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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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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月楼楼主也来了。”付炯那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此言一出,满大堂的人都向微生逆和谬音投去目光。
“微生逆?”
“原来他便是楼主。”
“哼,黄毛小子。”
武林人士虽都知道微生逆是释月楼楼主,但真正见过的人也是少数,故众人忍不住地议论纷纷,感叹指点。
微生逆微拧眉,走到一处角落落座,不理喧嚣。
“坐我怀里,椅子太硬。”微生逆搂紧了怀里的谬音,细心地为对方调整姿势。他每日都用珍贵的药油为对方调养着那柔嫩的□□,行房后更是小心护理,舍不得对方有一点儿的不舒服,加上谬音的身子已经完全适应,故他们虽然房事频繁却也无大碍。
“还不都是你。”谬音冷哼道,倒也心安理得地窝在微生逆怀里。
微生逆稍挑眉,他温柔地捏起谬音的下巴,宠溺地笑道:“还不都是你。”
“强词夺理。”谬音瞪了一眼微生逆便安静地饮茶。
突然微生逆只觉后背一阵阴风,他轻敲木桌,桌上的茶杯顿时破成几块碎片朝后凌厉地打去。
“楼主好功夫,不介意与我一桌吧。”
攻击微生逆的那人化下了碎片,语气爽朗。
“卫泠煜。”微生逆淡淡言道。说起来,最近这卫泠煜在江湖中频频现身,不知是何缘由。
“哈哈哈,难得楼主记得我,真是荣幸。”卫泠煜开怀大笑道。
“你是去不岷山庄。”微生逆肯定道。
“然,难道楼主不是吗?”卫泠煜狂傲道,眼神闪过一瞬的异样。
此言一出,满堂的人都竖起耳朵要听微生逆的回答。众所周知,释月楼势力虽大但好在不管江湖之事,如今这楼主出现不知是祸是福。
微生逆知道这些个武林人士担忧的是何,直接出言破除了他们的疑惑与歹意,他冷漠地说道:“没兴趣。”
“那你此番又是去往何处?”付炯问道。
微生逆看着怀里默不作声的谬音,优哉游哉地说道:“陪美人游山玩水,岂不快哉?”
“原来是为佳人。”卫泠煜目光疑惑地打量着谬音,他能感觉到这男子深厚的内力,本以为这男子只是微生逆养的男宠,看来并不然。
“楼主身边的男子,老夫看着颇为面善。”一个门派老者打量着谬音道。
微生逆早料到以谬音的样貌定会引起一番波澜,只怕有人会认出谬音便是前朝祭司,于是他收了收力道将谬音埋到怀里藏着。
谬音倒是无所谓,顺势靠着微生逆的肩休憩,双手舒服地抱着对方的脖子,倒真有点像个娇滴滴的美人宠侍。
“他是我的人,从未踏出释月楼,你怎会见过。”微生逆冷言道。
“哦?或许是老夫看走眼了。”那老者收回视线,半信半疑。
“哈哈哈,你们都莫要再看楼主的爱宠了,楼主都要生气了。”付炯幸灾乐祸道。说着便也走到微生逆一旁落座。
“付堂主还如此开怀,看来天义堂是上下一心了。”卫泠煜挑衅道。
付炯闻言眼色一闪,稍显愠色道:“本堂之事,岂容你多问。”
“付堂主也不必担忧,待与程盟主细谈后,武林对此事必会有个结论,到时定是各门各派同心协力铲除朝廷细作。”
“朝廷他狗娘的,胆敢如此挑衅武林,老子这回定让他不得安宁。”付炯愤怒地谩骂道。
“哦?难道这些日子,频繁有人在衙门闹事,袭击衙役铺头便是付堂主指使?”卫泠煜恍然大悟道。
“我等武林同辈同仇敌忾,怎需要我来指使。”
“如今不单是武林各派挑衅朝廷,朝廷也不断骚扰各门派扬言要寻出那名叫‘叶作尘’的男子,当真荒唐。”卫泠煜嘲笑道。
“寻‘叶作尘’一事是自五皇子死后便开始的,只是最近也不知那狗皇帝发什么疯,直接到各门派捣乱要人,简直目中无人。”付炯拍案,愤愤不平道。
“也不知道这叶作尘是何来路。”一名武者打扮的男子也插言道。
“说不定是狗皇帝的借口,我们管它狗屁,直接烧了府衙给他朝廷点颜色瞧瞧。”一名粗犷的男人也怒道。
一时间整个客栈充斥着对朝廷的谩骂。
