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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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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侠叔正在整理衣着,准备出门前往皇家狩猎场。
  “侠叔,你有武举的请帖?”
  “当然,我侠叔堂闻名遐迩。”侠叔堂惊异于微生逆居然会出现在这,但是听到微生逆提起请帖的事便得意洋洋,“在这放着呢。”
  “嗯,就他了。”微生逆拿起请帖。
  “小子,你要干何。。。。。。”话未说完便觉腹中一阵绞痛,夺门而出。
  “自找苦吃。”微生逆瞥了一眼飞奔出去的侠叔。
  “师兄,你怎么了?”宋言初截住返回的侠叔紧张地问道。
  “许是我吃坏东西了。。。。。。不行了。。。”说完再次跑开。
  而微生逆从房中走出来气定神闲。
  “溯回,你对师兄做了何?”宋言初怀疑道。
  “没有。”微生逆耸耸肩。
  很快侠叔又回来,面容疲惫,进到房中把请帖拿出来交给宋言初:“师弟,如今我这样是去不了了,你就代为兄去吧。”
  “这,师兄你知道我不擅应对如此场合。。。。。。”宋言初面露难色推辞道。
  “这是贾尚书专程派人送来的,我们不能怠慢啊。”
  “这。。。。好吧”宋言初接过请帖,“师兄你还好吧?”
  “待会开副药服下便好,你快些准备好久赶去西郊吧,眼下就要过了时辰。”侠叔有点不放心他这个师弟,武举现场免不了和达官贵人或是其他城中名流打交道,可是宋言初丝毫不会这这种强词附会。
  “师兄放心。”宋言初知道侠叔不放心,脸上是安抚的笑容。
  “去吧。”侠叔刚说完便捂着肚子,又是跑开。
  “溯回,我得赶去西郊,你先回府吧。”宋言初说完便转身赶回房中收拾必要的东西。
  微生逆跟着宋言初来到房中,口吻强硬:“我也去。”
  “这。。。。。。”宋言初迟疑一下,“这朝廷武举不可儿戏。”
  微生逆看着宋言初一脸为难,口气也有所软下来重复道:“我也去。”
  宋言初对今日之行十分头痛,他本是清静之人,不喜凑武举这个热闹,无奈侠叔抱恙,这请帖又是贾尚书亲自下发的,不得不代他而去,而微生逆又缠着要自己带上他一起,更是为难至极了。
  归根到底,都是微生逆惹出的麻烦。
  如今磨蹭迟了,能否进场又成了难题,宋言初微微叹气,看着时辰将至,不能浪费时间和微生逆争辩便也带上他。
  “溯回,把这件穿上。”宋言初找出一件麻质素白衣衫,然后不顾对方眼神中的惊异,又拿出一个小帽巾递了过去眼神示意微生逆那鬼魅的银发:“再将这个戴上”
  微生逆打量这些物件:“为何。”
  “这衣服是朴素。。。。。。”宋言初以为微生逆嫌弃这衣服太过简陋,不肯穿上。
  “无关这衣服,是因为。。。。”
  “那儿守卫极其严密,你最好扮成我的医童,帮我提着药箱打点些东西,才好进去。”宋言初微微一笑,“你不是想进去吗?”
  “……”微生逆似笑非笑地看着宋言初,似乎要在他身上穿出个洞来。
  “那就把他们穿上,头发让人看见了太招眼了。”宋言初近乎是用哄小孩的语气。但见微生逆只是看着这些行头毫无反应,叹一口气道:“若是你不穿,那我就一个人去了,现在时辰一晚,我得快点。”言罢提起药箱便这么出去了。
  宋言初踏出侠叔堂,以为微生逆会追他上来,却不见任何踪迹,心里居然有点空落落的。他摇摇头将这些念头抛却一边,匆匆往西郊赶去。
  谁知到了半路,突然感觉身后劲风袭来,还未及反应身体便被人拦腰负起,浑身一轻,便已在空中。他当即明白这人是谁了,不免轻轻一笑,也不做挣扎,只是抬眼看见微生逆当真穿上了医童的服饰不禁觉得有趣。
  微生逆此时打扮与平时大相径庭,银色的发丝悉数包得严严实实,几乎看不出是异样的白发,一身雪白的长衫,与他那略显孩子般的容颜相衬,是乖巧十分,宋言初不禁心下赞叹,有点恍惚起来。
  【皇家狩猎场】
  不多时两人便已到了西郊。
  守卫鉴于宋言初有请帖在身,故只是皱了皱眉头,扫了一眼在一旁一言不发状似乖顺的微生逆,就让他们进去了。
  好在有那请帖,就算迟来了两人也被安排了一处较为好的坐席,宋言初心下也松了一口气,便安心看起武举来。
  宋言初虽不会武,但是通晓歧黄之术,而这武生练武之法倒也和医者修身养气相贯通,加上宋言初一方面博览群书另一方面游历武林,也对江湖武林各门各派各种武功路数略知一二,看起这武举来也是津津有味。
  而微生逆初次见到如此热闹的场面,周围人皆是沉醉于武台上的武生门的各显身手,议论纷纷,时而拍手叫好,时而扼腕叹息。但他最感兴趣的并非比武台,而是比武台后的临仙高台——天子所在之地。
  左丘颉。
  此时第一轮试程已经结束,考生俨然少了一半之多,可见过程之严格。休息片刻后就是第二场上马试箭。
  高台上的皇帝与群臣更是兴致勃勃。
  左丘颉一手称着椅边托腮凝神,一手把玩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紫葡萄,忽然问道:“刚才的人马共赛实是精彩绝伦,不知道众爱卿觉得哪位武生最为耀目呢?”
