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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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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沾上半点关系。
  寒暄一顿后,皇帝终于感觉到有些热,众人才移步府内。后园中种满香树美植,园中曲水流觞,正是阴凉。搭了台子,一边看戏看歌舞表演,一边吃饭。荆照秋的艺术欣赏水平不高,对那些戏文是不感兴趣的,他坐在下首,遇到什么有趣的才抬头看一眼。他等着看真正的好戏呢。
  不料,荆照秋想等的好戏没等到,倒是有人等不及先唱起了另一场戏文。荆照秋嘴里咬的丸子吧唧掉回了碗里,扑通一声,把啾啾吸引住了。
  啾啾伸手就要抓碗里的丸子,荆照秋眼疾手快拦住,抓l住啾啾的爪爪咬一口,小淘气蛋,别闹。啾啾被咬一口也不恼,咯咯笑起来。荆照秋点点傻儿子的鼻子,抬头去看易之虞。
  易之虞和他坐的地方隔着有点远,没他这里自由自在。怎么看,还是他家的那口子俊些。
  荆照秋说的另一场戏文指的是台上。正是一曲完毕之时,忽,一人走上台前,一时间把在场的客人都惊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上去了一位小姐?
  没看错的话,是小姐吧?
  荆照秋咋舌,这个文秀儿究竟要做什么,他竟然有点看不明白。
  只见文秀儿一身轻l盈飘逸彩色蝶衣,乌黑的青丝用玉簪绾起,足下系着银铃铛,步步生莲,清脆的银铃声叮叮当当。有按耐不住的人,虽不解这个行为,却也忍不住被吸引住了。
  文秀儿虽不如懿贵妃相貌明艳,但也算清秀佳人,尤其眼角眉梢,更著一抹娇羞。她清脆的嗓音响起。
  “秀儿不才,前日与人学了一只《霓裳羽衣》,请为皇上起舞助兴。”文秀儿微微施一礼,银铃便叮叮当当作响。
  啾啾听见铃铛声,耳朵竖起来,啾啾也有铃铛手镯和铃铛脚镯,叮叮当当的,他可爱听了,只是今日换了带铃铛的镯子,戴了别的,一听见这熟悉的铃铛声,啾啾便着急了。
  “啾啾乖,别动哈。”荆照秋太了解他儿子的,屁l股撅一撅都知道他要干啥,便吩咐了下人去把铃铛拿来。
  至于那厢,皇帝打量了这个大胆的文秀儿。在场还有这么多客人,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就敢当众献舞也不知是她心大还是浑不在意。皇帝挑了挑眉,看向懿贵妃,意思是说,你妹妹这是?
  懿贵妃眼皮直跳,该死的文秀儿,又在做什么妖。如今是什么身份,怎么说也是她懿贵妃的妹妹,怎好自降身价,在众人面前献舞,又不是舞姬婢女。她尴尬一笑,刚要解围,让文秀儿下去,皇帝忽然拍拍手。
  “秀儿既然如今有心,那朕就耐心欣赏你的舞姿了。”
  懿贵妃攥在手心里的帕子都快要撕碎了!该死的文秀儿,这是存心丢她的脸面。懿贵妃只感觉面色宛若火烧,有人在撕她这个贵妃的脸,她好不容易从普通商户女攀上凤凰枝,成为后宫独宠无二的贵妃,哪禁得住这么一顿羞辱。‘
  偏偏,皇帝竟然真让她跳了。文秀儿每跳一步,就是在懿贵妃心尖上插一刀。
  文秀儿翩翩起舞,以荆照秋外行人的眼光来看,姿态曼妙绰约,确实挺美,只是总有种献媚的感觉。荆照秋百无聊赖吃着东西,看着台上,见文秀儿目光一直半含羞半湿l润地望着皇帝。
  突然悟了。
  哦,这是放弃表哥,转向皇帝了。不得不说,文秀儿的目光太远大,这是看她姐姐当贵妃不甘落后?荆照秋不太懂,他只要看戏就好。
  文秀儿还真打得就是这主意,表哥冷冷淡淡的,她一点儿都指望不上。而且说实在的,能当皇帝的妃子,比当什么好,退而求其次才会是表哥。现在表哥一心只有那个男狐狸精,姨妈又不管事。
  她心里最羡慕的就是懿贵妃。都是一个爹妈生的,如今地位千差万别,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她现在的优渥生活不过是贵妃指缝里漏出的一星半点。要是她也能得皇帝宠爱,还需要贵妃给的这点儿小恩惠吗?
