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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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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液体。
  “离蠹。”顾隰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前,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茶,递与左丘衍。而另一杯一手高举,那杯中茶液忽而飞溅而出,在房间中布下一个小阵来,消逝于空气中,“这些小东西在过苍派中可随时掌控人的行踪,必须给本侯去死。”
  “倚青打算作何。”左丘衍似是有些疲倦,坐了下来,三下两下地除去了头上的发簪,然后索性把粉红色的外衫一脱扔在地上。
  顾隰瞧得好笑,也开始解开头上的辫子,道:“这几天能和阿衍如此快活,也不枉走这么远一趟。”
  左丘衍斜了他一眼,道:“倚青可知我们又为何会来走这一趟?”
  顾隰拿出玉龙,习惯性地扇了起来,似是无所谓道:“阿衍如何想?”
  “倚青若是这样保护我,恐怕不妥。”左丘衍便直说了出来。
  “若是阿衍有了个三长两短,陛下可要伤心死了,已经死了个飏哥哥,不能再死个衍弟弟啊!”顾隰忽然大惊小怪起来,似是好玩。
  左丘衍冷笑:“若是我平安归去,恐怕我俩都会遭殃。”
  顾隰停下了摇扇,看着他不说话。而左丘衍抬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两人视线相交,似乎无言地诉说了一切。
  “倚青不是不知道罢。”
  顾隰刷地一下收起了扇子,而后又刷地一下展开,一脸肯定而严肃地道:“陛下在试探我们。”
  “父皇果然敏锐。”左丘衍笑了出来,眼神似有哀伤,似有愤恨,似有意趣。
  “看来阿衍必须吃点苦头才行啊。”顾隰摇着扇子玩味道
  左丘衍眼神忽然变了,道:“倚青想如何?”
  顾隰深思几许,而后便胸有成竹道:“阿衍若是想要负伤而归,并不难。”
  左丘衍眼神似是询问了起来。
  “本侯可叫十方动手——阿衍放心啦,不会伤到内脏的。”顾隰见他脸色稍黑的样子,便笑起来,“十方出手很准啦。”
  “没有其他办法么?”左丘衍道。
  “呃,”顾隰没想到左丘衍竟然不愿意用此法,此法既安全又保密,何尝不可。但细细一想左丘衍对霍十方的微妙态度,便明了,但还是道:“没有更好的办法。”
  左丘衍把头转过去,干脆不吭声。
  顾隰见时候不早,便正经起来道:“总之你不可离开这房间一步,本侯今夜去查个究竟。”
  左丘衍颔首算是应允,但眼神始终没有看向顾隰。
  顾隰见此认为他不过是赌气,便笑起来道:“好啦,此地虽是有些无趣,但阿衍不如在这里看几本书消遣消遣,环境清幽,和宫中大不相同,何乐而不为呢?”
  他而后又绕着左丘衍踱步了几圈,最后拍拍他道:“乖啦,本侯去去就回。”说完脚尖一点,似烟如雾,消失无踪。
  左丘衍兀然坐在书桌旁,随意翻了翻手中的书卷,颇觉得无趣,忽然他眼神暗了下来,猛然起身,推门而出。。。。。。
  ****
  顾隰出了门便觉这过苍派的格局甚是奇异,室内的布局令人很不愉快,走起来颇为别扭。眼见的暮色四合,周围都镀上一层淡金色的柔和光芒,顾隰见此却不觉深深皱起了眉头。他一路飘飞,径直来到远离住处的密林里,只觉得里面颇是幽静。
  “当——当——”
  是钟声。
  顾隰驻足林中,细细听来。他向来游历无数,以前与师父在居雾山也常听到隔山寺庙的钟声,倍感亲切。
  “当——当当——当”
  听了片刻,顾隰便觉不妥,这钟声向来是如水石相搏,咆止响腾,余韵徐歇,如北音清越。而此时这钟声却喑哑沉郁,如南声函胡,实是诡异。
  却声声透着沉厚的内力。
  顾隰心头一跳,便脚尖下使力,飞身向钟声的方向而去。
  【远题钟楼】
  顾隰孑然立在楼下,举目而望。
  这钟楼与这黄昏的颜色相得映彰,皆是一片烂漫的金色,透着淡淡的欢欣与忧愁。相较于其他钟楼,它异常的高大,成螺旋状层层而上,似乎幽深而不可探测。
  “这位公子有何事?”忽一扫地的小弟子走上来怯生生地道。
  顾隰拿出招牌的笑容来,柔声问道:“这钟楼是干甚么的呀,小兄弟?”末了还抛了个媚眼。
  “这,这钟楼自然就是敲钟的呀。”那小弟子脸一红,有些吞吐地答道。
  “噢~”顾隰似是了解地点点头,而后大摇大摆地要往楼上走。
  “哎,等等,这位公子你要干甚么呐?”那小弟子见顾隰要上楼,急得便要上去阻拦。
  “自然是上楼观赏啊。”顾隰无所谓地笑道,一脸踏青的表情。
  “不得不得,万万不可!师父交代了,这钟楼不能让外人进!”那小弟子正儿八经地道,一脸赴死的表情拦在顾隰前面。
  顾隰见得好笑,故作委屈道:“莫非你们过苍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太令人失望了!”
