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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捕获魔教少主的正确方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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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江赞月的话,谭知顿了顿,道:“不是谭大侠。”
“嗯?”江赞月摸不着头脑。
谭知想了想道:“夫君,或者阿知。”
江赞月黑着脸,拒绝道:“谭大侠,我说……”
谭知拒绝听江赞月说话,微微闭上了眼。
不叫还不理人?江赞月几乎要吐血,谭大侠你太任性了吧?
无可奈何,江赞月忍气吞声道:“……阿知。”
“嗯,”谭知睁开了眼,很快回复道,“你说。”
江赞月:“……”
好,我忍。
“你是被带去……见教主了?”江赞月问道。
谭知颔首:“是。”
江赞月坐直了身体,问道:“你可记得他当时有说什么?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你下虫蛊,而且还是刚刚好我能解开的。”
谭知想了想,也坐直了身体,曲着腿,回顾了下昨天被带去见教主的时候,发生的点点滴滴,找了找重点,言简意赅得把具体情况传递给了江赞月。
江赞月的重点是在于江失语说的那句话。他有些奇怪,道:“什么叫做给加点东西……你的身上被下了虫蛊,为什么是给我……”
江赞月脸上微微一变,轻声道:“坏了!”
谭知看着江赞月,一言不发。
江赞月苦笑了下,道:“可能……他已经有所察觉了。”
谭知悟了。
白月教的两个少主联手,为了这一场事情的发生,肯定私下做了许多。江失语既然能掌握一个武林门派,先不说是不是正道,但是能执掌多年,也能肯定这个人的实力;或许,江赞月江非离两个人的小心思,被发现了些,也有可能。
江赞月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谭知,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道:“你若是愿意,我把你送到阿离那,他的手上有贺易行。别的不说,贺易行这个人怕是比你机敏,大约能想得出法子来。”
谭知看着江赞月,道:“你呢?”
“我?”江赞月一笑,“现在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还是白月教少主,好得很。危险的只有你罢了!”
说干就干,江赞月也不顾谭知是否反对,把人搀扶起来,就要往外走,却被谭知打断了:
“等等。”
“等什么等!”江赞月无奈道,“再等下去,我怕是你还会被传召,到时候,你是不是活着回来就不一定了!”
江赞月的好心解释,却还是让谭知眉头紧锁,他沉着声道:“衣服。”
衣服?
谭知身上的衣服,是江赞月昨天在情急之下撕开的,现在着实不太像样。
江赞月自知理亏,松开了谭知,退回去翻了翻自己的柜子,扯出来一件白色的袍子,递给了谭知。
对方不伸手接,江赞月只好自己给他穿在了外面,然后拉着谭知就要走,白衣的青年却纹丝不动。
“怎么了?”江赞月不解。
谭知简洁道:“你的。”
我的?
江赞月一低头,粉色的衣裙被崩开的到处都是口子,露出布料下面白皙的肌肤,但是很是男人的躯体上包裹着少女的衣裙,这幅样子,几乎是惨不忍睹。
嘴角抽了抽,江赞月完全不敢去想自己刚刚居然就顶着这么一副模样,过了这么长时间!谭知居然还没有半点异样!导致他完全遗忘了自己之前情急之下的举动……
嘴里低声骂了句什么,江赞月几乎是自暴自弃般把自己身上烂成一团的衣服脱了下去,粉色绸缎的裤子也裂开了,被他顺势脱了。整个人光溜溜地背对着谭知翻箱倒柜找衣服。
重新翻出来一套间色很漂亮的衣裙后,江赞月闭上眼,调动自己内力,在很短暂的时间内,回复到了十一二岁少年的模样,这才慢条斯理穿上了一套女装。
整理后衣裙上的裙带后,赞月抬手摸了摸自己头发,拔出了插在发髻中的几根簪钗,松开了发髻,打散了头发。披头散发的赞月这才转身,刚想问什么,就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正背对着他。
“谭大侠……”赞月脆生生叫道。
“是夫君,”谭知头也不回道,“或者阿知。”
赞月黑着脸道:“什么毛病啊……好好好,阿知。你会绾发么,我头发现在散着,找人去绾耽误时间。”
谭知道:“你穿好了?”
