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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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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清散开过去,起身看向拜烨“只需要三百婴儿吗?”
“是。取阳时出世的男童最好。”
“这件事情,我去办。”
菩清决定后,拜烨说说不通的,只得让他去。
再到人间,恰是除夕之夜,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晃得记起拂苏当年送自己的花灯,那个花灯还在妖君殿内,只是,不知放在何处。
人来人往,他们如此快乐,唯有他一人惆怅。
当人间安宁时,菩清找到了第一个阳时出生的男婴,他睁着眼睛看着他,咬着自己的小拳头,与拂苏小时候一模一样。他忍不住伸出手指点点他的鼻头,男婴呵呵的笑了起来,似乎觉得好玩。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菩清呢喃着,手却伸向他的左臂。婴儿还是笑着,特别可爱,而不痛不痒之间,菩清已经取下他的左臂。“好孩子。”
仅仅是半个月时间,菩清便将三百童臂收集齐,带回妖君殿交于拜烨。
而当拂苏睁开眼睛时,看见的是麻色帐顶,许久之后,才起身看了一眼陌生的地方。这里不是仙牢,更不是仙界或是妖君殿。
走出房间,外面是由篱笆围起的小院子,里面种着小白菜和青菜。
这里安静的似乎没有一个人,却不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正要出去,突见天帝独自前来。
“天帝。”
天帝在他面前停下,看着那人道“这里是南蛮,敖炎与魑清法力的封印处。”
拂苏微惊,他听过南蛮之力,却不知竟是敖炎战神与魑清神君的法力“您送我来这里作何?我不该已经死了吗?”
“当时你确实命悬一线,是朕寻如来为你续命,再活万年也不是问题。而送你来此地,自然是让你守护南蛮之力,莫让它落入旁人手中。”
连死都不如意,拂苏轻笑,没有任何商议被送到南蛮,只为守护危险仙界的南蛮之力。
“外界都知南蛮之力由敖炎、魑清的法力合成,却不知,其中,也有一些是妖魔神佛被没收的法力。北慕司华当年夺取一半,若非妖君法力无边如今的六界便是他说了算。如今,六界暗波涌动,南蛮之力成了耀眼物,朕不能信任他人,唯有你。你可以护着南蛮之力不被恶人盗走。”
天帝口中的恶人是指菩清吧!他们知道菩清不会为了南蛮之力伤害他,故此,让他来守护。说什么信任,无非是因为菩清的于心不忍。“难道,您不担心我将南蛮之力拱手相让吗?”
“拂苏,竟然让你来守护,就无需隐瞒。这些年,朕与如来擦觉菩清有所行动,在殿内孕育魂珠,魂珠出世,必将倾覆仙界。你忍心看六界生灵涂炭吗?他做了六界之主,有几人还能活着?”
拂苏颔首,转身道“六界与我何干?苍生与我何干?我为何要为了与我无关的东西跟他抗衡。既然,你们知道魂珠,必定知道我会帮菩清孕育魂珠,为何不杀了我?”
天帝皱眉“你是三太子,六界与你怎无关系?你能眼睁睁看着菩清将苍生摧毁?”
三太子?就只是一个身份而已,为了这个身份,必须为六界付出。“我知道了。”
/
炼好仙骨,拜烨将它放入冰盒之中交于菩清,而在他欲动身前往南蛮寻找拂苏时,南霄莫带来了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消息。
“太子妃有喜了。”
就那么一句话,菩清差点摔掉手中的冰盒,还是拜烨道“南族老,小太子与太子妃一直分房而睡,她怎…”
阑珊异灵破身,如何孕育魂珠?难道真要借助拂苏吗?
南霄莫还为此事高兴,毕竟妖君殿内很久没有什么喜事了,只是,不知拜烨怎如此神情?“难道,不好吗?”
