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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人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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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姬道:“公子整日不开心,可是因为不得自由?”
李成茂仰头吃酒:“废话,把人当鸟儿养在笼子里,谁能开心的起来!”
美姬道:“那今日便是公子的大喜之日!奴家听说您吃完这餐,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嗯?”李成茂被噎住,猛咳了好一会儿才将嘴里的饭食咳出来,边吐边叫嚷:“完了完了,要吃断头饭了!我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下完了!老子享用了大半生的美酒美人,马上就混到头了!悲哉!惨哉!”
美姬掩唇呵呵笑:“公子误会了,这不是断头饭!是公主特意带来给您吃的,都是您曾经喜欢的菜品!等您吃完,随公主走就是,不是要您的脑袋!”
“公主?公主在哪里,她要带我面见皇上?”
美姬道:“公主在与庆安侯议事,等您用完餐才会来。”
李成茂接连灌了好几口酒,揽住美姬亲了一口道:“我的美人啊,我得跑啊!”随后,猛地扬起酒瓶子,砸在美姬头上,美姬应声晕倒,李成茂卸下她身上的首饰,塞进自己的衣兜里,来回踱步,不知从哪个方向逃走。墙的外面还是墙,李成茂翻不过墙去,最后换下了美姬的衣服,用手帕掩面,企图蒙混过关。
还未靠近守卫,一个丫头就进来了,见他换了装扮,明显一震,喃喃道:“公子玩的挺开心。”
“额——你是?”李成茂记得这个丫头,确切的说他记得这丫头的声音,好听的像百灵鸟!他看向她的鞋子,如他想的一样,精致的花纹,干净的鞋面,与他曾经见过的一样。
展颜微微行礼:“奴婢是扶善公主的贴身丫鬟,来接公子出去。”
李成茂坐下,摆起架子:“我记得你,就是你把我带来的,现在想带我出去,要干嘛?杀头杀的有点晚啊!”
展颜道:“我们公主听说您在这里过得不好,才来接您走的。您只要帮一位公子治好了病,随时都可以走。”
李成茂掩住笑意,挑眉道:“有事求我呀,那你得好好求求我,我看心情吧。本神医心情不好,治不了病。”
展颜取出一页信纸,上面写了两行诗:“听说您女儿也在那里,公子到了地方,心情一定会好。”
李成茂沉下脸:“你们抓了苟且儿?!”
第23章 神医之手
李成茂换好衣服,整理完毕才到侯府行医,苏雨炼的小房间站满了大人物,李成茂没见着女儿,心中恼怒也无处说,顾不得床上的病人多美多柔,在这种处于弱势的情况下,虚张声势才能隐藏住他的心慌。于是,他嚷嚷着灌了一坛子酒,才醉醺醺的道:“我看病用的都是独家秘技,向来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看着,你们挤成一团,影响我发挥呀!”
管家:“侯爷,他连酒坛子都拿不稳,怎么可能治病?小人以为,还是等他酒醒了再说。”
李成茂扫了管家一眼,懒懒道:“侯爷如果不信任我的话,可以不用我。”
小酒儿忙道:“侯爷信你!主子,小酒儿见过李公子在醉酒时施针,确实有奇效!相信他不会拿人命开玩笑!李太医说过,不能再拖了!”
雒闲并未说话,公主便扶住他的手臂,示意他可以放心:“我们出去等着,顺便商量商量我父皇交代你的差事。”
拥挤的小屋只剩下李成茂,他摔了酒坛子,摇摇晃晃的坐在苏雨炼的身边,伸手解开苏雨炼的衣服,在他胸口小腹等位置摸索按压。随后脱了靴子,从自己的裤脚处取出银针,分别在他头部和腰部的几个穴位上下针。一刻钟之后,取出一半左右的银针,又从自己随身带的药瓶子里取出一粒褐色丹药,喂入苏雨炼口中。
苏雨炼转醒,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在看着李成茂。
李成茂满意的点头,依旧醉眼朦胧:“这要不算起死回生的话,我都不好意思叫自己神医。”
苏雨炼眼神清明,轻声问道:“李神医,我还能活几天?”
李成茂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悠悠道:“不长,一直躺在床上的话,可以活十天左右。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苏雨炼:“在姬城,你抢了我的酒。那如果我不在床上躺着呢?”
