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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为贤-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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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贤拍了拍床边示意他坐下,然后从他手里舀过杯子,以杯口对着案上的灯烛,以杯底面对着他们,在烛光的映射下,杯底模模糊糊的映出几个蝇头小字。董贤道:“喏,就这样,看到了吗?”
呼出的气息几乎是喷在耳边,王昭微微侧过头看着董贤专注的样子不觉晃了神,听到董贤的声音回过神来,随意看了一眼,笑道:“原来如此。要不是大哥,我还不知道这小东西上还有这等玄机。大哥真是聪明绝顶神机妙算聪慧过人,好比那天上未卜先知的神仙一样,掐指一算就知道凡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董贤见他说着说着就开始信口胡诌起来,不由哭笑不得,伸手给了他一拳,嗔骂道:“说什么呢!”
他身上带着伤,出手不敢太用力,对于王昭这种皮糙肉厚的人来说,打一拳跟挠痒痒差不多。王昭涎着脸蹭上来,环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道:“大哥你再打打我,这里,嗯,那里……”
董贤一把推开他,怒道:“滚!”
王昭趁机溜之大吉,刚迈了两步,就听到董贤又喝道:“回来!话说清楚再走。”
王昭顿住脚步,苦着脸回头:”大哥要问什么?”看到董贤挑眉,王昭马上全盘托出,“这东西是上次我去宫里述职的时候太后赏我的。”
“太后?”董贤问道,“太后为何要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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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随口诌道:“太后可能觉得我威武雄壮有气势……”王昭看着董贤不善的脸色干笑了两声,然后清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也不知道为何,她说跟我有缘,就赏了我这个。”
董贤又问道:“哪个太后?”
王昭摇了摇头,道:“宫里太大,我绕晕了,也没看清楚是哪个宫哪个殿。”
王昭一向大大咧咧,这事确实像他的风格。董贤点了点头,遂放下心来,挥了挥手道:“出去吧。”
王昭这下不干了,反问道:“大哥你以为我是从哪得来的?”
董贤脸上现出赧然之色,王昭想了想,突然了悟:“原来大哥以为是我受贿得来的。”董贤翻个身背对着他道:“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快出去,我要歇下了。”
王昭暗暗发笑,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关了门。
董贤躺在床上心思回转:夜光杯在这个时候应该算是比较贵重的东西,无缘无故的,会是哪个太后赏赐?显明的样子明显是有事情瞒着自己,他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去问人**,只是……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董贤回过神,依旧面对着墙侧躺着,道:“怎么又回来了?”自从他醒来之后,这间屋子就只有王昭出入,不管是吃饭还是吃药,都由王昭亲自端来,说是没有照顾好他让他受了伤,心中愧疚,凡事必要亲力亲为。董贤拗不过他就由着他去,是以门声一响,他直觉便是王昭又折回来了。孰料来人一开口,董贤便知不是王昭。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好想完结啊〒▽〒
那啥,大家生旦嗨皮~
62第六十二章
“王校尉亲自服侍;董大人好福气。只是不知董大人的心里对长安城里那位可有些许愧疚?”南思来了一段日子,却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董贤。直到前几天无意间看到王昭端着碗筷进入这间屋子,又听到守门人与王昭的对话,片言碎语间尽是“董大人”;这才知道董贤是住在这里。于是便趁着王昭不在守门人如厕的机会闪身进来,本以为董贤会伤的很重,没想到却是一副悠闲的模样随意躺着,痛楚没有看到,慵懒倒是有几分。想到远在长安的那个人,枉费他如此用心良苦,人家在这里过的却是悠闲自得。南思一时气愤不过;带着讥讽的话脱口而出。
董贤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讶然起身道:“南思?你怎么会在这里?”
南思道:“枉费陛下对你一心一意;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见异思迁的一个人。刚离开陛下没几天,大人就勾上了王校尉。新人在侧旧人忘,大人好手段!”
