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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迹临之风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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谬音看到宋言初平安也松了一口气,那日发现宋言初不见后便召集整个释月楼的人去找,得知是被安伊劫走后便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接到微生逆传来的信息便又担忧起来,可是却不能有所动静。
“让言初休息吧,承也收拾收拾。”谬音示意了一下微生逆身上的血迹,唤人拿来一桶热水便想离开房间。
“别走。”
谬音出奇地听话,没有再动一步。
微生逆将宋言初安置好后便仔仔细细地沐浴更衣一番才出来,他唤来蓝游代为照看宋言初,而后拉起谬音往外面走去,二人来到了后院的小树林。
微生逆看着依旧一脸淡定的谬音,彷佛没有什么事能让眼前这个男子波澜,见此微生逆心疼不已,对方已经习惯将一切都埋在心里。
“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没什么,不用道歉。”谬音神色不稳,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微生逆,说罢便想离开。
微生逆脸色稍怒,他一手将人拉回来,二话不说便将人压在树干上言道:“别躲,你知道那天我说的话不是真的,那张字条。。。。。。”
“嗯,我知道。”谬音别过脑袋,轻声道。
“那日。。。。。。。”微生逆思量着,傅水死因一事他没有怪谬音,之后他便打算趁机从安伊口中得到更多流亭的信息,包括那日集市上与谬音的决裂也是假象,而这一切都写到了那字条上交给了谬音。
“不必再说。。。。。。。”谬音很快便答道。
“不关你的事,我没有怪你。”微生逆扳正谬音的脸道。
谬音闭上眼眸,不发一言。
“莫要再把事压抑在心上,我很心疼。”微生逆看着谬音一副淡然的样子,轻叹道。
“我没事,你和言初也平安回来了。”谬音说话没了底气,语调彷佛有些哽咽但硬是被他自己压抑下来。
“谬音。。。。。。”微生逆怜惜地将谬音拥到怀里。
“对不起。。。。。。。”谬音语气不稳,声线有些颤抖像是在压抑着满腔的情绪,这一声对不起彷佛包含了很多很多,或许不止这褚佑一事。
“无论如何,我爱你不会变。”微生逆含情道,渐渐地他感觉谬音放在自己身上重量增加,更让他惊讶的是怀里的人微微地颤抖着,不多时只觉自己的的衣领有些湿润。
微生逆知道谬音哭了,他心中的谬音从来都是掌控一切,不会为任何人露出一丝怜悯,那日在巫绯山看到谬音的泪水已然震惊,而现在他却如此无助地在自己怀里落泪。
“一切都没变,我还是你的褚承。”微生逆温言细语地言道,他轻轻抬起谬音的脸蛋,深情地含上那微颤的嘴唇,用尽全部的爱意去亲吻安抚,自己十四岁时无所预兆地就这样跟谬音道出了心中的爱意,那时的自己从未知道今日当真可以拥有这个男子。
谬音渐渐迷失在这柔情似水的亲吻中忘记了反抗,全身被对方的柔情包裹得紧紧的,驱散了所有的不安与苦闷,他情不自禁地攀上对方的脖子回吻,急切地表达着压抑许久的爱恋,生怕对方感受不到。
微生逆的眼神怜爱而心疼,手掌垫着谬音的脑袋一步一步加深这个吻,沉醉不知,二人拥吻了多久,浑日早已西下,谬音轻喘着松开嘴,除了那通红的眼眸,没有任何其他不妥。
“回去吧。”谬音没有说其他。
“好。”微生逆为谬音拭去残留的泪水,亲了亲对方的脸颊便将人抱起来悠然自得地往客栈走回去。
“师父当真如那日我们所说的对付左丘颉了?”微生逆心满意足地抱着谬音。
“我不想让你的手染上复仇的鲜血。”谬音深深地看着微生逆道,“把左丘颉的仇恨欲引向流亭,让他们狗咬狗是最好的。”
“好。”
谬音闻言淡淡地笑起来,他眼看着就要回到客栈而自己还被微生逆抱着,顿时不好意思地拒绝道:“我能走,不用抱。”
“我就喜欢宠着师父。”微生逆不理会谬音,继续柔情似水地抱着。
谬音无奈地看着微生逆,但心上却是甜丝丝的感觉,这是他从未有过的轻松愉悦。
****
微生逆看似心情不错,眸中带着春日般的温情,就这样抱着谬音回到客栈房内,蓝游一脸惊愕地看着这两人,而谬音无法忍受如此目光便立即从微生逆怀里下来,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微生逆在一旁笑起来,看着谬音越发尴尬便也不再戏弄。
“我已将云修意送回释月楼,他伤势基本稳定了。”谬音突然道。
“嗯。”微生逆也松了一口气。
“安伊如何了?”谬音问道。
微生逆拿出那信件和扳指,怕吵醒熟睡的宋言初便压低声音:“他死了,另外安伊已经告知屠杖之事,也告知了见此人之法。”
原来那屠杖是西山派残党的领头者,一年前的美少年案,西域宝图一事,左丘飏胸口的一掌,最近的谣言一事等等,这一切全是屠杖所为,其目的是要挑拨朝廷与武林的关系,趁机颠覆朝廷。
谬音与蓝游都看完那封后皆是露出疑惑的表情,谬音道:“你相信安伊?”
