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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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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快马加鞭,赶回府中。
  【顾府】
  顾隰在断庄中早已得知左丘衍治水成功的事,心中不免叹道这小子还真有一手,自己果然是慧眼识珠。当然这还要归功于胡不泊和高润的“辅导”了。看来今后的路倒不是那么难走了……
  想着便回了封信,给来兮送去七皇子府,当然信中还念念不忘他那香囊。
  那香囊本不是何稀罕物,但其中的那半块玉玦可是宝贵万分。那玉玦是在十八岁那年,自己即将出山自谋生路,师父便将它交与自己,说那是他家的传家之物,此半块玉玦便是自己家族的证物,还叮嘱万不能以其示人。
  他当时觉得好笑,这半块玉玦虽说成色光鲜,也算得上是上等的美玉,但毕竟是破了一半的,也不会有不法之徒看上罢。况且自己武功高强,还怕被抢了去?
  不过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还是天真了些,万一被从前的仇家看见了,明枪暗箭,防不胜防,那还得了?自己入仕以来成熟得飞快,很快便知晓了这些道理,而那会儿左丘颉赐个香囊给自己掩藏那半玉。
  说到底,自己这没大没小、没心没肺的个性还要怪师父宠出来的。自小虽然生在山庄,但顾隰受到了师父的百般疼爱,几乎要何有何,且一个孩童成日在山林中玩得了不亦乐乎,吃野菜野饭,打蟒蛇掏鸟蛋的,也野性惯了。在长大后师父发现自己已经如此难教时,只能咬牙切齿地后悔莫及了。
  而这次自己意乱情迷之际又将它交给了左丘衍,想来就后悔莫及,好在这左丘衍还算信得过,就算信不过,以他对自己的那份情意,有何怕的?
  解决完一事,顾隰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脑中不自觉又浮现一事:明日就是左丘颉的生辰,定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到时候宫中人多口杂,且治水一事刚刚结束,众人定是围绕着此时议论纷纷,不知左丘颉又有何看法,真又是一件麻烦事呢……
  另外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西厂已然变了天,调换了大批人马,四皇子势力随之受到打击,但以他的个性,定不会是那么甘心落后的人;雾岭一事竟然牵扯到卞国那边去,但由于江南水患,左丘颉当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治水大事一成,看来两国之间的较量似是不可避免了;而雾岭和武林又有这么千丝万缕的关系;说到武林,那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似乎也是不久了呢……
  索性先不管这些事,他叫管家拿起他这些天在断庄时寄到府里来的信件,打算看来消遣消遣。
  顾府向来是信件繁多,因想巴结讨好顾隰的人多如牛毛,故送礼送慰问的也不再少数。顾隰没事边闲来翻翻,也有得一乐。
  绝大多数都是朝中官员寄来的问候信,内容无聊之极,看得顾隰睡眼惺忪。忽然他看见有一信笺尤为朴素,异于其他华贵的包装,便好奇地拆开来看看,而后惊异地发现竟是玄直写来的。
  字如其人,笔锋强劲有力,端正中略带一些稚嫩。
  信中的内容无甚新奇,不过是谈谈宫中近来的趣事。天子生辰在即,宫中是尤为热闹,连一直萧条冷落的后宫也布置起各式花灯来。而御前卫队更是要筹备精彩的节目亮相,以示皇威。诸如此类的琐碎之事,但字字真诚,令人颇有耐心地读完。顾隰一目十行地扫了过去,末了一笑,若有所思。
  他早已听说玄直拒婚一事,且据左丘颉所言是由于已有心上之人,然而在顾隰耳中这怎么听怎么蹊跷,再想到那时武举玄直那古怪的神情……
  莫非……
  正当顾隰似乎要找正解之时,忽然来兮从窗外急飞进来,接着一个羊皮卷应声而落到他腿上。末了来兮还嘶鸣个不停,似有急事。
  顾隰呆呆地看着腿上的羊皮卷,从面料上来看是上好的羊皮,被一素绳扎起,卷成棍状。要知道在靖国以农耕业为主,畜牧业本就不发达,羊皮更是少有,要说其盛行之地,只能是在西域一带,难道?
  马上解开那素绳,打开羊皮卷,隽秀的字体引入眼帘,看信头那熟悉而暧昧的昵称,记忆瞬间涌起……
  久久将信读完,顾隰便放下,嘴角噙着的笑意渐渐变冷,看来武林又将有一大事起了……
  便在那羊皮卷下写下寥寥数字作答,交给来兮,后者接到后便又是轻捷一跃飞出窗外。顾隰看着来兮飞远的方向忽然发起了呆。
  这时霍十方忽然站在门外道:“侯爷是否要沐浴?”
