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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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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丘宇。。。。。。他会找上门来的。”
  *****
  今夜漆黑,明月当空,子时已至,街道上一片沉寂,房顶上一黑一红来去匆匆。
  黑衣的蓝游和依旧红袍的微生逆悄无声息地寻去刘府,看的出二人皆是毫不紧张,用的轻功都是普通的。
  “楼主,这里便是刘岂然的寝室。”蓝游小声道
  微生逆眼神示意后方,蓝游了然。
  “听说这刘家公子刘岂然是个俊美的男子啊。”微生逆突然提声说道,突兀地打破了皓月当空的宁静。
  微生逆一出声,刘府的巡逻侍卫皆是看向屋顶,他迅速捡起石子将巡逻侍卫和为刘岂然守门的婢女打晕,然后鬼魅般潜入房中。
  房内一片漆黑,微生逆手指对着烛台打出内力,顿时房间明亮起来。他淡然地坐在桌子边,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轻酌几口。
  床上的刘岂然被烛光弄醒,睡眼惺忪地撩起床帘便看到外面红衣银发的微生逆在幽幽喝酒,在淡淡的烛光的掩映之下极为诡异,吓得全身哆嗦,大呼救命。
  “纤儿,我房里为何。。。。。。鬼啊!!”
  “不必惊慌。”微生逆提手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而后拿起酒壶来到床前伸手点下刘岂然的穴道。
  “长得还不错。”微生逆忽略刘岂然脸上的愠色,自顾自地打量着刘岂然的脸,一脸嫌弃,“可惜纵欲过度,不可长命。”
  刘岂然双目喷火愤愤地看这微生逆,无奈全身不能动弹还被点了哑穴。
  微生逆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刘岂然,忽然脑中邪念一起,于是速战速决把刘岂然的衣服扒光,再用准备好的绳子将其绑好吊在房中。
  刘岂然悲愤交加,恨不得马上杀了前面这个狂妄的男子,但此刻也只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其实我也不想的。”微生逆托腮看着被自己吊起来的浑身赤裸刘岂然,面瘫着解释。
  “放心,我走了很快就有人来救你的。”微生逆继续好心地提醒。
  “还差点东西。”微生逆鬼魅一笑,眼波流溢。
  很快便将刘岂然头上的发带取下,邪笑着用发带在刘岂然的两股之间的某物上轻柔慢捻地打起一个蝴蝶结。
  瞬间微生逆便飞身而出没了人影,同时空中回荡着他的声音:“来人啊,少爷房间有刺客。”
  房内的刘岂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欲哭无泪地看着一群人破门而入——而后是一阵冗长的沉默,侍卫们呆愣地看着他们的少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些人手中的武器坠落到地上。
  躲在门角的黑影眼神阴暗,一瞬又消失在黑夜中。
  【四皇子府】
  “如此看来,微生逆很是迫切要见本殿。”
  一个书生身材但衣着华丽的男子把玩着自己的衣袖,漫不经心地观赏着案几上的牡丹水墨图,嘴角是阴毒的笑意。
  “刘大人明日必会来访殿下。”黑衣人跪在男子面前。
  “无碍。”男子抖抖衣袖,起身踱步有意无意地说道,“微生逆进城伊始便发现你了吧。”
  “请殿下责罚。”
  “本殿不需要废物为我办事。”
  黑衣人听到左丘懿的话,动作利索地取出一颗药丸服下而后便倒地,双目流出血迹。
  “来人收尸。”左丘懿看了看黑衣人,嘴角是轻视的笑意,而后兀自执起笔来,开始在牡丹上细细描摹。
  左丘懿心里清楚他的人武功不弱,没有那么容易被发现,唯一能解释的便是这微生逆的武功深不可测。这微生逆在帝都多次搅起风波,城中红衣鬼魄传言,还与顾隰交好,如果他猜得没错那都是有意无意地要做给他的眼线看,目的明显便是要引起他左丘懿的注意,这次居然拿刘倡的儿子开刀。
  左丘懿也早已命人查过这微生逆,可是能查到的就是他是无客客栈掌柜蓝游的远房侄子,但他坚信微生逆定不会如此简单,也好奇这微生逆为何要见自己,此人若为自用是不错但若是为敌。。。。。。
  “我们很快便见面。”左丘懿笑容阴险,素笔勾勒出黑牡丹最后一丝艳瓣,他边勾勒丹青嘴边喃喃道,“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
  最后他将那完美的画作弃置地上,似是无奈地摇摇头:“这个天下终归是左丘家的啊,父皇敬请放心罢。”

  ☆、朝廷武举1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描述请移步@空xu二爷
  【御书房】
  “陛下,今儿花开得正灿烂,可否要去御花园走走?”