“我相信他。”微生逆坚定道。
“那你打算见屠杖?”谬音担忧道。
“灵骨一事,屠杖定是知道些什么,或许能解封。”微生逆道。
“不许单独见。”谬音蹙眉道。
“知道啦,师父莫要成天冷着脸,要多笑笑。”微生逆邪笑着调侃道,言罢还风流地揽过谬音的腰一口亲上那紧抿的嘴唇。
蓝游瞪大眼睛,嘴巴张大几乎可以塞下两个鸡蛋,整个人僵硬地一动不动,他内心早已凌乱。
谬音连忙推开微生逆,与其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白皙的脸蛋少有地浮起一丝红晕。
“对了蓝叔叔,我让你做的那件事如何了?”微生逆挑眉,意味深长道。
“大致已成,估计还要半个月便完工。”蓝游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去认真道。
“那牌匾上的字一个字也不许改。”微生逆邪恶地看了一眼谬音,而后朝蓝游严肃道。
“是。”蓝游长呼一气,现在他终于明白那牌匾的字是是什么意思了。
“蓝叔叔休息吧。”微生逆满意道。
“是。”蓝游说完便像是逃跑般快速离开。
“娘子,夜已深了我们休息吧。”微生逆眼含笑意地看着谬音。
谬音听到微生逆对自己的称呼,脸上一窘便不悦地纠正道:“我是你师父,不是你娘子。”
“我的师父是我的娘子,有何不可?”微生逆温柔地笑道,说着便拉着谬音往内室走去。
“荒谬。”谬音依旧不依不饶地教育起来。
“非也,谬音在床上是我娘子,床下也是我娘子。”微生逆啧啧摇头道。
谬音闻言一顿,仿佛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风月房事全部回到脑海中,念及此他尴尬地甩开微生逆的手。
“乖,师父莫要任性。”微生逆宠溺地笑着,重新拉起谬音往内室走去,来到床边他小心翼翼地将宋言初往里面挪了挪,除去外衣便躺上床,风流勾引地朝谬音伸出一手。
谬音嘴角抽搐,丝毫不动弹地站着,心底在纠结,微生逆无奈地摇摇头,直接将人抱到床上,娴熟地脱掉谬音的衣服。
“没想到娘子如此羞涩。”微生逆摩挲着谬音的耳畔,柔情地笑道。
“胡言,我不是你娘子。”谬音有些恼了。
“好好好,是师父,不是娘子。”微生逆知道谬音的性格便不再逗弄,宠溺地笑道。
“给我睡觉。”谬音不自然地轻哼道。
“好。”微生逆笑着连连点头。
☆、启程归途
三人一夜好眠,凌晨时分,天外有些泛白,微生逆轻轻抽出被谬音垫着的手臂,刚想抽出另一边被宋言初枕着的手便被沉睡着的宋言初紧张地抓着衣领不放。
“我很快便回来。”微生逆贴着宋言初的脸颊轻柔地哄道,说着便试探着将手抽出,果然宋言初没有再硬拉着。
微生逆抽身下床,他知道谬音睡得浅便屏息整理着衣服,看了一眼依旧睡去的二人便悄悄离开房间。
半个时辰后微生逆便轻手轻脚地拿着两个托盘的碟子进房,处理完后便回到二人中间重新将二人拥入怀中。
“溯回。。。。。。。”宋言初感受到微生逆的气息便立即温顺地钻到其怀中,无意识地轻喃道。
“我在。”微生逆心疼地低头亲吻着他的额头,宋言初虽是沉睡着也不觉扬起安心的笑容。
“承方才去哪了?”谬音突然醒来懒懒地言道。
“师父真是什么都知道。”微生逆看向一脸悠哉的谬音笑道。
“废话。”谬音也笑出声来。
“我去给你们准备早膳。”微生逆坦白道。
谬音错愕地看着微生逆,忘记了反应。
这时宋言初也醒过来,满是甜蜜地唤道:“溯回早。”
“言初也醒啦。”微生逆温柔地看向宋言初。
“嗯。”宋言初轻声应道,而后便坐起来对也同时坐起来的谬音有礼貌道,“前辈早。”
