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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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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个人究竟有哪里特别的呢?燕青天性不定; 年仅十六; 是众人中最不惧易之虞的。他大大咧咧地; 看着荆照秋发呆。只觉得眼前这人其实算不上多特别; 却让人觉得很舒服,与易之虞相处更是宛若普通人之间而已。
  他有疑问便问出口:“该叫这位……公子什么呢?”总不能和主子一样叫照秋吧,怪亲密的。
  “便叫荆少吧。”
  “荆少……”荆?燕青好歹知道这面熟从何而起了。现户部尚书荆哲施荆老爷半年前有个殁了的四子,似乎就叫这名,燕青惊得就要问出口,易之虞不经意扫了他一眼。
  燕青立刻噤声。好歹是从小在易府教养出来的,便是年岁再小,也不断没有脑子缺根弦的。这不经意的眼神正是警告他慎言。
  不该说的不能说。无论在何时何地都应该牢牢记得的一句话。
  心里想了一个来回,脸上只是一瞬间的变色,燕青立刻就露出笑脸。
  “属下燕青,见过荆少。嘿嘿嘿,荆少给个见面礼啊?”
  燕青摊开了手当真是一副厚着脸皮要收见面礼的架势。
  荆照秋还未因为燕青的不见生反应过来,燕朱已经走过去拍开燕青的手,力度不重不轻,似在教训却见出亲昵。
  “燕青不懂事让荆少见笑了。属下燕朱见过荆少。”燕朱稳重得多,行了一个恭谨的礼。
  几句话几个动作,荆照秋也看出这几个手下之间关系应当十分好,若是慢怠其中一个,另外一个即便不说,心里也当有恼怒。而且,应当是易之虞极信任的手下。
  先不说他恢复记忆后,只叫了这几人来,便看两人在易之虞面前虽然敬畏且忠心服从,却不是淫l威之下不能不为的服从,而是打心底展现的敬畏与孺慕之心。
  便是易之虞信任的心腹,荆照秋当然不能轻视了这几人。
  他摸出怀里两只金花生,递给了燕青。
  “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拿着玩去吧。”
  燕青得了东西,也不管是不是值钱,心里便高兴,笑着道谢:“谢谢荆少了。”
  燕青、燕朱……这名字让荆照秋有个猜想,他轻声问易之虞:“是不是还有别的颜色啊?”
  易之虞立即意会。
  “我有十四名信任的手下,燕字其人,暗字七人,以颜色排列。”
  “暗字……可是暗卫?”荆照秋脑子转得很快,“可有来?”
  燕朱禀告:“与我二人同行者还有暗紫。”
  “原来如此。”荆照秋对暗卫稀奇得不得了,他还想再听听暗卫的故事,就是肚子饿得紧。他还没表现出来,燕朱立刻发现了。
  燕朱立刻道:“午膳已预备好,请主子与荆少用饭。”
  荆照秋心里默默赞道,果真是得力好下属。
  进了饭厅,荆照秋便发现分了两条桌,主桌上只摆着三副碗筷,另在一旁搁了一条小四方桌,也是三副碗筷,菜色也少了一半。
  荆照秋猜想这是他们易家的规矩。他在荆府虽几乎都卧病,甚少在大堂用饭,不过也经历过几次。一般都摆上一张小矮桌,地位低些便在矮桌吃饭,若是地位再低些,得要伺候过主人家食饭后在厨房用了便是。
  荆照秋离了荆府后便抛去了本来就不多的大户人家规矩。
  文添祯是不惧的,直接就上了桌,倒是离对面两幅碗筷远远的,生怕看多了别人甜蜜长针眼!荆照秋便有意让他们一张桌子吃算了,他到底不是古代的少爷,没习惯这种规矩。
  一听此,燕朱连忙拒绝,连天真活泼的燕青这会儿也不说上桌。荆照秋便熄了主意,省得好心做坏事,反倒强人所难。
  易之虞拍拍他的手背:“你不用管他们,他们自己一张桌子吃,倒还轻松自在些。”
  燕朱的手艺确实不错,比起易之虞来简直云泥之别。荆照秋吃一块鸡,便递给易之虞一个眼神。
  易之虞听下筷子:“我好好学。”
  荆照秋夹起的鸡块拐了个弯放进易之虞碗里:“算了吧,又不是让你去学,我们中有一个会不就可以了,你煮汤好喝就足够了。”易之虞学个汤,都不知花了多少工夫,荆照秋实在不想他再辛苦学什么菜。
  “你刚才还说不想喝。”易之虞还记得鸡汤被拒绝了。
  荆照秋瞪他一眼:“好喝也不能天天喝。”
  总算好喝两个字还算顺耳,易之虞终于不计较了。
  倒是小桌上连带暗紫吃饭的三人,张大了嘴巴,一口饭闷在口中,半天咽不下去。自从来到信阳接到爷后,无时无刻不感觉到发生在爷身上的变化。
  短短几个月时间,主子到底经历过什么。
  易家虽是商户人家,可从开国便经营下来的世代皇商,又是如今皇商跟前的红人,家中各种规矩自然与寻常人家不同,倒和那些颇有地位的高官大户人家相似。
  吃饭进出一样样的,都有自己的规矩。食不言是顶重要的一样,他们从前陪主子吃饭都甚少说话,从不在饭桌闲谈,主子又是个爱清净的人,若是哪个不长眼敢在这时破了规矩,不等上面发话,自己便麻利地领受责罚。更别说,爷从来不吃别人筷子经过的食物。
  夹菜!?天哪,这是不想要那双手了吗?不剁了算你运气好。可今天偷偷看,不仅荆少夹的菜全吃干净,甚至从荆少碗里夹了他挑食嫌弃的食物。
  简直快要惊掉大牙!