卫泠煜淡笑着看愤愤不平的众人,瞥眼只见微生逆全程事不关己,依旧优雅用着点心,时不时与怀里的男子亲热,那场景好不风流香艳。
“楼主不担心释月楼中有朝廷细作?还有如此雅兴逗弄美人。”
微生逆意犹未尽地放开谬音的嘴唇,敷衍道:“释月楼内并无细作。”
“我想吃梅子。”谬音拍拍微生逆的肩,闲适地吩咐使唤起来。
“好。”微生逆温柔宠爱地捏了捏谬音的鼻尖,任劳任怨地拿来些梅子喂着。
“哦?楼主果然自信。”卫泠煜挑眉道。
“该死的活不了。”微生逆细心体贴地为谬音擦拭着嘴角,可言语却狠戾威胁。
付炯看着微生逆如此猖狂的态度,十分不满和蔑视道:“奶娃子,懂个屁!”话音刚落,付炯只觉肚子一阵巨疼,立即伏到桌边痛苦地喊叫,众人连忙将付炯围起来面面相觑。
微生逆吻着谬音耳根笑道:“师父好生调皮,昨夜徒儿尽心尽力服侍,今日师父还有心思捉弄别人。”
谬音倾身拿起一盏茶,巧妙地躲过微生逆的勾引调戏,意味深长地言道:“嘴巴不太干净,定会吃坏肚子。”
“那今早我先陪师父逛逛墨枷城,晚些再上过苍派如何。”微生逆调皮地眨眨眼。
“嗯。”
很快二人便悄无声息离开了客栈。
而卫泠煜看着那二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杀意与冷然,无人注意他那右手食指指尖忽明忽暗。
☆、过苍圣女
【北方定远城】
苍茫草原,尸横遍野,朔风中都有残血的味道。
顾隰看着这遍地尸骨,不禁感慨道:“君家军队不愧有铁骑之称,果真是令麓原人闻风丧胆。十方你看,这躺下的都是麓原人,找不到一个汉人来。”
霍十方当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人,然后认真地颔首道:“是。”
“君家的部队若是能助阿衍之力,那么便可大功告成。”顾隰念此便摇着玉龙笑起来,眼神深深,带了一丝隐晦的复杂。
“侯爷定会成功。”霍十方道。
“阿衍登基后,十方有什么打算?”顾隰忽然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霍十方显然是被问傻了,呆愣了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侯爷有何打算,属下就有何打算。”
“十方,以后不准用‘属下’自称。”顾隰听得别扭。
“啊?”
“笨蛋,以后就说‘我’就行了。”顾隰敲了敲他的头,“本侯的话,你敢不听?”
“属。。。。。。。我知道了。”霍十方一脸正直,差点说错了话。不料被顾隰一下子搂过来,嘴巴就开始不听话地缠着自己,舌头伸进来就是胡乱地一搅。霍十方早就习惯这种突袭,但依旧不能做到平心静气,被吻一次就晕一次。他始终不明白,自己武功高强,为何会被这样就弄晕了呢。
“以后你再说一次,本侯就吻晕你一次,累至三次你就别想起床。”顾隰得意洋洋地牵了他的手便向前走去。
“是。”
在左丘颉下江南、微生逆和谬音去过苍派的同时,顾隰也没闲着,开始为左丘衍的事筹谋,这朝堂之争,最重要的就是军权。
二人不多时候便来到定远城城门,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守城士兵拦住了两个背着包袱想进城的道:“你等看似麓原人,来定远城有何贵干?”
那两人是老夫老妇,哆嗦着被大风吹刮着的身子道:“我麓原上有吃人鬼怪一说,我两不得不来此躲避。。。。。”
“满口胡言乱语!”士兵怒了道。“哪来的吃人妖怪!”
“这千真万确。。。。。。”
“去去去,我们这里不收游民,你们若是想逃难,从这儿往西去,西域那儿会有地儿!”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便朝西域方向慢慢行去。
顾隰瞧得有趣,拉着霍十方上前去。那守卫一见是顾侯爷,便不敢怠慢,恭敬道:“顾侯爷到此有何事?末将愿意相助。”
“本侯要见君贤大将军。”
“好,末将就为您备马。”
【君府】
顾隰与君贤见面后便不再多说,直入主题。
“如今五皇子已逝,三皇子也被陛下发配,眼下只剩四七二位,不知君大将军有何打算?”
