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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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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丘衍见此不禁心底冷笑一声。
  “见过七殿下。”二人完美地无可挑剔的行礼,让人身心舒爽。
  “不必多礼,入座吧。”左丘衍言罢便直接走到上座。理了理绛紫色的长袍,沉暗的眼眸如深潭千尺,尊为上位,有那么一瞬二人以为自己面前的即是帝王。
  “启禀七殿下,臣昨夜细想之下认为能让谣言广布不止之人,一是有钱二是有权。”君致直入主题道。
  “掌钱为商,掌权为官。”君故难得严肃道。
  “两位欲从何查起?”左丘宇抿了口茶言道。事实上说来,他的年龄皆在两人之下,不过是位高权重才以名义来监察二人,但他心中却毫不发虚,神色泰然。
  “臣以为,先查官员。”君致道,而后取出一份信件递给左丘衍。
  左丘衍翻阅一二后,娴熟得不似一十八岁的皇子,而后将信件一闭,似笑非笑地看着君致道:“君二公子很是厉害,帝都重臣的资料掌握手中,连他们的弱点也是详尽。”眼神中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凌厉。
  “担君之忧,臣定是竭尽所能。”君致再拜道。
  “如此,七殿下定是知晓接下来之事。”君故笑道。
  “此事殿下莫要轻易出面恐防不测。”君致关切道。
  “本殿自有分寸,富商一事便由尔等负责了。”左丘衍面无表情地下令道,而后示意二人起身。
  “臣遵命。”二人起身作揖道。
  几日后。
  虽是暮春,那御花园中依旧□□如昨,看来定是那太监宫女日夜料理那满园春花。左丘颉站在御花园的阁楼上举目眼放。
  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
  左丘衍、君致、君故迈着沉稳的步子来到左丘颉身后,打破了一圈愁伤。
  例行的行礼之后,三人便听不到左丘颉的其他话语,四人定定立在阁楼阑干,谁也没有多言一句,自古帝王心难测。
  “衍儿办事能力真让父皇欣慰。”左丘颉突然渺远地言道,这些日子他密切关注左丘衍与君家兄弟的一切举动,前些日子来江南一带以及闹得最火热的帝都的谣言突然有了减缓之势,直到昨日那谣言已然压制下来,但是那南方的一些帮派倒是还在继续煽动谣言之火重燃。想到那些武林帮派,左丘颉冷然一笑。
  “儿臣也是仰仗君家公子的帮忙。”左丘衍依旧谦虚道。
  “君家公子也是能实现承诺,担君之忧。”左丘颉目光丝毫未在左丘衍身上停留,而是直接似箭般凝视着垂头的君致君故。
  “此乃臣之本分。”二人一拜道。
  一时间四人之间又陷入沉默,似乎是彬彬有礼地等待帝皇号令。
  左丘衍垂下脑袋,掩去那让人看不清的眼神,自那日与君家二人在行馆谈论之后便分头查案,经过自己的仔细审查,一众官员皆无不妥之处,而君致与君故查帝都以及江南富商倒是查出不少东西。看来君家力量十分强势,若能为自己利用,那将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左丘颉扫了一眼君致和君故,朝左丘衍言道:“衍儿把事情说说看吧。”
  “回父皇,那谣言是从一些商铺酒肆等地方传出,孩童不懂事便将那言论编成一首歌谣终日娱唱,渐渐那谣言便波及开来。”左丘衍缓缓说道。
  左丘颉轻抚着那手上的枫戒,沉默不语,只是眼神煞是柔和了下来,完全不似一个帝王威严的姿态,似乎连嘴角的也舒然开来,紧绷的面部瞬间放松,如水般温情。
  “可是那商人传播谣言是被他人指使,只是那幕后之人还未清楚。”左丘衍自然迅速地捕捉到这一图画,便看了一眼那枫戒,继续言道,“其实大家心知肚明那幕后主使很大可能便是那流亭,只是目前对流亭还无掌握,还需继续深入调查。”