  顾隰听闻回眸一笑:“那就让十方侍候本侯吧。”
  【浴房】
  顾隰已经将自己泡在浴桶近半个时辰,但一来他实在舒服得不想起来,二来也想好好思考下近来的琐事,三来嘛……想着瞟了一眼一直站在门边上低头不语的霍十方,顾隰笑意更深。
  “十方~”
  “侯爷有何吩咐?”
  “本侯觉得好冷啊~”
  “侯爷泡了半时辰,水自然冷。”
  “本侯都要冻僵了怎么办啊~”
  “侯爷应该起身去用膳了。”说着便要走过来。
  顾隰眼珠一转,马上改道:“别呀,给侯再换一桶来呗~”
  “是。”霍十方听闻后马上转身出了浴房。从浴房到水房需经过前厅,霍十方走到前厅时恰看到刚来的左丘衍。
  左丘衍刚才江南快马赶回来,急赴明日的皇上生辰。而他听闻顾隰刚从断庄回府,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现看到霍十方,又想到在江南遇上的微生逆,心中瞬间沉了一番。
  霍十方见到左丘衍便作揖,淡淡道:“见过七殿下。”
  左丘衍打量着眼前的人,他自是明白顾隰对此人的特殊感情,但他实在无法理解,霍十方本是个杀手,就算做了顾隰的侍卫,但也掩盖不了他无情无心的本质。他从霍十方那空洞的眼中就可以看出,此人绝不会有情动之意。
  而像顾隰那样的人,怎么会对他有所兴致?
  “倚青呢。”
  “侯爷正在沐浴,不多时便可出来用膳。”霍十方声线一直是毫无起伏,就算是面对王侯将相他也是冷冷冰冰,行礼也是依样画葫芦。他平日都习惯藏身于暗处,只不过近日来顾隰总喜欢叫他没日没夜地侍候,他才在白天出没。
  “好,本殿等着。”左丘衍言毕便在前厅的软椅上坐了下来。身旁的仆从见状忙恭恭敬敬地上了茶点。
  霍十方到水房又打了一桶水来,再次走进浴房中,见顾隰懒洋洋地躺在桶里,闭着眼睛,像是睡过去了。
  “……侯爷?”
  顾隰慢慢地睁开了眼,莞尔一笑:“十方你来啦?”
  霍十方点点头,便道:“七皇子来了,在前厅恭候。”
  顾隰似是不在意般道:“十方你是在意七皇子还是在意本侯啊?”
  霍十方对他此举早已习惯,便答道:“属下只侍候侯爷。”末了直接无视顾隰那笑弯的双眼,继续道:“麻烦侯爷起身,好换水。”
  顾隰立刻委屈道:“都怪十方你打水太久了,本侯浑身瘫软,起不来了啊!”
  霍十方闻言便把桶放在一边,上前便要服起顾隰。顾隰见他中招,笑得更加魅惑,伸手过去便要拉着霍十方。
  只是一瞬,顾隰双眼眯起,一把将霍十方拉了进桶来,霎时水花四溅。
  霍十方踉踉跄跄地被扯进桶里,还好这檀木浴桶足够大,他和顾隰在里边挤挤还是绰绰有余,虽所水有点凉但对于他来说也无甚影响,但……
  顾隰见他一脸呆样,便笑着吻了上去,霸道地将舌尖伸入霍十方口中,极尽挑逗。霍十方在断庄这些日子早已习惯,只是闭了眼,唇齿微张,任由顾隰极富技巧地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而顾隰则是沉湎其中,贪婪地吮吸着霍十方的唇齿不放,此刻他只觉得这滋味甜美无比,胜过他风流过得所有男子。忽然下腹就一阵热流激过,感觉浑身都膨胀了起来。
  不知吻了多久,随着顾隰一双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霍十方终于开口道:“侯爷……”
  “乖。”顾隰声音喑哑,似是早已不耐,一手直接解开了霍十方的裤子。
  霍十方浑身一颤,不料到这次顾隰如此性急。
  “十方,十方……”
  霍十方一听,便放弃了挣扎,想了想平日顾隰的喜好,就顺从地将双手搭在顾隰光洁的双肩上。。。。。。
  完事后霍十方便立即从桶里起来,顾隰也觉得让左丘衍在前厅等太久实在是不妥,便也没缠着再来几回合。
  不过片刻,霍十方便恢复了平日里清冷的模样,似乎还是那个无情无义的无花门中人,手刃数人,血染指尖,而面不改色。
  顾隰不禁开始怀疑起来,虽说当初他无花门门主把霍十方给他时就已告诉了,无花门弟子都是无情无心之人,可顾隰打死也不相信——和自己共赴巫山云雨数次,多少次柔情蜜意,多少次花前月下,就算是死人也该从坟墓里爬出来了,怎有不动情的道理?
