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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在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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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身上的人又要压了下来,时何弱只能继续使出第二计。
“等等,我肚子疼。特别疼。我要上茅房……”时何弱捂住肚子开始打滚。殷书欢微微一笑,随即手立刻十分体贴地探到了时何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这样,那不如让在下好好为小公子你检查一下。”
苦肉计——再败。
而且不仅败了似乎还引了狼入室……
“殷狐狸,我我不疼了不疼了。只是……我们现在真的有点太快了。”时何弱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绊:“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你究竟喜欢我些甚么呢?”
“我的相貌?”时何弱看了眼殷书欢,很自觉地换了问题:“那是我的才学?”
时何弱想了想自己这副身躯的原主人,咬了咬舌头。
“那……那你是喜欢小爷我耍枪舞剑、骑马射箭的飒爽英姿?”
殷书欢但笑不语。
时何弱总觉得殷书欢这时候的笑总带了点别的甚么意思,脑子一热就起身反抓住身上人的衣襟,成功反客为主。
“你说啊,你喜欢小爷甚么?”
殷书欢抬眼看着时何弱,不答反问:“那你呢,你喜欢我甚么?又是甚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的样貌?才学?还是我耍枪舞剑、骑马射箭的飒爽英姿?”
“是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上我了?还是我师父仙逝后你特意买了两坛子酒闯进落霞山来找我的时候?抑或是……前几日除夕夜你趁我醉酒时对我的表白?”
“你怎么……难道说你那天没醉?!”
殷书欢忍不住笑了。
那日他是的确醉了,而且本来也的确是不会知道时何弱向他表白的事。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柳白蔻或是说时玉守。
其实,从柳白蔻第一次出现在时府的时候,殷书欢就对柳白蔻的身份产生过怀疑。
早在时何弱真正起死回生之前,殷书欢就已经知道时何弱会重生了——因为时何弱的魂魄就是他用半口灵气存住,再以招灵之术召唤回来的。
只是刚开始,殷书欢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步做错了导致时何弱的魂魄没有回到他自己的身体上去,而是到了他二哥身上。
殷书欢曾就此事占卜问卦,可丢出去的三枚铜钱,不是一枚竖立就是一枚滚到远处不可寻,总而言之,无法成象。
对于算卦之人来说,卦象缺失意味着——天意不可测,天机不可说。
而所谓的招灵之术也不过是殷书欢翻遍古书,在一本奇怪的册子里找到的术法。
到底有几分把握又能否成功,殷书欢其实心里也甚清楚。
可他还是试了。
只要有一线转机,就不能放过。
幸好,他殷书欢成功了。
而就在时何弱重生不久之后,空空道人的出现又很好地为殷书欢指点了迷津。
原来并非他那自学使用的术法出了甚么问题。而是时何弱本身的身份有些特别。
白虎星君薛仁贵,生前为唐太宗手下大将。一生作战四十年,仅败一次,从未犯过一次军事指挥上的错误。死后飞升为仙,掌管记录人间战事、并依据风水轮择选十二州国将才。
君有道,则将大能。君无道,则将大能亦无用矣。
勐国本该在文炀帝时就倾覆了,只因出了个奇才时启章这才力挽狂澜地拯救了这个国家。