  燕青扶了扶快脱臼的下巴,面无表情麻木地吃着饭,哪还记得饭菜的味道。一定是他在做梦!好容易吃完一顿毫无滋味的饭,又见他们家娇贵傲慢的爷正纡尊降贵给荆照秋捏胳膊。
  文添祯喝着茶,在一边鄙视没见识的燕青。
  切,这算啥,更肉麻的他都见过呢。没长针眼都是他医术好!休息片刻,那燕朱看了文添祯好几回,有为难之色。荆照秋半眯着眼睛看到了,人精似的,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人家主仆之间有私l密话要说。
  他便作势要起来与文添祯一起出去,避开。
  “吃过饭,真是有些困顿了,我先回房眯一会儿,文大夫你昨天要给我制的药囊可弄好了,便一并给我吧。”
  文添祯意会,点点头称是,荆照秋却被按住了。
  易之虞按住他说,眼神却是看着其他人的:“直接便在这榻上眯一会儿,不碍事。”不碍事。说的是什么,众人心知肚明。这是再次肯定荆照秋的身份,不是一个虚名。易家的所有事,他都有权知道。
  荆照秋本对这些不在意,可易之虞让他留,他却不能打了易之虞的脸。于是便又靠在了背垫上,只是眯着眼睛,像是并没有在听他们对话一般。
  文添祯知道,这回只有他一人该走了,很是自觉地带上门,留出空间来。
  “京都如何?”坐在榻上的易之虞问,手上继续给荆照秋捏胳膊。怀l孕的人胳膊腿都容易发酸,每天他都会捏一会儿。
  但易之虞说话的语气却是强硬带着冷意的,而这种冷硬的表情和手上温柔的动作之间显得极其突兀,似乎根本无法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恰恰易之虞做到了。
  燕朱回禀,自持的人说起京都却不自觉带出嘲讽之意:“京都暂且无事,各处事物都有燕暗两部分别管理。只是各处分支的老爷这会儿都聚在府里,要主支给个说法。一个个态度可都傲慢着,可真当主家无人了。”
  “哦?”
  “谁都盯着这块肥肉呢!没眼力的东西,也不看看,如若不是爷您,易家早就走下坡路,哪还有再次繁盛的今日!”
  “老夫人如何?”
  “老夫人身体健朗,只是破了一直修着的闭口禅,来时还向我们问您来着。”
  “怎么答的?”
  “您说谁也不能告诉,我们便推说不知道。只是看起来,老夫人像是不太信。”
  易之虞笑了一下:“没什么大碍。老夫人是个聪明人,便是你们不说,也猜得七七八八,瞒不过去。还有别的事否?”
  “有。这是宫中的两封信。”燕朱从怀中取中两封信,信纸信封竟是一般无二,皆是只有宫中主子能用的洒金粉蜡纸。
  假寐的荆照秋登时睁开了眼。
  他从这主仆对话中已模模糊糊描摹出一个极其富贵的商户之家,哪知竟然还与皇家牵扯了关系。他是不是太大意了。
  易家易家!?易家究竟是怎样的?荆照秋急于从脑中搜刮出当年在京城的记忆,或许某一个记忆角落里曾经与此有联系。该是应当有的。
  若是真富贵如此,怎么会没有一丝记忆。可他在缠l绵病榻中,竟从不听闻过易家,也不听闻过易之虞这个人。
  荆照秋坐起来,抵在易之虞耳边小声问:“你在京城该是很出名,为什么我在荆府从不曾听过易之虞三个字?”


