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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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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到前头村里去,婆家也就一般般; 荔子进门三年给他家生了两个儿子,勤俭持家,孝敬公婆,没人不夸的; 都说他们家祖上积德,才得了这么好一儿媳妇。”村长拧着眉说。
“那想必诸如和姘头跑了是子虚乌有的事。”柳珣说。
村长叹口气,“婆家把媳妇丢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说和姘头跑了,他们拿什么来赔蒿子一个姐姐,只能倒打一耙。”
“所以蒿子把他姐夫打了,不说我们村,就是他们村都拦着那家不让报官,这事做的不地道。”村长说。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丢了?”柳珣不解。
“大人,你莫以为只有城里才有人贩子,这人贩子走到哪,不都是顺手牵羊的事。”村长说。
杨峤从房子里已经查探出来。“老伯,可能带我们去蒿子姐夫家看一看。”
“可以可以。”村长收起旱烟筒,“只是现在去,晚上得宿在荒郊野岭了,不若明早上再去。”
“这会回城里也赶不上关城门的时候了。”青袖看天色说。
“大人不嫌弃,就在老汉家住一宿吧。”村长挽留说。
杨峤看柳珣,柳珣耸肩,“那不住也没办法,我也不能让城门为我再开一次。”
村长家的房子还不错,青砖大瓦房,村长把准备自家小儿子成亲的房间让两位大人住,新刷的白墙灰,一色红色的被褥,村长家的忙着杀鸡还要杀猪,被青袖拦住了,村长家的儿子去小溪里摸了两条鱼回来,杨峤问他还能答上几句,柳珣与他说话,结巴的脸都红了。
“怎么回事?”柳珣皱眉。“我也没问什么不能答的?”
杨峤没回他。
吃了晚饭,两人坐在床边上泡脚,一人一个盆,泡的微微发汗,杨峤突然偏头对柳珣说,“你真不知道别人为什么回你话结巴?”
柳珣一脸疑惑。
“因为你长的太好了。”杨峤说,“有的人也许一辈子都见不到你这么好看的人,是仙人。”
柳珣抿嘴。“他们见的人少,自然见的好看的人更少,杨大人见得人多,见到的美人也会很多。”
“美人是见过不少,仙人就只见过眼前的这一个人。”杨峤说。
柳珣抿不住唇,漾开一个略带羞涩的微笑,“我是仙人,你是什么?”
“仙人的心上人。”杨峤哑着嗓子说,撑手过来亲他。
这不是一个一触即离的亲吻,而是一个正式的带着仪式感的接吻。唇瓣轻轻摩擦,舔咬,舌尖隐隐约约,欲拒还迎。柳珣原本是看着杨峤的,但最终被杨峤的眼睛看的心悸,闭上眼,只感受唇上的温柔。
杨峤挨着柳珣的唇,叹气,“真想把你吃掉。”
柳珣张开眼看他,“你来呀。”
杨峤顺势把柳珣压倒,头放在他的颈湾处,“时间地点都不对,再等等。”
两人温存一会,柳珣去推杨峤,“起开,脚上还有水呢。”
杨峤应声而起,没让柳珣起身,他自己胡乱擦了脚,又拿帕子把柳珣的脚抱在怀里仔细擦干净了。再弯腰把两盆洗脚水搬到房间外,青袖在候着呢,得得儿不见踪影。
“得得儿呢?”杨峤问。
“赶夜路回去了,想赶在开城门的第一时间回府拿柳大人的衣裳再折回来。”青袖说。
“得得儿说他少爷原本是一点脏都忍不得,后来好了些,就算当时脏了能忍住不换,但脱下来再穿那是绝对不可能了,他不回去,明天柳大人哪都去不了。”青袖说。
杨峤没言话,青袖说,“柳大人这么讲究,怎么还老喜欢跟大人你往外跑。”
杨峤敲一下他的头,“得得儿没经验,日后你告诉他如果出城了需要准备什么东西。”
“那也不行啊,我怕他把整个家当都背出来。”青袖说。
“贫嘴。”杨峤笑,“睡去吧。”
杨峤进来,柳珣真准备解腰带,杨峤想了想还是按住他的手,“穿外衣睡吧。”
“人家的新被褥,睡脏了不好。”柳珣说。
“等明日走时给他些银钱让他再置办一床新的。”杨峤说。
柳珣合着外衣睡,半夜还是被身上奇痒弄醒来,杨峤点燃烛火就近一看,是被臭虫咬了,杨峤往白嫩胳膊上红点呼气,“没带药膏你先忍一忍,回家涂药就好了。”
“是怎么了?”柳珣问。
“没什么事,就是被虫子咬了。”杨峤说。
柳珣听说有虫子,在床上再也躺不住,杨峤搂住他让他躺在自己身上。“睡在我身上,虫子咬不到你了。”
折腾一夜,俩人脸色都算不上好。天亮了有新的考验,柳珣看着自己皱巴巴的衣裳不想出门,“仙人怎么能皱巴巴的出门?”