  “继续查。”左丘颉没有多看左丘衍一眼,放下一句话便提步离开了阁楼。行步速度之快,似乎是要逃离,他也清楚流亭之事,那平安锁……
  “儿臣,遵命。”左丘衍对着空气,恭敬地行礼,这一鞠完美得如行云流水,无可挑剔,似早已长千上万遍。
  而后抬眼,看向左丘颉远去的方向,眸中露出了□□裸的仇恨和欲望。
  【顾府】
  今日细雨濛濛湿芰荷,浸透了远山近水,而微生逆与顾隰毫不理会,依旧在那烟雨中饮酒博弈,一个仰头,一口醇酒,一子落下,黑白不解。
  两旁海棠在细雨中盛开,海棠是先长足了叶子后才开花的树。一根根针头上挑着一个花骨朵,慢慢地盛开,外红内粉,比杏花红,比桃花粉,花蕊嫩黄,浓淡适中,个头小巧玲珑,令人赏心悦目。
  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
  “下雨了。”微生逆随意抛出一子,看看那酒杯中稍起的涟漪平淡道。
  “阿逆怕雨?”顾隰将玉龙撑在桌上。
  “无碍,倒是一番情趣。”微生逆抬头环视四周,嘴边微微扬起一道弧线。
  “说起情趣,本侯还不及阿逆与前辈。”顾隰落下一子,而后伸个懒腰道,“又是平局。”
  “小倚青想说何?”微生逆干尽一杯,细细的水珠散在银发上,更显通透。
  “阿逆与前辈这些日子经常消失,弃本侯于不顾啊呀~”顾隰语气调侃,但那眼神是严肃之色。
  微生逆了然一笑,而后说道:“听说谣言一事已然有了眉目。”
  “是啊,阿衍和阿逆那情人九夜,加上君故那小子,他们的能力还真让本侯咋舌。”顾隰虽不参与此番调查,但是依旧掌握着此事的发展。
  “再来一局,我为小倚青解答疑惑如何?”微生逆说着便提手将那黑白二子分开,重置棋局。
  “好。”
  一子春秋。
  时过晌午,那细雨依旧,微生逆将自己与谬音参与调查一事告知了顾隰,顾隰听完之后也无震惊,此事与那神秘人流亭有着莫大的关联,他二人去查也是正常。
  “那此事解决如此迅速还多亏了阿逆和前辈。”顾隰凝眉认真地看着棋局,道。
  “快些落子。”微生逆催促道。
  “急个甚,本侯可不想平局。”
  “那小倚青是要输给我?”微生逆百无聊懒地托着腮。
  “非也。”顾隰突然笑起来,眼神中尽是孩童般的狡黠,而后满怀信心地落子。
  “君致与君故已然查到江南,估计他们会去江南一趟了。”微生逆看着顾隰的棋,也认真起来思考下一步。
  “他们怀疑幕后之人,流亭,在江南?”
  “不错,流亭这人,我不得不查。”微生逆点点头,“他对我们来说是个威胁。”
  “那阿逆要亲自去一趟江南?”顾隰将棋盘上的一瓣海棠拿起来,弹指而去。
  微生逆提气将那零落在风雨中的花瓣吸过来落到掌中玩弄,说道:“一来一回对于我来说也无须多少时日,何况我不能让师父独自前往。”
  “不知宋大夫知晓后是何反应。”
  “言初在顾府很安全,我信任小倚青。”
  顾隰撇撇嘴,白了微生逆一眼。
  “对了,好像十日后武林盟主在天香楼召集群雄会议,释月楼接到江湖召集令了。”微生逆百无聊赖地说道。
  “武林这帮人,真是不安分。”顾隰也是事不关己。
  “小倚青可有兴趣?”微生逆笑了笑。
  “无非不是那流言一事,武林那边也该有点风吹草动,去打探打探也无妨。”顾隰耸耸肩,伸了个懒腰,扭头看向一边不经意地看到一片朦胧中有一道白影疾步朝这边走来。
  他一下便知道那人是谁于是朝微生逆笑道:“阿逆的媳妇来寻人了。”
  微生逆刚欲说话,宋言初一手撑着伞另一手拿着伞便来到微生逆身边为其隔去了雨水,他柳眉轻凝,不悦道:“淋雨会感染伤寒的,溯回那么大个人了还如此任性。”
  微生逆一脸乖顺受教的样子,他看着宋言初佯装生气的可爱模样顿时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你还笑。”宋言初尴尬地别过头去。
  “宋大夫很是体贴阿逆呀~”顾隰熟练地调侃道。
  宋言初不好意思地朝顾隰微笑,而后将手中的伞递给顾隰道:“侯爷也快些回去换身衣裳。”
  “多谢。”顾隰接过伞道。
  突然微生逆像是想到什么,将顾隰叫住道:“小倚青应该知晓案情吧。”
  “略懂。”顾隰高深莫测地笑道。
  微生逆瞥了一眼顾隰而后鄙夷道:“小七受命查此案,你会略懂?”