第34章 玉牌
  听了荆照秋的话; 易之虞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会心一笑; 才以只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便是现在也没多少人听过这三个字。”
  荆照秋疑惑不已。
  “我在家中排辈第三,别人只叫我易三。”
  “这是个诨名吧; 总不能正式造册入户; 也是用这二字吧。”也未免太不正式了。
  易之虞又是一笑; 可这次的笑微微含l着讽意。
  “先老爷先天性冷不喜子嗣; 懒于取名到舍弃了宗祠定好的字辈; 只按排辈顺序一二三四随意敷衍,倒霉了分支这一辈子弟也得按照这个顺序下去。因而; 我这辈只称顺序。”
  他那个父亲,在世时不曾有半分父亲的样子,膝下几个儿子没有半个让他看得过眼的。只是别个比他要好些; 至少都有母亲。他这个名字还是先母看不过去,给他取的。
  荆照秋目瞪口呆,这也太神奇了。果然是一样米养百样人; 天下无奇不有。荆照秋听了半句; 随即又觉得哪里不对。易三这个名字他也不曾听过。
  “可那也不对。我……连易三这个名字都不曾听过。”
  “我十六岁前默默无名,天下无一人知。十六岁那年成为京城易家的主人,但易家已经走下坡路,依旧默默无名; 直到二十岁后让颓败了的易家重新辉煌更胜从前; 此后人才怵我妒我羡我爱我惧我。我长你七岁; 我十六时; 你十岁不到。你可还记得那时?”
  荆照秋心里一慌,完了他根本记不得了。荆四少的记忆他并不多,早远之事更是没半点印象。荆照秋没有露怯,只一副当时太小记不得的模样。
  “记不得了?”易之虞已经看起燕朱交上来的两封信,见荆照秋半天不出声才微微抬起头看他,“你那时应该正勤学苦读当中。”
  确实是这样,三虽起,荆四少便无论三九伏天还是腊月寒冬只勤奋读书,甚至乎有一段时间吃住都在老师家。荆照秋便点点头,心里只在想之后呢,你倒是说呀!但易之虞不遂他愿,只看他却迟迟不说接下来的话。
  倒是燕朱很有眼色道:“爷有不方便的地方,不如让属下来说吧。”
  得了准,燕朱才继续说:“荆少勤学苦读怕不知京城的事。”虽然没有明说且有疑虑,但荆照秋是荆家的四公子这事八成不会错。
  此言一出,荆照秋醍醐灌顶,忽然明白了些东西。九岁之后,荆四少便专心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甚至为了求学,不惜少年离家出外赴学,中间只在年节或者家中有大办事的时候回来过几次,即便如此,依旧是个不爱出门的性子。
  因此荆府谁都知道荆家四少说好点叫性格内向,不好听叫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可这又有疑问了。求学时错过这许多,在回到家后,总不能什么也没听说过吧。府里上上下下的人说起八卦来,谁敢说不是。
  “主子长到弱冠时,相貌再不与从前相近,从前嗯……”燕朱犹疑地斟酌用词,最后竟是一个字都没形容,直接往下说,“总之少年时与后来完全不一样的相貌。”
  不熟的人若是没怎么见过,甚至认不出来。
  少年时,曾有登徒浪子在街上误将易之虞认成美貌姑娘当众调戏,被打成了残废。直到弱冠之年,身量体型迅速增长,相貌才与从前迥异。少年不辨雄雌的眉目逐渐变得硬朗,甚至因为气势的改变,陡然似成了两个人。
  燕朱便继续又说了:“主子富甲四方能力卓越,相貌俊朗,当年在京都不知多受姑娘们的欢迎,尤其是年纪再稍长时,每日走在街上都会有香帕鲜花从阁楼抛下,比世家公子王公贵族还被人追捧,引来五陵年少为之妒忌。”
  燕朱说到这里,脸上既有得意炫耀之意,又有不忿之情。世家公子攻讦的地方在于爷是个商贾出身罢了,嚯,好笑,也不看看自己,祖上的修养学问都不要了,一个个膏梁纨袴不学无术,有半点能比得上主子的?
