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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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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同意,顾隰抱起霍十方,而微生逆也抱着宋言初,语子雾断后,一行人走出房间,顺着那唯一的地道继续前进。
  ***
  一路平安,平安得让众人觉得惊异,越是如此众人越是小心翼翼。众人合力筑起保护圈走着,路到尽头有是一道石门,语子雾走上前去催动内力便将那门打开,门内之景让众人惊讶。
  满满一室的金银财宝,那钱财的光泽简直要将众人的眼睛刺瞎,众人纷纷提袖挡住那突然的光芒,待适应后才放下袖子。
  “这就是宝藏?”微生逆笑道。
  “可不是嘛。”顾隰也是轻笑道,满脸的轻蔑和讽刺。
  “浪费时间。”语子雾不屑地说道。
  众人抬头四顾,很快便发现那墙壁上挂有一副图,那图中画的是一个神色端庄的貌美女子,微生逆看着那图没来由地觉得很是眼熟,只是微生逆从来不记女子,很快便将那份熟悉抛去脑后。
  顾隰也是对那美女图不感兴趣,转身研究起那一堆财宝,忽然他眼前一闪,发现一个锁,那锁似是戴在孩童身上保佑平安的物件,仔细一看,做工精巧,别具一格,且似曾相识……
  ——陛下怎戴这玩意儿?
  ——这是朕的父皇给的,从小就有……
  顾隰心中一颤,惊讶地发现这平安锁似乎和左丘颉身上戴着的别无二致,只是方向格局恰好相反,这样一来,两锁正好可以拼成一块,恰成双成对……
  他将那锁拿起,不一会儿像是触动机关一般,整个地宫开始摇晃不止,有不断的石块往下掉,好在三人一直布下防护圈,石块并未打在众人身上。
  这一摇晃,宋言初和霍十方这两个虚弱的伤患便咳嗽不止。
  “走。”微生逆蹙眉抱紧宋言初便迈步走出石室,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走出那个石室,但是出来也毫无方向,整个地宫都在坍塌,过来的路看样子已经被封锁,眼下这石室便是石道的尽处。
  正当众人心情紧张时,语子雾镇定地检查周围的石墙,突然不知道他按了什么,旁边开出一道门来。
  众人来不及思考便逃进那门内,刚进去那门便马上关上。
  门内又是一条冗长的石道,还好两旁皆有灯火。
  这个地宫真是奇怪,一方面好像要深埋众人于此,一方面又处处显出生机。
  ****
  众人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眼前有了一丝光亮,再继续走去那光亮越来越大,出来后居然就是那久违的大沙漠。
  待他们惊异过后,往后一看,全然不见他们出来的那个洞口,四周正常无异,仿佛梦境一场。
  顾隰看看他手中的那个锁,提醒着他们那个地宫是真正存在过,可是怎会如此奇怪,他顾隰精通阵法,如若说那地宫是个阵法中的幻象,但是那从中拿出的锁是真实存在的啊。
  微生逆也懂阵法,自然知道顾隰的疑惑,他自己也是十分奇怪。
  “那边是不是有个酒肆。”语子雾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影说道。
  “或许是了。”顾隰也看到那个类似于酒肆的影子。
  众人对视一眼,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于是便朝那影子行进,很快众人便来到一个酒肆面前。
  微生逆看着那酒肆的名字,心底泛起一丝异样。
  那酒肆就叫流亭酒肆。
  那流亭酒肆中有几匹骆驼,还有一份地图和一些用水干粮的补给,仿佛是专门为他们一行人所准备,处处正常却也处处诡异。
  五人意识到这应该就是那幕后之人的把戏,好像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安全走出沙漠,可是。。。。。。也无法再多想,只能按照那人的局走下去。
  就在五人离去后,那流亭酒肆便化成那空中黄沙,随风而逝。
  五人三个骆驼,按着地图前进,与他们心中不好的预感相反,一路很是通畅无阻地行进在沙漠中,连一丝沙暴也没有,周围安静得不似沙漠。
  更为奇怪的是,他们一路上稍隔一段时间便会看到一个酒肆让他们休息补水。
  而那酒肆全数都叫流亭酒肆。
  众人也知道那或许都是幻象,匆匆补水后便继续沉默地行进,气氛更为诡异。
  五日后。
  不知为何,他们只在沙漠行进了五天的路便出来,按理说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们一路上的诡异也不止如此,一切等回到中原后再做打算。
  初阳升起,五人此刻是风尘仆仆地驾马立在阳关城门前。
  走出了沙漠,看到这满是人气的城门,他们心中多日来的沉闷才稍稍缓解。
  “进城。”微生逆紧张地看着怀里昏昏沉沉,毫无生气的宋言初,甩下一句话便驾马进城。
  其他人也觉得刚从沙漠出来,是该先整理一下而后再仔细商议回中原的事宜。众人随意进了一间客栈,打算先休息一下再出来吃点东西商量归途事宜,大家同意后便分别进到房间内。
  霍十方俨然已经好了差不多,这恢复速度令顾隰都大为吃惊,他在霍十方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左看右瞧的,半晌惊讶道:“十方,你真的好了!”