“就是皱巴巴都是仙人的才是仙人。”杨峤说。
“少爷,少爷。”得得儿的声音传来,他带来了衣服还带了点心。柳珣换了衣服,吃了村长家准备的面片汤,点心让得得儿留给村长家,钱也要给。
去荔子婆家得走一个半时辰路,走到半路,得得儿想背柳珣,柳珣笑骂他。“你个小身板儿,自己走的都喘气呢,还背我。”
得得儿哭丧着脸,“早知道我把得宝也叫过来,总要一把子力气在。”
杨峤可以背柳珣,但是柳大人在外面讲究面呢,不让背。
荔子的婆家在村边上,看着也是齐齐整整的,只是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颓气,进去有小孩哇哇的大哭,一个老妇人边择着菜边骂骂咧咧,跟你短命娘一样,都是讨债的鬼。
“吴大家的。”村长招呼说。
那婆子看见村长没个好气,“你又来干啥。我儿子让蒿子打成那样,还不够解气,怎么今天还要来打我婆子一顿?你们门头沟风水好,养的好闺女,不安于室,跟姘头跑了,养的好儿子,野蛮能打架。”
“娘。”从房间里出来一个汉子,憔悴的很,哄着怀里的孩子,对村长说,“大爷,你来了。”
“不是我来,这里有两位刑部的大爷,想来问问你当初荔子失踪的事。”村长说。
“有啥好说的,没啥好说的,她自己走的,我们都不知道呢。”婆子说。
汉子一脸为难。“大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是去城里打几日短工,回来婆娘就不见了。”
村长对婆子说,“吴大家的,这是两位大人,你若还不老实说,怕是要进去挨板子了。”
“来呀来呀。”婆子说,“我早就不想活了,荔子她自己不见的,说多少遍你们才信,是啊,你们都信她是好媳妇,我是恶婆婆,我还能叫人拐子来卖了她去不成。”
眼看婆子就要坐地撒泼,村长说,“实话不瞒你们,蒿子前些天被发现没了,他家里还有房子还有几分好地,他也没个后代,这不有两个外甥,随便叫一个跟他舅舅姓,日后供他舅舅一碗饭,他舅舅的家财就是他的了。”
婆子一骨碌站起,“当真?”
汉子倒有些伤心,“大爷,这是真的,咋没人来通知我呢,也去送一送。”
村长吧嗒抽着旱烟,“谁能想到呢。”
“荔子怎么不见的我是真不知道。”婆子说,“只是她不见的前两天,我去寺里上香,让她陪着我去了,非要抱着小的去,中间小孩哭着要喝奶,她就背着人去喂奶了,我看有个和尚看着她胸脯发怔,匆匆忙忙就拉着她走了。”
“哪个寺?”汉子追问,“娘你怎么不早说?”