  “当时喜欢爷的就有一位姑娘,她是……”燕朱说着说着停了下来,看了眼易之虞的脸色,见他并没说什么才继续,“她是当年的京都第一美人,冠盖京都虏获放心无数。偏偏只喜欢主子一个人。”
  “哦?”荆照秋听得精神了,倒是没一点儿着急的意思,似乎丝毫不介意。人都在他面前坐着,荆照秋半点不急,反倒对故事本身十分八卦好奇,“哪家的姑娘?有多美?可还能见见?”
  太专注读书竟然错过了这许多八卦。
  “这这……荆少您该认识啊。”
  荆照秋愣住,他怎么会认识?不管是荆四少还是他,都没有结识或听说过什么第一美人。
  “那姑娘还与荆少……嗯有关系的。”燕朱想了半天,用了一个模糊的词。
  “什么关系?”他竟不知道。
  “那姑娘也姓荆,正是京城荆侍郎的长女。貌美如花,又精通琴棋书画,长在深闺本不人识,后因上山礼佛不慎被人瞧见,从此引为佳话。此女偏偏一心只喜欢爷,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后远嫁去了西蜀。”
  !荆照秋终于有印象了。少年求学阶段其中一次回来便是因为家中长姐出嫁。只是与荆照秋不同母,两人关系不亲近,荆照秋也没有多在意过。
  其中当年之事远不如燕朱三言两语如此简单。
  荆家长女所谓礼佛不慎被人瞧去也全是安排,为父祈福博一个天下知的孝名,又能将其容貌风姿传扬出去。什么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好词儿一个劲儿全堆砌上去,要的就是个好听。当年皇帝也不过刚刚弱冠之年,正是年轻,宫中只一位皇后,马上便是填充后宫只=嫔妃之时,荆老爷有意将其女送进后宫,哪知正是要紧关头,荆家长女却传出喜欢易三的事情。
  气得荆老爷大发雷霆。因此此事,一向不齿商贾之家的荆老爷第一次见到了易之虞这个人。明明不过是商户,可一身俊朗气度却将他比了下去。
  此时,风声已经传出去,谁都知道了,也传到皇上的耳朵去。如果不是昏聩至极的好色皇帝,谁拉得下脸将其女选进后宫,况且皇帝本来就没多大意思,甚至还在三年一度的皇商上供贡品之后当面问易之虞可有娶妻打算,他可以为易之虞牵这桩美事。
  荆老爷气急败坏,他好歹是户部侍郎,一届官身显赫世家,怎么能将女儿嫁给这门不当户不对区区一个商贾之人!可皇帝开口,他甚至不能拒绝。
  可易之虞竟然当面拒绝了这门婚事,直接把荆老爷的脸摔到地上使劲踩。他可以不愿将女儿嫁给易三,但易三不能嫌弃他们荆家。这是明晃晃的在打世家的脸面!
  一月之后,皇宫传出的一个消息,彻底恼怒了荆老爷。
  易之虞将其姨母家的表妹送入了宫中成了妃子,摇身一变,成了皇亲国戚。荆老爷恨的牙痒痒,一会儿骂他不争气的女儿,一会儿怨恨竟然娶商贾之家女子的皇帝,但骂的最多怨的最多还属易三这个名字!
  可他越气,就会越听到这个名字看到这个名字。什么皇帝十分信任易三,出宫也由其陪同之类的,听得他上火头疼。
  最后一气之下直接将其长女远嫁到了西蜀,之后再不允许府中任何一人提到这个名字。曾有人闲聊时说起易三,当日就被打了二十大板赶出荆府,从此没有一个人敢犯这个忌讳。
  因而荆四少回来后,从没听府上的人说过这个名字,他又是个死读书不见世面的性子,而荆照秋穿来之后缠l绵病榻,更是半步家门都不曾出过。
  甚至后来,易之虞缩成不辨雄雌的少年模样,又被化成新娘的妆容,只有一点点他后来成年的样子,依旧使得荆老爷对这个儿媳分外不满。若不是为了好名声,早让这个扫门星沉塘而死!
  荆照秋恍然大悟,看看易之虞,觉得十分神奇。“我竟什么都不知道。”
  易之虞放下书信对他道:“不知道也没什么不好,勤奋读书才是紧要事。”
  这话带出一点儿玩笑意,荆照秋便闭着嘴不说话了。会念书的那是荆四少,他那兽拿不出手的狗l爬字若说易之虞没怀疑,他是丁点儿也不信的。这是打趣自己呢。
  过了会儿,易之虞收敛了玩笑,对燕朱道:“你去收拾行礼,记住要备下最好的马车,我们即日归京。”
  “可是信上说了什么?”荆照秋立刻反应过来。两封皇宫的信,那么一封是皇帝的,一封就是那位易之虞送进宫的表妹——也就是贵妃了。他甚至更深沉地想到易之虞当日为什么会流落到荆家?