  贵妃防着她,不让她见皇帝,文秀儿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个主意,献舞让皇上注意到她。她自认自己美貌不输,有哪里差了贵妃,还不是运气没她那么好。
  气死的不仅有懿贵妃,还有荆尚书呢。该死的易家,一个个都是狐媚货,一个媚上欺下,一个放l荡无礼,毫无礼数。哪像他教养出来的女儿,一个个端庄有礼,颇有皇后真凤仪态。
  荆尚书的心可是在皇后!
  他一边觉得文秀儿的举动没有教养,一边又在担心皇帝会不会却这狐媚东西迷了心眼儿,手心攥得紧紧的,不知有多紧张。
  文秀儿一曲完毕,来到皇帝面前,跪下谢礼。面上薄红,鼻尖微汗,正是俏l丽之姿。
  众人表情不一,总之都是被雷劈了一般的神情,一时间不知该同情易三还是懿贵妃还是皇帝。
  “……三儿觉得怎么样?”皇帝忽问易三。
  易三面无表情回答:“还好。”看不出半分怜惜。
  皇上哈哈一笑,看来易三对这个表妹是毫无兴趣了。这一点,一直得皇帝高兴。虽然宫中妃嫔,皇上自己只当是个摆设,但若是有别人觊觎,那就像是雄狮的领地被人侵犯一般。只有易三次次从不造假,是真心对这些女人毫无兴趣,因此哪怕懿贵妃十分信任易三,皇帝也知道两人绝无猫腻。
  易三会动心,不如指望他爱上钱。不过,如今不仅有儿子,还有个关系亲密的男人……这倒出人意料。
  皇帝转身又看向文秀儿,文秀儿心思他还会看不出来?他忽地便望向懿贵妃:“爱妃觉得如何?”
  懿贵妃一滞,半晌麻木道:“秀儿的舞自然是不错的,只是……”
  懿贵妃话未竟,皇帝便打断:“我与贵妃想法相似。秀儿的舞跳得很是不错,这些年更是越发出落的标致,来人,赐赏银百两,另……”
  “皇上……”懿贵妃忍不住叫出声,立刻便发觉自己的失态,捂住了嘴,反观那文秀儿确实脸颊通红,显得十分激动。
  “朕还没说什么,爱妃怕什么?”
  “是臣妾失礼了。”懿贵妃镇定起来,对自己道,慌什么,哪怕她进了宫,又能怎么样,能出得了她的五指山吗?还不是被她拿捏。懿贵妃施施然一笑,又是那个雍容贵气的懿贵妃。
  荆照秋忍不住为这个变脸鼓掌了。
  老实说,这家人都挺厉害。
  皇帝把文秀儿收进宫,赐为贵人了。此举几家欢喜几家愁,在人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荆照秋并不意外,他听易之虞透露过这个表妹的心思。
  气得是荆老爷!荆老爷忽得瞪了一眼易之虞,又将仇恨怪罪在易之虞身上。不知为何,荆老爷今天显得格外易怒沉不住气,他忽然言二女善琴,主动请让其献曲一首。
  皇帝今天也格外好说话,竟来者不拒。二小姐惴惴不安地上前弹琴,一曲高山流水,婉转动听,艳惊四座。荆照秋抱着啾啾,盯着荆老爷连东西都不吃了。
  很好,很好。荆老爷感觉极其的兴奋,皇上一直在认真听曲,时不时还看着二小姐,这表明不是没有机会的。那种不入流当中献媚的女子都能成为贵人,他的女儿为什么不可能?