  “本侯喜欢神秘感,阿逆应该了解呀。”顾隰朝微生逆眨眼道。
  “据那些商人的说法,他们受制于人定是离不开催眠大法。”微生逆冷然道。
  “催眠大法我倒是没甚了解,我几乎没从江湖上听闻过。”顾隰也认真起来。
  “二十几年前,过苍派的圣女莲淮便精通催眠大法,只是后来圣女仙逝,催眠大法绝迹江湖。”宋言初下意识便出言道。
  “流亭便是幕后主使的可能性极大,只是他为何会催眠大法?”顾隰沉思道,“难道流亭和这个过苍派,又或者是过苍派的圣女有关系?”
  “君家二人去江南也许会查出更多线索。”
  “说的也是,加上阿逆和前辈也前往。”顾隰拍拍微生逆的肩膀,放心道。
  “溯回与前辈要去江南吗?”宋言初看向身边的微生逆说道。
  微生逆瞪了一下暗笑的顾隰,而后对宋言初温言道:“很快便回。”
  “嗯。”
  “我们回去罢。”微生逆说着便潇洒地将宋言初横抱起来。
  宋言初撑着伞安心地躺在微生逆怀里,他提袖为微生逆擦干脸上的水珠,心疼不已:“你看,都湿透了”。
  微生逆亲了一口宋言初的脸蛋,说道:“言初也该尝试雨中之感。”
  宋言初一愣而后也笑着点头将手上的伞移去,扔到地上,二人淋着雨,一红一白渐渐没入雨中。
  顾隰看着微生逆在宋言初面前如此乖巧听话,心底顿时觉得宋大夫便是治理阿逆的最好方法,意识到这一点,他异常奸诈地大笑起来,一边撑着伞往屋内走去。
  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便顿足道:“十方。”
  “属下在。”黑影无声无息,飘落而下,俨然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谁叫你淋雨了。”顾隰的声音收起了轻薄的调侃,异常冰冷起来。
  霍十方抬头,似有不解,及肩的头发已然贴在脸上,墨黑色的瞳眸深不见底,就这样愣愣的看着顾隰。
  “属下向来如此。”
  “起来,和本侯一起撑伞。”
  “属下遵命。”
  二人一伞,雨□□行。
  顾隰感受到身旁霍十方略显僵硬的步伐,不禁觉得好笑:“十方有多久没这样正儿八经地走了?”
  “恕属下愚钝不知。”霍十方略显迟钝地答道,脚步还有些不稳,却丝毫不敢怠慢回答顾隰的问题。
  顾隰笑笑,而后将他拉了过来一点,感受到他身上凉凉的冷意,干脆用手臂一把揽住,抱他在怀。霍十方轻轻颤了颤,便乖乖地不再动弹。
  顾隰见此,嘴角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徒留雨中的棋局,平局。

  ☆、江南之谜

  几日后,江南弄汀城。
  弄汀城位于靖国几大水系的交汇处,是运河集中之处,号称“运城”不无道理。六日前君家兄弟二人与左丘衍循着富商这条线顺藤摸瓜,加上谬音暗中帮忙,他们渐渐查出那江南谣言的兴起追溯到深处全都涉及眼前这家书斋。
  他们将这重要的线索禀告左丘颉后立即奉命下江南暗访这家书斋,这从书客坊在江南可是盛名,前院是书斋,而后院是私塾之地。
  虽说现如今谣言已被朝廷强势压下,但是依左丘颉的个性定不会自己忍气吞声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其实历朝历代总是有这么个事情挑战皇权,但是众臣倒是觉得左丘颉对此事的反应太过奇怪。
  左丘衍也深深地觉得左丘颉对此事的反应不够决绝果断,倒是有些畏惧,这不像左丘颉向来阴狠毒辣的作风,念此他更要将此事一查究竟。
  一行三人站在门口打量这清雅的地方,若是私塾那便与他们所查的相符,看来从此处着眼倒是八九不离十了。
  三人在书斋走了一圈倒是没甚奇特之处,无非不是那三三两两对着书册摇头晃脑的书生。
  左丘衍思索了一下便打算往后院前去,可刚到那后院的门口却被人拦下,说是非私塾学生不许进入,三人此时为微服私访也不好亮出身份以免打草惊蛇,便不多纠缠先行离开。
  三人刚走到从书客坊门口,迎面走来一名身系桂香的女子,米白长裙,袖口上绣着水蓝色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杨柳婀娜,一汪秋水像是看清了世事的恩怨情仇,看那束起的发髻便知已是他人妇,身后还跟随着一名乖巧的侍女。
  那女子静静地掠过三人,消失在后院拐角。
  左丘衍三人看着那女子消失,而后便离开了那书斋,君故左思右想终于忍不住三人压抑的气场开口言道:“那女子为何能进入后院私塾?”