君贤不紧不慢地道:“看来顾侯爷早有打算。”
“那是自然,”顾隰笑道,“眼下十年之事浮出水面,武林愈发躁动,陛下的江山如何动荡,您老应该是明白的。”
“不会长久。”君贤一针见血,眼神中闪过凌厉。左丘颉曾经以公事为由,将他两个儿子困在帝都,跌入险境,他记得清楚。
“那您看二位皇子呢?”
君贤陷入沉默中,他对左丘懿和左丘衍向来无甚过多了解。在这时门忽然推开了,只见君故和君致走了进来。
“父亲大人,请听我们一言。”君故一脸严肃,“四皇子左丘懿,其手下的西厂坑害百姓,还妄图将我与弟弟置于死地。若是四皇子登基,绝不会留给君家生存之地。”
君贤一愣,忽想兄弟两从江南劫难逃出的事实。
“父亲大人,”君致开口,“我们虽只与七皇子左丘衍相处过数日,但比起左丘懿来,他是不二人选。”
“左丘衍曾帮助我与弟弟逃脱西厂追杀。”
这两兄弟一唱一和,顾隰见得可爱,嘴角边的笑意也愈来愈深:“君老将军见如何?”
“左丘颉和左丘懿皆是有意向铲除我们君家,只是这左丘衍。。。。。。”君贤犹豫起来,自上次江南一役后,他每日加紧练兵,一方面麓原看似有异,而另一方面便是时刻准备与左丘颉一战。
“本侯以项上人头保证君家的安全。”顾隰起身再拜,话语凌然,令人信服。
“侯爷莫要行此大礼。”君贤也起身,扶起顾隰。
“此次行事还有释月楼的帮助,定不会让君家损兵折将。”顾隰继续道。
“释月楼为何会相助?”君致脑中一闪某个红影,很快他压下那异样地感觉。
“那楼主微生逆可是本侯的挚友,闲来相助。”顾隰笑吟吟地言道,言罢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君致。
“原来如此。”君致优雅得笑笑。
君贤似乎是下定决心了道:“顾侯爷请随老夫进房来。”
“好。”顾隰起身,笑意盈盈,同时对着身后的霍十方展颜,后者虽是面上毫无表情,但眼神中也闪着异样的光彩。
【过苍山·山脚】
也就半天的路程,微生逆和谬音从墨枷城来到了苍山山脚,那是一片平地,景致如仙,一山高耸入云,深林幽暗,这山脚下了封咒还有两名过苍弟子看守。
那守门弟子一眼便认出微生逆,友好地走过来问道:“不知楼主到访,可有拜帖?”
“无。”微生逆直接道。
那弟子一愣,而后有些为难便道:“本派规定,若无拜帖进入过苍派要经过掌门同意。”
“你们掌门现在怕是在去不岷山庄的路上。”微生逆貌似很苦恼地样子。
那弟子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另一个守门弟子言道:“现今门派要务皆是缘疏师兄代理,我们询问师兄吧。”
“那请楼主稍后,我等去询问师兄。”那弟子恭敬道。
“好。”微生逆少有的耐心道。其实他不知如何面对云修意,看到谬音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便一阵郁闷。
不到一炷香时间,云修意来到微生逆身边,语气有着明显的欣喜道:“逆,你怎会来。”
“来探望你。”微生逆笑道。
云修意刚欲接话,眼神瞥到微生逆身后的那个陌生男子。
“我师父。”微生逆简单介绍道。
“原来如此,在下云修意,见过前辈。”云修意友好地躬身行礼道。
“久仰过苍派大弟子缘疏。”谬音也由衷道,他很清楚眼前这明朗男子对禇承的感情,只是他也无可奈何,禇承命中注定情字缠身。
“二位随我上山吧。”云修意言罢便带着那二人飞身上山。
*****
清灵的月夜,那玉盘圆润静谧挂欲天际,树叶落下几片,斑驳地面。一名风姿卓越的男子颇有些寂寥地坐在屋顶小酌,那漆黑若深夜的眸中满含心事。
他微薄的唇瓣勾起一个苍凉的笑容,一个仰头便是一杯酒下肚,几分酒顺着那嘴角滴落,浸入衣襟。
“缘疏?呵呵,我云修意果真是缘疏。”云修意凄然道。
言罢又是几杯酒下肚,满目悲怆,眼前似乎出现了那红衣男子,那人狂傲的笑容,灵动跳跃的剑法时时刻刻缠绕心间。
渐渐地,云修意只觉眼前的红衣人朝自己飞来,月下的一抹刺目的火红紧紧抓住他的目光,一如初见的月下相遇,一切都在改写。
云修意暗道那只是幻觉,摇摇头继续饮酒。
“修意,小酌可以,但不可酗酒。”微生逆落到云修意身边,夺过云修意手上的酒壶仰头饮尽。
“逆?”云修意回过神来,原来不是幻觉,真是那人。
“要不修意认为是谁?”微生逆轻笑道。
“来过苍派所为何事?”云修意整理了一下情绪道。
“我是来查探莲淮之事。“微生逆开门见山道。
云修意一愣,疑惑地看着微生逆,很快他扬起笑容道:“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知道多少?”微生逆问道。
“二十多年前圣女便仙逝,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师父不让派中弟子提起圣女之事。”
“那圣女的武功是何?”微生逆接着问道。
“一是催眠大法,二是〈地仓〉上的精妙武功。”云修意回忆道。
“圣女真的仙逝了吗?”微生逆蹙眉道。
“定然,是师父亲自将圣女下葬地宫的,而且派中弟子皆到场。”
“之后有无人进入地宫?”