  “这,这,这不是待客问题,是,是原则问题!”那小弟子见顾隰这样自己也有些急了。
  “什么原则问题,这小兄弟给解释一下?”顾隰故意为难道。
  “这……这里是我派的禁地,从不能让人踏入!”
  “噢~那这钟楼只准谁去啊?”顾隰抬头看着上面。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只有过苍中武功高强的人才行!”
  “那你去过吗?”
  “……没。”
  “哈哈哈,看来你武功挺弱。”顾隰大笑起来,指着他抖个不停。
  那小弟子脸红了,道:“那,那又如何?”
  “你想去不?”
  “我我……哎?”那小弟子正吞吞吐吐地,不料顾隰的玉龙直接往他脑袋上一敲,直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顾隰见状笑了起来:“这么弱的内力,难怪只能来过苍扫地了。”说完直接飞身从门进入钟楼。
  这钟楼的台阶是扶摇而上,盘旋曲折。这地方显然是少人来过,连台阶上都布满了密密的青苔,爬山虎早已遍布,实是荒芜。顾隰沿着直走到楼顶,继而站到了钟楼之上,无甚新奇。他瞧着那大大的古钟,既然刚才那人说是只有武功高强的人才能来此,这么说刚才敲钟的人……
  他轻轻地扣了一下那大钟,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和刚才在密林中听得完全大相径庭。不觉心中一颤。
  幻术?
  念此他也不浪费时间,飞身便下了钟楼,一路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似是要把这钟楼渐渐看穿般。经过这几次地打探,他竟发现每层的阶梯都比上一层的多了一阶,这样层层上来,递增甚是不明显,但无形中层与层间的空间变大,莫非隔间?
  顾隰轻轻地撩开那些密密麻麻的植被,却毫无发现。他瞧得旁边有一扇窗户,便顺手将其推开——这窗户似是只有从里开,不能从外开。于是他整个人便飞身而出。
  顾隰思索片刻,飞身来到了第十层的窗户旁,用手轻推窗户却纹丝不动,再用力,还是不动。于是,以脚点墙,从十层一直上到十一层,果不其然,到了某一处,脚下忽有凹陷,便毫不犹豫地踩了下去,
  那墙壁果然翻覆了起来,呈旋转的的态势,顾隰见状马上钻了进去。
  别有洞天,竟是个密室的构架。
  顾隰缓步前行,肆意欣赏着周边的景色。一道回环,便见到了文浮和另一人坐在一桌旁,悠然饮茶。
  而那另一人,是叶作尘。
  顾隰见状眯起了双眼,展开玉龙,笑道:“文掌门和叶先生好雅兴。”说完便踱步到桌旁的窗子,用手一推,那窗户果然应声而开:“不开窗未免也太闷。”
  “顾侯爷果然聪明。”文浮笑道。
  “文掌门更是玲珑心思啊。”顾隰说着,眼神一边飘向了叶作尘。 “没想到叶先生与文掌门交情颇深。” 
  “缘试是我弟子,自然是颇有交情。”文浮笑道。
  顾隰听言眼神一变,而后也悠哉饮茶,闲适地说道:“叶先生是三皇子的军师,如今又是过苍派的弟子,还真是复杂呢。”
  “我已然不再与左丘宇有任何关系。”叶作尘道。
  “哦?那不知二位今夜引本侯前来有何事?”
  “不知侯爷如何处理五皇子身中我派冥河九天一事?”文浮一捋胡子,眼中闪过精光。
  “当真只有文掌门一人习得冥河九天?”顾隰紧紧盯着文浮说道。
  “本派修为最高的弟子便是缘疏,他也还未习得此绝技。”文浮平静地说道。
  “那叶先生呢?”
