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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军在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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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自己的母亲与大哥、二哥的母亲一直相处和睦。时何弱小时候还听说自己母亲在时父出征南辽,生下自己去世后,是大哥和二哥的母亲一手操办的丧事,并亲自守满了头七的灵事。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时何弱生前没想明白,现在重活一世这个问题依旧还在。
“到了。”崔叔侧过身,推开书房的门。
时何弱正忙着胡思乱想,不曾顾及前面,一时没收住自己的步子,结结实实地就撞上了崔叔的后背。
疼得他直捂着脑袋跳,头一抬,就撞上了坐在书房正中紫檀大椅的时启章投过来的眼神。
时何弱顿时被那眼神给吓了一跳……
因为时父看他的那一瞬间是有杀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若是过了十点半还没发文,就请小天使们第二天白天再刷吧。
十点半之后的文都是用手机传的,不免格式会有错误,也会有错别字,后续有空会修文的。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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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六章【捉】
正当时何弱为自己所看到的惊愕不已时,时父却早已恢复到一贯自若的神情。
兀自伸出手端起桌上的茶盏,捉着茶盖,轻轻滑过茶盏的边沿,低头啜饮了一小口。
时启章见门外之人犹在发愣,好会都不知再进一步,只好把手中的茶盏放回桌上,看向门外,道:“还站在门外做甚么?”
时何弱这才从自己的惊愕之中反应过来,抬着步子跨进了书房,又在时父的眼神示意下亲自转身合上了门。
看似顺从低头静等时父开口的时何弱,实则动不动就稍稍抬起脸来偷偷打量着时启章,还想再看出点门道来。更想知道自己刚刚在门外,在自家老子眼里看到的那股杀意到底是自己错觉还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呵。”这样的小举动自是逃不过时启章的眼。
时何弱一听这声冷笑就大感不妙,赶紧低头作伏。
却听时启章接着开口道:“那日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压迫感十足。
什么事?哪日?时何弱一头雾水,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时父。
然而时父却是瞧也不瞧他一眼,神情淡漠地望着窗外,问出一句让人心惊的话来:“为什么你还没有死?”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时何弱的小心脏狠狠颤了两下!
所以刚才自己在门口,老爹向自己投射过来的那含有杀意的目光是因为自己一醒来,没有立刻跑来跟他说自己不但没死而且还不要脸地抢了自家二哥的身体的缘故?!
可是在他醒来没多久之后,不是有个老头特来警告他说,在未完成原肉身宿主心愿之前,不可暴露,否则原主与寄宿者都将魂飞魄散。
那现在?!
这下好,才活过来连一天都没到就又要死了?!
待会要是真魂飞魄散了,一定要去阴曹地府抓着阎王爷让他给自己下一世多个四十年五十年的寿命!
不对……
魂飞魄散就没机会轮回了吧……
时何弱呆呆地想着……
“你这眼睛很像虎儿。”
时启章转过身来,一步步慢慢走到时何弱面前,缓缓开口道。
像虎儿?对了,自己的眼睛跟二哥的眼睛都是随了自家父亲的,所以时何弱和自家二哥容貌方面有六七分的像。
若是未曾接触过两人的人,不清楚的有时还会弄混。
但对于时府的人来说,自然是不会的。毕竟两人性格方面实在是相去甚远,举止气质也完全不同。
“明日你便从西角院搬出来罢,去住虎儿的屋子。”
搬出来?搬出西角院迁入东合院?还住进原来的屋子?
这是真的被发现了?
“出去罢,我累了。”时启章按着桌边,坐回到椅子上,单手撑着额角,双目微阖。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抢二哥的肉身的,爹。你听我解释啊……
时何弱急了,忍不住向前大跨了一步,拿起笔架上的笔就要写。
却被时启章一手夺回了笔,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出去。这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目光中的威慑警告之意实在是太明显,时何弱只好悻悻地放开了手。
“滚!”见眼前的人依旧还不肯走,时启章顿时发了大怒。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吓了时何弱一跳,他下意识地想要顶撞回去:“滚就滚!”
然而一张口就又是:“啊啊啊呀呀呀……”
讲道理,并不是很委……
委屈死了啊!