  “嗯,有要事不得不回去。”
  “那铺的局面?”太早收场,鱼儿捞不住。易之虞失踪,燕朱几人任事态发展,丝毫不压制其他分支的势力,便是要一网打尽,网住所有异心者。
  易之虞摇摇头:“不用。网不用现在就收回来。”
  “去请易十一来。”易之虞隔空喊了一句话,荆照秋知道这是吩咐只吃饭时会出现的暗紫。立刻,便听到屋瓦上一阵有响动,倏忽间,又消失不见。
  “另一块玉带来了吗?”
  燕朱会意,取出一块玉牌,竟与荆照秋身上的一模一样。荆照秋接过去,细细地瞧。
  “可是一样的?”
  “不是。这一块是假的,骗人玩的。只是造的真罢了。玉牌代表的只是我这个身份罢了。”
  荆照秋有了一个想法,他盯着易之虞看:“你是要?”
  易之虞点点头承认了。
  这一网下去,总要网住什么。
  荆照秋知道易之虞要做什么了。


第35章 喝茶
  传言; 京都易氏家主世代以白玉玉牌为凭,玉牌从不交于他人; 玉在人在玉亡人亦亡。外人只以为,玉牌独一无二只有一块,殊不知当年制玉牌的白玉一分为二,还有一半玉料剩下,被易之虞让匠师复制了一块一模一样的,以备不时之需。
  “捞鱼需下饵,我不放点有料的,怎么会有人上钩呢?”易之虞道; “皇帝要我办一件事; 因此不得不提早回京,但也不是必须回去。”
  “既然人人都盯着这块肉不放,便干脆再给他们多咬一口,吃到嘴里就知道这块肉究竟该不该吃。易家发展到如今的程度; 已尾大不掉难以掌控,分支多少人拿着易氏的名头做些为非作歹的事; 尤其是在摇身一变成为贵妃娘家之后。我早该把些不事生产专食腐肉的寄生虫除干净。”
  这一刀落下去,就是要斩掉这些只吸营养不开花结果的旁支末梢,让真正的易家能焕然新生。
  易之虞说话时; 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激动; 很是淡然的语气。荆照秋盯着他的脸; 想起过去无数日子都是易之虞以一人之躯抗下; 便觉得心里有些涩涩的。不看他此时已经磨练得刚硬的脸; 若是那张柔弱的少年脸,要一个人赢下所有,该有多难。
  他是没有过的。他在正常的家庭出生,和家人的感情不很激烈,也不冷淡,之后父母去世,虽是一个人生活,但朋友亦有三两个。只是不经意流落到荆府,才第一次感受到尔虞我诈你来我往。
  荆照秋便想搂住他,但看他巨大的块头,就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估计很难实现。
  “怎么发愣了?”易之虞拍拍荆照秋的肩。
  荆照秋醒神,立刻便接话:“我在想你说的事呢。你说的对,哪怕这块肉不能吃,照样有闻着味儿的蜂拥而起。”
  还好,他还接得住话,没引起注意。
  不一会儿,十一赶来。易之虞便将另一块玉牌交于他手里,十一童稚的脸脸上难得脱去少年老成,显得几分呆滞。
  “这是……”他瞥向荆照秋脖子上,隐约挂着的玉牌,“有两块吗。”这世上难道不是只有一块家主玉牌?
  荆照秋便把脖子上的往衣服里面又藏了藏。
  易之虞不答直接道:“你拿着这个回京都。只说只找到玉牌,人没有了。人心蠢蠢欲动起来,便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到时牛鬼蛇神一一俱现。”
  荆照秋听着此话,不由想到一个词——钓鱼执法。易之虞玩的就是这一招。
  十一也是个聪明人,不需多语,立刻便明白。
  “您回京城吗?”
  易之虞回答:“要的,只不与你一路,我还另有要事需办。你且先去,到了京城,自会让人去联系你。”另派了暗紫,私下一路跟十一回京之事却并没有说。
  十一得了令,也不多留,当下告辞。京城的水能搅和得多乱,全看他的本事了。
  “另有要事——什么事”荆照秋疑惑。
  “皇帝吩咐的事,要我去查一个人。”易之虞把信直接给荆照秋看,以示不隐瞒。皇帝要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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