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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在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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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
  只是自五岁时何弱拿到自己母亲给自己留的信后,再写名时,弱字二弓内的两点终是各去了一点。
  而现在拿在时何弱手中纸上的“凤”字与“歌”字分明也是少了笔画。
  凤字内中少一横,化“凤”为“风”,歌字右半欠少一捺。
  避的正是“凤歌”两字。
  这凤歌两字不恰恰正是自己大娘的名么!
  世上哪里有这般凑巧的事?
  时何弱拿着纸条的手颤抖起来,又凝神仔细去看纸上的字。纤细端秀确像女子的字迹,但若再认真去看,又能在每个字的每一笔每一划捕捉到某种不可名状的熟悉感,如小字竖勾的顿提,抑或是落点的左右偏毫。
  时何弱写字向来随情随性,跳脱不羁,毛毫沾墨,便已提笔落纸。并不像时玉守那般运度有量,笔顺井然。
  “二哥作字如写兰,波磔奇古形翩翩。写兰又恰如写字,秀叶疏花见姿致。”时何弱常对自家二哥的字赞叹不已,所以更是对时玉守写字的微末习惯了解得透彻。
  时何弱收好手中的纸条,急匆匆地在门外随手拉了个小厮询问:“你可看见柳姑娘去哪了?”
  那小厮答:“小的刚刚好像看到柳姑娘往西角院去了。”
  知道了地方,时何弱忙不迭狂奔而去。胸腔里的一颗心简直就要狂跳出来……
  他有太多的问题要问柳白寇,或是说要问的他的……
  时何弱脚下的步子跑得更快:“柳姑娘!”
  房门被猛地一下推开,时玉守惊慌地站起人来,方才他拿着东西正在想事,一时还沉浸在其中,却不想时何弱突然闯进屋子。
  “二公子?”时玉守站起身来,两手相叠,以衣袖掩住手中的东西,面上勉力挤出了一个笑容:“不知何事以致二公子如此匆忙赶来?”
  纵然时玉守遮得再快,时何弱还是看到了他手中东西的露出了的一小部分——金属材质、花纹繁复。
  若是猜得没错,当是一把匕首的外鞘。时何弱心下登时凉了半截。
  柳白蔻若真是相府的千金,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带甚么匕首?说是防身也未免太过可笑,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了……
  杀人,杀谁?
  能是谁呢?时何弱突然心里松了一口气,装作甚么也没发现地低下了头,对着时玉守行了一礼:“父亲说姑娘今日特来府上看我。想来不巧,我刚有事。没和姑娘碰上,是以现在特来赔罪。”
  “原来是这事。”时玉守笑了笑,忙称着时何弱低头向她赔礼道歉之时,把手中的东西往袖子里塞好:“二公子不必介怀。其实我今日来找二公子是因为小女子特意为二公子做了一罐蜜饯子,想请二公子尝尝。”
  时玉守说着就要转身去拿桌子上的小罐子,时何弱却抢先一步捉住了他的手:“姑娘不急,我有事要问姑娘你。”
  手被捉住的那一瞬,时玉守身子陡然一僵,表情都跟着不自然起来:“不知……二公子要问白蔻甚么事?”
  时何弱乃是一时情急才有此举动,待意识到忙放开了时玉守的手:“在下失礼,冒犯姑娘了。”
  时玉守扶着桌沿,坐下人来,又不着痕迹地把手掩入了衣袖之中:“二公子坐下来问罢。”
  时何弱坐了下来,正要开口想问,话到了嘴边却又堪堪止住。
  自己要问甚么?难不成一张口就单刀直入地问你是不是就是二哥?
  “二公子有甚么事就尽管问罢,白蔻一定知无不言。”时玉守见时何弱面有难色,忙假意劝慰道。又贴心地给时何弱倒了杯热茶,放在了时何弱的面前。
  时何弱的喉结上下滚了一滚,纠结了好会,却是问了个这样的问题:“不知柳姑娘现在身体好些了么?”
