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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师妹围观谈恋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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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微弓着腰提了两坛酒放到二人落座的桌上,笑道:“二位慢喝,好酒好菜管够!”
曲黎似乎有些疑惑,打量了那掌柜半晌,复又收回视线斟酒。
走回柜阁的掌柜高深莫测一笑,目光不经意朝外一瞥。
隐在外头的逍三逍七差点没从房上摔下来。
谁能告诉他们遥一为什么在这里!!!!
闻人语扶额: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兔崽子!
遥一大摇大摆的坐下看账本,呲着牙直乐。
爷想看热闹就光明正大的看,羡慕去吧!
逍九瞅了遥一两眼后,就只当那人不存在。握着酒杯冲曲黎道:“曲兄是浩澜城人?”
曲黎摇了摇头:“江湖闲人罢了,居无定所。”
逍九一脸艳羡:“真好。无牵无挂,仗义江湖。我打小就想过这样的日子。”
曲黎轻笑:“司徒兄不过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谁不想有家人朋友,这一人漂泊,伤寒病痛皆是自己扛着,哪里好了?”
逍九不知想到什么,眉间一沉哼了一声:“有家管什么用?除了勾心斗角,连个安生日子都没有。我倒是想像曲兄一般,行走江湖了无牵挂。”
曲黎的手微微一顿:“司徒兄不开心?”
逍九有些低落地摇摇头:“不说这些了,尽是些糟心事。”
曲黎拦住他要灌下去酒的手,轻声劝慰:“借酒消愁可不是好办法,不若司徒兄同我说说?”
逍九嗤笑一声:“与曲兄说了又有什么用,那些烦心事又不会解决了。还是不想了好,能快活一日算一日。”
曲黎不赞同地摇摇头:“男子汉大丈夫当得顶天立地四字,只靠着一时逃避又岂是大丈夫所为?我瞧司徒兄可不像是这般软弱之人。”
逍九无奈:“空有抱负有何用?家中长辈只当我是目光浅薄,意气用事。反倒是我那……算了算了,提起来就烦人。”
见状,曲黎也不好多问,只举杯与他共饮,不着痕迹得岔开了话题。
酒过三巡,逍九双目见了些许迷蒙,似乎有些醉意。笑声却依旧清朗:“想不到曲兄竟见识过如此多有趣之事。”
曲黎笑着放下酒杯,又道:“你猜那道士如何说的?”
逍九支了支身子,一脸好奇之色趁着颊上红晕,多了几分天真无邪:“如何说的?”
曲黎目光微微一动,随即又自若道:“他断言道,我观公子额中泛绿,想来家中有妻妾不守妇道,公子可要小心了。”
逍九失笑:“那那李家公子如何说的?”
曲黎轻笑:“李家公子说:我看道长眉心有血光,想来近日有血光之灾。然后话音一落,招呼着手下家丁护卫,托着那道士就是一顿揍。打的人门牙都掉了,可不是有了血光之灾。”
逍九哈哈大笑,半晌才抚着肚子道:“就……就这么完了?”
曲黎摇头:“后来李家公子虽然不信那假道士的话,却也留了个心眼。没过几日,果然发现家中一个小妾与人私通,当即打残了手脚将人送出去。”
逍九一怔:“那那道士是真有本事了?”
曲黎微微挑眉:“司徒兄猜呢?”
逍九目光有些呆滞茫然,摇了摇头道:“猜不出来。”
曲黎道:“那道士是假道士,之所以知道,不过是因为他正是与那小妾私通之人。”
逍九嗤笑:“笨死了,这样不是等着被人查出来么?”
曲黎笑道:“谁知道他想什么,许是那会已经打算和那小妾私奔,只是临了想要讹笔银子,却不想反惹了一顿揍。”
逍九捧着脸呐呐道:“家里那么多小妾通房做什么,不省心不说还成天惹事。”
曲黎叹道:“这世上哪那么多痴情人呢?多的是人觉得,后宅越是多美人,越是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地位。感情与否,不过是信口一说。”
逍九举着酒杯晃晃,脑袋也跟着轻轻动了动:“若是我成了亲,定然只待娘子一心一意。家中千娇万宠的女儿嫁与了人家,不该再受后宅之苦,理当受夫君敬之爱之。”
曲黎侧目看他:“司徒兄想到了什么?”