  霍十方屏息运气,见自己恢复得的确有了大半,道:“属下已然康复,就不便在明处了。”说着便要旋身消失,却被顾隰一把拉住。
  后者欲言又止,看着霍十方。
  霍十方见状,忽然会意般,脸上瞬间柔和了起来,虽不是笑容,但未有从前的冰凉,他道:“侯爷放心,属下会永远在侯爷身边。”说完便消失。
  顾隰在空中的手,兀然放下,嘴角扬起一丝笑意,似苦非甜。
  ****
  另一边,微生逆回到房间便马上将宋言初放到床上,而宋言初醒来迷迷糊糊地跟微生逆说了几味药后便又陷入昏迷。
  微生逆记下那药后便马上出去买药熬药,很快微生逆把药煎好,将药给宋言初喂下,但宋言初面容依旧铁青,嘴唇干裂毫无血色,整个人毫无生机,就如此躺在床上,毫无苏醒的征兆。
  微生逆的担忧更是浓烈,而后一想便从宋言初身上找到银针,按着记忆中宋言初说过的穴位施针。
  一阵鼓弄已是日中,微生逆到楼下拿了一些米粥,回到房内发现宋言初已然苏醒,见此他来到宋言初身边,将对方扶到怀里。
  “言初吃点东西吧,我们回到阳关城了。”微生逆轻声说着,给宋言初喂下小粥。
  也许微生逆从未给别人喂过东西,动作稍显笨拙,宋言初看着不觉笑出声来。
  “笑什么,不许笑。”微生逆佯瞪一眼,别扭地说道。
  “没什么。”宋言初眉眼温柔,乖乖地靠在微生逆怀里。
  “好点了吗?”微生逆吻了吻宋言初的眉心。
  “嗯。”宋言初柔声轻应,情不自禁地抬手环抱住微生逆的腰。
  寒冬的阳光,即使是日中之天也是那么柔软,像是羽毛的轻抚。
  三日后。
  四人三马开始踏上东行的归途,一路踏雪。
  该得到的,不该得到的,通过争取可以得到的,亦或者永远得不到的,都在这纯白一片的雪中融在一块。
  顾隰策马在最前,他神色平静,嘴角带着淡而释然的笑容,覆着立功而归的成竹在胸。
  臣归赴命,一如既往。
  而另一边,宋言初在微生逆的照顾下完全恢复,可是拗不过微生逆的固执,依旧与微生逆同骑一匹马。
  “终于要回府啦!”顾隰开怀道,起开怀不单如此,更是别有原因。
  “我不喜欢骆驼。”微生逆一如既往地说着。
  “阿逆真是奇怪,宋大夫也能受得了啊。”顾隰调笑道。
  “小倚青受不了我了?”微生逆和顾隰碰到一起,无止境地调侃起来。
  “本侯喜欢刺激。”顾隰暧昧地说道。
  “我喜欢挑战刺激。”微生逆嘴角微微上扬,笑道。
  前方白茫一片,未知的前路。

  ☆、似是故人

  荣烨二十二年十二月末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此处已然远离西域,处处显露出中原之景,不似沙漠的干燥,倒是有丝丝润泽,雪絮飞扬,柔柔地飘到地上,静谧不失灵动。
  四人一行从西域一路东赶,西域连接中原的道路上城镇稀少,而今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城楼。
  “有点奇怪啊。”语子雾四周环视道。
  “无妨。”微生逆事不关己,提手拍掉身上的雪絮。
  “确实不妥。”顾隰也觉得奇怪,但是还只是捋了捋披散的长发。
  “这路上行人几乎都是女子。”宋言初思索一下便说。
  “没错,为何不见男子?”语子雾表情稍有疑惑。
  顾隰突然想到了很久前的少年失踪案,一脸笑意地看向微生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示意:“阿逆,你知道吗?”