  况且自己生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风华绝代……
  霍十方见顾隰表情变化不定,不禁道:“侯爷,该起来了。”
  眼下顾隰还是未着寸缕地坐在早已没水的浴桶里,意识到这点的顾隰也毫不脸红,而是笑笑道:“十方~”
  “侯爷何事?”
  “帮本侯擦身呗~”
  霍十方哪有抗议的分,便上前拿了毛巾帮顾隰擦起来。顾隰坐在桶中也不起来,霍十方便艰难地蹲下身来擦拭。顾隰则舒服得眯起双眼,索性靠在霍十方肩上,擦着擦着忽然便问道:
  “你觉得本侯相貌如何?”
  霍十方显然是没想到顾隰会问这样的问题,他顿了一下,便道:“绝世无双。”
  “哈哈哈哈!”顾隰仰头大笑,然后颇为无赖地指着自己的脸道:“那你怎么从不主动亲亲本侯啊?”
  霍十方仍是面无表情;“属下不能逾矩。”
  顾隰又是一阵大笑,道:“那你现在来亲一下。”
  霍十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眼神疑惑地看着顾隰,似是在思考他是否在开玩笑。
  顾隰则是眉头一挑,低声魅惑道:“十方,来。”
  霍十方听闻便顺从地凑上前,虽是面如止水,但真的慢慢凑上前去,轻轻在顾隰侧脸上点了一下,便分开。
  蜻蜓点水的一吻,与刚才激烈的交;合完全不可比拟,顾隰却觉得心跳如雷,好像有何东西要从胸口跳出,脸上像要烧起来般,竟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他侧过头去,忽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左丘衍。

  ☆、挑拨离间(一卷完)

  左丘衍面无表情地站在浴房门口,浑身散发出诡异而令人胆寒的气息,紧紧地盯着顾隰。他看见顾隰一丝不挂地半躺在浴桶中,肤如凝玉,栗色的发丝被水浸过在肩上绕了几个弯终究紧紧地贴着皮肤,这幅身体洁白无暇,平滑找不到一丝多余之处。双腿修长,略显慵懒地搭在桶沿。顾隰脸上似乎还浮现了淡淡的红晕,这是在平日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景象,他还看到霍十方手上拿着一条毛巾,便似乎何都明白了,缓缓道:“原来倚青许久不出来就是这个缘由啊。”
  顾隰意识到自己正光溜溜地坐在桶里,不免有点气恼,虽说自己磨蹭了许久,但左丘衍也不该如此闯进来。
  而霍十方则是神色一凛,快步上前挡住左丘衍的视线,冷冷道:“请七殿下移步。”
  左丘衍看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了浑身湿透的霍十方,嘴角噙起一抹笑意,眼神似乎要把霍十方生生碾成碎片,片刻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来一个字:“然。”随后拂袖而去。
  顾隰见他这样走远只觉得心里有点发堵,便叫十方去换身衣服,自己也忙起身穿衣出去。
  他匆匆地来到前厅,便见左丘衍已然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上面已摆着热腾腾的午膳。似是何也没发生般。他也是有些饿了,便坐下来用膳起来。
  不多时,霍十方换了另一件黑衣也来到前厅,恭敬地站在一边。而顾隰由于刚才的尴尬也没叫他来一起用膳。
  终于左丘衍打破了沉默,从袋中掏出那香囊来道:“谢谢倚青了,物归原主。”
  顾隰见状恢复了笑容,“怎么样,这东西果然不同凡响罢?”
  “那是。”左丘衍也笑起来。
  顾隰忙说开来:“此次治水阿衍想必历练不少罢。”
  左丘衍也点头道:“还真是大有收获。”
  “胡不泊和高润他们对你如何?”
  “胡侍郎是个不错的人。”左丘衍想起不免淡淡一笑。“而高润这老狐狸还是不得不防。”
  “听说你大病了一场?”