  左丘颉从公文中抬首,只见御书房外院落里夏花灿烂,开得层层叠叠,招蜂引蝶好不快活,不禁定定地望了一会这热闹的景象。
  花草何其热闹,这宫里何其孤寂,对于高处不胜寒的天子而言便更甚。
  “飏儿在作何?”他终究忍不住问。
  “五皇子刚练骑射之术,怕是在宫内休息罢。”
  “去看看。”
  天子出了御书房,坐轿来到五皇子所居的逐鹿殿,此殿正是左丘颉专门为其所造,为了能让左丘飏居于宫中常伴左右,其间宽敞,骑射各类娱乐都能进行,可见煞费苦心。
  “皇上驾到——”
  太监尖细的嗓音落下,却不见熟悉的人影从殿中出来迎接,左丘颉微微疑惑,于是屏退了常广等左右仆从,只身入了殿中。
  “飏儿?”
  殿内伺候的太监见皇上一个人进来吓了一跳,连忙上去迎道:“奴才叩见万岁爷,五皇子刚习武完毕,正在沐浴。”
  “知道了。”左丘颉应道,然后往那浴房的地方走去,几个太监见此便识趣地退下。
  左丘颉愈走近,便听得水声愈清晰,这曲径通幽深处,也难怪左丘飏听不见自己已经来了。
  他在浴房前停下,闻见里面传来沐浴的清香,混着熟悉的气息,蓦然心中如擂鼓。
  他望了四周一眼,打死也想不到贵为天子居然还需如此鬼鬼祟祟。
  轻推木门,迎着窗外熹微的日光,少年强健有力的胴体映入眼帘,即便只有一条缝,左丘颉依旧看得清晰无比。那麦色的皮肤光滑无暇,修长的四肢蕴含豹一样的力量,视线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便是那……
  他顿时身体一颤,脸上少见的发烫——自从少年之后,左丘颉似乎很少有这般冲动,不禁惊慌地后退几步。
  “谁?”
  他碰到器物的声音惊动了里面沐浴的左丘飏,后者直接推开门看个究竟,那□□的身体便直接展露在左丘颉眼前。
  “飏儿。”他飞快移开视线。
  “啊,父皇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左丘飏见此一愣,却也没觉得什么羞耻,“我才刚修习完剑术,说想找你一块用晚膳呢。”
  “朕正有此意,你先沐浴罢,朕去外面……”左丘颉察觉身体有了异样的反应,赶紧调头要走,谁知直接绊到了放在一旁的木桶。
  “父皇小心!”左丘飏即刻上前捞住他的腰身将人一带,左丘颉便被护在了怀里,顿时□□的胸膛近在眼前,看得他脑中灼热,几乎不受控制。
  “飏儿……”
  “父皇没事吧,怎么脸这么烫?”左丘飏见他脸色有异便伸手抚了抚,惊得左丘颉差点跳起来。
  “朕无碍……你快沐浴罢,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外面成何体统?哪里有皇子的样子?”
  “儿臣知错,”左丘飏见左丘颉严肃起来,赶紧乖乖认错,然后笑眯眯地望着后者吐了吐舌头,“父皇到外面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左丘颉逃命一样地离开这里,哪里还有九五之尊的样子。
  他回到前厅坐了一会儿,一盏茶的功夫便恢复了平常,正好左丘飏也衣着整齐地出来了,看见他便笑着上来行礼道。
  “儿臣参见父皇。”
  “原来飏儿还知道行礼。”
  “刚才情况特殊,多有冒犯,还请父皇见谅。”
  “起来吧。”左丘颉示意,“朕今天打算检查你的剑法。”
  “儿臣刚练完,任由父皇抽查。”左丘飏信心满满。
  “此剑法非彼箭法。”
  “父皇想抽查哪个都可以。”
  左丘颉勾唇一笑,随着他来到院落中。
  左丘飏拿出一把长剑,“父皇可说的是这个剑,”见左丘颉笑而不言的默认了,便将其抛给对方 ,自己又拿了一把在手中,“父皇想如何检查?”