  众臣皆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说错一句。
  左丘颉早已习惯了这群人的态度,便莞尔问道:“贾逍,你有何看法?”
  贾逍不敢马虎,作礼回道:“回陛下,依臣之愚见,那位名叫艾祁的武生英姿勃发,似有神力加身,潜力可鉴。”
  左丘颉笑而不言,转而问道:“那倚青认为呢?”
  顾隰早料到会中招,便恭敬而似耿直道:“回陛下,微臣认为有两个武生最为优秀,一则是贾尚书所说的艾祁,二则是那叫玄直的武生。”
  “何以见得?”
  “这玄直驯服马匹的过程可谓轻巧,且似乎极通晓马儿性情,在众武生中,能做到人马合一,只有此人可以了。”
  左丘颉快然道:“看来侯爷极其讲究天人合一啊。”
  “微臣只是平日喜好奇门循甲一类,而涉猎不深,让陛下见笑了。”
  不过多时,第二场便开始。
  考生用的皆是第一场所驯服的马匹,即一二两场是紧密相连环环相扣,万万马虎不得。
  前几个武生皆以失败告终,只能遗憾叹息地退下场去。
  这之后便轮到了艾祁,只见他雄赳赳气昂昂,策马沿着所划路线稳稳前行。
  台下的观众们顿时精神来了,连一直在分神的微生逆也注意起这名武生,宋言初也是颇有兴致,看此生雄姿矫健,看来日后是个将军般的人物。
  终于,到了双靶与人马三点一线的时刻,艾祁手一松,离弦之箭便应声飞出,强劲有力,众人无不惊叹。
  那箭成功的穿过了第一个靶心,直直往第二个靶心而去——正当此时,极其诡异的事情变发生了。
  那箭忽然偏离了轨迹,令人胆寒地箭锋一转,顷刻间居然朝着那高台射去,箭速陡然快了几倍,猝不及防,眨眼间便直指龙椅上的九五之尊!
  左丘颉不慌不忙,也不打算躲避,似乎早有准备。
  就在那利器就要穿破天子的咽喉时,一袭棠衣的顾隰如鬼魅般跃起,双眼冰冷,只用两指便硬生生将箭卡住。
  顾隰缓缓落地,将箭紧握,环视高台之下,细细查看台下众人的反应。而高台上众臣更是震惊至极,纷纷站起。
  贾逍立即大吼:“来人护驾!”
  瞬间台下卫兵如潮般从营垒涌出,声势浩然。
  而观众早已如炸锅般沸腾成了一片,大喊有刺客,有人几欲想冲出这片场子,却被护卫牢牢拦住。
  宋言初也是神情严肃,颇有些紧张,直到感觉微生逆来到他身后,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嘴角不免扬起优美的弧度。
  微生逆望向高台——刚才那一救驾之人,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从身姿看可不是小倚青嘛,小倚青今天居然穿了官服,那样子真是很想近处一睹啊……
  而那艾祁早已惊如霹雳,他万没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自己射出的箭竟会无缘无故偏离的轨迹。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成了刺客?念次他浑身冰冷,在马背上动弹不得。
  “将其拿下!”
  随着卫兵长的一声令下,侍卫们训练有素地冲上偌大的武台,活生生将艾祁从马背上扯下来。
  艾祁踉踉跄跄地马背上着了地,忙急了的大喊:“不是我,不是我!!”