“我能说什么。说出来有人信吗?寺里都是高僧。”婆子说,“再说我当时是真没想起来,只是后来日思夜想,想来想去也就这一点可疑的。”
“荔子不见的那一天,你详细说说。”杨峤问。
“就是平常的一天。”婆子说,“荔子最早起床,为了家里的牲畜,再做好饭叫醒我们,等我们吃完饭了,孩子也该醒了她又回去奶孩子,陪孩子玩一会,把他们放在院子里的席子上,然后去河边洗脏衣服。后来孩子饿了都哭了,她还没回来,我就去找她,结果就找不见了。”婆子说。
“带我们去河边看看。”杨峤说。
所谓的河也就是一条清又浅的小溪,像玉带一样环绕着小村庄,杨峤四处看看,又登上高处望了望,看似离云龙寺很远,实则往上一绕,就是云龙寺的后山树林。
就是有和尚看守不让村人误进所有猛兽的树林。
作者有话要说: 正常腿了,感动
梦想还是要有的,说不定就大象腿了。
第66章 山寺荷花别样红(十三)
回城的时候; 柳珣被守在城门的家人架车上送回去了; 柳珣回头对杨峤喊道,“你要做什么记得叫我。”
“少爷,你先别惦记着出去,老爷夫人昨夜一晚上没睡。”尤大说。
柳珣苦着脸,缩着肩膀回到马车里; 马车一晃一晃,到家了尤大掀开帘子一看; 柳珣已经歪在一边睡着了。
闻讯赶来的柳梁见状,哪还舍得叫醒他来责备,让人搭把手把他弄自己背上,亲自背着他回房里安置。
柳珣睡了一整天; 再醒来都骨头都酥了; 得得儿窜进来。“少爷,你要先沐浴; 还是先吃饭。”
“沐浴沐浴。”不说沐浴还好,一说沐浴柳珣觉得全身都痒了起来。
在热水里泡的头晕晕的才起来; 穿戴一新后去主院吃饭; 柳梁和乔氏都在等他呢,听到传报才让人上菜; 柳珣坐在母亲边上,“娘。”
“猴儿似的,放出去就不知道归家。”乔氏埋怨说。
柳珣呵呵笑着,不接这个话而是转头说起自己昨天的所见所闻; “儿子总觉得村人愚昧,不读书不识字,大约也是没什么聪明的,可是昨天见那村长,儿子才觉得从前是我想岔了。”
“观其言行,处理事务的手段,干脆老练,一击即中。那妇人之前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嘴脸,因为一点家财就愿意说了。”
“出去多见些人,你就会知道,人,就没有简单的。”柳梁说。
“你只看到村长知道妇人的软肋,拿蒿子的财产去引诱他开口,你有没有想过,蒿子的财产一直在那,他为什么要之前不拿出来去问个明白,而是等你们去了才说这个话。”柳梁说,“蒿子无后,按理也是从同村同性人中过激一个。外甥虽然和他才是血亲,但是已经不是他家人了。”
“村长能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柳珣摇头说。
“他用不上你帮忙,他没到需要你们帮忙的层次,只有解个善缘就行了。”柳梁说。“足够了。”
柳珣点头,乔氏给他夹菜,“看来你是真喜欢这个。”语气里满是无奈。
“真挺有意思的。”柳珣说。
“多辛苦啊?”乔氏说。
“当然能轻松的过一辈子,但那多没意思。”柳珣说,“其实也说不上多辛苦,也许多来几次就习惯了。总有人比我更辛苦。”
“那以后出门多带两个人,以后让尤大跟着你,娘不拦着你,你也怜惜娘在家担心挂念。”乔氏说。
“娘,我鲁莽了,日后若不能回来,定差人回来跟你禀告一声。”柳珣说。
柳珣去杨峤家中,青袖看着赶车的大树,得得儿跟他介绍。“这是尤大哥,老大哥,看着我和少爷长大的。”
那不得叫声叔啊,青袖用眼神表示说,得得儿瞪他,傻啊,这是表示尊重的一种说法,就叫大哥。
杨峤准备夜探云龙寺后山,柳珣立马放亮了眼睛,“你不会武功,去是添乱呢。”杨峤无奈说。
“我只在外面接应你,不进去。”柳珣保证说。
杨峤被他磨的没脾气只能答应,将要出门是看到柳珣身边多了一个随从,停顿一下看柳珣,这人没问题吗?
柳珣说。“尤大哥,我们现在要去城外查探一下可疑之处,也许会晚,赶不上回来。你回家跟我娘说一声吧。”
尤大握着缰绳,“让得得儿去吧,去城外我还能有点用,得得儿到郊外连个火也生不起。”
众人扭头去看得得儿,得得儿也机灵。“少爷你慢慢点走,在城门等我一下,我很快就跟上你们。”说着就拔开腿就跑,回家通信去了。
杨峤看他,“练家子?”
