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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在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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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面前。
  问心湖中间有一岛,状若一心,上植几棵梅树,梅树旁边有一小亭名曰—问心亭。
  这问心亭虽是在湖中心却并不是不能过去的,湖中填有几块大石,石一半入水一半出水,露出水面的石头形成一条通往问心亭的路。
  时何弱看了眼倒映在湖面上的梅树的影子:“柳姑娘怎么吟的不是‘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样清新雅致的诗句,反倒是择选了‘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样的风格坚毅的?”
  柳白蔻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一把嗓子既娇柔又婉媚,念起诸如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此类的诗句自然应该是婉转动人。可偏生她方才吟诵出口的却是‘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样句子,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怎的小女子就不可有如此之决心了么?”柳白蔻笑道,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提起自己的衣裙摆往石上踏去:“北魏花木兰、杨家穆桂英、大唐樊梨花哪个不是巾帼女英雄?若她们哪一天也看到这满园的梅花,难不成会吟出‘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这样娇滴滴的词句么?我想只会是‘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这类才对罢?”
  没有料到对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反驳自己,时何弱有些愣神,随即冲着柳白蔻弯眼一笑:“柳姑娘说得是,谁说女子不如男?是我肤浅了。”
  他没有想到一个柳相府上的千金,一个娇弱如细柳的小女子竟有这样宽广的胸怀!
  这让柳白蔻纤细的背影在时何弱的眼中多了几分独特的感觉。
  见对方似是想要过石路走到湖中心的亭子去,时何弱赶紧跟上伸手想要扶住有些身影不稳的柳白蔻。
  结果刚碰着人家姑娘的手臂,时何弱又猛地想起柳白蔻的之前说过的“豪言壮语”,相当耿直地一把抽回了自己搀扶柳白蔻的手。
  水面惊起一片高的水花。
  梅园炸起一声高亮的女音:“来人啊!不好了!二少爷把柳姑娘推到湖里去了!快来救人啊!”
  时何弱看了眼狂奔出梅园的那一抹翠色身影叹了口气。
  现在自己解释还来得及么?
  高音的女人尖叫声还在继续,只是再喊了三次“二少爷把柳姑娘推到湖里去了”之后,内容被替换成了“来人啊,不好了,柳姑娘不小心掉到湖里去了。”
  然而并没有甚么用……时何弱想。
  待会全府的人就都会知道自己把柳白蔻推下湖去了罢?
  咦,自己这个猪脑袋怎么就忘了,理念和现实是两个概念呢?明朝东厂设立之初,还在自己东厂府衙大厅旁的小厅摆了岳飞的牌位,励志流芳百世。
  百世是做到了,流芳却是换成了遗臭,顺带还给百世换了个近义词万年。
  时何弱看了眼在水中挣扎的柳白蔻,心里默念着一万个对不起,顺便还祈祷了一下—希望这位通书达礼的柳姑娘能在得救之后相信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而是想要成全她的志向而已。
  只听“噗通”一声,水花再一次溅起。
  问心湖里又多了一个落水的人。
  只是不同的是—这一个是自己跳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在不久之后,殷同学和时同学在一起之后。
  殷同学再一次问了这个问题:现在我是你可以拿什么说话的人?
  时何弱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欲哭无泪:“心窝子!心窝子!”
  时同学内心OS:要了老命了……
  “你不是说李长笑才是你掏心窝子说话的人么?”殷书欢挑了挑眉,手又缓缓抚上时何弱的窄腰。
  “不不不,你才是你才是……”时何弱赶紧一把将殷书欢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给拿了下来。
  时同学内心OS:爷认怂,认怂还不成么?
  偏生殷书欢不肯领情,一脸傲娇:“不要,那个我不要了。我要不一样的。”
  “那你要什么?”
  殷书欢突然狡黠一笑,红被翻滚。
  “虎儿可以把我当作唯一用肾交流的人啊……”
  一夜不可描述……


第35章 第三十四章
  落了水的柳白蔻和时何弱并没有因此丢了小命。
  柳白蔻是被时何弱救上来的,而时何弱则是被殷书欢救上来的。
  殷书欢把浑身湿漉漉的时何弱从水里捞了出来后,探了探对方的鼻息,而后二话不说地就低下头,以口渡气,再按着时何弱的胸口逼着他将呛进去的水吐了出来。
  一旁听闻柳白蔻落水前来营救的丫鬟小厮通通站着傻愣了眼。直到殷书欢抱起昏迷的时何弱,守在昏过去的柳白蔻身边的翠烟才率先反应过来,急道:“殷神医,那柳姑娘呢?”
