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将军在下-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时将军……”
  “你好好照顾柳相,我去屋外等着罢。”时启章摆了摆手,踏步离开了屋子。
  待殷书欢忙完手上的事,天色已经转黑,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只见时启章站在走廊的尽头。
  “时将军。”
  “你来了,你看看这柳相府的景色是不是比时将军府的景色要好看得多?”
  殷书欢看着站着认真望着走廊外景象的时启章,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定是好看很多的。在玉守那孩子眼里,时将军大约就是个深渊地狱般的存在罢……所以他取字于渊,你说是么?”
  “时将军……”
  “你不必安慰我,他是恨我的,他也该恨我。”时启章苦笑了一声,转过人来:“马上我就要离开京城了,今夜就好好在欣赏一下这京城里的夜空罢。书欢,你可愿陪我?”
  夜风寒凉,吹落枝上的叶。
  “新叶抽生,败叶落。这是你们新一代人的时局了。”时启章忽而朝天大笑了一声,又转过人来,对殷书欢道:“书欢,帮我去找几张纸和一支笔来罢。”
  一封信被时启章放到殷书欢的手里:“这封信他若愿意看,你就给他。他若不愿……你便弃了罢。里头还有一封给柳相大人的信,你务必要交给柳相大人且最好不要……让他知道。”
  “时将军……”殷书欢垂眸看了看手中的书信,共有三封——最上头的那封正正写着“与子书”三个字。
  时启章爽朗一笑,伸手拍了拍殷书欢的肩:“好了,今天你都叫了我几声时将军了。虎儿我就不给他写了,他小子有你我还担心甚么?”
  “再说,我偏心他偏心了那么多年,这一次也该偏心偏心他两位哥哥了。”
  时启章交代完话,提着他的龙啸枪大步地朝柳相府大门走去。
  “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
  “风萧萧兮易水寒……”
  探虎穴兮入蛟宫,仰天呼气兮成白虹。乃是《易水歌》最后两句,而千古著名的乃是其前两句。
  风萧萧兮易水寒……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一夜紧闭房门突然猛地被人从内向外用力推开,时玉守站在门前,怔怔地望着大开的朱红色柳相府大门,面色青白:“父亲为甚么要唱《易水歌》,他要去哪?”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居然有四千八!
  可怕!


第56章 第五十五章
  “安州。”殷书欢迟疑了一瞬,方才答道:“时将军要去安州。”
  殷书欢的话音刚落,时玉守便向着开着的大门狂奔而去。
  “父亲!”
  殷书欢一看时玉守这般反应,立刻也追了上去。但才追了两三步,眼前就又突然一黑,脚下一软,险些栽了。
  “敢问姑娘可是柳白蔻柳姑娘?”时玉守向前跑着,却突然眼前出现身穿官服的一群人来,阻挡在他的面前。
  “滚开!都给我滚开!”时玉守没心思多想为甚么这时候会有一群官差模样的人出现。
  “柳姑娘,前几日有人递了状纸到本官这来,告你柳白蔻杀了徐家村的徐大。徐大的尸体前几天已在沧山找到。下官冒犯,还请柳姑娘去大理寺走一趟。”为首的身穿深紫官袍的中年人往前走了一步,行礼道。
  官袍为紫,金玉带垮十三,乃三品以上官员至宗室皇亲等人可用之色。
  大理寺卿正三品,掌平决狱讼。
  “滚开!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时玉守歇斯底里地叫喊道,挥着手想要推开眼前此刻阻挡在他面前的人。
  那中年人面色一沉,随即向身旁的人做了个手势:“那柳姑娘,下官就只能得罪了。”
  中年人身侧立刻有两人出列向前扣押住了柳白蔻。
  “父亲!父亲!父亲!”一声一声的呼唤,却只能看着那身影一点点缩至小点,模糊不见。
  “父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时玉守跪在地上。
  “大人……这……”
  中年人眉头一皱,下了命令:“带走。”
  “大人,敢问这事怎么回事。”待殷书欢追到门外时,眼前就只是时玉守被人扣押着的情状。
  “有人状告柳相府千金柳白蔻涉嫌杀人。”
  殷书欢一愣,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时玉守:“敢问大人,谁人上状?上状这又告柳姑娘杀了何人?”