董贤闻言,初见故人的好心情瞬间不翼而飞,脸色陡然沉下来,冷着声音道:“左拥右抱也算得上是一心一意?若他对我是一心一意,那我倒问问你,他对你是什么?”
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问,南思一时措手不及,说话也不由支支吾吾起来:“我与陛下……陛下对我只是……”
董贤断然打断他道:“够了,我不管你为何而来。我要歇息了,请你出去。”说罢又转回身去躺下不再言语。
南思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打算做说客说服董贤回京的,怎么会僵到这个地步?董贤等了半晌听背后没有动静,起身准备吹灯时却见南思呆呆的站在离自己不远处,脸上两行泪水不断滚滚掉落。董贤一怔,南思已经扑通一声双膝跪在地上,脸色咄咄逼人的气势早已消失不见,唯有一片哀色,不断恳求道:“贤哥哥,南思求求你回去看看陛下吧!陛下他……他这么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那么对你说话……”
南思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整齐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双目因含着泪而更显无辜,哽咽着一声接一声哀求道:“贤哥哥,我求你,求你回去看看陛下,是我,是我不对,我不该跟陛下一起做戏骗你,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我只求你能回去……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陛下的,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求你,求求你……”眼看着董贤一副漠然的样子不为所动,南思一咬牙,伏在地上一下下磕起头来,沉闷的声音响起,似一记记轻锤敲在董贤心上,南思边磕头边泣声道:“上次大人私自去匈奴之时,陛下突染恶疾,双腿疼痛难忍,等大人回来,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性子也一天比一天暴戾。唯有在大人面前,陛下才恢复些许温柔之色。大人回长安的前一日,陛下的病突然加重,为了不让大人担心,也为了让大人远离朝中争斗过上安宁的生活,陛下才特意冷落大人假装移情到我身上,为的就是逼大人离开。大人,南思求你……”
董贤微微蹙眉道:“不要再说了。天色已晚,你去歇着吧。”
这话是显而易见的逐客令了,南思的泪珠犹挂在脸侧,脸色却是变了又变,最后终于起身,面上带着愤恨之色道:“南思不远千里来到此地,就是想求大人看在陛下对你情深的份儿上回去规劝陛下,哪怕是看一眼也好。没想到董大人如此铁石心肠,既是如此……南思就告退了,只希望大人有朝一日不会为自己今日所言后悔!”说罢也不管董贤脸色如何难堪,也不再行礼便欲离去。
“站住!”董贤喝住他,道:“把话说清楚再走。”
南思远远地望了他一眼,言语间不复以往的尊敬:“大人可是有兴趣想要知道陛下发生了什么事吗?可惜……”摇了摇头,南思眼里现出轻蔑之意:“可惜南思现在不想说了,大人身子要紧,好好歇着吧!”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推开门离去了。
董贤半躺在床上愣愣的想着他话里的含义,直到房门又被推开才回过神来,王昭带着初春的寒意踏进房门,对上董贤带着询问的眼神解释道:“我见大哥屋里的灯亮着,就进来看大哥睡着了没。怕大哥睡着了忘记熄灯,天干物燥容易走水,还是进来看一眼比较放心。”
董贤点了点头,道:“我这就睡,你也去睡吧。”
王昭上前扶他躺下,道:“大哥伤口刚结疤,还是动作小心些为好。”
董贤轻声“嗯”了一声,背对着他躺下,王昭又为他掖了掖被角,走至桌案前吹了口气熄了昏黄的灯烛,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出去。
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刻意被遗忘的事情又被不容置疑的清晰摆在面前,董贤头疼的闭上眼睛,重重的叹了口气,明明已经万分小心竭力避免与他接触,为什么听到有关他的事情还会乱了手脚不知所措?