时何弱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飞一般地窜到门边,一掌推开门,又回过身“啪”地一声,用力合上了门。
是夜,寒意从各处的小缝隙里钻进屋里。
时何弱在桌前冻得直蹦。
他没想到西角院的冬天在夜里竟是如此之冷!
亏自己夏天来时,还说这处凉爽无比,是个好地方,要和自家二哥换着住。
这哪里好了?自己当时的脑子是给浆糊糊住了吗?西角院夏天凉快,冬天那可就是要命了!
难怪自家二哥身子一直不好,这好得了才有鬼!
时何弱双手来回不停搓着,又在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试图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暖和一点。
然而结果却是收效甚微。
外头的风依旧呼呼作响,不停地撞击着窗户,仿佛下一刻就要撞开那单薄的窗子,闯进屋子里来耀武扬威,张牙舞爪一样。
时何弱陷入两难的境地,到底是就这样在屋子里一直靠摩擦生热还是顶着外头的大风跑去东合院要点炭火来,让屋子暖和点?
原本时何弱觉得冷时,就想烧炭来着。可无奈在屋子里找了一圈,竟是没有发现半块炭!
外面风大,时何弱不愿跑老远的路去东合院要炭火,可是西角院除了住了个时玉守就没别人的了。
时何弱当初也发现了这点,嚷着要给时玉守派几个丫鬟小厮来着,时父也没有反对,然而时玉守却是婉言谢绝了。说是自己不会说话,又不能开口指示下人,再说自己喜欢清静,一个人住着也挺好的。若是时何弱真担心他孤单无伴,有空多来看看他就好。
思来想去,时何弱最终决定……
脱衣服,上床睡觉!
被窝里总该是暖和的吧?
然而衣服脱到一半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时何弱烦于要跑去开门,索性边继续脱衣服边快步走到桌边吹灭了烛火。
谁来也不管,自己现在只想钻被窝。
“于渊,夜里冷,我来给你送银骨炭来了。”
银骨炭?时何弱的动作停住了,僵在桌边不动了。
银骨炭是一种极为优质的木炭,其炭白霜,无烟,难燃,不易熄,选其尤佳者贮盆令满,复以灰糁其隙处,上用铜丝罩爇之,足支一昼夜。入此室处,温暖如春。【1】
时何弱以前在冬日里就常用这个。
真有人来送炭了?时何弱心里忍不住有些小雀跃。可是转念一想,又一时反应不过来,门外之人说的“于渊”是谁?
正当时何弱还在瞎琢磨的时候,门外的人已经推了门进来了。
外头的夜色正浓,雪花随风旋转飞舞。清冷的月光在雪色的折射下映出一片纯粹干净的光来,而门外的人却不再是一贯熟稔的素白蜀锦长袍加白狐领素面杭绸鹤氅,转而一身靓蓝色杭绸袍子,站在门外笑意吟吟,唇边带笑,眉眼风流。
时何弱呆若木鸡,一时傻了眼。
他是一直知道殷书欢长得好看,可是什么时候竟变得这般好看了?!
时何弱都觉得自己的心肝跟着狠狠颤了两下!
月光照亮屋内人傻愣愣的神情,站在门口的殷书欢不由地被逗笑,随即慢步走进了屋子里,又转身贴心地关上了房门,用火折子燃亮了方才被时何弱吹灭的蜡烛。
“于渊,你怎么了?”殷书欢笑了笑,伸手搂过眼前人的腰,又飞快地在那因惊愣而微微张开的嘴上亲了一下。
接着用情人才会用的亲昵语气,低声哄道:“于渊,我知道我今晚来晚了,可你的身子不是才好吗?我怕你受不住……”
时何弱呆愣愣地望住抱着自己的殷书欢,脑袋里却轰炸成了一锅粥……
他想起来了……
于渊……是他二哥的字!
