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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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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感觉上方有啪嗒啪嗒的声音,二人抬首便看到来兮扑腾着黑色的翅膀,在半空跃跃欲试地瞪着他们。
“死来兮,还记得来看本侯。”顾隰笑着骂了一句,而后见它迟迟不飞走,便道:“怎么,想本侯炖了你送蘑菇吃?”
来兮立即吱呀地一声飞到了顾隰身上,表示不满。
顾隰一把把它拎起来道;“给本侯乖乖听话,帮咱们揭瓦。”
来兮听懂了,便用嘴叼着一块块瓦,往外拖去,倒真帮起忙来。顾隰和微生逆相视一笑便继续干活。
随着那屋瓦渐渐被揭去,房内的动静越发清晰起来,各样的叫声不绝于耳。见此二人更是斗志昂扬,奸笑起来努力将屋瓦卸去。
在二人的努力下,那房顶出现了个大窟窿,顾隰将来兮捂住了嘴而后扔在一旁,二人一脸求知探索和好奇地低头挤到那窟窿上,往下看去不偏不倚地便是那春宫戏——左丘衍将左丘颉压到地上肆意凌虐,低沉的粗喘,痛苦的□□交叠。
微生逆饶有兴趣地看着房内纠缠的两人,看着左丘颉半是痛苦半是享受的样子便嘲讽起来:“哟,左丘颉也有如此一面。”
“哈哈哈,当然。”顾隰开怀笑道,突然他托起下巴,在那窟窿四周转着圈,左右调整着看的方位,评论道:“阿衍技术不好,又出血了。”
“啧啧,可怜。”微生逆冷笑道。
“哎呀呀,明明那点的角度应该是这样的,阿衍怎么搞错了。。。。。。啧啧,看来还是没找到敏感点,有待提高啊!”顾隰像是看京剧一样,一会儿捶胸顿足,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评头论足。
“小倚青真是了解。”微生逆知晓顾隰与左丘颉有染,凉飕飕地来了一句。
“那可不,”顾隰面不改色,“不过比不上阿逆的风月老道了。”
“过奖。”微生逆脸不红心不跳。
“不过左丘颉还不死,倒也是顽强。”顾隰看着又赞赏起来。
“小七这技术挺好的,适合左丘颉。”微生逆继续道,耳边是左丘颉的哭喊声,令他心上一片畅快。
“哟,叫声更大了。”顾隰密切关注着事情的进展。
“听出来了。”微生逆颔首道,突然左丘颉不再叫唤,微生逆一副可惜道:“咦?怎么那么快完事了,小七也太弱了。”
“原来阿衍这方面不太行,本侯要教育教育才行。”顾隰俨然个好师父,啧啧道。
“你们看够没有。”左丘衍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仰头看向那房顶的大窟窿,而那大窟窿被两颗脑袋填满,很快那两颗脑袋便移走,紧接着是一块一块的房瓦被放回原位。
屋顶上的二人倒是很乖,又卖力地把所有掀开的屋瓦一一放回原位,很快顾隰和微生逆直接推门而入。
“哟,小七。”微生逆邪笑着打起招呼来,完全没有一丝尴尬。
“微生,你来作何?”左丘衍冷声道。
“看春宫戏。”微生逆直言不讳道,言罢还斜眼看着那依旧在地上裹着一件衣服,瑟瑟发抖的左丘颉。
左丘颉像是感受到微生逆杀人般的冷光,更是惊恐地缩起来。
“看完了该走了。”左丘衍开始下逐客令道。
“小七该唤我哥哥。”微生逆轻笑道。
左丘衍一愣,顿时便寒下脸来,左丘颉和褚佑是结拜兄弟,那他和微生逆确是便是兄弟关系。
“怎么,小七不同意?”微生逆威逼起来,扬起邪恶的笑容。
左丘衍冷冷地瞪着微生逆,可是他眸中精光一闪,有微生逆这个哥哥貌似也不错,而且貌似他还有个三伯来着,念此他倒是要谢谢他那父皇居然和谬音是结拜兄弟。
“哥。”
“好。”微生逆挑眉,满足地笑起来,仿佛一个小孩要到了他喜欢的东西。
“弟弟如今有难,哥哥不帮忙?”左丘衍眯起眼来,缓缓道,这声“哥”可不是白唤的。
“帮,哥哥正要和你嫂子去麓原前线看看情况呢。”微生逆轻笑起来。
“嫂子?”左丘衍稍蹙眉,转而思索了一下便不确定道,“是谬先生?”