  “噗嗤。”时玉守掩唇而笑,女子的娇态做得十足:“有劳二公子惦念,白蔻现在身体已无大碍了。”说着,又把时何弱面前的茶推得更近:“公子快喝些茶,一路急着跑过来怕是嗓子渴得紧。”
  时何弱盯着眼前的白玉茶盏,却是好会不敢伸手去拿。他不是担心茶中有毒,也不是怕死。若他二哥真要杀他,他没有怨言。只是差一点点他说不定就能实现时玉守的愿望了,他二哥这么多年来的愿望,这么多年来的怨恨……
  早知道自己应该先去老爷子那里,再过来柳白蔻屋子,这样他就不用在此时面对这么一杯茶而犹豫不决。
  “二公子为何不喝?”时玉守见时何弱迟迟不拿桌上的茶盏,索性帮时何弱拿了起来,端送到了时何弱面前:“二公子喝呀。”
  时何弱见推脱不得,索性也就一把抢过茶盏,掀了盖子就往嗓子眼里灌,仿佛喝得不是茶反倒是一大坛子的酒似的。
  时何弱喝得又凶又急,不少茶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也顾不得去擦,只一把放了手中茶盏:“柳姑娘敢问你生母的闺名是甚么?”
  原来时何弱只当那茶中有毒,所以抢着先行喝完了,又心里担心那毒是当场毙人命的,只怕自己连问个问题的时间都没有就歪头倒地死了。
  时玉守想不到时何弱会突然有此一问,当即面上的笑容就凝住了:“二公子怎么忽然问起我家母的闺名来?”
  “我……”时何弱心中急于知道答案,可嘴上又说不出合适的理由来,又担心自己下一刻就被刚喝下去的□□给弄死了以致于听不到答案,无法确认真相。顿时一张脸急得通红,挠头抓腮。
  时何弱这样一副情状,时玉守倒是突然想开了——
  男女双方联姻定亲,媒人交换两家彩礼时,还须问清记下两方父母、祖辈的姓名字号忌讳等,以便两人共侍双方父母,遵应孝礼。
  一想到是这个缘由,时何弱才突然相问,时玉守不由地人一阵犯恶心。
  莫非上天就非要折辱他时玉守至如此地步么?时玉守掩在衣袖里的双手不由暗暗攥紧,当即心中对时何弱的杀意又暴涨了不少。
  “二公子现在……问白蔻这个不免有些太早了罢?”时玉守对着时何弱脸上再次强出一个笑容来。
  时何弱哪里知道时玉守已经误会了他?他满心只想要知道答案,确认真相,于是立刻摆了手接口道:“不早不早。一点都不早!还请姑娘快说!”
  时玉守一见时何弱这副猴急的样子,更是心中烦乱,一时恼了,怒道:“你这样,那殷神医可知道的么?”
  时玉守此人心细如发、观察入微。焉能看不出殷书欢对时何弱的那点意思?况且别说是殷书欢对时何弱的感情,就连时何弱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对殷书欢的那点情爱,时玉守都知道。只是他不爱点破,更懒得点破。
  而其中的原因自是十分简单,因为他不希望时何弱过得好。在他眼里,时何弱已经有了他没有的亲情,怎么又可以拥有他求而不得的爱情?
  他对时何弱性格了如指掌。他知道只要没人去特意挑明,他的蠢弟弟说不定永远都不会意识到有人喜欢着他而且他也喜欢着那个人。
  有几次,时何弱险些领悟出了点甚么,都被时玉守成功地给引导回了原地。
  “二哥,你有喜欢过人么?甚么算得上喜欢呢?”时何弱歪着脑袋,手托着下巴,望着正在写字的时玉守道。
  时玉守的笔一顿,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来,但他又很快地闭上眼,逼着自己把脑海里的人强行抹去。脑海里的人影消失后,时玉守放下了手中的笔,对着时何弱微微一笑,紧接着打手势回道:“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莫非你是有喜欢的人了?”
  “我……我也不知道对他算不算得上喜欢……”时何弱犹豫地挣扎着道:“只是前几日我听桃红姐说,喜欢一个人就会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就会忍不住去一遍一遍看他的脸,就会时时刻刻地想着他,就连自己在做甚么的时候思绪飘到他的身上去想他在做甚么……”
  “桃红说的对却也不对。”时玉守的手指比划着。
  “二哥我不懂。”时何弱眨了眨眼。
  时玉守笑了笑,手指接着比划道:“时刻惦念着心中人确为喜欢。可又不止情爱。例如手足好友,也不也是时刻惦念的么?再或是有些人或许优秀,太过锋芒毕露,也不免被人视之为目标,使人目光专注于他。”
  “就比如殷神医,”时玉守看了时何弱一眼,手指飞快地动着:“殷神医文质彬彬,容姿上佳,又医术高超。我便是好生佩服他的,但这种情感无关情爱,惟是敬爱罢了。”
  时玉守不仅对时何弱于殷书欢的感情认知有所阻碍,更也对殷书欢于时何弱的表露心迹横加阻拦。他看得出殷书欢对时何弱好友李长笑的介意,所以时常加以引导,让殷书欢更加误会。
  除此之外,时玉守还知道殷书欢一直在为了能让时何弱活过十八而努力,因而他时常有意无意地在殷书欢面前提起时何弱的身体状况,好让殷书欢专于研究时何弱的保命之法而无暇顾及他对时何弱的那份感情。
  时何弱出征北境的前一个晚上是时何弱十八岁的生辰。他这个傻弟弟既有着他没有的父亲的宠爱,又有着爱人为他的默默付出,眼下又能够实现心中抱负。
  凭什么?!凭什么?!