  殷书欢抱着时何弱回过头看了躺在地上的柳白蔻一眼,丢下了轻飘飘的三个字:“死不了。”
  而后抱着人转身离开,全然不顾翠烟在后头的叫喊。
  翠烟气得直跺脚,一面又看着躺在地上面色发青身子发抖的柳白蔻犯了难:“这可如何是好?”
  殷书欢撇下柳白蔻不管,眼下谁抱着这柳相府千金回屋子?翠烟无奈,只好随手指了一个小厮:“你—把柳姑娘抱回屋子里去。”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谁知那小厮听了,脸上跟着变白到没了血色,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哆嗦道:“柳姑娘可是相府的千金,小的哪有这个胆敢冒犯?还请姑娘放过小的!”
  可这柳姑娘虽是个弱女子,但好歹是个活人,她一个女子定然是抱不动了。可现在殷书欢又不管,若叫小厮又没人敢。
  “罢了罢了。”翠烟摆了摆手:“素琴、知画你们两个同我一起把柳姑娘搀扶回去。”
  被点到名的两个小丫鬟相互对视了一眼,只好认命地出了列走到翠烟面前。
  正当三人刚蹲下身子要扶起躺在地上的柳白蔻时,却看见地上的人猛地睁开了眼,自行坐了起来。
  “啊!”围观的人中立刻爆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
  连着原本上前要搀扶柳白蔻的素琴、知画、翠烟都骇得拍着心口大退了好几步。
  “咳咳咳……”醒来的柳白蔻坐起身子,偏头就是一阵猛咳,口里吐出许多水来。
  眼尖的翠烟一下子看见了赶来的丫鬟中有一人身上正好披着一件浅红的斗篷,于是立刻向着那丫鬟使了使眼色。那丫鬟也是个人精,一看翠烟的眼色就明白了事,赶紧脱下了身上的斗篷,跑着小步穿过人群递送到了翠烟面前。
  翠烟接过斗篷,走近柳白蔻:“姑娘总算是醒来了,婢子这就扶您回房如何?”
  却不等她展开的斗篷披到柳白蔻身上,柳白蔻就先一把推开了翠烟,怒意十足地喊了一句:“滚!”
  翠烟没料想到会被这么推一下,整个人趔趄地往后倒去,好在边上的人够机灵及时地扶了她一把才让她没摔在地上。
  翠烟自觉委屈,泪眼朦胧地望着柳白蔻:“柳姑娘你……”
  柳白蔻转头狠狠看了翠烟一眼,自己撑着站了起来,也不管众人如何看就自己走了。
  翠烟咬了咬唇,看着柳白蔻瘦弱的身影,又拿紧手中的斗篷追了上去。
  晚间的时候,时何弱醒了过来,当时就觉脑袋头痛欲裂,浑身如火般在烧,忽冷忽热,难受得要命。
  脑袋昏沉,眼前犯花甚么都模模糊糊的。
  好在耳朵还是能听到点声,时何弱听见门吱呀一下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人踩着步子的声。
  “你醒了?”清润温雅的嗓音传入耳中。
  时何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看不清眼前人的脸,淡淡的草药香钻入鼻中,似乎无形中缓解了点自己身上的燥热。
  “人还难受么?”微凉的手落在自己的额头上。
  这一点微弱的冰凉让在处于热浪煎熬之中的时何弱瞬间觉得亲切无比,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轻声的低吟。
  殷书欢皱着眉头看着躺在床上面颊通红,双眼迷蒙的时何弱,神色担忧。
  时何弱泡在水中的时间比柳白蔻要长得多。
  当他听到翠烟的呼救急匆匆赶往梅园的时候,只看到了坐在湖边浑身湿透的柳白蔻的背影。
  那时柳白蔻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而与此同时,水面上的水花越溅越小,水里分明还有一个人!
  殷书欢一看只有柳白蔻而没有时何弱,心里当下一沉。赶紧狂奔了过去。
  而坐在湖边的柳白蔻似听到了动静,转过头看了殷书欢一眼,随即摆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怎么办,怎么办—二公子他还在湖里头呢!”
