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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师妹围观谈恋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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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我离家时她尚未入门,回来之后也只是远远打了个照面,话都没说过,谈什么交集。”闻人语无奈:“我这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倒也不难猜,想来你也想到了。”时析笑笑:“定然是她手中有你一定感兴趣的筹码,她才如此笃定。只是身边眼线太多,不方便直言,才寻了这么个法子。若我想的没错,遥三不是被发现了,而是她认定你一定会在府中留人,才在闻人成留宿在她房中的后夜将信丢上去。”
  闻人语怔了怔:“闻人成身边的人会有这么好的脑子?”
  时析失笑:“照你说的,你自己还是他亲生儿子,也是个蠢笨的?”
  默默瞥他一眼,闻人语显然无言以对。谁料时析竟是不说下去,反而笑意盈盈看着他,似乎等着他反驳一般。
  闻人语略一挑眉,身子一动晃到他面前,弯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送到床上。
  时析下意识拽住他前襟,皱眉道:“做什么!才刚吃了饭。”
  “又不说让你现在去睡,师兄慌什么?”低头看了看时析有些闪躲的神色,闻人语轻笑:“怎么,师兄方才调侃我不是调侃的开心?”
  抿紧的唇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时析侧过脸去,只当是没听到他说话。
  闻人语亦不逼他,虚伏上去沉下嗓音柔声道:“今儿青柳似是说漏了嘴什么,师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今日是邵青柳给时析施针的日子,一早便回来直到饭前才被陆言之接走。而由邵青柳说漏了的,关于自己瞒着他的事情,就只有……
  时析无意识震了震,躲躲闪闪地扫他一眼又迅速扭过去:“他说了什么,我没什么瞒着你的。”
  凑近了用唇瓣在他耳侧蹭了蹭,闻人语语气中有些埋怨:“为何不告诉我寒毒已经解了?师兄就忍心让我这么担心着?”
  愣怔了一瞬,时析回头看他,忍不住笑开:“余毒尚未清干净,便想着过后在与你说。如今事情正多着,和你说了你岂不是又要挂心。”
  闻人语微微眯了眯眼,看的时析心底一阵发慌:“还看我做什么?”
  “我若是去看别人,师兄能乐意?我怎么瞧着师兄这样子不像是坦白了的?说,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没……”时析咬死了否认:“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最好没有。”闻人语低笑一声,凑上去咬了咬时析的唇瓣:“待你寒毒全清,我便不放过你了。”
  ‘腾’地一下,时析从头到脚都泛了红,立即伸手推他:“胡说什么,起开!”
  闻人语硬生生将他搂进怀里,侧过身抱紧:“就不。”
  难得的痞气让时析略微无奈,却也不怎么想拒绝,便由他抱着。
  察觉出时析的纵容,闻人语干脆得寸进尺,略一低头亲了上去,辗转片刻便缓缓朝下移动。因着不过多久便要就寝,身上的衣物只是松松的系着,看似整齐却好解的很。闻人语轻轻一拉,衣裳便散落大半,凭空给气氛添出几分旖旎。
  “师兄……”闻人语半是喟叹地唤了一声,在莹白的锁骨上轻咬了一下,又忍不住用了些力气。
  时析嘶了口气,低头便看见个印子落在上头,顿时皱紧了眉:“起来了。”他清楚闻人语最近火气不小,若是继续下去,难保不会失了控。如今正是要紧时候,还不能太过孟浪。
  “放心。”闻人语轻喘了一声,与他耳鬓厮磨:“我就陪师兄躺躺,不会乱来。”
  锦被覆身,起伏动荡了许久,屋中轻喘低语才渐渐停歇。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大龄儿童节日快乐啊,发完更新我也去过节了
至于为什么不说小朋友……
因为小朋友不要看耽美!

☆、第六十一回

  第二日一早,时析睁眼看到的便是闻人语含笑的双眼。微一皱眉,伸手直接将人搡下了床。
  闻人语一时不察被他得了逞,却也只能卖乖讨好:“师兄这般狠心,大清早的就让我在地上躺着?”