“没有我的话,你蹦哒不了两天!”
苏雨炼:“如果神医你在,能如何医我?”
李成茂眯起眼睛,全无醉意,清楚的吐字道:“容我开膛破肚,分骨错筋,费去武功,可活二十年以上。”
荒谬至极的治法,苏雨炼也曾在医书上看过。他道:“神医只须替我延长半个月的寿命即可,我将送您一分大礼,礼物已经在路上了。”
“不想再活二十年?”
苏雨炼闭上眼睛:“想——想想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李成茂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就是活着太没意思!混混度日,日复一日,不见天日。却道:“有意思!你想用这半个月干嘛?”
苏雨炼沉默,当李成茂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他听见一个凉凉的声音道:“死前一定要问我娘一个问题,然后带他们去取那些兵器。”也有可能是带他们走进宝藏的坟场。
李成茂笑了,酒似乎也醒了,熟练的取出他身上剩余的银针:“我叫他们进来。”
“神医可是答应我了?”
李成茂出去,没有回房。只对雒闲道:“人醒了,还病着。若想救他,必须取李府祖传宝物玲珑结做药引,不过这个玲珑结虽然可以反复使用,却比李家人的性命重要百倍,所以他们绝不会外借,您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如果请皇上下旨,有没有可能借一下?”
李成茂:“李家不会承认自己有这东西,而且就算抗旨,他们也不会与人分享。”因为一旦承认,将有可能无休止的“外借”,最终“无意丢失”,才是李家的大麻烦
雒闲:“没有别的办法?”
李成茂抠鼻子,满不在乎的道:“去偷去抢,兴许还能有一线可能。给你三天时间,能找来咱们就动手治病,找不来就送我和苟且儿回家!”
雒闲:“轮不到你跟我谈条件,要知道办好事,你才能带你女儿走。”
第24章 心系玲珑,心系结
全城倾兵,奉安侯仰仗着扶善公主的帮助,掌控了大半城兵,不是带他们谋动作乱,而是派遣他们包围了出了好几代御医的杏林之家——西城李府。
次日,李家辞官归隐的老臣子李老头,带着当职太医署令李岩安闯进了皇宫,声情并茂的向皇帝告状,颤颤巍巍的声音带着激愤之情:“皇上!奉安侯欺人太甚啊!昨日夜里,他竟然带着府兵和兵器制造所的营兵来我李府,借什么‘玲珑结’,这玲珑结是什么,老臣从来没听说过,老臣请儿孙们给他讲道理,他却怎么也说不通,非说让我们帮忙,老臣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拿不出玲珑结,他竟然派人围住李府,限定我家老小出入,把我们放囚犯一样对待!”
皇帝喝着茶,淡定的很:“卿家切莫着急,这雒侯的性格,寡人还是知道的。没有把握的事,他从来不干,卿家若是有那玲珑结,就借他用用,用完再让他还你嘛!”
“老臣冤枉啊,李府从来没有什么‘玲珑结’!是那奉安侯怪我等没本事救他相好,打击报复我们呐!”
皇帝道:“卿家有所不知,雒侯已向寡人通报过此事,生病的那孩子不是卿家想的那样,而是可以助寡人成大业的关键一环。你是三朝老臣,寡人不想为难你,卿家还是好自为之吧。”
李府墙外,总算有个愿意好好说话的人,李岩安搓着自己的山羊胡子,指名道姓的要见李成茂,李成茂躲着,被雒闲揪了出来:“你是李家的人,是偷是抢,全都指望你了!”
李成茂叹气,小声在雒闲耳边说:“今天晚上,我如果不出来,你可得派人去里面救我,否则我玩完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李岩安向他招手:“快过来,你爷爷很想你。”
这话在李成茂的耳朵里,其实是这样的:你爷爷很久没有教训你,手痒痒的很。
李成茂的爷爷看起来很慈祥,须发全白的老头,坐在草药堆里,颇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李成茂走过去,寻一处坐下:“要打要骂赶紧的,我赶时间。”
爷爷打了个呵欠:“你那么大人了,我干嘛要打你。”
李成茂见老头子心情不错,把脸凑过去:“怎么,今天来还有打赏?那我可要谢谢您了,别的不说,多给点银子就行了,不瞒您说,我和我家姑娘过的不太如意,一个月吃不上两回肉!”