出了房门,王昭冲着对面之人点了点头,对面的大汉会意,拖着被捂住嘴不断挣扎的南思跟着他离开了董贤的房前,暗处立刻有人出来站在董贤门前补缺,不声不响,一如以往。
粗鲁的将少年扔进王昭房内,大汉便带上门退下了,王昭冷冷看着地上的少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历,若你再敢在我大哥面前挑三拨四,就休想活着回去。”
南思揉了揉被扭青的手腕,讥然道:“大哥?叫的好听,只怕心里就不一定这么想了。大哥?”冷哼了一声,南思又道:“你可知你口中的大哥被那位压在身下做了多少不堪之事?亏你还叫的这么情意绵绵,只怕心中也是另有所图……呃……”脖颈突然被紧紧扼住,王昭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南思被捏的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只一双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王昭看,王昭略微松了手劲,道:“说!”
南思的眼里犹有惧意,立刻道:“南思的命是王家救的,南思此生至死报答王家。”
王昭琢磨不定的看着他,似在考虑他的话的真假,过了一会儿道:“为何要对大哥说那番话?”
“董贤对陛下意义非凡,那位大人说要利用他来牵制陛下。另外,”南思顿了顿,不经意的瞄了他一眼,道:“大人花在他身上的时间过多了。”王昭蓦地收紧了捏着他的手,南思涨紫了脸色,断断续续道:“留他在这里会干扰大人的心神,所以他必须离开。”
王昭的眼里现出森然寒意,缓缓松开手放开他,片刻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又冷声补充道,“若是那番污蔑之词再让我听到,休怪我心狠手辣。”
南思抚着胸口咳了几声缓过气来,回到王昭为自己安排的住处,也不点灯,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坐到床边,一边轻轻揉摸着脖颈一边低声冷笑道:“董大人,董圣卿,我倒要看看,你对他有几分情意。我倒要看看,你的这份情意可比得上我南思,哼!”
翌日,王昭一如既往的与董贤一起用饭,期间董贤欲言又止,王昭只作不知。直到用完饭,董贤方叫住他,期期艾艾道:“显明,我离京月余,长安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大哥想要知道些什么?”王昭反问一句,董贤愣了一下,脑子急速快转道:“朝中……我在朝中虽说只是挂个闲职,但是到底是朝廷官员,无故离职这么多天,没有人起疑么?”
王昭似是释然的笑了笑,安慰道:“大哥不必挂心,临行之前我已安排妥当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再加上龙椅上那位的配合遮掩,更是百无一失。当然,这话王昭是不会对董贤提起的。
董贤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看着王昭收拾东西,心中一动,随口问道:“显明如此温柔体贴,可有意中人?”
王昭几不可见的红了脸,我的意中人不就在面前?对着董贤询问的眼神,实话差点脱口而出,幸好理智及时制止了他,王昭清咳一声掩饰尴尬,道:“大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董贤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干娘去世的早,你的终身大事,大哥自然是责无旁贷,要多为你留意一些了。”
“没有。”王昭快速否决,董贤想了想,转而问道:“你觉得锦铃如何?”
王昭想都不想回道:“锦铃天真烂漫大方豪爽兼温柔体贴,实属难得。”
董贤扑哧笑道:“温柔体贴?显明,你确定你说的是锦铃?”