  左丘颉垫了垫手中的剑,然后毫无预兆地刺来,左丘飏敏捷地一闪而过,然后轻巧地回以还击,两剑相击,声音如鸣佩环。父子两你来我往地比试剑法,不一会儿左丘飏便占了上风。
  “父皇是在让儿臣吗。”
  “飏儿自己可有判断。”
  左丘飏笑容愈发明朗,剑端忽旋变了方向,从左丘颉后侧方刺来,然后趁后者躲闪之际突转方向,成功将左丘颉手上的长剑击落,长臂一伸将人揽了过来。
  “父皇可有事?”
  左丘颉靠着对方的臂膀,看着那如星辰的双眸,本想说些调侃的评判,但脑中却不受控制地出现刚才的场景,顿时居然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无事,”他推开对方,“去用膳吧。”
  左丘飏二丈摸不着头脑,但也放好剑紧随其而去。
  【紫冰宫】
  “父皇,这个好吃,你尝尝。”左丘飏开心地夹了一块肉递到左丘颉嘴边,脸上笑容纯粹。
  左丘颉看了下他的表情,抬手想把那肉夹下来自己吃,但见左丘飏那眼神实在恳切又不忍,于是轻轻张口接过。
  “怎么样?”
  “这火候刚好,肉质嫩得很。”
  “上次煮老了,父皇嫌弃,所以我让他们这次注意了点。”
  “飏儿有心。”左丘颉轻笑起来,腿不自觉地夹紧。
  “父皇喜欢就好。”
  些许是看到了对方沐浴的画面,这一顿饭吃得左丘颉无比煎熬。压抑多年的感情因为那一幕变得无可抑制,叫嚣地要喷薄而出,如若没有一个发泄口恐怕要将他生生烧死。
  他紧握着筷子,痛苦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觉那些菜肴都变得难以下咽。
  “父皇怎么了?”
  “……今日公文繁重了些,朕有些不适,这饭看是吃不下去了。”左丘颉朝他笑道。
  “父皇可是累了?”左丘飏立刻露出担忧的表情,“如此的话,父皇便早些回潜龙殿休息罢。”
  “正有此意。”
  匆匆吃罢后左丘颉便急急忙忙地回到了潜龙殿。
  屏退常广等人,他便脱力地瘫在龙床上,抚着发烫的额头轻喘。纤细的手指紧扣着丝绸锦背,直到再也无法控制,又堪堪直起身,来到床边的木柜前,拉开拿出那大小不一的玉;势。。。。。。
  左丘颉只觉眼前因为欲望一片花白,隐约那人容颜出现,笑容如麓原国的星辰明朗,暖如三月桃花开,粉色的花瓣落满了他虚空灰暗的世界。
  ' 父皇……'
  虚幻的声音让他蓦然睁大眼,那玉;势几乎顶穿,让他惊喘出来。
  得不到的痛苦让左丘颉如万蚁啃食,瘙痒难耐,即便泄;过一次还是无法缓解。他咬紧牙,懊恼地将那冰冷的玉;势丢下床,换上另一个更大的挺进身体,伏在床上享受着孤寂的自;慰。
  外面雷声轰鸣,雨声霹雳,直到雨声竭尽,万籁俱寂,才绵软地倒下,满脸都是堕入深渊的眼泪。
  缓过神后他直起身,看着那几个沾满Yin;液的玉;势,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和无望。
  左丘颉看着,突然自嘲地笑起来,发狂地将那明玉摔在地上,顿时碎玉飞溅,将刚才的痴狂全部没了土。
  他坐在床上,捂着脸,像陷入了无边的海域,孤寂而绝望。
  【皇宫】
  顾隰一早便赶到宫里去,谁知到后竟被告知皇上今个儿心情异常愉快,一早天蒙蒙亮的连宫里的早膳也不用了,带着常广说要到安平街去尝尝民间灌汤包,弄得宫里各处的守卫瞠目结舌,以为还没睡醒是在做梦呢。
  左丘颉这人向来行事随性,这些条条框框的琐碎规矩不知道被破了多少次,但口口声声还大言不惭地要尊祖规制,严刑厉法,而怪异的是朝野上下对此都视而不见,反而是服服帖帖,唯命是从,大气都不敢出,由此看来左丘颉这皇帝当得也是无所畏惧。
  顾隰也不可置信,言道:“没想到陛下如此野趣!”
