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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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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微生逆一脸恶作剧的表情。。。。。。
厢房内。
微生逆将左丘宇带到一个厢房,一把将他撂到床上。
“微生逆!你不想活了是吧!”左丘宇回过神来,立刻朝微生逆大吼大叫起来,想他左丘宇何时如此受辱。
“莫激动,喝杯茶压压惊。”微生逆鄙视地瞟了一眼暴怒地左丘宇,将一杯热茶递给他。
“本殿不会放过你的!”左丘宇双目冒火,浑身散发出慑人的气场,他一手捉住了微生逆的手臂想要把对方往床上扔。
“喝茶。”微生逆脸色也暗下来命令道,眼神是像千年的冰山。
左丘宇大怒,一手甩开了微生逆手里的茶,发狂似的抱住了微生逆张嘴就要亲上去。
“蠢货。”微生逆眼神阴狠下来,一掌将左丘宇拍到床上。
“微生是个烈性美人啊。”左丘宇提手擦擦嘴角,看见袖角沾上的殷红,居然狠狠地笑起来,“不过本殿喜欢。”
微生逆轻蔑斜了一眼,他重新拿来一杯茶,伸手捏住左丘宇的下颚,用力将对方的嘴张开。
“微生逆,你敢对本殿无礼!”左丘宇刚想纠走微生逆的手就被微生逆点住痛穴。
“找死。”微生逆淡淡的说道,手上一用力便将那杯茶灌入左丘宇口中,茶水铺满左丘宇的脸,差点让左丘宇窒息。
灌完茶,微生逆将左丘宇甩到一边,嫌恶地看着自己被弄湿的衣袖。
“你给本殿喝什么!”左丘宇大吼。
“你很快就知道了。”微生逆悠哉站在床前,俯瞰着狼狈的左丘宇。
不一会儿左丘宇便感觉全身像是火烧。。。。。。
“啊。。。。。。微生逆你居然敢喂本殿春药!”左丘宇倒在床上痛苦的呻吟。
“这可不是简单的春药。”微生逆看着左丘宇不停地翻滚,眼中是冰冷的笑意,这药是他亲手配置的,如今倒是第一次用到人身上。
忽然左丘宇越挫越勇,发疯似得盘上了微生逆,用力地拉扯对方的衣服,口中不停淫叫起来:“啊啊。。。。。。。。。”
微生逆皱起眉头,又是一掌拍向左丘宇同时点下他的穴道。这下左丘宇全身不能动弹,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一股一股的热潮。
“小三啊,你说褚家人死无葬身之地,他们的尸体到底怎么了?”微生逆看着左丘宇快要爽晕,伸手一点他的痛穴。
“啊啊啊嗯。。。。。我不知道。。。。。。”左丘宇身上百种感觉交杂,头脑里哪还懂得使心计,微生逆问什么他便凭第一感觉答出来。
“真的?”
“啊啊。。。。。。真。。。。。”
“那你认识什么武林人士吗?”微生逆说着伸手轻柔地抚上左丘宇的身体。
“认识不多。。。。。。嗯。。。。。。”左丘宇立即瞪大眼睛,那诡异别扭的表情又害怕恐惧又舒爽饥渴,简直是看戏一样的好看。
左丘宇此话不虚,作为皇子,他不便出面与武林人士打交道。
“那你认识哪个?”