菩清道“南族老,让人将太子妃带去一个隐秘的地方,孩子出世后,杀了阑珊异灵。”
“妖君??!”南霄莫大惊。
“接容玉回来,离开这么久,他该回来了。也让菁殇那孩子回来吧!既然天意非要如此,那便如此下去。”
“是…只是”
“本君已经仁慈留孩子一命,莫要再得寸进尺。没有价值的东西,就该扔掉。还不去办。”
“是。”
南霄莫一走,拜烨转身跪道“妖君赎罪,太子妃一事,我”
“这不怪你。”
“可是…太子妃是唯一一个能替代三太子的人,她破身,当真需要三太子孕育魂珠吗?”拜烨心忧,也心知菩清绝不允许拂苏因此而死,可他该去何处寻找第二个替代者。
菩清握紧冰盒,看了一眼里面的仙骨,他想办法护他周全,却原来,还是无法和天斗,拂苏因计谋而生也为计谋而亡“这是他的宿命,你我无可奈何。罢了。”
“我一定竭尽全力寻找第二个替代者,相信,一定会有的。”拜烨许诺,菩清对他有莫大恩情,既然他想要拂苏活着,他该竭尽全力去护拂苏性命。
“有劳你了,拜烨。”
/
菩清出了长生殿,与各位族老交代了些事情,才折身去南蛮。
身在南蛮的拂苏失去仙骨,虽得回仙丹,却也无法再修行,每日看着日起日落,身无旁人,只有一场场过往。看清了许多事情后,性情也变了些,安静的像是不会开口说话。
这日,他出了小院,去外面走走,看看南蛮之力到底在何处。
一直走,走到荒漠之中,却还是没看见什么异样的东西。心想南蛮之力是否还在此地,若是在该在何处?若是不在又在何处?司华前来取过南蛮之力,他却没问那个东西是什么模样。
想想还是折身回去,这地方暂时不会有人前来的,一时半会找不到,还得慢慢来找。
回去之后,褪去外裳,挽起头发在小院内劈柴起火烧煮自己的晚饭。炊烟起来时,火光连同黄晕余光一起落在他的脸上,照的脸色蜡黄,看起尤为沧桑。
淡淡炊烟之中,菩清缓缓而来,瞧见拂苏立在对面,加快了脚步。
拂苏起身时瞥见有一抹白影,一直是孤身的他不由好奇看去,只见那人一身白裳,步若莲花随水而行,夜色青丝点点飞起如同纱线一般,不是谪仙却更胜谪仙而来。那个人,是六界之主谁也临摹不会的人,他的冷漠可以千万年不改,他的绝情可以让人生畏,他的情可以凌驾任何人。
菩清走近,立于栅栏外。
会醒过来的拂苏收回炙热的视线,恢复陌生的平静之中,蹲下/身将柴火放入灶之中。唯有这火光还有温度,人心可畏,人心可寒。即便菩清来了,他也没有高兴,反而,更沉重。
“你不该来这里。”
许久的沉默之后,拂苏开口说道。
菩清知道拂苏是在恨他,怨他,故此不与他说话,脸上失去往日的恋爱。
“南蛮是身有罪孽之人的牢狱,拂苏一身罪无可赦,该来这里,而妖君你身无罪孽,来此只会染脏了如雪白裳。”这非气话,更不是因恨而生出的讽刺,是拂苏不明白,不明白菩清在那么算计他后还出现在他面前,该是什么关系呢?
菩清入了小院,淡淡的说道“你为我犯错受罪,我怎能独自在外安享宴饮呢?”
“是我心甘情愿为你杀人,你也为亲自为我剔去仙骨,你我之间,互不相欠,你独享安乐我也不会怪你不解恩情。”这一种叙旧好似从未相识,生疏之中透着一层厚厚的寒冰,推不开也毁不掉。
拂苏记得菩清在仙牢之中说他会陪着自己,可在他决定身死魍魉剑下时,也算清彼此之间的恩情。他杀人理当受罚,被剔去仙骨是解脱,虽然会夺他性命,可正是菩清的一张状告换得他免于沈梦的凌迟。菩清剔他仙骨,他不恨也不怨,有什么可以恨和怨的?如果恨了、怨了,便是后悔付出的一切,既然无悔便无恨无怨。
“那我抚养你长大呢?这恩情还算不算?你是否还欠我的?”
“算。可我还能为你做什么?”拂苏捏紧手中的野菜,绿汁顺着白皙的手淌下,似他的泪水只会悄悄流淌,不会伤他人眼目。前世的他不会哭,不会被人算计,而原本的拂苏是个不懂事的少年而已。爱的人抚养他成人,却是步步为营,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他是棋子。在付出那么多后,还能为他做些什么?若要南蛮之力,他给是不给?