  “你们定是外地人吧。”突然一道垂老的声音从三人身后传来。
  三人闻言便转过身来,看见一位垂垂老朽,但依旧风骨逼人的老头,左丘衍先朝那老人作揖而后道:“我等是学子,尊家师之命来这江南游历一番,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老先生指点。”
  “你们方才看到的那女子可不是普通女子呀。”那老先生抚了抚长长的额胡须言道。
  “还请先生明示。”君致作揖道。
  “那女子是江南一富卫泠煜卫公子之妻,名唤百里弄筝,大约十年前她在江南一带的画舫登台,弹得一手好筝,她的筝能让百里之外的人神迷心醉,也不枉其名。而刚好十年前卫公子丧妻,听闻卫公子的亡妻也是弹筝一绝,自然而然卫公子见到百里姑娘的第一眼便立即将人赎回家,而今二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一晃眼便是十年,你们眼前这书斋便是卫老板的家业。”
  “卫泠煜?”君致脱口而出道,他听谬音提起过此人,没想到此人与流言一事确有联系。
  左丘衍疑惑地看了一眼君致,而后朝老人言道:“多谢先生指教。”
  行馆。
  左丘衍独自坐在假山小亭处赏月,一转眼三人在这江南待了五日。
  下江南这些时日来虽是每日奔波,却心中空荡如也,无甚寄托。一种在宫中从未体验到的寂寥涌上。念当初,在宫中虽然饱受冷眼和轻蔑,但终究有个念想的高高龙椅,让他使尽浑身解数,踏着鲜血攀爬。而今却连人影也见不到,未免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君致与君故悠悠地落到左丘衍身边,躬身作揖道:“七殿下。”
  “二位也坐下吧。”左丘衍淡淡道。这些日子他们一道查案,左丘衍越发欣赏那君家两位公子的行事能力,也算有所放心和宽慰。君致聪颖过人,游刃有余,君故看似不谙世事但却洞察力惊人。果然君贤教育出来的儿子当真不是他人可比。靖国有此贤才实是难得,而左丘颉这次却似乎表现出对二位的极其不信任,实是令人费解。
  父皇最近的心态实在是奇怪至极,不单是奇怪,是可以用诡秘来形容。这其中必有人为,或是四哥,亦或是其他人——一想到有人可以做到如此控制左丘颉心思的境界,左丘衍心中没有来的烦闷。
  “关于商铺私塾书斋的线索总是被切断,许是那幕后主使所为。”君致开门见山道。他们这七日来走访了弄汀城全部的商铺私塾,最后目标还是锁定到了刚开始的那间书斋,只是线索从这里便断了,再往下查终是一无所获。
  “这里也无人见过流亭。”君故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道。这谣言一事很大可能便是那唤流亭的人所为,可是他们居然寻不到此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到底是何人才能做到如此不留痕迹?