  “死者好友,上状者名字本官不便透露。至于死者乃是京郊外五里的徐家村人—徐大。”
  殷书欢还要再多问两句,却见那中年人已摆了摆手示意不再多讲。
  “带走。”
  殷书欢乃一介布衣,而那中年人乃是三品大官,殷书欢不敢横加阻拦。再加上现在眼下的情况都不分明,倘若太轻举妄动,恐还会更为误事。
  时玉守这时已不再挣扎,只任由着被别人架着走。
  “还请柳姑娘上轿。”殷书欢这才发现在柳相府不远处竟有一顶轿子在。
  时玉守被塞进了轿子中。
  殷书欢心下惊疑不决,又恐其中有诈,一路跟踪,直至亲眼见到时玉守的轿子进了刑部后门才勉强定下心来。
  “不行,大哥。这都一夜了。爹和殷狐狸还没有回来。我得去柳相府看看。”心中的不安焦虑越来越强烈,时何弱终于按耐不住地站起人来。
  时慎守是昨日到了吃晚膳来找时启章时,方才知晓了所有事。
  知道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时慎守也与时何弱一样,近乎一夜未睡地守在客堂,等着殷书欢和时启章能成功平安地将时玉守带回来。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时何弱看着孤身回到时府的殷书欢道:“我二哥呢?”
  时慎守发现了殷书欢脸色古怪,不由地颤声问道:“为何连父亲都不见了?”
  殷书欢静了片刻,方才缓缓开口道:“安州,时将军今早带领二十万兵马前往了安州。”
  “今早?安州?这是甚么时候的事,爹怎么一个字都没和我提起过?”时何弱惊愣在原地,一时无法接受这个来的太过突然的消息。
  “我也是今日在时将军出发之时才知道的……”殷书欢低声道,从衣袖之中拿出一封信来递于时慎守:“大公子这是时将军要我转交给你的……”
  时慎守却视殷书欢递过来的书信如洪水猛兽一般,面色惊恐,连连推开拒绝:“我不要,我不收!父亲这次为甚么要给我们留书信……他以前哪一次出征打仗是给我们留书信的?不会的,我不要……”
  时何弱劈手夺过殷书欢手中的书信。
  信封上与子书三个字正正地写着,笔锋刚劲有道,雄浑豪气,确为时启章的手笔不错。
  “我不看,大哥也不看!我们谁都不看!”时何弱红了眼,拿起信作势就要撕了。
  可刚刚两手一使劲,时何弱就停住了。滚烫的眼泪一涌出眼眶,时何弱就立马抬手狠狠地擦过脸,把眼泪都抹了个干净:“这信,我不看!我也不撕……我要等爹回来,回来问他为甚么不告诉我们……”
  “他居然骗我们,瞒着我们。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时何弱一眼瞥见殷书欢手里还余着的两封信,伸手又要去夺。
  “这两封,一封是给柳相的,一封是给二公子的。”殷书欢将手臂一退,收回两封信来。
  “二哥?!对了,二哥人呢?”时何弱拉住殷书欢的衣袖。
  “二公子……”殷书欢顿了顿,道:“他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大理寺?”时慎守吃了一惊。
  “是。”殷书欢点了点头,接着道:“而且还是大理寺卿亲自来的柳相府抓的人。”
  “他们为甚么抓二哥?二哥怎么可能和大理寺……”
  殷书欢打断时何弱:“杀人。听说前几日有人一纸诉状告到大理寺卿那说柳相府千金杀了人。”
  “杀人?二哥怎么可能会杀人!”时何弱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大理寺卿乃是海振海大人”时慎守沉吟道:“我听闻海大人为人一向刚正不阿,清正廉明。从不为权贵折腰。”
  “但玉守也不可能会杀人,这其中必定是有甚么误会……”时慎守转头看向殷书欢:“你可知是何人告的,他们口中的死者又是谁?”
  殷书欢摇了摇头:“何人告的,我不得而知。至于死者,听说是京郊五里外徐家村的徐大,一个普通的平民。”
  “一个普通的平民怎么会和相府的千金扯上关系?”时何弱怒道:“再说二哥又怎么可能会杀人,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二哥!”