需要拂苏的地方太多,太多。菩清无法细数,可又不舍,总是天意而为。
“你为我好好活下去,无论日后,六界成什么样子?你我之间变成什么,你都要活下去。”
拂苏轻笑,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睛,说道“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菩清怎么会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已非小孩,再不是三言两语便能哄骗的。他要的,是菩清给不起的东西,不再是一块糖、一个拥抱。
如若活下去要独自享受孤独、寂寞,那活着还有何意义?唯有满足方知活着的甘甜。
“待事情结束,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是,事情结束之前,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唯有事情结束,一些隐藏多年的秘密浮出水面,他们才能好好的一起,那个“爱”字才会受人认可。菩清何尝不想与他好好的。
这便是承诺吗?拂苏问自己,后觉不可能的,寥寥一笑,回头说道“一杯冷水与一杯热水交融,手中的感觉始终是暖的,我要你将这杯水的温度调到冷暖平衡,你做不到的。未来,我只期望你放过我。”
“冷暖无法平衡,总会有一方付出很多。”菩清道“至于,以后,我一定会给你想要的。”
“呵呵!说那么多作甚?”拂苏轻笑“承诺与未来是用来破灭的。”
☆、缠绵
拂苏依旧过着只有自己的日子,日出而起,出门四处寻找南蛮之力,日暮回屋,只是,不同的是,日暮后他总是看见菩清为他做的饭菜。
两人互不言语,一日之内,只在日暮时会相视一眼,后还是互不相见。
日子如水,说过便过,转眼的三年过去了。
菩清回过妖界,将与君雪的婚事推到以后,君雪也未说什么,应了下去。
容玉在菁殇的照顾下,和拜烨的细心调养下,渐渐好转,只是,偶尔还会发呆的坐在一边说着他们听不懂得言语。月长梵曾经尝试着听他说了什么,可没有结果。
阑珊异灵诞下一个小女儿,被南霄莫送回妖君殿,依照菩清的安排封为妖界青女,取名为伊霜,而她的母亲未来得及看她一眼便难产而死,也算是应了菩清的命令,更是为自己当初的私欲付出的代价。
菁殇知晓青女的身份,却只是闷闷不乐几日,又恢复了过来。
流澜夜替菩清打理妖界大事,时常不归,流青鲤置气,一闹便去了紫云山找君昨,扰的君昨数日无法与擎丰一起睡,陪他一同唠叨流澜夜的不解风情。
还好最后是芸妃出面支招,把人给接回去,这才让君昨和擎丰有了出门云游的机会。
被关在不归山中的司华依旧会坐在拂苏离开的地方等拂苏回来,梳着不同的妆,穿着不同的衣裳。凤王曾劝过他,不见效果,便不再劝,只陪着他聊聊天一起等拂苏回来。
拂雪与沈梦依旧打着哑语,明明是心有彼此,却是心照不宣,看的凤狸与拂乐心里着急,却无可奈何。
白紫彧因为拂苏逃往异世的事情被天帝看的更紧,是寸步难行,整日只得留在宫中等时机来临。
仙界少了拂苏,如同,他从未来过,各自生活各自的,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而拂苏少了仙界,却觉孤独,独来独往的他会对着夜晚叹气,对合月亮思念外面的人。他的孩子,他的朋友,包括,被他骗入不归山的司华,那人可解开封印离开了?
这夜,他依旧无果回来,许是觉得累回来的早些,便瞧见一身干净的菩清坐在院中端着酒杯喝酒,酒杯甚小,酒香却香的浓烈,瞬间,勾的拂苏心痒。
拂苏的早回让菩清一惊,反应的快,变出一只小杯为他满上。
拂苏坐下,端起酒杯凑在鼻间嗅了嗅才张嘴喝下。“何处来的酒?”
“你从瑶池盗来的桃花酒,一直未喝完,搁在殿内多年。上次回去,突闻酒香才随手带来尝尝。”菩清端着酒杯斜睨旁边的拂苏“可还是曾经的滋味?”
酒是越久越香,而人与人之间是越久越平淡,拂苏惋惜,只将小杯浊酒饮下肚腹“忘了曾经是何滋味,只知手中这杯酒,冷的彻骨。”
当时喝下这杯酒,他被其中的寒气冻住,是菩清为他解围,纷纷扬扬的桃花树下,繁花似锦,佳人如梦。而如今这杯酒,依旧的冷,却没当初那般寒气逼人,估计是未好生保管失去了一些东西。
菩清只是微微一顿,回头将杯中酒饮下,确实没有什么滋味,与当初一模一样,只不过,物非人是而已。“这么多年,我从未对他人提起自己的故事,你要听吗?”
