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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师妹围观谈恋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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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细将那文章读了一遍,齐阁老赞叹:“此人当真是个人才。”
作者有话要说:  科举的安排请不要考究_(:зゝ∠)_我蠢
PS——好累……宝宝去睡觉大家准备迎接明天以及马上到来的周末吧!耶耶耶!
【我才发现我昨天没有设置时间导致没有更!那就偷懒一天好了_(:зゝ∠)_】

☆、第五十六回

  似乎是自己欣赏的人被人夸赞了让他十分满意,皇帝的情绪看上去很不错,甚至称得上是愉悦。注意到这一点的齐阁老心却慢慢沉了下来,并暗自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做好了准备。
  穆秋生的卷子被小心放在另一边,齐阁老垂眸站在皇帝下首,等着他打开第二份宗卷。
  这些呈上来的宗卷有些是皇帝亲自点出来要的,有些则是顺天府觉得出众而一同送来的。而为了不让皇帝觉得他们失职,被特地点出来的卷子都整齐的摆放在上面。
  于是齐阁老就清楚地看到皇帝脸上的愉悦渐渐消失,慢慢变成了疑惑直到转变为愤怒。
  “来人!去给我将秋闱主考人员全数召来!”天子骤然动怒让殿中近侍全都变得战战兢兢,有人连忙倒退出去,随即一路小跑传令。
  齐阁老侧身站在一旁,垂着眼睛不言不语,只等着皇帝发话。
  “爱卿似乎并不惊讶。”皇帝语气依旧沉凝,目光炯炯盯着齐阁老。
  齐阁老略一欠身,恭敬道:“回皇上,臣……的确不算惊讶。”
  皇上皱了皱眉,指尖点了点那些宗卷:“那……爱卿不妨给朕解释解释,这里的卷子为何与之前相差这般大?”
  话音一落,有人在外头通传:“皇上,顺天府及贡院诸位大人来了。”
  “宣。”
  一溜秋闱负责人站进来,看到一旁的齐阁老都不约而同放下心来。不怕天子一怒,就怕这皇上动了怒,却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有齐阁老在,至少不用担心说不清就会被拖下去斩了。
  由此可见,虽说齐阁老平日里不温不火也不争不抢,但还是颇得人心的。
  皇帝随手拿起个宗卷丢到地上,冷声道:“你们给朕解释解释,这些考生答得文章都是怎么回事!”
  众人面面相觑,许久才有个人颤颤巍巍站出来:“回……回皇上,微臣等也实在不知啊!之前皇上命微臣等先行批阅上一回的试卷,这些人答得都是颇为出众。谁想,谁想这重新考一次,就成了这般模样!”
  皇帝凝了凝眉,没有开口。
  有人偷眼看向齐阁老,见他垂下眼几不可见的颔首,这才壮着胆上奏:“皇上,微臣有一事上奏。”
  “说。”
  “上一回批阅的试卷,出众者多为当日疫病突发并没有被沾染的人。奇怪的是,这次答得颠三倒四断断续续词不达意的人,大多……也是这些人。反倒是之前那些思维混乱,甚至没有写完的考生,这一次却是答得不错的。还有一人,名为穆秋生。上回虽说写完了卷子,也答得还算不错。但与此次相比,却是稍显逊色了些。”
  皇帝顿了顿,许久才道:“阁老如何看?”
  齐阁老缓缓抬手施了一礼,垂眸道:“回陛下。当日秋闱之试突发疫病,却是有人病倒有人无事。病倒的人全都落了榜,没事的人却各个优异,若要说是巧合,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依臣之见,怕是有人将主意打到了这上头。”
  殿中陡然静下来,除去齐阁老外,其他人心里都忐忑起来。
  许久后,皇帝才开口:“来人!去给朕查!把秋闱的事情给朕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查出来!”
  “遵旨!”
  出了勉政殿,一群人依旧惶惶不安。最后忍不住推搡出一人蹭到齐阁老面前:“阁老,您看……皇上这意思是……”
  “诸位放心,若是与你们无干系,自然不会牵扯进去。”齐阁老眯眼笑了笑,随即抬步朝宫外走去。
  众人再度面面相觑,最后只得彼此相对叹息一声,分头离开。
  说是这么说,可万一查不出来,那倒霉的岂不还是他们!