  时玉守心里恨极,怒极。他想杀了时何弱,杀了他!
  酒里的毒原本是剧毒,是要人命的毒。
  时玉守假装醉酒,非缠着时何弱要他送自己回去。而后在时何弱送自己回屋的路上,装作醉酒发酒疯的样子打时何弱骂时何弱,哪知他那个傻弟弟依旧好脾气小心翼翼地搀着他,还怕他摔倒。
  时玉守更恼,索性偷偷扣了自己喉咙吐了时何弱一身,可时何弱还是不恼。
  心软了,时玉守心软了。于是把酒中的□□给换成了只会使人浑身虚软无力的药。
  却不想时何弱竟是在第二天出发前死了。时玉守大吃一惊,不得其解。但又暗自庆幸自己昨夜下的不是□□,那使人浑身无力的药乃是他以安神的药材所制,不过是再加上了点他的特殊的处理罢了。
  纵然殷书欢瞧得出什么,也无法证明那药有害人性命的作用。
  人不知鬼不觉。无论是甚么原因,他那个傻弟弟总归是死了。时玉守很高兴,可高兴过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难以诉说的失落感。
  时玉守说不清是为甚么,甚至心里还滋生出了一点后悔和愧疚。但这一点后悔和愧疚很快地就被时父的一句话给完全掐断了。
  “好啊,你不是如此羡慕虎儿么?那我就满足你。从今个起,你便不再是时玉守,而是时何弱。”
  以往的恩怨纠葛加上现在这般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时玉守面上的表情近乎都扭曲了。
  无奈时何弱却并未觉察,更想不到他问时玉守柳白蔻生母的闺名会关得殷狐狸甚么干系,只好直头直脑地反问回时玉守:“我这问题和殷神医有甚么关系么?”
  “好啊,没啊。”柳白蔻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从齿间挤出来一般:“我生母姓倪,闺名屈思。”
  “倪屈思……?”时何弱低声念了一遍,很快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再抬头一看时玉守,果然见他脸上有杀意。
  事已至此,柳白蔻的真实身份昭然若揭。时何弱佯装没有参破那名字里的玄机,反而微微一笑,对着时玉守行了一礼道:“多谢姑娘告知,家父说若柳姑娘不嫌弃,可在府上多住几日。也好让我好好弥补上次误伤姑娘之过。”
  说完话,时何弱告礼退下。
  时玉守还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过桌上时何弱刚才用过的杯子扔到了地上,白玉的茶盏眨眼间四分五裂,时玉守充满寒意的声音响起:“多住几日?好啊,我还真是求之不得。”
  时何弱出了门,左右寻思着胡乱走来走去,这毒发了,自己死哪里比较合适?
  死的地方得离西角院远,可又不能在东合院,若在东合院说不定只剩一口气殷书欢还能把自己救回来。
  那去北院,北院还有个问心湖来着。等到毒发了自己就跳到湖里去,一时半会也没人发现得了。
  不行,那是母亲生前住的地方自己怎么能去侮辱那处?
  那去南院……那更不行了。老祖宗的祠堂在那!
  时何弱一时犯了愁,这下好了,死都没地方死了。
  真不行的话,自己就只能骑马去外面死了。时何弱有些懊恼地想着。
  “你在想甚么呢?”
  时何弱吓了一跳,不知自己身旁何时来了人,忙转头去看,正撞见那人眼底温柔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再也不乱立FLAG了,看我那漫山遍野倒了一堆的flag旗。


第50章 第四十九章
  “殷……狐……不是……殷书欢?!”时何弱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撞见殷书欢,登时吓了一跳,人整个往后倒去。
  殷书欢眼疾手快地揽过时何弱的腰,将人拉到怀中,笑道:“怎么看到我跟看到了要吃人的老虎一样?”
