传玉佩为祸街头,难不成……是本殿的消息有误?”
司徒宇告罪一声,道:“此事怕是有误会。草民那嫡孙幼时贪玩,弄丢了随身带着的玉佩。只是没多久便离开家中,故此也未曾特意寻找。想来,定然是有什么人知晓这玉佩的来由,动了邪念。殿下特地问起此事,莫不是此人冲撞了殿下?倘若真是如此,那殿下可真是冤枉草民了。”
一番说辞听起来天衣无缝,纵使段天啸觉得哪里不对,却仍旧找不出原因。又不能直接将自己上门兴师问罪的缘由说明,只得暗暗吃下这个闷亏。
“如此,便是本殿下多虑了。既然玉佩已经丢失,司徒家主还是费心多寻找一下才是。若要再被有心人利用,撞到本王手中,可莫怪本王不留情面了。”
这话算是过了明面,一副已经认定了那人就是与司徒家有关的样子。
司徒宇顿时一脸惶恐:“草民遵命,定然竭力派人寻找玉佩下落。倘若日后再有人以玉佩之名招摇撞骗,殿下自当不必留情。”
段天啸又被噎了个死,同时也在怀疑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自顾纠结了半晌,方才与司徒宇打了番太极后离去。
目送着段天啸离开,司徒宇定定看了半晌,方才被司徒延扶着坐回椅上。
“延儿……此事你如何看?”
司徒延笑了笑:“能让小唯特意知会家中来帮忙圆话,定然是有了把握能瞒天过海。想来,他们也是料到了此事定然会有被查出的一天,所以当日才未让我们将话说死,只是借着别人的口将其中一二透露出去。加上一些细枝末节,足以让兴头上的大皇子确信消息真伪。而今计划成功,推算回去最大的漏洞,也就只有冒充小唯身份的那个人了。幼时小唯的玉佩的确曾丢过一阵,不少离开司徒家的老仆皆知此事。只是后来玉佩在小唯房中找到,那时他连您都瞒着,何况那些下人,故而应当并无人知道玉佩已经找到。想来,待大皇子细查一番,也就会放下疑虑。一旦确定此事司徒家并不知情,大皇子必然不会再将目光落到司徒家。“
司徒宇笑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如此大的谎也真是敢撒!不过……即便大皇子查明了,想来也不会再与司徒家接触了。”
司徒延接道:“那岂不是顺了祖父的意?且不说小唯与那人的关系,单说祖父不是就从来不随意站队,素来只忠于皇位之上的天子么?”
司徒宇失笑摇了摇头,刚要开口便见司徒唯负手晃进来:“可说是,大皇子三番四次试探司徒家的口风,祖父恐怕早就不耐烦了。如今正巧有这么个不明显的隔阂,不正好解决了祖父的麻烦?”
司徒宇哼了一声:“尽是胡闹,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可知道若是计划失败,将要面临什么危险?”
司徒唯耸耸肩,笑眯眯道:“祖父何不信我?我那几个兄弟虽然年轻,却都是有本事的。不说别人,且瞧瞧宫里那位,便能看出一二了。”
提起那人,司徒宇又皱了下眉:“说起那人,还需提醒你。无论你与他关系多近,都不可没了分寸。如今形势渐乱,若是被人察觉,恐怕会引起乱子。再者,上位者多有疑心,纵然是过命交情,也不可忘了狡兔死,走狗烹之理。”
司徒唯一脸正色地应下。
司徒延却一眼瞧出自己弟弟那隐在严肃表情下的不在意,顿时侧过脸去无声笑了起来。
司徒唯无奈地与他对视一眼,装作认认真真听着祖父教诲。
半晌过后,司徒宇起身回了书房,司徒延才道:“倘若让祖父知晓你全当做耳旁风,怕是又要发一顿脾气。”
司徒唯无奈:“我明白祖父的意思,他看了两代帝王的无情,自然会思虑的多些。可我那四弟却是不同的,何况我们几个都是一心向着他的。他日若真如祖父说的那样,我们几个也的确有能力逃出生天,远离这一片混乱之地。”
司徒延拍拍他的肩:“为兄不愿劝你过多,只是一切都要自己掂量好了。”
司徒唯点点头,起身道:“我先走了,解决了京中之事,还要去皓江一趟。”
司徒延诧异:“京中还有何事?”