  荆老爷心里一阵欣喜,顾不得身上愈发燥热。他只当是天气原因,浑然不觉脸上满是红晕,别人看他,也只当是喝多酒有些上头,唯有荆照秋回想起文添祯说的话。
  药性发作时,脸上会越来越红,汗越出越多……


第52章 疯狗病
  曲终收拔; 满座寂静。许久,众人才从余音绕梁中醒转过来,爆发中一阵热烈的掌声。二小姐怕羞; 顿时便通红了满脸。
  众人纷纷对二小姐的才艺大加赞赏,言其是才貌双全。文秀儿心里满是怨气; 怎么偏她没听到这些夸奖; 哪怕一开始想要进宫的目标达成; 此时心里也不舒爽。
  文秀儿最忌与人对比,偏偏她还是被衬托的那个。与这高山流水的优雅琴音相比; 她的舞蹈却成了哗众取宠烟行媚视。好不叫她嫉恨。
  偏怪皇上还听得那么认真专注,显然是极其满意这个琴音了。
  皇帝再次赏赐,份例与之前赏与文秀儿的相同; 荆老爷越听越高兴,却迟迟等不到下一句话。就就没有了?
  皇帝还有话说:“荆尚书的小姐果然才艺过人; 更有当年其姊之风仪。”
  “谢皇上夸奖。”二小姐也不知道皇上好端端怎么提起她阿姐来了。她爹原最宠她姐姐; 但后来就不许人再提姐姐半个字; 如今姐姐外嫁后,路途遥远,几年也不曾回来省亲过。
  说起荆尚书的大女儿; 皇帝饶有兴味地看了易之虞一眼,忽道:“朕记得当年三儿和荆尚书之女还阴差阳错差点促成姻缘,还是朕乱点的鸳鸯谱……”
  皇帝越说越高兴; 看着二小姐; 心里忽又冒出个想法。
  荆照秋不吃东西了; 皇帝又想干嘛,这想一出是一处的。荆老爷比他还要焦躁,汗水越来越多,忽脑中一片嗡嗡声,正当皇帝说起二小姐未婚配之事,荆老爷猛地忽然倒地,全身痉挛,抖个不停,掀翻了面前的食桌。
  所有人吓了一跳,包括正说着话的皇帝。
  “怎么回事?”皇帝面色由晴转阴,那边荆照秋已经反映过来,这是起药效了。他眼珠子一转,在众人还发懵之时,大喝一声。
  “皇上!他这是发了羊癫疯!”荆照秋斩钉截铁地给荆老爷定了一个病,果决确凿的语气吓住了一众。
  “什么,羊癫疯?”皇帝显然也没明白过来,二小姐更是吓懵住,父亲这是怎么了?
  荆照秋往前走去,指挥边上的侍卫:“快,按住他,拿绳子把荆大人捆起来!”
  侍卫愣愣地去找绳子,找到绳子才忽然想道,这里这么多大人,皇上也在,这小子凭什么指挥他啊?可绳子已经拿在手上,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荆二少和荆三少,起初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他们的爹忽然就倒地抽l搐起来。
  便听到荆照秋说这是羊癫疯,立刻上前拦住侍卫。皇上都没开口,这小子想做什么。
  荆照秋指着两人道:“别动!千万别动!”
  “快点把他捆起来,这病犯起来,指不定会传染,保护皇上!”