“地宫门只有一道,已然被封死。”
“那为何如今的过苍派没有圣女?”微生逆奇怪道,这也是武林中大家都疑惑的事情,圣女当年练功走火入魔,不幸仙逝后过苍派便不再有圣女,
“这。。。。。”云修意为难地迟疑起来。
“修意不愿说便罢了。”微生逆摇摇头,笑道。
“也不是不何秘密,派中弟子皆知晓,只是这关系到圣女名誉,派中弟子知道不好对女子指指点点于是这件事便没有在武林上传开。
微生逆愕然,这怎么成了圣女名誉问题?难道这派中弟子所知与释月楼的情报有差异?
“当年圣女并不是走火入魔而死,是自缢而死,留下遗书,内容便是她。。。。。她失贞于人,无颜再担圣女,也无颜面对过苍派上下。”云修意叹气道。
“自缢?”微生逆若有所思。
“上任圣女必须将全部内力传于下任圣女,如此新任圣女才可习得圣女武功,因此过苍派到如今也无圣女。”
“原来如此。”微生逆颔首道。
“而且,自从莲淮圣女仙逝后,催眠大法和地仓两本武功秘籍都不知所踪,此事也只有我和师父知道,不便张扬。”云修意冷不丁地说道。
“不知所踪。。。。。。”微生逆疑惑不已,既然武功秘籍已经失传,那流亭是如何习得催眠大法?
二人陷入一阵沉默,漫天繁星闪烁,月光流过二人,云过云遮。
云修意侧过头深深地看着微生逆的侧脸,为何宋大夫能碰到,而他连衣角也触碰不到?
“我不值得你如此。”忽然,微生逆出言打破沉寂。
云修意痛苦地垂下头,勉强地问道:“能告诉我原因吗?”
“无缘。”微生逆目光如水,清晰透彻。
“我明白了。”云修意拉开与微生逆的距离,泪滑过脸颊,坠到屋顶,一声清脆。
他扬起清爽的笑容,继续道,“朋友一场,愿此不变。”
“定然。”微生逆也笑起来,不似一贯的冷笑狂傲,倒是平凡纯粹,稍带温情的笑容。
云修意仰头朗声笑着,微合的眼眸依旧有着浓浓的爱恋与悲绝,潸然,夜幕可以掩盖很多。
世间之人缘始缘试缘逝,而我缘疏,无始无试独逝。
如君所愿。
*****
微生逆与谬音二人轻飘飘地掠过那一片荒草,无声无息地来到了那破败萧索的屋前——茗石斋,并未惊起看守的几名过苍弟子。
刚进到过苍派,谬音便秘密去查探全派上下,唯一觉得可疑的便是这里,而微生逆在与云修意告别后便与谬音会合,一路上微生逆也将云修意所告知的一一详述。
二人燃起火折子,火光一起微生逆便看到面前一副妙龄女子的画像,端庄恬静,而那服饰繁琐尊贵不似一般女子的青衣罗裙,看着这图微生逆似有回忆,突然惊讶不解浮上他的面庞。
“这。。。。这图怎么一模一样?”微生逆咋舌道。
“何事?”谬音察觉道微生逆的惊讶,问道。
“当初我在西域地宫内见过这幅图。”微生逆肯定道。
“承你说过那地宫是流亭。。。。。。。”
“这女子与流亭定是有所关系,只是这女子是谁?”