司徒唯无力:“我那几个兄弟都是会甩手使唤人的主,拆了墙,却把砖丢给了我。否则,你当我哪有功夫抽身出来特地千里迢迢跑回来一趟。”
司徒延闻言也没多问,只是笑着冲他脑袋上挥了一掌:“让你归家一趟倒是难为你了?”
司徒唯嬉笑:“没有没有,弟弟我自然是想念祖父和兄长,才特地跑回来的。其余的事,都是顺便、顺便。”
司徒延笑着摇摇头,随后又迟疑着开口:“你与……可还好?”
司徒唯面上表情顿时软了下来,“小家伙不听话,总想着跑出来。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人稳住,不然我何必着急忙慌的赶回去。”
司徒延叹息:“你若认定了他,便好好对待人家。说不准将来……那便是个尊贵的人。”
司徒唯想到某个一脸呆相的小孩,含笑点头:“我自然会好好护着他。”
跑了几家铺子后,趁着没人注意,司徒唯悄无声息地潜入宫中,如鬼影一般潜入一座宫殿之中。殿中空无一人,扫洒侍候的仆从皆停留在殿外,不敢轻易入内。饶是如此,司徒唯也未曾掉以轻心,而是小心翼翼爬上横梁,隐去所有气息。
不多时,一个身着正服的少年人进了殿,脚下一顿转身对着外头吩咐一声便合上了殿门。
直到殿门关死,司徒唯才翻身下来落到殿中。
少年人望着他,带着许久未见的欣喜含笑点头:“三师兄。”
司徒唯看着眼前已经逐渐褪去青涩的四师弟,忍不住感慨:“这宫里到底是磨练人的地方,小四也不再是那个老也跟着二师兄的跟屁虫了。”
当朝二皇子段天谕,在回宫之前乃是元后所出,后被现如今的继后陷害丢出宫外的弃子。机缘巧合之下,被闻人语几人的师父莫遥救回,打小带在身边培养,直到心性成熟方才寻着机会重回宫中,仅用两年时间便巩固了自己的势力,在这波云诡秘宫廷之争中立住了脚。
而与他同母,后又被一同丢出宫外的胞弟段天凌,则在山庄中行五,也是司徒唯捧在手心的爱人,被全山庄当宝贝哄着护着小幺。
☆、第二十五回
段天谕对于自己师兄的调侃也颇为无奈。自己这些年虽然辛苦,但这些师兄弟以及生活了十几年的师门也同样出力了不少。说到底,自己如今能在宫中立足,他的师门与兄弟,功不可没。
“天凌可还好?”
司徒唯无奈:“小孩子脾气,哄哄就好,无需担心。”
段天谕踌躇片刻,似乎还想问什么。司徒唯摇了摇头:“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二师兄和大师兄他们已经下了山,小师妹和十八卫也同行在内。这些人凑在一起,只能祈祷他们别把别人折腾个天翻地覆就好,能有什么别的不好。”
段天谕笑了笑:“如此便好。”顿了顿,又道:“大师兄和二师兄……”
司徒唯看他一眼,语气也怅然起来:“小四,不是我说你。全山庄里也就我跟你走得近,才看出些端倪。你自己什么都不说,又能指望别人说什么呢?”
段天谕无奈地笑了笑:“我注定深陷泥潭,何必拉别人下水。二师兄他……罢了,想来只有在大师兄身边,才是他想要的。”
司徒唯摇了摇头,无力:“我也懒得说什么。说点正事吧,那人可送来了?”
段天谕颔首:“此人便是曲黎?”