“嗯,你嫂子可关心你了。”微生逆一副吃醋的样子,颇有些哀怨。
“哦?”
“先走了。”微生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不想让谬音等便一阵风便离开了潜龙殿。
“阿衍这亲戚可是认得顺理成章,本侯佩服。”顾隰见微生逆走后便道。
“微生逆倒是个不错的哥哥。”左丘衍脸上闪过一丝一样,兄弟争斗,最后只剩他一人,没想到他还能纯粹地叫一个人哥哥,倒是令他心安。
“还有,阿衍技术不行,教本侯很是失望!”顾隰忽然脸色一变,开始哀怨地犯二起来。
左丘衍嘴角抽搐,不料顾隰此刻竟然说这种话。念此心中一闪,那早已愈合的感情如同从缝隙闪过的阳光,一点点地漏出来:“倚青可否要来亲自教导朕。”
顾隰有一瞬的停顿,然后很快笑嘻嘻道:“若是阿衍在下面,本侯便乐意。”
“你也知晓,朕不愿。”左丘衍知晓顾隰在调侃,便索性圆了这对话。
顾隰咳嗽了一声,打破这尴尬道:“本侯此次来找阿衍便是要说一声,明日便启程去前线,国中大小事宜,尽可放心交予贾逍和黄滔阅。”
“朕明白,倚青路上小心。”
“本侯能出何事。”顾隰笑道,“有十方呢。”
左丘衍闻言也笑了,了然道:“倚青说的是。”
忽然他顿了顿便到书案旁写着些东西,而后拿着那圣旨和一个精致的奁子到顾隰面前道:“谬先生也去军营,没有官职是说不上话的,朕下旨命他为钦差大臣,这些由倚青交给谬先生。”
“哟,阿衍还真相信哥哥和嫂嫂。”顾隰接过那圣旨和奁子,他也知道那奁子里装的是令牌。
“如今朝廷无多人才,而且朕既然认了那哥哥便下决心相信他们,何况谬先生是扶生,若得扶生相助,朕如虎添翼。”左丘衍道。
“那为何刚才不直接给阿逆?”
“朕怕他把这官印给扔了。”左丘衍也有些开起玩笑来。
“呃。。。。。”顾隰无言以对,以微生逆的性情,难保不会做出这种事,“阿逆对前辈言听计从,如果前辈领了这份差事,阿逆肯定也会全力相助。”
“哦?”左丘衍有些惊讶,像微生逆这样风流之人也会甘愿被一人绑住。
“那是,阿逆可是很疼媳妇的。”顾隰抽出腰带上的玉龙,开扇自摇起来。
“当真看不出他是如此。”左丘衍笑了笑,言罢便将左丘颉抱起搁在床上却没放手,接着叫门外的太监拿热水来。
顾隰见得诡异,但自知不宜久留,便缓缓地退后,身体也飘飞起来,直到退出了羽化殿。在雪中,他笑容中含着一丝似爱非恨的神色,仿佛忆起了从前与左丘颉的纠葛纷扰。
那些已成轮回。
几日后。
此次两国对战的主战场为定远城城郊外一百来里,即靖国军队的驻扎地。虽未波及到定远城中,但百姓们早已开始全副武装,进入戒备森严的状态。在大街上,上至花甲老者,下至始龀孩童,手中都拿着一件攻击性物件,随时准备应付麓原人的侵扰。
在北方的城镇中,百姓们常年与高大魁梧,野性好战的麓原人打交道,天生骨子里就有保家卫国的斗争因子,这与江南山水的诗情画意,闲河静湖,全然不同。
顾隰与霍十方二人冒着北方刮来的寒气连夜奔波,轮流在前带路,却神色清明不见疲惫。二人在空中缓缓地接近定远城中,透过云雾,眼见的那如菜畦般规整的房屋,以及上面覆盖的片片白雪,霍十方屏住了呼吸。
顾隰感觉到了便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道:“瞧你紧张成甚样子。”
霍十方抿着嘴唇,眼睛紧紧地盯着下边的城道:“我第一次见打仗。”
“以后回话时要看着本侯,懂不。”顾隰见他想看戏一样盯着城外驻扎的军队没完,便有些闷气,顺便也想提出了这要求。
“是,侯爷。”霍十方一听便听话地转首来看着顾隰,恰对上那湖绿色深邃的眸子,看得有些发愣。他虽看了顾隰无数多次,但此时些许是因为赶路得累了,或是由于二人都飘在云里雾里,白雪柳絮中,忽觉得这对眼眸好看的紧。是绿的,但不耀眼,深得似茶,清茗飘香,又似湖泊,灵动飘渺,令人陶醉。
顾隰见他这呆呆的样子,笑开了道:“怎么,本侯太好看了?”