作者有话要说:
殷狐狸毕竟是狐狸,颜值绝对要在线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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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1】
银骨炭
一种优质木炭。在徐珂 《清稗类钞•;物品•;银骨炭》里有记载。
银骨炭出近京之西山窰,其炭白霜,无烟,难燃,不易熄,内务府掌之以供御用。选其尤佳者贮盆令满,复以灰糁其隙处,上用铜丝罩爇之,足支一昼夜。入此室处,温暖如春。”
第8章 第七章
殷书欢抱了时何弱好一会,却感觉不到怀里的人有半点动静。
只好放开怀中的人,两手撑扶着对方。
却见对方仍是一副神情呆滞,微微张开嘴的傻模样,不由地失笑出声。
时何弱依旧还闷在自己震惊中缓不过来。
他不过死了一会,这世界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真的是重生了?不是在做梦?他真的上了的是自家二哥的身,而不是到了哪个国的哪个也有个时大将军府的都城里?
“想什么呢。”殷书欢伸手捏了捏时何弱的鼻尖:“我去给你烧炭,屋里冷。”
情人之间才会独有的亲昵举动。
时何弱傻呆呆地摸着自己的鼻子,看着殷书欢走到炭盆旁,解开一旁的袋子取出里头的银骨炭,丝毫不嫌弃地开始着手忙活烧炭。
神色认真,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
炭火慢慢亮起,屋内开始渐渐暖了起来。
温柔橘黄的火光映在殷书欢轮廓分明、肤若白玉的侧脸上。
他的唇角微微向上勾着,眼里映着燃烧的温暖火光。
温柔深情。
明明是这般赏心悦目的画面,时何弱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头一瞬间滑过一种奇异的感觉。
不是喜悦。
像极了他小时候有一次,自己见一只蜜蜂掉到了水面上,他双手捧着将它救起,结果却被那不知被谁拔了一边翅膀的蜜蜂给狠狠蛰了一下。
那种突如其来的尖锐分明的痛感。
那厢殷书欢弄好手头的事,走到铜盆旁将手浸到水里,好好洗了一番,又取过木架的巾帕擦干了手,这才又慢慢走回到时何弱面前。
把某人滑至肩处的衣服扯了回来,笑道:“如何?这样便忍不住了?”
二哥和殷书欢……竟是对有情人?
时何弱的目光慢慢转回到眼前人笑弯了的眼上。
长长的眼睫颤动,即使因为笑和欣喜而微微眯起,却仍掩不住眼里如时何弱在盛夏之时看到的水面上的粼粼波光般的光辉。
那是掩不住的情意。
时何弱张了张口,想要告诉殷书欢,自己不是二哥。
可是依旧发出的是嘶哑难听的:“啊啊啊呀呀呀。”
殷书欢一把抓住时何弱的手,情真意切:“于渊,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开口说话的。”
开口说话?!
时何弱愣了一会,随后脑袋飞快地运转起来。
二哥因为小时候那场意外不幸失声,那二哥的心愿有没有可能是重新开口说话?!
绝对有可能!
时何弱顿觉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忍不住就两手一拍,边点头边“啊啊啊呀呀。”
殷书欢不由地被逗笑,伸手就在时何弱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就高兴成这样?”
能不高兴吗?若是能开口说话就是二哥的心愿,那自己就完成了二哥的心愿,说不定就能把这身体还给二哥了!
到时候二哥还魂,又能开口说话!
岂不是天大的喜事?!
时何弱丝毫都没考虑到自己所宿肉身若是原主魂魄回体,那他自己的魂魄又该何处何从。
怪老头说过,在完成二哥的心愿之前,自己的身份必须保密……
时何弱盯着自己与殷书欢相交叠紧握的手半会,随后不由分说地甩开手来。
殷书欢傻眼,一句“于渊,你怎么了”的关心还没问出口。
就被人转过了身子,轰出了门外。
房门“啪”地一声在他眼前用力合上,要不是他动作快他的鼻子就差点撞上了门。
殷书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长舒一口气,心里默默道:“好险好险,还好还好。”
时何弱用自己的背抵住门,看着屋子里炭盆里燃着的银骨炭,暗暗下决心:“除了要为自己二哥的嗓子做治疗而发生的不可避免接触,绝不与殷狐狸有半分瓜葛!”
既然是自家二哥的情人,就请恪守妇……
啊呸!是夫……
啊呸!也不对啊?
就请恪守情人道好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殷狐狸就这么背地里偷偷摸摸卑鄙无耻地成了自己的二嫂?还藏得那么深?自己生前居然也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二嫂?!