司徒唯点头:“详细的我也不清楚,这封信是二师兄让我交给你的。此人究竟如何处置,还要看你自己安排。只是二师兄命人让我转句话给你:羽翼未丰,时机未熟,不可妄动。”
段天谕道:“我明白,此人我会小心看管。宫中人多眼杂,不便多留师兄,一切小心。”
司徒唯点点头,正要离去突然又回头:“还真有点怀念你我兄弟几个把酒言欢的日子。只期望,这一切事情早日结束,我等还能重聚。”
“定然会有这一日。”
那一瞬,少年周身亲和的气质陡然一变,如同傲视君临,带着耀眼夺目的自信与张扬。
司徒唯含笑与他相视,随后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去。
浩澜城位处瑜国东南,算得上是个水土丰沃之处。只是东南异族人数不多,却精于征战谋算,又处于衣食无忧之处毫无后患。即便是异族无侵犯之心,却也使得刚刚打下天下的先皇忧心忡忡,又不敢轻易挑衅。
当年动乱初平,瑜国国土一直扩充到浩澜城,若非有着天堑阻止,先皇也不愿就此停下脚步。只是肥肉在前,又岂愿放弃,于是百般试探,终惹得东南异族怒而反抗。
那一战瑜国虽仗着人多勉强胜了,却也损失重大。又是初登皇位,连座下龙椅都尚未坐稳,何谈降服异族。先皇匆匆收回了打击异族的愚蠢命令,踌躇良久又发现与异族之战的将军已颇有声望。
忌惮之心顿生,干脆借着封王之名,将浩澜城赏赐于当时的将军时叙,赐其世袭城主之名,亲王之权。只为让他远离京城,亦替先皇震慑异族。
之所以有这么一番计较,也是因为那一战军队损失重大,留在时将军手中的兵所剩无几。又言明不可征军,便是将后路堵死。足可以让先皇安枕无忧,又无需担忧异族来犯。
索性时叙将军并不在意,只是他素来只学过征战沙场,从未习过治理之能。反而是当时熟读百书而不喜习武的长子一力承担了事物,没过几年,时叙请旨一封,顺便将进贡赋税按例奉上,直接将城主之位丢给长子时砚,自己远遁山水逃之夭夭。
时砚手段极佳,短短几年便将颇为混乱的浩澜城整治的民风朴素,百姓安乐。只是除去镇守异族的军队外,从未训练收容过兵马,每年的赋税一分不差,进贡更是让人挑不出半分差错。这让朝堂几番历练不复当年的帝王想要整治因为无从下手。而这一拖,便拖到了如今的圣上登基。
这一次,时家更是做的绝。为了不让帝王疑虑,专门送了个儿子入京,做了个不大不小的官,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质子。除去逢年过节,或者家中婚丧大事外,二子时昌很少会回来。
老三时钰不过十六,年纪尚小资质也算不上绝佳。若不是长子时析身子实在太差,时砚也不会费尽心思培养三子。不过这糟心事撇开不谈,自己三个儿子虽然常年不怎么相见,却从未有过隔阂。即便是远去京城的老二,也想来懂事理,未怨恨过的自己,这让时砚分外欣慰。
作为一城之主的夫人,时夫人每年都会远去峦山寺祈福。为了丈夫和远在京城的儿子,也为了长子自幼毁了的身子,还为了浩澜城的诸多百姓。这一举动一坚持便是十几年,让城中百姓十分感恩。如今的浩澜城即便不是只知城主不闻圣上,却也让时砚有着极强的民心。
于是,当时夫人归城那日,自城门起到城主府大门前,早有无数百姓候着。
太阳半悬于空,未至午时的天气尚有一丝凉意,也没有让百姓觉得有多难受。不多时,城门缓缓打开,一行车马缓缓驶了进来。为首的是个眉目清秀的少年,笑意张扬,却不显得跋扈,只让人觉得鲜衣怒马好不惹眼。
而他身后的马车却略显朴素,周围护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因着进了城,虽然仍有几分警惕,却敛去了周身煞气,尽量让自己平和一些不至于吓到百姓。
饕餮阁上有人倚在窗边看着,神色却更像是在出神。
莫筱冉吃了两块点心抬头看看自家二师兄:“二师兄,为什么非要出来呢?总不可能是专门为了看人进城的仗势吧?”
闻人语头也未回的打发她:“闭嘴吃你的。”
莫筱冉叹了口气,托着下巴道:“我就不明白了。大师兄和咱们关系那么亲近,就算是家人重逢,我们在也不一定碍事。何况时伯父都开口留人了,你还非得找着借口出来。出来也就罢了,还偏生蹲在这里发呆,图什么啊?”
闻人语懒得理会她,干脆当没有听到。
莫筱冉瞅他半晌,又扫了一眼底下缓缓而过的车马,突然脑子里一亮:“你不会……是怕听到时伯母给大师兄说亲吧。”
‘嗖’地一声,一个茶杯迎面飞来。莫筱冉猛地一个后仰,茶杯直接嵌入身后墙壁过半,掉不下来也没有碎半分。
莫筱冉张大嘴看了半晌,又回头看看自家二师兄:“二师兄我告诉你……你这可算是谋杀啊!”
闻人语侧头给了她个眼神,十分冷酷。
莫筱冉:……
#突然发现我家二师兄是个死傲娇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直到车马没了影子,人群渐渐散去。闻人语抖了抖衣摆,站直身体:“我出去走走。”
莫筱冉茫然抬头:“去哪?不回去了?”
