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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眼画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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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点头如捣蒜,然后补充道,“下次点六两就差不多了,八两牛肉有点多,吃不完。”
“恩,说起来白菜有点少了,两筷子就没了,下次我记着还得多买株白菜。说起来苏远你喜欢吃豆腐吗?”
“一般般吧。”
“那豆腐买这么多就够了。”张梓淇神情严肃的像是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
“还有必要加两根葱。”苏远接过话茬,感觉在吃食上真是遇见了知音。
“说起来蘸料里的花椒味我觉得太重了些,下次要老板少加点。”
苏远一手托着肚子,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撒糖~~毕竟我是亲妈(●???●)~
话说大晚上的把自己给写饿了_(:з”∠)_
第30章 第三十章
时间如潮水般滑过,不知不觉间,当初的骨瘦嶙峋的宋书呆长成了眉目周正的帅气少年,且因读了很多书的缘故,自有一番气质华。
当初不爱读书又淘气的小公子长成了风华绝代名动汴京的翩翩君子。
当然翩翩君子不过是少女们心目中的假象,本质上,林然仍然是个不怎么懂事的纨绔。
于是,在南洛十五年的初春放榜时,宋景终于榜上有名,并且还在最高处,第一名,状元。
对此林然倒不觉得有什么欣喜,就林然和宋景这么多年的一同读书时宋景的聪颖以及努力来看。
状元自然得是宋书呆的,若不是宋书呆还能有谁可以当状元?
当上状元自然是一件好事,但宋景一当上状元便搬离了将军府林然便有点不开心了。
但宋景毕竟当上了状元,没多久任职分配就会出来,那时的宋景就是朝廷命官了,住在将军府里自然是十分不像样。
林然虽然是想到了这一层,但就是不舒服,甚至冒出了若是宋书呆不去参加科举而一直住在将军府那该多好的奇怪想法。
林然忙把这个念头压下去,冲着正在向林老将军敬酒的宋景笑了笑,笑容十分之狼狈。
宋景朝他递来一个不解的眼神,然后举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老将军自然是高兴极了,也很赏脸地一饮而尽。
今天宋景就正式从将军府搬出去了,先住几天驿站,然后自会有吏部的人负责布置好一切。
所以此时宋景和林老将军,林然三人一起在将军府喝酒,主要是宋景感谢多年来老将军的照顾云云,然后也算是拜别。
啧……那以后要去看宋书呆还得穿越大半个汴京城,真麻烦啊。林然叹口气,顺手帮自己倒了杯酒。
林然的嘴唇还没贴上杯壁,酒杯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夺了下来。
“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林老将军怒吼道。
“什么小孩子,我今年及冠了啊!”林然撇撇嘴,把酒杯又抢了回去。
“好像,好像是的啊。”林老将军讪讪地挠挠头,感慨道,“仿佛还是昨天,宋景刚来将军府,那时你还一点点大,就知道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去鬼混,还每次都被人当肥羊宰……要不是你爹我多少有点家底,早就被你败完了……”
林然自己自然知道自己当初是个多么不靠谱又令人头疼的纨绔,可老将军把这话搬上台面,尤其在宋景面前说,林然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宋景,宋景嘴角含笑,静静地听着林老将军说话。
“也就是宋景来了之后,不知怎么的,你变得乖多了,虽然说功课不做,但至少课愿意上了,也不和那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了……”老将军还在絮絮叨叨,却把林然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找个缝隙钻地底下去。
宋景看着一脸窘迫的林然,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林老将军把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卖了个干净后,才恍然想起这是宋景的拜别酒,终于把话题换回宋景身上。
“宋景,你这次高中,圣上亲自发话说十分欣赏你,不知你可有什么中意的职位,是想进户部,还是兵部,吏部,刑部其实说起来也算是不错,不过若是我家林然,我就想让他进礼部,当今圣上节俭,礼部事少,比较清闲。不知宋景你可想去哪里?”