  时析扫他一眼,自顾起身穿衣:“让你清醒清醒。”身子的事情不能现在告诉他,偏生昨晚怎么反抗都没用。虽说没有做到最后,却到底是耗损了精气,如此一来,又要多拖上一阵。倘若不能……,自己一番心思岂不是白费。
  想到这里,时析忍不住又瞪了闻人语一眼。
  知道昨天过分了些,闻人语虽不明白时析为何这么生气,却也不敢在这时候撩拨他。翻身起来随手将中衣批好,闻人语细心替时析穿戴好,又将人抱到轮椅上,方道:“师兄莫要生我气了,我保证,日后定然不会再犯错。”
  空口白话谁都会说,若是别人时析定然不信。可说这话的是闻人语,时析毫不怀疑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纵然自己让他一辈子忍下去那也是有可能的。越想越郁结,到最后连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应下还是该反驳。时析闷闷地闭口不言,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闻人语无奈地又说了半晌好话也不见效果,反倒让时析一指头戳脑门上让他赶紧洗漱穿衣。
  自来严谨聪慧的闻人语彻底没了办法,乖乖穿好了衣服去打水,伺候着时析洗漱,又亲自将早饭拿进房中。
  飞音年幼的时候跟在傅清淑身边学过几年。只是傅清淑医术不及毒术,而飞音又是个与邵青柳不相上下的医学奇才,傅清淑不忍埋没耽搁了她,便让她跟着山庄里一位几十年前闻名江湖之后隐退渐渐被人忘却的大能专心学习。及笄那年,飞音带着山庄里一群长辈给的及笄礼和那时年仅十岁的莫筱冉那句“你好好替我开疆扩土,待我出庄之日,便带你行医济世,扬名天下”,辗转到了京城,开了这么一家医馆,一心等着莫筱冉有朝一日来,带着她一起行医济世,扬名天下。
  谁想,这一等就是将近六年,飞音从及笄的女儿变成了京城百姓广为人知的圣手神医,而莫筱冉却一点消息都没传过来。
  接到遥四的传信后,飞音略一想就知道少爷们肯定到了京城,再联想到前些时日考生瘟疫一事,立时就猜到莫筱冉也在其中。怒气加上怨气,飞音气势汹汹地就上了闻人府的门,打算找莫筱冉算账。结果一进门,才发现扑了个空。
  不过到底是聪明人,略一思索便猜到了闻人语的意思,干脆就踏踏实实完成任务。索性人在京城,也跑不掉,账可以留着慢慢算。但若是不好好完成任务,那二少爷也不会看在她是个女子就会轻饶。
  有了飞音在,遥三也松了口气,踏踏实实隐匿在闻人府,寻摸着有没有机会再接近李姨娘一回。
  结果机会没寻到,天刚一擦亮,屋里就忙乱了起来。细细一听,是要生了的动静。
  这边闻人语练了一个时辰剑,才在时析陪同下吃了又重新热过一遍的早饭。碗筷刚放下,遥三就将飞音直接拎了过来。
  被人提溜着领子一通从房顶跃到院中,飞音脸都没变一下,站稳了便俯身施礼:“飞音见过大少爷,二少爷。”
  闻人语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李姨娘半个时辰前产下一子,没过一炷香就咽了气,属下没能将人救回来。”飞音垂首道:“不过……生产之际,屋里留的都是属下的人,李姨娘借机给属下塞了封信。”说着,将那被汗浸透的信递了上来。
  闻人语脸色十分难看,接过信费了半天功夫才揭开,就着模糊的字迹看了半晌才辨认清楚。信读完,闻人语脸色已经称得上是狰狞。
  伸手握住闻人语握得死紧的拳,时析安抚一般捏了捏他的手,道:“莫急,怎么回事?”
  “怎么死的!”闻人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飞音依旧垂着头,坦言道:“李姨娘发间有活血的香料,应是有人以药物浸泡了木梳,再在临盆之前经常使用。久而久之,胎儿虽不会早产,却必然埋下隐患。生产之际再想止血,便是难上加难。”
  一声轻微的嘭想,握在手中的信彻底化为齑粉。闻人语合着眼紧咬牙关,颊侧肌肉频频鼓动,硬生生抑制着心中杀念。时析用力钻开他的手不让他伤了自己,一边运着内力让他慢慢冷静下来。
  许久之后,闻人语才冷着声音道:“查出来是谁动的手脚了吗?”
  “属下只呆了一夜,不过李姨娘羊水破时,有个一直伺候在近前的嬷嬷在屋中晃了一圈,随即慌慌张张跑了出去,再之后屋中就没了侯府的人。属下查到原因后留意了一下,那时那梳子便不见了。”飞音抬了抬头,却被闻人语的脸色惊了一下,赶忙又低回去:“李姨娘弥留之际只告诉属下,她身边有人是曾在……夫人身边伺候过的。”
  能被逍遥山庄称之为夫人的闻人府夫人,就只有闻人语逝世已久的母亲,御赐的三品诰命。
  时析压住闻人语欲动的手,抬抬下巴道:“小姐在隔壁院子,你自己过去。逍三逍五!”