不对?!殷狐狸那性子能甘心居于人下?
自家二哥身体又打小比常人弱,殷狐狸虽然是个郎中,长得也一副书生样,文文气气。
可时何弱生前和他打过,对方的武功绝不在他之下。
只是相比与时何弱的招式凌厉,步步紧逼。殷书欢的武功路数则是轻灵飘逸,以柔克刚。
时何弱一掌打过去就好像打在了一团棉花上,软绵无力,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就给化解了。
想起自己生前七次单挑对方,都从未曾取胜,不觉火大。又想到如此这般二哥与殷狐狸,怎么看都有可能是自家二哥在下。
时何弱就更觉得对方是无耻下流,直恨到牙痒痒。
时何弱不由地集中自己的全部精力去关心起某一处羞耻宣诸于口私密部位。
他没想过自己二哥喜欢的是男人,他自己对男风也只是略有耳闻罢了。至于男男之事他还是听李长笑和他说的。
他和李长笑是一起打过架,赌过博,喝过同一杯酒,穿过同一条裤子,睡过同一条被子的好兄弟。
当然还有一同逛窑子。
那是时何弱第一次去那种风月场所,李长笑带他去的是上京最好的销金窟—醉梦阁。
醉卧温柔乡,后|庭|花开媚。
这醉梦阁有的不仅是绝世佳人,倾城的美人更还有一琴响上京的苏司音,一唱百花开的裴合宣。
而苏司音与裴合宣则是男子。
说白了就是,这醉梦阁管你是喜欢女人还是男人,它都有。
时何弱那时年纪尚小,不过十五,成日研究兵法武学,头一回来此般风月场所,便是啥也不懂。
只见一进门就有人拿着一个盘子过来,盘上放着两个倒扣的玉杯,一旁又放置一个玉质的小锤。
正想开口问这是什么把戏时,却见李长笑拿起了那小玉锤在右边的杯壁上敲了四下。
敲完两下之后,李长笑手里还捏着小玉锤,转过脸来朝着时何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笑着问时何弱道:“不知白兄选哪边呢?”
时何弱与李长笑出门游玩时,用的自然不是真名。时何弱化名白寸,把自己的姓拆分开来,日字上加一“寸”字的点,变姓为白。
李长笑则把自己名字的前两字拆了化名为木子长。
时何弱当时脑袋简单,也没注意到李长笑那颇有阴谋气息的小眼神,接过小玉锤,也在左边的玉杯上敲了四下。
双手托着放着玉杯与玉锤的风月使,待时何弱敲完,随即略欠了欠身子,道:“还请公子见谅,墨菊近些日子不得空,公子可点素鹤、蝉灵、茶清或是近日新来的折柳。”
时何弱就顺手点了个折柳。
“折柳虽经调|教但至今还未见生,若有冲撞之处还请公子体谅。”
时何弱随意地点了点头答应了,反正他又不碰人家小姑娘能有什么冲突?
结果后来人来了,时何弱傻了眼。
竟是个男子!
而一旁的李长笑则是拍着桌子大笑:“哈哈哈哈,白兄。这醉梦阁的玉杯可不是随意敲的,若敲右边则是要女子相陪,若敲左边……”
若敲了左边则自然是要男子作陪,而玉锤敲玉杯的次数,则是在点明要醉梦阁中的哪一位。
时何弱当场又羞又恼,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李长笑好好坑了一把,气得面红耳赤:“这男子与男子怎的弄来!你存心作耍我!”
一旁的折柳面色淡淡:“男子与男子也是享得了那鱼水之欢的,若得其中门道更是不会逊于那男女巫山之会。公子若不嫌在下资质愚钝,在下愿为公子效劳。”
此话一出,时何弱更觉尴尬,脸红的跟把谁家的朱红颜料泼脸上似的。
李长笑早已笑得直不起腰,拉过时何弱道:“你这般模样,反倒不像是你来逛窑子赏乐的,倒像是个你要被人压的小倌似的。”
时何弱自是和那折柳没发生什么,两人去醉梦阁也纯粹是少年心性使然,好奇罢了。
不过事后时何弱还是被李长笑好好科普了一把男子与男子的欢好是如何如何的。
现在时何弱知道了自己二哥和殷书欢的关系,就不免想到此事。又想起方才殷书欢在屋内对自己做的这般那般的亲密举动以及话语。
二哥与殷狐狸到了哪一步显然是昭然若揭。
“于渊,于渊,外头天那么冷,你真舍得把我关在外头?”偏偏门外的人还不知安生,一边拍门一边还嚷嚷着。
不要脸!冻死你才好!
