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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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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种关系?”荆照秋怪道地盯着文添祯,这大夫未免太八卦。
“那日,他那样细心照顾你,说不是,我是不信的。一粒药丸一块玉佩明显被宰的买卖也做,玉佩我找人看过了,值个几百两呢。”文添祯宰人还很得意,大咧咧道,“实话说吧,我那药好是好,不过价钱贱着呢。都是些普通的药材配的,至多不过二两银子。”
“咳咳。”易之虞咳了一声。
“我先走了,别忘了明天答应我的事。”文添祯头都不转一下,心虚地背对着易之虞喊了一声,脚步匆匆,越看越像是逃走的。
“你答应他什么事?”荆照秋拦住易之虞去路。
“打只鹿而已。”
“非要明天?”荆照秋不赞同,“你不是说明天下雨不宜上山吗?”
“他说要明天。”原因是说县太爷那边催得急,限定了日期,再不拿出药来,就请下一个大夫上阵了。
“他说要你就要,你可真听话。”说完,荆照秋自己都觉得有点酸,又是羞又是恼,扭头就想走,被拽住胳膊。
“不是。”易之虞按住荆照秋,“是生意。帮他打猎收费一百两一只,另外的猎物另算钱。”县太爷承诺,所有用药花费会全部承担,不是自己的钱,文添祯开得可高。反正信阳城的县太爷不缺钱,信阳城是由来已久的富裕县,要不是这几年征战掏空了许多家庭,稍稍没以前景气。
说到钱,荆照秋想起那玉佩来了。
“一块玉佩就换一粒药丸啊。”
易之虞言简意赅:“急。等不得。”这是说病等不得,时间紧急。
“那也不能……”荆照秋顿住,又问,“贵重不?”
易之虞想了想,摇头。应该是不重要的东西。
不重要就好,虽然贵点,总没那么心疼。娘欸,他心疼什么劲儿,荆照秋反应过来。半晌,正当荆照秋以为再无话的时候,易之虞冷不丁冒了一句。
“重要的给你了。”直觉告诉他,身上最重要的东西就是那块牌子。
“你说……它?”荆照秋扯出脖子那块牌子,得到易之虞确定的眼神。
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
半夜惊春雷,荆照秋躺在床上,想着玉牌,觉得烫手得很。收了别人如此贵重的东西,觉得有些心里难安,要不要送回去?
不行,这样显得太刻意了。
扣扣。敲门声。
“什么事?”荆照秋坐起来,天边一道电光骤然降下,屋外隔着纸窗映出一个人影。不作他想,必然就是易之虞了。
“下雨打雷了。”
“我知道。”
“你怕不怕打雷?”
“不怕。”
“山上不安全,野兽怕惊了,骚l动起来。”
“哦。”吞吞吐吐究竟要说什么。
“我是说,你如果害怕的话,要不要人陪?”
陪?荆照秋笑。他好大岁数的男人,下雨打雷还要人陪,那小姑娘们打雷还不得吓破胆。荆照秋起身披着衣服走到门后,正对着门外易之虞。
一张门,一里一外互答。
“不用了。”
“等等。”易之虞手按在门上,“我房间漏水,不能睡。”
“漏水?怎么会漏水?”荆照秋打开门,吃了一惊,怎么衣服都湿l了,“喂,你……”
寒风中单单穿着内衫抱着一只枕头的易之虞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可怜,尤其是当他将脸上所有的冷漠变作一个和煦的微笑,漆黑的双目定定地只望着你一个人时。荆照秋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进来吧。”
荆照秋把门让出来。
易之虞得逞。漏雨是真的,冷也是真的。但屋顶那块缺口却是几天前易之虞就发现的。
“湿衣服也换了吧。”
“没事,脱了就行。”易之虞几下就脱了衣服,露出瘦而有力的胸口,结实的肌肉l紧紧包裹着全身的骨骼,流线的身形看不出一丝瑕疵。最大的不完美大概是这并不时易之虞真正的样子。当他完全爆发时,会变得更有力量。这一点,荆照秋想,他已经里里外外彻彻底底领略过了,呵呵。
“穿上。”荆照秋捂着额,随手把床头的衣服甩到易之虞身上。扔出去就有些后悔了,那是他的衣服,丢给易之虞穿,反而显得像很亲密的样子。
但同床共枕本就是极其亲密的事了。
那么火l热的一个身体躺在自己身后,猪才会没有感觉。尤其,易之虞的手还老是不小心碰到他。又又来了……荆照秋怒,翻身就要拍开。
“你烦不烦啊!”荆照秋一掌拍开,嘴上训斥。
!!!