  荆二少荆三少的手立刻僵住,老实说,他们几个真没什么孝心……谁都怕传染。而荆老爷这时的表现更让他们忌讳。荆哲施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二少悄悄背过手去,捏着衣摆擦了擦手指。
  “蠢货,还愣着做什么。保护皇上要紧,快把他绑住。”说着,还不忘回头对皇帝一脸担忧诚恳的语气道,“皇上,保重龙体,请不要靠近……”
  皇上:“……”
  侍卫连忙把荆尚书五花大绑了起来,当中,还被荆尚书挠了好几下。
  “这是羊癫疯?”怎么觉得不止呢。
  “这是因为荆尚书得的不只羊癫疯,还有……疯狗病!”荆照秋顺嘴便憋出一个病来。
  疯狗病?!几个人脸色急变了,疯狗病有多厉害,他们是见过的。那谁家的虎妞谁家的石头被狗咬了,得上疯狗病就一命呜呼了。荆家的人是最懵的,老、老爷有羊癫疯和疯狗病?什么时候的事?他们怎么不知道?
  可仔细看,还当真是有疯狗病的症状,又是抽l搐又是咬人。
  “怎么会好端端犯病,荆公子,你家老爷之前可曾犯过?”
  荆二少干巴巴道:“不、不曾。父亲不曾得过这病,之前从不曾有的。是不是……”
  荆二少眼睛忽放亮了些:“是不是吃了这里的东西?”
  易之虞立刻道:“禀皇上,小人家中所有吃食全让人精心准备仔细检查过,不敢出一点儿差错。”
  懿贵妃也道:“是啊,皇上,都是让宫里的公公们去检查过的,绝不会出一点儿差错。再说,咱们也吃了这食物,都没什么问题。这病啊,还是荆尚书自己带的。你们荆家两兄弟,可千万别为替父亲开脱就隐瞒了实情。要知道欺君之罪,这可是死罪,你们可担当不起!”
  荆家老二老三汗流浃背,一时凄惶。若是皇上怪罪……怪罪到他们头上?
  荆照秋点点头,一副替二人着想的语气:“我知道二位公子绝对没有欺骗的意思。这疯狗病是有潜伏期的,往往早期与常人无异,只到一定阶段,才会突然发病。短则几天,长则数年,二位,想一想,荆老爷以前是不是被野兽咬过?”
  三少回忆:“……是是有过。”
  “那就是了。”荆照秋装模作样道,“一定是当时没发作,现在疯狗病发作了。圣上安危要紧,两位公子自然不会在这时候说谎,对不对。”荆老爷去年参加狩猎时,被狼咬过,他可还记得。
  二少三少抹着汗,频频点头:“对对。没想到这病竟然能潜伏在身体不走,我们实在没想到。”事到如今,只能撇清关系,说他们不知道了。这个荆照秋,存心害他们,偏偏这时候只能顺着他的话去说。
  大臣们纷纷过来表忠心,一副忠心耿耿要挡在皇帝面前,不让犯病的荆老爷接近半步的样子。皇帝摆摆手说无妨,让随行的太医去问情况。荆照秋抱着啾啾站到后面去,和易之虞对视一眼,狡黠一笑。嘿嘿嘿……
  文添祯的药效果只有一天,不会死就是光抽抽吐白沫,抽完第二天便恢复正常。可这一天时间,发作起来就够荆老爷有的受了。太医虽然觉得奇怪,可那些症状却全有,最后也不敢不谨慎,将所有实情回禀给皇帝听。
  皇帝摸着下巴深思,令荆照秋满意的是,荆老爷的政敌终于回过神来,添油加醋。
  一个说:“启禀皇上,荆尚书如今重病在身,不能为皇上分担,应该让其回家休养。”
  一个说:“荆老爷身患疾病却蒙蔽圣听,该当大罪,若是冲撞了圣上,如何担待得其,应该革职查办。”
  总之,一个个都是火上浇油,巴不得荆尚书丢官回家种田去,没一个出言为荆尚书辩护半句,甚至他两个儿子都不敢说一句话。这个时候找不痛快,这是找死呢。没看到皇帝的脸色都变了吗?