  “少废话!”卫兵长大喝。“不是你还会有谁?真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刺圣上!”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艾祁扯破了喉咙大喊,他不知道还有何办法能为自己开脱,这样看来恐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高台上顾隰将箭捧起凝神细视,将手置于箭上摩挲了一阵,忽然将箭掰成两段,再一瞧,心中默默计算了一番,嘴角一勾,便已胸有成竹。既而他转向左丘颉道:“陛下,容许微臣来处理此事。”
  左丘颉也不多问,摆手道:“务必平息这场骚乱。”
  顾隰领旨后停了片刻,忽然道:“陛下,臣有一不情之请。”

  ☆、朝廷武举3

  左丘颉颇有讶异:“但说无妨。”
  “此时形势微妙,臣望能容许在陛下身旁暂时布下方阵,这样可防不测,保护陛下。”
  “那就按倚青所说罢。”
  “谢陛下。”
  言罢布下阵法,而后纵身从高台跃下。
  众人看见一身着官服之人飘然而至,落于比武台上,气质不凡,异于常人,便知晓这是那闻名的玉君侯,渐渐安定了下来。
  顾隰不紧不慢地走到卫兵长前道:“先莫急,这位武生并无罪过。”
  卫兵长露出惊讶的神色,但也不敢反驳,便给艾祁松了绑
  艾祁抬头见了顾隰,不禁肃然起敬:“谢侯爷……救命之恩。”
  顾隰一笑,转而对台下众人道:“大家莫慌,此次行刺并非此武生所为。”
  下面又是一阵骚乱:“不是他能事谁?”
  “箭是他射的,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之快,别人这么可能轻易使其转弯呢!”
  顾隰抬手示意台下人安静,底下便平息了下来。见大家有所冷静,顾隰便拿起他所拦截的利箭向众人展示,沉声道:“这箭是朝廷专门制作,每把在长短粗细色泽皆是一模一样的。”见大家似是同意,然后便将掰开的一段底部示意于众人。
  看得清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看不清的人更是着急。
  在那断箭的底端赫然印着一个黑色的蜈蚣,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似乎就要破箭而出之势,看就了不禁背脊一阵冷汗。
  顾隰扫视了众人继续道:“大家可知道‘雾岭蜈人’一说?”
  这样邪僻的名字反而让许多人印象深刻,许多人高声附和:
  “据说那人是祖师爷一般的人物来着!”
  “那蜈蚣可有剧毒呢,害人不浅啊!”
  “据说有鬼神之术,玄乎得很!”
  顾隰继续洪声道:“本侯在江湖走动,也略有所闻,这雾岭中人会操控挪移之术,全靠了这小蜈蚣。据说其中的奥妙则是服下了雾岭蜈人所作的秘方,便有神术加身,仅用袖袍即可操纵物件改变原来的方向,同时在此物件上会不可避免地留下标记。”言罢叫侍卫又拿来一箭,照着同样的位置掰开,却不发现有蜈蚣。“不过此种奇术只能改变小物件的方向,不是修炼到走火入魔之境,要想乾坤大挪移还是难了些。”
  众人似乎有所了解,但疑问接踵而至:“那么侯爷怎么认定真凶呢?”
  “照顾侯爷这么说,这真凶就藏在我们之中,那如何找出呀。”
  顾隰莞尔一笑:“好在这箭构造简单,这蜈蚣出现在此处并无道理。本侯意外地发现雾岭中人施展挪移之术时竟遵从了最为简易的乾式布阵,关于此本侯略知一二——这并非一人所为,而是不同之人位列于不同方位方能实现,由此将蜈蚣印于此处,想必气道正中,那么由此看来,应是四角之阵了。”
  言罢眼神一凛,忽然一指正对靶心位置的一个坐席道:“那位玄色布衫的先生,大热天的裹得那么严实不难受么?”
  那个人微微一怔,便笑道:“在下已习惯多年,怎么,顾侯爷是怀疑在下吗?”
  “那么西边那位后生,东边那位姑娘,以及南边的那位汉子,也不觉得热吗?”顾隰眼睛一扫,笑道。
  自打刚才事发起,顾隰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这场内的动向,应通晓五行阵法,对这大热天着玄色衣裳的人极其敏感,故对着场内四角的四人早就有所关注。
  那位先生不慌不忙道:“顾侯爷说得兴许都是巧合,无凭无据,怎能诬陷我是刺客呢?”