  这日午时过半,闻人语和时析刚用了饭,就有人敲开了小院的门,递上一封帖子。
  “我家老爷想请贵府主人一叙,还请行个方便。”
  逍一接过帖子,目光从那落款上一扫而过,随即面无表情地颔首:“我这便去禀明主子,阁下先请回吧。”
  闻人语接过逍一手中的帖子,突然摇了摇头笑开:“果然是个老狐狸。”
  “怎么?”时析抬眼扫过那帖子,了然:“齐家送来的?”
  “可不是。”闻人语笑笑,将那帖子丢在桌上,“就知道用他当枪使,定然会被惦记上。这下,老狐狸怕是要开天价了。”
  拿起帖子看了看,时析轻笑:“去吧,且看看他要做什么。”
  轻声应了一句,闻人语站起来正要朝屋里走,突然又停下来:“你可要去时昌那边看看?”
  时析一顿:“这时候……怕是不方便吧。”
  秋闱之试的猫腻被齐阁老捅开,皇帝定然会大肆派人去查。这时候贸然出去,怕是很快就会被皇帝的人发现。若是因此而被怀疑上,那之前费的功夫可就全浪费了。
  “放心。”闻人语笑了笑,“这时候皇帝的目光全在秋闱的事情上,时昌那头根本沾不上边,不会有人注意到。”
  时析颔首:“那我就去看看。”
  闻人语答应了一声,叫来遥一让他跟着时析一同去,随即才重新进了房间,准备亲自上齐府一趟。
  一个时辰后,齐铭轩收到下人通传,在正厅迎人。一瞧见来人还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
  闻人语闻言微顿,笑道:“齐公子认识我?”
  齐铭轩顿了一下,颔首:“有所耳闻。”
  知晓他和自家师弟的关系,闻人语也不多问,转而笑道:“齐阁老下帖邀我前来,不知现下可否方便?”
  “祖父知会过,劳烦在此稍坐片刻,祖父马上进就来。”
  “劳烦。”
  齐铭轩与他寒暄几句,随即便起身朝后面去。走进内院没几步,就瞧见自己祖父步履匆匆走了过来。
  “人可来了?”齐阁老已经换上一身常服,虽说步履匆忙,神色却不见着急。
  “来了。”齐铭轩道,随即又不解:“祖父为何要请他来?”
  摸了摸颌下的胡子,齐阁老睨他一眼:“你跟着我一起过去。一会,你就知道了。”
  齐铭轩反抗无效,只能跟着自家祖父过去。但不管怎么说,心里却是有些不忿地。
  闻人语捧着茶杯脑中思虑不停,直到看见齐阁老跨步进来,才款款起身施了个晚辈礼:“晚辈见过齐阁老。”
  “有胆有谋,心思细密行事大胆。不得不说,如今你们这些年轻人,要比我们强得多啊。”齐阁老摸了摸胡子,笑眯眯地端起茶喝了一口。
  “晚辈不太明白齐阁老的意思。”闻人语也不动声色坐下,并不直面回应他的话。
  瞧着他不动声色地避过自己的坦言,齐阁老倒也不着急,笑着放下茶盏看他:“你可知,老夫有一样本事少有人听说?”
  这下不光闻人语看他,齐铭轩也诧异地看向齐阁老。
  “老夫年轻时曾览遍万种笔迹,对字迹十分敏感。只要是看过一次的,都会刻在脑子里。而在一年前,老夫曾在二皇子那里见了一个人的字,至今记忆颇为深刻。巧的是,前些时日有人也曾给老夫留了字条。那字迹,与二皇子那里的书信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凌厉。”
  闻人语突而失笑:“万万没想到,晚辈竟是在这里露了马脚。若是早知道,定然不会多此一举。”
  “你将老夫拉进这局里,偏生又特地让人递了纸条与老夫,不就是未曾想过隐瞒身份么?”齐阁老笑了笑,坦言道:“你这是……在公开自己的立场?”