  自从那次除夕夜表白之后,时何弱就尽力躲着殷书欢,纵然知道对方那日醉了酒定不记得,可心里总归惴惴不安,惊疑不定,一会担心对方突然想了起来,一会又害怕对方永远都想不起来。
  反反复复,纠结不已。
  只能强迫着自己不去想,也尽力地躲着殷书欢,却不想自己在这会子碰到人了,时何弱顿觉自己心如潮起,激荡难静。他勉力地脱出殷书欢的怀抱,站直了身子:“殷神医,我还有别的要紧事,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话,时何弱忙脚下不停地往时府外走了。
  他没有方向,没有明确要去的地方,只能随着心意乱走。
  走到哪算哪罢。时何弱想着。
  却忽而听到一声高亮悲鸣的马的嘶喊声。时何弱心下好奇,忙寻声跑了过去。
  只见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子,圈子里有一三十上下的汉子一手持着大刀,一手拉着马的缰绳,那马体型倒是健壮,可模样却是极丑——马唇外翻,马齿外露且突出,两只马耳一大一小,最重要的是这马的眼睛只有一只是睁着的,另一只倒像是瞎了灰蒙蒙的。
  这马模样丑得出奇,眼睛又只余了一目,怕是无法愿意花钱去买,所以马的主人只能把它杀了,卖点肉。
  那汉子拿着刀,手却在颤抖,眼中泪花滚滚:“阿丑,若不是母亲重病,小花饿得快死了,我也不会出此下策。你原谅我,下辈子我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那被叫做“阿丑”的马,仰颈高鸣了一声,声音凄凉悲壮。鸣叫完之后,阿丑又低下了头,望了望汉子,把头凑了过去,在那汉子的脸边舔了舔。
  “这马倒是颇通灵性。”时何弱想着。
  大刀高高地被举起,汉子泪流满面,那马乖乖地垂着头,俨然一副引颈待戮的模样。
  时何弱顿时心头大受触动,忙开口喊道:“慢着!”
  可那大刀已经起势哪里还收得住?时何弱心下着急,想也不想地就冲了上去,人群惊呼。
  “大哥,且慢。”
  声若玉石相碰,清润温雅。
  沉重的大刀仅被两根手指就拿捏住了。
  殷书欢看了眼自己身后傻呆呆的时何弱,笑了笑,又转过脸对着那汉子道:“这马我要了。”
  那汉子还惊讶于殷书欢能仅以两指就接住大刀,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怔地望着殷书欢。
  殷书欢取了包银子走近汉子,把银子放在汉子手中,低声道:“你母亲的病可去百草堂找鲁老先生看看。”
  待那汉子反应过来时,只见到殷书欢已经牵马走远了。
  “那公子你……”汉子看了看在原地仍愣住的时何弱。
  “那没事了没事了。”时何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神色有些尴尬。又转头看了看走远的一人一马,咬了咬牙,拔足狂奔。
  身后急切的脚步声踏来,殷书欢装作不经意地放慢了步子。
  “你……干甚么要买这匹马?”跑得太快,气都有些喘不上来,时何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努力给自己顺气。
  殷书欢回头笑了笑:“那你为甚么又想买?”
  “我……”时何弱一时有些语塞:“我想买就买啊。这马长得难看,又瞎了一目,你到底买它做甚么?”
  殷书欢其实已经猜到了时何弱在担心甚么,只是看着时何弱这样一副上火着急的样子,心里越发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故作沉吟地道:“胆虚不眠。用马头骨灰、乳香各一两,酸枣仁炒二两,为末。每服二钱,温酒服。”
  时何弱虽然听不懂殷书欢文绉绉地说了些甚么,可是马头骨灰这四个字却是听得清楚,顿时白了脸色:“你要杀了这马?”
  殷书欢笑吟吟地反问:“不然怎么取马头骨?”
  “不行,这马是我的。”时何弱扑身去夺殷书欢手里的马缰。
  殷书欢一个轻巧的闪身避过,马缰牢牢地握在手里:“二公子,这可是我花了银子买来的马。怎的突然成你的了?”
  时何弱气极,猛地一跺脚,咬牙道:“你花了多少银子,我十倍向你买!”