“学生不才,愧于圣上厚爱,说起来我倒是比较想进刑部,打小各种坊间话本看多了,对各种谜案比较感兴趣,其次的话比较想去礼部,我是个懒人,只想着偷闲。”
“哈哈哈别谦虚啊,话说竟不知道宋景你居然想破奇案,说起来我这倒真有个故事,是前刑部尚书告诉我的。”
江南人氏刘全,是个普普通通的农夫,农忙时下地干活,农闲时就上山砍柴,有时还能顺带采点山上的野生草药拿去卖,赚点酒钱。
因为动不动就往山里跑,所以刘全对山路可谓是熟悉地很,但是,最近刘全发现这座山莫名变得十分奇怪。
譬如有树被莫名砍断,再譬如有没有使用过的利剑,刘全甚至在山上找到了生锈的马蹄铁。
然而这座山十分封闭,一般来说很少有人会来山里,刘全来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这山里有药材罢了。
刘全觉得诡异,晚上回家和妻子陈氏说起了这事。
“马蹄铁?利剑?这事着实诡异,以后你还是别去那座山了。”陈氏道。
“为什么?”刘全问,心底莫名有些毛毛的。
“大晚上的不可说不可说,是遭忌讳的,先睡觉吧,我明天告诉你。”
“你咋……吊起了我胃口你现在又不说了,好吧那睡吧。明天记得告诉我。”刘全嘟囔了两句,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邻居牛大力来刘全家敲门,说是江财主的稻子要割了,人手不足,要拉人来帮忙,按天算钱,刘全听了这话,呼啦呼啦喝完一碗粥就跟着那人走了,本来打算想妻子问的事情也抛之脑后了。
正午,日头正烈,江财主家的下人送来了饭菜,说有两个刻时左右的休息时间。
刘全和牛大力还和几个人一同坐一棵大树下乘凉,忽然看见不远处的大道上突然围拢了一大群人,好几个帮工的人都跑去凑热闹了,牛大力也跟着一起去看,刘某坐在树下,乐得一个人享受一会儿的清凉。
没多久,牛大力神色匆匆地跑了回来,见着一脸悠哉躺在树下乘凉的刘某,忍不住高声唤道,“哎哟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乘凉啊,那边出现了个死人!”
“死……死人?”刘全那带着几分困意的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对呀!就是死人,一男一女,哎哟可惨了,全身都黑的,说是被烧的,尸体都臭了!那味道!”
“等等?这尸体哪来的?”
“哎哟我正想和你说这个,这尸体被军爷推出来的,说是在山上捡的,这不正好县大爷千金和那贾员外的儿子私奔走了么?搞不好就是他们,要不然军爷哪会特地从山里推出来?毕竟我们小老百姓贱命一条又不值钱。”
“哪座山里推出来的?”
“就你老采药材的那座山啊!”
刘全打了个激灵,睡意全醒了。
整个下午刘全都心神不宁的,割稻子时还不小心被镰刀割破了手,血止了半天才止住。
他一下午都想着昨天晚上妻子陈氏那欲言又止的话,今晚回家后非得向她问清楚不可。刘全这样想道。
足足割到戌时,天完完全全黑透了,刘全才拿到了今天的工钱可以回家吃饭。
家里陈氏已经等候多时了,见他回家,急急把做好的饭菜端进锅里再热一遍,然后倒了一脸盆热水让刘全先洗把脸。
饭菜端上桌,陈氏还倒了杯酒给刘全。
刘全举起酒杯,又重重放下,道,“你昨天晚上没说的话到底是什么?现在告诉我。”
“这……”陈氏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晚上说不好。”
“你知道今天那座山里找到了那对私奔的小男女的尸体吗?你快告诉我,再不知道的话我要疯了。”
“什么?死人了?”
“唉……你昨天晚上不是告诉我有些什么利剑啊,马蹄铁啊之类的吗?我就想到了阴兵借道,晚上肯定有阴兵经过了那座山,然后留下了你看到的东西。现在你一说死人了,我就更信了,你看那座山除了你平时哪有什么会去,他们俩啊,肯定是私奔自己跑那山里去的,冲撞了阴兵……你啊,最近几个月都别去那座山了。”
“阴……阴兵?”