  殷书欢自是没时间管柳白蔻,纵身一跃就往湖中跳去。待他将时何弱救上来的时候。
  府上该来的人也都来了,而方才还和自己哭哭啼啼的柳白蔻却是昏倒在了地上。
  殷书欢没心思去细究柳白蔻到底是真昏过去还是假昏过去。显然被自己刚刚捞上来的时何弱情况更加不容乐观,殷书欢立刻按压着时何弱的胸口逼着他把呛进去的水给吐了出来,再以口对口的方式渡了几口气过去。
  赶急抱着人回了屋子,脱了衣裳把人擦干。又吩咐了人送了水过来,亲自给泡了热水,灌了碗姜汤。这样完事后,才把人拿被子严严实实给裹好放到了床上。
  跑来跑去忙了这么多,可殷书欢心里还是没底,又赶紧跑去抓药煎药了。
  待药熬好已是晚上了,殷书欢甚至都顾不上吃饭,就急忙把煎好的药送到了时何弱的房里来。
  但现在看来,时何弱的状况还是很糟糕。
  殷书欢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正欲抽回放在时何弱额头上试探温度的手。
  却不料一下子被抓了个正着。
  “你……”殷书欢惊愣。
  时何弱紧紧抓牢殷书欢冰凉的右手胡乱地往自己的滚烫的脸上贴—他实在是觉得热得厉害,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冰凉的东西能缓解一下身体里狂热,怎能轻易就放开?
  殷书欢很快明白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你……”
  时何弱却是越发被体内不断攀高的温度弄得有些发疯,身子登时难受得扭捏起来,活像一条被抛在浅水里要死的鱼,唇也忍不住地张开喘着气。
  刚开始,殷书欢尚可忍受时何弱的“胡闹”。
  可是时间一长,就并不是那么好受了。床上躺着的人身子扭动得如一条水蛇,眼睛因发了高烧而蒙了一层水雾,平日里苍白的脸因为身体里过高的温度而染上了一层绯色。唇瓣因高烧犯渴而发干发白所以只好不断地伸出粉嫩的舌一遍遍润湿,润湿之后的唇终于不像平日那样浅淡而缺少血色,而开始变得水润红艳起来。
  更要命的是,躺在床上的人只当自己的手是可以让他觉得舒服凉快的东西却不去想这是甚么。
  时何弱抓着殷书欢的手往自己的脖颈下走。口中还不断溢出因为得到了清凉的安抚而发出的满意的喟叹。
  殷书欢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起身拂袖欲走。
  床上的人却似感应到一样,立刻起了来一把抱住了殷书欢的腰:“别走……别走……”
  殷书欢的衣袍还带着方才从外面赶来的凉意,时何弱又立刻贪婪地黏了上去,头靠在殷书欢肩膀上磨蹭。
  殷书欢深深吸了口气,想要推开身后抱住自己的人—可又下不了手。
  分明,分明—抱在自己腰间的力量是那么弱小,一下子便可以挣脱开。
  “别走,别走……”耳畔边被一波又一波的热气侵略,那人低低的带着点乞求意味的声音,让殷书欢最终只能选择僵直着身子由着对方抱着。
  两只手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复握紧。
  突然一阵“咕咕咕”的声音打破了局面。
  殷书欢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抱住的腰。
  迷糊中的时何弱也似被这声音给吸引了:“这是甚么东西……怎么还咕咕咕叫的?”
  时何弱的手往殷书欢的腰下探去。
  殷书欢“噌”地一下站起人来,飞快地转过身将背后的人一把按倒,把被时何弱踹开到一旁的锦被扯了过来盖在了时何弱的身子,再将人像卷春卷一样地卷了起来,一口气推到了床的最里面。
  突然被卷成一团的时何弱不满地扭着身子想要逃脱出来—可无奈被子裹得太紧,他本身又因为发着烧而没有多少力气,终是逃脱不得。
  “你不准再给我乱动了!”殷书欢有些气急败坏,甩了袖子就出了门。
  踏门而出的那一瞬正巧有一个身影迎了上来,幸好殷书欢动作够快才堪堪避开了。
  “翠烟?”殷书欢看清来人后,皱了皱眉。
  “是婢子。”翠烟低身作礼答道。
  “你不在柳姑娘屋子里服侍着,来这做甚么?”殷书欢道。
  “回殷神医的话,柳姑娘黄昏时分回相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好早w~
  感觉晋江app好像又抽了= =专栏签约标志被吞了,网页上也没有
  将军的文案我明明只空了一行,然而安卓系统看起来是空了两行,但我的ios系统是一行
  心好累T T强迫症要死了我


第36章 第三十五章
  时何弱这一烧就烧了五天,到了腊月廿七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时何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榻边正趴着一个人。
  青丝散乱,浓睫低垂,身子随着绵长而清浅的呼吸而轻微的起伏。
  没想到,殷狐狸睡着的时候是这番模样啊。
  倒是可爱。
  时何弱屏住呼吸,认真凝神看着。
  却突然见眼前趴着的人慢慢皱起了眉头,而后长睫舒展,一双眼睁开还泛着初醒的朦胧。
  “你醒了……?”沙哑慵懒的声音问得时何弱的心没由来地一阵乱跳。
  “啊……是。你这几天一直在这陪着我?”