“能够自保吧。”尤大说。
杨峤点头,“一起去吧。”他对柳珣说,“得得儿不会功夫,我还真有点悬心。”
“不要嫌弃得得儿。”柳珣说。
杨峤和柳珣在树林里翻找时,尤大坐在马车上在外等候,等到天色将暗,两位大人从树林出来,转模做样的说赶不上回城了只能在这留宿了。赶着车去找一个避风处,杨大人的小厮是个能干的,立时就整理出一块能坐人的平地,还升起了火。
尤大让得得儿守着少爷,他钻进了树林,折腾一番后出来手里拎着两只山鸡,还有一窝鸟蛋,“少爷,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拿手好菜,黄泥荷叶鸡。”
尤大哥的马车里什么都有,得得儿搬了小几让柳珣坐着,还用少爷喜欢的雨过天青茶杯泡了茶,虽然幕天席地,但柳珣心情还不错。“尤大哥真能干,感觉占便宜了,还不知道爹会不会不习惯呢。”
“尤大哥是你爹的长随?”杨峤问。
“是啊。”柳珣说。
杨峤看他一派天真,是真不知道这是他爹派来看他的,还是很坦然的对他爹没有秘密。
吃了烤鸡,杨峤附耳在青袖耳边说了几句让他去转告尤大,“等会,我和我家大人会去前头那个树林转转,若是没什么事最好,若是有什么事,尤大哥只管带着柳大人走,千万别回头。”
尤大警醒的看着那黑夜里的树林一眼,“那里面有什么?”
“不知道。”青袖凝重的摇头,”本来不让柳大人来的,我和我家大人都会些功夫能自保。”
尤大点头,“我知道了。”
“柳大人若是不肯走,你便是捆着也把他带走。”青袖不放心的嘱咐说,“他不在大人总有办法,他若在,大人顾虑良多,就是有办法也没办法了。”
过了子时,杨峤把外衣一脱,里头是黑色的夜行衣,对柳珣说,“我去了。”
“注意安全,速去速回。”柳珣说。
等他两个纵步不见了踪影,柳珣才懊恼道,“不该由着他性子来的,该多找几个人来。”
得得儿安慰他,“杨大人不是鲁莽人,他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道理。”
原以为要等很久,谁料杨桥不过去了片刻,那边山林就传来喧哗声,尤大三下两下爬到树顶往那边探看,又飞速爬下来。“不好,该是碰到棘手的,我们马上走。”
“等杨峤。”柳珣说。
“杨大人是往另外一边跑的。”尤大用脚扬灰盖住火堆,“他不会把人引到这边来。”他给得得儿使个眼色,得得儿从后抱住柳珣往车里倒,“少爷,你就听尤大哥的。”
尤大从喉间低喝一声,老马沉默的疾速起来,尤大坐在车辕上对里面说,“少爷放心,我不会不管杨大人的,但咱们得先安全才能说怎么接应杨大人。”
柳珣倒在车里六神无主,他抓着得得儿的袖子说,“那树林里有什么?会如此严密守护。”
“少爷别担心,杨大人武艺很高强的。”得得儿说。
一晚上看似毫无章法的乱跑,等到天色将明,柳珣忍耐不住的推开车门。“尤大哥,现在我们在哪?”
“到豫州边界上了。”尤大说。
“都跑豫州来了?”得得儿也伸出来头。
“咱们不能走回头路回去了,从豫州坐船回京。”尤大说。
“那杨峤呢?”柳珣问。
“杨大人功夫不错,能自保的。”尤大说,“少爷你不会武,我一点险都不敢冒。杨大人显然也不希望为你额外操心。”
“停车。”柳珣要跳车。
“少爷。”尤大说,“等回去不管少爷怎么罚我我都认,少爷,你只能回到京城才能有办法去联系杨大人。”
“不然,你准备赤手空拳去吗?”尤大说。
柳珣冷静下来,不再说话。进了豫州境内,沿着大运河寻了一码头,重金租了船,一路水路上京。到了京城,柳珣去刑部,得得儿去杨府看杨峤可曾回来。
不曾见过杨峤人。
柳珣带着刑部二三十衙役一路呼啸而去,还问五城兵马司借了官兵,直往云龙寺去。
“把云龙寺给我围住咯,一个都不准出来。”柳珣坐在马背上说,面若冰霜。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还只剩一点尾巴的时候电脑突然关了,心脏都差点吓骤停了,幸好还能开机,如果坏了,直接就坏情绪了。
今天提辞职报告了,下个月30号就解放了。其实这工作我还挺喜欢的,但是公司不行。算了。累的我不行,没有什么好留恋。
下个月没钱去洛阳。伤心,随便找个地方看花吧。
第67章 山寺荷花别样红(十四)
虽然日头还早; 但也早有附近的村民在室内烧香; 被官兵围住很是惊恐,有大和尚走到山门前,对柳珣合十礼,“不知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是为何?”