“我问你,你要玲珑结做什么用?”
李成茂:“当然是治病救人啦,您从小就教我‘医者要有仁人之心’,我都记着呢!”
老头立刻板起脸来:“别给我打马虎眼!这玲珑结只能用来止血麻醉,你若不是动了歪心思,哪里会用得着它?”
李成茂:“欸!开刀医内患,怎么能算歪心思!爷爷年轻的时候不是试过吗,那人在爷爷的圣手下活了,怎么不容孙儿试一次,若是成功了,也算是救了一条人命!”
老头叹气:“好事不学,净学些歪门邪道!你只知道那人被我救活了,却不知他没过多久又死了!且不说你动刀伤了人家的元气能不能医活那个人,若是他因你开刀而死了,你拿什么负责?!”
李成茂:“他本来就是将死之人,试一下又如何?”
“试试试!那个人的生死关系着皇上的心头大患,你以为你把他医死了,就没你什么事了?你得死,李家还要给你陪葬!”
李成茂:“孙儿没想过这些,反正我已经决定要试试了!”
“你就不能说你不会治?非要趟这趟浑水!”
李成茂:“苟且儿在他们手上,这浑水,我非趟不可!”
老头见说不通,便吹着胡子对外面喊道:“把他给我关起来!好好反思!”
李成茂早料到是这结果,自发的跟着抓他的人走:“我自己去!反正怎么都是要把我关起来的,还这么麻烦说一通有什么用?你们也没别的招数了,可惜这次我有靠山,不怕你们关我,咱们看看谁能犟过谁!”
“门给我锁牢了,别让他又跑了!”
李成茂已经走远了,跟伙计打商量:“让你管家给我送酒啊,有酒我绝对不会跑。欸,到了是吧,你把门锁上之后给我拿两床棉被,石床太硬我睡不惯,要是有木床,给我抬一个过来也行。”
伙计打开门道:“少爷请吧,小人早已给您准备全了。”李成茂干笑着走进他熟悉的小“牢笼”。还没开口说话,咔嚓,门锁上了。
第25章 母子相见,心结不解
苏雨炼醒了之后一直在床上躺着,雒闲站在门前:“你找我。”
苏雨炼靠坐在床沿,正巧看不见他:“除了我爹之外,我还有什么亲人?”
雒闲思索片刻,开口道:“你想见你娘吗?她在地牢里。”
苏雨炼转过头,瞪着他:“你抓了她,又是为了兵器?!所以长久以来,你这么照顾我,留我在身边,也是为了兵器?”
雒闲:“是。”
“你就不怕我什么都想不起来,空欢喜一场?”
雒闲走进房间,距苏雨炼三步之遥:“那你想起来了吗?”
苏雨炼:“我只记得,我曾经杀你没有成功,但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
雒闲对上他的眼睛:“我等着那一天,你可要活到那一天。”
“我要去见我娘。”
雒闲:“您这副尊躯,去不了湿寒的地方,还是专心养病吧。”
苏雨炼忽然放软语气,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央求的意思:“你知道我没几天了,我能帮你的我都做,让我见见她,算我求你!”
他好像从来都抗拒不了苏雨炼的请求,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苏雨炼叫他来,他便来;苏雨炼拉他走,他便走;苏雨炼让他死,他也能死——如果苏雨炼没有喝下那杯毒酒,他是否还会那么急切的想要解药,是否还会担心那么闭上眼睛之后,会再也见不到他?现在已经到了那个时候,他有可能失去他的时候,他却该死的不知道能怎么办!
雒闲:“我可以让你见她,但你要答应我,在我找到我要的东西之前,你得活着。”
“这种要求只有老天可以答应你,我说的可不作数。”
雒闲道:“你能答应就可以,你娘似乎也很想念你。”
苏雨炼垂着眼,神情莫测:“放心吧,看在你这么舍不得我的份上,我一定会在死前拉上你。”
雒闲扬声道:“来人!”