  “立场是否公开并不重要。”闻人语颔首微笑:“晚辈的立场从来都没有变过。递过那张字条,不过也是聊表歉意。齐阁老从不主动参与某一方,如今被我设计拉了过来,想必还是有些不满地。不若……就直接让您看得明白,也省的到时候说晚辈无礼。”
  “你此举也算是无礼。老夫为官几十年,可是从来没有人敢如此算计老夫。”齐阁老不温不火地对了一句,看不出情绪。
  闻人语笑道:“若不是阁老已经有了决断,即便晚辈的计策再圆满,也照旧不能将阁老算计进来。何况这计策本就不算圆满,还全是仰仗阁老配合,才能得以进行。”
  “哈哈!”齐阁老抚须大笑:“孺子可教!你这后生,倒是颇合老夫心意。”
  “谢阁老赏识。”闻人语抱拳谢过。
  “旁的也不说了。如今你既将此事捅开,余下的又打算如何?”
  闻人语顿了顿,坦言:“皇上已将目光放在秋闱之试上,自然就会查下去。不过朝中水深,想来多的是人帮幕后的人打遮掩,皇上未必能查的顺利。我的人也会继续查下去,若是有需要,怕是还需借阁老的手将一些线索放到皇上面前。”
  齐阁老摇摇头叹了一声:“以你之才,不入朝堂未免可惜。”
  “阁老谬赞。”闻人语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晚辈从来未在意过功名,也不打算入朝为官。只想一辈子做个闲散百姓,过自己的日子。”
  “呵呵……”齐阁老不在多言,转而许下一句诺:“老夫在朝中经营这么多年,在同僚面前说上一句话还是可以的。小友将来若是有事,老夫或可帮上一些忙。”
  从看待晚辈上升到小友,可见闻人语已经在齐阁老眼里换了地位。
  闻人语笑笑谢过,坦然告辞。
  

☆、第五十七回

  待闻人语走后,齐阁老又饮了口茶,垂眸看着水面道:“你如何看?”
  齐铭轩怔了怔,还有些懵:“祖父突然插手秋闱之试,是因此人?”
  看了看他茫然的神色,齐阁老摇头叹息:“所以说,你与他相比还所差甚远。轩儿,你心中想做的事情比你想的要难得多,不是只靠一份执着便能成功的。除了心,还需要有脑子。”
  “你面对的,不止是对手,还有坐在皇位上的帝王。稍有不慎,不止是一败涂地,而是家破人亡。你可明白?”
  齐铭轩震了震,垂眼道:“孙儿明白了。”
  齐阁老叹息一声,道:“如今只该庆幸,此人是与我们站在同一处。若为对手,即便是我,都未必能不中了对方的圈套。”
  齐铭轩愣愣地看着自己祖父,还有些不敢置信。想起段天谕对闻人语的追捧,忍不住有些茫然。
  当真……这么厉害?
  再说另一边,遥一驾车带着时析直接到了时昌的住处,转了个弯从侧门进去。早就得了信报的时昌命可靠的人守在那里,悄无声息将人接到。
  时昌守在内院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探头朝着门外看一眼。好不容易看见人,时昌眼眶禁不住就红了一下。
  “大哥!”
  时析摇摇头,难得对闻人语以外的人有了点笑意:“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
  “这话说得,我在大哥面前,可不就一直是孩子么!”时昌毫不在意,从遥一手中接过轮椅扶手,亲自推着时析进去。
  “大哥什么时候来的京城?若不是有人传信,我还真不知道。”
  “有了些日子了,不过是为了别的事情,不大方便露面。这几日京中事多,应该无人注意得到你这里,这才来瞧瞧。”时析被他推进书房,看着这简朴至极的房间,有些心酸:“这几年……苦了你了。”
  时昌摆摆手,不甚在意:“没什么苦不苦的。除了不能老是回家,又不缺吃穿,公事也不忙。只要与人结交小心些,行事谨慎些不让人挑出刺,过的还算自在。何况大哥不是也总不在家,都也一样的。”
  看着自家弟弟那副样子,时析忍不住摇摇头,心里还是有些心疼的。
  时昌打小读书就好,时析难得下山,时昌都会带着老三巴巴跑到他面前背书。然后听着自己比老三背得好受了时析夸赞,就会高兴地直蹦哒。幼时不懂事,时析问过时昌日后想要做什么。时昌毫不犹豫就答想要入京做大官,为百姓做贡献。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当今在,他们永远都不能再朝中崭露头角。