“要不然呢?前两天不是又是大雨又大闪电的么?这支阴兵,来历定然不简单……”
刘全心底暗暗发誓说死都不去那座山,没想到才第二天,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来人是官爷,说由于刘全对那座山最熟,要刘全来带路,他们要进山搜查杀人凶手。
刘全哪有这个胆,但官爷毕竟也是惹不起的,只好百般找借口推脱,但又拗不过对方的强硬,心中虽有千般不耐,也只好硬着头皮带着一堆人开始进山搜查。
这样连着搜了好几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刘全一回到家就长吁短叹,别人不了解,但他看出来了,这座山一点点一点点的在变化。
譬如当初很难走被杂草封住了的路变得平坦了,譬如有块石头的位置被移动过了,而最为可怕的是,路边莫名长出了山上原本没有的西瓜芽。
刘全对这座山上有什么可谓是了如指掌,原本山上一定没有西瓜,刘全可以肯定。
直到,刘全莫名死亡,搜查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那天酉时,刘全带着大家走回家,突然他停了下来,落在了队伍的最后头,然后就永远没能回来,直到一天后,搜查的官兵发现了刘全的尸体。
刘全的妻子陈氏悲愤不已,收葬了丈夫的尸体后,她跪在县衙门前哭了三天,大意是——山里有阴兵借道县衙却硬要我丈夫带路终于惹得阴兵不快杀死了我丈夫……
最后一头撞死了在县衙的大门上。
山里有阴兵借道的事情算是彻底传了开来,没有谁敢去那座山里,县衙也只好草草把案子完结,以下雨天被雷劈死结案。
最后把刘全与其妻陈氏合葬,不少文人墨客都对其之间的凄美爱情大加赞赏,还有人把这事改成了话本杂剧……
“宋景,对于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那两人是被雷劈死的吗?”宋景问。
“不错不错,倒真有点破案的天赋,是个去刑部的料。”林老将军赞赏地看着宋景,“不是被雷劈死的,仵作的验尸结果表示他们是被石头之类的尖锐物体砸死的,砸死后又被焚尸,但刚好遇见下暴雨,所以就成了两具黑乎乎的尸体。”
“那刘全呢?他又是因何而死?”
“他啊,他是被一支利箭一箭射死的。”
宋景托着腮,正思考着。
而林老将军一脸慈爱地看着他。
这让林然深感自己被忽视了,于是他大吼一声,“喂别想了,这一听就知道是老头子自己乱编来吓人的。”
林然这么一嗓子,宋景觉得刚刚捕捉到的一个关键点就这样飞走了,略有些无奈,于是揉了揉太阳穴,笑道,“学生不才。”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章昨天就能发,然而昨晚半夜码时莫名很方感觉有点小怕怕,于是想着今天早上码,然而,我还是拖到了晚上QAQ
半夜码完我这个拙劣的【伪】鬼故事,望博君一笑吧~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第二天,宋景一人骑了匹瘦马,背着个灰扑扑的布包,就这么孑然一身地上了路,前往姑苏城。
林然小公子骑着将军府里的战马,远远地看着宋景出了城门,不知怎么,脑子一热,便跟着宋景一同出了城,一路跟到了姑苏城。
宋景到了姑苏,才发现了这跟屁虫,甚是无奈,只好先修书一封给老将军,让老将军别操心。
“宋景,圣上派你来这地干啥?”