好在文炀帝的儿子——文和帝楚权虽没甚么大的政治才能,但却为人亲善,有一颗仁政之心。而文和帝楚权的第五个儿子楚函更是具有帝王雄才。
但由于文炀帝的昏庸无道,勐国已经丧失了许多土地,而文和帝楚权又性子优柔寡断。
是以勐国必将有一场劫难。
时何弱样貌神肖时启章,军事天赋又继承了时启章的几分。
其母何弱水生前又多积善德。时何弱自身也怀有一颗赤诚之心。
故而白虎星君就选定了时何弱——将才天授。
可谁知时启章与王凤歌、何弱水的感情纠葛竟是如此复杂以致于牵累到下一代。是以借时玉守身死、时何弱魂还之际,索性将过往的爱恨怨怒都一并清算了。
只是阴差阳错之下,时玉守的怨恨太重导致时何弱的魂魄还归错体,而柳白蔻意外死亡和其最终会成为楚函的皇后的原本命理归属,又因为时玉守与楚函不清不楚的爱恨纠纷出现了状况,是以时玉守的魂魄才会还到了柳白蔻的身上。
而至于柳白蔻的魂魄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代才女美人的芳魂,没了肉身寄宿自是被鬼差捉到了地府。
可这柳白蔻死的虽是意外,但这肉身却是被天给“借”来化解时家的恩怨了。
所以于情于理,天有亏。
柳白蔻的魂依旧在地府奈何桥上停留,等着时家这场恩怨了结后,天能给她和她的段郎一个好的安排。
柳白蔻的事殷书欢也是在他怀疑柳白蔻的真实身份,套出空空道人的话之后才知道的。
柳白蔻当初当初中箭,殷书欢就有所怀疑。正如他所说,柳白蔻一个相府千金怎么可能好端端想到一个人孤身去北祁山?倘若柳白蔻那番去看心上人的言论是真,那么所谓的心上人也不可能是他与时何弱。
殷书欢后来打听到,那日在北祁山打猎的还有安庆王——楚函。
而他后来又在时玉守的屋子里偶然发现了楚函的画像,以及一些时玉守与一个叫“林定”男子的书信。
林定二字不正是“楚”字拆分?而书信之中时玉守则姓依母氏,化字为名,叫做“王于渊”。
再加上翠烟对柳白蔻的态度、柳白蔻对时何弱的态度、柳白蔻许多与时玉守相似的行为习惯等等都让殷书欢开始怀疑起柳白蔻是不是时玉守的可能性。
但猜测只能是猜测,时玉守掩藏得太好以致于殷书欢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够断定。
要不是因为昨个他无意间从两个婢女口中听到了时启章欲让时何弱娶柳白蔻的消息,他昨夜也不可能成功地从空空道人口里套出话来。
今天也就不能及时出现救了时何弱一命,更不能让看到了除夕夜那夜状况的空空道人恢复他醉酒时的记忆。
一想到眼前的人差一点就又再“死”一遭,殷书欢不由地感到十分无奈,伸手捏了捏骑在自己身上的时何弱的脸颊:“你能不能好好珍惜一下你的这条命,嗯?”
时何弱只当对方是故意岔开话题,抓着殷书欢的衣领子又逼问了一次:“你老实交代,除夕夜那晚你个死狐狸是不是根本就没醉?!”
其中的曲折弯绕解释起来也着实麻烦,殷书欢索性爽快地点头承认。
“你果然!”时何弱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殷书欢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张牙舞爪的人,面上的笑意不减:“所以说,你是除夕夜那天才彻底的喜欢上我的?那你又喜欢我甚么呢?”
问的人突然变成了被问的人——时何弱一下子觉得有些适应不过来,更觉得这样一口一个喜欢,说来说去的,着实让人有些难堪。
“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有那么多喜欢这喜欢哪的!”时何弱红着脸,扬起头。
假装自己十分有道理。
“所以,你到底喜欢我甚么?”时何弱低下头,推了殷书欢的胸口一把:“你说!”
自己倒是简单的一句喜欢就是喜欢了就打发了,问起别人来却非要别人说出个三七二十一来。
殷书欢不由地有些失笑。
“虽说我长得也不差,可是……”
“书也读过那么几本,但是……”
“要说你喜欢小爷舞刀弄枪时……嗯!”