  “殷狐狸,我们走。去大理寺!”时何弱一把拉住殷书欢的手。
  “大理寺不设监,玉守怕是被带到别的地方去了。”时慎守道。
  “大公子猜得没错,二公子被送进了刑部。”
  “那我们就去刑部问个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何弱心中急切,索性再也不多说,直接拉了殷书欢走。
  “你们万事小心,三弟你千万不可……”时慎守的话来未来得及说完,就见时何弱早已拉着殷书欢走远了。
  “你……不要和我说你要来刑部的大牢劫狱……”殷书欢靠在石墙上,微微喘着气道。
  “我疯了不成,刑部的大牢我哪里能劫得出来?我是来刑部看看二哥现在怎么样,顺便问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徐大又和他是甚么关系。”时何弱瞪了殷书欢一眼,却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人面色青白,半分血色都没有的样子。
  “殷狐狸,你怎么了?”时何弱被殷书欢的脸色吓得不轻,伸出手想要探一探眼前人的额头,却被一把抓住了手。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会……胡来。”殷书欢闭了闭眼,又喘了口气。
  “殷狐狸你别吓我,你怎么了?”时何弱反手捉住殷书欢的手,却觉得对方的手湿冷得厉害:“不就跑了几步,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无事。”殷书欢笑了笑:“约是昨夜受了冷风,现在人有些难受而已。”
  “你方才为何不说!”时何弱有些气急败坏,可看着殷书欢虚弱的样子心里又着实心疼,不由地软下气来:“我先送你回府,然后去给你请大夫,你好好休息。刑部那边我自己去。”
  殷书欢还是没法放下心来,望了时何弱一眼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时何弱气极:“你这样我才不放心!”
  时何弱说完话就立刻扶着殷书欢往回走。
  “我自己能回去的,你快去大牢,把这件事问清楚。”殷书欢摆手拒绝道:“你二哥在那多待一刻便多危险一分。”
  “你闭嘴!”时何弱恶狠狠地道:“我心里有数!现在最重要的是送你回去,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吓人!”
  原以为自己这般凶恶的语气怎么说也能震慑到对方,却不想反倒惹得那人笑了起来。
  “殷狐狸,你笑甚么?”
  “没甚么,就是觉得高兴。”殷书欢微微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点生气来。
  时何弱懒得再想其他,扶着殷书欢继续往前走。
  殷书欢却突然停步不走了。
  “殷狐狸你做甚么?”时何弱气恼。
  “前面有轿子。”殷书欢眯了眯眼,伸手指向小巷的四个轿夫抬着的一顶花轿道:“每日这个时候,这花轿都会去醉梦阁接姑娘。”
  时何弱不明白,这个时候为甚么殷书欢要和他说这个:“你这时候说这个做甚么?”
  “一来一回太费时间,你二哥现在境况很危急。再说我此刻也没甚么力气……”
  时何弱看了眼花轿,又看了看殷书欢,明白过来:“这花轿……你当真不介意?”
  “情况紧急,哪里还能顾及得了这么多。”殷书欢忽而又换了语调,笑着看了时何弱一眼:“我给你做新娘子你要不要?”
  时何弱哪里想得到这时候了眼前这个人还有心思开玩笑,不由恼怒:“要甚么要,都甚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这样的玩笑。”
  时何弱放开殷书欢,快步跑上前拦住了花轿:“你们这轿子先借我们使使,你把我身后这人送回时大将军府,成么?”
  轿夫们面面相觑了一会,神色为难:“这……这恐怕……”
  “劳烦大哥了。”殷书欢这厢已自己走了过来,对着轿夫其中一人行了一礼,递了银子过去。
  那轿夫顿时叫起声来:“殷神医,竟是您!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受了点寒罢了,就是现在没甚么气力……”
  那姓周的轿夫忙道:“原来是这样,刚刚我没看出是神医您,来来来,您快上轿,我送您回将军府。这银子我也不能要,您当初可是帮了我们家多少……”
  殷书欢将银子推了回去,温声道:“周大哥,一事归一事。这银子您收下,也不能让其他几位白白为我费力是不是?”
  时何弱扶着殷书欢进了花轿,花轿艳红,红影落在殷书欢的苍白的面上,竟一时让人觉得有些移不开眼。
  “别说,还当真像个新娘子似的。”时何弱轻声嘟哝道。
  “你说甚么?”殷书欢轻轻眯起眼,看着低着头的时何弱。
  “没甚么,没甚么。”时何弱矢口否认:“你回府好好休息……唔!”