“……”宋景叹了口气,无奈道,“要我来姑苏讲鬼故事。”
“……?”林然怔住了。
“没逗你,是真的。”宋景再叹了口气,“我当初在坊间写的话本不知怎么被圣上知道了,就是用书湖山这个名写的。然后圣上夸我写得不错,剧情一波三折,结局意味深长,出人意料。”
林然是知道宋景写话本赚点钱的事的,因为宋景的话本大卖里多多少少有林小公子的一份功,于是林然的表情更加愕然了。
“以上确确实实是圣上原话,于是他让我来姑苏城说书。”
“为何?”林然皱了皱眉,他并没有从两者之间听出因果关系。
“圣上原话是‘早些年我游历姑苏,那地方真是妙极,尤其是那里的说书人,故事说的甚是奇妙,今见你宋景的大作,妙趣横生,想来说不定可以去姑苏分得一杯羹。’”宋景面无表情地复述。
“啧啧啧,所以他就让你堂堂一个状元来姑苏城说书?人才不是这样用来糟蹋的!”林然竖起了眉,怒道。
“林然,别乱说话!”宋景的语气不由重了几分,转而他又咧开了嘴,笑道,“其实来姑苏城说说书也不错,清闲自在又没人管,也犯不着看谁的脸色。”
林然突然想起了和宋景同年的榜眼,那是国舅的亲儿子,算起来和圣上还沾点亲,那人一向眼高于顶,恃才傲物,参加科举就是奔着状元去的,这下被宋景压下一头,难免心中不愤。
说起来,整个国舅爷一党都是不愤,国舅爷和老将军一向合不来林然也是知道的。
想到这……林然握紧了双拳,心中气愤难平。
宋景觑着林然神色,知道了他想远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面无表情地转移话题,“说起来你来这干嘛?过两天将军应该会派人来接你回家了。”
“不回,我来这同你一起说书不行啊?”
“你会说书?”宋景斜着眼看他。
“不会可以学啊!”林然的气势明显虚了三分。
“随你。”宋景眺望着窗外的姑苏,嘴角却是弯着的。
可惜林小公子这个汴京没能回成,宋景万万没想到,林将军的回信来得很快,可是信里的内容却不是让林然回家,而是让林然留在姑苏,名曰,贴近民情。
要借此机会让林然体会劳苦大众的生活,最后不忘注明,不会给林然一文钱,在姑苏全凭自己。
林然耸了耸肩,全然没当回事。
林将军写了两封信,还有一封信却是给宋景的,第一句话就注明了林然不能看。
林然不屑地撇撇嘴,别过了脸。
老将军写给宋景的信倒是很简单。
两件事,一是要宋景想办法把林然安排进一个本地著名的戏班子,二是证实了宋景的猜测。
最后,一笔带过般地提到了一个叫做苏远的人。
宋景和林然就这般在姑苏城待下来了,最后,一切都顺理成章般地,林然进了某家戏班子,宋景认识了苏远张梓淇,说书老者被捕……
直到重回汴京。
宋景叹了口气,逼自己不去想这些,林然伸出了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调笑道,“怎么了?魂丢了?”
“没。”宋景定了定心神,说道。
“那妞给爷笑两个。”林然用修长的手指挑起宋景下巴,颇有几分邪魅地笑道。
“别闹。”宋景别过脸,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司马先生呢?想去拜访一下他。”
“啧……你居然还惦记着那老头啊。”林然耸耸肩,“可惜晚了,他回洛阳了。”
“怎么这么急?”宋景皱眉。
“不知道,说起来我也是连他一面都没见着。”
司马先生在汴京待了约莫一个星期之后,回到了洛阳,看起来似乎只是特地赶来汴京游玩一躺,但实际上连惯例地找林然茬都没有。
司马先生如风般来去匆匆,于是私下里莫名多出了许多风言风语。
有的说司马先生自恃功高,同圣上唱反调惹怒天子,更有甚者说司马先生犯了大错,从此再不得踏进汴京一步云云。
谣言都编得有鼻子有眼的,看起来倒挺像那么一回事。
宋景作为中立的户部,正正巧巧,谣言最多的一个地方,各种传言皆从这里飘过。
果然传谣言的都该去说书,一个说得比一个玄乎,这样就没我什么事了啊,宋景帮自己倒了杯茶,百无聊赖地想。
张梓淇午睡过后,揉着还睁不怎么开的眼踱步进院子,发也未束,披下来如墨一般,身上随便裹了件白袍子,整个人身上的颜色只有黑白两色,黑白分明。
只见苏远举了支笔,白纸平铺在石桌上,正低着头在细细勾勒着什么,张梓淇把头凑过去一看,苏远画了只展翅高飞的大鹏。
蠢鹦鹉占了石桌还剩的一点点边角的位置,用爪子蘸了点墨水,在白纸上打着转。
蠢鹦鹉见着了张梓淇,立刻就抛弃了已经被它画花了的白纸,带着还沾着墨水的爪子就往张梓淇身上蹭。
直到把张梓淇的白袍子蹭得和抹布差不了多少了,鹦鹉才心满意足地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让张梓淇不由得怀疑这小王八蛋是故意的。