自持内敛的易之虞也瞪大眼睛。
拍错了。荆照秋脸上通红,糟糕糟糕,他拍错地方了。
“呵呵呵。”荆照秋尴尬地笑,缩进了被窝里,实在太尴尬了。都是易之虞的错。
易之虞戏谑地说:“你要是想摸,也没有关系的。”
“住嘴!”荆照秋捂住易之虞的嘴巴,听见易之虞闷笑更羞得不能自已。
真像只恼羞成怒的炸起全身毛的猫儿。还好,易之虞现在只是个少年身体,荆照秋庆幸了一下,否则这种羞耻感会更深。
然后第二日,荆照秋看见了成年版的易之虞。对于成年的易之虞来说,荆照秋的衣服太小,胸l口露了大块;有力的胸肌看得荆照秋一阵眼热。而荆照秋正躺在他的怀里,姿势尤其暧昧。
荆照秋叹口气,他担心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说不清了。
第14章 箭矢如风。
、
“你这病,倒是够奇怪的。”荆照秋忍不住说。
发过狠话后,还老是这么好奇,挺没面子。显得他像只光会张牙舞爪的纸老虎。可天天眼前晃荡的人,忽然小忽然大,好奇挠得他心里痒痒。
易之虞似是没看出他的踌躇,卷着袖子,随意地扫过铜镜里俊美的不像真人的青年,直直落在俊美青年身后属于荆照秋的半个侧影。荆府的几位公子都不随父亲,随了各自美貌的生l母。荆四少也是如此。这张脸与荆照秋原来的有九分相似,不是易之虞那种于万人之中也能一眼捕捉令人无法忽视浓墨重彩极具侵略性的俊秀,而是过尽千帆后仍觉得最无法忘怀,如清风朗月般爽朗轻快的秀气。
易之虞望了很久,久到镜中的侧影也微微露出疑惑,这时他才回答了一句。
“只是一时,总会好的。”
荆照秋转了过来,好奇地看着他:“哦?”这话的意思?
“应该快了。”
含糊不清的四个字,荆照秋听明白了。易之虞快要恢复了,再不会在少年和青年之间来来回回转化。这么说,他很快就见不到少年的易之虞了?
“以后都见不到了吗?”
“你觉得很可惜?”易之虞不知道该恼还是该高兴。
“荆照秋。”
“啊?”
易之虞忽然按住荆照秋的肩膀,明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看得荆照秋手心都滚烫起来,易之虞忽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喜欢这个我,还是那个小的?”
“不都是一样的吗?”
“不一样。”较真的语气,认真的像是输给小的还要打一架找回场子一样。
“都很烦。”荆照秋耳朵也热起来,胡乱找话搪塞过去,“你这么大的人怎么缩成那么小的个子,身体受到了吗?”
“你可以摸l摸。”易之虞说着,抓过荆照秋的手就往自己的小腹去摸,硬l邦邦的肌肉很结实有力。荆照秋羡慕极了,反正他这个病恹恹的身体是做不到了。
易之虞嘴角噙着笑意,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让荆照秋又耳热起来的话。
“是不是感觉更喜欢还是我这个身体一点?”
老流氓。荆照秋心底骂了一句,抬起头,挑了挑眉,抬起一条腿抵在易之虞两腿之间,戏谑谈笑着说了一句冷话。
“信不信,我这一脚废了你?”但到底没否认易之虞的问话。
易之虞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荆照秋,似笑非笑。你当然敢一脚踢废人,可你越是这么虚张声势,越让我相信,你在害怕。
害怕身上的防备会渐渐卸下,被我攻城略地。因为你可能已发现,自己竖起来的城墙,已溃塌了一个小角。而这个角会越来越大,直到能容纳一个我。
诡异的气氛一直到有第三个人文添祯来到时,才稍稍缓解。
“嚯!”文添祯吃了一惊,即使之前已经见过,但再次目睹仍觉得不可思议。真想切割切割,研究研究。
“今天能上山吗?”文添祯单刀直入。县太爷那边催得紧,再不把药配出来,三千两就插着翅膀飞走了。
易之虞反而问别的。
“带了吗?”