霍十方闻言,立即诚实地颔首。
顾隰哈哈大笑,而后伸手轻触霍十方的脸——这张脸无甚特点,在顾隰略美人无数的眼中也只能算平平,偶然能出点采罢了,眉眼端正,说来清俊。但纵横风月的顾隰偏偏在这阴沟里翻了船,还一翻不起了,令人称奇。
念此玉君侯顾隰苦笑,算是认命——若自己真想找个大美人,过得活色生香,醉生梦死,令人羡艳,当初就应该和花想容这货厮守一生了。
顾隰忽然来了兴趣,道:“十方,你觉得除了本侯,谁最好看?”
“侯爷最好看。”霍十方毫不犹豫。
“都说了,除了本侯。”顾隰似要故意刁难他似的。
霍十方冥思苦想,在他的脑中,还真未仔细鉴赏过其他人面容,半天才勉勉强强地道:“花想容公子。”
“噗。”顾隰笑喷,不料霍十方的答案是他,便调侃道:“那货有何好看的,狐狸脸。”
事实上,霍十方只是觉得侯爷和花想容在一块巫山云雨的时候都笑得很欢愉,声音大得要掀翻屋顶,那想必是由于顾隰觉得花想容好看罢。
二人又磨蹭了一阵,便觉得这寒气太重,终于飘下了地,来到了目的地君家府邸。
府中的人只有君夫人和刚从长陵城回来的君家二公子君致,免去了繁文缛节,顾隰便与君致讨论前线情况了。
“目前我军在蓝关又胜麓原一战,士气大增,若照此情况下去,胜算颇大。”
顾隰陷入了沉思,使节被杀一案显然是麓原有意挑起战事的借口,照此看来对方应该有充足的准备才是。虽然君家军队是虎狼之军,但面对准备充足、好战骁勇的麓原士兵还是得经过一番鏖战,这样顺利地进行不免又写怪异。
“要小心麓原使诈,这些人不但有蛮力,且诡计多端,不好对付。”
君致立刻明白,道:“定不会掉以轻心。”
“看情况那使节挟持长公主还未回到麓原,我们必要趁此时机力挫他们。”顾隰道,“无论如何,凡是小心,过些时候皇上派出的钦差大人便也到府上。”
“是哪位大人?”君致问道,皇上派来的许是朝中大臣了。
“谬音,具体事宜等他们来了再议。”顾隰高深莫测道。
“好。”
二人也都有些疲惫,又随便说了几句,便回房歇息了。
一夜安稳无梦。
次日。
顾隰起了个大早,身旁的霍十方听闻顾隰的动静后也立即睁开眼来,一副戒备森严、如临大敌的模样。
顾隰看着他还有些凌乱的头发,那眼神中也充满着血丝,心中一阵怜惜与无奈,揉揉他头发道:“十方乖,继续睡,这两日累坏了。本侯先去用个早膳,到时再叫你。”
霍十方愣了片刻,便乖乖地躺下去了,还不放心地看着顾隰,直到后者在他脸上啃咬起来,才乖乖地闭了眼,想必这两日真是累了,便沉沉睡过去。顾隰帮他掖好了被子便悄声掩了门。
简单用了下早膳后,顾隰不想如此快去叫醒霍十方,便一人独自在君府中闲逛起来。这君府之前只来过一次,不禁对其中的格局廊坊好奇起来。这北方的庭院与他先前见过江南园林的大不相同。
忽走到了最西处,一个回旋便见到一个偏房,看似久无人料理,顾隰便好奇起来,缓缓地腾身至半空中要看个究竟——隐隐可以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端坐在院中央,依稀的轮廓似是个美人胚。
他落下来,找来一个仆从便开口问起这事来,那仆从紧张地一言不发,直到侯爷塞了些碎银子给她才道:“那便是老爷的小女儿君曳,因下毒陷害了君致少爷致使少爷失踪了一年,惹得老爷大怒,如今与老爷断了父女关系,被软禁在此。”说完就不再肯多透露一丝讯息。
顾隰一听便也大致明白了,君致失踪的一年怕是失忆在浸月岛了,心道这女人心可怕起来真非人能及,忽想到阿衍不久前还和他打的那个赌来,便心中隐隐有了想法。
然而眼下战事为先,便能做多动作了。
“二少爷请侯爷到正厅,有贵客到。”一名侍从过来有礼道。
顾隰思索着怕是阿逆他们了便挥挥衣袖,一阵风淹没了他的身影,影过无痕。
****
顾隰一进正厅便看到有五六个人坐在厅内,一看那夺目的红影便知道当真是阿逆,于是便笑眯眯地走过去拍了拍微生逆的肩膀道:“哟~阿逆终于来了。”
“嗯。”微生逆应道。
“前辈好。”顾隰打起招呼,突然他目光落到另一边惊讶道,“哟,蓝掌柜也来了,咦?小听情?”