  “那么先生为证实自己的清白,可否将上衣脱去让众人瞧瞧呢?”
  此言一出,那人脸色一青,怒道:“岂有此理!当众如此,颜面何在!”
  “若是先生不肯照搬,那只能暂且委屈先生蹲一下天牢了。”顾隰眉目一转,继而道:“若是先生不肯,那就叫那另外两个壮士脱吧,本侯就不为难姑娘家了。”
  那人脸色忽青忽白,扭曲至极。
  而顾隰面上风轻云淡,不紧不慢,安之若素。
  忽然那人哈哈大笑:“不就是脱个衣服吗?脱了就是了。”语毕将玄色外衣一拉,众人一瞧,倒吸了一口冷气——那胸口中间赫然印着一只黑色的蜈蚣,除了稍稍大些,与在箭上的是别无二致。
  那人既然已经暴露身份,也不多说何,纵身一跃,直指高台上的龙椅,而他身后三人也是一起攻了过来。人群中竟又有数人腾空而起,看来与拿黑衣的五人是一路人马,皆是雾岭蜈人的弟子。
  此时一直在暗处的御用暗卫寅字队也快如闪电地出现了,与那数人在空中厮杀成一团,快如鬼魅,另下面的人移不开眼睛。
  “小倚青不错嘛,这五行八卦还真与谬。。。。。。”微生逆说道一半便停顿下来。
  宋言初奇怪微生逆为何话到一半便停了,转头便看见微生逆的表情凝峻,有执念有柔情还有一丝念想和挣扎,他顿时心下有点堵,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我记得溯回与玉君侯是认识的。”宋言初没有多问,挑一个轻松的话题问道。
  “嗯。”微生逆没有过多回应。
  宋言初听到微生逆状似敷衍,动动嘴唇没有说话。
  “啊。。。。。”突然被涌动的人潮推挤,宋言初眼看就要倒地,微生逆马上回过神来,将被挤开的宋言初轻而易举的捞起。
  “小心。”微生逆将宋言初紧紧护在怀里,手上聚气在二人周围圈起一个气场。一阵作乱的众人皆是被隔绝开来。
  “多谢。”被微生逆抱着宋言初总感觉有些羞赧,挣扎着离开。
  “别动。”微生逆语气不容反抗,手上的力道也加重。
  宋言初心里一阵无奈,知道挣扎也是徒劳,渐渐地他只觉得这稍显凉意的怀抱竟然让他的心有了微微的归属感。
  对这个认知宋言初感到非常惊讶,双眸染上一掠慌恐,很快便用理智把这个认知压下。
  此时尚未上场的玄直也是心下疑惑不已。据他所知,雾岭这一带位于靖国和卞国的交界处,天高皇帝远的,平日与朝廷基本无甚交集,理应也无冤无仇的,怎么会特地精心设计这么一场行刺呢?
  此时他只能按兵不动,见机行事。从他来讲,他是不希望让那左丘颉死得如此痛快的。故这也许是个好机会——自己主动救驾,还会得到那狗皇帝的信任,又能实现当初的念想,真是一石二鸟。
  忽然一阵浓烟四散,这雾是雾岭的所擅长的把戏,此雾甚浓,即便用内力也难以吹却。此时烟雾四起,晃得众人一阵眩晕。
  想必他们就想趁此完成行刺,好在顾隰早有预见,给左丘颉布下阵法,短时间内那帮人伤不了他。
  他记得高台的具体位置,当即纵身一跃到了高台,耳听地周围已是混乱一团,忙三步并做两步地走到那布阵中低声道:“陛下。”
  迷雾中的左丘颉听到他声音,心中一宽,答道:“倚青,朕在这儿。”
  顾隰忙握住了他的手,听得阵外刺客的声响,便道:“陛下,这不安全,咱们先出去。”
  “好。”
  顾隰听得四面都是厮杀,这小阵就快要支持不住了,当机立断便从那繁琐至极的官服中取出玉龙,继而倾身上前,低笑道:“陛下,臣恐怕要逾矩了。”
  接着不等左丘颉作答,一手将他整个人搂住护入怀中,一手持玉龙,脚尖一点,随即快如风般从阵中掠出。
  阵外之人早已颇为不耐,忽见顾隰将左丘颉带出,更是杀红了眼,一群人便齐齐将二人围起,操起武器就向他俩袭来。
  顾隰仍是不慌不忙,手中玉龙以一敌百,即使只能用听觉来应对,还要护着左丘颉,依然是游刃有余。
  这时在顾隰怀中的左丘颉忽然将何器物朝圈外一扔,那物件一触及地面忽然噼里啪啦作响了起来——原来是求救的信号。
  这东西一响,不到片刻便有一群人冲着这边呼啸而来,那正是暗卫寅字队。
  顾隰稍稍得以松下来,但还是护着左丘颉不放,将其直接揽下高台,其轻功之快令雾岭的人望洋兴叹。
  另一边,这点小烟在整日与毒物为伍的微生逆面前不足为惧,但是宋言初加在自己怀里的重量越来越多。。。。。。
  “言初,你怎样?”微生逆紧紧扶住宋言初下坠的身体。