  “够了。”
  皇帝冷冷打断。原本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
  他看一眼地上抽l搐的荆尚书,道:“荆爱卿既重病缠身,还是在家养病要紧。户部尚书一职便由……张侍郎暂代。”
  张侍郎吃了一顿酒,升了一次官,自然感天戴地地叩谢隆恩,并称会好好代荆老爷担起责任,让他在家安心养病,气得荆家两个少爷差点喊出声来,可皇帝说的话,他们不敢反驳半个字,只能打落牙齿往里吞,心里却埋怨父亲好端端犯病,凭白丢了官职。
  荆照秋对这个结果再满意不过了。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皇帝再待下去自然是没有多大兴致了,摆驾回宫,至于荆老爷也被送回了家里。
  文添祯的这个药药效也就一天,第二天荆老爷就醒了,醒来之后,却不记得自己之前究竟做了什么,只记得他的二女儿弹琴结束,皇上正夸奖着。
  “!来人!我怎么在这里了!”荆老爷惊惶坐起,眼前是他的妻妾们,一个个眼泪汪汪满面愁容,见到荆老爷醒来,一个个都愣住,眼泪鼻涕还没往里收回来。
  继室试探着问了一句:“老爷?”
  “蠢婆娘,哭什么哭,哭丧呢!皇上呢,我怎么在这里?”
  一听此话,妻妾们又纷纷掩面哭泣,荆老爷怒上心头,随手捡起茶杯摔了出去。
  “都给我闭上嘴!说,怎么了?”
  “老爷您不记得了?昨天你犯了羊癫疯和疯狗病,被皇上送回家里来了。”
  “放屁,我没病!”
  继室不相信,送回来的时候,都抽成那个样子,抓到谁都咬啊挠的。
  “您真没病?”
  “你看我像病了的样子?”荆老爷翻身下床,“两个不孝子呢?二小姐,二小姐在哪里?”
  “老爷老爷,您您您……被革职了。”妻妾们又哭哭啼啼地哭成一团。
  荆老爷心中一震,似金钟震荡,目眦尽裂,瞪着妻妾们。
  “什什么?”
  妻妾们将昨天在易家之事说明,最后又哭了起来:“因为您当场犯病,惊扰天颜,皇上让您在家好好休息,尚书之位让张侍郎代了。如今张侍郎不叫张侍郎,该叫张尚书了!”
  “我不信!快,拿本官的官服来,本官要去上朝要去面见皇上!”
  荆二少荆三少恰好这时进门,连忙道:“爹,您要做什么?官服已经收回去了,官帽官印都没了。”
  “什、什么?”荆老爷火冒三丈,啪啪各是两巴掌给二少三少一人扇了一下, “忤逆子忤逆子!”