  叶作尘闻言便撩起衣袖,一片无暇,并无九天紫迹。
  见此顾隰陷入了深思,看来这一掌还是真的玄乎。莫非过苍中还另有高手偷学得此技,而事成之后隐退?不过想来可能性也不大。
  “侯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文浮意有所指地看着顾隰说道。
  顾隰摇着扇子,看着文浮那翘起的胡子,笑道:“未曾有人像文掌门这般直白地要与本侯做交易。”
  “侯爷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所指。”叶作尘摇摇羽扇,轻抿一口茶说道。
  顾隰眯起眼睛,那叶作尘手里定是有左丘宇的罪证,他们所说的交易……
  “侯爷只要保证不干涉我过苍派的武林事务,我便将侯爷想要的东西奉上。”叶作尘高深莫测地笑道。
  “可如若你过苍派危害道朝廷,本侯定有方法夷平过苍山。”顾隰悠然说道。“十年前的事情二位应该历历在目吧。”
  此言一出,叶作尘和文浮都稍显沉默。十年前的事情对整个武林,皆是一个不小阴影,因此武林中还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
  过了片刻,叶作尘像是看透了世事般说道:“朝廷与武林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只是这些年来似乎有人欲搅动天下。”
  “如此本侯应了你们的交易。”顾隰起身。
  “我们相信侯爷一言九鼎。”文浮说着便将一沓信件交予顾隰。
  顾隰接过信件,笑而不言。
  ***
  话说另一头,左丘衍出了房便开始下意识地在过苍派乱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只觉得若是被霍十方一掌打下,未免太过滑稽,连自己也瞧不起自己来。
  被谁打伤,他也不愿是霍十方。
  左丘衍第一次在一个大门派中这样游走,除了新鲜与好奇外,自然另有目的。在这里走走就算没甚发现,说不定会有所心得,他知晓五年前左丘宇曾经来此为左丘颉办事,要说他与此门毫无关系,至少他是绝不会相信。
  那些过苍的弟子见他无所事事,只是随便走走看看,纯粹是参观的态势,更何况瞧他走路,也知是个不会武功的人,便也对他放松了警惕。
  随便乱走,不知不觉来到一个偏院,杂草丛生,让人一眼便看出与过苍派其他的建筑不同,古老而破败,处处透着萧索之气。但从那屋檐的勾心斗角,檐牙高啄,及隐隐看见里面的廊腰缦回,曲折幽深,当年的神圣和气派可见一斑。那屋旁还立着一石板,上面赫然一个“禁”,穿越过那层层的荒草,隐隐地看见那还可隐约辨认的牌匾——茗石斋。
  左丘衍直接无视了那个硕大的“禁”字,大步迈入。
  他下意识地用衣袖捂住了口鼻,眯起眼睛打量着这茗石斋内部洞天。这里与普通的房屋别无二致,只是其建筑样式偏老,可见是个老古董。
  一个转身,视线忽然在离屋不远的侧墙上停住了。
  那墙上挂着一幅画来,画上是一名妙龄女子。清秀典雅,别有风韵,只是她的打扮似乎与其他女子都有所不同,这装扮似乎是……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闯过苍禁地!”
  左丘衍回过头来,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刚才那几个看守茗石斋的过苍弟子,上下扫视他们之后也不作理会。
  那几个过苍弟子见他如此傲慢,不禁道:“虽然你是文掌门的客人,但我派是决不允许任何人闯入禁地的!”
  左丘衍不紧不慢道:“那几位岂不是违反了派中的规定么?”
  “明明是这位客人你有违在先!”
  “是啊,这位客人,我们也不与你多作计较,请回吧。”
  “若是被文掌门发现了,那可就糟了啊。”那几名弟子见他不会武功,便口头上警告了几句。
  而左丘衍却似毫不领情,道:“我看这茗石斋也无甚特别之处,作为禁地未免可笑。”
  那几个弟子瞪圆了眼睛,没料到这手无寸铁的人竟然如此语出狂言,便道:“这位客人,你如此说来,莫怪我们动手。”
  “敬酒不吃吃罚酒,可不是明智之举。”
  “哼,”左丘衍冷笑一声,“常道过苍派的弟子都是心胸大度的人,怎就这么小气,我只是随便走走,又有何妨?”
  那几名过苍弟子见此便不想与他废话,便要飞身上前直接带他离开。
  左丘衍见状皱起了眉头,后退几步,恰抵在那幅画上。
  那弟子见此,忙道:“别动!”