  殷书欢还是笑:“二公子现在身上可曾带了一银一两了?”
  时何弱一摸自己的腰间果然甚么都没有。别说是银子了连个铜板都没有。
  “你等着,我回府就马上给你!”时何弱转身随手一指,却正正看见时宅两个大字,瞬间一怔:“我们回府了?”
  殷书欢点了点头,对“我们”两个字的称呼很是受用,上前走了一步,把马缰绳塞到了时何弱的手中:“马给你了,回府记得用膳。”
  “马你不要了吗?你不回府吃饭吗?哎哎哎……你要去哪?”时何弱对着殷书欢走远的身影连珠炮似地发问道。
  殷书欢心里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忍不住地勾了勾,没有转过身,只是脚步顿了顿,向后摆了摆手。
  “真是的,也不知道要去哪。”时何弱看着渐渐走远的殷书欢好一会,才不情愿地转过身,拉着马走进了大门。
  而在此时,时何弱身后原本走远的身影却转了过来,慢慢地看着他的身影没入夜色,直至不见。
  “笨蛋。”站在月光下的人,虽然嘴上骂着,可眼底的温柔却无法遮掩。
  只是一眨眼,站在月光下长身而立的翩翩公子却突然蹲下了身子,青丝缭乱。
  月光如银铺满光华的地上,无声地开出一朵朵小小的血色的花。
  一声叹息悠悠响起:“七七四十九天只剩三天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QAQ今天三更,渣作者已经废了,后面还有两章。


第51章 第五十章
  时何弱牵着阿丑进了马棚,把阿丑拴在了飞将军旁边:“阿丑,你以后就跟飞将军住一块,它吃啥你吃啥。”
  占独居独食的飞将军看现在多了一匹马来跟自己抢地盘和食物,心里相当不舒服,扬起马蹄就要踹阿丑这个外来者。
  幸好时何弱眼尖地发现了,一个闪身就挡在阿丑前面,自己屁股结结实实地挨了飞将军一下。
  “你不准欺负它!阿丑是我今天新买的马,要是让我发现你再欺负它,我就收拾你。听到没?”时何弱龇牙咧嘴地边揉着自己屁股边警告飞将军。
  飞将军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时何弱。
  时何弱摸了摸阿丑的马脖子,道:“阿丑啊,我觉得你这名不好听,我给你换个名字吧,从今以后你就叫小将军。如何?”
  阿丑本就颇通人性,听了时何弱的话,乖乖地点了点头,又抬起头凑到时何弱脸边蹭了蹭,以示顺服。
  “好,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将军了。”时何弱满意地拍了拍阿丑的背,接着道:“既然你现在和飞将军在同一个屋檐下,很多事我要先跟你说,免得你以后被欺负了,飞将军它脾气坏得很,不过相处久了,它就会对你好起来的。它吃粮的时候,你要让它先吃,它睡觉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去打扰……”
  时何弱异常耐心地嘱咐着,飞将军在一旁听得蹄子都不知道扬起几次。
  终于讲得口干舌燥,肚子咕噜噜叫起来的时候,时何弱才住了口,又望了望天上皎洁凝圆的月亮:“我去用膳了,你俩以后要好好相处。飞将军你不准欺负小将军,听到没?”
  飞将军再一次扭过头。
  时何弱又摸了摸阿丑的头,脑海里却猛地忆起一件事。
  不对,他到现在都好好的,生龙活虎,能蹦能跳的……
  “茶里没下毒?”时何弱反应过来。
  “少爷,原来你在这的。害得桃红好找,该用膳了。老爷和大少爷都等着你呢。”时何弱一抬眼,正看见桃红边拿着巾帕擦着额角的细汗,边小步向他跑来。
  “翠烟呢?这几日我好像没怎么看到她?”时何弱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翠烟啊,去给柳姑娘送饭了。”桃红道:“少爷快随我去用膳罢,大公子和老爷等了你好会了。”
  时何弱点了点头,跟着桃红向前厅走去,可心里却觉得有些古怪。
  这翠烟似乎从一开始就对柳白蔻过分热心了……
  莫非她很早就知道了甚么不成?
  席间时何弱飞快地用完了饭,搁了玉箸,在一旁静等时启章吃完。
  见此情景,时启章不由地发笑问道:“看样子,你是琢磨出法子赢我了?”
  时何弱用力地点了点头。
  心底里暗暗下定了决心:今晚他定要赢老爷子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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