  “陛下这几日心情甚好,这也不奇怪了。”
  这声从顾隰身后传来,听着耳熟,便回过头去,只见来人年过不惑却精神满满。
  顾隰一笑,转身作揖道:“原来是兵部贾尚书,早。”
  对方不卑不亢,笑着回礼道:“侯爷早。”
  这兵部尚书贾逍是这次武举的主要操办人,也是主考官之一,为这次武举可谓殚精竭虑,日夜操心,想必也憔悴了一阵子。
  “可问贾尚书陛下心情大快之缘由呢?”顾隰记着这贾尚书老奸巨猾,三皇子虽为其女婿,暗地里自然是支持左丘宇的,但表面上在储君人选之争始终态度朦胧,一副一视同仁的样子,今日也好瞧瞧是怎么个老狐狸。
  “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皇子和睦,自然是龙颜大悦。”贾逍一丝不苟地答道,面面俱到,圆滑至极。
  “看来陛下精神充沛,龙体安康,本侯甚是高兴啊。”说完瞟了贾逍的表情,不知怎的想以扇掩面大笑。
  “彼此彼此。”
  二人相互寒暄着就准备一同出发至西郊,一车人马便浩浩荡荡地驶出宫去。
  ****
  “我对着雪山和寒风起誓,总有一天,我会将那狗皇帝碎尸万段,为爹爹报仇。” 
  “小正,到时候你要亲自拿着这把刀,把那姓左丘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别让他死得太痛快。记得把他那双眼睛挖出来,也让他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铁贞的声音充满仇恨。
  玄直忽地从榻上惊起,冷汗遍布全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自从来了帝都,这梦魇日日缠绕,只能无奈地付之一笑。
  长陵醒得很早,天刚刚亮未几,街上却也有不少人来。浓郁的包子香弥漫着整个街道,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玄直随意挑了一个小贩问道:“包子多少钱一个?”
  小贩精神一震,笑眯眯道:“这位小哥,你可找着地儿啦,俺这灌汤包子是长陵城最好的一家!两个铜板一个!”
  玄直正往兜里掏铜板,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伴随一阵幽幽的冷香入鼻,煞是醉人心脾,想必是个有钱的主。
  “主人,这便是帝都最好的包子摊。”只听一稍显年长但却不低沉喑哑的声音道,一般人恐怕听不出来,而玄直则听出这一声音出现在一普通男子身上颇有古怪,但却又想不出怪在哪里。
  “噢?”而这道声则慵慵懒懒的,带了点好奇。
  小贩马上喜笑颜开:“这位爷真是识货!”
  玄直一回头,正与那泛着冷香的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霎时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似乎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那人五官俊逸,却又不似中原之人的姿颜,肤如白玉,一头青丝微卷,瀑布般披散开来,煞是缭人心弦。见到玄直回头嘴角便是一漾,一双剪水双瞳略略上挑,虽无刻意倚姣作媚之态,但这一秋波微转实实让玄直一酥,如坠云端。
  片刻那视线便一转,打量起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来,神色清傲,隐隐透着一副王者风范。
  玄直终于缓过身来,忙掏出钱来付与小贩,拿了包子想走,但脚如灌千斤般迈也迈不得。便忍不住多打量了那人几眼。
  那一身荣装更是尽显华贵之气,可谓披罗衣之璀粲,珥瑶碧之华琚。扬轻袿之猗靡,翳修袖以延伫。而他身旁的那位年纪偏长的随从则是一脸干练,深不可测。
  惊觉自己颇有失礼,玄直立马压抑心中的欲念,调头迅速离开,准备找马匹去西郊皇家狩猎场,然心中仍是砰砰直跳,像是中邪了般。
  【皇家狩猎场】
  靖国的武举例行设在西郊的皇家狩猎场,此地方圆若干丈,容得下百人。虽说是百姓的盛会,但守卫森严,进场颇为苛刻,没有请帖还真进不来。
  眼下左丘颉刚吃了京城最得人心的包子,心情大好。他换上一身龙袍,将头发悉数扎起,头戴龙冠,一步一步地登上高台,从容不迫,气度不凡。举目四望,目之所及皆是众生下跪膜拜之态,唇边不由泛起一丝冷笑。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整个狩猎场四周,声可震天,轰响不已。
  左丘颉摆手,身旁的太监便尖里尖气地道:“平身——”
  “谢万岁——”