王昭脸上现出尴尬之色,锦铃名义上是董贤的侍女,但王昭知道这位大哥一向待人温和,锦铃与他日夜相伴,感情自是比一般的主仆来的深厚,因此言语间也就尽量捡着些好的说,没想到被董贤揶揄了。
董贤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道:“说起来,锦铃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不如……”
“大哥,我还有要事处理,你好好歇着,稍后我再来看你。”不待董贤说完,王昭就意识到了他的想法,慌忙打断他,丢下一句话就溜之大吉。
董贤愕然的望着他狼狈的身影,无奈道:“我话还没说完——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只是……”该怎么开口告诉他自己要离开?经过昨天一晚上翻来覆去的考虑,南思的那番话不管是真是假,毫无例外的是都起到了它应有的作用,让他乱了心神,以至于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这里待下去。一个人的话可以骗人,眼神却骗不了人。想到那日刘欣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极力掩饰却仍露出马脚的痛楚表情,董贤有些惶然,心底蓦然涌上不安的情绪,到底怎么回事?或许是时候该问个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痛苦扭头,元旦完结什么的,才不是我说的呢……
无力望天o(︶︿︶)o
63第六十三章
“显明。”这日用过饭;董贤看着王昭欲出门的身影,犹豫了一番之后还是出声叫住了他。
“大哥有话要说?”王昭转过身来,看到他欲言又止的脸色,心里已然猜到了他要说什么;面上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贴心的开口问道。
董贤在脑中快速的组织着语言,试图找到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大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一向有些莽撞,做事也欠加考虑,当时任性之下擅自离京,并未考虑后果。现在想来;京里恐怕已经乱成一团,虽然不知为何时至今日;严惩的文书还未到这里。但是……”
王昭静静的站立在一旁看着他垂着眼帘说话的样子,拢在袖里的手不觉慢慢握成一团。
董贤轻轻扯了扯嘴角,似在自嘲又似在回忆,轻声接着道:“人么,总得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身为朝中一员,不仅不能救百姓于水火,不能为君上排忧解难,反倒因一己之私而任意妄为擅离职守……”顿了顿,王昭听到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又接着说下去:“无论如何,无论……无论京里等着我的是多大的罪名多重的刑罚,我也不该逃避了。”
王昭立在一边面带微笑的等着他说完,袖里的手心已经被深深陷进里面的指甲掐的一片鲜红:“大哥的意思是……”
不知为何,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董贤却觉得有些愧疚和莫名的心虚,颇为局促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他面色如常,似乎并没有不乐意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低声道:“我想,是时候回去了。”
王昭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大哥准备什么时候起身?我送大哥回去。”
“不用了,”董贤打断他,看他似有不满,忙道:“显明事务繁忙,不必特意抽身,再说,这次本就是我自己任性而来,若是连累了你,大哥于心何安?”
王昭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上前几步紧紧抱住他,头搭在他的肩膀上,道:“大哥说的是什么话?你我兄弟亲如手足,何须如此客气?大哥为人磊落,一人做事一人当,怕连累兄弟,我却无时无刻不想跟大哥同生同死。若有朝一日,大哥出了什么事,显明定不独活!”
董贤初时有些惊愕,待听到他这番话里的语气中所持有的坚定和断然又让他不由心生感动,反应过来后随即假啐了他一口,连声道:“呸呸呸!快呸掉!能出什么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我兄弟定能长命百岁!”
王昭稍微僵硬了一下,然后耍赖似的在他颈窝拱了拱,闷笑道:“是是是,听大哥的,长命百岁!”又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长命百岁白头偕老。然而想到董贤回去的原因,说的是为了承担自己犯下的错误,恐怕多半是为了刘欣,心里又不禁一阵堵,只好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有气无力的垂下了搭在他颈窝的头,贪婪的呼吸着属于他身上的气息。
温热的气息一阵阵的扑在耳后,董贤不适的微微挪了挪,立即被王昭更紧的抱住,靠在身上的人半晌没有说话,董贤有些疑惑,轻声唤了句:“显明?”
又是沉默半晌,王昭才闷声道:“大哥什么时候动身?”
董贤早就想好了似的,不假思索的回道:“自然是越早越好,就这两日吧。”
王昭心中一窒,虽然极力稳住,声音还是不自觉的拔高了一拍:“这么急?”
董贤听到他言语中的失落,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道:“早晚都要受这一遭,分什么急不急。早些回去,心里吊着的这块石头也好早点落地图个安心。”
王昭闷声道:“其实大哥大可不必如此,若是上头追究下来……反正当初是我出的主意,怂恿大哥跟我一起来的,若是追究下来,显明一人顶着便是,必不叫大哥受了委屈。”
“胡闹!”董贤低声斥了一句,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起来,“大丈夫立世为人,我自己犯下的错怎可由你承担!我虽是肆意惯了,但这等嫁祸于人自享安乐的事情却是断断做不出来的。虽说一路而来是你带着,但,若不是我自己肆意妄为,放任自己而来,谁又强迫得我?”感觉抱着自己的人似乎颤了一下,董贤遂放轻了语气又道:“大哥知道你一心为我,不愿我受苦,反过来亦是如此,大哥又怎能看着你为了不相干的事情而受牵连?”