“我曾问过这里的弟子这茗石斋住的是何人,只是他们皆是缄口不语。”
谬音查探过苍派之后,最大的感觉便是这全派弟子皆是默契,对一些事情特别是关于莲淮的事皆是绝口不答任凭他如何套话都不松口,但越是如此便越有问题,看来这过苍派的秘密甚是复杂。
微生逆仔细在这房内到处查看,注意到那个紧锁的门口,他压低声音道:“这门内怕是有不妥。”
“开。”谬音蹙眉道。
微生逆一掌将那锁冲破,谨慎地打开了那门,门扉敞开只见里面是一条不见底的甬道,伸手不见五指。
谬音走过来,挥袖朝里发出几道亮光,顿时甬道被照亮,内里的光景悉数展现——只见那甬道左右都是光滑的石壁,石壁上铺满着七个空棋盘,而地面居然堆着十几具白森森的尸骨,估计是有人要闯这甬道却不幸葬身。
“里面充满慢性毒,毒素会渐渐消磨内力以至到最后内力全无,葬身甬道。”微生逆神色凛然。
“难怪这门锁如此容易被摧毁,这甬道可不是一般人能通过,锁与不锁无异。”谬音冷言。
“我进去。”
“不行,我去。”谬音不赞同道,虽说里面是毒但也是慢性,如若他能在内力消耗完毕前将这机关破除也无碍。。。。。。。
“莫要与我争,放心。”
微生逆吻了吻谬音的额头便小心谨慎地走进了那甬道,观察着每一盘棋渐渐地便远离了门口,突然那七个棋盘有了些许动静,黑白二子在棋盘上跳跃着对弈。
就在其沉默思索时甬道尽处射出几道蓝光,锋利似剑地朝微生逆袭来,他跃身一一躲过,那蓝光没入石壁中,很快又重新从石壁中冒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蓝光依旧没有停下,密集得像一张渔网紧紧地缠着微生逆不让其返回出口,突然一阵的光打过来,他无法躲闪得了全部,硬是挨上了那几道。
蓝光没入体内,心上一抽便吐出一口鲜血,微生逆无所谓地抹去唇边的血迹干脆不再躲避,站到地上仔细观察。慢慢地他发现面前这七盘棋局在自动在对弈,而每一道蓝光射出,这周围的棋局中总有一局是有一颗白子被吃。
他再仔细一看,七盘棋局都是白子处于劣势,被逼的毫无退路。
突然,一道携带着些许黑色的蓝光打出,微生逆胸膛一阵剧烈的疼痛,腥涩的黑血从口中喷出,洒到石壁上。
微生逆扶着石壁站起来,如刀的目光扫视周围,七盘棋局依旧在进行博弈——莫非这棋局便是破解之法?
微生逆有些摇晃地来到一盘棋局面前,试探性地开始控制白子与黑子对弈,几番搏斗后黑子开始减少而白子渐渐站上风,最后一子下局中,白子胜。
这盘棋胜了后,那蓝光稍微有了放缓的趋势。
微生逆明白过来,这棋局控制着蓝光,这七盘棋局中无论那一盘若是白子被吃一子那蓝光便放出一道,当其中一盘棋局白子败下之后,那蓝光的伤害力急剧上升。
如若是一般习武者,在毒素的作用下内力消磨,定是无法抵挡着蓝光的袭击。
明白其中奥妙后,红影在甬道内急速移动,一人对弈七盘棋局,修长的手指轻拈三颗白玉棋子,旋身铺散,优雅潇洒,三局为胜。
随即,微生逆一闪灵光之间,接连落下二子,手指轻点黑子,那黑子化作迷烟消散。一盘接一盘的棋局被破解。
半个时辰后,最后一盘棋也消失,随即一道石门开启。
门内是个偌大的石室,顶部是圆形,整个石室就像一块大圆石剖空了内部。幽暗的绿色火光在四周燃起,让人更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况。
从石门起便是一条石道,将一片水面平分两半。两边水面中各浮着一朵碧莲,荧光闪烁。碧莲似是千年不朽,至今香气盈盈。石室四周有着大大小小不同的练武痕迹,看来这里颇有点像是练功之地。石室中间有着一个方形玉坛,玉坛周围围绕着无数幅画像。整个石室安静得如死寂一般。
微生逆与谬音飞身来到玉坛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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