“言初早。”谬音颔首道。
“我为二位准备了丰盛的早膳。”微生逆将手垫在后脑,柔情蜜意地看着宋言初与谬音。
“溯回会做早膳?”宋言初一边下床洗漱一边惊异道。
“当然,身为言初的夫君自然是要无所不能。”微生逆笑道。
“胡说。”宋言初轻笑着便下床整理衣衫。
很快宋言初与谬音便洗漱完毕坐到桌前,微生逆得意地掀起每一碟菜肴的盖子,顿时菜香四溢,每一道菜肴精致鲜美,从茶点到主食都令人食欲大增。
“快尝尝。”微生逆迫切道。
“我记得承最后一次下厨是两年前的事了。”谬音回忆道,说着便夹起一块小巧可口的栗子酥。
“原来溯回手艺也是一绝。”宋言初尝过一勺桂枝露,满是赞叹地看着微生逆。
“承学东西倒是快,我记得当初他天天跑去膳房,不出十日便将所有膳食的做法学会而且青出于蓝。”谬音也夸奖着微生逆。
“这些日子让你们都受委屈了,如此一桌早膳当做赔罪如何?”微生逆像个乖小孩,真诚地致歉道。
“原来这是赔罪宴。”谬音轻笑道。
“不,以后二位想吃我便立刻下厨。”微生逆脱口而出承诺道。
“好。”谬音笑着一口答应下来。
“嗯。”宋言初也满心欢喜地应道。
三人其乐融融地将一桌的美味佳肴吃完,微生逆心满意足地淡笑起来。
“溯回,今日你要去哪?”宋言初问道,他知道微生逆来这江南是为了褚空的灵骨一事,来江南已有差不多两个月,每日都是忙碌的。
“今日我陪言初玩。”微生逆笑道。
“啊?”宋言初惊讶地看着微生逆。
“承,你打算何时去找屠杖?”谬音不理会微生逆,冷静地问道。
“徒儿消失了这么久了,师父就没有思念之情?不想徒儿作陪游江南?”微生逆佯装失望道。
谬音瞟了一眼微生逆,无所谓道:“既然你不着急,我也没什么好急的。”
“言初想去哪里玩?”微生逆笑容满面地看向宋言初。
“都可。”宋言初笑的道。
“哦?那言初陪我去个刺激的地方如何?”微生逆□□道。
“是什么刺激的地方?”宋言初奇怪道。
微生逆看着宋言初一脸纯情的模样,顿时玩弄之心大起便正经道:“青楼。”
“别去。”宋言初一脸紧张地看着微生逆。
“禇承,你给我正经点。”谬音看不下去了,出言教育道。
“那师父决定去哪玩。”微生逆看着谬音笑道。
“既然承如此雅兴,我们把这墨枷城游览一遍如何?”谬音淡笑着看向微生逆道。
“好,我让蓝游准备准备。”微生逆同意道。
*****
墨枷城没有蒲州城的红叶美景,也没有弄汀城的似水环绕,但是这不算大的城却有四百八十五座大大小小的寺庙,真真就是个宗教之城。加之墨枷城靠近过苍派,这里道家特色也很是浓郁,故这墨枷城吸引了不少钻研寺庙与道派的游子学者。不过因为是宗教之城,衙门的管理上也存在一些漏洞,故也有一些他国流民逗留。
江南一年少晴日,刚好今日天朗气清,远远近近是数不清的寺庙,耳边是声声寺院钟声,祥和安宁。
“溯回,前面拐角处有家卖糍粑的,很好吃。”宋言初熟络地指了指不远处,满脸的期待。
“那我们去吃吃看,师父?”微生逆倒是千依百顺,看向另一边的谬音。
“我在这边茶馆等你们。”谬音说道。
“累了吗?”微生逆紧张起来,连忙把谬音抱到怀里。
“不是,放开我。”谬音无奈也尴尬,感觉到周围百姓异样的目光,更是无地自容。
“嗯?”微生逆奇怪地看着谬音。
“走半天了,有点渴,你们买了过来。”谬音淡笑道,“我在那个茶楼等你们。”
“好,那师父就在茶楼乖乖等着,不许乱走。”微生逆警惕地盯着谬音,那眼神生怕对方逃了。
“我又不是囚犯。”谬音瞥了一眼微生逆。
“不管,我回来一定要见到师父。”微生逆也犟起来,不依不饶。