  亦或是流亭非其本名。
  “这里的商铺大多是卫泠煜所控制,而今日我去见了卫泠煜,感觉这人处处透着奇怪但也丝毫寻不到破绽。”左丘衍也有些头疼道。此人说是退出武林从商,但以他对此人言谈的印象,觉得似乎没这么简单。尤其是卫泠煜在看到他们三人时那不亚于左丘颉现在心境的诡秘神色,实在令他发毛。
  莫非主使是他?但绝不可能如此简单。
  “卫泠煜确实奇怪,方才我与君故便是去夜探卫府,发现他走进了一个密室。”君致道。
  “有密室不奇怪。”左丘衍道。
  “只是那密室周围的植物本来皆是生机勃勃,但是那卫泠煜经过后便全部枯萎,而不多时辰那植物又渐渐生长起来恢复生机。”君故道。
  “卫泠煜的武功是何?”左丘衍思索了一番问道。
  “自从他经商后便很少动武,但千坊居最厉害的是袖箭。”君致回道。
  “看来还得慢慢查了。”左丘衍显得有些疲倦。
  一时间三人陷入了沉默。
  【客栈】
  与此同时,微生逆和谬音也一路赶到了江南。
  三日前他们来到弄汀城便开始查寻流亭的下落,按理说谣言在南方就传不散而君致他们也循着线索来到江南,这里兴许会有流亭的线索,只是却一无所获,即使动用了释月楼的势力也寻不到那人,自从西域一行与流亭见过面后那流亭仿佛消失了一般。
  “微生逆!”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微生逆身后传来。
  自从他微生逆是释月楼楼主的消息在武林传开之后,他一出现必定会被一些武林人士人烦扰,虽不是要打要杀,只是武林人士间的招呼但也着实无趣。
  来到这江南才三日便遇见了不少武林正派弟子,也难怪这江南本就是各门派之所。
  “谁。”微生逆没有看一眼,无情绪问道。
  “老子是桐冥帮长老霸心,楼主怎会不认识我。”那人说着便落座到微生逆面前,□□连连。
  “为何要认识?”微生逆瞟了一眼霸心便不再抬眼,只顾饮茶,而谬音在一旁一言不发。
  “可是我倒很念想楼主如斯妙人。”霸心咧开嘴笑道。
  看着微生逆不语,霸心转移注意到谬音身上。
  “楼主身边当真是不缺美人,这位美人又是谁?”霸心看着谬音一脸心醉。
  “滚。”微生逆颇有些怒火道。
  霸心继续大言不惭道:“看来又是楼主的新宠了,既然楼主如此多美人不如将这位送与我如何。”
  微生逆闻言刚想一掌将霸心送下地狱,只是谬音比他快一步制止,而后对霸心彬彬有礼言道:“让霸兄笑话,在下心系楼主,还望霸兄莫要强人所难。”
  “哈哈哈…。。果真是痴情美人,楼主艳福不浅啊。”霸兄暧昧地看着谬音。
  谬音闻言垂下头去,俨然一副不好意思之姿,而微生逆一脸不快地看着谬音,突然三名全身是血的男子跌跌撞撞地来到霸心身边。
  “怎么回事?!”霸心站起来怒道。
  “长老快回去支援,方才有十几名紫衣蒙面人闯入桐冥帮大开杀戒…。。”那名男子刚说完话便倒地不起。
  微生逆与谬音一听是紫衣人便马上警惕起来,微生逆严肃地问道:“那紫衣人是否使的是月牙刺?”
  “没…。没错。”
  “尔等在此,我回去。”霸心说完便飞身离开,微生逆与谬音也立即跟上。
  ***
  霸心一路赶着回帮,刚到半路便被三名紫衣人拦下围攻,霸心一边打着一边怒吼道:“流亭他妈的不守信用!”
  微生逆和谬音在隐蔽处凝神,听到霸心的话顿时了然原来那日在崖底的紫衣人是流亭所派,要夺翟瑄与翟琮的竟然是流亭!难道流亭知道审判司与执掌司?念此二人表情有些凝峻,那流亭到底是何人?
  “霸心被人催眠过。”谬音目不转睛地看着战局道。
  “难道是流亭?”微生逆思索道,“师父一早便看出来了,所以不让我出手杀他?”
  “不清楚是否是流亭,先救人。“谬音瞥了一眼微生逆,而后直接飞身出去与那紫衣人打起来,微生逆也紧跟着加入战。
  如今微生逆一身轻,无须顾忌什么加上谬音武功精妙高深,很快那紫衣人便无法抵挡谬音与微生逆的联合攻势。
  “霸心,发生了何事?”微生逆来到奄奄一息的霸心面前,问道。
  “几日前有一名神秘……的男子来到…。。我帮…。。”霸心艰难的呼吸着。
  “他是流亭?”谬音凝眉,非常确定道。
  “是……咳咳……”霸心越说越微弱,“除了他还有。。。。。。还有一个人。。。。。”
  “他们来何事?另一个人是谁?”微生逆接着不停问道。
  “是卫泠煜……。噗…。。。”霸心话没说完便一口鲜血,最后也毫无声息,死不瞑目。
  “卫泠煜?”微生逆皱起眉头,果然跟他们推断的所差无几,卫泠煜和流亭乃是同盟,这流言一事便是他们的杰作了。
  “心脉尽断。”谬音平静道。
  “楼主,先生,方才属下拦截了一队暗杀。”蓝游突然出现,朝微生逆和谬音抱拳道。
  “又是左丘颉。”微生逆勾起嘴角冷笑道。
  “还有一事,属下发现朗落带着西厂一干人前往行馆,气势汹汹。”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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