“过苍派掌门。。。。。文浮。。。。”
微生逆听到过苍派,心里一跳。
过苍派,云修意。
“再忍半个时辰便好了。”微生逆突然有些厌倦想要逃避,他不再多问便起身离去。
“微生,别走。。。。。。嗯。。。。。”
“滚!”微生逆低吼一声便离开房间。
他垂头走出房门,耳边还是左丘宇嘶哑的低吼,顿时很是心烦,刚一抬头便看到宋言初愣愣地站在门外。
微生逆动动嘴唇,向来不懂言谈的他也不懂怎么和宋言初解释,于是他只能道:“言初,今晚的花灯会之约不变。”
“好。”
宋言初双腿无力,但也尽力移动步子,白色的背影越走越远,好像这一走便永远离开。
【顾府】
一袭棠色官服,上绣飞鹤展翅腾云驾雾,中间环一黑长丝绸官带,刚毅威严,给明朗活泼的衣衫添加了一丝稳重,严整的乌纱官帽下露出一张风流倜傥的脸。
顾隰看着霍十方认真将这一整套装束给自己穿好,心里五味混杂。
自昨日起顾隰便没再与霍十方说过一句话,而霍十方这人本来就是缄默的主,如若自己不逼迫,除了“属下在”“侯爷有何吩咐”“是”就不会再主动说点别的。而顾隰对于昨日自己的反应是心如乱麻,竟然一个激动就摔碎了当年辛苦从江南收藏来的墨竹纹样的碗具,莫非他真的……
顾隰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今日可是皇上生辰,不如趁此好好享受一番,借酒浇个愁,说不定一觉醒来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想着便走出房门,备马进宫。
侍从们也知晓昨日府里发生了不一般的事,虽说侯爷今个儿看上去还是很以往一样笑盈盈的,但也知晓顾隰从不轻易表露情绪,没准笑得愈是灿烂心中愈是怒火滔天,所以是现在更是要万般小心地伺候。
“侯爷,请吧。”管家笑脸相迎,心中也是打着鼓点。
顾隰翻身上马,余光看见霍十方站在身后,心下忽然一沉,开口道:“十方,今日你不用跟来。”
“是。”霍十方立即应声道,没有疑惑,没有抗议,更无不甘。
顾隰狠命地想把这些乱七八糟地东西甩掉,猛地一拍马背,无痕似乎心灵相通,立即蹬起腿来,长啸而去。
****
靖国在十月之时已经开始起北风了,微带寒意的晚秋时节给郊外平添几份凄凉。叶子开始纷纷飘落,遥远的天边若隐若现了几条枫红。
顾隰知道那是寒山上的枫叶,耀目的鲜红。
记得左丘颉特别钟爱此景,还叫了大批工匠在宫中修缮了一处景观,专植枫树于此,名曰迷红殿。每到秋天时节便常常来此召来宫中伶官奏乐,在那娇艳的枫树下拨弦奏乐,吹笙赏景,好不愉悦。
这次生辰的主场便是在那迷红殿中,摇曳红姿,不伤典雅,不增尘俗,恰印衬了那满院的鲜红,到那时那场景定是美不胜收。
顾隰心情逐渐轻松起来,来暂且忘去原有的不快,轻哼起小曲,快马加鞭,一路向长陵。
刚到城门他忽然勒马而止,嘴角微勾,双眼不自觉地眯起,只见前方有一队人马,虽人数不多但看得出行装华贵,再细看,最前面的那人不是左丘宇是谁。而在他一旁坐着的那个人风骨翩翩,羽扇轻摇,一眼便认出那是叶作尘。
想着便慢慢上前,笑道:“本侯和三皇子真是有缘呐。”
左丘宇一顿,慢慢回过头来:“原来是侯爷……真巧。”
顾隰见那本是健康的麦色面容略显苍白,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坐在马背上,笑容像是被人硬扯出来般僵硬,觉得好笑的同时不觉开始万般猜测,“三皇子怎的了?气色不太好呀。”
左丘宇脸上更僵硬了,笑道:“今早似是吃坏了东西,故身体有些不适。”
顾隰见他神色不对,心中更是大疑:“哎呀,今晚的生辰宴可是有很多山珍海味的,真是可惜了。”
左丘宇嘴角抽搐,道:“无甚,闲来少吃点也无大碍。”
顾隰觉得好笑,嘴上继续道:“今晚可是陛下的生辰,三皇子若是胃口缺缺那怎么行?”