  逍三逍五进门跪下:“属下在!”
  “去侯府把一直在李姨娘身边伺候的嬷嬷带回来。”
  “是。”
  屋中人退完,时析动了动轮椅到闻人语面前:“你自己不能乱了分寸,否则,即便是报了仇,却也毁了你自己。”
  闻人语俯下身将脸埋在双掌之间,低低地嘶吼了一声。如幼兽一般,绝望而痛苦。
  时析合了合眼,倾身将他抱住,慢慢安抚着他。
  一个时辰后,那名嬷嬷被带到小院,一同带来的还有家中两个儿子。
  时析坐在院中慢慢饮着茶,直到逍三逍五架着那嬷嬷跪到自己跟前,才缓缓道:“听说……你一直在李姨娘跟前伺候着?”
  那嬷嬷一慌,膝盖蹭地就想要往时析身上扑,却被逍五一脚踹倒在地,顿时也不敢动了,只是趴在地上哭嚎:“我好歹是堂堂侯府的人!公子爷,你就算抓人也要有个名头啊!这李姨娘刚去,老奴怎么就被个外人欺辱了啊!”
  “你且安心,我没兴趣欺辱你。”时析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盯着她:“李姨娘一月前得了把香木梳,听说是夫人赏的,让你带给李姨娘?可有此事?”
  嬷嬷一听,顿时一惊,爬起来看他:“公子爷是谁,妄自打听侯府中事,到底为何?”
  逍五再度一脚将人踹趴下,冷声道:“少爷问你话就好好答,否则有你好看!”
  “什么梳子,我不知道!”那嬷嬷梗着脖子,依旧嘴硬。
  时析不温不火地微微点头,看了逍三一眼。逍三领命,直接将她两个儿子带了进来,开口道:“张春张华,各自有妻妾三人,养在城郊庄子上。名下两个铺子,亏损盈利,便着人将附近同类铺子打砸一空。毒打其中一间铺子小厮一名,致人伤残,以威胁他人不敢上报。”
  那嬷嬷慌了一下,看向逍三的目光如同看见恶鬼一般。
  “既然做了这么多大事,那杀了也不足为过。”时析微笑道:“怎么,还要嘴硬么?”
  “公子爷!公子爷饶命!我什么都说!”嬷嬷立时哭嚎道:“老奴是将那梳子递给了李姨娘,但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哪想……哪想会害了姨娘的命!”
  “哦?”时析淡淡看向她:“我有说过,是那梳子害了姨娘的命吗?”
  淡淡一句话,让嬷嬷顿时失言,瑟缩了一下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时析不理会,自顾道:“一介家仆,连个管事都算不上。两个儿子却能连娶三房妻妾,还手握两件铺子顺带欺压其余百姓。我该说是嬷嬷好能力,竟能以自身一份差事赚出这么大个家业?想来,就是侯府主子们也没你们过得自在吧?”
  “我说!我全都说!是夫人逼我的!她让我把梳子递给姨娘,要害姨娘丧命!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我要这样做的!”眼泪鼻涕哭了满脸,那嬷嬷却被逍五踩在地上,动也不动不了。
  时析静静等她说完后,突而开口:“你在闻人府做了多少年?”
  那嬷嬷愣了愣,呐呐道:“二……二十年……”
  “哦……”时析点点头,“若我记得没错,你以前是在先夫人身边伺候的吧?”
  嬷嬷一怔,却也不敢说谎:“是伺候了一阵子……但也仅有几个月!”