“穿好了啊!”赞月迷茫道,“等等,你转身该不会是因为我换衣吧?”
面前的背影动也不动,人也可疑地沉默着,不作答。
赞月磨了磨牙,道:“我告诉你我是男人,你能不能把我当个男人对待!”
谭知沉默了会儿,这才慢慢地转身,绷着脸道:“嗯。”
赞月一看见谭知就大怒:“你脸红个屁!老子是男人!男人光着身子你都脸红!谭知你……”
话未说完,就被红着脸的白衣青年上前一步点了穴道,赞月怒视谭知,对方却假装没看见,只把人转了个方向,用手顺了顺赞月的长发,不太自然道:“我替你绾发。”
青年大约是第一次替他人绾发,生疏的手法,轻重不一的力道,笨拙得把长发一点点盘成髻。
陌生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头皮上,带着的一丝温度几乎让赞月差点头皮发麻,不由万分后悔自己让他来绾发的决定,但是现在说什么也迟了,只能忍着。
“好了。”
谭知说话间,手也从赞月的头上离开。
顺势给少女打扮的赞月解了穴道。
赞月摇了摇头,发现谭知绾得很紧,不会松开也就知足了,正要顺手把发簪□□去,就被对方的手拦住了,微微淡漠的声音道:“我来。”
谭知手中握着发簪,比划了半天,直到赞月等不及,抱怨道:“能不能快些,还有正事。”
结果青年直接把发簪往袖子中一收,道:“走吧。”
“发簪?”赞月转过身,黑着脸问。
“不用亦可。”谭知大大方方任由赞月的打量。
赞月抬手摸了摸发髻,发现形状似乎有些奇怪,但是现在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也就抛之脑后,牵着谭知的袖子道:“走走走,去找阿离!”
谭知顺势跟着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胸前的少女打扮赞月,离开了这个困顿他好几日的地方。
☆、47。第 47 章
贺易行在地牢里呆了一段时候,感觉到饥饿,随手从铐链上挣脱开,走到铁门前捣鼓了两下,弄开了锁,推开门大摇大摆沿着台阶走了上去。
敲了敲石门,得到回应后,贺易行这才顺势推开石门,含着笑对门后出现的江非离道:“小一日不见,非离可想我?”
江非离面色却不是很轻松,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贺易行,低声道:“问鱼山庄联合了数十家武林门派,已经一路打到白月教地盘了。”
贺易行收起了笑脸,跟着江非离走到案几前,上面放着一张摊开的信纸,江非离也藏着,朝贺易行微微扬了扬下巴,贺易行上前,看了看内容。
上面只有很简短的几句话,却传递着非同小可的信息量。
贺易行看完,问道:“这是你们在问鱼山庄的探子?”
“是,”江非离大大方方承认了,道,“问鱼山庄的动向,现在教主也知晓了,端得是看接下来,要怎么做。”
贺易行弹了弹手指,漫不经心道:“既然联合了数十家门派,自然是个大的动向,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哦?”江非离皱了皱眉,道,“不是这么简单,白月教……”
顿了顿,江非离继续道:“白月教涉及的太多了,若是真的打起来,只怕会出大问题。”
贺易行闻言,道:“这个大问题的出现,是在白月教奋力反击,双方死伤无数的情况下。”
“然后呢?”江非离问道。
“而我们,”贺易行微微一笑,牵着江非离的手嘬了一口,道,“不会让这个情况出现。”
江非离无视了贺易行的动作,道:“你别忘了,地牢里还装着十几个门派的精英弟子。”
贺易行捏了捏江非离的手,自己玩得开心,闻言随口道:“只要他们不傻,不被江教主拿去下了毒,就没问题。”
“你知道了?”江非离挑了挑眉。
贺易行抬眼,很是无辜道:“我知道了什么?”
江非离定定看了贺易行一眼,对面的青年一直保持着微笑,毫无破绽,半响,江非离败下阵来,道:“算了,没什么。”
“不说那些了,”贺易行兴致勃勃道,“我想亲亲你。”
转移的太快的话题让江非离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这个青年已经迫不及待凑过来,捧着江非离的脸,细细亲吻着。
唇在少年的脸颊上不断游走,从上到下,最后在少年的唇畔停下,青年这个时候低声笑了笑,道:“非离,你来,如何?”