  再后来,皇帝越发年老,心思也越发重了。父亲肩上的压力越来越重,精神也开始变得不好。时昌那时候已经懂了事,便自己请示父亲要上京入朝。
  即便知道来了以后就是个相当于质子的身份,哪怕有官职在身,也顶多是个混日子的闲职,还要时时刻刻防范着皇上,小心翼翼不让别人拿到话柄。明知艰难,时昌却还是来了。为了父亲,也为了他们的家。
  时析突然觉得,在不经意间,自己的弟弟好似突然就长大了。
  老三知道照顾爹娘,知道担起自己将来注定身为世子的责任。而时昌,也一早就准备好,用自己来作为人质,换的一家人平安无忧。
  “昌儿,辛苦你了。”
  时昌鼻子酸了酸,随即大咧咧笑道:“说什么呢,我过的可是比你们轻松多了。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大哥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
  时析顿了顿,还是道:“为了二皇子。”
  猛地一怔,时昌下意识看了一眼遥一。却听时析道:“放心吧,遥一耳力很好,这附近若是有人靠近,他定然知道。”
  “如今……就要开始了么?”时昌放下心,却又忍不住问道。
  “京中开始乱起来,大皇子蠢蠢欲动,即便是不想这时候开始,也不得不开始了。”时析叹了口气,缓缓道:“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时昌沉默下来,许久后才道:“大哥要小心。”
  “放心吧,”时析笑笑,“有你闻人大哥在,我不会有什么事。”
  瞧着时析软化下来的神色,时昌开口想要问什么,却又被时析阻止:“不用多问了,我们……就那样子了。爹娘,也都已经知道了。”
  时昌不满地挠了挠后颈:“大哥怎么就认上他了呢?”
  “说不清,反正等我犹豫的时候,就发现已经非他不可了。”时析笑着摇摇头,似是无奈:“总归,不算坏事。”
  就算不是坏事,也还是很不爽!
  兄控的时昌大人十分不满,十分想拉着抢自己哥哥的人揍一顿。虽然并不能打过。
  “好了,这些事情日后再说。你呢,在京中可遇到合适的人?”
  “哪有那么好的事。”时昌撇撇嘴,“也不是光我避着别人,那些人也避讳着我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人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
  时析摇头:“不急,缘分未到罢了。何况用不了多久,你就不必如此谨慎小心了。”
  时昌瞪了瞪眼,随即又看了看遥一,得了个确定的眼神才压低了嗓音道:“你们不会是打算……”
  “想什么呢!”时析白他一眼,“如此名不正言不顺,日后岂不是要天下人指责。”
  “那就好。”时昌松了口气,“那种事可不能做,万一被人扣上帽子,就真的完了。”
  时析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你大哥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时昌沉默了一下,特别想回他一句:你不像,但是闻人语像。
  结果被时析横扫来一眼,顿时不敢吭声了。
  兄弟二人凑在一起聊了许久,直到日头西斜,有人从侧门进来通报说有位公子来接时析,这才停下。
  “可要去见见他?”时析回眸看着时昌问。
  时昌摆摆手:“这个关头,还是算了吧。日后有的是机会。大哥,你自己小心。”
  “放心吧。”
  马车从院内直接驶出侧门,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有人直接上了马车进来,随后才继续前行。
  时析抬眼看看刚上来的闻人语,道:“与齐阁老见了?”
  “那老头太精明,倒好似是全都知道了。”闻人语倒了杯茶喝下去,又伸手捏了捏时析的手:“有些凉,穿得少了?”