逍九托着下巴轻声道:“我爹也是,明明已经有了所爱之人,甚至与那人已经有了孩子,却还是将我娘娶进门,不过是为了借我外祖的人脉稳固地位。只可怜我娘整日郁郁寡欢,生下我没多久便离了世。”
曲黎伸手拍了拍他的头,像是安抚一般:“或许这样对伯母来说也是解脱。你总归是伯父的嫡子,他也是会关心你的。”
逍九撇嘴:“什么关心,不过是碍着我嫡子的身份,怕我祖父和外祖寻他事端。到头来还不是什么都紧着那个庶子,如今连我与谁交好都要管。不如干脆把我赶出家门,让那个庶子继承家业好了!”
曲黎眸光一动:“司徒兄与兄长关系不好?”
逍九嗤笑:“在那庶子眼中,我是与他相争的敌人,如何会好?我爹的心偏到了背上,只要是那庶子说的都是对的,我说的就都是错的!”
顿了顿,逍九一脸愤愤:“司徒家世代经商,又挂着皇商的名头。我与齐家大少爷多年的兄弟,来日我与他都继承家业,何愁不会让司徒家稳居商之一字首位。偏生我父亲非说什么树大招风,为商就要安安心心取之有道,生生将我贬得一文不值。”
曲黎似是疑惑:“齐家?可是内阁齐大人的嫡孙?”
逍九道:“可不是。齐家大少爷可是个人才,将来定然也是入朝为官的。我与他可是多年的好友,过命的交情。”
曲黎微微眯眼:“司徒兄说的倒也不错,有如此眼光,又有何齐少爷的交情,想来接手了家中产业,也能经营的好。”
逍九目光一亮:“曲兄也是这么认为的?”
曲黎颔首:“我与司徒兄虽是初识,却也看出司徒兄非池中之物,来日定有大作为。”
逍九目光灼灼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又泄下气去:“你这么认为有什么用,我父亲和祖父只说我目光短浅。甚至近年来越发倚重那庶子,恐怕没几年,我就要被那庶子夺去家业,驱逐出门了。”
曲黎拍了拍他的肩,轻笑:“成大业者不拘小节。司徒兄是嫡子,理当继承父辈家业,长辈们也不是事事都对的。司徒兄倒不如顺着长辈的意思,乖顺些时日。待得了掌权资格,再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成就大事。”
逍九顿时支起身子:“对啊!隐而不动,厚积薄发!我才是嫡子,只要不忤逆父亲和祖父,他们没道理会让那庶子越过我去!”
曲黎淡淡一笑:“甚是。”
灯火之下,二人把酒言谈,甚是亲近。
闻人语按住不停跳动地额角,忍不住道:“我突然一点都不想扮这个兄长了。”
遥五目光火热:“二少爷不想扮,可以甩给我们啊!”
后头可是有吵架的戏码,若是一言不合能打起来那就最好不过了!好不容易有这么光明正大揍逍九的机会!真是好不想错过!
闻人语白他一眼,懒得答话。
遥五倒是没注意,反而自顾喃语:“不过……逍九这扮得,显得三少爷太没脑子了。若是让三少爷知道他这么编排他和三少爷的兄长,恐怕逍九可得躺一阵子。”
闻人语抽了抽嘴角,没有说话。
可不是么,三言两语就上了套,也不知道是谁脑子的过。
不过也好,这么个不谙世事心思单纯的小少爷,容易掌控也容易让人失了戒心。以逍九的心思,想要将这曲黎制住,轻而易举。
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闻人语道:“你们盯着吧,接下来几天应该没什么大事,注意让逍九别玩脱了。”
说完,人就一起一落消失在了黑夜里。
遥一似是趴在柜阁里睡着了。小小的酒馆里只有两人低声笑谈,不多时,一人的声音越发轻飘。
曲黎伸手戳了戳逍九,轻声唤道:“司徒兄?醒醒?”