“哦哦,都带来了。”文添祯解下l药箱,将几大包药材拿出,解释道,“一副药的量我都配好了,照着方子上的煮就行。这里一共半个月的药,等半个月后我再配第二个疗程的药。药钱就……”
文添祯扫过易之虞的眼神,立刻噤声。收了一块几百两的玉佩,就当抵了药钱吧。文添祯认定自己这下要做一次赔本生意,心情格外低沉。
“卖给县令的鹿茸,无论多少,你得一半。”
“行。”看来,他得好好多游说游说,事关已身,能多要就多要。
易之虞说:“如此便上山吧。早去早回。”
“得嘞!”文添祯兴奋地背起药箱。
坐在堂前的荆照秋,不知怎么的,见收拾行装正要动身的二人,忽然急了。
“我也去!”喊完就后悔了。他凑什么热闹。
易之虞立刻拒绝了。这彻底惹恼了荆照秋。刚才还撩拨他,接过转身就翻脸不认人。本来还后悔,这下反倒坚定要跟着去。
“我怎么就不能去”
“下过雨,山上不好走。”
“那他呢?”荆照秋口不择言,指着文添祯道。
文添祯见战火蔓延到不相关的人身上,急忙撇清关系:“我可有正事。我是雇主,上好的鹿茸我是要亲眼见到的。”
“我也是有正事的。”荆照秋反应很快,立马便道,“春雨贵如油,山上肯定冒了很多菌菇,说不动还有鲜笋,小鸡炖蘑菇,酸菜笋片都可好吃着。”
“我采。”
“你不会。”
“好吧,我不会。”
文添祯压在喉咙里的我会两个字憋了回去。人家两个两两相望,一个是志得意满双眼发亮,一个是无可奈何宠溺妥协,哪容得他插嘴。
“那走吧。”荆照秋拍拍手,站起来,得意得都能看见高高翘l起的尾巴了。
三人结伴而行。对此,易之虞是有考量的。路上虽不好走,他难道还护不住一个人吗?(自动排除了文大夫。)再者说,这大雨一下,也把院外的味道都冲没了。虽然陷阱都在,墙也加固加高了,可总是没有在眼前来的放心。
荆照秋说是采菌挖笋,还真做出实际行动来了。心里挂念他的鹿茸的文添祯那个着急,可着急也不敢说,会猎的人又不是他。喏,手艺好的人正虚心向荆照秋请教如何挖出完美无损的鲜笋,如何辨认无毒且味美的菌菇,中途不忘了打几只山鸡。
小鸡炖蘑菇,人家两人连吃什么都想好了。
文添祯试探着问:“欸,大哥。我们不是来猎山鸡的……鹿,鹿还着落呢。”
“急什么。”正掏出一窝野鸡蛋的易之虞,小心地把野鸡蛋放在背篓中,然后才有闲心搭理文添祯,“时机到了自然就有着落了。”
眯着眼睛喝水的荆照秋在不远处听见二人的对话,睁开一只眼瞧了二人两眼,而后又满意地眯着眼儿,嘴上全是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满足笑容。
连自己这趟为什么要跟着的目的都没搞清楚的荆照秋冥冥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当局者迷,很多事都看得清楚的荆照秋,偏偏看不出自己在闹什么劲儿。
“来了。”
易之虞忽然低声道,文添祯立刻警醒,荆照秋也收起水壶,紧张起来。远处正吃着青草的一整群马鹿,恍然不觉猎人的靠近。
所谓鹿茸,当取雄鹿三到五年的鹿角最适宜。文添祯兴奋地指着最前的那只雄鹿道:“就那一只。”
其他二人都没动,只有易之虞一人从他的背篓里忽然取出了一只极其简陋的弓,看样式应当是自制的。文添祯小声道:“我要活鹿。”易之虞的石头都能打晕一头野猪,这一箭还不直接让鹿没了命?
易之虞摇头,取出一只箭。只有箭身,没有箭头。
用它能射中吗?
荆照秋静静地看着,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易之虞射箭。只是一张粗制滥造的弓,和一只没有箭头的箭,在易之虞手里却像有了魔力,他将弓拉出满月,长臂一捞,有如射日一般恢弘壮阔。没有箭头的箭矢如疾风般射l出,直直指向他的目标,雄鹿耳朵忽然竖起,听到破空的风声,要逃已来不及!