  时析慢慢点头,下一刻冷冷一抬眼,“先夫人临盆之前也曾用过一把香木梳,那梳子样式材质,甚至浸泡的香料都与李姨娘的一样,也是你送来的吧?”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嬷嬷哭喊着否认,却在逍五的剑脱鞘一瞬,狠狠打了个哆嗦:“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时候真不知道那梳子有这效用!是……是夫人没了以后,继夫人才以此拿捏住我的!老奴不是故意的啊……”
  身后的房门被一脚踹开,一道寒光飞逝,直接将那嬷嬷的胸口刺了个对穿。
  

☆、第六十二回

  闻人语瞥了一眼沾了血污的匕首,沉声道:“将这两人送去官府。”
  逍三逍五带着尸体和那两个吓晕过去的男子退出小院。闻人语头也不回,径自朝外走。
  “站住!”时析喝住他。
  闻人语脚步一顿,随即置若罔闻,继续朝外走去。
  时析手中一动,打开轮椅上的机关。银光一闪,银丝直接缠在闻人语腰上。“我同你一起去。”
  闻人府中,徐氏脸色神色略带欣喜,眼神中却透着诡异地望着闻人成怀里的婴孩。闻人成坐在房中,手掌生涩而僵硬地拍抚着怀中的孩子,心情难喻。
  他两房正妻都是为前途所娶,有利益牵扯,不管多深的感情都会变质。而李氏却当真是因为心喜才纳入房中。如今李氏为他产下一子,却赔上了一条命,闻人成说不出自己是喜是悲。
  只是纠结地情绪没有持续太久,下人便小跑着通报,大少爷归府。
  闻人成面色沉了沉,随即将孩子放入一旁候着的奶娘手中,起身迎出了门。徐氏略微一顿,目光扫过那孩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闻人语手握若水,推开欲拦他入内院的侍卫,径自走了进来。逍三跟在时析身后,推着人紧随其后。一打照面,闻人成张了张嘴欲说话,还没出声,长剑出鞘的声音骤然响起,凌厉而飞速地直刺向徐氏。
  徐氏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直接软倒在地。
  一剑不成,闻人语剑尖一转,再次刺了上去。时析手中飞快一动,银线直接将那剑锁死,硬生生拦了下来。
  闻人成惊怒之余终于回过神,上前一步就要拦他,口中怒道:“孽畜!你要做什么!”
  一股气劲毫不留情地挥出,闻人语理也不理闻人成,回头看向时析,眼中是欲滴的血色。
  “不值得。”时析面色平静,淡淡开口。
  是,不值得。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搭上自己的名声不值得。让她就这么痛快死了,自己早逝的母亲更是不值。
  闻人语合了合眼,硬生生咽下胸中的愤恨。
  徐氏抚着惊吓之间骤然开始抽痛的肚子轻呼一声,随即大声哭喊:“快来人将这疯子拖出去!他要杀人!老爷!老爷他这是要杀了我啊!”
  有侍从想要动,逍三还未动手,却见时析已指尖连动飞出数根银针,将那些人逐一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闻人成粗喘着伏在地上,恨恨瞪着闻人语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几声急喘硬生生吐出一口鲜血。
  一时间,院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闻人语合目站在原地,用尽全力克制着杀念。时析握了握他的手,驱动轮椅到徐氏身边。
  徐氏一惊,想要后退却痛的浑身无力,只能眼带惊惧看着时析靠近,随即接连几针扎在她身上。
  扎了针的地方疼痛难忍,但肚腹中的抽痛却在渐渐减轻。徐氏惊恐地望着时析,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要做什么……”
  “放心,你的孩子活的很好。”时析淡淡一笑,俯着身与她对视:“不过……我既能保住他,也自然随时能要了你们的命……”
  缓缓直起身,时析扫了一眼爬伏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闻人侯爷,语带讽刺:“闻人侯爷与继夫人恩爱多年,想来是不知道吧,自己一妻一妾一女尽数死在这位继夫人手中。时某今日拦下师弟,也只是不想让师弟手上沾了污血。闻人家的事,时某不欲多管。不过……这李氏之子,我与师弟今日是定要带走的。也请侯爷好好想想,是这枕边人心思难测,还是侯爷口中的不孝子更为寒心。”
  “不行!”闻人成撑起身子就要阻止,开口刚说了两个字,一直静默不言地闻人语突然举剑直指向他。
  “闭嘴!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闻人成嘴唇发抖地盯着那剑,随即又看向闻人语,颤颤巍巍:“你个不孝子!”
  “不孝子?”闻人语冷冷一笑,“让我孝你,你配吗?”
  一直在屋中的新聘奶娘裹好了婴孩,打开房门走到时析身边,略一欠身:“大少爷,已准备妥当。”
  时析抿唇一笑,看也不看众人,淡声道:“师弟,走了。”
  风过,闻人语挪动脚步,随着时析离开。
  许久之后才有人回过神来,匆匆上前将闻人成扶起。而靠近徐氏的人却是略微犹豫了一瞬,才伸手将人扶起来。
  闻人成瞪着徐氏,许久才抖着嘴唇开口:“好……你好啊!”