  微生逆淡淡地瞟了一眼顾隰,不说话。
  “许是风俗民习吧。”宋言初奇怪地看着顾隰和微生逆,说道。
  “应该,我们先去前面的茶寮休息一下便继续赶路吧。”语子雾指了指不远处稍显寂寞的一个茶寮道。
  四人来到茶寮前,发现那茶寮中休息的皆是女子,连那老板也是女子。整个茶寮安静不似那般清闲舒雅,倒是被浓浓的恐惧和悲哀包围。
  四人下马,牵着马来到茶寮前,语子雾微笑着有礼地说道:“姑娘,来壶热茶,几样点心。”
  “好嘞~客官请坐!”
  “有劳。”宋言初微笑着道谢。
  不一会儿小二便送上热腾腾的点心。
  “言初,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微生逆体贴地为宋言初倒好一杯茶。
  “溯回也喝点。”宋言初嘴角带笑,若春风拂面。
  语子雾和顾隰无语地看着这二人旁若无人地秀恩爱,默不作声地自个儿给自个儿倒茶。
  “我了个娘啊,我家二狗啊!”
  毫无预兆地,隔壁桌的一个妇女哀嚎起来。
  “我的阿三也不见了啊!”又是一阵哭吼,声嘶力竭。
  “我们到底是犯何了啊,为何雪女要找上我们啊!”
  “这妖女太凶残!”
  “男人都没了啊啊!”
  “那边的四位公子,你们要小心啊!”突然一个双眼带泪的妇女朝微生逆一桌说道。
  “我们?”顾隰指着自己,不可思议道。
  “是啊,现在雪女横行,你们是男子,要小心啊。”
  “这位公子莫要不信啊。”那带泪的妇女看到顾隰满脸不屑,便走到四人身边继续道,“听说朝廷都与麓原国结盟击杀雪女,平定边境啊。”
  顾隰闻言,手上紧握茶杯,表情变得深沉。现在他们到达的地方是与麓原接壤,前方的定远城便是那边防驻守的城池。其实他们无须进城,只需继续往东行便可,只是现下朝廷与麓原结盟。。。。。。
  “侯爷想进城吗?“语子雾看出顾隰深思的面容。
  顾隰从深思中回过神来,朝其他三人笑道:“不然你们也陪本侯进城看看吧,要不本侯一人很是寂寞的啊。”
  微生逆听闻那雪女的事迹,眼眸大放光彩,像是看到有趣的东西一般:“如此有趣,去看看也无妨。”
  “那宋大夫去吗?”语子雾看向没有表态的宋言初。
  “阿逆都去了,宋大夫当然也去了,夫唱夫随嘛~”顾隰调侃道。
  宋言初看了一眼满是期待的微生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定远城】
  四人来到城门,表情皆是惊异,那城门上站的守卫居然有一半是身穿铠甲的女子,而且那女子长相不似靖国之人,倒像是麓原……
  “来者何人。”那守城女子声音洪亮,拦住了欲进城的四人
  “玉君侯。”顾隰缓缓上前一步,换上笑脸,只是这笑靥之下有着明显的威严。
  “定远城驻守总将君故见过玉君侯。”突然一名身穿银白铠甲的年轻将领走到顾隰面前,双手抱拳行礼,声音脆亮有力,语调轻快。
  “免礼。”顾隰笑着将君故扶起便带着微生逆等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城中。
  定远城是紧挨麓原的一座城池,顾隰记忆之中这定远城是君家世代镇守的城池,这君家的军队训练有素,是靖国震慑麓原国的得力守卫。
  能有如此良机接触到这么特殊的军队,顾隰心中打起算盘来,看来绝对是不能放过了。
  微生逆走在最后面与君故并行,他紧紧地盯着君故,眉眼让他甚是觉得熟稔。
  “我见过你?”微生逆出声道,他看着君故的笑容,那熟悉的笑容渐渐与那脑海中那许久未曾记起容颜重叠。
  “没有哦。”君故笑嘻嘻道。
  “阿逆,你又勾引美人了。”顾隰以扇掩面,调侃道。
  微生逆甩了一眼顾隰,伸手揽过一旁不语的宋言初便快步与君故拉开距离。而君故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微生逆的背影。
  【定远城·府衙】