拂苏没有表态,只是擒着酒杯等着落日西下弦月高升。
“自我出生后便在魔界,父亲为了镇守魔界也为了让你先帝爷爷安心允诺永不踏出魔界,独自将我抚育成人。我出生便有魔族、佛门、仙界、妖界的根基,无需多加勤修便可打败几位战神,而也是如此,你爷爷更为不踏实,逼敖炎战神退出仙界、辞去妖界之王隐蔽魔界。我忍辱负重走出魔界成为新任妖君以及魔界魔杖掌管者,可这完全不顾除去他们心中的顾虑,又一次让父亲与敖炎战神交出大半法力,这才放手下去。除去我的左膀右臂,妄图将我作为傀儡,可我菩清也非等闲之辈,不留大路,我便绝处逢生。”
菩清顿下,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确定他在听才继续说道“我无意救了料事如神的儿子拜烨,他继承父上衣钵,感激我救命之恩便死心塌地留在妖君殿为我效力。我听闻天帝与天后身边的陪嫁丫鬟走的很近,关系匪浅,后天后撞见两人私情,碍于身份与面子未公之于众,只与天帝暗生间隙。我想既然是仙界将我逼到绝境,那我也不再怜悯六界苍生,于是,我得来舍利子注入天后体内,让她为我孕育一个听我使唤的棋子,事情总是与人愿违,你眉间一颗眉间砂给了你太多生命和感情,没有傀儡的冰冷无情,没有寒冰的绝情。”
拂苏一定不会告诉菩清那颗眉间砂已经幻化成人形,对于菩清的故事他深感同情,除却同情还有丝丝悲怜。强大无错,错便错在,他的强大威胁到主宰者的地位和势力。他可悲之处在于不知人是有情有义的生物,就算是傀儡他也有感情,哪怕只是软弱和顺从,何况是人?
“我抱你回妖君殿,日日与你相处,看着你渐渐长大,我也不得不隐藏你身上秘密每隔百年为你加一次封印。多年后,我不知抱你回妖君殿的目的是什么,更不知让你为我做什么。诸仙之中,你的法力最低,又不肯好学,你什么都不能为我做。我才觉让你出世多么失算,佛的本性善良蒙蔽的太深,竟然无法在几千年内恶化你。有时候,我回问自己,拂苏为何要来到这个人心险恶的六界?即便是在人间也好过仙界。我叹一个人的宿命由不了旁人做主,又叹一个人的使命过于沉重。”
这一次,拂苏扭过头看他,那是从未见过的落寞和孤寂,黄昏下的脸庞太死沉。
“我去过人间,却忘记经历了什么,只有容玉的存在告诉我有很多事情被我忘却,记忆之中,最深刻的是在奈何桥尽头有一个人提着花灯等我,我问过容玉,他说那是司徒胤,是他的司徒爹爹。我开始相信他的话,并满足他的愿望让司徒胤重生。可是,拜烨却暗中育孕魂珠,我没有阻止,因为我还记得自己多年来留在妖界的目的。我舍不得让你为我的复仇而死,又不想让双手沾满太多的血迹,开始放任拜烨的计划,让他孕育魂珠,让魂珠替我复仇,踏平凌霄宝殿,放我父亲重出仙界。”
拂苏轻轻一叹,很快便消失在黄晕之下,旁便的菩清却抿了一口酒,面无表情的看着日落。
“你与仙界之间的恩怨,兴许,我不懂,也不明白为何非要如此?可我能看得出,你还是于心不忍,否则,何必等这么久?等着魂珠出世。比起那些大恶之人,你那点未泯的善显得多么耀眼。”
“若是有一天你成了众生的威胁,也会明白,最狠的不是屠尽神魔妖鬼人灵,而是自己明明有那能力,却忍不住放他们一条生路。”菩清最是清楚为何,屠尽那些弱者便唯有自己一人活着,活着与天齐寿,活着享受偌大六界的空寂。复仇的愉悦只有一瞬,而放过他们,却又是将一把锋刃架在自己脖颈,时刻谨慎着,猜疑着,算计着。
“菩清,你觉得南蛮好吗?”是是非非拂苏已经看透了,历劫后的他更是看淡所谓的权势、地位,不想再参与任何纷争,只求一片净土得以终老。菩清的无奈他懂,因为他经历过,所以可以从心底明白他,不去怨他。
“嗯。”
“那,”拂苏转头认真的望着他,猜到的菩清回望他“我们在这里生活好吗?一直住下去,直到南蛮消失。”
“好。”
拂苏趁着醉意靠近菩清,将他搂在怀里,菩清虽处于被动,却还是主动附上那张柔软的唇,夺取它的甘甜还有酒香的残迹。