一直闭着眼的江非离闻言,疑惑地睁开了眼,眼角带了丝红意的他听了青年的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精神一震,反手把贺易行的手拿开,对方顺势松开后,扫落了案几上的东西,之后江非离抓着贺易行翻身,把人推倒在案几上,仰面朝上。
这一系列动作,全是在贺易行几乎可以说是纵容的情况下发生的,少年难得在情|事上面的主动,也让贺易行拭目以待。
把人压在身下后,江非离双手按在贺易行的肩头,慢慢低头靠近贺易行,直到两人近的呼吸相交后,这才轻轻亲了一下青年的眼帘。
贺易行双手抱住江非离的腰,几乎是享受着对方的亲昵,等到少年吻到唇边时,他主动分开了唇齿,接纳了少年的舌。
江非离闭着眼,专心致志和身下的人亲吻,完全不知道,贺易行正睁着眼,眼神充满侵略的投到少年身上,着重停在少年充满了情|欲的脸上。
手不小心用上了力,吃痛的江非离停下了动作,睁开了眼,不满的看着贺易行。青年毫无愧疚道:“不小心的,来,继续。”
舔了舔唇的青年此刻充满了危险,却又是那么的吸引人。江非离有些抵抗不了,看了眼身下的人后,再度亲了上去。
这一次,一边亲着,少年学着之前贺易行的动作,开始拉扯对方的衣服,贺易行特别配合,主动抬起身子,让江非离成功把自己的衣服剥开。
衣服只脱了一半,江非离就有些后悔了,看着贺易行赤|裸着上半身,微笑地看着自己,突然有种难以掌控的感觉,再三确认道:“你确定交给我?”
贺易行摩挲了下下巴,微微笑道:“唔,你来。”
江非离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对,但是总有一种想要继续下去的冲动,这才伏下身,开始亲吻贺易行的锁骨。
贺易行手也在少年的衣带上摸索,解开了后,也不给脱,只把手伸了进去,顺着少年的脊背,一处处用手丈量着。
江非离身子顿了顿,撑在贺易行双肩的手也忍不住开始颤栗,贺易行笑得温温柔柔,用一种让江非离头皮发麻的声音,道:“继续啊。”
江非离一双湿漉漉的眼恶狠狠盯着贺易行,却被背后作怪的手按在了一处,浑身无力,直接砸在了贺易行的身上。
贺易行亲了亲少年的头顶,吃吃笑道:“没力气了?那只好换我来了。”
“……贺易行,”江非离脸埋在贺易行的肩头,闷着声道,“你是大骗子。”
贺易行手依然没有停,在少年的衣服里作怪,闻言只随口道:“怎么就是大骗子了,我骗你什么了?”
此刻江非离几乎被贺易行的手作弄的快要呻|吟出声,完全无法继续和这个人理论,气不过的少年只好一口咬在贺易行的肩头上。
“嘶……”江非离下口不轻,疼的贺易行倒抽一口冷气,再度开口时,却是充满了压抑,带了丝坏意道,“非离,你咬了我,我可是要……咬回来的……”
江非离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松开咬着的位置,用手擦了擦红了一圈的牙印,把头扭过了另一侧。
少年的动作让柔软的发丝扫过了贺易行的下巴,本来就蠢蠢欲动的青年这下完全不忍耐了,毫不客气大手一挥,翻了个身,把人瞬间压在自己身下,一点点的,把人吃干抹净……
一切平息下来之后,贺易行抱着江非离进了浴池,清洗着清洗着,又把人压在水中做了一次。
水花带着声儿,掩盖了少年呜咽的声音,青年食髓知味,停不下来,不断哄着江非离,然后贪得无厌的某人最终被忍无可忍的少年一脚踢过去,赶去收拾房间了。
贺易行被赶出去后,江非离一个人在浴池好好洗了洗,最后看到自己腰侧的牙印时,嘴角抽了抽,暗骂道:“死不吃亏的家伙!”