刷,鹿群散开。雄鹿应声倒下,文添祯迫不及待地走近,箭矢落地,而雄鹿只是昏迷,身上无一丝血迹。
“英雄果然了得。”
易之虞没有理会文添祯的恭维,回头看还愣在那里不动的荆照秋。
“??吓到了?”
“没事。”
荆照秋握了握手心,觉得眼睛快被迷住了。易之虞到底是什么身份?话又说来,他对我死缠烂打,又图的什么。
难不成还真的一夜风流不能忘?真是笑话。
第15章 把脉
文添祯目的达成,再不管别人两口子的事,匆匆忙忙赶了回去,准备连夜炼药。
“药继续吃着,都是些补气健身的补药,没什么禁忌,谁都可以吃一吃的。半月后我再过来,对症下l药,另外调配专门的方子。”文添祯交代了些有的没的,急匆匆便走了。
半月后,文添祯的人却没有来。
“这是坑了我们钱没给就跑路了?”
“他不敢。”
荆照秋回过头看易之虞一眼,点点头。
“你说的对。”他发现了。文添祯有点怕易之虞。
“一直看我做什么?”
荆照秋坐在椅子上,用小锤砸着核桃,易之虞则坐在一张小板凳上。修长的腿脚没地儿放,横着挡住了大门口。
荆照秋觉得好奇,脚尖推了推易之虞横出来的腿,顺手送了一块砸出来的核桃进易之虞嘴里,才好奇问:“你怎么他了,他那么怕你。”
易之虞温和地笑笑,低头继续削他的箭只。
“气场不和。”
又过了小半个月,易之虞早变回少年模样了,文添祯还欠着银子不来。
连村里人现在都熟知,新来的住在村外的兄弟仨。
一个高大俊秀的男人经常外出,见不到人,一个清秀的年轻人身体不大好,不怎么走动,像是城里来的少爷。做不来什么农活,什么都是从外面买回来,偶尔会进村向村人买些蔬菜之类的,更不会过日子,偶尔能见到他在房子后面的一块药草园里拿着小锄头鼓捣几下。
问他就说是在种草药。可种出啥,也不知道。村人猜想,又是城里少爷的花样吧。他她就知道,城里的少爷能做什么。手脚白净的,比村里姑娘的脸蛋还要嫩乎些。
兄弟仨最后一个,年纪最小,约莫十六的样子,样貌最是极好不过,路上谁见了都愣上两眼。而且,能力更是厉害到让人羡妒。
又是狼群又是老虎的山里几乎没多少人敢上去,可这么个不大的少年,每次都能猎到好东西。一般的野鸡山兔已是平常,几百斤的野猪都能用石头砸晕。吃不了的会让人带到成立卖了,他自己嫌埋汰,便找了里正,让里正得些好处。有些也会干脆卖给村人,要是有让那病少爷看上的东西,往往能得个大便宜。
比如上次阿花就用一篮子自家制的地瓜干换了两只肥兔子。有人想让他带着上山,往往就得个冷眼。少年性子冷的很,难得见个笑容。可笑起来,却是勾人魂的好看。有回人前笑了一下,把一众人愣得下巴都忘记收了回去,只觉得魂啊魄的都忘记收了回来。
你说,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偏是个男娃子?
荆照秋听到这里,瞅着易之虞上下打量了几眼。是啊,怎偏是个男娃子。明明穿着新娘的衣服好看得紧。
“喂。”荆照秋叫住易之虞。
“怎么?”