“难得侯爷记得我。”听情对谁都一副勾人的样子,娇滴滴地笑道。
“阿逆连听情也拐了。”顾隰漫不经心地挑了个位置坐下道,而后想了想也大概知道听情是释月楼的人便也不再多问。
“我们用过午膳后便去军营如何?”君致目光在微生逆身上顿了一下,很快便移开将目光。
谬音将君致的不自然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只是谁知道他心底有多紧张。
“前辈,阿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顾隰说着便掏出一份圣旨和一个小奁子递给谬音。
谬音谢过后便接过那两个物件,打开圣旨看了一眼,再打开那奁子,很快他便会意道:“皇上厚爱。”
而微生逆也看到那两个物件,脸色一下便不太好,但也知道谬音的决定便只能憋回去,既然是谬音想要的他便不会阻止,何况谬音跟他保证过只此一次。
“皇上得知前辈要去军营,所以行个方便罢了钦差大人~”顾隰开始调侃起来,眼神有些挑衅地看了看微生逆道,“阿逆好好辅助师父。”
其实君家中知道微生逆与谬音师徒关系的只有君致一人,而君致也还不知道二人更为亲密的一层关系。
“先生能来,我军必会如虎添翼。”君致有些激动道。
“阿逆到军营便跟着本侯游荡罢,前辈肯定无暇照顾阿逆的噢。”顾隰幸灾乐祸起来道。
微生逆冷眼瞪着顾隰,也无从反驳。几人很快用完午膳便动身赶往军营。
☆、战场之事1
【军营】
谬音拿着圣旨和令牌是钦差大臣,蓝游作随从保护,剩下一个微生逆便直言是顾隰之友,跟着顾隰在军营晃悠。
微生逆百无聊赖地逛了一圈便走回元帅主帐内,撩起帐子便看到一群人围住个地形图观摩讨论起来。
如今朝廷兵马还未到,这里依旧还是君家的军队在抵抗麓原。微生逆实在对此类事情兴趣缺缺,但既然谬音在他便也安心陪着。
“蓝关一役给了麓原一个下马威,如此应该乘胜追击,我们下一战攻下呼池口一带。”君贤点了点那地形图上的一个地方道。
“呼池口常年结冰,路面甚滑,将士们最好穿上冰钉鞋。”君致建议道。
“为何不攻七黎城?”谬音目光炯炯地看着那地形图,接着他解释道,“七黎城盛产酒,据我所知那里有一种酒唤‘饮不醉’,顾名思义那酒喝了不醉,但是却能有效地驱寒,那麓原军中将士都喝那烈酒,若是我们攻下七黎城便可大大降低麓原军的战斗力。”
“末将也知晓那七黎城盛产酒,只是大人口中所指的酒当真存在?”君贤不相信道,他驻扎边境多年算是对这里了如指掌,可是却没听说过这种酒。
“麓原军队不畏寒的很大原因便是此,麓原国不愿让他国知道这个秘密便将此酒封锁起来,秘密在七黎城酿出来直接运往军中,而且此酒只能在七黎城酿造。”谬音道。
“那前辈是如何得知?”顾隰也奇怪道,如此麓原秘密谬音居然清楚。
“多年前一位好友告知,那酿酒之处便在府衙的地下室,如今我也不知道是否还在,今夜可夜探七黎城。”谬音道,事实上是当年他力挫麓原之后抓住了不少俘虏,此事便是那俘虏告知。
“我和倚青去吧。”微生逆站在谬音身后。
“好,今夜我与阿逆便去看看是何情况。”顾隰倒是兴致高昂。
“敢问侯爷,朝廷军队何时可到?”君故问道。
“天寒地冻,最快的一批也得十日。”顾隰回道。
“末将有信心,请侯爷放心。”君贤虽然白发苍苍,但说话铿锵有力道。
“本侯对君大将军一向有信心,入夜我与阿逆去查看七黎城。”
“那好,请各位移步帐内,好好休息。”君贤唤来几名士兵,吩咐了几声便道。
众人颔首便散去。
入夜。
北方寒冬腊月,月明星稀,军营重地更是带着肃穆与严峻的气息。
微生逆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潜进帐内,一进帐便将正在看兵书的谬音压到榻上如饥似渴地吻起来。
谬音眼眸含笑,热情地勾上微生逆的脖子积极地回应起来。
吻了许久微生逆才舍得放开,他把谬音拉起来放在怀里,哀怨地说道:“我今日都没有好好抱你。”想他从今早抵达君家开始到现在才有机会亲近怀里的人,只是一日便要相思成疾。
“今夜行事小心。”谬音叮嘱道。
“好。”
“若那府尹依旧还是罄同,你将此扳指给他看他便会答应为你做一件事,你让他。。。。。。。”谬音在微生逆耳边低语了几句便道,“可清楚?”