放了水,重新蓄满水后,江非离清洗结束,这才起身穿戴,结果发现自己穿来的衣服上沾满了东西,只好黑着脸扔下衣服,翻了翻这里储备放着的衣服。
翻出了一套淡蓝色的衣衫后,江非离穿好,打了个呵欠,抬脚转出去。
贺易行衣衫不整,正在老老实实收拾着乱成一团的地面,捡起来各种东西,放回到擦好了的案几上,又努力消灭了罪证后,这才摸了摸脖子上面新添的牙印,叹气。
这种位置,怎么都遮盖不住吧,让别人看见还真是,怕人家不好意思啊!
不过想起来少年情难自禁,几乎快要哭出来时,咬在自己脖子上的这一口,深深刺激到了他,几乎是失控般,欺负的少年最终哭了出来……
心情很好的贺易行正打算回去陪江非离,就听见紧闭的大门被敲响了,刚敲了两下,不等人应,直接一脚踹开了来,栓门的门栓应声而断,牺牲了短暂的一生。
抬起的脚,瞧着很是小巧,上面是一条间色的裙子,收回脚后,露出了真容,正是十一二岁模样的赞月。
赞月急吼吼冲了进来,一看见贺易行就连声问道:“你怎么在这?算了,阿离呢,你叫他出来,有重要的事……”
赞月的话未说完,视线停留在了贺易行脖子上,被那个明晃晃的牙印刺激到失声,目光呆滞地盯着牙印,一动不动。
跟着赞月进来的谭知冲着贺易行点了下头,道:“可好?”
“好得很,”贺易行也不管赞月,只对老友道,“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可是出了事?”
谭知简短道:“无碍。”
老友都这么说了,贺易行也不再追问,只伸手在赞月眼前晃了晃,道:“喂,小……赞月,回神了。”
赞月目光上移,停留在贺易行脸上,发现了青年脸颊侧红色的一处印子,几乎是深受刺激般,哽咽道:“你……你对我家阿离做了什么!”
这时候,披着湿漉漉长发的江非离从后面绕出来,打着呵欠的少年被房间中多出来的人惊了一下,道:“赞哥?谭知?”
赞月看见明显是刚刚沐浴完的江非离,扑了上去,双手抓住江非离的双臂,问道:“阿离!你你你你你你……你和他他他……”
可怜见的,赞月话都说不全了,只一双眼充满不可思议地盯着江非离。
江非离面有赧色,轻咳了声,避而不答,只问道:“……咳,赞哥来,可是有事?”
赞月抽了抽鼻子,道:“我我我……别的事情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
这边两人对话的同时,那边谭知看清后,沉默了会儿,主动和贺易行搭话道:“何时成亲?”
贺易行满面喜色,道:“等回了师门就摆酒,到时候请你来。”
“一定。”谭知颔首。
贺易行转而又道:“阿知你呢,什么时候摆酒?”
谭知这下答得很快,道:“在你之前,一定办。”
那边赞月的话说到一半,被两个人明显和他们不在一个氛围的对话噎到了,听到最后,气急败坏道:“哪个要跟你摆酒?”
谭知贺易行同时看了赞月一眼,贺易行嗤笑了声,道:“你确定能在我之前?”
充满了怀疑的话让谭知沉默了会儿,半响,他斩钉截铁道:“能!”
“哦?”贺易行看了眼江非离,又看了眼咬牙切齿的赞月,诚实道,“我不信。”
这时,旁听了一会儿江非离凉凉道:“无妨,赞哥是哥,做兄长的都没有成婚,弟弟自然不会成婚。”
贺易行一听这话,满脸笑意的上前拍了拍谭知,眼睛都不眨一下,道:“兄弟你放心,绝对让你先摆酒!”
谭知颔首,问道:“称呼?”
贺易行特别豪气道:“哥唉!”
“嗯。”谭知干脆地应了。
一旁默默围观了这两个人的一席对话的赞月忍不住道:“真想把谭知的脑袋切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江非离叹道:“赞哥,别忘了顺手帮我把贺易行的脑袋也切开看看。”
“包在我身上,”赞月拍了拍胸脯,转而迟疑了下,问道,“你和他……”
这次,江非离没有回避,微微笑道:“嗯。”
无关出身,无关实力,无关性别;遇上了,记下了,上心了,就是这么不可思议。
☆、48。第 48 章
赞月还陷在震惊中,而谭知,已经和贺易行三言两语说清了昨日遇上的事。
白月教教主江失语的这个举动,让贺易行也皱了皱眉,他问道:“可对你身体造成影响了?”