左丘宇闻言拳头握紧,恨不得招呼上顾隰的脸,好在一旁的叶作尘适时开口道:“三殿下不久前已服下药,想必今晚还是有胃口的。”
今早左丘宇一回府中便闭门不出,生怕旁人知道了这丢脸至极的事,便谎称出外吃坏了东西,胡乱敷衍过去,更是不敢告诉叶作尘,如今居然被顾隰看出来了,不觉更是怒火中烧。
“原来如此,三皇子若是还需要什么补品大可跟本侯讲,莫要客气。”顾隰露出状似善良的笑容来。
“那多谢侯爷了。”左丘宇暗暗生恨。
顾隰笑容愈发灿烂来,继续道:“那三皇子可否赏脸和本侯一块进宫?”
“大好。”
“请。”顾隰伸手一扬,偏头一笑,好不魅惑。
“请。”
两人齐头并进,气场如虹入长陵。现太阳已是将要中天,若是到了晚上,长陵街便要开始最为美丽的夜市之景了。
“到晚上这里便是花灯满街,热闹非凡了。”顾隰笑看忙忙碌碌,脸上都欢欢喜喜的百姓们道。
“是啊,父皇每次生辰都要精心安排。”左丘宇似乎回忆起从前的日子。
“陛下做事向来精益求精,想必今晚的宴会定是令人终身难忘。”
“侯爷所言极是。”左丘宇嘴角轻勾,事实上他从小到大每年都会出席左丘颉的生辰,一套一套已经是极为熟练。对那些莺歌燕舞、念经祝寿早已是看腻了,但为了表示孝心还是不得不出席。
“本侯可是很期待三皇子的礼物呐。”顾隰笑着提起。
“侯爷放心,本殿定不会令父皇失望。”提到礼物,左丘宇是信心满满。
两人一路聊得还算愉悦,不知不觉便已进入宫中,而宫中的富丽堂皇之景更是令人炫目至极,目不暇接。
在靖国,皇帝的生辰叫万龄节,是举国欢庆的日子。从早上皇帝的祭天开始,而群臣只需午食后抵达即可。午食过后便是在迷红殿聚集,皇子们献礼祝寿,赏景奏乐,豪饮赋诗一首,把酒临风。而到了晚上便是观看歌舞,外国使节的祝寿,赏评宫中的花灯,吃些夜食。
顾隰看见左丘宇在入宫后神色有了微妙的变化,便道:“看来三皇子近来很少进宫罢?”
“哪像五弟天天陪在父皇身边。自从宫外有府邸后本殿便很少进宫去了。”
“三皇子毕竟有家室,必然要常住府邸的嘛。”顾隰不忘调笑。
“侯爷所言极是。”左丘宇觉得不能再与此人多呆一刻,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疯掉。2。
好在两人进宫不久后便分路而去,身为皇子,左丘宇必须到专门的风声阁与其他皇族一齐等待,而顾隰便到了群臣百官等候之处。
这宫中就像一趟浑水,踏入了便万劫不复。
☆、皇帝寿辰2
今日的迷红殿果真风姿万种,不负众望,院中尽是刺目鲜红,秋景瑰艳,印得人叹为观止。
百官齐齐走到殿下,向皇上、皇子及公主们行了三十三拜的庄重大礼,紧接着捧觞向皇上祝寿,继而皇上赐百官汤茶,而后便纷纷入座。
由于特地安排,顾隰的座位自是离台前最近的,也是离皇上最近的——这说来也是机缘巧合,恰坐在左丘衍的旁边。二人皆是心照不宣,虽没有半点的眼神对视,但已是心有灵犀不点通。
其他的群臣百官都分做两旁,由于礼数缘故不能采用阶梯式坐席,故在后面的群臣对前面的精彩节目只能望洋兴叹。
作为今日的主角,左丘颉自然是盛装出席,一袭装点更为别致的龙袍,一改以往的宽大剪裁样式,用玄色腰带一束,略瘦削的身形尽显无遗。龙袍上是龙凤呈祥暗纹,外披了一层宽松地轻雾般的金色缕衣,与里面有些紧收的龙袍相衬,更添几分飘逸灵动。
天子两旁分别列三座,其左坐的是三皇子左丘宇,五皇子左丘飏和七皇子左丘衍,其右则是二公主左丘梓衣,四皇子左丘懿,六公主左丘梓唯。