微生逆颔首,说道:“若他不答应怎么办?”
“他是有恩必报之人,应该不会为难你们,只是答不答应便是碰运气了。”谬音说道,“其实这些年来麓原国边境城镇的很多百姓都不满他们皇帝的强硬封闭的政策,反而对我们靖国有好感,老百姓也只是想安居乐业罢了,所以我想此次对战应该不会有太大阻力。”
“知道了”继续拥着谬音躺在榻上耳语摩挲,免不了又是一阵热烈的拥吻,二人皆不是服输之人,紧紧互拥着缠绕在一起,在床榻之上激情地翻滚起来。
“我好想你。”微生逆目光灼灼地望着怀里的人。
“我也是。”谬音还不掩饰地表达着相思之情,他从不知道自己对禇承的眷恋会如此之深。
微生逆淡笑着重新卷上那人的舌,单单是唇上的索取已经不能缓解二人心底的悸动,动情至极他便直接解开谬音的衣带。
谬音被微生逆吻得迷迷糊糊,爱意淹没了理智便没有阻止,只是低声道:“布阵,外边有士兵。”
“遵命。”微生逆捻指,气场一阵变化后便平静下来,他不再犹豫便干脆利落地把谬音的衣物解开。。。。。。
帐内充斥着少年的低喘,混着谬音清媚入骨的□□,爱意绵长,而帐外士兵依旧神色凝重,严肃地来来往往巡视着,无人知晓那帐内的春光。
深夜。
这七黎城地势地形一般,对打仗攻守来说皆是可有可无,故军队守卫少之又少,看来是那麓原皇帝很是自信不会有人知道那酒的秘密了。微生逆和顾隰轻松潜入府衙,点了几名侍卫便开始在府衙内寻找着那府尹的卧室。
一阵寒风刮来,门口的重兵便悉数倒地,屋内的人刚开门便觉有道无形之力将自己按回房内,一下子全身一麻便动弹不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他面前便出现了两名陌生男子。
“你是罄同?”微生逆问道。
“是便眨眨眼。”顾隰补充道。
那人当真眨了眨眼睛。
微生逆便拿出那扳指置于罄同面前,而那罄同顿时瞪大眼睛,一下子便泪流满面,看出来有些激动。
微生逆与顾隰对视一眼便将人的穴道解开,罄同得以活动,连忙拿起那扳指查看了几番,激动道:“扶生军师还在世?”
“他说你见到此物便会答应一个要求。”微生逆淡淡道。
“好,是何要求?”罄同难掩住那激动欣喜之情问道。
“那‘饮不醉’在哪?”顾隰问道。
“这。。。。。二位要作何?”罄同神色一变,问道。
“打仗。”微生逆直言道。
罄同犹豫着看了看手里的扳指,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他松了一口气,便道:“你们跟我来。”
罄同带着二人来到府衙的地下室,原来府衙的地下室如此宽阔,百来号壮士在各司其职地酿酒。
“你们想要如何便直说吧。”罄同干脆道。
“我们要这批酒。”顾隰道。
罄同瞪大眼睛:“莫要开玩笑,这么多酒要怎么在麓原军的眼皮底下运出去,何况过些日子麓原军便来收缴这酒,我也不好交代。”
“莫急,我说个方法。”微生逆在罄同耳边低语了几番。
“好,只是破城之时还望军队莫要残杀百姓。”罄同叹气道。
“定然,本侯保证七黎城依旧平静。”顾隰道。
“好,那便依计行事。”罄同同意道,说着便随手拿起几坛酒交给顾隰道,“虽是少数,让主帅先喝几杯驱驱寒。”
“多谢。”顾隰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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