“你要是之前穿个新娘衣裳投怀送抱,我铁定娶你。”
“现在也可以。”
“不行了不行了。你头回儿又不是穿给我看的。”荆照秋忽然翻出压箱底的事儿,酸了起来,“我还得叫你声嫂子呢。”
“没见过。”易之虞摇摇头,“你那时病着,在院里不知道。那天晚上就不好了,我就被赶到偏房的小屋子里去。”
末了,加上一句。
“饭都没送过。”
少年未脱稚气的脸上有几分不屑,荆照秋就觉得想捏一下。背过手去,左手和右手相互交握着摩挲几下,还是将冲动忍下来。
约莫一个月,都快五月的时候,文添祯终于回来了,这次不穿白衣,倒是穿了件骚包的嫩绿色的直,远远看着,就跟水葱似的。
脸上却是很意气风发的模样,胸前挂着一块婴儿拳头大的玉环,也不怕走到小路上就被人给阴了。
“打猎费一百两,鹿茸共卖出六百两,你归一半,总计四百两,这是银子,点点。”文添祯取出一个布包,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最后把钱送到荆照秋手上。
有眼力见的都知道,这才是当家人。
嚯,好重。入手沉甸甸的,荆照秋数了数,六个五十两的银锭,五个十两的银锭,剩下的却是碎银拼凑出来的。
文添祯面色无常地继续道:“为了帮你们省事,顺便就给你们换成了碎银。”
理由倒是充沛,可从文添祯嘴里说出来,荆照秋有九十九个理由不相信。
文添祯嘻嘻笑着揭过这个问题,荆照秋点过数目后,回了房间把银两藏到罐子里,数了二十两碎银塞到易之虞口袋里。
“是要吃什么吗?”易之虞第一反应,是荆照秋想吃点什么东西,要他去买。荆照秋无语地竖起一根手指敲敲他的头。
“傻了不成。我昨个还说,天气一日日热起来,也该置办点再薄的衣服,褥子也要换成轻薄的。”
“不用给我钱,我另外有。”
荆照秋便不再和易之虞说了,给钱还不要,真是傻的。
他问文添祯:“怎的过了一个半月才来?”说好半个月呢。
文添祯苦笑着摇头:“不是我不想来,实在是没办法。”
文添祯喝一口水,才将这些日子的经历慢慢道来。
原来,给县令儿子配完药后,县令就将他软禁在府中,钱是给了的。可有一句话。
“他非要验证我的药好不好用,把我留在府里。说了,如果怀上了,三千两纹银安稳送出府,如果没怀上,银子照给,能不能走出府里两算。”
文添祯就为这事便在府里软禁了将近两个月。好吃好喝倒是招待着,可没有自由呀。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哪斗得过县衙里胳膊比他大l腿粗的汉子!
“怀了?”
“怀了怀了。我一把出喜脉,立马出府。”说到这里,文添祯显得十分得意,有他出马,什么不l孕l不l育都不在话下,“那公子娶的夫人怀上了,约胎儿约莫就二十天。换个人诊都诊不出来。”
“二十天也能摸出来?”荆照秋惊讶。这不是抵得过医院里的B超验孕了吗?
“别人不能,我能。”文添祯得意地挑眉,斜看了荆照秋一眼,“说起来,上次的药早吃完了吧。”
“吃完了。”易之虞听到这里,才插了句话,立时让文添祯的得意一扫而光。
哎嘛。失约了,失约给这种惹不起的角色了。
“那是……那是被逼的。”文添祯硬着头皮道,“他的不足之症是积年陈病,其实不顶事,就是身体弱了些。头回开的都是补药,这回儿我对症下l药,一定能把根子拔除。”
文添祯信誓旦旦发誓。妈呀,吓死个人。
“手伸出来。”文添祯正经起来,“手放到垫枕上。”
“左手右手?”
“右手。”
文添祯摸脉时很安静严肃,和平时不着调的性子简直就像两个人一样。
可……荆照秋盯着文添祯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什么表情?又是惊恐又是震惊又是不可置信的。
易之虞急忙问:“他到底怎么样?”
荆照秋也问:“我难道得了大病?”
文添祯抬起头,怪异震恐地盯着荆照秋,结结巴巴道:“没什么,你换只手。”
荆照秋又伸出左手,看着文添祯的脸上重复着刚才的表情变化。
荆照秋觉得自己就像等待处刑的犯人,文添祯这种神情,难不成还有好消息。
心忽然冰凉冰凉的。
易之虞按住他的肩膀,很是镇静:“别瞎想。”
这种出人的镇定感染了荆照秋,荆照秋点点头,开口道:“你说吧,我到底怎么了?”
第16章 争吵
文添祯不答,反问起不相关的问题。
“你……母亲是哪里人?身体可算好?有没有些特别的地方?”
“我母亲?”好生怪异的问题,荆照秋忍住异样感回答,“我出生后不久,我母亲就去世了。不是很清楚,大约身体并不算好,不过,应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据府中人所言,荆照秋母亲只是荆府一个普通丫环。
“哦,是这样啊。你可有感觉身体如何?”
“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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