“张梓淇?”苏远抬起头来唤了声,又继续低下头继续他手下这副还未完成的画了。
张梓淇应了声,继续盯着苏远作画。
苏远的画差不多已经画到尾声了,他只是在羽毛的部分再细细把颜色加深,突出鲜明的轮廓。
画中的大鹏眼神锐利,展翅高飞。
好似在俯视一切的芸芸众生,霸气得很,与苏远平时的形象差了不知多少。
“画完了?”张梓淇问道。
“画好了。”苏远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我是想画鹦鹉来着,但禽类的东西我只会画雉鸡和大鹏,所以最后画了大鹏,毕竟同鹦鹉一般都是鸟类。”
“画得挺不错的。”张梓淇盯着苏远,戏谑道,“要不再加句题词?”
没想到苏远竟是很严肃地点了点头,“的确,画面太空了些,说起来该题那句词呢?《逍遥游》吗?”
“我想着的是李太白的《上李邕》——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实在是汗颜,我都忘了这句。”苏远笑了笑,在画上写下——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苏远的字是仿的是先帝的瘦金体。仿先帝字的人很多,不过写得如苏远这般足以以假乱真的并不多。
“苏远你的字写得不错。”张梓淇忍不住道。
“特地练过的,因为画上要题字,字不好看画也就卖不出去。”
吃完晚饭,苏远张梓淇二人各自回房打算睡觉。
张梓淇走进房间,想着今天苏远题的诗……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虽说很有可能是自己瞎想了,但张梓淇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略为头疼,余光瞥见了桌子上摆着上次去天阙处老头掷出来的卦象,于是头更加疼了。
上九。
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
这可不是什么好卦象啊。张梓淇再叹了口气,故意留个这样的卦象给自己,真是谁都没老头会折腾人。
再者,这是第几卦?
只有一句爻辞,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梓淇思来想去,始终没能想到老头是什么意思,只好在桌子上摆出这个卦象,天天对着,说不定哪天就突然开窍了想出什么所以然了呢。
只可惜还没能等他开窍,宫中传来消息,把闲赋在家许久的张梓淇召进了宫。
同时被召进宫的还有林然一家子,林然小公子和老将军,以及……虽然不姓林但很显然也是林然一家成员之一的宋景。
以及其他官员若干,不过其他人张梓淇都不认识,所以全部当白菜头给忽略了。
“雁门关大捷,我们同高丽残党合作,里应外合,一举拿下雁门关以及周边的两个郡县,蛮夷被迫重回关外。”
“恭喜圣上。”众人鞠躬齐声道。
张梓淇跟着低下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所有人之中来的最晚的那一个。
“只是……林将军。”
“臣在。”林老将军对着圣上抱拳鞠躬道。
“林将军,此战的统帅林菉将军,身先士卒,带了一队精兵深入敌人腹地,杀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后,自己……不幸被毒箭射中。”
老将军木然着一张脸,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犬子他……做得不错。”
“老将军不必太过担心,林菉将军目前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军中一日不能无统帅,以林菉将军目前的状况,率领大家守住雁门关太过强人所难了一些。”
“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替犬子披挂上阵,将蛮夷赶回那没有人烟的荒凉之地!”
“不知林将军的身体是否还吃得消?唉,实在是国无良将,才会到此种地步。”圣上皱着眉,感概道。
张梓淇做为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闲人越听越觉不对劲,铁真不是与大洛刚签条约交好了吗?怎么还有仗要打?
张梓淇凭着从多方整理来的闲话,勉强弄清了一些眉目。
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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