谭知摇了摇头,表示还不清楚,赞月回过神,正色道:“虫蛊已经被我解了,而且他体内还有我的蛊,身上被别人中了蛊,只要有我的血,都会平安无事。”
江非离带着几人走到圆桌旁坐下,摇了摇茶壶,发现是空的,也懒得叫人,直接朝赞月谭知扬了扬下巴,道:“渴了出去自己喝。”
赞月没好气道:“知道了,先说正事。”
一个桌上四个人围了一圈,贺易行谭知不用说,成年男子的身形,修长而硕健,江非离虽纤瘦了些,个子也不低,独有赞月,保持着十一二岁的模样,坐在桌边,生生比他人矮了一大截。
但是这里,却是赞月最大,无关年纪,只论关系。
江非离还是很听赞月的话的,他颔首道:“我听懂了,教主的这个行为很明显,是想要试探一下,赞哥究竟是怎么把谭知放的位。那个虫蛊,就算赞哥不管,最多就是生生消耗掉他的内力精力,把人废了。如果是用来对付敌人,这个手段很正常,但是关键就在于,赞哥你出手了。”
赞月摩挲着空茶杯,表情不是很好,淡淡道:“你没看见,我回去的时候他昏迷不醒,一身的血,脉搏都弱得要摸不到了,不赶紧救人,现在就没他了。”
江非离奇怪道:“不会是这样的情况……赞哥你对谭知身上,是不是做了别的什么?”
“嗯,”赞月点了点头,道,“我封了他的内力。”
“难怪,”江非离若有所思,“无论怎么说,现在教主只怕已经有所防备了。”
贺易行想了想,道:“下一个,就是要见我了吧。”
江非离看了贺易行一眼,闷声道:“你是跑不掉的,而且你比谭知更危险……”
谭知抬了抬眼皮,盯着贺易行道:“星辰摘?”
“对,”贺易行叹了口气,“这个功法很容易就能探出来,若是叫江失语知晓,我就算百毒不侵,也难保不会被一刀刀刮成人彘。”
赞月插嘴道:“还有百毒不侵这一点。教主手上药人无数,我们也是从他手里活下来的,哪个不是被毒泡大的,却没有谁能和你一样百毒不侵的。你真的是万天宗的弟子?怎么感觉怪怪的……”
贺易行笑了笑,道:“百毒不侵……这个不是很重要,江失语不会太在意的。万天宗的弟子百毒不侵,难道不是好事么?”
赞月咂了咂嘴,道:“反正我总觉着里面有些不对。”
江非离沉默了会儿,对谭知道:“谭……怎么称呼?”
谭知也有些懵,试探着道:“大概……喊哥。”
赞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贺易行笑着指了指谭知道:“从我这儿走,他大我一小点,从赞月那儿走,也的确是哥。你喊他谭大哥就是。”
江非离从善如流,道:“谭大哥。可认识其他万天宗的弟子?”
谭知想了想,道:“羽菖迦,高诚,童书尔。”
得到回答后,江非离把目光转向贺易行,贺易行自觉解释道:“羽师兄你知道的,问鱼山庄少庄主;高诚师兄你也是见过的;童师兄在师门,他和阿知也相熟的。”
“他们可知你百毒不侵?或者说星辰摘这门功法?”江非离问道。
贺易行点点头,道:“百毒不侵这个,师门几乎都知道。但是星辰摘……这个是除了师父长辈外,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江非离追问道:“其中可包括这几人?”
贺易行道:“童师兄不知,高诚师兄也不知,只有羽师兄知道;羽师兄几乎是我半个爹一样把我带大的。”
赞月听到这儿,对江非离笑道:“问鱼山庄羽菖迦?”
江非离颔首:“赞哥也知道?”
“自然,”赞月笑道,“前些日子你跟着贺易行一起去的问鱼山庄,我还以为你会顺水推舟,和羽菖迦大打出手呢!”
江非离嗤笑道:“我当日若是真的和他动了手,他可会生出别的事端来,到时候,只怕我是不好收场了!”
说着,他手指到贺易行,似笑非笑看着他。
贺易行很爽快地点了点头道:“确实。旁的也就罢了,我师兄成亲当天你和他交手惹事,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半个爹啊……”赞月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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