  “是,多亏了倚青你的香囊保佑。”
  “那可不。是谁来医你的?”顾隰步步逼近。
  左丘衍抬眼看了他一下,道:“宋言初。”
  顾隰一笑,果然不出他所料,便道:“宋大夫可是妙手回春,菩萨再世啊。”
  “淡泊名利,实乃世外之人。”
  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
  左丘衍忽然道:“倚青,你的这侍卫可真是尽职尽责啊。”
  顾隰心头一跳,明白他所指是霍十方,便也笑道:“十方自然不能与他人比。”
  “本殿可是羡慕得很。”左丘衍言毕放下筷子,看向一边的霍十方。
  “阿衍大可自己培养一个。”
  “本殿不是这么有耐心的人。”左丘衍懒懒道。
  顾隰听得心中愈来愈警铃大作,不明白这对方意欲何为,“阿衍怎会没耐心呐?”
  “倚青太高估我了。”左丘衍忽然眉头一挑,“不如这样吧,你将这侍卫借本殿用一段时日如何?也好帮本殿调查一下四哥在西厂那里搞了什么鬼。”
  顾隰心中一紧,下意识脱口而出:“这怎能行?”
  “倚青何时如此小气了,只是想用你的人去帮本殿查查事情。”左丘衍状似无谓道。
  顾隰眉头微蹙,心道这左丘衍城成心想坏事,便道:“十方乃本侯贴身之人,怎能随意去调查其他的事物?况且阿衍你也有不少人马罢。”
  “那些废物怎比得上倚青的人?”左丘衍不紧不慢道,“况且你应该问问他的意思罢。”
  顾隰转头看向霍十方,后者依旧是一副毫无波澜的表情。
  “十方。”
  “属下在。”
  顾隰顿了顿,“若是本侯叫你去帮阿衍查事,你可以愿意?”
  “若是侯爷的吩咐,属下自然会去。”
  顾隰一愣,道:“你愿意离开本侯?”
  “只要是侯爷的吩咐,属下都会遵从。”
  顾隰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所言何意,心里忽然感觉凉了半截,“只要是本侯说的,你都会听?”
  “属下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本侯要是把你送给七殿下呢?”那一“七殿下”,顾隰是重重地说了出来,似是要强调是除了自己以外的人。
  “那属下便听侯爷的吩咐,誓死跟从七殿下。”
  “哐当!”桌上的瓶瓶罐罐霎时在摔在地上,溅起一堆碎琼乱玉,那声音尖利而刺耳难耐。顾隰惊愕地看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手,他刚才听见霍十方的回答简直是怒到心口,失了神智,下意识地便将桌上的东西悉数扫落。
  霍十方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而左丘衍微微眯起了双眼,看着顾隰。
  顾隰脑子里一片混乱:霍十方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自己将他像物品一样随意赠与别人他也遵命不违……他心中忽然一片冰凉,出现了一个滑稽可笑的猜想:若是命令他杀了自己呢,或许他就会毫不犹豫地拔剑砍向……
  “霍十方……”顾隰忽然叫出他的全名。
  “属下在。”
  “……你就那么愿意离开本侯?”
  霍十方似乎很是疑惑,只是道:“属下对侯爷的命令誓死不违。”
  “就算是本侯叫你离开,你也没有一点不舍?!”顾隰忽然吼起来,双手猛地抓住他的肩膀。
  “属下自是遵从侯爷的命令。”霍十方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顾隰,那眸子黑黝黝的让人看不透。
  顾隰忽觉自己为何如此激动?他早知道霍十方是无心无情之人,就算他真不能对自己动情,为何要在这里黯然神伤。他不过是为自己无边的魅力小小惋惜一下罢了,他顾倚青向来是多情之人,多一个霍十方少一个霍十方又何妨?
  想着想着就冷静了下来,顾隰略略调整了一下气息,转身对左丘衍道:“本侯考虑好后自会告诉阿衍。”
  左丘衍闻言,顿了一下,也道:“那甚好。时候不早,也该回去了。”
  “好,”顾隰扯出一丝笑容来,“不送。”
  左丘衍起身,略略停了一下,侧过头似乎还想要说何,但终究是离去。
  踏出顾府后院出口的一刹那,左丘衍忽然觉得胸口一阵钝痛——仿佛痛至心灵,不禁捂住胸膛。他忍不住地回首忘了那府中一眼,从看到那一幕开始他便开始隐忍,想尽办法挑拨顾隰和霍十方,而自己终也不得解脱。
  但他嘴角依然噙着那抹冷笑。他左丘衍向来对喜欢的东西偏执成狂,一旦认定便再不改变,为了得到,做出这点牺牲又何妨?