  “臣定远城府尹余安参见玉君侯,见过君将军。”一个中年老伯急切地下跪行礼,那颤抖欲哭的声音好像是见到了救命之人。
  “起来吧,哭哭啼啼的哪里像个府尹。”顾隰笑靥如花,言罢便直接坐到主座上,“大家也坐吧。”
  微生逆早就在余安行礼的时候便落座到一旁,其余人听到顾隰的话后也悉数落座,一群婢女便来上茶。
  “侯爷,如今定远城情势不妙啊。”余安起身作揖,着急地说道。
  “如何不妙?”顾隰不慌不忙道。
  “这一个月来雪女出现,每日都将城内的普通男子捉去,我们的将士皆是男子,所以在精通媚术的雪女面前也是损兵折将,如今我们定远城的百姓皆是惶恐不已。”
  “结盟一事又是何来?”顾隰眯起眼睛道。
  “那雪女也去骚扰麓原国的不少城池,就在不久前朝廷与麓原结盟共同对抗雪女。”
  “麓原那边有何说法?”顾隰问道。
  “由他们女兵做前锋,继续共同击打雪女。”余安说道。
  “那为何城门有麓原女兵驻守?”顾隰道。
  “我们军队损伤大数,镇守空虚,麓原提出派他们的女兵帮助驻守。”君故微笑道。
  “如此儿戏?”顾隰饮下一口茶,眼下麓原是一大国,和靖国结盟恐怕意图不浅。
  “两国结盟,军队合二为一,如此也是情理之中。”君故耸耸肩道。
  “可是吃亏的还是我们啊。”顾隰一语道破。
  “侯爷果然看得通透。”君故像是佩服道,眼眉弯弯,可是那眼神确实深藏许多东西。
  顾隰好像看出了何,伸个懒腰道:“明日再说吧,本侯累了,记得告知皇上,宝藏之事已顺利解决,顺便这件事本侯也插上一脚了。”
  “侯爷,这……”余安看着这玉君侯好像不甚关心,心中更是急切。
  “不如请侯爷和侯爷的朋友到我府上一住?”君故起身朝顾隰大展笑靥道。
  “大可。”顾隰也朝君故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君府】
  君家的家主是君贤,已然年逾四十但是常年驻守倒是练出一副健朗的身体。其有一妻一妾,据说妻妾不合,其膝下有二子一女,大哥君故,二哥君致,三妹君曳,大哥和二哥是妻所出,三妹是妾所出。
  顾隰一行跟随君故来到君府,进门便是君贤带着家中老小前来迎接。
  “见过侯爷。”君贤不卑不亢道。
  “君大将军,果然老当益壮。”顾隰笑道,眉眼弯弯。
  一阵寒暄后,众人便往府内走去,而微生逆却稍显错愣地站在原地,陷入深思。
  “溯回,你怎么了?”宋言初折返来到微生逆身边关切道。
  “无事。”微生逆转眼便恢复常态。
  “他们都走远了。”宋言初笑道。
  “嗯。”微生逆说着便牵起宋言初走进府中。
  那站在君贤身后依旧风度优雅的男子,微生逆记得,那是九夜。
  是夜。
  顾隰与君贤、君故、君致一道在大厅饮茶。
  “侯爷,这件事不简单。”君贤说道。
  “请大将军详述。”顾隰深知这君贤的来历,心里早有打算。这次西域之行后和霍十方的感情有了个明确的定论,不禁就想到宫里的左丘衍,便心生一计。
  “麓原此举意欲吞食我定远城。”君贤一语道破。
  君故也一改今早的闲暇表情,认真道:“雪女侵犯我国和麓原,而麓原便想巧妙地利用此事吞下我们的边境城池。”
  “雪女来犯,麓原顺理成章地请求与靖国结盟,结盟后军队合二为一,麓原派出的却是训练已久的女兵,如此一来我军是男子,自然抵挡不住雪女的媚术,根据盟约,麓原派兵帮助我国镇守城池,可见其野心。”君致举止优雅,自信从容,娓娓道来。
  顾隰看了一眼君致,他其实在门口的第一眼就认出这人是九夜,可眼前这男子如此聪慧,与他在浸月岛见到那娈宠实在是不同,可是他真切就是九夜。
  “二公子真是睿智,真让本侯惊异。”顾隰饮下一口茶,意味深长道。
  “侯爷过奖。”君致作揖一礼,文人风范但不失男儿气魄。
  “老夫也没想到致儿已然将一切看透。”君贤笑道。
  “我一直都觉得二弟很是聪颖。”君故一脸崇拜地看向君致,朝君致俏皮地眨眨眼睛,那眼眸中的情愫不甚简单。
  而君致也朝君故暧昧不明地一笑。
  顾隰敏感地察觉出二人关系不妙,难道阿逆的男人出墙了?!