殷书欢挺起身子,一手扣住时何弱的后脑勺,紧紧地吻了上去。
“全部。”
“我喜欢你的全部,喜欢你的每一处。”殷书欢哑着声音,道。
吻开始落在颈侧,彼此赤/裸的身躯开始相贴相亲。
时何弱感觉自己的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像走在云上一样,漂浮不定。
突然间时何弱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我不要在下头。”时何弱捧起殷书欢的脸。
殷书欢弯眼笑了,轻轻在时何弱的唇上一啄:“乖,不疼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疼不疼自然是不重要的,难不成他时何弱会怕?只是上下这个问题却是很重要的。
只是眼下这个状况自己很明显只有被压的份,就算是有反攻的机会,自己现在这个身子怕是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城池迅速地失守,对方双手游走过的地方很快地撩拨起情火。
时何弱险些把持不住。
正要扯着嗓子叫喊出三个大字不公平时。
紧闭着的房门却突然被人猛烈的拍击。
带着哭音的女子声音从门外传来:“姑娘,姑娘!你在么?大事不好了!柳相他出事了!姑娘你快回府看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千更打卡。
将军也算是走入收尾阶段了,最近会勤更完结。
在这里首先要鞠躬谢谢各位不嫌弃我(更新不勤、剧情废渣、文笔为零)看文的小天使们
为此渣梅做了一份感谢名单:
谢谢抱树小天使的10瓶灌溉(QAQ!),还有之前的营养液。
谢谢小猫头之前的营养液。
谢谢锈君同学的一路留言鼓励。(真的超感谢!哭唧唧。)
谢谢念白的各种花式催更地雷。
谢谢湘云缕的地雷、听说我喜欢的人姓刘的手榴弹。
还有其他每一个留言的小天使我都记得你们,也许你们在养肥,也许你们已经默默地弃文了。
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满怀感激的。
比心啦!最近一定会努力完结然后圆润(并不)地滚去期末复习QAQ!
第55章 第五十四章
“柳相?!”时何弱立马反应过来,一个翻身从殷书欢身上滚了下来。
“你小心点,还当自己能像以前那样上蹿下跳的么?”殷书欢赶忙伸手扶了时何弱一把,将人拉了回来。
“你放手殷狐狸,你没听见那丫鬟说柳相他出事了么?!”时何弱只当殷书欢要拦着他开门,登时急了眼。
“我们俩现在可是在时府柳小姐的屋子里,你此刻又衣衫不整地去开门,你让那丫鬟怎么想?”
殷书欢一语点醒梦中人,时何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但听着门外丫鬟的喊叫声,柳相所谓的出事看来又绝非平常之事,时何弱心下惊疑不定,看了看被拍得一震一震的房门,又看了看若有所思的殷书欢,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般坐视不理罢?”
“你不觉得这丫鬟来得有点古怪?”殷书欢忽而轻声一笑,望了眼门外。
“古怪?”时何弱起先有些不解,但很快便明白过来殷书欢所说的古怪是甚么了。
一个从堂堂丞相府出来的婢女怎会如此惊慌失措、淡定不能。且柳相是丞相府的主人,他若真出了甚么事,府上的人来请柳白蔻也自是应当是掩人耳目、小心翼翼,绝不可能是在现在这般大呼小叫,唯恐天下人不知的样子。
“那柳丞相他是真出事了还是……”
“那就不得而知了……”殷书欢的神情凝重起来。
“不好,那丫鬟好像走了!”时何弱一直留心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殷书欢脸色一变,两人彼此对看了一眼,匆匆整理好衣袍,打开屋门,却见外头已没了人,只有翠烟闭眼斜倚着柱子。
“你做的?”时何弱看了殷书欢一眼。
“嗯,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打晕了她而已。”
“那就好。”时何弱点了点头,又道:“那丫鬟该是去找我二哥了,我们兵分两路,你去老爷子那看看那丫鬟有没有去我爹那,我去祠堂或是大娘的屋子里看看二哥在不在。”
“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个不怀好意、来路不明的丫鬟带我二哥走。”
“好。”殷书欢颔首答应。
正要分头行动时,殷书欢又拉住了时何弱的衣袖,叮嘱了一句:“万事小心。”
时何弱一怔,点头应下,转身欲往另一边走时却又转过了头:“殷狐狸!”
“嗯?”殷书欢微微侧过头。
“你也是,万事小心。”
“好。”
殷书欢慢慢转过身,看着狂奔而去的时何弱的身影不由地笑了笑。
可嘴角的笑容却是慢慢定住,殷书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手再拿下来时,沾染的是猩红刺眼的血。
殷书欢只觉眼前猛然一黑,险些支撑不住地要倒来,他勉力撑着一旁的墙壁才站稳了身子:“也不知道日后还能不能再有机会……或是时间吃你这只小老虎了。”
从怀里拿出的擦过鼻尖唇角的素白巾帕,在殷书欢的手心里悄无声息地、缓缓地绽开一朵朵血色的小花。
时何弱追到王凤歌的房间里——不见时玉守。
追到祠堂还是没见到时玉守。
“那他到底去哪了……?”时何弱扶着柱子,不停地喘气。
“少爷?你这是在找谁?”