“现在怀疑云龙寺和山林女尸一案有关系,请大和尚配合刑部查案。”柳珣说。
“怎么可能?”有村人听说; 他们之间就有最先认领尸体的,悲伤后来寺里给家人做法场。
“刑部办案; 无关人员速速离去。”衙役喝道。
柳珣下马要入寺,大和尚拦住,柳珣看他,”怎么?不准?“
“有空。“一个老和尚出来说; ”大人要查; 且退下吧。“在他之后所有的和尚都鱼贯而出,沉默的在山门口打坐静默。
村人热血上头; 竟然想拦在山门,阻止官兵折辱佛祖。
“大人。“小吏上前跟柳珣耳语; ”眼下并无把握说明云龙寺和女尸案有关; 贸然进寺恐怕不妥。云龙寺信众众多,怕引起民怨。“
“引起民怨; 本官一力承当。“柳珣说,”现在不进去,等他们转移了证据再去吗”
柳珣对沉默打坐的和尚敷衍的一拱手,“多谢大师们配合。”
衙役们冲进了山门; 一间一间的搜过去,柳珣并不进去,他的眼睛一直在注意着外面,他派了更多的人在外搜索杨峤的下落。
没有,没有,没有,寺里没有任何发现,寺外山林也没有杨峤的发现。一批批的衙役出来汇报,并没有在寺里发现可疑之处。
“再去找。”柳珣说。
他跳下了马,在和尚貌似宽容实则讥宵的眼神走进寺院,得得儿一直在担心少爷这么冲动,这次恐怕要吃点亏了,但现在跟在柳珣的身后进了寺院,他信心满满。“那些和尚一看就不是老实和尚,这寺里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柳珣看他,得得儿说,“有那种眼神看少爷,不是好人,何况还是和尚,根本就不是什么慈悲为怀。”
柳珣环顾一下四周,衙役们翻第二道来都有些敷衍,柳珣直接往大雄宝殿去了,大殿高而宽广,金箔贴身的观音大士拈手伏柳,一脸慈悲,柳珣绕过宝座走了三圈,“得得儿,你说这下面会不会是空的?”
“不能吧。”得得儿说,“这菩萨是实心的,要是下面是空的,承受不起。”
“你怎么知道它是实心的。”柳珣问。
得得儿有些疑惑。”不是,云龙寺这么大一个寺庙,每年香火钱那么多,他能弄个空心的菩萨供着。你看这菩萨身上都贴着金箔的,这要是空心的这像话吗?”
“试试吧。”柳珣说。他随手抄起一根长的灯柱往佛身上敲,力气太小,得得儿忙拉住他,“少爷,粗活我来呢。”
一边念着佛祖勿怪佛祖勿怪,金箔被打落了一地,然后哐的一身,佛身真的被打空了。得得儿凑在缺口往里看,“少爷,是空心的,但是不知道下面有没有暗室?”
“这边上一定有机关。”柳珣说,他绕着莲花石座摸索着,团团转了三圈才摸到一个小凸起,扣开后立面有一根木杆,用力往下一压,被敲坏的佛像吱呀的往边上转去,露出一截石梯往下。
大殿闹出的动静太大,衙役们也都往大殿靠拢,“去看住那些和尚,别让他们跑了。”带队的军官有些经验,看这阵仗就让人出去守着那些打坐的和尚,柳珣顾不得那么许多,一个人往石座底下冲去。得得儿被吓的魂飞魄散,“少爷。”
石梯连着长长的通道,柳珣一直往前跑着,全然忘记了他怕黑怕阴暗怕孤寂,潮湿的地底下气味并不好闻,还有越往前跑,除了自己的脚步声还有其他的声音。
柳珣一直跑着,尽头有什么他不知道,他这么一腔孤勇拼命跑着是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他也不知道。
直到通道的尽头出现了房间,也许里面还关着一些别的人吧,柳珣仿佛都没看到,他只看到一个伏在地上的人影,冲上前把他搂抱在怀里,却颤抖不敢摇也不敢探鼻息,更别说开口唤他的名字,问他还好不好。
“天啦,是杨大人。”紧随而来的得得儿说,他伸手摸了杨峤上下,又摸了鼻息,“还好还好,身子还是热的,还有气,少爷,咱们赶紧出去找大夫去。”
“杨大人在这,青袖在哪呢?”得得儿嘀咕道。杨大人都受了这么重的伤,青袖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了吧。
“大人,救命。”
“大人救命。”两侧的门被拍的框框作响。干哑的女声此起彼伏。
杨峤在柳珣怀中□□着醒来,看见是柳珣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昨天被抓的时候想了很久,想你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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