  整个武举分三个试程:策马;马上试箭,以双靶为准,两靶于一线,唯有让箭同时穿过两靶才能胜出,每人三次机会;博弈。事实上经过前两轮的筛选,所胜者已寥寥无几,故能参加博弈的考生若无意外,日后非富即贵,飞黄腾达,前途坦荡。
  左丘颉即刻入座,紧接着顾隰、贾逍二位主考官及数位副考官相继入座,仪式极为庄重盛大。就连平日里不拘小节的顾侯爷也正儿八经地穿起那一套压箱底的棠色官服来,将发髻束起,戴上官帽。虽是一副古板至极的打扮,与贾逍穿得别无二致,但往顾隰身上这么一按,竟也显得风流倜傥、醉人心弦。
  他稳当当地坐下,抬眼瞭望台下的众生百态不禁一笑,看来今日是有趣极了。只见武生们排成一对整齐地步入比武台前,向皇上行礼后便摩拳擦掌准备起第一项目了。
  却说这一头,玄直平心静气,径自调整气息。此次武举他誓必要拿下状元郎,得到那御前一等侍卫的地位。
  想到此他不禁悄悄往高台那一瞟,由于天子所在的位置有精心设计的天顶遮阳避暑,故从外看过去稍显暗淡,隐隐看见一穿龙袍之人,却面容不清。他也不着急,只记得那句古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眼下也正好是第十个年头呢。

  ☆、朝廷武举2

  【蓝府密室】
  “属下认为左丘懿已然有所行动。”
  “不错,这几日都无人监视,这小四也是很放心我呢。”微生逆托起茶杯。
  “等会儿便是武举,属下料想左丘懿在武举之后便会邀约楼主。”
  “嗯。。。。。。武举?”微生逆听到了新鲜的东西,顿时来了兴趣。
  “楼主不知?”蓝游看着微生逆眼中放光,口中叹气解释道,“靖国每三年便会由朝廷组织武举,为的是选拔人才保卫国家。”
  微生逆不语,饮下杯中热茶。
  “其实每次武举开始,朝廷就会给长陵城的一些大酒楼大医馆等发下请帖,无客客栈有接到朝廷给的请帖,楼主可以随属下同去。
  “我不和你去。”微生逆沉寂的灰眸扫了一眼蓝游。
  “这。。。。”蓝游看着自己好像被嫌弃,欲哭无泪,而后沉思一下,忽然想到何于是斟酌用词说道,“楼主欲与宋大夫前往?”
  “当然。”
  “咳咳。。。咳。。。”微生逆的话呛住了蓝游。
  “蓝叔叔有意见?”微生逆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蓝游。
  “属下不敢,属下知道侠叔堂也有观看武举的请帖。。。。。。”蓝游马上恢复正常,好心的说道。
  微生逆一听此言,未等蓝游说完便飞身离开前往侠叔堂。
  【侠叔堂】
  微生逆刚停下来看着前方的侠叔堂人潮拥挤,难道这侠叔堂如此地受人推从?缓步走向侠叔堂,微生逆发现那人潮围着的正是宋言初。
  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围着宋言初不停说话拉家常。
  “宋大夫啊,你怎么还未娶亲?”一位老妇问道。
  “是否还未找到心仪的女子?老身的女儿很是贤惠。。。。。。”
  “去去去,我的女儿漂亮大方和宋大夫天生一对。”
  大家七嘴八舌地争论。。。。。。
  “都滚。”微生逆走到一群人身后,淡漠冰冷到极致的语气中含着怒气。
  “这帅小伙。。。。啧啧。。。我女儿。。。”大家看到微生逆出现,又把目光放到微生逆身上,不停评论。
  “不知死活。”微生逆嘴角一冷挑起危险的弧度,手上提气。
  宋言初看着微生逆双手似要发掌,暗道不好。
  “溯回你来了。”宋言初给微生逆一个大大的笑容,同时走上前挡在众人面前。
  “嗯。”微生逆看着宋言初明显要保护众人,不悦地把将要发出的掌风收回。
  “各位,这少年是在下的病人,请容在下先为其治病。”宋言初温和地向众人解释道歉,上前主动拉起微生逆走向后院。
  “溯回以后切莫随意伤人。”宋言初很不赞同微生逆随意出手,像是教育孩子一般。
  “我不喜欢你被他们围着。”微生逆不掩饰,直接道出心中所想。
  “他们没有恶意。。。。”
  微生逆不说话,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宋言初,面容上是霸道之色。
  “今日来侠叔堂所为何事?”宋言初很是无奈,便转移话题道。
  “侠叔堂有武举的请帖。”
  “此次是师兄出席。”
  “侠叔在哪里?”微生逆和宋言初说不通,打算先斩后奏。
  “在房中,我带你去。”宋言初大概知道微生逆不会认路,便体贴地领着微生逆来到侠叔房前。
  “等我。”说罢微生逆便开门进入,宋言初看不见微生逆嘴角邪恶的笑容。
  此时的侠叔正在整理衣着,准备出门前往皇家狩猎场。
  “侠叔,你有武举的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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