逍九伸手扒拉开那只手,含糊不清地抱怨:“吵什么……睡觉……”
曲黎无奈地摇摇头,起身将人扶起来。
借着烛光,逍九脸上还有醉意,微红的双颊白皙清秀,带着点少年人的天真和慵懒。曲黎目光一飘,随即俯身将人拦腰抱起,抬脚上楼。
柜阁上,遥一含糊不清开口:“客官楼上第二间,空房大得很。”
曲黎回头看他一眼,只见那人脑袋背对着他们,似是已经睡熟,只是下意识开口。低头看了看怀里睡的昏天黑地的人,曲黎微微一笑,抱着人上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一只小青龙~小青龙~
我有许多小咪咪~小咪咪~
【被sunshine吓疯了的作者】
☆、第十一回
酒意上头,逍九趴在曲黎怀中仿佛睡的昏天黑地,饶是曲黎将他抱上楼放在床上,又脱了外衣替人盖好被子都没有半分察觉。
曲黎垂眸看着昏暗烛火之下的少年青涩天真的睡颜,一时有些失神。
片刻过后,拢了拢衣襟吹灭灯火,翻身躺在榻上另一侧。
夜深人静,同床共枕的两人似乎都已陷入沉睡。
……
装睡装醉的逍九:……这家伙为毛不走!!!!好想睡觉啊!!!!
次日一早,时析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院子里飘渺的身影。
闻人语生的俊朗,平日里细细一打扮便是朗朗如玉的君子之姿。而执剑入手之时,浑然天成的凌厉气势却将那份文雅公子的气质顿时驱逐,宛若另一个人。
他素来擅用剑,却从不随身携带。何况以他本身的武功,便是拈花摘叶同样可以取人性命。饶是时析同他相伴这么多年,却也从不知晓他为何不乐意去寻一柄适合自己的宝剑。
莫筱冉曾经也问过这样的问题,尤其是山庄之中大多数使剑的高手中,皆有一柄从不离身的兵器,唯独他是例外。
而闻人语只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回了一句:许是缘分未到。
宝器有灵性,一柄好剑不难寻。难的是,找到适合自己的好剑。
莫遥曾不止一次想要为闻人语寻找合适的兵器,却每次都被制止,仿佛他自己也毫不在意到底寻不寻的到。
也就是这柄若水,在他手中出现的频率最高。
若水算不上是名剑,也只是堪堪搭上好剑的边缘。不过因为这是他们的五师弟独自亲手所铸的第一柄剑,才让闻人语能如此珍惜爱护。
说来好笑,若水也并非是铸给闻人语的。那时莫筱冉学武不过三年,师娘心血来潮想要试试女儿的剑术天赋,连坑带骗的让五徒弟练练手,铸了这么一柄剑。有铸剑大师孔虞的从旁协助,若水不可谓不成功。
只可惜莫筱冉只练了三天就又跑去跟着自己娘亲学医毒之术,没过几个月还舔着脸将若水当做生辰礼物送给了闻人语。当时因为这一茬,一众人可没少调笑莫筱冉。
思绪回笼,时析微微扬了扬唇角,随即回过神敛去笑意。
闻人语此时已经收了招式朝这边走过来,一袭墨蓝长袍更衬得人挺拔俊朗。
“睡得可好?”
时析扬了扬头,颔首:“还可。”
闻人语笑着替他拢了拢小毯,道:“冉冉一早没了影子,想来是跟着他们几个出去逛了。今日天气不错,一会日头再暖些,我陪你出去走走。”
时析疑惑:“逍九那边如何?”
闻人语失笑:“昨日演了一出英雄救美,今日怕是可得好好补上一觉。”
逍九武功不差,靠着内力压制酒意向来能清醒着。不过瞧那架势,那位曲公子怕是要和他同塌而眠。依着逍九的功夫,有人在侧恐怕没办法安眠,今天可不是得好好补回来。
时析一顿,眉梢轻扬:“英雄……救美?”
闻人语抿唇抑住笑意,轻轻点了点头:“是……他是被救的那个。”
时析再忍不住:“居然……用了这么个法子。”
闻人语动了动身子,站在他身侧将风挡住,含笑道:“我也没想到竟是这么简单粗暴。不过,若是换做正常人,倒是真的好用。”
何况他们本身也是有意引着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不过是为了方便,还是纯粹为了看热闹,就心照不宣了。
时析摇了摇头,道:“也罢,冉冉那边不需要跟着?”
清晨的风还有些凉,单是挡着闻人语还是怕他会受寒,于是推着人朝正屋方向去。
“遥一跟着,不会有事的。老三今个也出了城,想来不会有什么机会撞上了。”
两人浅谈着慢慢朝外走去。
酒馆客房,逍九迷瞪瞪醒来,一眼看到身边人时,险些没跌到地上。
曲黎揉了揉额角坐起身,好笑地将他闪出床边的半个身子拉回来:“司徒兄慌什么,你我不过是喝多了挤一挤罢了。”
逍九尴尬地挠挠头:“哦,多年没和人一起睡过,有些没反应过来。”
曲黎满是笑意的下了地,皱着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抬眼道:“这一身酒气需得洗洗,司徒兄一夜未归,想来跟着来的下人都急了,不如一起走?”