今日的众位皇子皆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似是都抱着真心的祝福般来参与这场生辰之宴。
敬酒行礼等繁文缛节结束后便是皇子们的献礼了。众位大臣皆是伸长了脖子,想看看皇子们的一番心意。
左丘宇第一个走上前,只见他信心满满地叫侍从将贺礼扛上——那是一个气势恢宏的檀木屏风,屏沿木雕精湛,刻画着双龙戏珠,屏纸上则刻着美丽的枫叶之景,衬着殿宇堂皇,及众人饮酒作诗的图样,细一看竟是迷红殿的写照,栩栩如生,旁边还赋诗一句:枫香晚华静,锦殿迷红影。那字狂妄不羁,一眼便看出是出自左丘宇亲笔。
“今日父皇特地在迷红殿举行寿宴,这屏风特是为此而制,儿臣望父皇百年之后再见此物,还能想起今日之珍忆。”
顾隰暗自发笑,竟然连百年之后的话都说出来,这嘴不对心也太过明显。
然此物终究是精致绝伦,在行家的眼中完全可以跻身绝世珍品,大臣们在第一眼便已啧啧不已。左丘颉见此也是眼前一亮,笑道:“宇儿的礼物匠心独运,朕十分满意。”
左丘宇听此心中也是大喜,忙起身至左丘颉前跪下道:“谢父皇!”然后乐颠颠地回到座位上。
贾逍见此心中也很是宽慰,心念这女婿还挺有一套,但看那个浮躁样子不免还有点担心。
而叶作尘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以扇掩面,叹息不止。
左丘懿见左丘宇此举心中暗暗冷嘲,接着转而向左丘颉微微一笑,有条不紊地叫侍从们将贺礼端上。
众人见到这盆景都忍不住凑上前来,看到后无不便发出一声赞美——那似是一株璀璨的金色兰花,在分开的两片花苞上分别绽放出了修长唯美的花瓣,令人称奇的是那花瓣上居然有状似龙鳞的暗纹,远看就像一条巨龙在绿色的祥云上飞舞,金色与绿叶相得益彰,可见这绝对是世间稀有的花种。不一会儿众人竟闻到幽香,那香气似带着海风的咸湿,令人遐想。
“这花名叫龙望兰。”左丘懿温和的声音响起,“仅能生长在东海的海边,世间已所剩无几,儿臣和慈恩一个月前特地前往东海,寻找到这稀有尤物,将其移植至帝都,悉心栽培,以给父皇献上此礼,望父皇如这龙望兰般世间无双,皇恩浩荡,天下苍生也能在今日有幸体会父皇的恩赐。”
这贺礼似乎要比三皇子的更是技高一筹,意义更为深远,这一比立刻见分晓来,左丘宇心中不禁怒火升腾,看左丘懿的眼神也发狠起来。而左丘懿依旧面不改色,眼神诚恳地看向龙椅上的左丘颉。
左丘颉望着这绝美的龙望兰,由衷道:“懿儿从小便爱摆弄花花草草,如今看来真是行内一绝啊!朕能收到此礼,甚愉快。”
“谢父皇。”左丘懿也跪下行礼,动作优雅流畅。
群臣中的刘倡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郭源和其更是眼神交会,心知肚明。连顾隰心中对这此也是颇有感慨,看来左丘宇终究是不敌实力依然高深莫测的左丘懿。
终于到了五皇子左丘飏献礼,群臣对此更是关心至极,五皇子一直受皇上的宠爱,其礼物定是和其他皇子有所不同,故在座各位皆是屏息凝视。而对这父子关系甚为明晰的顾隰更是饶有兴致,眼神不由得瞟向龙椅上的左丘颉,后者则是一脸平静,唯有顾隰、常广这样的知情心腹才看得出其间闪过的一丝紧张与期待。
只见左丘飏亲自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庭院中央,接过走上来侍从手上的一个卷轴,然后回头朝左丘颉露出笑来。