宋言初尴尬地看了看周围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连忙站到那二人中间,低声说道:“溯回,前辈你们别争了,大家都围过来了。”
谬音顿时收了声,看着微生逆点了点头,微生逆这才安心下来和宋言初去买糍粑。
看着那二人离开,谬音想走去那茶居,突然一大群人便迎面跑来,待一群人跑过之后谬音掐指轻算了一下,而后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便也跟着那人群走去。
跟着人群,谬音来到了一个阁楼底下,抬眸看到那阁楼上是一个富态的男人,衣着华丽估计是个富商,他身边时个带着面纱的女子,而那双眸却有些异样的神态,四周是几个家丁似的人物。
“哎呀,听说那梁家小姐可是貌若天仙,而梁家家财万贯呀。”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言道。
“如今这梁家抛绣球招亲,若是能有幸成为梁家女婿,那可是人财两得了。”另一边又有人兴奋道。
谬音眼神扫过那女子,手指掐算了一番便有了打算。那阁楼上的女子好像也看到了谬音,双眸只跟着谬音的身影转动,她轻轻取过那绣球正正地往谬音方向扔去。一时间整个场面便热闹起来,众人你争我夺简直像是拼了命那般,而谬音像是看戏没有加入,那阁楼上的女子看着谬音没有丝毫抢的动静便有些着急了。
突然,或许是天意,那绣球在众人的争夺中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谬音怀里,顿时众人为谬音腾出个空位,那梁家的家丁立即拥上来,谬音不动声色地看着众人。
“恭喜新姑爷!快里边请!”一名家丁言道,说着便把谬音往里边引。
“恭喜新姑爷,新姑爷真是一表人才啊。”又是另一名家丁欢喜着言道,说着便把一红绸布挂到谬音身上。
这时那富商也带着那蒙面女子走了过来,道:“阁下与小女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只是那富商口上是如此说着,但是眸中却有些恐惧与求救之色。
“哦?”谬音浅笑着刚想跟着那富商往里面走去,可顿时一阵疾风将所有人挂到,那泰山压顶之势谬音不用看就知道谁会如此。
微生逆气势汹汹,就在这一片混乱中那阁楼上跃出了十几名身形样貌不像是靖国子民的人,谬音示意了一眼微生逆便跟上那人,微生逆抱起宋言初也追过去,落到一片树林中便看到谬音用树藤将那十几名人士分别绑到树干上。
“你们是麓原国的人?”谬音问道。
“是。”那其中一人无所畏惧道。
“为何到此胁迫梁家。”谬音道。
“这。。。。。麓原国呆不下去了,我等才到靖国,奈何我等是流民不能找到事情干,于是便。。。。。。”其中一人有些无奈地言道。
“呆不下去?”谬音半信半疑道。
“哎,我们麓原国最近出了个妖怪啊,午夜时分出来吃人。”那人一副惊恐的表情,颤颤巍巍地言道。
“嗯?”谬音挑眉道。
“此事千真万确,我等不敢有所欺瞒。”那人急切道。
“他国子民来到本国,应该到府衙处登记,而后方可取得居住资格。”谬音挥袖,那些人便获得自由,口中平静地言道。
“是是是,我等很快便去登记。”那群人连忙颔首道。
“梁家的东西物归原主。”谬音道。
“定然。”那群人谢过后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谬音看着那些人离开后,凌空提手圈点了几下,一缕金光闪现又消失,而后才迈步走向微生逆笑道:“承方才可是生气了?”