逍九匆匆应了一声,爬下床:“这就走。”
楼下的掌柜趴在柜阁里不时的揉揉后颈,始终觉得酸疼。
两人不多时从楼上下来,掌柜惊讶地看着两人,嘴里却恭敬地送客:“二位客官慢走啊。”
待两人走出酒馆,掌柜一脸莫名地揉着后颈:“奇了,啥时候来了这么两位客人。”
曲黎送了逍九回客栈,打听到了对方住的房间便告辞离去。
逍九缓缓吐了口气才抬步上楼。结果一进门,就瞧见屋里蹲着四个人,满眼放着亮光地盯着他,只看得他后背发寒:“你……你们干嘛?”
遥五一脸八卦:“整整一夜未归啊……小九……来说说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逍九嫌弃地推开他:“满脑子不正经的!能干什么,我生生装了一夜快要累死了。起开起开,让我睡一觉!”
四人对视一眼,无奈地耸耸肩准备出去。却听逍九道:“对了,那家伙要是来了,记得告诉他我是不舒服,改日再与他相约。”
话音一落,翻个身立时鼾声阵阵。
逍九合上门,遥五忍不住一脸贼笑:“累成这样,可不对劲吧?”
逍三抓了抓脸:“难道真的没保住贞操?”
逍七一脸不忍直视:“能不能不要丢十八卫的脸。”
正说着,拐角走上来个客人。逍三顿时脸色一正:“少爷要休息,你们两个看好了。小五,去给少爷寻些提胃口的吃食来。”
遥五心领神会,跑下楼一转眼没了影子。
片刻后,刚刚进了宅子大门的曲黎全然不知,自己身后已经多了个悄无声息的尾巴。
时过午时,莫筱冉蹦跶着跑进门。
正堂之中,闻人语正陪着时父对弈。时析捧着茶杯观战,看的十分专注。
“师兄师兄!你猜我看到了谁!”
时父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风风火火的姑娘,却也没开口说什么。
倒是闻人语落下一子,有些嫌弃地看着她:“姑娘家家的,这么风风火火是要奔命么!”
莫筱冉从闻人语手边拽过茶盏喝下去,叹了口气笑道:“可不是奔命么!我方才遇到逍四了,听他说昨个逍九和那人睡了一夜?”
时析抿了抿唇,把差点喷出去的茶硬生生憋了回去。
时父朗笑:“这是什么形容!”
莫筱冉嘿嘿一笑:“时伯父!是真的!昨个逍九就和那采花贼撞上了,俩人喝了一夜酒,最后还凑在一个屋子睡了一夜。”
闻人语眉头一挑。
感情昨晚看热闹的人还不少。奇了,逍四逍五是躲在哪的,竟连他也没察觉到。
时析手上一顿,抬眼看她:“不算什么大消息。”
莫筱冉一脸失落地在一边坐下:“二师兄和他们几个都跑去看热闹,偏生让我在府里,没趣!”
时父乐呵呵地宽慰:“便是没看到热闹又有何关系,反正也有人与你讲了。”
说完,又瞧向闻人语:“那人当真是出面了?”
闻人语目光还在棋盘上,闻言点了点头:“□□不离十。只是身上没那股子异香,想来昨日接近逍九,用的是平常身份。不过也说不准,那些世家公子少有提到采花贼身上有这味道,究竟是为何传开这么一条也说不清。尤其是抚琴的话,抚琴与他近身接触过,说不定只有近身接触才能嗅得到。”
说完,突然回过神来,看向时父:“伯父可知晓曲黎此人?”