左丘颉看见这个笑容蓦地有些紧张起来,掩在宽袖中的手不觉握紧,唇角也是下意识一勾。
只见左丘飏将卷轴捧于双手心,认真地开口道:“儿臣知晓自己的礼物定不及弟兄姐妹们的贵气,但送礼的目的是送心意,希望父皇能喜欢。”于是便缓缓将整个卷轴展开,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众人面前。
卷轴慢慢地铺开,整幅画面完全显露在众人眼中,在场所有人都暗暗抽气,屏住呼吸。
这份贺礼用言语简直无法描摹。在那素白纸面上画着一人,一手执着书卷,另一手扶于雕栏上,身着龙袍,华贵无双,一袭青丝微卷,似在微风中略略扬起,惑人心弦。此人临高台而立,印衬着的是那蓝天祥云的背景,好不高远辽阔。此人恰是回眸一笑的动作,媚眼流波,神态魅惑动人,堪称绝世,赫然是左丘颉本人——技法可谓精湛,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儿臣不才,这段时间里特向宫中画师讨教,加强了对人物描画的练习,想亲自为父皇献上一副画像,望父皇的姿容永驻,龙颜不老。如若画得不好,还请父皇责怪了。”
这哪里叫画得不好?那线条流畅,浑然天成,将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致描绘得细致入微。在场许多习画多年的老臣都不免啧啧称奇,道这五皇子真是天赋凛然,无论琴棋书画一学皆是得心应手,令人羡艳不已。
在座的其他皇子公主们既是心中嫉妒,又不得不承认这份礼物确是无人能比。而左丘颉早已惊喜得无法言语,过了半天才似是找回自己的声音:“朕喜欢……飏儿的礼物,朕很喜欢。”
左丘飏粲然一笑,收起卷轴道:“只此一物不免太过简陋,儿臣还另有一物要献给父皇。”
众人停止了刚才的纷纷议论,都睁大了眼睛要看看左丘飏献上的又是何种珍品。
只见左丘飏大步上前,直至左丘颉的跟前跪下,忽然拉过了左丘颉的左手,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巧的戒指来——那戒指是纯银打制,银环上特系了一鲜红色枫叶状的水晶,莹洁剔透,如怒放的火焰。
左丘飏极其郑重地执起左丘颉的左手来,缓缓将这枚枫戒套入他纤细的食指中。
“这是儿臣为纪念这次在迷红殿的盛宴,望父皇能永远记住今日。”言罢抬起头来朝左丘颉一笑,那笑集聚了无可比拟的魅力,仿佛世间所有的杂尘都烟消云散,天地间只有此人。
左丘颉呆了好久,如坠云端般,恍恍惚惚了一阵子,忽觉得眼眶有点湿了,忙笑道:“谢谢飏儿……朕很喜欢。”
“谢父皇。”左丘飏行礼后便回到位子。
群臣们皆是唏嘘不已,这五皇子的礼物俨然把所有的贺礼都比了下去,更不说后面的那些皇子公主了。
而左丘衍面如沉水,依样献上了自己的礼物——不过是一袭看似极为普通的灰色狐裘。
“眼下天气渐冷,儿臣便亲手为父皇制了一件裘衣,此裘衣是用麓原上的灰熊皮制成,抵御靖国的风寒绰绰有余,望父皇龙体安康,大有作为。”
在座的不免怀疑起来,这七皇子才能平平,这等做工精细的狐裘怎可能是出自他之手,未免太强词夺理了点。
只有顾隰心中明白,这物件的确是他做出来的。这左丘颉身体畏寒,向来怕冷,而以左丘衍的性格也不会送那些讨巧却华而不实的礼物,这狐裘也是送其所需。
左丘颉眼神闪烁,道:“朕对此贺礼十分满意。再者,衍儿此次治水功劳极大,朕也是该好好赏赐一番,不知道衍儿想要何种赏赐?”