  “拿拿本官的官服来……”荆老爷眼里直冒金星,刚刚醒来,又气晕过去,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荆照秋听说这事时,还是在外面喝茶听隔壁桌闲聊听到的。他满意地喝完茶,磕完瓜子,拍拍手,留下银两走人。
  “公子,钱给多了……”小二追着荆照秋道。
  抠门荆照秋头一次甚是豪爽:“多的,全给你当赏钱。”
  荆照秋哼着歌走在街市上,想到隔壁桌说的,心里爽快极了。今日啾啾跟着易之虞进了宫,荆照秋难得有时间一个人逛逛这里。
  偶尔一个人出来逛逛也挺有意思,荆照秋花钱大方地买了一堆吃的玩的看着新奇有趣的。正是人多的时候,一转身,被人撞了满怀,怀里的东西全摔了一地。
  两人迅速捡起东西,堆回到荆照秋怀里,便听到对方的道歉声,一抬头,荆照秋傻住了。


第53章 兄弟
  这人的相貌是极俊俏的; 眉如点翠; 鬓若云裁; 星目灿灿; 只是眉眼太过冷淡; 使人第一眼忽视了样貌,光记得通身的冷淡之色。
  这种情形,荆照秋并不是第一次见,因而他首先想到了易之虞。因带着这种先入为主的想法去看; 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和易之虞有那么几分相似。
  “公子您的东西拿好了。”对方出言打断荆照秋的思绪。
  荆照秋脱口而出:“敢问兄台; 家中可有弟兄?”话说出口; 立刻意识到自己是实在太唐突了。好端端地抓着陌生人就问有没有兄弟,弄得跟变l态一样。
  好在对方虽然冷淡,但没有动怒的意思,笑了笑; 摇摇头说没有。这一笑,忽如早春破开的冰面露出的一泉清水。荆照秋心里笑道,嚯; 可算找到能比得上易之虞相貌的男人了。
  不过这么一段小插曲过去便过去; 荆照秋若无其事重带着大包小包离开,唯那人还站在路上望了荆照秋一会儿,才神情晦涩地离去。
  那人便是阿肆。他嘴角微微向下,显得有些讽意; 兄弟手足有没有又有什么重要。荆照秋回去之后; 便将此事抛之脑后。
  夜里就寝时; 易之虞刚从浴房回来,单穿着一件薄薄的家居私服,见了荆照秋便笑了笑,接过他手里还闹腾不睡的啾啾,让荆照秋先睡了。
  家里虽有丫环老妈子,但照料啾啾的事大部分亲力亲为,惹得好些人说没想到三爷那么个冷心冷面的人,宠起孩子来比别家都要厉害。须知,有些不怎么管孩子的老爷太太,小孩出生都不曾抱过几回呢。
  就是夜里想亲热有些麻烦,常常是闹到一半,见到床头的婴儿摇篮里啾啾忽然睡醒,睁着懵懂水灵的眼睛,无辜地盯着两位父亲。荆照秋再有多好的兴致都要萎掉了,可让他把孩子晚上给丫环带,他又舍不得。
  丫环老妈子又不是亲的,这么小的孩子他不放心。能放心的燕赤那些人,又都是手上不细致的大男人。
  因而夜里再不方便,都是放在自己房里。
  易之虞从进来后脸上就带着淡淡的和煦的笑意,荆照秋饶有兴致趴在床头盯着他看,不知怎么的,便想到了白日撞上的陌生男人。
  他问:“哎,你有没有兄弟?”
  易之虞大概没想到荆照秋会问这个问题,始料未及,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下,才重又凝聚起来。
  “有过,不过都死l光了。”
  荆照秋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不该问,连忙凑了过来,半是讨好半是道歉地蹭蹭易之虞的脸,不知道有多谄媚。
  易之虞心里觉得怪好笑,这么个性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这事情便这么过去了,但荆照秋却老是记得这事,后来便去问易府待得久的下人。起初那些下人还不敢说,后来还是一个从先老爷年轻时就待在易府的家生下人和盘托出。
  原来,易之虞这代,京都主家原本有五位公子,除却早夭的老太太的亲子,也就是排行老五的五少爷外,前头还有四位。
  易家几个兄弟,都不是同母所生,又存在竞争关系,因而关系也不算融洽。其中老大老二的母亲都在,而老三和老四生l母都早逝,比前头两个过得要艰难些。先老爷是哪个都不管,如果没有生l母的话,这府里也不会有什么人管,下人能有多尽心?
  这也是易之虞也不将啾啾交给丫环老妈子看的原因。
  而老三老四因为都是这府里最没人关注不受重视的,大约是惺惺相惜同病相怜,都有些孤苦少年的意味,反而算是关系还不错。只是这关系也只是还不错……
  说到这里,老奴压低了声音。
  后来三爷赢了所有人,成了主家老爷,那几位少爷就……
  “就怎么样?”荆照秋追问。
  “就死了吧。反正后来是再没见过那几位少爷,也没有听过半点他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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