时父凝眉想了半晌,摇摇头:“这浩澜城算不上小,来往暂住的人多由李福海管着,我很少过问。你提的这人,我并没什么印象。”
闻人语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此人并不是浩澜城人。”
时父摇头:“定然不是,浩澜城中并无曲姓人家。便是周围的村落镇子,也从未有过这么一户。”
时析摩挲着轮椅上的雕纹缓缓道:“看来……此人真是有目的的。”
闻人语思索片刻,扬声道:“遥二,通知逍五,去查查这个人。不求准确,莫要被他察觉。”
遥二在堂外应下,一阵唏嘘声便没了动静。
时父赞赏地点点头:“这几个小子当真不错。”
时析道:“父亲当年与师父交好,想来也是见过十八卫的。这几个全是他们亲身训练出来的,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时父笑着摇头:“何止不差,青出于蓝啊。当年的逍九可是没这般会闹腾,这戏做的十足的真。”
闻人语失笑着连连点头。
莫筱冉笑而不语,十分高深莫测。
废话!他逍九的一身演技全是我倾囊相授。打小就跟着我惹是生非,没点演技早就被揍残了。
时析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似乎对她想什么已经了然。
作者有话要说: ﹁_﹁更新么么哒~
☆、第十二回
过了午后,曲黎果然登门。
逍七拦住人,面上还带着几分不满地看着他:“少爷昨夜宿醉,现下正在休息,还请公子离开吧。”
曲黎看着面前拦着自己的下人,微微皱眉。眼中有些许关心,不过分不刻意倒显得真诚:“司徒兄还好吧。”
逍七暗道:只要你别来,他好的比谁都快。
脸上却依旧正色:“无碍,公子请吧。”
就这么被拒之门外,曲黎倒也不恼。抬眸看了看紧合的客栈房门,压低了几分声音道:“劳烦阁下等司徒兄醒来后知会他一声,明日我再来寻他。”
逍七抿了抿唇,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曲黎礼貌地笑了笑,转身朝客栈外头走去。边走边想着挡下他的逍七。
气息平稳,下盘稳健,看着是个有些功夫的。那日在酒楼里对司徒唯的态度很恭敬,却并无谦卑之态,行事作风更是有几分严谨迅疾。想来就是放在司徒家,也是个身份不低的人。如此看来,这位司徒小少爷倒不像他自己说的那般不被长辈重视,反而有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少爷脾性。
曲黎眯了眯眼,忽略掉心底的一点点异样:也好,这样的人,更方便为他所用。
而客栈里,刚刚睡饱了的逍九盘腿坐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脑袋。
逍七逍三和遥五蹲成一排,仰着脑袋看他。
片刻后,屋子南面的窗子轻轻一动,屋中已经多了个人。
逍九抬眼看过去:“人呢?”
遥二抱着手靠在墙边,摇头:“没换地方,依旧是那个宅子,想来没有什么其他联络点。”
遥五挠了挠头:“二少爷说他定然是有所图谋,结识的又都是身份不低的世家公子。如果是一个人布局,就有些说不通了吧。”
逍三嗤笑:“会不会是你们太蠢,被人察觉了。”
遥二冷冷瞪他一眼,哼道:“两个你也发现不了我!”
逍三眉头一竖,蹭地站起来:“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语毕,出招攻了过去。
电光石火之间,两人已过数招。逍九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随手丢过去个枕头,打断了两人的拆招。逍三遥二齐齐看过来,然后下一刻撸袖子冲了过来,叮咣把逍九揍了一顿。
遥五和逍七站在一旁看热闹,不停还提意见:“哎哎哎,小心脖子和脸!手也不行!外头露着的让人看到没法解释。”
片刻后,屋中烟尘尽散。
逍九半个身子留在床上,脑袋枕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
到底还是不是兄弟!爷现在还累死累活装着大少爷办正事呢!有你们这样的吗!还专门挑着肋骨大腿打,感情不是自己的不嫌疼是吗!
遥二和逍三拍了拍手,舒坦地吐了口气。
“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你以为你是二少爷啊,我们敢怒不敢言,还打不过!”
由此可见,闻人语在十八卫心中是一个多么想要揍一顿,却又打不过的人。
……
逍七摆摆手,又把话题拉了回来:“所以这人到底什么来路?”
遥二道:“逍五打探过,这人是年前来城里的。出手就包下个宅子,平日里深居简出,也很少凑什么热闹。年后还弄了个不大的点心铺子,一般也只去铺子里看看帐。据周围邻居口中所言,是个独身走江湖的,攒下些积蓄后寻了浩澜城过平稳日子。”
遥五摸了摸鼻子,嗤道:“年纪轻轻的江湖人,突然跑到一个地方过平稳日子。这不管怎么说都说不通啊,何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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