从小院,到屋内,再到床榻,千般万般纠缠,将有些感情纠缠的爱恨难分。
薄帐卸下,随着飞出一件件衣裳,飘出惹人心动的动情声。
“菩清…虽然你忘记许多事,但你一定不要忘记…忘记拂苏不会害你,嗯…”
“…好拂苏,你要听我的话,不要违背我的意思,我会给你你想要的。”
“好。菩清,我信你。”
一场春/色。旖旎,徒留外界玄月高挂,照着不曾睡着的人。
菩清看着睡着的人,一手在他腰上轻轻揉捏,惹得拂苏频频轻呢出声,睡的更沉。
“明明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无非是骗他的,却还是忍不住心疼他。拂苏,你信我,可我不信任何人。”
二日一早,拂苏带着菩清去外面一同寻找南蛮之力的下落,走了许久路程也没找到,菩清虽能感觉到南蛮之力的下落却没告诉拂苏,他想这些年拂苏总还有个生活的目的,找南蛮之力是他暂时的任务。
多年里,菩清为拂苏续上仙骨,调好异世重楼的法力为他所用,时间久了,拂苏能感觉到现在的身体不同于以往,更加神清气爽了,而且,几日不吃不喝也没问题,只是,习惯了一种生活状态一时也难以改过去,便每日一日三餐。
身边有个菩清,即便是野菜他也吃的甘甜、舒适,一睡也会睡到第二日晌午,无聊时去找找南蛮之力,偶尔跟着菩清修炼。
“菩清,南蛮一年只有春秋,没有冬夏。”
“嗯。花开花落,开的长久,谢的长久,这便是南蛮。此地一年,仙界两年,人间六百年。”
握着泥沙的拂苏微微一惊“我来这里有十年了,对吗?”
“难道你不开心吗?还有三十年你便可离开南蛮回到仙界。”
拂苏偷偷松开手让手中泥沙落下,他不羡慕仙界的自由与热闹,也不喜欢外面的面善心恶、尔虞我诈,只有这南蛮才是他爱的地方。可转身间,只剩下三十年,三十年而已“对呀!回仙界。”
不管如何,一味选择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菩清能看得出拂苏喜欢这里,他也是如此,只可惜,外面的事情还需要了结,容不得他们继续在此地寻欢作乐。
“菩清,前几日,我发现了一个山洞,因为太黑没敢进去,今天,你陪我去看看吧!说不定是我一直找的东西。”
“好。”
☆、山洞
寻着记忆,拂苏带着菩清来到丛林深处的山洞外面,洞口被树藤缠绕,上面有一颗不知年轮的参天大树,四周开着奇异花朵,尤为的茂盛。
“就是这个山洞。”拂苏指着洞口说道。他当时确实不敢贸然进去,等着菩清陪着他一同进去,说不定,里面别有洞天,藏着南蛮之力。而他也知道,带菩清过来意味着什么。
菩清看了一眼,伸手拂开阻挡的树藤与花草,“进去看看。”
拂苏点头,洞口不高,里面也很黑很黑,对亏菩清能看见拂苏才能走到很深的地方。
“菩清,还有多久?”
“我听到了水声,应该快了。”
这才走不久,拂苏不慎的脚下踩滑身子一倾往更黑的地方摔去,立在他身边的菩清眼快却还是没抓住,看着拂苏滚到一条深邃的洞中,也顾不得是否安全直直跟去。
拂苏只感到四周很空,身子不断的往下落,上面还有沙子飞来,逼的他不得不翻身,这才看见下面很渺小的光,是一种很薄弱的光。他睁开眼睛仔细看着,直到那光越来月亮。
还未想清楚,便觉腰间有一道力,下一刻,身子被托起,借着薄弱的光看清菩清的脸。
“还好吗?”菩清问道。
“没事。菩清,去下面。”
菩清看了一眼,带着他下去,随着地方变宽,拂苏瞧见八卦阵图上沉浮的一团白光,四周立有四大神兽禁锢那团光。
“那是?”拂苏惊讶的看着,有些移步开眼睛。
松开拂苏,菩清才道“那便是南蛮之力。”
“南蛮之力?”拂苏惊诧的上前,原来南蛮之力不再外面而在地府之中。
菩清看了一眼四处的神兽,觉擦道危险,连忙将拂苏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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