  摇摇头,时析道:“和时昌在院子里坐了坐,没大注意。”
  “怎么在院子里?”闻人语皱眉,“就知道你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任他用毯子裹紧自己,又运了内力替自己暖身。时析喟叹一声靠近他怀中,轻声道:“之前未曾亲眼看过,如今才知道,昌儿过的是真的很辛苦。”
  “总归不会太久。日后,你,时家上下,都不需要在这么小心翼翼了。”闻人语搂紧他,轻声安慰着。
  时析无声点点头,随即又轻笑起来。看闻人语探头不解地看着自己,时析小声道:“我今日也这么和昌儿说了,结果昌儿还以为我们要做什么大不敬的事情。”
  闻人语笑出声:“怎么在他们眼里,好似我做什么都完全没个分寸一样。”
  动了动身子,时析被闻人语的内力运的浑身暖乎乎,忍不住靠着他蹭了蹭:“许多时候,你就是挺没分寸的。”
  “师兄这话可是冤枉我了。”闻人语笑着道:“我对谁没分寸,可对你最有分寸了。”
  时析合上眼懒得理会他,朝下蹭了蹭想要躺在他腿上。结果滑下去一点,骤然觉得不对,猛地支起身子。
  闻人语动了动,将腿合上,面上难得见了几分尴尬。
  “那个……你……没事吧?”时析支着身子,也不知道该不该起开。
  叹了口气,闻人语将他搂住抱好,轻声道:“不碍事,一会就好了。”
  毕竟是热血之年,闻人语又顾及着时析的身子从来不肯越雷池一步。如此亲密,自然会有些不可自控的反应。
  僵着身子不敢动,时析沉默地窝在他怀里,许久才小声道:“其实……也不用这么小心……”
  闻人语手臂一收,险些就失了控。过了许久才深吸一口,凑在他耳边吻了吻:“不急,我们慢慢来。”
  被他小心翼翼吻着,时析只觉得耳朵后面和脸上都烫人的紧,却又实在喜欢这种亲昵。轻轻偎在他怀里合上眼,时析开始认真考虑是不是等到闻人语生辰有些太晚了。
  想到时昌说的话,时析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闻人语对他好是全山庄都知道的。他自来是师兄弟几个里最稳重的,哪怕是幼时就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段天谕也比不上,所以师兄弟几个再加上个莫筱冉都对他十分依赖。偏生闻人语对谁都是一视同仁,只有对他小心翼翼。
  那种小心,不是顾及他身有不足,而是单纯的就只对他这个人好。
  小心,温柔,谨慎,重视。
  于是当有一天发现自己沉沦下去的时候,时析自己也是猝不及防的。但这种发现,却也让他生不起任何躲避的念头。
  他们……早就离不开彼此了。所以是注定,也是必然。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更新,存稿箱抽了,设定了时间发不出去,所以重发一遍

☆、第五十八回

  一切果然如他们所料那样,皇上开始派人调查秋闱之试的幕后秘密。一时之间,京中文武百官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牵连进去。
  考生中毒源头在百花宴,百花宴当日包揽的幕后之人又是徐家。徐家这几日人心惶惶,徐家家主更是几次梦到自己一觉醒来已经人头落地。这样的气氛似乎也影响到了闻人府,让闻人成和徐氏也开始心神不宁。
  不知是从谁那边听了闻人语救了诸多考生一命,闻人成便派了个下人寻上门,大意是想让闻人语帮忙说些好话。
  闻人成觉得,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闻人语的生父,闻人语不可能看着自己就这么被牵连进去,连命都丢了。
  岂料,闻人语直接将那下人打发回去,连面都没露。
  “那孽障与你怎么说的!”闻人成气的脸色通红,呼吸都带上了喘意,俨然怒到极致。
  下人颤颤巍巍开口:“少……少爷说,他一介贫民见不得皇上,让老爷您与其有功夫派人去找他,不如多找些人提前……提前给……给徐家挖坟坑……”
  “老爷!”徐氏立马扯开嗓子哭嚎:“少爷他怎么能这样呢!妾身便是没能有机会对他好,却也没有为难过他!为何少爷就这么盼不得我徐家好呢!老爷……你可得为妾身做主啊!”
  “够了!”闻人成大喝一声,复又道:“那孽畜不孝,我也不指望他!你去叫人注意着宫里的动静,徐家那头儿我再去一趟,想想有没有什么法子解决。”
  徐氏抽抽噎噎应着,眼神中还有着些许惊惶。
  小院中,莫筱冉翻身从墙头跃进来,坐在墙上晃荡着腿道:“二师兄,你这可是要和他们撕破脸了啊。”
  闻人语不甚在意:“我与他们本也没什么好维系的。留着只是祸害,还不若早些断了。”
  “怎么说也是你生父,这样会否太过分了?”时析拍了拍他,面上有几分不赞同。
  “若非是孟韩两家压着,闻人成根本不会在意我的死活。如今有了事情是想起我了,可一旦事毕,他怕是又迫不及待地想着将我踢开,然后给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腾位置。”闻人语不屑地笑了笑,将切好的水果摆在时析面前,又道:“徐家顶多算是个倒霉的。初查出来势必会被皇帝迁怒整顿一番,但秋闱的事却不会是他们所为。所以这次,顶多是被敲打敲打,伤不了筋骨。”
  莫筱冉撇撇嘴:“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有人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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