  殷书欢突然低下身子,抬起时何弱的下巴,吻了上去。
  很浅很浅的吻,简单的唇与唇的碰触。
  “我是不当新娘子的,我要你做我的新娘子。”殷书欢伸手点了点时何弱的鼻尖,忽而笑了。
  “谁要……”时何弱脸上涨红,可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用力推出了轿子外。
  时何弱屁股落地,摔得甚疼。
  “殷狐狸,你这样永远都别想我当!”时何弱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气到不行。
  抬花轿的几个轿夫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等着时何弱走远了方才转过头冲轿子里问道:“那殷神医,我们起轿了?”
  可话说了半天却等不到里头有任何回应。
  姓周的轿夫急了,挑起花布帘,却只见里头的人早已昏了过去,花轿的板上落了一小滩血,血的颜色与花轿的颜色映得分外得合衬。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了……


第57章 第五十六章
  时何弱送走了殷书欢,只身一人前往刑部。
  刑部的大门自是不好进的,时何弱没想过硬闯,但左右也并无甚么好的法子。他虽然是二品镇虎将军时何弱的儿子,可当官的是他爹,不是他自己。
  要说他时何弱还没死之前去北境那会,皇帝还给他赐了个正五品的定远将军——可他现在……
  纵有是二品镇虎将军之子的名头悬着,但到底终究是无官无职,仅为一介布衣而已。
  刑部闯不得,也进不得。
  为今之计只有一字——等。
  时何弱沉下一口气来。
  天色渐渐完全被黑暗吞没,刑部的大门终有一身着绛红官袍的人缓步走了出来。
  时何弱心下急切,恨不得立刻便冲上前去,可终是努力克制忍耐下来。
  不能让殷书欢失望,不能冲动行事害了二哥,不能让大哥再担忧了。
  时何弱暗暗握紧拳头。
  心里却越发难受惶恐起来。
  “好像……刚刚和殷狐狸分开后,就感觉心里一直很不踏实一样。”时何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起轿!”一声高亮的男声将时何弱的思绪扯了回来。
  时何弱回过神,拔足追赶上轿子。
  跟着好一会,时何弱才终于在一处小巷拦下了轿子。
  “大人!小人有冤要诉!”时何弱抢身到轿子前,双膝跪地。
  “大胆!侍郎大人的轿子岂是你这等小民小辈可以拦得的?快给我速速让开,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只竹清骨瘦的手伸出轿外,冲向时何弱呵斥的随从轻轻摆了摆手,又伸手微微挑开轿帘一角,声音温朗低沉:“所跪何人?又有何冤?”
  时何弱一怔,随即叩头拜地:“草民听闻今日柳相府的柳姑娘被扣押进刑部大牢了?”
  “确有此事。”轿内的人微微颔了颔首。
  时何弱再一次叩头拜倒:“柳姑娘堂堂一相府千金怎会去杀害一个远在京郊五里的村民?且不说柳姑娘一个娇弱的女子如何能杀死一个男子,就说她作为两朝元老柳相的千金,太后钦点的天家媳妇又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所以草民斗胆——请大人务必仔细探究其原委,我相信柳姑娘定是被冤枉的!”