  左丘衍见他们如此紧张,别笑起来;“怎么。”
  见他们都神色紧张地看着那幅画,左丘衍觉得好笑不已,便道:“这幅画有何特别么?还得请教各位。”
  “知道的太多活不长久,这位客人你最好识趣。”一人严肃道。
  “哈哈哈哈。”左丘衍大笑,“我就是想知道这茗石斋的秘密,有何不可?”
  那几个过苍弟子进又不是,怕那左丘衍做出何有损这幅画的事,退又不可,一群人便站在原地。
  过了一会,其中一个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告退。”说完以眼神示意其他弟子,其他人似乎明白了般,便要往后退。
  左丘衍心里一动,便觉不妥,刚想说何,忽而那转身的弟子的后背飞射出几道剑影,直直向他袭来,速度之快,令人无法反应。
  强大的真气让左丘衍有种窒息之感。
  就在那几欲崩盘的一瞬间,一道黑影生生拦在了他们之间,那剑影立即缠上了那黑影,而后竟被吸入,瞬间无了声息。
  那几名弟子大骇,忙拔剑而出,摆出御敌的阵势。只见那黑影缓缓落下,杀气逼人,手执一长剑,寒光凛凛地指向他们,而另一手摆出两指——很显然,刚才的剑气便是被那指尖所纳。
  而左丘衍见到他更是眉头紧锁,下意识地便握紧了双拳。
  “何人?”刚才那名出招的过苍弟子怒喝道。
  “霍十方。”
  那过苍弟子一愣,便道:“原来是朝廷走狗的手下,怎么,私闯禁地还理直气壮了?”
  霍十方眼神凛冽,道:“这地烧了也不为过。”
  “大胆!”那弟子提剑相向,眼花缭乱地便朝霍十方出击,那剑瞬间幻化出三道剑影,亦真亦虚,向霍十方袭来。
  霍十方不动声色,速度快得惊人,一一击破,完全抵挡住那弟子的数路,同时指尖微动,暗灰色的灵蛇出击,将那过苍弟子重重缠绕,继而狠狠地摔在地上。
  “师兄!”其他人立即焦急地上前扶起。
  “大胆,竟然伤了我们师兄!”
  “简直无理!”
  霍十方面无表情,冷冷道:“二成。”
  “何?”
  “刚才。”
  那几人瞬间明白了来,霍十方说的便是刚才只用了二成力,也难怪这弟子只是纯粹地摔到了地上,也未见血。想必这应该是顾隰下的命令。
  左丘衍见状便道:“你来做何?”
  “侯爷下的令,保护七殿下。”
  那些弟子一听七殿下,都愕然:“七皇子?”
  “难怪如此蛮不讲理,闯禁地,原来还是个皇亲贵戚!”
  “别以为你是七皇子我们就会怕你!”
  左丘衍直接无视了那些弟子们的怒吼,只是对霍十方道:“滚。”
  霍十方不恼不怒,也不说话,他谨遵顾隰的命令,不再多作纠缠,便想带着左丘衍离开。
  但有些事发生的太快,让霍十方也反应不及——明明战圈已经到了左丘衍所在的位置,但他却不躲不藏,面容沉静地站在原地,一副找死的态势。
  霍十方见此不禁道:“走!”
  左丘衍却不闻不问,闭上了眼。
  那几名过苍弟子虽看他不爽,但毕竟是七皇子,况且不会武功,这样击中他未免有损习武人的原则,下意识地收了点手,但余下的剑气还是向左丘衍的胸口袭去。
  左丘衍浑身一震,直直地倒了下地,他微微张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来。
  众人都迅速收了手,下一刻便有一人破空而来,其轻功似乎带了阵阵的清香晚风,令人舒爽,只见那影子直直奔向躺在地上的左丘衍,将他一把扶起。
  青衣似烟,玉龙翩翩。
  “侯爷,属下无能。”霍十方飞身上前在顾隰跟前跪下。
  顾隰看着左丘衍,冷着脸道:“本侯之前说过何了。”
  左丘衍望着他,并不言语。
  顾隰见他如此,恶狠狠道;“何必多此一举……”
  左丘衍知道他所说为何,眼神飘向了一旁的霍十方,渐渐变冷。
  顾隰似乎明白了过来,不禁觉得这件事似乎罪魁祸首应该是自己,绕来绕去竟把自己也绕回来了,不禁有些好笑。
  “好了。”他使出浑身解数柔声道,“好在无大碍,要不你想把本侯逼疯啊。”
  左丘衍有点无力地笑道:“我何尝让倚青难为。”
  闻言,仿佛浑身电击一般,顾隰愣了一下。胸中有一股久违的暖意腾起,斟酌片刻,似乎真没找到何理由驳回,恐怕是有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
  左丘衍闻言眼眸垂下了些,而后便靠在顾隰的肩上不言语了。
  顾隰见此便对十方道:“十方,这里交给你。本侯先回宫去。”
  “是。”
  不等那群过苍弟子怎么反应,顾隰便使出凝露散香,一阵雾化便消逝不见。
  ****
  左丘衍是被寒风吹醒的,他睁眼一瞧,竟是他在顾隰怀中乘着夜风翩飞。
  “倚青。”
  顾隰听到后低头一笑道:“阿衍醒啦?睡得好沉啊,伤有没有好些?”