“大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怎能说是不相干的?”王昭不服气的反驳道。
董贤笑了笑,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不要担心,不是什么大事,擅离职守这罪名可大可小,我在京里虽只是个小官,但家里在官场中好歹也算是有些势力,上头应该不至于太为难我,最多就是罚些俸禄禁几个月足。你却是孤身一人,若是就此回去,不知道会被安上什么罪名。若是再有平时与你看不顺眼的人趁机落井下石,大哥官卑言轻,到时候怕是心有力而力不足了。”
虽然知道有刘欣护着,没有人敢为难董贤,然而王昭的心底还是没来由的涌上一阵阵不安,抱着他的手臂不觉的又收紧了一些,试图找些理由来阻止他回去:“大哥伤势刚好,不适于远行,不如再等些日子,待痊愈了之后再作打算也不……”
“显明,”董贤出声打断他,微微皱起眉道:“你知道,我不是那种喜欢拖沓的人。”
王昭背着他在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笑,声音平缓着保证:“既是如此,大哥放心,我一定好好安排。”又过了一会儿方松开紧抱着他的手臂,定定的盯着看了片刻,方噙笑道:“大哥好好歇着,我先去处理公务。若是有什么吩咐,门外有人候着,唤一声便是。”
董贤点了点头,拍着他的肩欣慰叹道:“大丈夫处世理当如此。显明,大哥看到你这样,很高兴。”
王昭眨了眨眼,回给他一个狡黠的笑,快速凑上他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趁着他没反应过来之际一溜烟儿的跑出门去了。
董贤愣了片刻,包含着宠溺的无奈着伸出手摸着把被他口水浸到的耳垂,不知想到什么,眼神逐渐黯淡下来,过了一会儿走到书案前,似是沉思又似在下决心一般,缓缓摊开面前的卷章,执了手边的笔低头写了起来。
甫一走出房门,王昭就抑制不住内心的怒意握紧了拳头,大跨步走到南思所在的住处,一把推开虚掩的门,冲进去提起那人的衣领掐着他的脖子按在墙上,咬牙切齿地逼问道:“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南思起初迷惘的眼神逐渐变的清明,脸色虽已涨的紫红,喉里却断断续续的发出“咯咯”的笑声,王昭见之怒声道:“我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人撑腰,你给我记住,这里是我的地方,由我说了算!弄死你这样一个小小的下人轻而易举!”眼见着面前的人渐渐到了出气多进气少的份上,却仍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王昭心里一阵烦躁,手里的力道不由加重了些,少年纤弱的脖颈上立即印出青紫的淤痕,脸色也逐渐呈现出灰败之色,嘴巴费力的一张一合,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王昭猛然被惊醒一般,手下一松,少年顺势软软的从墙壁上滑了下去。
低低的咳了几声,渐渐平复了气息,南思看着王昭的眼神不觉带了些怜悯:“南思何得何能有劳大人亲自动手?我那天说了什么,大人站在门外不是听的一清二楚?那位为什么急着回京,大人心里明白的紧,何须多次一问?就算没有人来挑拨,那位的心不在这里,自然也不会在这里待太久,大人自有计较,何必自欺欺人?说句不该说的话,”南思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自嘲的笑:“大人,该放手时须放手。不是自己的,终究是得不到的。就算你千方百计费尽心思的讨好,他也不会属于你。”
“放肆!”王昭阴沉着脸斥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南思呵呵干笑了两声,忍住眼眶的酸涩着低声说道:“因为我跟你一样,爱上了此生注定不会属于自己的人,只能远远的看着,却不能表露出一点自己的心意让他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避免被扔臭鸡蛋,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的来更一发
64第六十四章
入目终于不再是漫天黄沙;远远望见隐隐约约的城池轮廓,董贤从心底长长的呼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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