  轿中之人静了片刻,方才道:“可柳白蔻已画押认罪。”
  “甚么?!”时何弱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不由地完全愣在了原地。
  轿帘终于被完全挑开,一人从轿中缓步走了下来,行至时何弱面前:“走罢,同本官一同去一趟徐家村罢。”
  在去徐家村的途中,时何弱总算清楚了一些事情:他拦下的是刑部侍郎赵同的轿子,何许是柳相的学生,而赵同又是何许的学生,也就是说柳相算得上是刑部侍郎赵直的师公。
  时玉守杀了的那个人叫徐大,是个徐家村里有名的地痞无赖。至于徐大的尸体则是在一处大坑里发现的。
  一纸诉状拦下大理寺卿轿子的是——徐大同村的好友——徐三。
  “徐三此人与徐大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混混,贪生怕死。之所以来诉冤告状,据他说,是因为徐大常常半夜满身鲜血地出现在他的梦中,口里不停地喊着我死得好惨……”赵同顿了顿又道。
  “此次事件牵连的不仅有柳相府,还有本届的新科状元——段霄。”
  “状元郎?!”时何弱讶然。
  赵同颔了颔首:“柳白蔻毕竟身份不同一般,海大人告知圣上时,圣上下达了命令——要求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半月内务必将此事查个清楚但同时要暗中进行,不可声张。”
  “今日海大人亲自带人去将柳白蔻带入了刑部大牢,后马上传唤段霄、徐三,让三人当面对质。结果段霄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人,柳白蔻也承认是自己杀了徐大,至于徐三则指着段、柳两人,说是柳白蔻拿金簪刺死了徐大,而段霄因与柳白蔻有私情,在柳白蔻刺死了徐大之后,段霄帮柳白蔻处理了徐大的尸体。”
  “黄昏时分三人当堂对峙才结束,紧接着,到了夜里,段霄与柳白蔻就都自己写了份认罪书,又按了血指印呈了上来。两人都一口承认是自己杀了人,并坚称绝对与对方没有任何的半分关系。”
  此时,时何弱与赵同已到了发现徐大尸体的地方。
  时何弱蹲下身来,仔细研究了一下地面上的深坑道:“坑内有生锈的铁器,说明这坑原来该是猎户为捉捕猎物而设的陷阱。坑壁有杂草说明此坑并未被填过,若真杀了人要处理尸体掩盖痕迹,好歹怎么说也该把尸体埋了,就这样扔这,掩也不掩,实在不合情理。”
  赵同点头赞同道:“确实。其实本案从一开始就有诸多疑点,但很可惜的是这些疑点到现在都无法解决。而对柳姑娘最不利的就是她遗失了的那枚金簪。”
  “在下冒昧,敢问那金簪是甚么道理?如何就能确定那一定是柳姑娘之物?”
  赵同道:“因为那百花穿蝶珠玉金簪是当初太后送给柳姑娘的及笄之礼。”
  时何弱沉默。
  赵同微微笑了笑,拍了拍时何弱的肩膀道:“虽然眼下证据对柳姑娘不利,但毕竟还有半个月时间我们还来得及调查此事。你也不必太担心了。”
  时何弱心下不安,可又无法说出其中缘由,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两人又一同好好研究了一番现场,直至深夜方才罢了。
  “草民斗胆,还请大人允我去见柳姑娘一面,我有些话想问她。”
  赵同沉吟了半会才道:“并非本官不许,而是柳姑娘她说了——她拒绝见任何人。”
  “他……!”时何弱愕然,嘴张了半天却再也不能多说出一个字来,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那便随他罢……”
  自家二哥的性子固执,若是他说了不见那便是不见,就是能进了牢房也不见得自家二哥会说半个字。
  赵同见状又宽慰了时何弱几句,时何弱有些神情恍惚,呆呆地点头回应,也不知最后听进去了几句。
  “那今日便到这罢,你我再一同来徐家村。”赵同摆了摆手,道。
  “好。”
  两人走回到城内,分开之际,赵同突然仰天长叹道:“时将军今日领兵前往安州,愿其不日能大败叛军,凯旋归来。”
  时何弱微怔,随即咬了咬牙低声道:“父亲一定能大败叛军凯旋而归的!”
  “是的,时将军一定能凯旋归来的。”赵同肃然。
  时何弱回到时府之时,已是三更。他心中惦念殷书欢,一回府便往殷书欢的屋子急急走去。
  “殷狐狸!”时何弱一把推开殷书欢的房门。
  殷书欢本在半睡半醒之中,听闻声音猛地惊坐而起,待看清来人之后才松了口气,含笑道:“你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去刑部找人了。”
  殷书欢笑着向时何弱展开手臂:“过来,跟我说说事情办得如何了?”
  “你脸色怎么还是那么差?可是有发烧?药喝了么?”时何弱快步向殷书欢走去,一把捧住殷书欢的脸,伸手摸过殷书欢尖削的下巴:“殷狐狸你到底怎么了,好似一个下午你就瘦脱了许多。”
  “为伊消得人憔悴啊。”殷书欢笑道,顺势将时何弱紧紧裹在怀里,咬着时何弱的耳朵低声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