  宋言初语气微弱:“溯回,我。。。。。。。”而后便半分讲不出话来。
  微生逆心急如焚,看着这烟雾弥漫,即使是怀中人也看不清,若是没有方向地到处乱冲实是不妥,所以不敢乱动。而此时若是催动控律术用翟瑄挥去烟雾那倒是个可行之法,可如此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一会儿微生逆慢慢感觉倒这烟雾确也只是令人迷糊晕去,并未发现有毒。想来言初也只是昏睡过去,他心里的慌张渐渐消散。
  微生逆索性不理周围的喧嚣恐慌,安然坐下同时将宋言初横放在怀里抱紧,还为宋言初调整好位置,让对方舒服地睡去。
  却说玄直这边一直处在如仙如雾之中,他也知晓这是雾岭神功,若是出手恐怕会被雾岭的人轻而易举地杀死,故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待其慢慢消散开去,但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想着这会儿高台上不知道是如何个混乱的场面,之听得隐隐厮杀,额上突突地跳个不停,万分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雾开始消散,且消散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几乎是弹指一挥间,风烟俱净,天山共色。
  观众台上诸位已是东倒西歪,此刻才迷迷糊糊地从椅子上或者地上爬起来。
  玄直急忙看向高台,只见雾岭之人竟已被暗卫悉数擒拿,而更为惊异的是,那暗卫队是仅有八人,可见这皇家暗卫的实力深不可测。寅字队不过是其中一支罢了,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加起来虽未及百人,但可足以令人闻风丧胆。
  可独独不见那九五之尊的身影。
  “小玄直呀~”忽听一声熟悉而轻薄的声音传来。
  玄直回头一望,先是一怔,而后一僵,接着犹如晴天霹雳,感觉从发髻到脚尖,浑身冰冷了个透彻。
  那人便是数日前见过的玉君侯顾隰,那轻佻的笑意并不陌生,而在他怀中那人由于刚从大雾中清醒过来,仍有些晕眩,将头抵在顾隰肩上,露出半张俊秀的脸来——那正是今早买包子时遇见的那个人,而此时他已换了一套装束,身着龙袍
  对,龙袍。
  ***
  玄直感觉浑身僵硬至极,心脏一阵剧烈的钝痛。缓过神来才有礼地回应道:“参见侯爷……”而后面那句“拜见皇上”却像堵在喉咙里一样,不能脱口。
  难怪他身旁的随从声音如此古怪,原来那就是东厂厂公常广,左丘颉的近侍太监。而他,在买包子的时候那君临天下的神情……原来如此。
  顾隰察觉玄直的表情怪异,眼神在他和左丘颉间飘忽不定,才意识到他和皇上的亲密举止,便小心地松了手道:“陛下无碍否?”
  但转念一想,玄直的表情似乎不那么简单,脸色微微扭曲着,那眼神似乎是看见了何极其震惊的画面,不禁疑心大起。
  左丘颉还微微感到晕眩,此时才稍稍回转,恢复了威仪之态,沉声道:“朕没事。”
  玄直此时心如乱麻,这时忽然恍过神来,不禁为自己的失态和难受震恐。答案几欲脱口而出,但他却强压下这滔天的念想,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切似乎平息了下来,贾逍忙着安抚场子里的一切人马,整理事务,争取武举继续进行。左丘颉也稍作休息便要重回高台。
  这时顾隰便打哈哈地跑过来和玄直扯东扯西的,玄直也勉强应对,但心思却不由得飘到了一旁。
  这一瞟,忽见一玄衣之人人从左丘颉身后跃起,快如闪电,手握一把利刃就要劈下去。
  电光石火之间,玄直下意识地冲了过去,以手刀作刃拦下了力道,同时抬腿一扫,将那整个踢翻到地上。
  接着卫队才接踵而至,将这雾岭的残余拿下。
  玄直心如擂鼓,刚才的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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