时何弱一抬头,眼前人正是桃红:“桃红姐姐……你……你有没有看到……看到柳姑娘?”
“啊!”桃红低呼了一声:“刚刚有个小丫鬟跑来找柳姑娘,一副又是哭又是急坏了的样子。我问她甚么事,她正要说时,柳姑娘便出现了。柳姑娘一出现就狠狠训斥了那丫鬟一顿,说是慌慌张张、大惊小怪成甚么样子。”
“那丫鬟就不再开口,我自然也不敢再多问。只见那丫鬟俯身在柳姑娘耳边说了几句。那柳姑娘便要我说转告老爷,说她柳相与她有要事相商,她不及辞行就先走了。”
时何弱一听时玉守已经被带走,哪里还敢再耽搁,立刻又拔腿向大门冲去,只盼能来得及阻止。
“柳……柳姑娘!”时何弱追出门去的时候,时玉守正要踏上马车。
“柳姑娘……请请请等一下!”时何弱扑了过去抓住时玉守的衣摆。
“时公子有何事?”时玉守居高临下地看着时何弱,淡淡开口。
“有事我也不想听,家父现与我有要事相商,我得尽快回府。还请时公子莫要阻拦。”时玉守用力扯回自己的衣摆,又趁机踢了时何弱一脚,而后头也不回地钻进了马车中。
时何弱想不到时玉守会突然发难,顿时脱了手,摔倒了地上,等他站起来时,马车已经扬长而去。
徒劳地追赶了几步之后,时何弱终是放弃。转而跑回府中,直往时启章的书房冲去。
“爹!大事不好了,二哥有危险!你快去救救二哥!”时何弱破门而入。
屋内时启章提着龙啸枪站起身来:“书欢,你与我去柳相府走一趟。”
时启章转头又看了时何弱一眼:“虎儿你在府里待着。”
“爹,你都知道了?殷狐狸跟你讲的?”时何弱一愣,随即又叫道:“不行,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胡闹!你给我在府里好好待着!”时启章板起脸来,大声斥道。
“爹……”时何弱委屈万分。
“乖。时将军是为你好,此去凶险,相府里头还不知道是个甚么情形呢。”殷书欢走到时何弱身旁,摸了摸时何弱的头。
“可我不怕危险!”时何弱仰起头。
“你不怕危险,我怕!”时启章怒道:“就你现在一副身子——刀不能拿、剑不能提的,到时候出了事,我和书欢还得分神照顾你。你说你去做甚么,添乱拖后腿的么!”
时何弱被训得哑口无言,反驳不能。
“时将军是为了你好。”殷书欢出口低声安慰道,又递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罐在时何弱手心里:“抹脸的,消消肿。”
时何弱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这才想起昨夜时老爷子气急之下甩的他一个巴掌。
“爹,殷狐狸。你们一定要小心!我在府里等你们把二哥平安接回来!”
时启章的脚步顿了顿,殷书欢则转身对着时何弱微微一笑:“好,你放心。”
时启章带着殷书欢到柳相府的时候,守门的小厮拦住了他们,赔着笑道:“时大将军,殷神医好。老爷最近在静养身体,谢绝外客。”
时启章冷笑了一声,龙啸枪一个虚刺:“你这看门的小厮眼力倒是好,不等我递上帖子就能认出我了。”
“哎呦喂!”那小厮哈着腰,笑得更是讨好:“小的再眼瞎也不能认不出时大将军您的银龙枪啊。只是柳相有令,近日不见外客。”
“令?你一个看门的小厮哪来的令?柳相前几天约了我今日来他府上陪他下棋,你又可知道?!”时启章懒得多说,龙啸枪直接指向那小厮的嗓子眼。
那小厮霎时吓得脸色铁青,可还是哆嗦地说出话来:“那您来就来了,这带着龙……龙啸枪……做做做甚么?”
时启章手腕一转,枪头调转,反着在那小厮的腹上戳了一下:“本将军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厮来管。”
时启章放完话,持着龙啸枪踏门而入。
“家父身体抱恙,今日恐不能与时将军您相叙了。还请将军见谅。”
时启章与殷书欢才走进大院没几步,就见时玉守缓缓走了出来。
“再说,小女子未曾听家父提起过他今日与时将军您有约,还请时将军您请回罢。”时玉守做了个请离的手势。
时启章提着龙啸枪僵在原地。
殷书欢看了眼时启章怔住的神情,朝时玉守走了一步,拱手行礼:“时将军知柳相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所以特地带来在下前来,小姐若是不嫌弃,可否让在下为家父看看?”