  殷书欢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笑容来:“是啊,你要不要给我点奖励?”
  眼见殷书欢又耍起贫来,时何弱本欲不予搭理,可一个朝天的白眼还没丢出去,就看见跟前人眼下那一圈浅青阴影,于是挂在嘴边的一句“你做梦”出口就变成了扭捏不自然的“谢谢”。
  殷书欢看着眼神乱飘,耳尖泛红的时何弱,挑了挑眉:“谢谢这词既没甚么实际用处又显得客套生疏,你就用这个来打发我么?”
  时何弱一听顿时恼了,转过头瞪了殷书欢一眼:“那你想我……”
  想我怎样这话还来不及说出来,殷书欢就以他接下来的举动证明了他的想法。
  突然被放大在眼前温雅清秀的脸,呼吸交错的急切,唇齿彼此的纠缠。
  温柔缱绻却又带了点侵犯掠夺的意味。
  时何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双耳恍若一下子失了聪,所能听到的只剩下胸腔里狂躁跳动的心跳声。
  殷书欢含住时何弱的下唇瓣,含糊地叫道:“何……”
  何什么?时何弱似是一下子从恍惚中猛地清醒过来,睁大这眼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殷书欢。
  殷书欢却在时何弱对上的眼眸的时候,转开了目光,微阖上了眼,继续低头认真轻吻身下的人:“渊儿……”
  这两个字如一道当空劈下的惊雷;终于让时何弱的七魂六魄归了位;也让他想也没想地就抬起手将压着自己的殷书欢用尽全力推了开:“姓殷的!你给小爷我看清楚!我不是……”
  “不是甚么?”被推开的殷书欢面色冷冷地截断了时何弱的话,又似不经意地抬手擦了擦唇上多出来的一抹嫣红,素白的指尖沾染血色。
  一句我不是时玉守就这样生生地被卡在了喉头,吐也吐不得,咽也咽不下:“我……”时何弱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甚么?”殷书欢忽而欺身向前,一把捏住时何弱的下巴,眸色黑沉如墨:“还是说你当真喜欢上那位柳姑娘了,现在见她走了,心情烦乱。连与我亲热都不肯了。嗯?”
  “柳姑娘走了?”时何弱有些惊讶。
  “怎么,舍不得人家了?”殷书欢笑了笑,捏着时何弱下巴的手却骤然加重了些力道。
  时何弱只觉下巴猛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立刻挥手拍开了殷书欢的手:“我不过问问,你发甚么疯?”
  殷书欢看着时何弱下巴上被自己捏出来的红痕,眼神闪过一瞬间的懊恼。
  都怪自己一时意乱情迷说漏了嘴,为了补救又只好临时改口,现在还得演一出无理取闹的剧来遮掩过去,真是头疼。
  可头疼归头疼,殷书欢还是得装模作样地接着“演”:“我发甚么疯,是你发甚么疯才对罢?莫非是失心疯,一颗心被人家柳姑娘勾去了?”
  时何弱气得简直要蹦起来,索性“骨碌”一下滚下了床,拉拽着殷书欢将人用力地撵推出了门:“你给小爷滚!”
  门被“砰”地一声用力关上。
  殷书欢苦笑摇头—完了,这下子误会大发了!