  微风中,左丘衍忽然感觉鼻头一酸,眼眶有点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那风愈来愈大,仿佛要将他那坚不可摧的外壳悉数剥落。他有点脚下不稳,但还是跌跌撞撞地奔向府里的方向。
  不过是过客。

  ☆、皇帝寿辰1

  荣烨二十一年十月
  【蓝府】
  谧谧秋风,穿透每一分秋凉的气息,缓缓描绘天地的娟秀,如凤鸣子规的淡淡一蹄。青黛色的远山缭绕些混白的云雾,瑟瑟轻浮,忽而又散去找不到半分踪影。
  鱼塘水榭,如静,如淡。
  白衣男子衣袂带风,色若春晓,温润如玉的气息带走了丝丝秋意的荒芜,他眉眼含笑,温柔地说道:“溯回喝药了。”
  微生逆揽过那白衣男子的腰身,轻易地将其抱到腿上,惬意地说道:“我要你喂我。”
  宋言初无奈地摇摇头,还是拿起汤匙体贴地将药一口一口地喂到微生逆嘴边,他看到微生逆皱起的眉心便紧张地问道:“很苦罢?”
  “言初喂的东西不苦。”微生逆颇有些调情地眨了眨眼眸。
  “胡说,这药我知道很苦的。”宋言初瞟了一眼微生逆,继续小心喂着。
  “既然药苦,那言初要怎么补偿我?”微生逆咽下一口药,继续调侃道。
  宋言初不明白微生逆想如何,眨眨清澈的眼眸转而说道:“我有糖。”
  微生逆无奈地摇摇头,将最后一点药大口喝下。
  “少爷,老爷请少爷到前厅,说有贵客到。”戴着头蓬的向无天恭敬地说道。
  微生逆依依不舍地让宋言初从自己怀里下来,他看着向无天面无表情地缓缓道:“我等会儿就过去。”
  “是。”向无天顿时没了踪迹。
  “我等会儿去侠叔堂了。”宋言初站稳后道。
  微生逆抚了抚宋言初的发丝,语气也染上几分温柔:“好,今晚我们去逛花灯会吧。”
  “嗯。”
  得到宋言初的同意,微生逆便心情不错地飞身离开。而宋言初看着红影在眼前一晃,露出无奈的笑容。
  *****
  微生逆一到前厅便发现左丘宇不可一世地倚在大厅的一根柱子上。
  左丘宇看到微生逆出现在门前,顿时眼中大放精光,淫笑着说道:“微生,这几日你怎么消失了?本殿甚是想念啊。”
  就在不久前左丘宇收到释月楼的信息得知这微生逆确是是蓝游的侄子,身家清白,别无背景,他一知晓此事便心花怒放,连日来蓝府寻微生逆,可惜无果。今日是左丘颉生辰,他作为皇子必是繁忙,但是也一大清早便抽空来一趟蓝府,碰碰运气。
  “是吗?”微生逆掩去心中的嫌恶,似笑非笑地走进去。
  “那是当然,本殿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微生美人。”左丘宇一边暧昧地说着一边往微生逆身上蹭去。
  “不知小三今日到此,所为何事?”微生逆冷笑道,同时移步与左丘宇拉开距离。
  左丘宇像块牛皮糖一样,他加快步子,同时展开手几欲扑向微生逆:“本殿想念你,这不就来了嘛。”
  微生逆冷下脸,稍微倾身躲过左丘宇。
  而另一边宋言初将药碗收拾好打算拿回膳房,路过前厅,看到微生逆和左丘宇上演你追我扑的把戏,心里一惊,双脚居然迈不开步子,不知如何是好。
  “微生,你敢躲本殿。”左丘宇语气有点怒意,气场沉下来。
  “那你过来。”微生逆邪魅地笑了笑,抱手胸前定定站着。
  左丘宇皱起眉头,有点迟疑,但是被微生逆的笑容紧紧吸引,顿时脑门一热就直接扑到微生逆身上,终于抱住遐想许久的人。
  “其实小三也是个不错的美人啊。”微生逆抬手捏住左丘宇的下巴,嘴边是狡黠地笑意,话音落他手上突然一掌拍向左丘宇,眼看左丘宇被击倒到桌子上,他更是趁势压上上去,笑得狂妄狡黠。
  “跟我走。”微生逆神神秘秘地说道,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左丘宇整个横抱起来,往念院飞去。
  左丘宇瞪大眼睛,脑袋停止了运作,他左丘宇何时会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要文弱的男子抱着,这简直不可能!
  而微生逆一脸恶作剧的表情。。。。。。
  厢房内。
  微生逆将左丘宇带到一个厢房,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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