“于渊乖,天那么冷,你一个人睡着会冷的。”门外的人改变策略,改用温柔的方式攻略。
不要脸!给老子滚!
“于渊……你真的不肯让我进去吗?东合院这么远,我顶着风雪过来,你就如此狠心赶我回去……”
不要脸!赶你回去?我还想打你呢!
等等,殷狐狸,你给我站住,老子打你一顿你再走!
时何弱赶紧转过身,拉开房门。
门被拉开,门外却早已没了殷书欢的身影。
跑得还挺快?
下次别再让我抓着你!
而与此同时,有一人的身影在夜色的掩护下,在屋檐上飞跃。
说是要好久才能回到东合院的某人从某处的屋檐上飞身而下,掸了掸肩头的雪花,走到自己的依旧亮着灯的房间。
嘴角微微翘起。
果然离驯服小老虎还有漫漫长路要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 过三千!快来表扬作者菌啊!伸脖子摇尾巴求表扬好吗!
嗷~昨个贪爽快喝了一瓶冰的牛奶,结果闹肚子到虚脱,所以文就今天更了。
嗷,作者菌会尽量日更,所以小天使也多给作者菌点爱的鼓励好嘛~
感觉好多小天使都很关心二哥呐,放心~二哥没有死哦~后面会出来的!
还有哦!本文是!
双!向!暗!恋!梗!甜!暖!宠!文!
不是横!刀!夺!爱!虐心虐身文!
攻受身心彼此都是对方的!而且唯一!
第9章 第八章
“渊儿,该起了。”
渊儿哪家的?我不认识,你找错人了,本大爷要睡觉好吗!
时何弱不耐烦地把蒙在头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一个翻身往床的更里面滚去。
可是偏偏坐在他床边的人就是不肯饶过他,也跟着往床里移动,并试图把时何弱脑袋上的被子扯下来。
“渊儿乖,好晚了。你该起了。”
哪里晚了?!我还没睡够的好吗!时何弱越发觉得烦躁,到底是谁一直在喋喋不休,念个不停,不让他睡觉。
等到对方再一次又要“渊儿东渊儿西”的时候,时何弱气呼呼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巴。
烦不烦啊?
睡你家床了吗?大清早叫什么叫?时何弱对于自己被念醒的事,怨气甚大。眼神凶狠地瞪着殷书欢。
“啊啊啊……”
很生气,被吵醒了都不能骂人。时何弱觉得更加烦躁了,一肚子的火。
殷书欢却似完全看不到对方恼怒的眼神似的,笑了笑,把时何弱捂着自己嘴的手捉了下来,反手紧扣住。
“该去给时老爷行晨省礼了,而且昨个时老爷不是说让你搬去东合院吗?你待会就去行礼,我在这边帮你收拾东西,等会就方便你搬过去了。”
晨省礼?时何弱愣了半会,方才想起来这是早起要向家中长辈请安问好的礼节。他向来不喜欢这类繁文缛节,更觉得自己心里把自己老爹放在第一位就够了,何必非要整那一套。再加上他生前时常研读兵书阵法谱至深夜,第二日清晨总是起不太来。
时父素来疼他,任他。时何弱也就把这晨省礼之事给抛之脑后了,偶尔记起来又起得早便去给时父请安问好。
而时玉守自然是日日不忘,每日必行。
“而且,我更想快一点能够和渊儿你朝夕相处。”殷书欢把时何弱的手抓得更紧,目不转睛地盯着时何弱。
时何弱顿觉整个人都被殷书欢说得那几句话给激得浑身不自在起来,立刻努力地用力地把自己的手从殷书欢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然后飞快地跳下了床,去拿在紫檀木施上挂着的衣物。
待不下去了,这殷狐狸生前和他处处作对也就算了。现在他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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