  无怪乎人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这刀就自己给自己插了上了。
  “殷神医,你这是……”殷书欢忽而听到身后有人出声,他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坐在轮椅上的时慎守。
  “大少爷。”殷书欢对着时慎守行了一礼。
  “玉守这是把你赶出来了?”时慎守有些惊讶,方才他推着轮椅正要过来看看时玉守,却还没等到他到时玉守屋子前,就看见殷书欢被推撵了出来。
  “没事,我只是和少爷发生了点小争执。”殷书欢解释道,但话到一半时却突然咳嗽不止起来。
  “殷神医你这是染了风寒了?”时慎守道。
  “咳咳……怕是前几日入水时寒气侵了体。还请大少爷见谅,在下告退。”殷书欢对着时慎守又作了一礼。
  时慎守自是不敢受下,忙不迭摆手道:“无事无事。玉守有劳殷神医费心了,殷神医好生休息。”
  殷书欢颔了颔首,全了礼数,转身走了,一路上接着咳嗽。
  时慎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轮椅推向面对时玉守的屋子,出声问道:“玉守,你醒了么?”
  屋内时何弱正烦得不行,想也不想就顶了句回去:“不在,没醒。”
  待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人之后,时何弱才转过身一把拉开了门有些不确定地看着门外的人道:“大哥?”
  时慎守听到这称呼,眉头微微皱起,神色有些困惑,抬眼看了时何弱一眼,道:“你叫我甚么?”
  有了老爷子的前车之鉴,时何弱这次总算警惕了一回,小心翼翼地改回了称呼:“哥……你找我有甚么事么?”
  时慎守突然认真地打量起了时何弱。
  “哥,你……”时何弱被时慎守盯得心里紧张起来。
  莫非叫哥也不对?
  “哦,其实没甚么事。我就是来看看你病好了没有。”时慎守收起面上严肃的样子,淡淡笑道。
  见蒙混过去了,时何弱不由地大松了一口气:“谢谢……”
  一个“大”字险些有冒出口,时何弱赶紧咬着舌头纠了回来:“谢谢哥关心,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就好,以后要小心点,不要再不小心掉到湖里去了。”时慎守甚为贴心地嘱咐道。
  “掉湖里?我不是……”时何弱错愕。
  他不是为了救被自己不小心推下去的柳白蔻才跳进问心湖的么?怎么变成不小心掉进去了?
  “不是甚么?”时慎守追问。
  见事有蹊跷,自己眼下现在又不明白是甚么状况,时何弱只好卖乖过去不敢再多嘴生怕自己再露出甚么马脚:“是是是,哥教训得是。弟弟下次一定小心。”
  时慎守点了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好好歇着罢。”说完,自己推动了轮椅的轮子。
  时何弱见状,忙追了几步上去,双手按上时慎守的椅背:“哥,我送你回去罢?”
  “你看你衣服还没有穿好,天冷,回去待着罢。今日祠堂祭祖你也不用去了。”时慎守摆了摆手。
  原本时何弱还想着说让时慎守等等自己穿好衣服再送他回房好了,可时何弱却突然捕捉到时慎守话语中的一个关键词。
  “祭祖?我躺了几天了?今个是腊月廿几了?”时何弱吃了一惊。
  “你躺了五天了,今个已是腊月廿七是我们时家祭祖的日子。”
  时何弱抬头看了看天,道:“我记得家中祭祖都是到了辰时才开始的,现在可是过了?”
  时慎守微怔,又深深看了时何弱一眼,方才答道:“还未过,只是再过半刻便要开始了。”
  “那哥哥也是要去的罢,你且等我一会我换了身衣服便同哥哥一块去祠堂。”时何弱撂下话,也不待时慎守回他,就自己进了屋子,不一会就穿戴整齐地出了来。自然而然地伸手按住时慎守坐着的轮椅的木背,推动轮椅。
  “你大病初愈,还是多歇息得好。我会和父亲说的。”时慎守接着道。
  “祭祖是大事,我既为时不去家后人又怎可不去参拜?”时何弱坚决道。
  时慎守见时何弱心意已决,也就不多作劝说了。
  两人一同来到了南院,却听时慎守突然开口道:“玉守,你可还记得四月后的四月十一是甚么日子?”
  四月十一?
  时何弱的脑子懵了一下,大哥生日?不是。老爷子生日?也不是。
  时慎守见时何弱半天不说话,自己慢慢说出了答案:“四月十一是娘亲的……”
  时何弱这会倒是机灵,忙接话道:“对了对了,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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