闻人语看她一眼:“别人阖家团圆,我们去凑什么热闹。”
莫筱冉挠挠脸,忍了半天没忍住:“可是你要是不回去……说不定大师兄就会直接被定下亲事了啊……”
闻人语脚步一顿,突然开口:“跟上。”
莫筱冉蒙比脸:“去哪?”
闻人语没搭理她,只是自顾朝外走。莫筱冉瞅着那方向,无语……
这特么不就是回时府的路么!你有本事傲娇你有本事别怂啊!
时府之中,一家老小凑在一起说完了家长里短贴心话,时母突然想起一茬:“哎?析儿的师弟师妹不是同来了么?怎么不见人在?”
时析手中一顿,随即道:“师弟有事在身,临时出了门。想必过一会就会到。”
时母轻笑:“听闻你师妹是莫遥的独女,想来以莫遥和清淑的能力,教导出来的女儿定然不差。”
时父听着这味不太对,顿时转话头:“可不是不错,小丫头片子武功已经比我不差,连知府衙门的几个案子都帮着查清了。验尸更是一把好手,让人看着就胆寒。”
时母捉摸了半晌觉得不对。这是夸人呢还是损人呢,有这么评价姑娘的么?转念一下,即使如此的话,这姑娘定然十分彪悍,以自家儿子那小身子骨,恐怕是无福消受了。
越想着,目光落到时析身上,不禁带了几分担忧。
时析:……莫名觉得身上有点凉。
几人正说着,便听管家来报,闻人语等人回来了。
片刻后,闻人语替摆进门,恭恭敬敬施礼:“晚辈见过伯母。”
时母看着眼前俊俏有礼的青年,忍不住笑容深了几分:“你便是阿语?”
闻人语颔首:“正是晚辈。”
时母点头:“果然是一表人才。”说完后才看向闻人语身侧的莫筱冉,眼中也是一亮,“这边是冉冉了吧?”
莫筱冉巧笑嫣然:“冉冉见过伯母,伯母果然是秀美端庄,温和华贵。”
是女人就喜欢听夸奖,这一番话下来虽然有点不合礼数,却也让时母高兴了不少。顿时白了自家丈夫一眼,似是责怪他刚才这么说一个灵巧可爱的姑娘。
时父十分无辜:我要是不镇住你,纳指不定还出什么幺蛾子呢。乱点鸳鸯谱可要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_(:зゝ∠)_你们想我没~
哈哈哈哈哈哈哈基三电五唯满侠,有的来约丫!
另,忙完了,以后徘徊在日更和两日更中。如果有事断更,大家也不要方。必然不会坑文,淡定!以节操作保!【你的节操在哪里?】
☆、第二十六回
时析静静看着几人交谈,目光逐渐柔和。不经意扫过自家三弟,立刻就发现自家三弟那双眼已经快要黏在自家师妹身上了。
时析:……
虽然一边是亲弟弟,一边是师妹,但还是不想让两个人凑成双怎么办?毕竟师妹那种彪悍的性子,他弟弟还是个孩子,是当真受不住啊。
时析抿了抿唇,放下茶盏,硬生生扭开目光。
他们的事自己去折腾,他是管不了。万一看对了眼,那也只能怪自家弟弟倒霉了。
这般想着,目光就下意识又回到闻人语身边。那目光并未有所掩饰,却让平日里定然会转头与他对上的闻人语僵了僵,反而没有任何反应。
时析凝眉:这是……怎么了?
言谈过半,午时将近。时父命人备好膳食,转道饭厅。
闻人语照旧坐到时析身边,替他备好餐具碗筷,又十分自然地拧了帕子替他净手。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与时析的目光对上过。
时母和时父坐于上首,对于此景看在眼中,却未发表任何言论。
一顿饭就在这样诡异而又平淡的氛围中落下。
时父和时母许久未见,又恰逢午休便双双回房。反倒是时钰与自己哥哥多年分别,此时难得任性的粘着哥哥不肯离去。无聊的莫筱冉自然也不想午睡,干脆也就扎堆凑热闹。闻人语却一反常态没有陪着,径自回了房间。
主房之中,时父替夫人取了发钗,忍不住好奇:“不是早就念叨着替析儿寻个亲事,怎得回来反倒不张罗了?”
时母透过铜镜白他一眼:“你当我是瞎么?儿子一心都挂在个男人身上了,就是给他寻个天仙回来,他也不一定能看得上。”
时父顿时乐了:“你这眼睛挺毒啊,怎得看出来的?”
时母哼了一声:“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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