  左丘衍动动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但浑身依旧是无力,明显有着受伤的痕迹,也颇为满意,便颔首道:“倚青为何如此急着回宫?”
  顾隰把他在密室与文浮、叶作尘相谈,及左丘宇与过苍的事悉数说出。左丘衍闻后,静静思索了片刻,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来。
  顾隰看得心里发毛,便道:“阿衍不会又有何主意了罢?”
  “三哥注定活不长久。”
  “嗯?”顾隰微微惊讶,虽说左丘宇这般勾结罪名不小,但总不至于死。
  “倚青怕是没算过三哥的卦吧?”
  顾隰想想,便颔首,他的确没算过也没兴趣算左丘宇的卦。
  “那倚青便等着。”左丘衍悠悠道。

  ☆、严惩三子

  【释月楼·反渊阁】
  长天一声鸣,宋言初一个人走在一片杳无人烟的街道中,阵阵脚步声的回声。
  火,都是火。
  突然整个街道一片火烧,只有他自己的一方宁静。宋言初紧张地看着周围像要吞噬天地的大火,就在那重重大火中他看到一个红色的人影——是溯回!宋言初惊恐地叫着却发不出一言,他挪步跑着却一直在原地无法靠近。
  大火吞噬着每一寸肌肤……
  微生逆紧张地看着怀里的宋言初,只见他不停挣扎,紧闭的眼眸中渗出泪水,额上冒出细细的汗水但是没有丝毫醒来的预兆。
  “溯回。。。。。。溯回……”宋言初紧闭着眼眸,口中无意识惊恐地叫唤着,双手胡乱挥舞着最后攀上了微生逆的脖子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言初醒醒。”微生逆轻拍那害怕得发抖的宋言初,心想言初怕是做噩梦了,只能想着让言初快些醒过来。
  “溯回!”宋言初突然大叫一声,眼眸用力睁开,一脸惊魂的样子。
  “怎么了?”微生逆心疼地抱着宋言初,提起衣袖为宋言初擦去脸上的泪珠和额上的汗水。
  宋言初看着微生逆,抬手抚上其面庞,长舒一口气。
  “才几日不见,怎么想我?”微生逆把人紧紧放到怀里说道。
  宋言初低下脑袋,心里回想起就在不久前他在医馆看诊,突然有人说无客客栈失火,而其掌柜蓝游的府上也是一片火海……他抛下病者直接跑去蓝府,只见蓝府周围都是围观的百姓,而那蓝府确实就是一片火海,大火几乎要冲上云霄,就在他要冲进去时突然眼前一黑便没有了知觉。
  “溯回,蓝府和无客客栈为何起火?”宋言初把头埋在微生逆怀里,疑惑道。
  “因为蓝府和客栈都不能存在了。”
  “为何?”宋言初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微生逆。
  微生逆捋着宋言初的发丝,说道:“我便是释月楼楼主,那言初觉得蓝游是何身份呢?”
  宋言初惊讶地看着微生逆:“蓝游和听情一样都是释月楼的人?”
  “言初真聪明。”微生逆笑道。
  “那这里是哪?”宋言初从床上坐起来,环视四周。周围皆是毫无异样,只是这房间出奇的大,出奇的华丽。
  “释月楼。”
  微生逆心里明白自己这释月楼楼主的身份怕是很快就传遍武林了,众人皆知那日残杀南宫谦的红衣男子便是释月楼楼主,他独身一人几乎无人能伤害到自己,可是言初是被他连累的。
  虽然武林人士不会对言初做何,但是顾隰这人不会手软。
  宋言初也不多问何,如今他和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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