“主子。”
“带苏夫人过来。”
苏雨炼:“我去!让我过去,我还没有不孝到那种地步。”
雒闲有些意外:“我可能没跟你说过,你以前一直这么不孝,从来都不主动找她见她。就算见了,也从来都不会把她当长辈一样尊重。”
“我不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聊以前。”苏雨炼起身,走起路来并不像雒闲想象的那样虚弱。
雒闲忽然笑了,随手给他添了一件外衣:“是不是不这么跟我说话,就表现不出你恨我?你以前不会只用语言当武器,也不知道怎么恨一个人,拿着刀也不忍心杀我——”
苏雨炼停下脚步,并未拒绝,淡淡道:“我以前恐怕也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
关于这件事,雒闲不会解释。恩怨情仇,本就是解释不了的东西。雒闲道:“如果反过来,你杀了我爹,你会怎么对我?”
苏雨炼想了想道:“为了斩草除根,我应该连你一起杀了。”
雒闲沉默,两人无言行至地牢,滴滴答答的流水声伴着夕阳西去,苏雨炼揽了揽衣裳,一步步走下地牢,低头看着潮湿的地面,似乎越走越疲惫。他见雒闲脚步变缓,开口道:“我想单独和她说说话,你能不能去上面等我?”
雒闲没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石小雨经历了怎样的酷刑,从她的狼狈相就能看出来。然而最令人心疼不是她身上的伤,而是她整个被吊着的身体,脚触碰到了地面,却软绵绵的无法支撑她的全身。她是个残废,她的身体因常年坐在轮椅上而有些变形,她不像传闻中那么好看。
她听见脚步声就醒了,但她没有抬头,闭着眼睛,嘴角勾着一抹笑。她说:“用不完的蠢办法,永远问不出你们想要的。不如跪下来求求我,看我会不会给你们点提示。”
苏雨炼冷冷开口道:“求你。”
两个字,足以让石小雨猜出他是谁。而石小雨如他所料,抬起了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喃喃道:“你没死,你竟然没死——”
“好像让你失望了。”
石小雨:“怎么会,你怎么会在这?这里——不对,没有人要抓你吗?”
苏雨炼上前为她整理头发,轻声缓缓道:“我和你没有区别,只不过我不想挨鞭子而已。”
石小雨愁眉深锁:“你答应他们了,你要把你爹的心血白白送人?!你的短刀呢!你什么都告诉他了?”
苏雨炼神情越发冷硬:“在你心里,你儿子的病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你不想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吗,不问问我死了之后该去哪里收尸吗?”
石小雨冷淡提醒:“苏雨炼,你不是小孩子了!”别那么幼稚,她从没关心过。
苏雨炼:“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孩子?!从大夫说我活不长那天起,你就不愿多看我一眼,你恨不得我赶紧死掉!你把我当成爹的负累,你的耻辱!你装疯卖傻要杀了我,现在又把我当儿子教训,怎么说都不合适吧!”
石小雨张张嘴,没有反驳,却道:“你失踪了以后,我一直在找你。”
“找我还是找我的刀?”
石小雨沉默了半响,淡淡道:“都一样。我早该猜到,我们都斗不过雒闲,他有朝廷给他做后盾,你妥协,也是情理之中。”
苏雨炼:“我什么都没说,但是刀不在我这。”
石小雨终于缓和了她紧绷的神经:“还不算太坏。你来看我,是有什么事吧?”没有事,他们连说话的必要都没有。
“赤水山庄附近有一个叫绫罗斋的地方,你可还记得?”
石小雨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到这个时候,我也没必要隐瞒你。那是雒闲父母曾经‘隐居’的地方,说是隐居,其实不过是监视你爹罢了!亏你爹还把那人当成朋友,他却在你的食物里下毒,拿你威胁你爹,你爹一气之下就把他们全杀了。”
“一家人的性命,说的那么轻巧。”苏雨炼并不全信她的话,但他起码确定,梦里的那场屠杀有他的参与,也与雒闲相关。
石小雨:“我那一家人的性命,也算还给他了。”
“我会劝雒闲放了你,但你要记住,赤水山庄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你的家人。”
石小雨:“你劝他放了我?不行!你不能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你得离开这!你听见了没有?!”