时玉守皱了皱眉,一句不必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只见殷书欢猛地向前大踏了几步。
“你现在要故作清高不受恩惠也好,依旧怀恨在心不肯原谅也好,但柳相的性命你当真能做到不在乎不成?”殷书欢压低了声道。
这一番话说得正中时玉守的怀下,自从他重生以来,柳相一直对他极好,事无巨细一一照顾得妥帖得当,唯恐他受半点委屈。
即使时玉守明白,这份疼爱只是给的他现在这副身子原来的主人,他也不仅为此而动容。
时玉守半会无言,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看了殷书欢一眼,行了一礼:“那就劳烦殷神医为家父好好看看罢。”
钨金香炉缓缓吐出檀香,时玉守屏退了下人。屋里一时只有殷书欢、时启章、时玉守以及躺在榻上的柳相四人。
“请问父亲他到底怎么了?”时玉守看着殷书欢道。
殷书欢又切了会脉,方才慢慢站起身来,走到屋子中央的桌前面前,提起笔来:“柳相他没甚么大碍,只是近来操劳过度,需要好好休息罢了。我给柳相开个方子,柳姑娘待会按着这方子去抓药即可。”
时玉守松了口气,却见殷书欢提笔写的不是甚么药方。
“无事,但被下了过量的安神散。恐怕这七八日内都会处于这种昏睡状态。”
“过量的安神散?是谁下的?”时玉守接过殷书欢手上的笔。
“齐王。齐王勾结羌兵,意图谋乱。大军都已经打到了安州了。”时启章忽而开口,用极低极轻的声音道:“柳相身为两朝元老,在文官之中威望颇大。齐王不敢贸然杀了他,但也知柳相定不会为他所用。为防止柳相会阻碍他的大业,他才会有如此一招。”
时启章这话一说完,时玉守立刻抬起脸看了他一眼。
“……这样轻的声音,门外的人听不到的。”时启章反应过来,讷讷道。
时玉守不点头不摇头,只淡淡从时启章面上收回了目光,转过脸,在纸上继续提笔写道:“那可有办法能让我父亲尽快醒来?那人虽说现在对父亲没有加害之意,可难说以后他又突然变心。”
殷书欢沉吟了半响,挥笔落墨,将两张方子塞到时玉守手中,轻声道:“第一张方子你要坚持自己去煎,让下头的人以为这碗药你是为柳相煎。并有时故意制造机会让他们对这碗药下手。”
“而第二张方子你就说是我开了让你补气血用的,这个你放手让下面的人去煎。”
“以假乱真,混淆视听。他们现在的目的是不让柳相醒来,所以他们对你的药并不会下手。但是以防万一,第二张方子熬出来的汤药拿到手后,你可以用青梅验一验。先吃青梅再尝一口汤药,味道从酸变甜说明汤药没有问题。否则就是有问题。”
“好。多谢了。”时玉守颔了颔首,拿着药方站起人来,转身就是要出屋。
“柳……”时玉守正要往前再走一步,时启章却突然横臂阻拦。
时玉守后退一步:“不知时大将军有何事要指示?”
“为……”为父两个字就这样生生卡在喉间,上下不得,时启章闭了闭眼,方才开口道:“今日柳相身体不适无法与我对弈棋局,听闻……”
“听闻……柳……小姐棋艺冠绝,不知柳小姐今日能否代柳相……与我这……老匹夫对局一盘?”
“家父身体抱恙,恕小女现在没有这个心思。”时玉守绕过时启章的阻碍,向门外走去:“殷神医还要留下来为家父治病,至于时大将军若是没甚么大事,还请回罢。”
“看来柳相待他是……极好的是不是?”时启章看着时玉守决绝走远的身影,忽而转过头对着殷书欢,道。
“时将军……”
“你好好照顾柳相,我去屋外等着罢。”时启章摆了摆手,踏步离开了屋子。
待殷书欢忙完手上的事,天色已经转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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