  徐氏脸色一白,惶恐不安地看着他,下意识又觉得腹中绞痛起来。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闻人成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一阵忙乱,有人匆匆将闻人成半拖半抱回了房间,急忙去寻大夫。
  徐氏被人扶回房中,惊疑不定地深思许久,随即扬声唤了心腹进来。
  小院中,闻人语抱剑不语,看着时析替那孩子施针过后放入奶娘怀中。不多时,孩子便沉沉睡去,被奶娘抱去莫筱冉的房中。
  “为了拦我。”
  时析垂眸饮茶,轻声道:“我说了,不值。”
  “除此以外。”他知道不值,但为了这个,师兄不会在那时候拦下盛怒嗜血的他。
  “你母亲一生毁在这样一个男人手中,逝世时又承受了多大的痛楚与恐慌。单单一剑解决了仇人,实在太简单。罪魁祸首,依旧活的好好的。”顿了顿,抬眼看向他,时析眼中一片冰冷:“忍下去,时机成熟之后,毁了徐家,毁了闻人家,让他们在痛苦与悔恨中死去,才算报仇。”
  僵立着的身子许久之后骤然一松,闻人语脚步踉跄地跪伏在时析身前,埋头在他怀中。时析叹了口气,伸手拍抚着他的背,如同安慰一个孩子。
  莫筱冉站在小院门口静静看了片刻,随即悄然离去。回了房中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和守在一边的飞音,颔首走向外厅。
  遥三站在外厅,垂眸等着莫筱冉的吩咐。
  “怎么一回事?”
  遥三顿了顿,将这两日发生的一切尽数道出。
  听完前因后果,莫筱冉握着茶杯的手一紧,冷声道:“吩咐逍四逍五逍八逍九,将闻人府当年的事情散出去。最好今夜之前,要让全京城都知道!”
  “是,小姐。”
  这一夜,注定无人安眠。
  直至天亮,时析看着侧卧在身边刚刚陷入浅眠的人,无声叹息。
  他的师弟坚强了二十多年,如今一切崩塌,自己也只有陪着他慢慢走出来。
  欠阿语的,阿语会自己讨回来。可那些人,又岂能那样轻易放过?闻人府,徐家,自然也该为此付出代价!
  辗转一夜,直到听到下人来报已将消息传开,这才安心合上了眼小憩。谁料一觉醒来,却收到了老爷下令封锁惠柳苑,不许她外出半步的消息。
  徐氏捏紧了帕子绞的指尖青白,许久才狰狞着露出一抹笑意。
  那又如何?
  那个贱种名声已毁,老爷还不是要仗着她腹中的孩子延续血脉,继承爵位?暂时禁足有什么,徐家不倒,闻人成依旧要靠着自己。闻人语毁了,自己迟早还是这个家当家做主的人!
  徐氏狠狠一笑,目光狰狞而阴戾。
  京城的百姓从昨晚到今早都在盛传闻人府上的事情。
  闻人侯爷正妻刚死便迫不及待提了妾室,嫡长子随后多年不见踪影的事情早就有所耳闻。直到昨夜才有人传,是妾室害死了嫡妻,又下药将嫡长子扔进深山。谁料嫡长子命大,不光没死还拜师学艺成了一代名侠。前些时日更是救了无数考生,为大瑜保下无数人才。
  今早一起来,便有人说看见闻人少爷提着剑直接杀上闻人府,瞧那动静像是要杀母弑父。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反驳。
  杀母弑父怎么了?别说杀的母不是亲生母亲,只是个继母,还是个有可能是弑母凶手的继母。就算弑父不孝,但那爹包庇继室,又对自己不闻不问这么多年,真算是情有可原的。
  更别说,当年闻人侯爷要不是娶了孟家小姐为妻,如今哪能在侯爷位置上坐的这么安稳。孟家嫁女儿十里红妆的架势不少老人都是看到的,随后孟家更是不遗余力的替姑爷打点。结果转脸闻人侯爷就翻脸不认人,如此对待孟家,更对妻儿无情无义。这种人,活生生打死都不可惜!
  到了后来,竟是无一个人觉得闻人语欲杀继母报仇有任何不对。
  徐家大门被人拿鸡蛋烂菜砸了个臭气熏天,孟家却是不少人上前安慰。流言沸沸扬扬,何止孟家徐家听了个清楚,连今上都知道了个一清二楚。
  徐家前些时日刚因百花宴大受挫折,今日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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