“师父觉得徒儿不该生气?”微生逆没好气地瞪着谬音。
谬音笑了笑便不说话。
“哪天师父给徒儿找个师母回来,徒儿便没人要了。”
“师母会喜欢承的。”谬音像是故意要刺激微生逆,依旧平静地道出一言。
“师母会死无葬身之地。”微生逆一下子便杀意四起。
“遇事该平心静气。”谬音摇头道。
“我也没有伤人。”微生逆无所谓道,说起来他还真是改变了些许,若是以前的微生逆看到如此情况定是二话不说便将所有人送去见阎王。
“孺子可教也。”宋言初笑道。
“定然。”微生逆摸摸宋言初的头发笑道。
宋言初懒得理会微生逆,正经地将糍粑递给谬音:“前辈,来试试。”
“有劳。”谬音温雅地接过。
“刚刚没喝成茶罢,我们去茶寮坐坐?”微生逆挑眉说的。
“好。”谬音也不反对。
“走咯。”微生逆看起来心情颇好,搂过那二人便往前冲。
“承你先走,我和言初说几句话。”谬音突然停下来言道。
微生逆奇怪地看着谬音,而宋言初闻言倒是有些惧意,还记得那天谬音对自己说的话,他想着谬音会否是要让他离开溯回,念此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微生逆的手。
微生逆看了看谬音,然后放开宋言初的手:”我在前面等你们。”言罢便离开。
宋言初紧张地看着谬音,双手紧握着,他道:“前辈有何事?”
“言初可否忘记那日我说的话?”谬音有些尴尬,那日一方面找不到禇承,另一方面又是关于傅水的事让他心烦,令他不分场合便在宋言初面前自语一番,他知道宋言初心思细腻,或许自己的话会让宋言初想太多。
“啊?”宋言初愣愣地看着谬音。
“言初不必多想。”谬音继续有些笨拙地跟宋言初解释起来。
“嗯,我知道了。”宋言初松了一口气,依旧温暖如春。
谬音观人于微,他知道宋言初在害怕便笑道:“其实。。。。。。言初不必担忧我会强迫你离开承。”
看着宋言初不说话,谬音继续道:“我和禇承的关系太反伦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算是何关系。”
“溯回他很爱前辈。”宋言初出言道,虽然三人这样奇奇怪怪地一起有些可笑但是他知道溯回深爱着谬音。
“无论如何言初可以安心和禇承在一起。”谬音有些潇洒敞开地言道
宋言初从谬音的言语中听出些端倪,他着急道:“前辈莫要离开溯回。。。。。。”
谬音没有回应宋言初的话,他岔开话题言道:“走吧,承该等急了。”
“嗯。”宋言初也不便多说,他没有资格去管谬音的事。
二人不再多言便往前走去,该说的都说了。
长言莫忘失,去情焉能留?
不为长相思,只愿莫相离。
次日。
忏悔壁便是墨枷城边境处的一块通透平滑的石壁,上面用刚劲的笔法写着一个巨大恢弘的“忏”字,此壁天然而成却十分开阔平整,那便是悬崖的一面。石壁整块平滑就意味着无凹凸处能让人暂时落脚,而要凌空与石壁之前,如此得要十分过人的轻功方可。
微生逆与谬音凌空漂浮在那巨大的“忏”字面前,思索着如何是好,从安伊给的信息来看,这里便是他平常与屠杖会面之处,微生逆掏出安伊给的那个扳指,安伊说过这扳指便是个钥匙,要在石壁上找到缺口。
二人仔细地在着平滑的石壁上找寻着那扳指大小的缺口,就在那“忏”字的上方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圆形缺口。
微生逆将手中的扳指置于那缺口处,突然沿着那缺口往下出现了一道裂缝,那裂缝渐渐放宽最后变成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二人对视一眼便一前一后地走进那通道,通道内一阵幽暗,二人用内力聚起一道光便自己小心谨慎地往里走进。通道越走越宽阔,最后眼前有了一道光,很快他们便走出了那幽暗的通道,前一阵亮光刺目,待适应后发现这里是一处溶洞。
“啪啪啪”三声沉稳有力的鼓掌声回荡在洞中。
“别故弄玄虚,出来。”微生逆对如此花枝招展或是拖拖拉拉的方式很是反感,既然大家心知肚明就无需躲躲藏藏。
“微生公子当真厉害,把安伊给蛊惑了。”在空旷的洞内,一道紫色的身影渐渐由模糊到清晰,出现在微生逆和谬音面前。
依旧沉着爽朗的表情,只是那宝石般的眸中倒是多了些疲惫。微生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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