  “侯爷,我们君家的军队目前还未出动。”君贤说道。
  “男子军去也是死路一条。”顾隰站起来在大厅内踱步,摇着玉扇,时而以扇撑着下巴,像是很苦恼。
  “老夫有想亲自去会会那雪女,老夫一把年纪了就不信她还能魅惑得了。”君贤突然站起来道。
  “大将军还是不要冒险,这件事本侯解决,君家军队要保存实力。”顾隰像是很为君贤着想。而心里确实另一番心思,这君家与朝廷无多交往,在储君之位上也无甚偏向,若是能将其争取来七皇子的阵营,可是美事一桩。
  “雪女就在护雪之颠。”君故突然说道。
  “大公子知道本侯想何?”顾隰摇摇扇子靠近君故,几欲要贴近他的脸颊,果不其然眼角发现君致的表情有一丝不悦。
  顾隰看着心里暗笑不已,很快便与君故拉开距离。
  “侯爷是想亲自去见雪女?”君致走到顾隰身边,将君故挡在身后。
  “二公子机敏过人,与本侯在岛上所见的真是不同。”顾隰斟酌着语言说道。
  “岛上生活甚是闲暇,也无须在下深思。”君致谦谦说道。
  “也是,阿逆对二公子如珠似宝。”顾隰笑道。
  “阿逆?”君致疑惑道。
  “微生逆。”顾隰眉心一紧,缓缓说出。
  “那是何人?”君致回忆了一下问道。
  顾隰定定地看着君致,想要从君致的脸上看出一丝的假装之意,可惜那君致像是真的不认识微生逆一般。
  “我可以带侯爷去护雪之巅哦。”君故突然从君致身后探出头来说道。
  “好,那本侯明日便去会会那雪女。”顾隰摇着玉龙,语气轻松,而后对君贤道,“君大将军,明日本侯去后请你做好准备,抵抗麓原。”
  “老夫明白,一切只待侯爷成功击杀雪女。”
  “甚好,那今晚大家好好休息罢。”顾隰说完便离开大厅,一路若有所思地向房内走去。
  入夜。
  微生逆辗转难眠便来到亭台花园内散步。
  这里说是花园,还不如说是梅林,此时傲放的皆是那满园血红的梅花,天上是绵绵的雪絮,红梅上或多或少地覆着白雪。若是不小心,那簌簌白雪便从花间落下,浸到衣领,是透心的刺寒。
  梅花吗?
  忽然,在红梅深处传来熟悉的一阵琴声。
  微生逆听出来那是《濯滴曲》,那是他爹为他娘所谱的一首曲子,可是那曲子除了自己和谬音便再无人得知如何演奏。
  难道。。。。。。。
  微生逆脑海中突然浮现那抹月白,已经来不及多考虑,下意识施展轻功,寻着那琴声迫切地穿梭在梅林中。暗紫的披风被梅枝挂落雪地,红色的灯笼弃到地上,顿时燃起一团火焰。簌簌雪絮落到微生逆的身上,那画面是那么熟悉。
  琴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微生逆也越来越紧张。
  在重叠的梅枝后,隐隐月光下,一盏灯笼发出幽幽的火光,确实有一名男子在雪地上弹着《濯滴曲》,曲调激扬欢快,但是暗含哀伤和脆弱。。。。。。
  是记忆深处的水绿,清月雪梅下的那人冷清不失柔和,优雅不失潇洒,是九夜。
  “若探雪梅寂,只为画中人。”微生逆轻启绯唇,他一身火红立在雪地梅林,不知道为何看见如斯画面会无意识地念出这两句话,而那画面真真是那么熟悉。
  那是一幅画,他亲手画给九夜的唯一一幅画。
  话音落,琴弦断,琴音止。
  君致听到那烂熟于心的两句话,手下一震便将琴弦弹断,他抬头,微微烛光下入目的是那与红艳雪梅相融的微生逆,那人凌冽的表情,虚空越古的灰眸,耀眼摄目的银发。
  ——“九夜在我心中就像一株雪梅,优雅而独立冰雪。”
  君致脑中回响着遥远的声音,一如面前红衣男子那般不带一丝情感。他抱起断琴起身,拿上一盏灯笼,缓缓地走向那刺目的火红。
  “你这曲叫何?”微生逆面色平静冷漠,即使面前的是与他关系匪浅的九夜。
  “不知,自从那日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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