苏雨炼不理她,走到台阶处,最后还是回了她的话。他说:“我向来不是个听话的孩子,爹死了,我们就更没有关系了。以后的路您自己走,我的短刀,我也会自己取回来。”
雒闲等在地牢外面,手背在身后,仰望着空中的月亮。苏雨炼走到他身边:“我说完了。”
雒闲淡淡应了一声:“嗯,晚上风大,先回去。”
苏雨炼:“你把她放了,再派人跟着她,很快就能找到你找的地方。”
雒闲:“你怎么知道她会去哪?”
苏雨炼道:“打草惊蛇,更能看清蛇的动向。她越想守护那些东西,就越会露出马脚。”
雒闲:“你是单纯的要帮我,还是想帮她?”
苏雨炼:“单不单纯不重要,现在是打算卖你个人情。”
一个身影跟在两人身后,雒闲停下脚步,那人连忙上前,伏在雒闲耳边轻声道:“派去跟着李成
茂的两个人来报,说李成茂在被关起来的三刻钟之后失踪了!领头差我前来请示,不敢贸然派人
进府搜查。”
雒闲:“先莫声张,搜查李府附近有没有通出来的密道,明日早朝之后如果还没有消息,再派人进府搜查。”
苏雨炼见那人走远,摇头道:“你府中养的这些暗卫,武功都不怎么样嘛,流影、流剑在他们之
中,算是上乘高手。”
雒闲微微靠前边带路:“都是些落魄的江湖客,为钱权卖命,哪有几个认真研习武功。”
苏雨炼:“你也是为钱权卖命,看起来比他们强多了。”
雒闲:“我不能说我跟他们不一样,但我一直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他雒闲的命是父母给的,并非是他卑鄙无耻的算计了赤水山庄,而是苏芷还了他应还的债务!
苏雨炼看着他,勾起一边唇角轻笑:“你本来就不一样!你还会用钱权买命,你比他们高明多了!只是我一直很好奇,石城丘名义上是我的舅舅,本质上不爱钱财和权势,你拿什么收买的
他。是赤水山庄的庄主之位,还是分给他部分宝藏啊?”
雒闲:“你舅舅,他不用我收买。”
“共同利益,也算是收买。你为我求医问药、为我受伤,我都心存感激,总想用你的好抵消你的
坏,也是被你收买了。”
雒闲:“那天喝酒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下了毒,我那时候就想,要是死在你手里,我应该能甘心,
结果你还是——”
苏雨炼眼神微敛:“或许等我想起来,我就会毫不留情的宰了你。不过,李成茂都失踪了,我恐
怕没有那样的机会。我现在只想趁着活着,多做一点开心的事。”
雒闲:“做什么事能让你开心?”
苏雨炼轻声道:“寻旷世之神器,聚民众之义气,修天地之□□,夺腐朽之天下!”
雒闲:“我问的是你。”
苏雨炼抿唇微笑,美若昙花:“我说的是你,我能让你开心。”
雒闲:“你喝酒了吗?”
苏雨炼摇头,侧目看他:“我很正常,我想让你开心是因为你对我好,等你开心了我再让你痛苦
,就是为了报仇了。你知道的,人很难恩怨分明,我偏要好好分一分。”
他们已经行至门前:“随便你,早些休息。”
“我想了想,直接放石小雨走,可能会让她有戒心。你叫石城丘来救她,并给他们机会让他们负
伤逃走,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第26章 借物喻人
早朝过后,众臣子散去,李家老头急忙叫住了雒闲,邀他同见圣上。雒闲没有推却,随李老头同行,两人还未到御书房内,李老头就跪在门前高呼:“皇上!老臣有罪啊!”
太监从里面出来:“李大人,皇上叫您进去叙话。”
李老头拽着雒闲的袖子站起来,拉着雒闲一同进了御书房。还未站定,又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老臣请罪来了!”
皇帝手持墨笔,正在作画。见李老头跪下,便放下笔,轻声道:“卿家何罪之有?”
李老头悲戚的望向雒闲,又缓缓转向皇帝,悲声道:“老臣深知,雒侯看的起我家孙儿李成茂,请他治病,亦为皇上解忧,深感荣幸。特地把他叫回家中,反复告知皇上对他的重视,哪知我那不成器的孙儿,愧惧圣恩,连夜从家中逃走了!”
雒闲哭笑不得,正欲开口,又被李老头打断。只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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