左丘衍闻言便露出一副似乎是有所动容的样子,便道:“儿臣斗胆向父皇请求扩大府邸占地。”
此言一出,众位都唏嘘不已。要知道这七皇子的府邸在众皇子中算是最小的,这样的请求还真是攀比心显露无疑,不免嘲笑不已。
而顾隰则双眼眯起,心道这家伙还真不简单,扩大府邸看似是炫耀荣华富贵,实则是要招来更多的心腹,甚至私藏军队,来服务储君之争,此才是真正的长远明策。
左丘颉略加思索,答应道:“朕同意便是,至于具体扩建几许,到时再商议。”
“谢父皇恩典。”
接下来的二位公主分别献上了瓷器、绣品,虽说也称得上的别出心裁,都终无法与五皇子的贺礼相比。而五皇子见此却并没表现出得意洋洋之色,反而是陷入深思,颇有忧虑。
3。
献礼之后便是众人齐贺,诗兴大发。而这迷红殿真是处处有惊喜,可谓建造手法高妙。不知触及了何种机关,原本殿前的那大片平地忽然分裂成两半而开,渐渐露出了地底下的玄机——在场群臣百官皆是第一次看见,无不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在这地底下竟然是一宏大而蜿蜒崎岖的曲水流觞!
左丘颉微微一笑,起身道:“朕希望能在今日多一些诗情画意,故特地设下此席来与众子女和爱卿一齐效仿古人流觞赋诗的雅兴。各位爱卿都是才高八斗,想必这曲水流觞作诗并不是难事罢?”
群臣闻言皆纷纷下跪道:“谢主隆恩!”
由于座席有限,故只能派出群臣中最为才华横溢的人来。最终坐上流觞曲水之旁有如下之人:左丘颉及其四子二女、顾隰、贾逍、刘倡、胡不泊、姜衡、高润及闻名的文渊阁大学士黄滔阅十四人。还有刀笔吏亲自上前专门将此诗记录下来,以流传后世。
“按规矩,这一叶作舟,置酒于其上,若是在谁面前停了就得作诗一首,如此一共十次。若是有幸中了最后一个作诗之人,那就得朕来命题,来赋长诗一首了。”左丘颉言罢勾唇一笑,便将那扁舟放入流水中。
微风起,那流觞之水始终奔腾不息,长叶漂浮不停。
一圈的兜转转来,二公主、黄大学士、四皇子等等一一出口成章,词意从迷红枫景到离愁别绪,让人大开眼界,
倒数第三个恰轮到了左丘衍,他起身从容地喝下一杯,然后望向众人,依旧是一副漠然的表情,却出语惊人:“念君切切,吾心随往,惟吾身而,了知吾情。思君恋君,忘我随去,奈何身不遂心,空往孤心对流去。吾心非汝心,所感两相异,日暮归途穷,欲告亦无力。”这真是一首□□裸的情诗无疑了。
“看来七弟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啊。”左丘宇忍不住出口笑道。
“刚才各位皇兄皇姐及众大臣们都以‘情’做主旨,我不过是照葫芦画瓢,有样学样罢了。”左丘衍言罢坐了下来,神态安之若素,而眼角却有一簇火焰,因在座某一人点燃。
真如命中注定,接下来轮到了今日的寿星左丘颉。只见他不慌不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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